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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红楼巧丫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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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儿忙按住,笑道:“姐姐还不知道么,老太太身边,以后还缺了戒指戴么?再说,过年时候,大姑娘赏了好些呢,我不缺这个。姐姐留着,自己戴或者赏人都行呢。”

    杨梅也是知道,便没再推辞,只摸着那帕子道:“别还好说,只这帕子,难得没有绣花啊草。只一架小桥、一叶扁舟和一角房舍,看似简单,却把南省那边水上人家绣活泛有意趣儿,水墨画儿似。你这能耐,我是知道你掖着了,没想到藏倒是深。等我回去,做了扇面桌屏放妆台上,倒也显得别致。”

    柳儿笑有些不自然,她随便拿帕子,转瞬便道:“本来想着好生给姐姐做两样针线,谁知姐姐提早出府,却赶不及了。”

    杨梅点头,“如此说来,你这东西确实简薄了。我若晚些出去,那才真真应是丰厚了。”说完两人都笑了。

    “不过也没法,弟弟要参加今年秋试,家里弟妹们没人照应,我娘只能让我早些回去,顺便做些针线也得空儿。”

    柳儿是知道杨梅家里,本是南省人。早年间因为家乡发大水,日子过不下去,她秀才爹又病死了,便来了京城投亲。谁知亲戚早换了住处,一时哪里寻去。她娘一着急上火,赶上入冬受了风寒,一病不起。她哥哥没奈何,只得卖了模样好儿又伶俐三妹妹,得了银子暂时度过了难关。

    后来寻了亲戚,杨梅也争气,很有了差事得了月例赏赐等,都给了家里,逐渐日子也好了。他哥哥也争气,前两年考了秀才,娶了家境还算殷实嫂子,打算把杨梅赎出来好好过日子。正赶上老太太偶然间,帮杨梅寻了件好亲事,便一趸儿成了。

    如今杨梅家,城里也有了一间不大二进院子,三间正房东西厢房,京城这等居不易地界儿,已经算不错了。

    柳儿和一个婆子,坐府里马车,被派出来送杨梅归家,看她家里一片喜气忙乱,又十分客气,柳儿和那婆子也不好多呆,喝了盏茶便告辞出来。

    因此处距离赖二奶奶府上,不过隔了两条街,柳儿一早便拿着,昨晚紧着赶出来一套夹棉衣裳,跟那婆子和赶车说好了,先去了趟冯府。

    这回也没去府里,只从绣庄这边进去,和刘嫂子王妈妈打过招呼,直接进去见董师傅。

    董师傅跟上次见倒没多大变化,也没做活,懒懒地靠外间榻上,半合着眼,不紧不慢地用手摩挲着茶碗。

    边上冬儿蚊子哼哼似,拿着本经书念着,人都抖成一团,缩着脖子,也不知是吓还是怎。

    不过一个停顿,小心翼翼地偷眼瞧董师傅后,柳儿便知,这是吓得,“是德。见性是功,平等是德,念念无滞,常见本性,真实妙用,名为功德。内心谦下是功,外行于礼是德。自性建立万法是功,心体离念是德。不离自性是功,应用无染是德。若觅功德法身,但依此作,是真功德。”说完冲冬儿轻轻摆手,冬儿见机,忙放下经书,速速退下,跟后面有鬼追似。

    “师傅,我说可对呵呵。”给董师傅读了两年经,就那么两本,顺口都记差不多了,不顺口也记住不少,口熟尔。

    董师傅睁开眼,看了看柳儿,点手儿让她坐,“不错,虽说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可也没白念。这不比不知道,都折腾这么些日子了,该不认得字,还是不认得,简直榆木脑袋,就那吃草长大,也不能笨成这般模样儿吧!今儿你怎有工夫来了?”

    董师傅如今骂人功力又长进了,柳儿暗忖,回头还得嘱咐嘱咐冬儿。

    娘儿两个说了一回话儿,外面等着,多呆不得,把衣裳给了董师傅,她老人家不置可否,柳儿便离开了。

    不过出门脚步一转,到了原先她住屋子,冬儿正哭呢,边上春儿絮絮地安慰她。看柳儿进来,也没给柳儿好脸色,柳儿不以为意,走上前拉住冬儿。

    温言道:”这点儿事儿,也值当你淌眼抹泪”没等她说完,春儿不乐意插嘴道:“柳儿姐姐说好听,见天儿讽刺挖苦,谁受住!尤其有个那般出挑儿前任比着,姐姐比你那时候难过百倍!”

    柳儿看了春儿一眼,这丫头跟着起哄,冬儿岂不雪上加霜,神色便有些冷,看春儿缩了缩,闭嘴不言语,只脸色不渝。

    拿出自己帕子,给冬儿擦了擦脸,道:“董师傅可打过你?无缘无故骂过你?或者叫你做做不了活计?”

    冬儿垂着头摇了摇,柳儿继续道:“你既知道,该明白,只有你哪里做不好了,董师傅才会发脾气不是。”其实别人做不好,她老人家也发脾气

    这次冬儿沉默了良久,方才轻轻点头。

    “我也是从你这个时候过来,那时候董师傅脾气比现还差呢。但是我想着,董师傅是个有本事人,她既然还肯挑我错,发脾气骂我,总比不搭理随你长歪了好。我家里穷,自然也想多攒些体己,好歹自己日子能好过些不是。可一直没长进,给人当粗使丫头使唤,便是长大了出去,也不过这么着,想过好点儿,不外异想天开罢了。不说我们这样儿命苦,便是人家读书人,也要有了好师傅教导才行不是,若师傅不搭理你,随你玩耍淘气不闻不问,你想着,能出息么?多少人求师傅指点都不能够呢,你如今机会,却是难得。这些还得靠你自己明悟,不然我说破了嘴皮子也白搭,你且好生想想吧。”

    冬儿还没怎么,那春儿看着柳儿如今一身光鲜气派,举止言语得体大方,倒是若有所思。

    言于此,柳儿再没看姐妹俩,站起身便走了出去,当年,可没人跟她说这些。

    不过没等她走到院门口,冬儿便追了上来,颇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姐姐放心,冬儿以后定然心伺候董师傅。若做不好,姐姐下回来只管说我就是。”

    柳儿点点头,多少放了心,出门上车离开。

    不过回府后,倒是有两件喜事等着她。一则,她升了大丫头,二一个,保住了原名,杨柳。

    说起来保住自家姓名这件事,倒是跟林姑娘有些干系。

第44章 杨柳依旧笑春风() 
… …

    话说,柳儿这边送完杨梅回去,一路从西角门进府开始,遇上丫头婆子媳妇子,认识不认识,俱都满面笑容上前说两句,那亲热劲儿,让柳儿受宠若惊。

    这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儿了?惊动了这帮势利眼?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本应回到老太太屋里回一声儿,好不容易走到后廊下,正好袭人从里面出来,看见柳儿,紧走两步上前,笑着道:“妹妹可是送杨梅姐姐回来了,老太太刚刚还念叨,杨梅姐姐走了,失了条胳膊,有事口里还叫杨梅杨梅呢。大家还说,走了杨梅,这不来了个杨柳么。姑娘们里面,大伙儿正陪老太太说笑呢,可要恭喜妹妹了。”

    柳儿忽地觉着心情很好,看着哈巴儿也顺眼稍许,稍显疑惑地道:“杨梅姐姐自然是能干。可别再说了,我这正烦心呢,杨梅姐姐一向照顾我,如今想得她提点,却也难了。只不知,我这喜从何来啊?”

    袭人捂嘴巧笑半晌方道:“妹妹刚从外面回来,不知道也是有。刚二奶奶说,老太太现今缺了两个一等,碰巧大姑娘,便提了妹妹,二奶奶也说你是个好,老太太点了头,如今妹妹可不大喜么呵呵呵。”

    “同喜同喜,我先进去回话,以后再找姐姐说话儿罢。”柳儿已经不知该如何反应了,怎么听着这语声儿,跟当年哈巴儿暗升姨娘味儿似呢!

    其实有林姑娘话,她也知道,自己升等是迟早事儿,说不高兴是假,但内心里也没多兴奋,脸上有意多带了几分笑容。

    进去回了老太太话,说了些杨梅家里如何感激之类,不过量哄老太太高兴罢了。

    然后给老太太磕了头,很诚心诚意地,“以后定当心伺候老太太,不负老太太恩典,不负各位主子看重。”

    其实,对老太太,柳儿两辈子都是很感激,老太太一向对她还算喜欢,没老太太,也没有了她前世今生,早不知死哪儿去了。

    又谢了琏二奶奶和林姑娘,两人都笑着勉励两句便罢。尤其大姑娘,笑意味深长,柳儿只得抿着嘴,笑着眨巴下眼睛,两人不言中。

    自此柳儿成了老太太身边大丫头,虽说仍叫本名杨柳,但从老太太起,大家都习惯叫她柳儿。

    至于这姓名如何保住,而没有被鹌鹑鸬鹚野鸭子给玷污了,过后听翠墨她们叽咕,也知道了个大概。

    那日柳儿出去送杨梅回家不久,大姑娘带着丫头来给老太太请安。她自己一手托着一只白玉净瓶,里面插着几枝刚刚抽了嫩芽碧柳,进屋便给老太太看,“老祖宗瞧瞧,素日只说孙女不孝顺,只知从老太太这里倒腾好东西。今儿孙女可孝敬老祖宗来了,请了观音大士手中玉净瓶,并春回大地杨柳枝,另有半瓶子起死回生杨枝甘露。”

    老太太当即笑开了,对边上人道:“你们还说玉丫头是个大方,如今瞧瞧,可是小气没边儿了不说,还借着菩萨幌子,编派老婆子就不说了,我看这整个值点儿银子,也就这羊脂玉瓶罢。”

    林黛玉当即不依了,来到老太太跟前,举着瓶子道:“整日家说老祖宗是个有见识,说银子不就俗了。虽说满园j□j关不住,一枝红杏不值钱。可又有一寸光阴一寸金之说。又说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如今我拿一万银子,你们谁能买来一支去年出墙红杏?如今我这可不是几枝普通柳枝,可是春风裁剪几丝j□j,就这么给老祖宗拿进房来,不说满室生春吧,也差不离。老祖宗,您说说,可不值千值万么!”

    宝二爷马屁跟上,“妹妹果然不是俗人,这话很是。都说万紫千红总是春,可不知唐人有‘何处生春早,春生柳眼中。’之句;有‘侵陵雪色还萱草,漏泄春光是柳条。’之说;不用说‘一树春风万万枝,嫩于金色软于丝。’说这柳枝婀娜可爱。回头也叫袭人她们折几支,搁房里养着。”

    老太太闻听,道:“罢罢罢,掉书袋且回去跟你姐妹们一起掉去,大早上晃我头晕,你老子问你学问要这般滔滔不绝,何至于吓得避猫鼠似。”

    一时三春姐妹进来,也看着净瓶柳枝可爱,屋子里顿时燕语莺声诗词歌赋,都道别致,又奉承老太太一番。

    老太太摇头道:“你们甭哄我高兴,我知道你们孝心,想着杨梅那丫头走了,我一时感到空落也是有,哪里就要你们这般了,行了,都去上课吧,别这里碍眼了。”

    大姑娘闻言扑哧笑了,柳枝早让丫头放案上摆着了,她则过来扯着老太太胳膊摇晃,“老祖宗,别人不知道我们还不知么,老祖宗是个心慈念旧。您也不必感叹,走了杨梅姐姐,这不来了杨柳妹妹么,可见老天见不得老祖宗一点子不,弥补您老人家来了不是,孙女还附赠柳条三两支,正应了景儿。”

    老太太笑,点着大姑娘额头,“你个嘴乖小猴儿精,就你会说,数你会哄我老婆子欢喜。别以为我老眼昏花看不出来,那羊脂玉瓶,可不是头年你拿去插梅花么。本就是我老人家东西,你倒是会借花献佛,卖乖讨巧儿。”

    一时屋里人都忍俊不住笑了起来。原也都知道,只谁也没点破,让老太太高兴罢了,一个玉瓶还不老太太眼里。

    自此,柳儿没改名,仍这么叫着。

    虽说一向知道藏拙,万事不出头。但今非昔比,这府里要不扒住老太太这棵大树,可比那冯家小庙凶险多,坏王八只多不少。

    所以,但凡丫头该有本事,柳儿倒是没一味藏着掖着。针线好不必说,规矩也得心应手,兼着识文断字,能说会道讨老太太喜欢。跟鸳鸯大方稳重不同,透着股子小女孩儿伶俐可爱,很就成了老太太身边除了鸳鸯外,得意人。

    有时琏二奶奶时候,两人一唱一和,几乎没把老太太笑肚子疼,直喊:“以后可不能叫她们两个一起张嘴,不是要老婆子命么,若再加上个玉儿,不得了,腮帮子都酸了。”屋里伺候有那忍不住,早跑出去笑去了。

    柳儿却笑盈盈地道:“老太太昨儿还说嘴里没味儿,吃什么都不香甜,如今可不是有味儿了。想来晚饭能多吃半碗呢,这可是二奶奶和姑娘们孝心。老太太可千万成全大伙儿,多笑会儿才好,不然若没多吃半碗,可别又怪大伙儿没孝心,楞不叫腮帮子多酸会儿,要省那点子米呢。”

    一时屋里众人已经笑不行了,有喷茶跌碗揉肚子,凤姐儿是个能说会道,如今也指点着柳儿,不知说什么好。

    柳儿却忽地一拍手,想起了什么似,“哎呦,鸳鸯姐姐还叮嘱我,晚饭千万不叫老太太多吃了,省积食。说老太太近胃口不好,可是开春火气旺,要养阳清火,让多看着吃些败火易克化呢,多喝些银耳燕窝莲子粥好,晚上老太太要是多吃半碗饭,鸳鸯姐姐可该怪我了,这可如何是好!”

    老太太笑已经说不出话来,笑了半晌方指着柳儿,直叫打出去,“原想多个凤辣子我们家就够热闹了,后来了个玉儿,也是个促狭。如今又多了这么个丫头,可如何是好。贫嘴贫舌比她二奶奶还厉害,看将来嫁出去。哎呦,这腮帮子酸,晚上我偏要多吃半碗饭,让你鸳鸯姐姐回来说你,我们大伙是说不过你这小鬼儿灵精了。”

    说说笑笑,大伙儿自然看出来,老太太喜欢这小丫头呢。二奶奶虽说讨喜,毕竟不能整日跟前奉承,身为贴身丫头柳儿就不同了。

    别人如何想不知,只凤姐却不得不高看柳儿一眼,原本看大姑娘面上,厚待两分。如今看这丫头言行,虽说得老太太喜欢,但事事以鸳鸯为先,是个心里有算计,又高看了三分,私下里是嘱咐平儿交好。

    而老太太这里,平日总要柳儿跟前伺候就不必说了,但凡老太太有个烦闷,柳儿又不,必有人找了她去伺候,已经约定俗成了。

    而眼看二月十二花朝节,也就是林姑娘生辰。

    柳儿紧赶慢赶,总算把给大姑娘寿礼赶出来了。

    因大姑娘也意识到功夫紧,柳儿白天要伺候老太太,只得晚上做针线,便不欲给柳儿增加活计,后她定了简单两个黄鹂鸣翠柳。

    此时两人已是神交已久,柳儿便没客气,按照这个做了,只看着大姑娘派人送来一盒子针线,并那几卷子各色褪色不褪色软烟罗,柳儿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拆了整个府里,就为了这点子东西。不过后来时候长了,也知道,大姑娘对喜欢人,一向极大方,便是老太太这等主子都比不得。

    索性选了雨过天青软烟罗,风吹日晒,颜色已将褪,只余淡淡青色,倒是很有些j□j朦胧之意,大姑娘很满意,不枉一通折腾。

    做完已经是初十,收了后一针,藏好线头,摊开绣布,柳儿借着灯光细细打量,越看越满意,想来董师傅看了,必不会说又临摹她了。

第45章 功夫须得背后下() 
… …

    转眼入了冬,这一年功夫,柳儿好吃好睡,总算是安下心来,踏踏实实地过上了太平日子。个头也拔高了,颇有了大姑娘模样儿。

    除了中间董师傅病了两回,调养了好久才痊愈,其他倒也顺心。尤其是,夏天时候,把干妈也弄进了老太太厨房,成了这里点心婆子,如今也养越发白胖了。

    有柳儿老太太跟前体面,也没人小瞧她,日子过得很是顺心。

    贾府里上面有老太太喜欢,下面跟鸳鸯等人也算融洽,日子算是很过得去。

    柳儿对自己位置很清醒,只要老太太喜欢就成,实权什么,不过老太太一句话,看着很让人艳羡,可如今她本事,想赚钱也不难,又何必去做那个蜡,把自己放火上烤。

    再说,太能了,也招事儿,像鸳鸯姐姐,后来被大老爷惦记上了,要诅咒发誓出家做姑子,她可是念过经,怎么看都便宜。

    这些可都是家财闹啊,男人有佞臣,她还是做她佞丫鬟好,有好处不说,上下量交好不得罪。

    至于看不上她这样清流之类,贾府里有这样人么?

    一年间,柳儿虽说不上贾府横着走,好歹便是主子见了,也要给几分体面。

    这日东府尤氏过来请老太太,说园子里梅花如今开正好,请老祖宗,并两位太太各位姑娘奶奶们过去赏玩一番。

    这也是每年常例,都有这么一出。只宝二爷前两日又被他老子揍了,正哼哼唧唧屋里养伤调戏小丫头,去不了。

    所以老太太便觉着怏怏没趣儿,也不想去,只让太太带着姑娘们过去散散。

    里头老太太和珍大奶奶说着话儿,柳儿外间碧纱厨里,和琥珀鹦鹉三个,做老太太里衣领袜等内里穿戴。

    如今老太太被柳儿养刁了,但凡贴身穿戴,必要柳儿经手,否则必能感受到不舒坦来。可毕竟柳儿只两只手,后想出个法子,贴身一面,必要柳儿亲自动手,实不行,也要柳儿检验过点头。

    就是说,如今,琥珀和鹦鹉给柳儿打下手了,还有老太太院里针线上人,也都看柳儿脸色行事。

    先前鹦鹉还有些不服气,自诩比柳儿大了几岁,多学了几年针线,看着也不差什么,怎么就比不上柳儿了?该不是柳儿中间做怪了吧?

    便偷着做了副抹额,结果老太太一上头,便觉出不对来,鹦鹉这才服气了。

    背后请教柳儿,柳儿也不藏私,从选料到裁剪到下针,甚至什么料子用什么线,绣什么花样,针如何走,到何处收,后戴着才舒坦,一边做着,都乐意细细告诉了她们。

    可惜,便是琥珀和鹦鹉都是女红上头有天分,也不是一时半会都学明白,没奈何,只得老老实实听柳儿,跟着边做边学,倒也日渐进益。

    其实这本事,开始时也不是柳儿有意为之。奈何佞丫头除了嘴皮子脑瓜子,针线女红上头着实有天分。稍稍琢磨,几经体会,闲暇给老太太做了些针线,老太太渐次再不用旁人了。

    没奈何之下,也总结出一些经验来,少不得这上头用些心思。

    老太太是个上年纪,喜欢穿戴松软舒适,身份那里,也不能显得臃肿。就是说,既要合体,又要舒服。

    于是,见过太多料子柳儿,选中了几种绒布并一种松江产飞花布。

    尤其一种上用漳绒,绒毛短而绵密柔软,做了抹额或者领袜内衬,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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