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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枭雄赋-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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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挠胁桓剩琷ing诚所至,又担心未能金石为开,这样左右为难的矛盾心理贯穿始终,到最后梦醒时分的那一刻,才猛然发现,原来自己的坚持,无非就是一块遮羞布,好让自己有一个心安理得的台阶下,除此之外,一无是处。”倪红袖意味深长道,视线也转向了窗外,不过不是落在那弯新月,而是高楼大厦间的万家灯火。

    发人深省。

    沐小青静静听完,灵魂出窍了很久很久,才愣愣望了眼倪红袖,问道:“会是这样吗?”

    “其实不用我回答,你的心里就已经有了一个很清晰的答案,只是你束之高阁,不敢面对而已。青儿,不瞒你说,这一次我们俩来宁州,确实是别有用心,是带着任务来的,你妈打了无数遍电话,千叮嘱万叮嘱,要我俩好好开导开导你,不能因一时冲动而意气用事,找另一半,或者更具体一点说,婚姻这件事,对于你这样身份的人,涉及的东西太多太多,影响的范围太广太广,必须三思而后行,甚至是要挑三拣四。其中的一些大道理,刚才周姐也说过了,我就不重复,都是金玉良言,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我想跟你说的一点是,生活的无奈,有时并不源于自我,而是别人无心的筑就,那是一种yin差阳错。生活本就是矛盾的,白天与黑夜间的距离,夏秋冬之间的轮回,于是有了挑剔的喜爱,让无奈加上了喜悦的等待,但你要明白一点,这种喜悦带有很大的欺骗xing,你以为触手可及,其实是遥不可及。有时候,刻舟求剑还是情有可原的,因为毕竟还会靠岸,而沿河求石才是最傻的,会永远执迷不悟地走下去,结果却是一无所获,明白吗?”倪红袖语重心长,她除了大智近妖,情商也极高,这样完美无暇的女人,不知什么样昆山片玉的人物才能陪衬得起呢。

    沐小青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

    倪红袖没再教诲,起身,去跟服务员要了一碗红枣鸡蛋糖水,顺便给周长恨要了一杯大红袍。

    她不爱喝酒,甚至到了滴酒不沾的地步,并不是对酒jing过敏,只是单纯不想让酒jing战胜理xing而已,对于茶,则可有可无,也没多大深入研究,怎么选茶,怎么洗茶,怎么品茶,都知之甚少,唯一的喜好就是甜食,巧克力、蛋糕、甜点、布丁这些较为小资的小玩意统统来者不拒,就连小孩子爱吃的果冻也是爱不释手,宁可杀错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等周长恨品完了一杯大红袍,倪红袖喝完了一碗糖水,沐小青才回过神来,一口饮尽那杯龙舌兰。

    辛辣,冰凉。

    “姨,姐,你们的用心良苦我都明白,但无论如何,我还是要去尝试一下,成功与否不在乎,我只是不想等我老了之后,才去后悔当初的胆小如鼠,遇到自己心仪的男人,都只能遥遥相望,这不符合我的xing格。你们回去也跟我妈说说,叫她不用担心,她女儿不是头脑简单的花痴,不会一条道走到黑,懂得什么时候该抽身离开,到时候,绝对不会拖泥带水,也不会藕断丝连。”沐小青淡淡道,眼神坚定而执着,毋庸置疑。

    倪红袖yu言又止,终究叹了口气,轻声道:“这世上,也许只有南宫青城,才值得你这样痴狂啊。”

    沐小青浮起一个熠熠生辉的笑容,清冷骤然无影,似乎夸她喜欢的男人,比夸她自己更有自豪感。

    女人就是这样一个复杂的混合体,有时候会小肚鸡肠,有时候却又宽宏大量得让男人都自愧不如。

    一直沉默不语的周长恨终于肯卸去作为市长的官威,恢复了一个小女人的平凡温柔,盘起了那双无法比拟的美腿,发出一声叹息,轻声道:“我们三个女人,在爱情这条道路的命运,是那样的相似,真可谓同病相怜了。青儿遇到的,是一份在水中强捞月的虚无爱情,单相思无疑是最折磨人的,举步维艰;至于红袖,倒是遇到了一个两情相悦门当户对的人,可惜,那个人又身不由己订了婚,天意弄人;而我这个老女人呢,更悲凉,从没想过会在四十而立之后,还会遭遇如此撕心裂肺的丧夫之痛,命运多舛啊。”

    “姨,你在谢家没受委屈吧?”沐小青想起这事,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那倒没有,老佛爷是个大慈大悲的人,对我们母女俩还是很照顾的。”周长恨柔声道。

    “我听我妈说,谢鸳鸯跟邵灵台正在秘密运作,想入主晓峰叔的康乾盛世?”沐小青试探问道。

    “是吧,我也不大清楚,晓峰走了之后,董事长一职一直空缺着,尽管他的遗嘱明确写着将名下的所有股份转给小狐,但小狐还小,董事局不可能冒天下之大不韪,让一个未经世事的15岁孩子主持大局的,所以现在实际上是老佛爷重新出山,掌权康乾盛世。虽然我由于工作太忙,无暇顾及公司方面的有关事情,但也通过道听途说,知道鸳鸯觊觎康乾盛世很久了,她做出一些yin暗晦涩的小动作,不足为怪。其实,鸳鸯一直都对晓峰颇有微词,不知是五行相克还是怎样,反正从小就水火不容,我刚嫁到谢家的时候,就经常见到他们俩因鸡毛蒜皮的事情而吵得面红耳赤,每次都要老佛爷出来劝阻,才肯偃旗息鼓,可以这么说,他们俩只有兄妹名分,没有兄妹感情。鸳鸯太自负,不甘心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全职太太,老是嚷嚷着要到康乾盛世谋得一官半职,可谢家有个不容更改的祖训,男主外,女主内。当年,老佛爷也是在老爷子走了之后,康乾盛世群龙无首,才迫不得已出来垂帘听政了几年,不过很快就将公司交给了晓峰,当时晓峰还在斯坦福上大三,是中途辍学回来的,所以鸳鸯的再三请求,都通不过老佛爷那一关,现在晓峰走了,生机重现,她吃一堑长一智,转变战术,把自己的老公推上前台,无可厚非。”周长恨轻声道,没有愤懑,没有抱怨,语气平淡得就像一杯从山涧小溪中取来的清澈泉水。

    “你不怕在谢家失势?”沐小青神情凝重,毕竟她领教过谢鸳鸯的不择手段。

    “怕,怕得要命。康乾盛世是谢家老爷子一手一脚开创的,爸那一代历经十年浩劫的折磨,变得保守怕事,没出什么头角峥嵘的人物,老爷子一直没舍得彻底放权。等到了晓峰这一代,才逐渐冒出几个顶天立地的好角,晓峰他堂哥谢三国是社科院经贸方面的研究员,另外一个堂哥谢西游现在在公司担任副董事长,主要负责分公司这一块的管理工作,晓峰是老爷子隔代钦点的董事长,在谢家的地位不言而喻,按照鸳鸯争强好胜的xing格,当然会不服气。目前,谢家控制着康乾盛世60%的股份,小狐占有她爸的19%,翘楚占有10%,鸳鸯占有7%,旁系亲戚共占有5%,邵灵台娶了鸳鸯,做了过门女婿,老佛爷平白多了个孙子,喜不自禁,就把她所占有的19%拿出其中的8%送给了他,他俩夫妻加起来,还跟小狐差4%,如果他们夫妻俩继续卖口乖,讨好老佛爷,我担心还会有股份进账,到时候叛变夺权的战役就在所难免了,尽管翘楚很崇拜他哥,也很尊敬我这个嫂子,但鸳鸯毕竟是他姐,他肯定不会加入战团,而最大的可能是选择袖手旁观,那我跟小狐就会显得势单力薄了。”周长恨终于有了一丝的忧虑,由于一意孤行在政坛上抛头露面,破坏了祖训,所以她在谢家的口碑不佳,虽然老佛爷并不是那种食古不化的老人,但那种芥蒂肯定会存在的,如此一来,她就更被动了。

    “你打算怎么办?”沐小青脸sè铁青,这样的形势确实不乐观。

    “唉,我也没想好,还是那一句话吧,孩子哭了,抱给他娘。我并不是一个眼里揉不下沙子的人,其实我想息事宁人,想井水不犯河水,可别人不想,又有什么办法呢?人心不足蛇吞象啊!现在晓峰走了,小狐就是我的全部,荣华富贵这些我不在乎,套用现在流行的一句话来说,神马都是浮云,但这是一个拼爹的社会,我不能让她比别的孩子矮一截,她没爹了,我就拼命往爹的这个角sè上靠,即便寒花晚节丧失殆尽,也在所不辞。”周长恨苦苦一笑,泪水含在眸里,却倔强地没有流出来,双手轻轻环抱着肩膀,像个孤独无助的孩子,其实,再强的女人,也会有疲惫的一刻,也需要在某一个点上,找个男人的肩膀靠一靠。

    “红袖姐,你怎么一直默不作声?智慧女神,快想想办法吧。”沐小青发出求救信号,极为罕见。

    “我一个局外人,不好乱出主意。”倪红袖还是横卧在沙发上,体态优雅,像一枝玉如意。

    “得,甭说这种卖关子的话了,快点吧,我跟姨都在洗耳恭听。”沐小青对她可是知根知底的。

    倪红袖抬起秋水长眸,轻轻瞥了眼屈腿而坐、把下巴枕在手臂上的周长恨,还是没有说话。

    她知道,这个女人太要强了,很多事情都选择自己一个抗,很多路都选择自己一个人走,太累了。

    安静,三个女人沉默了足足十分钟。

    周长恨没能坚持到底,终于举手投降,轻声道:“说吧,红袖。”

    “我怕你承受不了。”倪红袖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浴袍,将那双美腿掩盖起来。

    “去年淮安遭遇百年一遇的洪涝灾害,我在一线奋战了八个昼夜,就睡在奥迪车上,有一个晚上,又下了一场大雨,洪水冲破沙袋堤坝,漫上来,淹没了半个车身,我眉头都没皱一下。”周长恨内心那股倔劲一下子爆发了,神情也一下子从小女人变回了掌管一个城市的大市长。

    倪红袖功德圆满一笑,她确实厉害,激将法用得恰当好处,慢慢道:“我的办法,是一个词。”

    “哪个词?”沐小青比周长恨更显得迫不及待。

    “火借风势。”倪红袖慢悠悠说出这个词,语气像一个睿智深谋的老和尚。

    “什么意思?”沐小青不解道,周长恨也不知不觉将所有注意力放到了倪红袖这个女诸葛的身上。

    “具体一点说,就是找一个可以点石成金的人,辅助小狐。”倪红袖轻声解释道。

    “恐怕不妥吧。”周长恨轻声道,这个主意太冒险,人心隔肚皮,很难保证摄政大臣的人品。

    “姐,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这个人,很独特,很奇怪,可以说世上绝无仅有,你在表面看来,绝不会认为他是什么盖世英雄,也不会认为是什么人中骐骥,那些轰轰烈烈的大事业更是离他十万八千里,有的时候,会觉得他老jiān巨猾得可恨,有的时候,又会觉得他玉洁松贞得可爱,有的时候,他是一个离经叛道的恶魔,干些为非作歹装神弄鬼的坏事,有的时候,他是一个普度众生的菩萨,干些雪中送炭披荆斩棘的好事。最值得大书特书的一点是,你只要跟他相处久了,会惊奇地发现一件事情――即便自己能耐再大,在他面前,都会像关公面前耍大刀一般的班门弄斧,渺小之极。至于你最为关心的人xing问题,青衫给出了一个明确的答复,他跟我说过,这个人是一只云中白鹤。”倪红袖微笑道,似乎跟那两个静静听她讲述的女人一样,对这个人的一切事情都抱有浓厚的兴趣。

    “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人?”周长恨显得不敢置信。

    “有,且只有一个。”倪红袖望向窗外,深邃眸子泛起难以读懂的异彩,轻声道,“他叫萧云。”

    有一个人瞬间凝固。

    清冷孤高的公主,沐小青。

    *****

    (周末快乐)

第九章 不解风情的男人很可爱() 
不洗澡的人,即便是硬擦香水,也不会香的。

    这就好比有些人虽然外表鲜衣怒马,但骨子里却丑陋得行同狗彘,再遮人耳目,也无补于事。

    萧云今晚就遇到了这种人。

    他傍晚从枫岭脚出来之后,将那辆马自达交给薛子处理,就让苏楠开着大奔,到苏州吃个便饭。

    苏楠这妮子很喜欢吃太湖畔的芙蓉银鱼、清溜虾仁和三件子,常常吵着萧云要去,今天如愿以偿。

    酒足饭饱,两人手牵手逛了一圈太湖,在太监弄逗留一阵,听了一段昆剧窦娥冤,才打道回府。

    人常说,恋爱是想一个人的心,婚姻是拴一个人的心,而爱情是吞一个人的心。

    苏楠就是这样子,整个人的心都被吞噬了,其实对她来说,去哪吃饭无关痛痒,关键是有他陪伴。

    夜深,月明,云淡,山幽,凉风习习。

    高速公路的路况极为顺畅,车少路阔,苏楠开得挺快,一路飞驰,心情也好,微笑熏得他人醉。

    萧云则还是那副不理世事的慵懒模样,倚在副驾驶的座位上,降下一半的车窗,享受着清风拂面。

    苏楠很迷恋他灵魂出窍凝望窗外时的神情,不像崇山峻岭的气势雄伟,只似小桥流水的宁静和谐。

    她总认为,男人的帅,大部分并不在脸蛋,而在岁月积淀下来的睿智与淡定。

    “二当家。”萧云忽然收回视线,轻声喊了一句,语气温柔得就像天边那抹如水月华。

    “嗯?”苏楠露出一个疑惑的神情,成熟魅力荡然无存,俏皮得让人忍俊不禁,她喜欢这个称呼。

    “江山实业已经构筑得差不多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你可以放手抽身出来了。”萧云微笑道。

    “啊?”苏楠低声惊呼了一声,这句话像溃坝的山洪突如其来,她反应不过来,开车都有些不稳。

    “干嘛这样大惊小怪?”萧云摸了摸鼻子。

    “你说呢?”苏楠恨恨瞪了他一眼,这死人还真是没心没肺,听到那样突兀的决定,谁还能平静?

    “江山实业有子路在,相信很快会步入更上一层楼的正轨,不用担心,他的那套计划属于得陇望蜀型的,不需要众人拾柴火焰高,可以各自为政。至于公司人员规模进一步扩张的事宜,就交给老古吧,他是个经历风雨老jiān巨猾的人,目光如炬,雁过拔毛,挑选的人再差也差不到哪去,应该可以高枕无忧的,你就随便担任个虚职就成,好钢需用在刀刃上,你的主要jing力可能要转移一下了,更重要的任务即将隆重登场。”萧云轻声道,话说得相当笼统,也很冠冕堂皇,让人觉得是在放卫星,太虚了,可这事的调子很明显已经定下来了,不容置疑,所能做的只是欣然接受。

    “你又在背后搞啥小动作了?”苏楠带着笑意问道,想一探究竟。

    “暂时保密,过几天吧,到时候就会雄鸡一唱天下白了。”萧云一笔带过,连小恩小惠都不肯施舍。

    “老毛病又死灰复燃了!”苏楠恨得咬牙切齿,这个死人,老是喜欢这样藏头露尾,死有余辜啊。

    萧云露出一个jiān计得逞的微笑,伸伸懒腰,打了一个史无前例的大呵欠,模样更为懒散得要命。

    苏楠知道千万不要同无赖争辩,否则别人会搞不清到底谁是无赖,深呼吸一口气,一心一意开车。

    长三角都市圈的高速公路网异常发达,其密集程度已经赶超珠三角,为这一片地区社会经济的鲲鹏展翅推波助澜。近几年,曾经在长三角高速公路投资大cháo中叱咤风云的民营资本,正在被集体清退,zhèng fu逐渐收回股权,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变化,让人不得不感慨万千,也许正印证了那一句古话:罪己,则其兴也悖,罪人,则其衰也忽。

    萧云望着路旁一闪而过的标志牌,轻轻蹙起眉头,不知在思考着什么棘手问题。

    半晌,车后头忽然jing钟长鸣,闹腾得人心惶惶。

    两辆jing车闪烁着蓝红白灯光,并排着呼啸而来,横行霸道,后面还跟着两辆黑sè奥迪a6。

    这样前呼后拥的排场,为大领导保驾护航的事实一目了然,路上的车不敢触犯天条,纷纷避其锋芒。

    苏楠也不得不减速,打转向灯,开到最外边的紧急停车带,缓缓前进,让开一条宽敞的康庄大道。

    “谁的车?”萧云微微眯起黑亮双眸,盯着那两辆奥迪a6,声音有点冷,像此刻的夜sè。

    “让我想想,这车牌有点熟,好像是省府的,以前在市府大院见过,哦,想起来了,副省长迟望之的车,明天市里要开教育强市会议,他是分管教育线的,估计就是奔这个来的。”苏楠轻声道,不近不远地跟在这个盛气凌人的车队之后。她对于省里一些重要人物的车牌,几乎都熟稔于心,甚至到了敝帚千金的境界,这是她爸苏墨砚特地三番五次交待下来的,尽管作用不会立竿见影,但总有一天会从中获益,而且获益匪浅。

    “这种会议,只是对省里头前些ri子召开的教育强省会议的一个jing神传达和具体措施部署而已,不算特别重要,让教育厅派正职过来就足够了,副省长亲自出席,拔高规格,是不是过于小题大做,再吹毛求疵地说,是不是有点故作姿态了?”萧云修长手指轻轻揉开眉头,这段ri子,经常跟苏墨砚这个老政骨腻歪在一起,学到了不少官场上的高深学问,对于一些不言而喻的潜规则,有了前所未有的认识与体会。

    “归根结底呀,就一个词,制衡。”苏楠轻声道。

    “怎么说?”萧云轻声问道,将车窗升上来,车内霎时万籁俱寂。

    “我爸说了,zhèng fu做事,一般都会做到刀切豆腐两面光的。孔南行的羽翼还远远没有丰满,在宁州的话语权还属于嗷嗷待哺的状态,工作开展得不顺利,现在这个阶段,他就像一条涸泽之鱼,想要畅游无阻,必须往池里添水。可现在宁州是姓庞的,控制着所有水闸,想从这条道上获得源头活水,基本无望,只好另辟蹊径,而上头普降甘霖无疑是一条绝妙方法,而且行之有效。教育强市是孔南行的一次小考,省里派迟望之出席,应该就是向宁州各界明确表态,全力支持孔市长开展工作,不说马到成功,起码可以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我是这么认为的。”苏楠分析得头头是道,这妮子的政治嗅觉的确比常人要技高一筹。

    “有道理。”萧云深以为然。

    迟望之车队的速度并不快,始终维持在80迈,这就苦了后面的车,不敢超越,只好尾随。

    憋屈。

    苏楠亦步亦趋跟了一程,觉得实在是耽误时间,干脆打转向灯,进入了服务区,休憩几分钟。

    大奔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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