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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红楼巧丫鬟-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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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臭不要脸,别落到老娘手里!

    到时候脖子上直接给拴条大绳,粗活儿都不叫做了,白天晚上拴门口。

    柳儿期望落到手里当狗使唤,又多了一个。

    从天香楼后门上了楼,定了定神儿,面色如常地见过珍大奶奶尤氏,并自家府里太太奶奶姑娘们。被平儿拉过去她那边坐下,按着先被灌了一盅,方叫丫头拿了碗箸来,伺候柳儿略洗了一洗手,这才吃了口菜,压了一压。

    这一桌都坐着两府里有体面丫头,平儿并金钏儿姐妹,还有袭人和姑娘们身边俩个大丫头,不由奇怪,“鸳鸯姐姐怎不,入画难道也没来。”入画兄妹本就是这府里,且素日爱跟柳儿借个花样子,也算投脾气。

    平儿笑,“来时见没有你,我还问鸳鸯这话儿呢,结果人家说你要看屋子,怕贼偷了你们屋子家具,可有这事儿?”

    闹柳儿不好意思,笑着不言语,低头吃了一口菜,那边平儿继续道:“你这幌子找,倒是招笑。不过我看呐,桌子凳子什么,倒也无事,反倒是坐上头美人儿,但凡有眼色贼,也知道偷哪个。”

    说一桌子都笑起来,却正说到柳儿心事,不敢带出来,只红着脸,端起平儿眼前酒盅,拿起注子,满满倒了一盅。同时另一手用力按住平儿,直接给灌进去了。

    平儿不意她倒是有一把子力气,居然没抵住,一时满桌子几乎笑倒。柳儿觉着不解气,连着灌了两盅子才罢手,大家已经笑不行了。

    那边琏二奶奶是道,“该!那小蹄子,素日就是不服管没王法,到底有人能治了她去!今儿我也痛些儿个。”

    平儿呛了一下,直咳嗽,柳儿少不得给她拍拍,一手摸摸平儿头,嘴上还卖乖,“看看,也就我心疼你,别人都只顾着笑,那管你好歹,这小模样儿,可怜见儿呦。”

    平儿想说话,却咳厉害了,哪里说得出来。

    看这一对活宝,屋里人已经有忍不住,跑出去蹲着笑了。便是邢王二位夫人,哪里还忍得住,俱是笑了起来。

    都说怪道老太太再大气,柳儿丫头一张嘴,保管没事儿了。

    那边鸳鸯带着鹦鹉等人逛园子,也回来了,一上楼,见众人都笑着,一眼看见柳儿坐那里,过来挨着坐下道:“就知道你来了,一到楼下就觉着不对,怎么一个个蹲那儿,眉眼儿不由自主地逗着呢,这模样儿眼熟,如今可不都明白了么。”

    一时众人说笑吃酒,听过了戏,又正经吃了一回饭,方都散了。

    其实柳儿早想走,奈何不敢落了单,只得耐着性子跟着大伙儿一起回来,先给老太太回了话,只道小蓉大奶奶见了起色,找了好大夫,对了症了云云。

    这边东府里,一般亲友爷们却没那么早散,几乎闹到半夜。

    之前贾蓉引着贾琏等人,一路往凝曦轩而来,一路说话,贾蔷笑别有意味,“刚那丫头是那边府里老太太身边,都说,离了这丫头,老太太都吃不下饭,一时一刻离不得。别人犹可,这个么,闹不好,老太太要留给宝二叔了,什么好东西,老太太头一个,想到就是他。”

    这话儿显然是对冯紫英说,刚刚他那眼睛,都要掉人家身上了,哪个没瞧见。

    贾琏没说话,倒是贾蓉,不以为然地道:“别人保不齐,有那个心思也不奇怪。只我看这杨柳儿,倒也未必。你们别看她不过一个十几岁小丫头,上把老太太哄服帖,太太姑娘们不必说,便是二婶子不也夸过,是个常人不及么。下到满府里,丫头婆子们,内中有那老太太身边管事大丫头鸳鸯,对她也没个不字儿。可见其人手段心机,一样不少。又是那么个模样儿,听说还识文断字。如今却一直老太太身边伺候着,也不大随意兜揽闲事,一向本分。以我之见,必是个有几分志气,断然不会甘居人下就是了。”

    别看柳儿对府里主子爷们爱理不理,能躲就躲。还是很让人高看一眼,毕竟素昔跟爷们调笑丫头,不少数。仗着几分颜色,或者主子势,有些轻狂,也不是没有。

    哪知,贾蓉话一落地,便被贾琏踢了一脚,笑骂,“小猴崽子,就你知道,可见留了心,仔细老太太知道你惦记她宝贝,揭你皮!”

    贾蓉只涎着脸笑,也不反驳,眼风扫过冯紫英,见他若有所思,并不答言,略放了点心。

    一起家贼还防不过来,哪里能让了外鬼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三完毕^_^

第60章 忙节礼惊现旧物() 
… …

    自大老爷寿辰过后,柳儿很是提心吊胆了几天。看没什么动静;硬着头皮又代老太太看视了两回秦氏。偶有碰上贾蓉;也不过是笑让人不舒坦些,说几句闲话儿;却也没别,柳儿渐次放了心。

    后来趁着入画过来做针线;又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两回。这入画哥哥寿儿;自小伺候贾珍,算是亲信之一。对那边府里动静,是了解不过。

    能成姑娘身边大丫头;自然都是能拿事;即便平日入画本分和气;却也不是二姑娘那等软弱可欺姑娘;只不过这边不是自家府上,为人处事只有让罢了。

    因跟柳儿说得来,见柳儿问起,便上心跟他哥哥打听了。闲事倒是不少,正经让柳儿看重,却没有,反倒让她放了心。

    那冯紫英若有事没事去东府,才叫她害怕呢。

    却也越发上心伺候老太太,这棵大树说什么也得死死抱住了,能镇压一切牛头马面。原本要是上十分心话,如今可是卯足了吃奶力气。

    她又是个聪明绝顶,哪里有做不好差事。这么两年偷师,珍珠捶腿儿绝技,和翡翠泡茶功夫,也学了个七七八八,却只两人不方便时,才伸手去做。

    老太太别看年纪大了,是精明不过,也有体会。柳儿捶腿儿这活儿,还是老太太看她殷勤,指点了一二。毕竟受用是她老人家,好不好,有说话余地,也乐得柳儿长进,只心里暗笑柳儿那点儿小心思。

    某日没人时,柳儿奉茶过后,给她捶腿儿,老太太点着柳儿额头,“你个小人精,若非本性纯善,又是个重情义,且能容人,不然满府里,哪还有别人站地儿了!你且放心,但凡我活着一日,必不叫你让人糟蹋了去。只怕啊,将来你那小女婿,也糊弄不住你这小精怪,可如何是好呢。”

    把柳儿说满脸通红,嗔道:“老太太说什么呢,柳儿有什么不放心,我只跟着老太太就是了。”

    老太太只笑而不语,活了一把年纪,什么不知道。拿眼睛一扫,便知两府里小猴儿们,都动什么歪心思,只不点破罢了。

    虽说柳儿名儿上是大姑娘丫头,但只要贾母想要,自觉不过一句话事儿。原本时日久了,老太太倒是真心喜欢柳儿,也动了把她给宝玉心思。

    但越是观察入微,越是察觉,这丫头是个难以伏低做小,倒是个要强。别看她面前性情体贴,放得□段,也用了十分心思当差。爷们面前,尤其宝玉跟前,向来规矩自持,是个有志气,跟一般丫头大不相同。笨些也就罢了,那心思通透,便是凤丫头也未必能及,老太太如何能放心给了宝玉,不是害宝贝孙子内宅不宁么。

    索性暂且留身边,将来怎样,看她造化,随她去吧。横竖这丫头还小,伺候又好,兼之能解闷,她且受用几年再说。

    老太太打定了主意不提,且说转眼年底,柳儿紧赶慢赶,总算绣完了那幅《秋山图》,看着成品,却有几分后悔,不意赶年前做完了。

    若早知如此,绣一幅喜庆富贵,正应了过年景儿,想来既容易卖出去,价钱也能贵些个。

    不过还好,那时想起曾听董师傅提过盲针,于夜间熄灯后,也试了几回。其实也并不难,以前没少摸黑打线结子,后来也曾抹黑打过络子。如今做针线,只一样,草图要了然于心不错分毫不说,用色线越少越好,好是一色。

    想起卢眉娘来,索性拿块料子,只用黑绒线,于晚间,练着能背下来《心经》,不上一个月,渐次掌握了要领,居然成了!字迹大小均匀如豆不说,点画分明,一如白日所做。

    于是便寻了一块牙白软缎条幅,锁了边。翻出董师傅留给她《金刚经》,原本就读熟了,如今每日早上练字完毕,又背上一段,日间做活,心里默熟。晚间熄灯后,合目屏息,睁眼看不清反倒误事,全神贯注地下针,一气绣完,一二百字,也不过一个时辰左右,不耽误歇息。

    中间偶有耽误,花了将近两月,也总算完成,看着虽有不如人意之处,因第一次做,也算勉强,回家随手放了起来。

    如今拿出来,和《秋山图》一起,索性来到悠然居,找大姑娘讨主意。绣经是不打算卖,想送老太太,又有些顾虑,毕竟不是分内差事,平日已经让人眼热了。

    林姑娘挥退丫头们,这才同柳儿一起,展开两副绣品,边看边点头。又听柳儿顾虑,道,“你倒是想差了,先说这《秋山图》,别看不是吉庆画儿,因属文人画一类,从个雅字,遇上机会,或年节送礼,却比那些个价高些。至于那佛经么大可以直接给老太太,别管别人如何,老太太高兴要紧。再说了,别人好赖,与你什么相干,你还能呆几年呢?势利点说,这等东西,得人求着要,才显得精贵呢。你只管端着,咱们女孩儿家,不过素日做几样针线做耍。为着显心虔,他人只管砸银子,碍你什么事儿!”

    一语惊醒梦中人,柳儿立时会意,两人相视而笑,不言中。

    “对了,你自己做东西,可都有印记名款儿之类。”

    “这个倒不曾,又不是什么名家画作,不过是先描了样子,又加了改动。”

    “不是说画,而是,就像那画画,画完了,好歹钤了印上去,像那么回事儿。你这活计,若真值钱了,也不差什么。”

    “这个倒是有,只不过是暗记,以前董师傅都是这般,后来我给她做活,用了自己暗记。”跟董师傅学针线事儿,后来柳儿跟大姑娘约略提过一句。

    大姑娘点头,便不再多言,留下《秋山图》,柳儿坐着说了一回儿话儿,拿着绣经回去当晚,趁着人少,孝敬了老太太。

    老太太着她拿过眼镜戴上,捧着细细看了一回,摘下眼镜,点点头:“难为你有心。这么小字,一大篇子,得费多少心思呢。别说绣,便是写,也要有些日子。你白日里又要当差,一个月上也歇不了两天,哪里来这功夫。如今还要做这个,必是点灯熬油罢。以后且不可如此,小小年纪,眼睛要紧,累坏了可怎么好。素日你孝心,我何尝不知呢。”

    老太太信佛,柳儿这份礼,自然正合了心思,当即厚厚赏了柳儿不提。

    只隔日柳儿轮休,拿着两套金头面回去,把干妈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不年不节,哪里这般了?便是过年,也没这样吧?”

    两套头面,一套赤金点翠,一套镶宝石,俱是华丽耀目,做工极精致首饰,老太太东西,自然是好,统共怕不得七八百银子。

    也难怪干妈吃惊,便是柳儿,初见了也不敢收。还是老太太发了话,才不敢再推拒。

    柳儿拿出一支鬓簪打量两眼,顺手插干妈头上,端详一番,还好。

    张婆子见柳儿只管把玩不语,急了,伸手拔了簪子,“我这灰头土脸,哪里配这等稀罕东西。问你话呢,老太太为啥赏,这可不是几两银子事儿,总有个缘故吧?你说说,你又干了什么好事儿了?”

    柳儿笑了,又把簪子插了回去,“哪里灰头土脸了,我说配就配。等将来我们出去了,您老只管往头上招呼,想穿什么穿什么,想戴什么戴什么,再不必看人眼色。其实也没什么,我府里,晚间无事,私下里给老太太绣了卷佛经,想着过年了,老太太正好拿庙里镇一镇。老太太看了,一高兴,就赏了我,可是光明正大得了,您老只管把心放肚里罢。”

    张婆子松了口气,摘了头上簪子,一把抢过柳儿手上把玩,一一放回匣子收好,才道:“你且都搁起来,本来得了东西,够遭人眼红,可别拿出来显摆了,没让小人嫉妒,无端生出是非来。”

    正合了柳儿意不提,老太太那边,别看赏了柳儿好东西,老人家心里一点儿没觉着多,摸着经卷上小字,对鸳鸯道:“我赏了柳儿,你可羡慕?可觉着过了?”

    鸳鸯确实觉着多了,却不会实说,只笑道:“老太太喜欢就好,也是柳儿一番孝心。老太太赏赐,也是老太太恩典,是老太太心意。”

    老太太垂目,半晌才道:“你这话倒算明白,却也只是表面。柳儿那丫头,别看年纪小,是个有本事。你们只看见金银首饰是值钱。却不知,有些东西,拿着银子也买不着呢。只她这一手绣活,你们都算上,也不及十分之一,哪里是几个字这么简单了。难得,却也着实是这一番心思。今儿我也只说这一回,好生相处着吧。”

    因为要过年,老太太打点送进宫东西,鸳鸯和柳儿带着几个大丫头,忙忙碌碌地翻箱倒柜。

    老太太好东西多,但真心喜欢却有限,挑来选去,后除了几样金银器皿、玉雕屏风之类贵重大家伙,便是两件绣品。如今又加了柳儿绣经,已经佛前供了七日,高僧持诵了。

    从一紫檀木匣子里,拿出那两件绣品来,据说是慧纹东西,老太太要后要观赏观赏,明儿送进宫里,再也见不着了。

    一展开,拿眼一瞧,柳儿大吃了一惊,这不是董师傅活计么!

    其中一件还是她给捉刀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上善若水、五月苋地雷。另,今天后一次三,明日起恢复正常一,谢谢大家订阅支持,禾会努力滴

第61章 酒楼逢乱遇熟人() 
… …

    慧纹绣品,前世柳儿是见过;只不得细看;一般老太太只重大场合拿出来,完了便收回去;哪里给她这等下人观赏。

    但具体绣何物,却是晓得。和如今这两幅;毫无二致。

    只是;如今,一幅是董师傅《满池娇》无疑,另一幅《五伦图》;却是懂事懒怠动;柳儿给捉刀;差不了。

    细细看了一回;再错不了,柳儿满心疑惑,强自敛了心神,问老太太:“怪到素日老祖宗宝贝什么似,果然不错。只我们年轻见识浅,不知这慧纹到底是何人呢?老祖宗可给我们说说,我们也好长长见识呢。”

    老太太摩挲着,颇为不舍,慢慢道:“也不怪你们不知,这慧纹,并非人名,不过今人雅称。把一个绣字换了纹字,方能得其妙罢了。这慧娘,原也是姑苏书香宦门好人家女孩儿,精书、画、刺绣,也不过平日做几样针线做耍,十八岁上没了,所以传世不多。因她针线皆是仿名家字画,以折枝花卉居多,非一般绣匠可比,这幅吉庆《满池娇》加难得了。如今这两幅送进宫,我这里也只剩了那副璎珞,好歹闲了能有看看。若是金银等物也罢了,只我年轻时,也是极喜欢针线,奈何做多了,家人怕伤了眼睛,所以不叫多做,喜欢就多瞧瞧罢。”

    柳儿没忍住,接话道:“但不知,这位慧娘,姓什么呢?好歹有个名姓吧?”

    鸳鸯笑着道:“这个却不必老太太说,到底我比你多来了两年,倒是知道。姓董吧好像。”说完看老太太,老太太亦点头称是。

    柳儿心里咯噔一下子,董师傅可不姓董么,且全名董慧君!

    一时心神恍惚,又想起董师傅遗言来,心头乱糟糟没个主意。虚应几句,神思不属地和鸳鸯忙活完了,回到房内,仍旧想着这事儿。

    翻来覆去,不意又想起妙玉来。记得那妙玉当时称呼董师傅堂姐来着,后来董师傅也说,两人是堂姐妹。似乎妙玉家里是为官,两人话里话外意思,妙玉家里遭了事,董师傅家里好好。

    可为甚妙玉好好当她尼姑,还留着头发,身边贵重好东西也不少,不提还有婆子伺候着。反倒董师傅,怎成了官奴?

    柳儿百思不得其解,只知道一件,董师傅一个云英未嫁之女,即便有罪,必定是被牵连,跟着吃了挂落。说不得有些内宅阴私,却是难以晓得了。

    转眼过了年,而今年年头显然不太好。蓉大奶奶秦氏,病情起色没几天,其实也不过多吃了几口饭,并不曾起床,如今索性吃少,恹恹地躺着,越发重了。

    还有那代儒之孙,不知怎地,头年也病了。三天两头过这府里求药,人参肉桂玉竹之类,不知倒腾了几次。凤姐儿并金钏儿等人颇有怨言,凤姐儿干脆弄些差糊弄了事。

    代儒一房只剩这一孙,自然着紧,据说怎么请医问药,花了多少银子,也不见起色,时好时坏,入春没多久,索性病死了。isenbsp; 一时下人们都不爱去东府走动,都暗道别沾了晦气回来。

    老太太不知怎么想,也很少让柳儿鸳鸯等大丫头过去办事,多是派管事婆子媳妇们过去,倒是省了柳儿那点儿担忧。

    因着她那幅《秋山图》卖了八百银子,且只年前不几日便有人买了去,让柳儿既信服大姑娘,又满心兴奋,连着祭奠董师傅悲伤,也冲淡了几分。

    便是那幅经卷,宫里大姑娘也是极喜欢,过年赏赐家下人等,也有了柳儿两匹宫绸并两只装了银锞子荷包。

    荷包里银子倒是不多,只两匹宫绸,料子自然是好。颜色样式,很适合做绣活底料,倒是很得柳儿心思。

    因这一年,帮着大姑娘临摹了许多字画儿,大姑娘生日,也就没预备大件针线,索性把自己那幅会芳园红梅图,家重画了一幅,上了颜色。又让三七找他爹,出去给裱了回来,送了大姑娘。

    大姑娘倒是很高兴,直道这个好,不然看她送针线,劳心劳力,太费神,她心里反过意不去。

    其实说起来,大姑娘已经是难得大方主子了。老太太那幅真迹《杏花孔雀牡丹》,要了来送了柳儿不说,另送了两幅字画并几部名家法帖,都是柳儿喜欢,拿了银子也未必买到好东西,自是感激不。若不是真不得空儿,哪里乎多做一些针线给大姑娘了。

    因此,开了春,趁着天气好,想着出去买些针线上东西。列了一张单子,想一趸儿买全了,说不得大半年不必出去,正好做活。

    打算着,以后除了要卖大件,一些常例送人东西,都早预备了。

    比如巧姐儿并各位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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