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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枭雄赋-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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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云却大笑而起。

    魏铜雀装死不理他,喝了几口酒稳定心神后,瞥了他一眼,问道:“南宫青城还找你麻烦吗?”

    “找,为啥不找?”萧云平静道。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魏铜雀轻轻叹了口气,她应该是最早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的。

    “哈哈,要是他懂得这句话,那就好办多了。”萧云大笑道,只是笑容的背后,夹杂着苦涩。

    “你现在这么玩命的增强自己的实力,就是为了跟他一决雌雄吗?”魏铜雀有些担忧道。

    “不完全是,也是为了以后能够安稳过ri子作铺垫吧。人生在世本来就不容易,更何况时有天灾**,所以不能迷迷糊糊上山,稀里糊涂过河。古语云:宜将有ri思无ri,莫待无时想有时。要想事来从容不迫,就要做到有备无患。否则事情来了,临时抱佛脚是来不及的。平时不起眼的一根针,在关键时刻也起大用;一瓶矿泉水不算什么,但在沙漠里就是生命。”萧云念念叨叨说了一大通,笑容却有些老jiān巨猾的味道。

    魏铜雀有些着迷地看着他,她觉得萧云这个样子很yin险,不过一点也不讨厌。

    别人要是这么笑,就像个jiān诈的小人,而这个年轻人却很酷,很点迷人,为什么会这样?

    她迷茫了。

    “你再在这回味一下过去的时光吧,我要去见一个人,先走一步。”萧云一口仰尽那杯酒。

    “好。”魏铜雀收敛心神,微微点点头。

    萧云往门口走去,李佛印适时跟上。

    等走了几步,萧云又回过头,对着魏铜雀微笑道:“别忘了你的身份,总裁秘书。”

    魏铜雀撇撇嘴,问道:“你就那么肯定我会答应你的要求?”

    萧云嘴角微翘,轻轻一句:“我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但是,我就不喜欢吃甜瓜。”

    魏铜雀霎时怔住。

    ——————

    宁州,樱花老街。

    在那个幽森而yin冷的军政大院里,仿佛是荒山野岭的乱葬岗,冷冷清清没有多少人气。

    萧云推着一张轮椅,在树荫底下慢慢走着,轮子与地面摩擦,发出低沉声响,气氛更显吊诡。

    燕老面容清癯,抬头望着夜空,浑浊的眼睛很久才眨一次眼,不知在思索着什么复杂的难题。

    这一老一少谁也没说话,很有默契地彼此保持着沉默,而在他们远远的身后,跟着几个守卫。

    等走到一个喷水池的时候,燕老扬手示意停下,低头看着池水,轻声道:“不打算说几句?”

    “不知该说些什么。”萧云翘起一个苦笑。

    “难道我们爷俩真的没有共同话题了?”燕老语气倒显得轻松,微笑着抬起头看着他。

    萧云没有与他眼神对视,走到池边,轻声道:“我在b京的时候,曾经坐过一个多月的轮椅。”

    “感觉怎么样?”燕老面带微笑问道。

    “度ri如年,真的很难理解,你长年累月坐在那儿,还能稳如泰山。”萧云苦笑道。

    燕老尖笑而起,惊起了落在树梢上栖息的几只飞鸟,枯老的手掌摩擦着冰冷扶手,轻声道:“我坐得住,你坐不住,这是正常的。孔子云君子有三戒:一是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sè;二是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三是及其老也,血气即衰,戒之在得。像我这种老不死的,早已经不计较得与失了,还有什么能让我心浮气躁的?你不同,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还没到中年的年轻男xing,没有点恣意汪洋的杀伐锐气,总归是一种遗憾,怎能被一张轮椅困住?”

    萧云沉默了一分钟,回头看着老人,轻声问道:“我是南宫家的人,这事你知不知道?”

    燕老笑而不语,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萧云知道自己问了一句多余的话,摸摸鼻子,轻声道:“我想为我妈讨回一个公道。”

    “怎样才算为你妈讨回一个公道?”燕老淡淡问道,摩挲着两根枯枝般的手指。

    “让南宫家付出代价,一个让我觉得可以弥补我妈被南宫家抛弃的代价。”萧云平静道。

    “呵呵,许丫头提醒我要jing惕你被仇恨冲昏头脑,没想到还真是一语成谶。”燕老自嘲一笑。

    “你在背后处心积虑地运筹帷幄,难道不就是想我这样做吗?”萧云讥讽道。

    “如果丈夫爱钓鱼,妻子爱做鱼,孩子恰恰爱吃鱼,这样的家庭是无懈可击的。”燕老并没有正面回应萧云的话,咳嗽了几声,缓缓道,“世界上有这么理想的家庭吗?可以说是镜中月水中花。这说明什么?说明不要轻易地把一件事情理想化,你妈受过的苦,你受过的苦,最终都会有人来弥补,但不是仅仅搞垮一个南宫家这么简单,这个解锁的关键点,也不在南宫家身上。”

    “为什么你们个个都这样劝我?你这样,丫头这样,皇甫轻眉也这样!”萧云带着怒气道。

    “虎逐鹿,势猛如山,却要提防鹰窥视,啄伤眼睛,鹰才是你的大敌。”燕老语带禅机道。

    萧云即便再怒火攻心,也知道无论问再多也是徒劳无功的,只得摇摇头,苍白无力一笑。

    “听说你过段时间要去香港?”燕老转移了话题。

    “天师会真是无孔不入啊。”萧云感慨了一句。

    “你了解香港地下势力的现状吗?”燕老没理会萧云的不满。

    “大致知道一些,目前活跃在香港的三合会组织大概有50个,大多数是微不足道的小麻雀,可以忽略不计,而大型的黑帮有三个,分别是和胜和,14k,新义安。其中和胜和控制了荃湾、上水、油尖旺以及元朗,人数大概在12万左右,14k控制港岛、湾仔、铜罗湾、黄大仙、观塘、葵涌,人数大概在7万左右,新义安控制了九龙城、新界、离岛、茶果岭,人数大概在10万左右,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萧云喜欢未雨绸缪,早前让二处飞鸽对香港地下势力进行了一次摸底,情况还算掌握得比较清晰。

    燕老静静听完,然后才开口问道:“14k的几个高层,你应该都知道吧?”

    萧云皱了皱眉头,不明白为什么这位老人会单点14k来提问,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资料,轻声道:“坐馆叫黎枝叶,具体发迹情况不大了解,据说有军方背景,手下有四大金刚,黎枝叶之所以能坐稳江山,全靠这四位的鼎力相助。其中,军师潘志勇,绰号胡须勇,特点是yin险多谋;猛人陈宇剑,绰号贱哥,特点是冲动无畏;点鬼簿薛顶,绰号八爷,特点是六亲不认;及时雨李雨岑,绰号岑二哥,特点是仗义疏财。”

    “公子党的二处飞鸽还是有点能耐。”燕老微微颔首道。

    萧云却摸了摸鼻子,一个这么强悍的部门,在这个老人眼里充其量只是有点能耐,真无奈。

    “你的二处可能没查出来,14k的五位高层都是我的人吧?”燕老蜻蜓点水一笑道。

    “嗯?”萧云倏然皱眉,这还真是完全出乎他意料。

    “冰山一角而已。”燕老淡淡道。

    萧云沉默,思忖着这位老人口中的“冰山一角”,那这座冰山的庐山真面目到底有多逆天呢?

    “孩子,咱俩做个交易吧,怎么样?”燕老语带调皮道。

    “什么交易?”萧云神情严肃道。

    “如果你去香港帮我杀一个人,我或许可以告诉你为什么不要只看到南宫家。”燕老淡然道。

    “谁?!”萧云顿时一凛。

    “黎枝叶。”燕老伸出一根手指,轻声点了一个名字,就像阎罗王在生死薄上轻轻勾上一笔。

第八章 金刚() 
“黎枝叶?”

    在离宁州港不远的一处海面,微波荡漾,一艘游艇停泊在那,海风徐来,摇曳着这艘游艇。

    苏黄历盘腿坐在船头的甲板上,端着一杯顶级拉斐红酒,皱着眉头问:“这个黎枝叶是谁?”

    “香港三大黑帮之一14k的坐馆,底下有7万人马,算得上一方枭雄。”刘三爷抽着雪茄道。

    “那香港还有和胜和跟新义安俩社团,而且实力更强,为什么不找他们?”苏黄历不解道。

    “单从人数上说,和胜和可以称得上香港黑道执牛耳,控制的地盘也是最广,但你知道这个社团背后站的是谁?陶黑石。据说得罪了和胜和,和胜和要做事的时候,连jing方也要给几分薄面,我们去找他,只是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有意义吗?至于新义安呢,是香港地下社团的du li王国,发展到今天,都是社团里的弟兄们用真刀真枪拼回来的,他才不会在乎去跟别的势力结党营私拉帮结派,我们去找他,只是女儿国招附马——一厢情愿而已。”一旁的迟随笔替刘三爷作了回答,慵懒地坐在一张太阳椅上,伸直美腿,曲线玲珑,惹人犯罪。

    “那为啥一定是认准了去找14k作为我们的盟友?”苏黄历迷惑道。

    “因为14k是天师会控制的。”刘三爷微笑看着像个孩子一样询问的苏黄历,吐了一口烟雾。

    “啊?那还盟友个屁啊?既然14k是那个轮椅老妖的社团,当然帮萧云啦。”苏黄历无语道。

    “就因为14k是天师会控制的,我们才有机可乘,这里面大有文章可做。”迟随笔喝着果汁。

    “啥意思?”苏黄历一头雾水问道。

    “这得从头讲起了,三爷,你熟悉一点,还是你来开导开导这位黄同学吧。”迟随笔妩笑道。

    “黄历啊,你清不清楚14k的发展历史啊?”刘三爷弹了弹雪茄烟灰。

    苏黄历茫然摇头。

    “1945年初,国民党军官葛肇煌潜入广z接收洪门组织——‘五洲华侨洪门西南本部’,改名为‘洪发山忠义堂’,并自称洪门护法。49年之后,逃至香港为掩人耳目,改称14k,这名字中的‘k’其实就是国民党(kuintang)的首字母。到1955年,国民党残留在大陆的军统被老爷子秘密收编,而直到这时,14k的创始人葛肇煌真正的身份才曝光,原来他也是军统,也随大流跟了老爷子,至此开始,14k就成了老爷子的囊中之物。黎枝叶是老爷子一位爱将,九品高手,89年之后,奉老爷子的命令来香港接管14k,暗中维持香港地下势力的稳定,确保香港顺利回归。算算,从89年到现在,黎枝叶已经在香港摸爬滚打了22年,羽翼早已丰满,02年开始,他就对老爷子的命令阳奉yin违了,虽然他只是老爷子的一条狗,但我觉得他已经不再忠诚了,他手底下那四大金刚早就想摆脱老爷子的yin影了,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去游说他,让他成为我们剿灭萧云的利矛。”刘三爷慢条斯理地分析道。

    “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但狗最好的朋友,却是另一只狗,真讽刺。”迟随笔摇头而笑。

    苏黄历这时才恍然大悟,品了一口拉斐红酒,又问道:“应该怎样游说?”

    “这事就不归我管了,我只负责提供信息,你问随笔去。”刘三爷大手一挥,作了甩手掌柜。

    “三爷,你真不厚道!”迟随笔嗔骂道。

    刘三爷大笑而起。

    “随笔姐,说说呗,可怜可怜我。”苏黄历眼巴巴地望着足智多谋的迟随笔。

    “小历,你今晚快要变成十万个为什么了。”迟随笔放下果汁,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

    “不懂千万别装懂,这是国父中山先生教育我们的。”苏黄历厚脸皮道。

    “那你就先不懂一会儿吧。”迟随笔把扎马尾辫的橡胶松开,一头长发瀑布顿时般倾泻下来。

    “啧啧,随笔姐,你该不会是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姓萧的,有所保留吧?”苏黄历用激将法。

    “他?身边有那么多女人,不差我一个。男人与牙刷,我绝不与人共用的。”迟随笔淡淡道。

    苏黄历撇撇嘴,不置可否。

    “别鄙视我,也别想反驳我,我了解你们男人的想法,你们最希望达到的境界就是:独善其身,兼爱天下。”迟随笔站到船舷边,张开双臂,任用海风轻拂,轻蔑道,“你们男人挑女人的时候,绝不会像买菜那么随便,个个立马变成了完美主义者,恨世上没有人汇集了西施的面容,梦露的身材,林徽因的气质,雅典娜的智慧,所以见一个爱一个,滥情。”

    在场的几个男士被批得脸上火辣辣的,包括一直没有出声的青公子,南宫青城。

    “随笔姐,我觉得你身上就拥有了刚才你说的那四样元素。”苏黄历改变了策略。

    “小历,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怎么去游说黎枝叶啊?”迟随笔笑得非常迷人。

    “想啊!”苏黄历眼睛放光芒。

    “你过来,我只告诉你一个人。”迟随笔勾勾手指道。

    “好嘞。”苏黄历拍拍屁股起身,还故意向其他几个人挤眉弄眼了一番,颇为得意。

    可等他刚走过去,迟随笔就一个侧身,左脚绊住苏黄历的双腿,右手抓住他衣服,顺手一送!

    噗通!

    苏黄历毫无准备地被扔下了大海!

    船上笑声一片。

    尤其是迟随笔,看着在水里冲她叫嚷的苏黄历,捂着嘴笑得泪花都出来了。

    南宫青城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边,用只有两人之间才能听见的声音问道:“真放不下他?”

    迟随笔有些错愕地侧过脸望着南宫青城,停止笑容,擦擦泪花,轻声道:“没有的事。”

    “遗忘了却微笑,胜于记住了却悲伤。”南宫青城依旧低声道,他能看穿很多人的心事。

    迟随笔撩撩发梢,轻声道:“放心吧,我笑,便面如花,定是能感动人的,任他是谁。”

    南宫青城颔首微笑,然后随手把一个救生圈扔给了苏黄历,面上还是那副古井不波的沉稳样。

    ——————

    香港湾仔。

    宝灵顿16号b永德大厦地下32-33号铺,有一家声名远播的祥正海鲜四季火锅。

    这家店已经开了38年,一直经营海鲜火锅,不讲排场又想吃地道香港海鲜的食客纷至沓来。

    从周一到周ri,这里的生意红火得简直令人眼红,几乎每天都人满为患,除了周四晚上。

    每逢周四晚上,这里都是闭门谢客的,因为控制湾仔一带的14k的几位大哥级人物会在这一天,循例来到祥正海鲜四季火锅聚餐。每个大哥来的时候,都是开着好几部豪车,带着十几个马仔,前呼后拥地招摇过市,排场非常气派,比电影里的黑社会老大还要耀武扬威。等人齐了之后,老板就会把火锅店的铁闸拉下来,那些砍人如切菜削瓜似的古惑仔就会站在门口望风。

    今晚恰好是周四,祥正海鲜四季火锅的铁闸照例紧闭着,店里zhong yāng只摆了一张圆桌。

    桌上放着一个炭炉,很有旧时味道,炭炉里的火炭烧得通红,炭炉上的瓦煲盛着一煲蕃茄薯仔牛肉汤,汤水不断地翻滚。桌上还堆着一碟墨鱼,一碟肥牛,一碟大蚬,一碟鸡软骨,一碟牛脷,一碟四宝丸,一碟大水饺,一碟皇帝菜,还有四五支啤酒,这是香港人很大众化地火锅食物。

    14k的四大金刚正围坐在一起,不停地涮锅吃肉,唯独不见坐馆黎枝叶。

    佛经里说,金刚有不坏之身,不为一切所坏,能坏一切物,故能降伏天魔,制诸外道。

    “胡须勇,听说宁州老头子要派人下来接管社团,有没有这回事?”绰号贱哥的猛人陈宇剑正拿着筷子在瓦煲里涮着一块墨鱼,问着绰号胡须勇的军师潘志勇。陈宇剑是湖北人,今年才35岁,正值黄金年龄。当年他在大陆犯了命案,逃到香港,因为泰拳打得出sè,被黎枝叶看中,并一路提拔,成为四大金刚之一,而且是整个社团最能打的一个,手底下也尽是同样好勇斗狠的马仔。他打扮非常时尚,经常身穿一件白sè外套,碎花衬衣,戴着时尚项链,金丝眼镜,梳着油光的“蛋挞头”,飞扬跋扈。

    “我有听黎叔提起过。”潘志勇手夹着香烟静静坐在那里,人很jing瘦,典型的香港人。

    “这个地盘是黎叔带着我们四个打下来的,拱手让人?我宁死不从。”陈宇剑拍着桌子道。

    “老贱,你不会想着跟老头子作对吧?连黑龙团的陶瞎子都不敢,你tm是吃药吃错了,吃豹子胆了吧?”绰号八爷的薛顶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陈宇剑,要说胡须勇是以yin险狡诈而备受推崇,那么薛顶则是以冷血无情备受诟病,曾经他的一个远方亲戚带着新婚老婆来投奔他,他收下了,并且提拔成了亲信。一个月后,他让这个远方亲戚带着六个马仔去出一批毒品,没想到这个远方亲戚耍了个小聪明,截留了其中的20%,这事查出来后,薛顶雷霆大怒,不仅让人枪杀了监管不力的六个马仔,还亲手向这个远方亲戚捅了18刀,而远方亲戚的那个新婚老婆也被卖到了台湾**,此事一出轰动全港,很多人都开始畏惧这个冷血的八爷。

    “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怕个球啊?”猛人陈宇剑一脸不屑道。

    “果然是后生可畏啊。”一路跟着黎枝叶从大陆下来的及时雨李雨岑不禁感慨了一句。

    “哈哈,真是‘天上九头鸟,地下湖北佬’,老贱,也只有才敢这样说老头子。”薛顶大笑。

    陈宇剑轻蔑地撇撇嘴,颇为狼狈地吃着一块刚从瓦煲捞出来的牛脷。

    “胡须勇,万一真是来人了,你怎么看?”李雨岑深知那位老人的可怕,晓得不能硬碰硬。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想要知道这盘棋怎么走,必须先要弄清楚老头子派这个钦差大臣下来的真实意图。如果仅仅是老头子怀疑我们已经另立门户了,那还好办,我们就合起来演场戏给那个钦差大臣看就是了,我怕就怕老头子另有所图,而且图的不仅仅是我们14k。”潘志勇轻轻摸着他那标志xing的小胡子,神情肃穆。

    “啧啧?不图我们,还能图谁?和胜和,还是新义安?真笑死人了。”陈宇剑狂妄一笑。

    李雨岑没理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哥,想想,轻声道:“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现阶段我们能做的事情还真是不多,毕竟我们得知的消息太有限了,很难对症下药。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会有办法的,这里是香港,我们在这闯荡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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