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雄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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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程,好下去陪二公子!”
“不急。”刘三爷摆摆手,浅浅尝了口红酒,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急也无补于事。
“三爷,这女人一问三不知,监控录像又没了,这事咋整?”肌肉男一脸无奈。
“车到山前必有路,今晚的事没有惊扰到客人,就已经很幸运了。”刘三爷轻声道。
这么轰动的命案,如果让那些zhèng fu官员知道了,还不知道这篓子能捅多大呢。
刚刚答应了庞月明要保持宁州的治安稳定,现在必须得低调从事,不能满城风雨。
刘三爷轻敲着酒杯,再次望向那惊魂失sè的女人,冷道:“你当时有没有听到什么?”
女人哭了一阵,慌张的心情释放了不少,此刻定了定神,眼瞳已经因惊吓失去了神采,有些呆滞,歪着脑袋苦思冥想,忽然想起了什么,美眸闪过一丝亮光,急声道:“三爷,我记得那个人说他是十里清扬的吧员,叫萧什么的!”
刘三爷一震,猛然起身,怒声道:“是不是叫萧云?!”
“对对,就是萧云!”女人花容失sè,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对于她这种小女人来说,男人就是无上的权威,男人发怒,比天公发怒更为可怕。
“王八蛋!”刘三爷怒吼一声,将酒杯摔碎在地,一脚踹翻了那张价值六位数的檀木古桌,由于过于震怒,稀疏的头发也陷入了无序的杂乱,冲着他的四大护卫大声叫喊,声嘶力竭道,“还傻愣愣地干嘛?去把他抓来,我要活的!我要一刀一刀的将他凌迟!”
“是。”四大护卫正sè道,行了一个礼,转身就要离去。
忽然,身后传来冷冷的一句:“如果你们再动一下,马上就变成一个死人。”
四人一怔,停住了脚步,不可思议地回头,看向那个一直处在养jing蓄锐的中年人。
那是一尊令他们望而生畏的杀神。
当初瞎子强被赶出宁州后,心有不服,花尽积蓄重金聘请了五个职业杀手,个个都jing通武艺,身怀绝技,想要一举暗杀刘三爷。可惜,那五个杀人如麻的人还没接近到刘三爷五米内,就已经被他身边的这个中年人杀死,喉部都插着一把飞刀,泛着银光的飞刀,其中两人拿着枪,甚至还没有来得及上膛,就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
没有任何人瞧清楚他是怎样出手,他甚至连位置都没有移动一寸。
当旁人反应过来时,他早已闭目养神了。
刘三爷微微眯起双眼,冷冷看着身边的这个中年人,双手因为愤怒而轻轻颤抖,手腕处的那串佛珠低鸣着,此刻,中年人已经睁开了那双似乎不想与这个俗世有任何交流的眼睛,依旧空洞无物,静静地睨着刘三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刘三爷忽然露出一个和善微笑,轻声道:“独孤血,你想怎样?”
那个中年人淡淡道:“将军说过,如果要伤害他,无论是谁,只有死。”
这时候,如果有人看到他的双手,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因为那根本不是男人的手,修长柔美洁白,皮肤光滑如少女,夺人眼球。
刘三爷闻言浑身一颤,四肢痉挛,汗水快速地从身体内排出,无尽的恐惧掩盖了所有的愤怒,竟然双膝跪地,磕头道:“是我不好,我有眼不识泰山,求将军能放我一马,我愿意放弃我现在的一切!”
刘三爷此刻内心后悔不迭,没想到自己竟然也会有看漏眼的时候,而这个一时疏忽将会带给自己灭顶之灾。萧云带给他的震撼真是强烈到无以复加,原以为他只是个普通人,没想到竟是一条扮猪食老虎的真龙!
四大护卫却不知道什么将军周军的,只要伤害到刘三爷,他们将会拼命抵抗。当初他们四兄弟从武校毕业,来到宁州打工,被当地一群流氓欺负,却又不敢还手,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被打得遍体鳞伤,就是刘三爷收留了他们,给了他们一线生机。
从此,他们哥四个就帮刘三爷卖命。
他们跟随着刘三爷打拼天下,最为惊险的一次是跟着刘三爷去越南跟当地的一个黑帮谈毒品买卖,不料对方黑吃黑,竟然想痛下杀手,而刘三爷的身边就剩下他们四个,他们将刘三爷紧紧护卫在身后,使出生平所学,一刀一人,一颗子弹一条生命,血洗整个堂口,赤豹更是用身体替刘三爷挡了两枪,血迹斑斑。
人就是这样,往往是在最困难最绝望之时,别人伸来援助之手,便会铭记一生。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就如明太祖朱元璋在没有称帝前,为躲避追杀,几ri水米未进,饥渴交加,幸亏喝了乞丐的“珍珠翡翠白玉汤”,才得以生存下来,不禁感激涕零。到了成为万民之主的时候,朱元璋便亲自召见了有救命之恩的乞丐,这是很多开国有功之臣都尚未尝有的恩赐,对于一个毫无地位的平民而言,那是多大的荣耀,用和?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来说:皇恩浩荡啊!
四人见到刘三爷堂堂的一个黑道大枭竟然跪在地上向一个手下磕头认错,这不仅仅是对刘三爷的羞辱,更是对他们极大的挑衅,四人已经暗下了杀心,眼神微微作了一下交流,同时而动。
刘三爷发现了四人的异举,惊呼道:“不要!”
话音未落,但见得独孤血双眉一皱,轻轻地扬了四次手,四道银光闪过,如流星划过夜空,一闪即逝,然后四大护卫来不及拔枪便轰然倒下,再无声息。每个人的喉部都出现了一把飞刀,银sè的飞刀,形似柳叶。
刘三爷瘫软在地,脸sè苍白地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四人,眼神哀怜无神。
那女人更是惊恐地再次晕厥。
独孤血再次合上了双眼,不想与这个俗世作更多的眼神交流,淡淡抛出一句:“刘三,你记住,你现在的一切都是将军给的,只要将军一句话,你就死无葬身之地。如果你还想伤害他的话,我会第一时间将你送进地狱。”
刘三爷骨颤肉惊,麻木的脸孔没有一丝血sè,颤颤巍巍地从赤豹的喉部拔出那把柳叶飞刀,眼神闪过一丝狠意,恶狠狠地向那个女人的腹部扎去,疯狂地扎着,嘴里喃喃道:“将军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绝无二心!”
独孤血没有睁开眼睛,似乎与这个世界隔绝了般,书房恢复死一般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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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凄迷,yu断人魂。
十里清扬早已灯熄人离。
今晚由于萧云不在,小亮只好留下来做收尾工作,这的确不是件好活。在擦拭完了最后一个杯子之后,他伸了伸懒腰,仰头饮尽一杯啤酒,冰凉透心,在炎炎夏夜,十分惬意。夜挺深的了,他从未试过这么晚还呆在十里清扬的,望了望门外,安静如常,有些紊乱的心情稍稍平复。
吧台的一盏孤灯幽幽透着光,却照不亮大部分的黑暗。
他转身去换衣服。
忽然,从一个黑暗角落传来一把声音:“小亮,我只想问一句,小青是不是你叫出去的?”
声音不大,在幽静中却是如一枝利箭,呼啸而至。
小亮一惊,脑子瞬间空白一片,慢慢转过身来,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嬉笑道:“萧云,你怎么像个鬼魂一样,凭空就出现了?吓我一跳,进来也没有声音的,好在我胆大,不然就生生被你吓死了,人吓人,吓死人。”
萧云从黑暗中走出,修长手指轻轻揉开眉头,漆黑眸子静静地盯着小亮,脸上没有任何感情表露,像风和ri丽的海平面。其实,他坐在那个角落已经很长时间了,一直默不作声,不为其它,只是不愿这么快面对这个残酷现实罢了。
小亮迎着萧云那道咄咄逼人的目光,感觉整个身体像是被万箭乱穿,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干笑道:“萧云,你这是怎么了,一副见到杀父仇人的模样?小青呢?没和你一起回来吗?你说这丫头能上哪了?”
萧云依旧静然而立,如迎客松般伫立不动。
小亮自顾自地哈笑了几声,感觉气氛十分怪异,便索xing闭口不言。
酒吧陷入一片寂静。
“我们认识多久了?”萧云忽然出声。
“不到三个月。”小亮心情没有伊始的紧张,语气也坦然了许多。
“时间真快,眨眼就三个月了。汪国真说,相思意太浓,相知情太淡,友情是相知、味甘境又远。我们从陌生到熟悉,从熟悉到无话不谈,我也渐渐把你当作了很好的朋友。你知道吗,我宁愿短几年寿命,也不愿少一个朋友。”萧云轻轻说道,那种哀伤如月光般透明,如柳宗元影布石上的水,如xi zàng透明的空气,沁出一片凉意。
小亮紧皱着眉毛,双手缩成了拳头,终于承受不住萧云目光如剑的逼视,颤声道:“萧云,你那么有魅力,没有了小青,肯定还会有其他的极品女人喜欢上你的,既然吕彪他喜欢,你就让给他吧。”
“为什么?”萧云柔声道,谁也没有发现,优雅如钢琴家的手微微颤抖。
“什么为什么?这人生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很多事情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吕彪跟了刘刚,就等于有了刘三爷在背后撑腰,你一个小人物,怎么跟他斗?”小亮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冲着萧云喊道。
“我只想问,为什么你要叫小青出去?”萧云心如止水。
“你也知道我女朋友魏娜的品xing,她整天抱怨我没钱,说要跟我分手,我都快愁死了!而吕彪答应我,如果叫得小青出去的话,就给我三万,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吧!”小亮狂声道,在黑夜中显得那样刺耳。
萧云平心静气,这个原因没有令他有什么愤懑,又或者同情,凝视着小亮那张没有一丝悔意的脸庞,忽然扬起一个讥诮微笑,摇了摇头,平静道:“原来再真诚坦率的人,也终究逃不过世俗,沦为钱财的奴隶。”
小亮不以为然地笑着,市侩,一点也没有象牙塔学生应有的青涩,冷声道:“萧云,你醒醒吧,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物质世界。钱,什么都要讲钱的!没钱,女人会跟你睡吗?没钱,女人会死心塌地跟着你吗?”
“钱固然很重要,但有些东西是钱无法买来的,例如生命。小青死了。”萧云淡淡道。
“什么?!”小亮在那一刹那眼睛睁得圆满,脸sè霎时苍白,全身乏力。
“没想到吧?”萧云轻声道。
“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小亮一直在喃喃自语着,头摇得像钟摆。
今晚刚来上班的时候,吕彪就悄悄把他拉到一边,说要是能将小青约到华谊喝杯咖啡,就给三万奖励。他得知,内心狂喜,因为最近魏娜吵着要买一颗钻戒作为恋爱周年纪念,不然就分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什么也不缺,就是缺钱,真是愁煞人也。
而吕彪的这笔不菲数目真可谓是雪中送炭,于是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了。
因为他只是以为吕彪单纯地想追小青,喝杯咖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并未深究,一直琢磨着怎么跟她开口,巧合的是,萧云在那时刚好打电话回来报平安,没找到小青,却找到了自己,天助我也,机会难得,他在挂掉电话后,就骗小青说萧云在华谊酒店吃饭,没带钱包,打她电话又不接,只好打给自己求救,叫她送钱过去。
小青心思单纯,在十里清扬最信任的就是萧云和小亮,所以没有一丝怀疑地出去了。
没想到,这一去,就成了荆轲刺秦王,再也不复返了。
巨人传:人与人之间,最可痛心的事,莫过于在你认为理应获得善意和友谊的地方,却遭受了烦扰和损害。
一个最容易伤害到你的人,通常都是最了解你的人,这种人常常是你最亲近的朋友。
小亮瘫软在地,眼睛无神,懵然地看着年轻人一步一步接近自己,知道那是一个死神的缓缓到来,疯了似的喊道:“不要杀我!我不想的!我不知道她会死的!萧云,我了解你,你不会杀我的!还记得我给你说过对你最了解的两种人吗?一种是知己,一种是敌人。我是你的知己,我了解你的xing格,我知道你不会痛下杀手的!是不是,萧云?”
如果这要是换到平时的话,小亮估计平安无事,但他忘了,人是会变的。
此刻的萧云,再也不是原来一味退一步海阔天空的萧云了,在看到小青尸体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变了,那股压抑在底的黑暗气息,似传说中神龙身边悬浮的祥云,一刻不离,纵然他淡然宁静之时,仍在身边,让人胆寒心惊。
那一抹清冷刀锋再次划出。
华丽的弧线。
那盏孤灯下,一道孤寂的身影轻轻叹息,与黑夜融为一体,无尽的落寞。
第四十五章 幕后的暗涌如潮()
钢琴家:take/the/piano。keys/begin。keys/end。
拿钢琴来说,琴键有始亦有终。
宁州不平静的一夜似乎就这样过去了,却没有人知道,那股幕后的暗涌还在继续。
世界上本就有很多事,看起来仿佛是巧合,其实你若仔细去想一想,就会发觉那其中一定早已种下了“前因”。
临江新?,富人的天堂。
一间最豪华的别墅,二楼书房内,灯光依然,书香飘溢。
窗边,一株万年青很旺盛,绿得诱人,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静静地坐在一张摇椅上,左手把玩着“冰心道人”紫砂壶,右手正捧着一本普通版本的道德经悠悠品读着,神态自若,一种超乎常人的淡定。
他看书,并不是为了长知识,也不是打发时间,只是找寻着历史的足迹。
很多年前,一个女人在弥留之际跟他说过,书中横卧着整个过去的灵魂。
忽然,空寂的房内响起一阵细细的敲门声,声音虽细,却直透人心。
老人眉头微微皱了皱,放下了手中的道德经,闭上眼睛,轻声道:“进来。”
吱呀,门开了,一个身着黑sè丝绸唐装的瘦削男子走了进来,蓬松的头发有些湿,显然是从外面回来,脚步极其轻盈,生怕打扰老人此刻的静谧,走到他身边,略微兴奋道:“老爷,计划顺利。”
“嗯,知道了。”老人闭着眼睛点头道,语气没有一丝感情。
也许在外面呆得太久,淋雨了,有些冷,瘦削男子搓了搓发凉的双手,呼了口热气。
“狐四,他杀了几个?”老人忽然问道。
“86个,包括刘庆和刘刚两兄弟。”狐四平静道。
老人缓缓睁眼,终于露出了一个欣慰的微笑,手指轻轻摩挲着紫砂壶,轻声道:“道德经云: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最强大的人往往是最不起眼的,让人忽略在一个角落。然则,一旦爆发了潜能,那势必为万人景仰啊。潜龙在渊,乾隆在天,由渊飞天,仅半步之遥。这孩子没有让我失望,宁州不宁矣。”
他端起紫砂壶,对着壶嘴喝了一口里面的液体,竟然不是茶,而是酒,陈年竹叶青。
狐四也露出一丝笑意,却更显yin森,尊敬道:“老爷,您为了今晚的这场大戏,布了这么大一个局,可谓是煞费苦心啊。先是通过之前冯琮一事,让他明白,没有实力,是没有说话权利的;然后再通过今晚这个姑娘一事,让他彻底知道,要想保护身边的人,就必须要有实力保证。我想,他势必要成为老爷您心目中的枭雄了。”
老人又是一阵大笑,像极了一只长居白山黑水的雪狐。
狐四望着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黑道巨擘,眼中露出无限敬意,无论何时都弓着腰。
老人呷了一口清酒,稍稍正了正坐姿,淡淡道:“有的人注定是万人之上的,只是他们现在仍将自己束之高阁罢了。他们就像一座大坝,慢慢地蓄起水,积攒能量。如果一朝,大坝闸门打开,万水倾泻奔腾,那会将一切征服于水下。萧云就是一座大坝,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想办法令这座大坝的闸门大开。”
“老爷高瞻远瞩,现在,这座大坝的闸门想不打开都难了。”狐四微笑道。
老人扬起一个蛊惑的笑容,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那个姑娘怎样了?”
狐四黯然,轻声道:“死了。”
老人微微皱眉,握紧了手中的紫砂壶,虽然她不是自己的什么人,但白发人送黑发人,终究不是件多愉快的事,叹了一声,淡淡道:“哎,可惜了,她是一个好女孩。这个局布的不尽美啊,害了一个无辜的女孩。”
狐四冷漠道:“她确实是个好女孩,但要铺一条路,必须有一些垫脚石的。”
老人点点头,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也许是这么多年的收心养xing,让他失去了当年的那种“目中无苍生,心中无ri月”的不可一世,手指轻轻敲着太阳穴,轻声道:“狐四,你借她学校的名义,给她父母送去一百万,当作我对她的补偿吧。”
“是,老爷。”狐四轻声道。
老人望向窗外漆黑的夜景,咳嗽了两声,忽然问了句:“夏花呢?”
“她正在门外恭候。”狐四躬身道。
“叫她进来吧。”老人阖上双目,轻声道。
“是。”狐四应了声,然后冲着门口喊道,“夏花,进来。”
一个妖艳美丽的女子缓缓走进,向老人深深行了一礼,柔声道:“老爷,夏花来了。”
“辛苦你了。”这是老人的第一句话,侧过头,望了夏花一眼,有些慈祥之意。
“老爷您言重了,我只是尽了绵薄之力而已。”夏花态度谦卑,美态漫然。
“你这个绵薄之力是重中之重了,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啊。对于男人而言,风力最大的不是台风,也不是龙卷风,而是枕边风啊。”老人轻轻晃着摇椅,一起一伏,平静道,“要不是你经常在吕彪耳边进言,吕彪也不会向刘刚送去那个姑娘了。你瞒得过吕彪,这是正常之事;但你能骗过他,那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要知道,他的底究竟深到什么程度,连我也没有把握。孩子,你很不错。”
“谢谢老爷夸奖。”夏花柔柔浅笑。
“想喝酒吗?”老人忽然提了这个建议。
“想。”夏花喜不自禁,酒对她的吸引力,绝对要大于男人。
“狐四,拿个杯子过来。”老人轻声道,有些斑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