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与魔王恋爱的可能性-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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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的暴力萝莉此刻心中简直要纠结死了，姬千凰虽然表面看上去十分不正经，但实际算无遗策战无不胜，心思缜密无人能及，可以说此前的夏幽心中是颇为敬服她的。
姬千凰帮助夏幽一步步找到她姐姐的消息，眼下自己的姐姐马上能够安全归来也却是因为她，如此恩德深重，自己实在是粉身碎骨也无法报答，按道理自己委实不应该在沈清嘉这件事情上多做发言。
夏幽性格暴躁，能够容忍她，或是招惹了她还能在她攻击之下不死的人很少，沈清嘉算是其中一个性格蛮对她胃口的朋友。现在姬千凰对此事不解释一言半语，夏幽憋了半天，终于是忍不住了发问了。
“不，什么也没有，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姬千凰睁开了眼睛，近乎出神的把玩着手中的淡黄色玉章，片刻后才微笑着道。
夏幽愕然，这是她唯一能够想出来的姬千凰放弃沈清嘉的理由，谁知道她竟然就这么毫不迟疑的否认了。
“六阶以下此世万物的未来，即使无法窥探清楚，但还是能够隐隐约约感觉到他们未来几个月内的旦夕祸福。你是如此，此前的沈清嘉是如此，所有五阶以下的生命体都是如此。”
姬千凰静静看着手中的精致玉章，仿佛能够从那玉章的玄奥花纹上看出一片乾坤宇宙来，继续道：“但是自从沈清嘉见到祝哀的那一刻，我发现我已经完全无法感知到她的未来一切，她的旦夕祸福在我眼中已经是一片空白，无论是预见还是感知都无法再看见，就像是冥冥之中有神明给她遮掩了天机一样。”
夏幽脑门上一排问号，“为什么会这样？”
神明这种超现实的东西，不可能存在的吧……？
“嘛嘛，我也不知道，所以说你问我沈清嘉此去是否平安，我也是完全不知道的哟～”
一如既往的荡漾尾音，像花一样盛开的女子把玉章收起，摊开双手笑得一脸无所谓。她的眼睛弯的像是两弯月牙，乌黑瞳仁里隐藏的细微情绪，任何人都无法得知些许。
“反正都已经是别人的东西了，我何必再去费尽心思。”
沈清嘉从黑暗中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多长时间以后，看了看四周古香古色的红木软床以及其他古式家具，眨了眨眼睛，差点以为继自己重生之后又中了穿越大奖，仔细大量了四周，片刻后她松了口气，还好她运气还没有好到那种地步。
头顶是素色的软软垂下来的纱帐，身上盖着的丝绸棉被柔软温暖，温暖柔软，简直引诱着她再次闭眼睡过去。
伸手摸了摸自己温热的身体，嗯嗯，没有缺胳膊少腿，完整无缺，然而体内的异能像是被封印了一般，竟然无法调动一丝一毫。沈清嘉早有预料一般叹了口气，感觉脑子一片混乱，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自己好像并没有死。
天，我居然没有被祝秽做成人肉馅饼吃掉……
素色纱帐被揭开一角，露出一张眉清目秀的，温和而羞怯的少女脸蛋，看见沈清嘉睁着眼睛，笑容柔和，“姑娘今天终于醒了。”
她低着头温顺而柔软的微笑，但也依稀看得出来面容并不十分卓越出众，然而目光安静至极，似乎只这么静静伫立，就已经美得像一首诗，美得像一幅画。
在这少女身上沈清嘉感觉不到任何能量波动，显然她是一个无异能者。
眯着眼睛打量她半响，沈清嘉有些惊讶有些不确定，道：“你……这里是哪里？”
清秀少女愣了一下，随即柔柔的笑了，“我是祝家的家仆，这里是如愿城，从北方到南方如愿城你昏迷这几天是我照顾你。城主说如果你醒了，就带你去竹室找他。”
少女轻轻拢起纱帐，沈清嘉不在说话，然而心中却已经翻涌起了滔天风浪。
此刻已然从北方回到南方如愿城，时间早已不知道过去多久，当前局势千变万化，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自己都无法才道的变故。
而最最重要的，祝秽。这个祝哀的生死仇敌，她的恨之入骨，她不知道祝秽会用怎样的菜式把她吃掉，她只知道自己大概是过不了这关了。
起身洗漱完毕，穿上外衣，感觉着自己行动无碍的身体四肢，沈清嘉目光下垂，对那年轻的少女道：“走罢，去见你家城主。”
早死晚死都是死，还不如在临死之前把自己对祝哀的全部疑惑都问个清楚。
如愿城城主居住的地方不算太繁华，清雅素净，古朴中不乏精致，再加上仆从稀少，这位于城池中心的诺大宅子总是显得太冷请。
那自沈清嘉睁开眼睛就见到的少女落后她半步，二人步履悠然走在这宅院里。如愿城深宅大院，回廊深深，古典雅致相宜，青瓦白墙上攀附着藤蔓，文雅精致又显得自然舒适。
沈清嘉大大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觉得自己的全身上下都清新了不少。
一边行走，一边目光环视四周，沈清嘉有些好奇了，“你们如愿城内城向来都是这样冷清吗？”
即使内城是城主居住的地方，闲人免进是必然的，但这里未免也太人烟稀少了，两人走了许久也没有看到哪怕是一个仆从。
少女轻轻嗯了一声，微笑道：“城主一直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即使是办公也是尽量在外城。”
沈清嘉笑了一下，“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未必吧。”
目光望向空旷的的房屋与回廊楼阁深处，沈清嘉被削弱到极点的变异精神力隐约可以感觉到，在看不见的与无法察觉的地方，不知有多少如愿城的秘卫潜藏穿梭其间。
在她有些许异动的一瞬间，绝对会有不知有多少人前仆后继前来试图对她袭杀，而后让她无声无息死在这深深庭院中。
穿过简约雅致的内庭，映入眼睛的是几丛茂密葱茏的翠竹，碧绿修长的竹节后面隐约可见几座楼阁，沿着竹林曲折处的通路进入，到了楼阁门前。
来到门前，才发现这里已经排了一条不小的队伍，约二十多人，每个人都稳稳端着一个盒子。他们低着头不说一句话，甚至不曾窃窃私语，整齐排成一列，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很轻微。
顿住步子，那少女停在了屋外几米远处的一丛绿竹下静候着，沈清嘉呼出一口气，突然想起什么一般，转过头来向那清秀少女道：“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你照顾了我这么多天，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少女愣了一下，随即温柔而羞怯的笑了，“我的名字是阿沅。”
推门进去，沈清嘉第一眼就看见坐在正中的祝秽。
她笑得像是古代野史怪谈里的斯文柔弱的闺阁大家小姐，“唔，你这么快就醒了么？”
说着并不等沈清嘉回答，她轻轻拍了拍手，扬声道：“布膳。”
外面候着的二十多人端着食盒鱼贯而入，个个进来后又很快出去，沈清嘉粗略看了几眼，认出来都是些精致漂亮的菜式，颜色鲜艳布置巧妙，然而或许色彩或许浓重，不像是佳肴，倒像是一幅幅精美的画作了。
“坐下吧。”祝家的如愿城城主微笑着指向一旁的竹席，“现在是用餐时间，我们不谈其他。”
如果之前没有亲口听到眼前这个女人噬人血肉，或许现在的沈清嘉也会把她当做一个风采绝佳的贵族小姐。但现在，她几乎觉得自己在面对着一头洪荒巨兽。
沈清嘉毫不犹豫坐下，对祝秽笑道，“我只是觉得，有我这个活生生的人肉馅饼坐在你面前，你还有胃口吃其他东西么？”
毫无疑问，祝秽是在沈清嘉所见过女子里也是极好看的。仿佛她只需静静坐在那里，轻言，浅笑，全天下的光芒便应该向她身上汇聚。那是温柔的张扬，更是内敛的霸气。
大概祝家人都有一种特别醒目的气质，这气质不仅仅源于血脉里传承的不安分因子，更是因她们身体里从内到外散发出来的骄傲。这骄傲不流于表面，不惹人讨厌，它藏在淡然上，隐在客气中，刻在骨血里。
祝明是如此，祝秽是如此，祝哀更是如此。
仿佛国王一般的骄傲——那骄傲本身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换地图打怪升级了……
马上就可以甜起来了，不甜起来的话就罚我得日码一万字的病……（……其实我觉得还是算了吧）⊙▽⊙
今天灵感枯竭，码不出来字，不开森，所以不卖萌（︶︿︶）
第五十七章 看不见的世界（）
“这个是祝家大厨做得最好的一道菜了；那个大厨技艺绝妙；味道从半年前就完全没有变过一丝半毫；在这一方面的控制力简直达到了无可比拟一样的高度，我在他面前也要为这种精妙的掌控力感到惭愧啊。”祝秽伸出竹筷夹起一块水晶肘子；“你想要不试一试吗？”
见沈清嘉坐下后闭口不言；并没有动筷子的打算，祝秽笑道：“莫非你以为我会在这里面下毒药？”
“身在末世那个不是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看了一眼满桌的美食；沈清嘉漠然道：“只是我想起这一桌东西有可能是人肉做的；就一点胃口也没有。”
祝秽夹了一筷子水晶肘子到自己口中；姿态十分优雅的着轻轻咀嚼着；“人肉可没有这么好的口感；我如愿城底蕴深厚家大业大；是不会拿劣质品出来招待客人的。”
虽然她说得轻声细语，一脸温柔可亲，但这话还是让沈清嘉毛骨悚然。
沈清嘉沉默了片刻；而后才勉强说道：“……看来如愿城倒还真是非同寻常的热情好客。”
“对啊。”祝秽温柔的笑了；“如愿城和我都最是喜欢热闹不过，只是有的时候客人太害羞，不好意思前来烦扰，我也只能把客人强拉到家里来做客了。”
沈清嘉目光直直看着祝秽，“祝秽你就直说了吧，你到底想做什么，何必弄这些虚头巴脑东西……反正无论如何我也敌不过你。”
是杀是剐为好，五马分尸也罢，趁早给她一个痛快，在敌方大本营里和对方boss面对面聊天扯淡这种事情……无论怎么来说都还是太扯淡了！
从前看恐怖片是沈清嘉就知道，恐怖片最恐怖的不在于鬼怪，而在于等待中未知的死亡。因为未知，所以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所以不知道到底有多危险。
沈清嘉宁愿现在祝秽就一刀砍断自己脖子，也不愿意去猜测从北方辗转至南方，祝秽废了这么大力气究竟想对自己做什么。
“想干什么……我不是早早就与你说了吗？”祝秽闻言，表情十分无辜，她眼睛清澈得像是两汪清水，微笑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我要吃了你啊。”
“如果说异能晶核是异能者生产和指挥全身异能力量的枢纽，那么身体里无处不在的异能力量就是储藏异能的枪支弹药。体内每一部分都充斥着异能力量的影响，这影响有好有坏。然而无论这影响是好是坏，如果这种影响失控了的话，终究会走向崩溃的极端。像我现在就偶尔会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力，必须进食火系异能者的血肉，利用其中精纯的火系能量，帮我淬炼压制身体中逸散无法控制的异能。这个过程，我称之为献祭。”
她说得如此自然而然，面容平和，微笑平和，脸上没有任何厌恶抗拒喜悦兴奋的情绪，仿佛吃人是和吃饭一样平凡正常的事情。
人类靠吃人来稳定体内能量这种事情，即使是沈清嘉前世也闻所未闻。祝家，真的是太诡异古怪了……
她已经把如愿城中所有的火系异能者吃完了……沈清嘉想起那天祝秽没有完整说出的话。一阵寒意从脊背蹿到全身四肢五骸，然而越到这个时候她心中竟然越发平静下来，“既然如此，把我开膛破肚拆洗烹煮吧，还是你更加喜欢生食血肉。”
祝秽看了沈清嘉片刻，大笑起来，许久笑声方才止歇，“沈清嘉你果然是个有趣的人，怨不得祝哀会喜欢你。”
祝哀……听得这个名字，沈清嘉心中动了一下，有许多微小有庞大的情绪迫不及待要从胸腔里涌出来。
顿了顿片刻，沈清嘉才道，“你说过要告诉关于我祝哀的秘密的。”
“对啊，我是这么说过。”祝秽笑得亲切极了，“不过我当然不可能这么简单就告诉你，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沈清嘉坐在竹席上，衣袖下的双手死死握紧，“说吧……你想要的代价是什么？”
祝秽眼睛笑得眯起来，“你就这么喜欢祝哀？”
“关你什么事？”沈清嘉紧紧皱起眉头。
祝秽叹了口气，饮下一杯酒，“所以说，爱情什么的最讨厌了。”
说着轻拍手掌，示意门外候着的家仆进来收拾残羹冷炙与与碗筷。到这个时候，沈清嘉才发觉虽然祝秽用餐的姿态虽然很优雅，但速度却是不可思议的快，不过十几分钟时间，二十几道菜就被吃了个七七八八。
这种速度与激情……如愿城绝对会被这个家伙吃穷的吧！！
用绢布仔细擦拭了嘴唇与手指后，祝秽才道：“你知道我的异能是什么吗？”
沈清嘉皱眉思索片刻，想起那天祝秽发动异能时，她那双纯黑色没有眼白的恐怖眼睛，“精神系控制异能？”
祝秽点点头，“也可以这么说，不过却是加强版本，这种异能已经称得上是诅咒了，中此异能者完全无法反抗我的命令，无论是从心理还是身体上都是如此……除了异能与我同阶甚至阶的异能者无法控制之外，哪怕是变异精神力异能者也逃不过。”
沈清嘉心中惊诧的同时还有些无法置信，有这么强力的异能的话祝秽应该一统天下才对，何必还在盘踞在这小小地方。
“沈清嘉你自刎吧……”
“那为什么我现在……”沈清嘉正想问出自己的疑惑，而后她立刻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在属于自己，双手无法控制一样拔出自己腰间长刀往自己脖颈部位划去。哪怕自己竭尽心思阻止，却依然没有一点办法。
她还道为何进入这间小屋不需要检查是否携带武器，妈蛋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停。”祝秽微笑看着沈清嘉手中的刀刃停在她脖颈前不到一厘米初。“如何，现在你信了吗？”
没有了祝秽的异能控制后，身体的控制权再次回归她掌控。越是危险时刻，沈清嘉的大脑就越发清醒。
思考了片刻，沈清嘉道：“你完全可以让我把自己切成一片片，甚至在流血过多死亡之前主动把血肉塞到你嘴里……但是你并没有这么做，这说明现在的你并不是拥有百分之百胜算，其中至少有一个必不可少的环节需要我的配合。”
“不错，你不算笨。”祝秽微笑着轻轻鼓掌，“所谓献祭，那便是需要祭品完完全全的心甘情愿啊。以前在我的瞳术控制之下，是从未有过这种意外的，但因为你是变异精神系异能者的缘故，所以这次出了一点小麻烦。”
原来如此，沈清嘉方才虽然无法控制自己身体，但心中对被控制这件事却是极力抗拒的。
祝秽看着沈清嘉的眼睛，“当日你被一个交易送到我如愿城，不如，我们今天再做一个交易吧。我回答你最想知道的问题，而你要做的呢，就是心甘情愿被我一点一点啃食吃掉。”
一说起那天，沈清嘉就想起那个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姬千凰，心情立即更加糟糕。
咬了咬下唇，沈清嘉轻声道：“我同意。”
“喔喔，爱情的力量还真是伟大啊。”祝秽一直微笑的脸上，露出类似于或者讥讽或者悲悯的神情，“既然你急着寻死，我自然不会阻拦你。”
沈清嘉深吸口气，缓缓道，“祝哀究竟是怎样从那次围杀中活下来的。”
“这个问题价值一只腿。”祝秽微笑着撑着自己下巴，目光在沈清嘉身上上下扫视，像是评价着一只牲畜一样评价着她。
怒火瞬间填满了沈清嘉的胸腔，然而她让这怒火在身体里绕了几个圈，终究没有发作出来，“快说！”
祝秽脸上并无不满，悠哉哉道：“这个问题我倒是的确知道，因为同是祝家人，我们都修炼了同一门祝家失传已久的术法——血轮回。”
“血轮回？”
“所谓修炼术法什么的太过于玄幻，末世之前我根本不信有这种东西，谁知道这么不科学的东西居然真的存在。”祝秽无奈耸肩，道：“血轮回，据说修炼到极点可以扭转阴阳逆乱身死轮回，不过代价很大也就是了。这世界上什么都需要代价来换取，越是强大的术法越是如此。”
“我估计那时祝哀应该只是达到是能够使重伤愈合的地步，她究竟花了什么代价从炮弹轰杀下活下来，这就不是我所能够知道的事情了。”
“原来如此……”
沈清嘉闭上眼睛，努力压抑住自己眼眶中的湿润，那次探索秘境自己用手雷炸死三阶噬人蛊虫首领时断的手，后来祝哀亲手穿透了她身体留下的重伤……以及这一切之后自己毫发无伤的身体。
祝哀，那个冰冷漠然不表露任何多余情绪的少女，她究竟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她到底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为自己做了多少事情！！
这样全心全意为我的祝哀，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厌恶我对我唯恐避之不及……
作者有话要说：祝哀（一_一）：赴汤蹈火这么长时间的我，终于在不经意间让我家清嘉看到我的一片苦心了……真是可喜可贺。
沈清嘉^o^/：祝哀我好爱……
祝秽╮（￣▽￣）╭：祝哀说好的友情演出费一百块钱呢？一百块钱都不给我，好坏好坏的～～！
沈清嘉（︶︿︶）：……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第五十八章 所谓命运（）
沉默了许久；沈清嘉才道：“你们口中所谓的命运，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或许是因为前世站的位置太低的缘故，命运神明什么的，沈清嘉前世几乎没有听说过。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像是一个普通人即使重生了，也不能指望她能够通晓国家高层政策实施意向。
那天晚上八城主策论天下；“神明与命运”这两个词语出现的频率很高；而且提起命运时，无论是祝哀还是祝秽的情绪都有明显的起伏。很明显的，这极有可能是祝哀现在对她态度如此冷淡的关键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