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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江湖围剿-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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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胜说道:“国之重器此为其一,祖上血债此为其二,将令出世此为其三。”

    岑夫子说道:“我这里也只是有当年的一些线索。”

    白胜说道:“还请夫子。”

    话未说完,岑夫子说道:“但是有一个条件。”

    白胜说道:“直言。”

    岑夫子说道:“周巧巧魏杰二人你不得动他们分毫。”

    白胜看了一眼二人说道:“自然。”

    周巧巧看向岑夫子,心生疑惑,说道:“夫子何意?”

    岑夫子转头看了长安与长安身后的洛乔怜一眼,白胜似是懂了岑夫子的意思,转过身子看向二人。

    长安说道:“姐姐。”

    这也是长安今日的最后一句话。

    这声‘姐姐’说完,长安与洛乔怜便倒在了地上,白胜将二人打晕了过去。

    周巧巧说道:“好快的动作。”

    然后周巧巧紧紧的盯着白胜。

    白胜转过身子来,看向岑夫子。

    岑夫子说道:“夏秋遗书是秋家在家族破灭时当代家主写给天下人的一封书信。这你是知晓的。”

    岑夫子看了一眼白胜,又看了一眼周巧巧、魏杰,显然这句话不止是说与白胜听的。

    岑夫子继续说道:“而这上面不仅记录了重玄还清清楚楚记录着当年上元十三家的旧事。”

    周巧巧说道:“上元十三家?”

    岑夫子说道:“夏秋两家便脱胎于上元十三家之中,后来秋家被夏家灭了满门,夏家建立了华朝,做了几十年皇帝,一直做到今天。这你们是知道的。”

    白胜说道:“夫子,你便与她们将这些说清楚又有什么用?”

    岑夫子笑着说道:“夫人,皆是曲中人,为何你却不懂这曲中意?你我多年未见,若不是跟着他们二人来,又岂能寻到我岑夫子?”

    白胜的脸上露出了很冷肃的表情。

    周巧巧看向白胜。

    岑夫子说道:“今日我若不说夏秋遗书何寻,你便要将我这里闹得鸡犬不宁,然否?“

    白胜说道:”岑夫子果然是岑夫子。“

    周巧巧将刀指向白胜,说道:”白夫人,你跟踪我二人是何意?“

    白胜置声若未闻。

    岑夫子说道:”夫人既然寻夏秋遗书,我便告诉夫人,如今这天下无人能寻到夏秋遗书。“

    白胜说道:”岑夫子可莫要与我开玩笑。“

    周巧巧走向前,站到了白胜面前。

    白胜看向周巧巧说道:”周大档主可莫要我将旧事说与你这位好弟弟听。“

    白胜笑道:”周大档主应当是知道什么事的。“

    周巧巧眼睛紧紧的盯着白胜,魏杰的脸上露出了一些疑惑。

    岑夫子说道:”夫人,若只是见到夏秋遗书,自然还是有办法。“

    白胜看向岑夫子,周巧巧也扭过头来。

    岑夫子说道:”将令已出,如今又在周巧巧手里。周巧巧。“

    岑夫子语末唤了声周巧巧,周巧巧看着岑夫子。

    岑夫子说道:”定有人让你带着将令去一个地方。“

    魏杰说道:”夫子,你怎知?“

    岑夫子笑而不语,看向白胜。

    白胜说道:”岑夫子是说若要见夏秋遗书,便需将令到这个地方。“

    岑夫子说道:”夫人可要记得方才我所言,周巧巧、魏杰二人你不得动他们分毫。“

    白胜看向二人,微微点头。

    魏杰此时充满疑惑,但是也只是保持在了疑惑的这个阶段。

第99章 教书匠不比说书人() 
周巧巧笑了起来,笑得有些迷醉,让人看一眼便也会一起引得人发笑。

    白胜说道:“周大档主笑什么?”

    周巧巧说道:“自然是笑夫人。”

    白胜说道:“有何可笑之处?”

    周巧巧说道:“夫人当真以为拿定了我周巧巧了吗?”

    岑夫子说道:“周巧巧。你可还记得我之前所说?”

    周巧巧停止言语,看向岑夫子。

    岑夫子说道:“陶龙潜曾言‘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而夏秋遗书便是这所谓‘樊笼’的钥匙。”

    白胜说道:“看来今日来此,岑夫子是早有预料。”

    岑夫子说道:“也只是方才才想到。燕知秋就算我近些年来不入江湖也常常听到此等名字,此等人为了将令甘愿身亡,除了我那师兄,别人我想不到会有谁做出此等事来。”

    周巧巧说道:“若是将军?”

    岑夫子哈哈大笑,说道:“周巧巧,你是有些小看将军了,这片土地上永远只有一位将军,而将军岂会做这等事。”

    这番话说岑夫子说出来是十分自信,仿佛他就是将军一般。

    于是外面响起了‘啪啪’的鼓掌声。

    此时岑夫子心中其实十分奇怪,为何今日来这里的人都是先出声音再进来,仿佛这是一种什么怪癖一般,而人人都有这一种怪癖。

    这鼓掌声来自一个老人,看样子比岑夫子要年轻几岁,但也年轻不了几岁。

    岑夫子看着这位,说道:“老匹夫,你还有脸来我这里。”

    这位老人看着岑夫子说道:“老弟,你我也是许久未见,你便这么对待兄长?”

    白胜看着这位老人慢慢的向一边靠过去。

    周巧巧说道:“夫子,这位是?”

    岑夫子甩了甩袖子说道:“老匹夫,你自己说。”

    这位老人转过头来笑嘻嘻的说道:“我是周禀天,说书卖艺跑跑江湖的一位糟老头子。”

    岑夫子说道:“老匹夫,又在这里吹嘘。”

    自从这位老人鼓着掌走进来,岑夫子的脸色、状态便是如此。

    周禀天说道:“老弟,你的心中怎么还是这般对我有成见。”

    岑夫子说道:“天下第一术士周禀天,我一小小的教书翁何敢何敢。”

    周禀天慢慢走到了岑夫子面前。

    周巧巧说道:“原来阁下便是天下第一术士。”

    白胜则是一直盯着周禀天。

    周禀天看着岑夫子,手对着周巧巧摆手道:“虚名罢了,虚名。”

    岑夫子说道:“老匹夫,你方才拍的什么手。”

    周禀天说道:“我不过是对老弟只通过将令与燕知秋便可窥一斑而知全貌的才能感到佩服。”

    岑夫子忽然来了兴致,说道:“老匹夫,你可有胆再陪我赌上一番。”

    周禀天说道:“老弟你许是忘了曾经的狼狈场面。”

    岑夫子鼻子‘哼’了一声,说道:“当年不过是运气使然。”

    周禀天随即席地而坐,说道:“如何一个赌法?”

    岑夫子于是也坐了下来,两人面对面坐着,岑夫子说道:“将令之事必出自你的手笔,之前之事如何暂且不谈,便赌眼前这三位。”

    周禀天看向三人,说道:“白胜、周巧巧、魏杰?”

    岑夫子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这个时候屋子里已经可以说显得有些昏暗了,因为太阳落山,夜月升起。

    周禀天接着说道:“继续说。”

    岑夫子说道:“白胜要寻夏秋遗书此事你是知道的,而周巧巧、魏杰二人显然是选出来的棋子,我们便赌两件事,白胜是否能寻到夏秋遗书,周巧巧、魏杰能否跳出棋盘。”

    周禀天说道:“白胜先且不说,周巧巧、魏杰二人是自愿入这棋局做这棋子,又怎会跳出这棋盘。”

    岑夫子说道:“你敢是不敢?”

    周禀天看了三人一眼,闭着眼睛伸出双手在面前掐算了一阵,然后才说道:“这天下岂还有我周禀天不敢的事?赌什么东西。”

    岑夫子说道:“若是我赢了,我要你当着天下人的面说周禀天对岑夫子甘拜下风而且佩服得五体投地,今后但凡相见,你周禀天需得我磕三个响头。”

    周禀天听着也不恼,笑着说道:“若是你输了,我也不要老弟你的三个响头,我只要当初师父留下的下卷。”

    岑夫子眼睛瞪了起来,说道:“你休想!”

    周禀天说道:“老弟你敢说却没有胆子做,十几年前是如此,十几年后亦如此。”

    岑夫子的脸涨的红红的。

    此时的岑夫子可没有半点夫子的样,与方才完全不同。

    岑夫子的声音不自主的有些大了,说道:“周禀天,你说什么?”

    周禀天伸出了手,指着岑夫子的脸说道:“我说你不敢,你还是同十几年前一样!”

    岑夫子的脸越来越红,他非常想痛快的说一番,但是周禀天要的赌注他实在是给不了,也并非是给不了,实在是这东西是他最厚的东西,是比他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师父的最后的遗留。

    周禀天见岑夫子只是脸越来越红,没有他预想的结果,心中叹了口气,离成功此刻终究还是差了一点。

    于是周禀天站了起来,眼看就要离开。

    周巧巧说道:“慢着。”

    周禀天看向周巧巧。

    周巧巧说道:“将令是阁下的主意?”

    周禀天摸着嘴巴上面的八字胡,说道:“说是老夫的主意有些不妥,但是与老夫有关,这倒是可以说得上。”

    周巧巧将刀拿了出来,说道:“既如此,敢问周禀天周阁下,这个将令究竟是为什么而现,竟让这么多人甘愿为了将令牺牲。”

    周禀天说道:“世人皆有爱恨情仇,周巧巧你这言论稍有些偏颇。”

    魏杰向前一步说道:“偏颇?”

    然后魏杰继续说道:“这可是一条条人命,便只为了这么一块铁,你竟然说有些偏颇!”

    魏杰的神情有些激动,而他的身子还虚弱着,不自主的腿颤抖着坐了下来。

    周禀天说道:“若只是一块铁,这么多人命却是有些可惜,可是尔等可知道何为国之重器?”

    说这话的时候周禀天身上陡然出现了一种威严,一种来自上位者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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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入赌() 
周禀天接着说道:“一人可成就万人之业,有什么理由不如此去做。”

    魏杰笑着说道:“若是那人是你。”

    周禀天脸上露出了严肃的表情,说道:“自然理当如此,此乃我之幸事。”

    话刚说完,一个鞋子朝周禀天的脸上扔了过去,看样子味道还不是一般的重。

    周禀天用手抓住了鞋子,然后连忙扔到了地上,而且还嫌弃的摆着手,看向扔鞋子的人。

    而扔鞋子的人正是方才周禀天口口声声称呼着的‘老弟’,岑夫子。

    岑夫子盘着腿坐在地上,一只脚穿着鞋子,一只脚光着。

    周禀天说道:“你!”

    岑夫子说道:“你什么你,也只有你这般人才能说得出如此丧尽天良没有一点人情味道的话来。”

    周禀天说道:“我可有说错?”

    岑夫子说道:“话虽如此,理却并非如此。”

    周禀天冷笑道:“老弟,未请教。”

    岑夫子站了起来,拖着一只光脚去捡被扔到了地上的鞋子,边走边说道:“一人虽小,但万人也皆是一人,一人不保何以保万人,一屋不扫何以平天下?”

    周禀天说道:“若只是常人可还有保他理由?”

    岑夫子说道:“这天下人可不都是常人。”

    周禀天说道:“老弟近几年的歪理是愈发多了。”

    周巧巧冷声说道:“只怕是阁下理屈词穷了。”

    周禀天扭头看了周巧巧一眼。

    岑夫子穿好鞋子,站到周禀天面前。原来以为周禀天会比岑夫子高一些,但是当岑夫子同周禀天站在一块的时候,才发现,是岑夫子比周禀天高一些。

    岑夫子说道:“我原来也是不懂这些道理,直到我遇到我的最后一位学生。”

    周禀天说道:“他人何在?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岑夫子捋了捋胡子说道:“他此刻应当是正在自己屋里小酣,除了小孩子的贪玩淘气好吃懒做之外再无特殊之处。”

    周禀天说道:“老弟,如此庸才也可以将你启发,我真是高估你了。”

    岑夫子说道:“子云:‘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老匹夫,你并非不懂,只是这么多年这所谓天下第一的名头已经让你忘了师父的教导。”

    周禀天说道:“老弟,你便是不与我对赌,我也不会瞧不起你,你又何必这般胡说八道找回面子。”

    岑夫子说道:“老匹夫你今日是一定要激我?”

    周禀天说道:“我可并无此意,你莫要多想,何况这对赌还是你提出的。”

    岑夫子睁大眼睛看着周禀天。

    白胜这个时候说道:“天下第一术士今日倒是好生让我开了眼。”

    周禀天扭过头去看着白胜说道:“你什么意思?”

    白胜说道:“原来天下第一与常人也别无二致。”

    周禀天说道:“你说老夫同常人无甚两样?”

    说完之后周禀天便挥手向白胜甩出一样东西,似是一张纸,写满符文的黄纸。

    岑夫子连忙脱下自己刚穿上的鞋子,朝那张纸打了过去。鞋子碰到纸的时候,两者之间忽然升起一团火焰,突如其来且火势凶猛,眨眼这张纸与这草做的鞋子便化为了灰烬。

    岑夫子说道:“可惜了我那鞋子。”

    周禀天哼了一声转回头来说道:“抵了我一张符纸,还有甚可惜。”

    岑夫子说道:“你那符是什么玩意儿,怎还能比得上我的鞋子。”

    周禀天似乎遇到这样的刺激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拿一只臭鞋子贬低自己的符纸,他完全忍不住。

    周禀天说道:“我那符纸可虚空生火,你那臭鞋有什么用处?”

    岑夫子说道:“你进门之时可看到我门前的草?”

    周禀天说道:“自然看到。”

    岑夫子说道:“我那鞋便是门前草编织而成,穿它我可行万里路而脚不生泡,平日里还可防水御寒。”

    周禀天说道:“这如何能比得上我那虚空生火?”

    岑夫子说道:“周巧巧、魏杰你们二人说说,是那能生火的符纸好还是这护脚的鞋子好!”

    周巧巧说道:“虚空生火虽然少见,但并无作用;草鞋虽然少见,但不可或缺,自然是可行万里的鞋子好。”

    岑夫子一拍手,看着周禀天。

    魏杰说道:“姐姐说的对,这火有什么用处,只怕还比不上我身上带的这根火折子。”

    周禀天说道:“凡夫俗子。”

    然后便要转身离开。

    岑夫子再一次的叫住了他。

    岑夫子说道:“老匹夫,这赌你还赌不赌?”

    周禀天说道:“你既不敢赌,我有何必强人所难。”

    周禀天的脚于是就要全部跨出这间屋子了。

    外面此时已经灯火微起,炊烟四见。周禀天在门口闻到了一股饭香,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闻到过这样的味道。

    岑夫子说道:“我可说过我不敢?”

    岑夫子说这话的时候赤着一只脚,手在捋着胡子,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周巧巧和魏杰今日可真是活久而见这般模样的岑夫子,往日里岑夫子可一直都是长辈,那里有过这样的模样。

    果然不论活多久,与同样一个时代的人说话,始终同其他时代的人不一样,多了许多真性情。

    倒是也正常,谁人无年少,谁人不约把酒黄昏后?

    周禀天转过身子来看着岑夫子。

    岑夫子的一半身子都湮没在了没有光亮的黑暗里,但是他那双眼睛却比脸上的长白胡子亮,亮闪闪的直戳人心。

    周禀天说道:“你可想好,我要的是那下卷。”

    岑夫子说道:“你便是要下下卷我也能给你。”

    周禀天说道:“好。”

    岑夫子看了一眼白胜说道:“只是我赢了之后,我要多加一个条件。”

    周禀天此时哪里还在乎什么条件,他方才掐算过,这赌他无论如何都是不会输的。

    于是周禀天说道:“什么条件?”

    岑夫子说道:“若是你输了,我要你将白胜的儿子找回来。”

    周禀天说道:“白胜有子嗣?”

    岑夫子说道:“若是无,我此刻还与你说什么。”

    白胜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看着岑夫子。

    岑夫子朝白胜看过去,说道:“所谓人情世故爱怜情伤,即使有多大的仇恨,也是时候该一家团聚了。”

    白胜说道:“岑夫子,你怎知道?”

    岑夫子说道:“该明白的时候自然会明白。”

    周禀天似是有些不太喜欢岑夫子这样装模作样的说话,说了声‘好’便转身继续走了出去,整个人走进了炊烟袅袅的饭香中。

第101章 老太太不吃骨头() 
世上的事仿佛总是有许多相同之处,便如周禀天踏进了炊烟里,而姚老太则刚好坐在了一户正在生火做饭的人家里。

    这家人有一个孩子,但是前些年死了,据说是死在了离这里不远的山里,但是据说始终是据说,没有人能让死人起死回生对别人说他究竟因何而死,而这家人更是不愿意同别人提起这件事,所以这个孩子很快的被其他人遗忘了,唯一存在的痕迹除了原来的生活琐碎,便只有每日里吃饭的时候,多出来的一个盛满吃食的碗。

    一个青花纹的大碗,盛满又倒掉,往往复复。

    而今天却是有些例外,因为此时桌子上多了一个碗。碗里虽然空空如也,但是桌子上却是多了一个碗,这碗也是青花纹的大碗,表面的釉让整个碗看起来十分崭新,而其实这个碗已经有十年不曾拿出来了。

    这家人家的男人说道:“太太,十年未见,您还是这般健朗。”

    这男人说话的时候正在往一个煮满了骨头的锅里放着调料、菜叶。

    姚老太眼睛则是一直盯着桌子上的那个它应当用着的今日里多出来的这一碗。

    姚老太边盯着边说道:“十年,说出来简单,日子却是一日一日数着过来。”

    这家人家的女人说道:“太太,这十年都过去了,又有什么过不去。”

    这女人说话的时候,手里刚好从锅里拿够了八个馒头放到盘子里,于是说完便端着走了出来。

    姚老太是一个上了岁数的人,而上了岁数的人总有一些常见的特点,这其中最为明显的便是恋旧,开始怀念曾经的过去的无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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