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神雕之杨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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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了这些,杨过心情大为舒畅,哼着小曲便离开了房间。
那鹿清笃在外练完了剑法回来,想要休息一下,也没有细看,拉开被子就在床上躺下,过了一会儿,感觉身下有些潮湿,连忙起身查看,只见床褥之上有一大片湿迹,离近了还能闻到一股浓浓的尿骚之气。
鹿清笃顿时大怒,出了门就大声叫嚷:“是哪个混蛋在我床上撒尿?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不然要你好看!”
他这一叫嚷,惊动了临舍的弟子,路过的道人也过来询问情况。
一位道人听完鹿清笃咬牙切齿的述说后,取笑道:“清笃师弟,该不会是你昨晚尿了床,不敢承认,却诬赖他人吧?”
其他道人一听,纷纷附和,顿时笑声四起。
“是啊,是啊,看清笃师兄这身板,吃得多,肯定喝得也多,这喝得一多,可就容易憋不住,漏了些出来。”
“清笃师弟快快拿出些好处来,不然我们口风不严,一多嘴可就泄露了出去,对师弟你名声有损啊。”
。。。。。。
鹿清笃受到取笑,满脸涨红,犹如猪肝,他心下已有些后悔一时冲动,招来了这么多人,但事已至此,只得赶紧为自己辩解:“放屁!谁尿床谁是孙子!我早上出门时还好好的,定是哪个混蛋趁我不在,偷偷进了我的房间,然后做了这等下作之事!”
众人见他有些恼羞成怒,便止住了调笑之意,均不由想着:“是谁和清笃过不去,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
这时围观的众人中间有一个道人开口说道:“我半个时辰前曾见一个小辈弟子从清笃师兄的房间出来,当时我没有在意,不知道是不是他做的此事?”
鹿清笃眼光一亮,连忙追问道:“师弟可曾见了那人相貌?”
那道人想了想,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没看到长相,那名弟子是背对着我,不过我见他向东厢尽头那个方向去了。”
鹿清笃顺着那道人所指的方向一看,心下顿时一片雪亮,那处的几间厢房并不是教中弟子所住,而是山下来的短工打扫茅厕时的临时歇脚之地。他恨杨过在师辈和同辈面前扫他面子,便故意找了那里的房间进行报复。
鹿清笃以为杨过小小年纪,受不了苦后自会来向他求助,到时言语羞辱杨过一番后,再为杨过换间正常的厢房。
他的一番打算自是好的,却没想到杨过胆大包天,刚拜了师就敢向他这位师兄挑衅,弄得他又在师兄弟面前成了笑柄。
鹿清笃心下极为羞怒,分开了众人便大步向杨过住处走去,此番既是杨过犯错在先,自己找死,那就休怪他这个当师兄的拳下无情了!
第四章 棋高一着()
“哐当”鹿清笃一脚将房门踹开,怒冲冲地进了杨过的房中,左右扫视了一圈,却发现杨过不在房中。
“这小畜生定是怕我寻他麻烦,提前躲了起来,不过今日你便是躲到地下,我也要掘地三尺将你挖出来,不好好教训你一顿,我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鹿清笃转身便出了房间,准备向同门师兄弟打听杨过的行踪,还没走几步,便见一名小道士急匆匆走来。
“清笃师兄,掌教真人命你前去问话,你快些过去吧。”那小道士传完了话,便欲离开。
鹿清笃见小道士脸色有些不对,连忙将他拦住,问道:“掌教真人何事寻我?可是有什么大事?”
那小道士有些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具体什么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掌教真人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鹿清笃心中顿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仔细想了想最近自己的所作所为,好像也没有犯什么过错。
“是什么事呢?”鹿清笃带着满脑门子的疑惑,疾步向重阳宫赶去。
等他到了大殿时,却发现师父正站在大殿门口,望着他的眼光满是不善。
“师父,您怎么……也在这里?”鹿清笃此时感觉事情有些严重了,结结巴巴地问道。
赵志敬伸手指着他的鼻子,压着嗓子斥道:“看你干的好事!正经事不做,尽给我添麻烦!赶紧滚进去吧,师伯正等着你呢!”
鹿清笃来不及多问,忐忑不安地进了大殿,刚一进殿,却发现一个意料不到的人也在。
“小畜生,原来你在这里!”鹿清笃脑门一热,不由脱口骂出声来。
“哼!”偏殿中传出一声怒哼,全真教的掌教马钰道长走了出来。鹿清笃吓得一个机灵,立刻反应过来,这里可是重阳宫大殿之中!
“师伯祖,您自己看,在您面前他还敢欺负我,您可得为我住持公道!”杨过满脸幸灾乐祸地冲鹿清笃扮了个鬼脸,然后跑上前就挽住了马钰的胳膊。
不同于丘处机处事的严厉刚硬,马钰的性子极是温和,他同其他师弟一样,虽然对当年杨康的所作所为甚是痛恨,但到底怀了一分愧疚之心,总觉得是他们师兄弟几人对杨康疏于管教,才导致杨康最后陷入歧途,死于非命。
这些年来,他每每思之杨家这一忠良之家,竟是就此绝后,就忍不住的叹息连连,好在天不亡杨家,竟还为杨家留存下了一丝血脉,可以说,现在马钰和丘处机等人,是将杨过当做了弥补遗憾的唯一机会,自是尽心尽力。
马钰脸上满是慈祥之色,伸手在杨过头上摸了摸,转过头来时,面上又转为严厉之色。
鹿清笃看得胆战心惊,此刻他若还看不出是杨过告状,他就比猪还不如了,心中虽恨不得将杨过抽皮拨筋,却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见礼:“弟子拜见掌教师伯祖。”
马钰也不让他起身,问道:“过儿的住处可是你安排的?”
鹿清笃低着头,眼皮不住的跳动,心中想着:“果然是杨过这小杂种告我的状!”但他仍有一丝侥幸心理,强自回道:“是……是弟子为杨过安排的住处。”
鹿清笃回了一句话后,胆气不由也壮了几分,不待马钰继续询问,抢先说道:“禀师伯祖,弟子有一事要向您回报。这杨过目无尊上,行事无法无天,竟然在弟子的床上撒尿,如此不知羞耻之事,若传了出去,实在有辱我教的声誉,望师伯祖明察,对杨过严加处理。”
“混账!师伯如何行事,还用得着你来多嘴?还不快些向师伯请罪!”赵志敬见他这个弟子反应迟钝,到了此时还不知道主动认错,不由有些着急,上前就想将鹿清笃打跪在地。
马钰摆手制止了赵志敬,向鹿清笃说道:“起来吧。”
鹿清笃松了口气,谢过之后才站起身来,正以为已经逃过一劫时,耳中又听得马钰说道:“你在前面带路,我到过儿的房间去看一看。”
鹿清笃背后立时被冷汗浸湿,支支吾吾道:“这……这个……”
马钰脸一板,说道:“怎么?我这个掌教可是指使不动你了?”
鹿清笃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惶恐地说道:“师伯祖折煞弟子了,弟子……这……这就带您前去。”
一行四人行了半刻钟便到了目的地,马钰站在杨过的房间内,半天不发一语,鹿清笃更是耷拉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出。
赵志敬熟知全真七子的脾性,知道绝不可在此时求情,向鹿清笃骂道:“孽徒,你做的好事!还不快向掌教师伯请罪!”上前一脚踢在鹿清笃腿弯,将其踢跪在地,又狠狠扇了他几记耳光。
“志敬且住手!”马钰虽对鹿清笃甚是失望,但见赵志敬下手极重,已将鹿清笃嘴角打出血来,又有些不忍,忙出口喝止了还欲再打的赵志敬。
赵志敬趁机停下手来,别看他看似出手很重,但都留有分寸,只不过是一些皮外之伤,过个几天就可消肿无事。
赵志敬心知趁热打铁的道理,又躬身谢罪:“师伯,都怪弟子教徒无方,以致于清笃欺凌同门,坏了同门和睦之谊,请师伯重责清笃,另外弟子也有管教不严之罪,愿一并受罚!”
杨过在边上看着赵志敬演戏,不由撇了撇嘴角,心想:“这赵志敬可比他这个草包徒弟强多了,真是奸猾。”
马钰叹了口气,向地上跪着的鹿清笃说道:“清笃,你的道号是你师祖为你而取,你可知何意?”
鹿清笃脑门上又渗出汗迹,好半晌也答不上来。
马钰面露失望之色,说道:“严守清规,虚心静笃,这便是你道号的寓意所在,你对得起师祖对你的厚望吗?”
鹿清笃羞愧道:“弟子辜负了师伯祖和师祖的厚爱,请师伯祖重责!”
马钰转而又向赵志敬说道:“清笃有罪,你这个做师父的也难逃失察之责。”见赵志敬唯唯应是,又说道:“你入门多年,我教中戒规你当都已熟知,此事我便交由你处置,你们两个都下去吧。”
赵志敬躬身应是,拉起鹿清笃便退出房去。
杨过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刚才见赵志敬厚颜耍弄心计,不肯令其独美,便也上前卖乖道:“师伯祖,弟子也有罪,请您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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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玄门正宗()
马钰听得杨过请罪,不由有些惊讶地问道:“哦?你有何罪?”
杨过脸上现出一副羞窘的模样,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弟子在清笃师兄的床上撒……撒了泡尿。”
马钰不由莞尔一笑,心想:“不过是一个小孩子罢了,连发泄不满的方式都如此具有孩子气,过儿早早就失了父母,一个人在外谋生,甚是不易,有此顽劣心性也在情理之中,只需以后善加教导,必可去除旧习。”
他心中如此想,面上不免又多了几丝柔和,谆谆教道:“过儿,你既入了我全真门下,一言一行便要依遵戒律,不可妄做胡为,清笃虽行事有所差错,但他毕竟是你的师兄,你心中当怀敬重之念,不可怀忿在心,挟怨报复,有何事情可告之志敬,定不会委屈了你。”
杨过低眉顺眼,乖乖道:“是,师伯祖,过儿知错了。”
马钰不由抚须微笑,心想:“当真是孺子可教,甚善。”
且说赵志敬拉了徒弟出去,到了一僻静之地后,指着鹿清笃的鼻子就训斥开来:“你这没脑子的猪头,是谁让你擅自胡为的?亏你能想出这么拙劣的烂主意,那杨过在桃花岛上好吃好住,能受得了这苦?你怎么不一头在茅厕上撞死?连累为师也在掌教面前吃了挂落。”
鹿清笃心中大是郁闷,辩解道:“师父,弟子这不也是想为您出口气吗?那郭靖一人便破了师父布下的剑阵,令得师父受丘师伯祖的责备,大的我们惹不起,自是要拿小的来开刀。”
赵志敬闻言不由喝道“混账!一派胡言!明明是你自己被杨过羞辱,不满才伺机报复,何以扯上为师?”他心中虽也是这般想法,但可不能在徒弟面前明言表露,不然师威何在?
鹿清笃对这个师父很是畏惧,见赵志敬发怒,不由缩了缩头,不敢吱声了。
赵志敬心下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之意,虽对这个没脑子的徒弟极是不满,但念在他平日乖巧孝顺的份上,不知不觉又缓和了语气,说道:“那杨过人小鬼大,他父杨康便阴险狡诈,当儿子的又岂是善于之辈?以后你行事不可鲁莽,若敢再背着为师乱来,仔细你的皮肉!”
鹿清笃此刻倒是机灵了起来,想道:“师父令我不可背着他去对付杨过那小杂种,言下之意便是说,我行事之前,先需向师父禀报?”想到这里,心下大为兴奋,忙躬身应诺。
经历了鹿清笃违规之事,马钰有些不放心,便亲自为杨过挑选了一间厢房,将房间中一应用具都安置完善后,又叮嘱了杨过几句,才转身离去。
杨过等马钰离开后,哈哈大笑了几声,将自己往床上一扔,在宽大的床上舒服地来回打滚。
他前世生活的城市,房价高得离谱,凭他东奔西跑乞讨得来的那点钱财,一大半都要上交给地头蛇,余下的那些零钱,不过勉强混个温饱,莫说买房,连租间像样的房子都是奢想,这前世今生一对比,现在的生活,绝对是无以伦比的幸福啊!当然,这其中,要刨除赵志敬那对混蛋师徒。
等心情平静了些,杨过又开始为自己的未来打算。
郭靖那是回不去了,有黄蓉那个精明得过头的女中诸葛在边上虎视眈眈,他回去了,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将诸子百家再学习一遍。若是在太平盛世,读书也是一条安身捷径,腹有诗书至少可有希望谋得个一官半职。
可现在外面是什么局势?大宋已失了半壁江山,只能在南方委于一隅,苟延残喘,而且以杨过脑中仅有的那点微末历史知识来判断,大宋早晚也会亡于蒙古人之手,当官没有半分前途可言。
本来这也没什么,学武不成,衣食住行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有郭靖这位宅心仁厚的伯父在,必不会亏了自己。但问题是郭靖上面还有个柯老瞎子,那货绝对是一位脾气暴烈,可一怒杀人的主儿,杨过练了欧阳锋的蛤蟆功,犯了老瞎子的忌讳,说不定哪一日睡觉时就会被这老瞎子咔嚓了,那岂不是死得大是不值?
既然郭靖那里行不通,他又想着是不是去少林寺学艺?貌似九阳真经还正被觉远那个憨和尚当做健体术来习练,现在张君宝应该还未出生,即便出生了也顶多只是个小屁孩儿,他去求觉远教他习武,说不定还能成为张君宝的师兄,那可是未来武当派的一代祖师爷啊,说出去倍有面子!
可惜他现在也只能想想而已,现今的世界对门派传承极为重视,他既已拜入了全真教,除非叛教或是被逐出师门,否则另投他派是绝对会受到极重的惩罚的,废了武功都是轻的,为此丢了小命都有可能,当然杨过的身份有些特殊,有郭靖这个大后台在,事情的结果可能不会那么糟,不过也没有必要冒险不是?
而且现在正是兵荒马乱的特殊时期,他一个弱龄孩童一旦入了江湖,多半在去少林寺的途中就会被抢劫或是杀害,退一步讲,即使到了少林寺,少林寺也未必敢收留啊!
天龙时期的少林,可谓执武林之牛耳,地位属于泰山北斗的老大哥级别,但自从王重阳横空出世后,全真教便取代了少林的至尊地位,即使现在全真教已开始走向没落,其影响力仍非少林所能比。
想来想去,这条路不行,那条道也走不通,最后杨过一挥拳头,作了决定,就留在全真!
他之前之所以不愿在全真教习武,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内心觉得全真武艺不过平平。全真七子合力摆下天罡北斗阵,威力无穷,甚至可以与绝顶高手一战。但一旦单打独斗,七子中连最强的丘处机,也不过勉强达到一流高手的境界,与周伯通、洪七公和一灯大师等这些绝顶高手,差距实在太大。
但杨过深思了一下,觉得自己以前的想法有些片面了。王重阳身为天下第一高手,其传下来的武艺岂能如此简单?周伯通能仗着全真教的武功跻身五绝之一,已经很好地诠释了全真教功法的高明。
全真七子之所以武艺不显,一是因为全真教的玄门内功进度缓慢,二便是全真七子资质普通,这两者一结合,再高明的内功心法,没有四五十年的勤修苦练,也难以达到高深的境界。
杨过自是不愿花费四五十年的功夫来提高自己的修为,他看重的是全真教内功的另一项重要优势,那便是习练全真教内功之时,由浅到深可谓一路坦途,甚少会出现差错,用来为内功打下根基,再适合不过,纵观各家各派的武功,也少有能出其右。
郭靖能在甫一习练降龙十八掌便进境神速,又习练九阴真经后,短时间内功力大进,与他数年之间打下的玄门内功根基有着莫大的关系。而原著的杨过,因为根基不稳,虽然身兼多家上乘武功,也难与真正的高手一较长短,直到机缘巧合之下,在洪流中重新打磨根基,才最终踏入了正途。
他既已知晓了这些,自是不会再多走弯路,他需要做的,便是留在全真,踏踏实实地习练玄门正宗功法,待得时机来临时,便可鱼跃龙门,一飞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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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传授口诀()
第二日,杨过一个人游遍了全真教的前前后后,见人就打招呼,搞得像首长视察一样,最后走得腿都酸了,那股兴奋劲才逐渐退去。
用过了晚饭,估摸着已到了传授武功的时辰,杨过才满心激动地来到了赵志敬的静室门外。
能不激动吗?等会儿就可以知道天下第一人传下的功法是何等的玄妙,这种梦寐以求的机会摆在了眼前,压过了心中对赵志敬的诸般厌恶,所以杨过老老实实地叫了声:“师父!”
赵志敬此时正盘膝坐在榻上,一副有道高人的模样,见杨过来了,心中寻思:“这小杂种桀骜难驯,目无尊上,上次打骂了他,被他揪住把柄,险些让我栽了跟头。若是再传授了他武功,等得他功夫渐深,我这个当师父的对他可就更难以管束。一个处置不当,看他这睚眦必报的性子,我多半会教出一只白眼狼来。”
他不愿传授杨过武功,但又不敢违背师门之命,左思右想,好生难以委决,突然灵光一闪,想道:“他不过是一个没有什么见识的小孩子,那日与我动手时,尽是撒泼耍赖,身上没有任何武功底子,对本门武功更是一窍不通,我且只传他玄功口诀,于修炼之法却半点不授,谅他也看不破这其中的关窍。”
计议已定,赵志敬再看杨过时,觉得也不是那么刺眼了,和颜悦色地说道:“过儿,你过来。”
杨过刚才见他眼光闪动,哪还不知这个心胸狭窄的便宜师父在耍什么念头?心中想道:“我可不是原来的杨过了,你想算计小爷,却是打错了算盘。”他也不挑破赵志敬的心思,依言走到近前。
赵志敬一脸严肃,说道:“过儿,我们全真教的武功,博大精深,乃是正宗的玄门功法,与旁杂门派的外练功夫大有不同,属于是由内而外,乃最适合人体的修炼之法,习练下去,一辈子都练不到尽头。你不可急躁冒进,一味贪图拳脚上的威力,一定要理解透了,要静下心来。现在我先传你本门的入门内功歌诀。”当下将几百句玄功歌诀,一句一句念出。
杨过心头冷笑,想道:“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