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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枭雄赋-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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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对于封建的包办婚姻嗤之以鼻,但他还必须得委曲求全,隔三岔五地与银狐联络感情。

    碧空如洗,万里无云,与乌山养殖场的碧海绿涛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其实,这里是一大片人迹罕至、方圆一里的大盆地,西边是重重叠叠的乌山山浪,一层一波向西山的余脉涌去,浅碟状的草坡一望无际,像是被腾格里修剪过的绿sè地毯,颜sè由浅入深,衔接过渡得浑然天成,一条并不宽阔的小河从西南的山谷里蜿蜒而出,经过养殖场时,立即大幅度地扭捏起来,像是一个羞答答的大家闺秀,缓步前行,令人如痴如醉。

    古语有云: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大仁大智者大都喜亲近自然。抛却了大都市的钢筋水泥,远离了城市的喧嚣与浮华,看破了人间的是与非,为了寻找一片属于自己的心灵家园,他们无一例外地选择了自然,尤其是早已厌倦了物yu的富人。

    萧云看得痴迷,没想到宁州还有这么一片原始的处女地,心里泛起一阵惊叹,又掠过一丝担忧。

    惊叹的是美景如画,担忧的是人心叵测。

    如果宁州的富人如过江之鲫,纷纷涌至,恐怕这样的风景就要消失无影了。

    萧云揉了揉有些发紧的太阳穴,自嘲而笑,自己算哪根葱,轮到自己杞人忧天了呢?

    “哎,那谁,破车不碍好道,往里面开开。”一个保安气焰嚣张地扬着手,冲薛子喊道。

    薛子今天开的车是一辆陈旧的běi jing现代,车尾部掉了不少漆,是贾伯侯淘汰不要借给萧云的。

    在上流社会的世界里,一切外表的物件都是身份的象征,衣服、手表、手机、眼镜,汽车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句话,在金字塔顶端是一句绝对真理,谁都要尊奉这个潜规则。

    “我停这不行?”薛子降下车窗,拧着眉头问道,握在方向盘的手已经悄然攥成拳头。

    “这是两百万以上的车位,你这十万以下的现代,停边上。”那保安趾高气扬地指着一个角落,那里紧挨着养殖场用来运送饲料的货车,荒凉之地,在他心目中,一个人的社会地位早就演变成了座驾的价值,像这两个开着国产车来的主,顶多是跟他一样,跑腿的角,没必要客气。

    “如果我不挪呢?”薛子轻轻笑道,露出两个尖尖虎牙,仿佛能噬人。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这也有我们这的规矩,如果不挪,后果自负。”保安冷声道。

    “跳梁小丑,吓唬谁呢?”薛子不屑一顾。

    “再说一遍!”保安怒道。

    薛子还想顶嘴,一直趴在副驾驶车窗看风景的萧云摆摆手,轻声道:“算了,挪吧。”

    “还是你朋友识时务,懂大体。”保安轻蔑地瞟了一眼那个一言九鼎的年轻人。

    薛子冷哼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发动车子,开到了那保安指定的位置停好,熄火锁车。

    在萧云两人走向养殖场门口时,那保安早就没工夫搭理他们了,应接不暇地接待着那些富豪。

    “看门狗终究是狗,见着有好处的人物,就狂摇尾巴。”薛子冷冷瞥着那个一脸奴才相的保安。

    萧云笑笑,没发表任何意见,因为他明白,这是人之常情,解决的办法不是埋怨,而是自强。

    银狐的三个手下早早就在门口等候,不敢怠慢,毕恭毕敬地请萧云两人上了电瓶车,疾驰而去。

    宁州有钱人的心头喜好广泛而鲜明,正如一个个栅栏围起来的那些动物种类一样,飞禽走兽,包罗万象,来如风的骏马,去如电的麋鹿,四处打洞的鼹鼠,不定行踪的箭猪,半兽半鸟的蝙蝠,似人非人的猩猩,还有骆驼、斑马、犀牛、白兔,甚至是大象,不一而足,不少贵妇千金正拿着各种饲料,像喂自家孩子一样,逗着属于自己的动物们,手中的食物往空中一撒,动物们便蜂拥而至,争先恐后抢食,惹得那帮过惯了灯红酒绿生活的女人们掩嘴大笑,妩媚撩人的姿态足以让牲口们垂涎三尺,铄金毁骨。

    “有钱人的活法真是令人啼笑皆非,当个动物饲养员也能笑逐颜开。”薛子在车上感慨道。

    “一种米养百种人,一座庙供千种神,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乎?”萧云笑道,伸了个大懒腰。

    “我才不稀罕。”薛子撇撇嘴否认,但他那两眼放光的神情早就将他的内心独白表露无遗了。

    电瓶车在草地上行驶得很顺畅,在穿过了一个制药商的大鸟巢后,就来到了银狐的圈养地。

    这块草坡不大,大概半个绿茵场般大小,四周用木栅栏围起来,东北角建着一间尖顶木屋。

    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正静静站在栅栏前,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拿着冰心道人紫砂壶,脱俗。

    银发苍苍,配上那双永远锐利深邃的眼睛,jing神矍铄的老人像极了一只老谋深算的雪地银狐。

    他身后站着一位身着正装的女保镖,长得并不惊世骇俗,但英姿飒爽,一头短发犹显轻盈。

    “好女婿,姗姗来迟啊。”银狐回过头来,大笑道,鹤发童颜的jing神头令人羡慕。

    人常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老丈人也是如此,银狐巴不得这个年轻人马上成亲。

    “诸事缠身,让您久等了。”萧云微笑道,与这位老人打了这么多次交道,感情渐浓。

    “喜欢这里么?”银狐伸出手,比划了一下整个乌山养殖场,这里正是他的产业。

    改革开放的风刚刚吹向神州大地,他就眼光独到,低价购入了这块草原处女地,经营了三十年,终归开枝散叶,不仅仅吸引着本土富豪,就连长三角的其他富商也闻风而来,甚至还有不少官场人物,这里俨然成为了他的玉笛传媒集团不可或缺的金饽饽,盈利颇丰。

    人活在自然之中,人的心也当活在自然之中。人可以没有豪宅,可以没有金钱,可以失去一切,但唯一不可失去的,就是那颗纯真的心,尤其是这些平常与太多的物质利yu打交道的商贾巨富,更需要一块jing神世界的乌托邦,聊以慰藉。

    亲近自然,与其说是心理补偿,倒不如说是一种生存状态。

    “喜欢这里的动物,不喜欢这里的人。”萧云眺望着从山谷流出的那条波光粼粼的小河。

    “哦?”银狐皱了皱两道白眉。

    “放心,不是指您。”萧云微笑道。

    “哦?”银狐忽然冷视着那三个手下,寒光四shè,吓得那三人如惊弓之鸟,垂下头沉默。

    “别病急乱投医,也不是他们。”萧云轻笑道,深深呼吸了一口,然后吐出污气,吐故纳新。

    “银老爷子,您这里的保安太市侩,狗眼看人低,瞧不起穷人。”薛子在一旁插科打诨道。

    “说说。”银狐终于明白萧云的所指,谁要让好女婿不开心一阵子,他要让谁难过一辈子。

    薛子删繁从简,将自己驳口驳舌的那段直接省略,再添油加醋地讲述了停车的那段经历。

    银狐轻瞥了眼默不作声、只顾欣赏美景的萧云,然后笑笑,轻声道:“呆会儿让你威风一番。”

    薛子喜上眉梢,不经意地将视线投向了那个女保镖,那张干净的脸庞让他怦然心动,一时呆住了。

    银狐向女保镖挥挥手,示意她远离一些,她点头,走到三丈开外的草地站岗,始终不苟言笑。

    薛子不等萧云下命令,就心不在焉地跟着她过去了,盯着她许久,才敢问道:“你叫什么?”

    “我一句话没说,什么时候叫了?”女保镖冷声道,视线还是尽职尽责地落在银狐周围。

    薛子愣了下,苦笑,咽了咽口水,又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问你叫什么名字。”

    “很重要么?”女保镖依然没有看他,双眸美得那么纯粹,像清泉石上流。

    “也不算太重要,但我在书上看过,陌生男女之间的交谈一般是从废话开始的。”他如实道。

    女保镖终于斜眼看了他一下,想笑,但强忍住了,咬着嘴唇,轻声道:“李影踪。”

    “真好听,我的名字就很普通,薛子,薛仁贵的薛,薛仁贵儿子的子。”他笑道,很灿烂。

    李影踪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悄悄轻笑,干净而细腻,眼中流光溢彩,这个愣头青有点意思。

    这片草原盆地太肥沃了,不单止是这些圈养动物们的领地,也是不少野生动物的天堂。

    十几只白得耀眼的天鹅在河面上优雅滑行,享受着世外天国的宁静和安乐,仿若漂浮移动的朵朵白莲,它们的四周是成群结队的白鹭、野鸭和各种不知名的水鸟,寻觅着河中鱼虾。五六只大天鹅忽地飞起来,带起了一大片水鸟,在上空低低盘旋欢叫,好像隆重的迎新彩队乐团。

    萧云醉了,嘴角浮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清净如竹。

    “昨晚女儿又跟我吵架了。”银狐轻轻叹气,眉目间藏不住一个父亲的失落感。

    “因为这桩婚事?”萧云收回视线。

    “那只是借题发挥罢了,她真正针对的,是我,二十年了,她足足恨了我二十年。”他叹息道。

    痛恨一个人二十年,远比喜欢一个人二十年厉害得多。

    喜欢只是一种惯xing,而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这是质的区别。

    “原因?”萧云虽然知道他们父女俩的关系不好,但没想到会恶化到这种地步。

    “那得从头说起喽,当年啊,我还是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黑龙团在我面前也要装孙子,由于过于自负,行事张扬,得罪了不少仇家,在黑龙团成为一览众山小的地下王者之后,我的银狐堂便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了,许多仇家也趁机报复。我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在一楼客厅看报纸,我爱人正在花园里浇花,女儿躲在二楼的阳台跟她传话玩,这时,一个枪手潜入我家,开枪将我的爱人杀死,然后顺利逃离现场,我疯了一样,将当时在花园站岗的所有保镖全杀光,然后动用了所有能动的关系,在全城搜捕这个侩子手,一无所获,派人明察暗访了二十年,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天作孽,女儿亲眼目睹了她母亲遇害的整个经过,尽管她当时只有四岁,但什么都懂,认定了是我害死她妈妈,从此之后,就恨上我了,至今没叫过我一声爸。我这一辈子,心狠手辣了几十年,没积过一寸yin德,这也算是报应吧。”银狐自嘲笑着,脸上的皱纹书写着他的落寞与内疚。

    “黑龙团?”萧云紧皱着眉头,脑子里飞快地分析着事件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

    “我之前也怀疑过,借此挑起我和其他势力的纷争,好从中渔利,但细细一琢磨,又不合逻辑,黑龙团本就树大招风了,再弄出这么大动静来嫁祸栽赃,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陶黑石没那么迂腐。哎,这事呀,越想越不清楚,越琢磨越琢磨不透啊,活了这么多年,我终于弄明白一个最重要的道理,很多时候,事情都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一定要透过现象看本质。”银狐感慨万千。

    “举个例子?”萧云故意问道,这些道理他懂得比谁都多,只是不忍心打断老人长聊的雅兴。

    “知道那边那个大象饲养员为什么在嚎啕大哭么?”银狐指了指不远处的大象圈养地。

    一头大象倒在了草地上,早没气息,它的主人站在旁边一声没吭,反倒是饲养员痛哭流涕。

    “饲养员整ri与它朝夕相处,感情太深?”萧云摸了摸鼻子。

    “非也。”银狐摇摇头,“这里有个规矩,谁饲养的动物死了,谁就得负责挖掘墓穴。”

    “”萧云无语。

    银狐笑笑,睿智而深沉,重拾一下心情,绕圈向那幢木屋走去,三名手下立刻亦步亦趋跟在其后。

    萧云想掏出烟来抽一根,但抬起眼眸,一瞧这里纤尘不染的环境,就忍住了,缓步跟上。

    “听说你开始玩房地产了?”银狐问道,走得很慢,他前半辈子走得太快了,是该缓缓了。

    “略有涉猎,未知这行业的深浅,不敢贸贸然淌水下河。”萧云轻声道。

    “打算长期投资?”银狐拔开紫砂壶的木塞,闻了闻里面的酒香味,又将其封住。

    “也许吧。”萧云凝视着天空盘旋的飞鸟,眼神深不可测。

    “开发商通常声名狼藉,想清楚了?”银狐微笑地望着这个年轻人,似乎在畅想着未来的他。

    “从天堂到人间,是一步之遥,从人间到地狱,也是一步之遥,何苦要纠结于这虚名功利上面呢?房地产这个板块绝不可忽视,在华国社会的经济生活中,担当着必不可少的角sè,你看它带动了多少上游和下游的相关行业?尽管目前房价、公租房、拆迁等问题严重困扰着普罗大众,任何关于房地产的声音都会被传播和放大,这也难免让房地产行业成为众矢之的,但这样一个关乎到国计民生的行业是不应该被误读、被妖魔化的。从06年的‘国六条’,到08年的‘国十条’,再到今年出台的‘新国十条’,zhong yāng对房地产市场的宏观调控,主要目的一直是遏制房价过快上涨,而不是打击房地产投资,抑制房地产开发,我承认,华国的房地产市场正在‘生病’,但只要不讳疾忌医,就能扭转乾坤,给经济发展带去源源不断的动力。”萧云平静道。

    “深刻。”银狐眯起眼睛,那抹狐狸微笑愈发璀璨。

    “胡口乱诌而已。”萧云耸耸肩,脚底下的碧草嫩得他下不起狠脚踩下去。

    “这座城市的房地产商,能叫得上名堂的,有五六家,但能称得起独占鳌头的,只有三家,古道,伯乐,还有锦湖,其他的不足为道,只是一些跟在三巨头屁股后头拣些肉碎吃的小配角,难成气候。古道隶属于昊天集团,伯乐是神骏集团的子公司,掌权的都是**,所谓背靠大树好乘凉,这样深的背景,没有几家能够望其项背,唯独锦湖这家企业有点意思,没有靠山,没有后台,却愣生生在夹缝中成长为参天大树,它的老总凭借着极为灵敏的土地开发嗅觉,也成了草根一族的偶像,你要想打破三足鼎立的态势,很难啊。”银狐语重心长道。

    萧云抬眸望天,嘴角微翘,轻轻一句:“要成功,需要朋友,要取得巨大的成功,需要敌人。”

    *****

    (门徒们,为迎接即将到来的周末,奉上近七千字大章节)

第三十七章 女人,是一座桥梁() 
“银狐是神奇的。

    遇见它,不要惹它,也不要,说出去

    它是荒漠的主宰。”

    ――流传在科尔沁草原的一句古语

    当银狐让饲养员打开那幢木屋的大门时,里头黑洞洞的,没有光线,有些?人,随后,两只兽便从黑暗中现身,小心谨慎地探出脑袋,紧接着又缩了回去,如此这般试探了几次,确认没有危险后,两只兽才放心地踱着步走下草地,享受阳光的沐浴,它们太美了,遍体白毛,灿如银雪,像是皇亲贵族般高贵,一双眼睛碧绿通透,犹如镶嵌在雪山上的两颗绿宝石,走到zhong yāng,缓缓伸展腰身,高昂起头,向着冰冷的蓝sè天空,张开尖尖的嘴巴,长嚎一声:“呜――”

    惊诧!

    萧云完全没有想到他未来岳父的圈养地里饲养着的动物竟然是狐狸,而且是,银狐。

    “这是我在科尔沁草原诱捕的银狐,一公一母,今年准备下崽了。”银狐轻轻笑道。

    “怎样诱捕?”萧云问道,双目直勾勾盯着那两只白家伙,这么通灵xing的东西竟也马失前蹄。

    “说简单,不简单,说困难,也不难,主要是一步步牵着它们的鼻子走,不能cāo之过急。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这是人xing的弱点所决定的,同理,动物也有弱点,难过美食关。我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在它们洞穴的周围安放了无数熟肉,起初没有任何陷阱,它们吃得也很尽兴,随着时间推移,它们jing惕xing不可避免地减弱,我便相应地在某些食物点放置捕夹器,它们都能顺利逃脱,心存侥幸,依旧照吃不误,我就将所有的点都装了陷阱,如此一来,即便它们再聪明,也会有疏忽大意的一天。”银狐笑着道,看着眼前自己的得意之作,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沾沾自喜的感觉了。

    “要想抓住狐狸,必须比狐狸更狡猾。”萧云微微眯起了双眼。

    银狐大笑,风得意,笑声也惊动了那两只jing惕的雪白家伙,一扭头见到他,马上瑟瑟发抖了起来,毕竟自己是这位老人的手下败将,银狐慢悠悠地抚摸着紫砂壶,盯着两只兽,眼神冰冷,轻声道:“银狐皮是狐皮中的珍品,毛绒细柔丰厚,sè泽艳丽,皮板轻薄,御寒xing强,是传统的高级裘皮,在我国古代即有‘一品玄狐,二品貂,三品穿狐貉’之说,在现今的国际裘皮市场上,更有‘软黄金’之称。好女婿,等你跟我女儿结婚那天,我送你一张极品银狐皮。”

    “你要杀它们?”萧云有些惊讶。

    “只杀公的。”银狐轻声道。

    “为什么?”萧云更为不解。

    “公狐狸有着极强的嫉妒心,会将受到母狐狸溺爱的幼崽杀死。”银狐轻声道。

    “会么?”萧云凝视着那只威风凛凛的公狐狸,它的目光永远眺望远方,似乎在渴望着zi you。

    “不信?”银狐挑了挑两道白sè眉毛。

    “有点。”萧云点点头,虎毒不食子,他难以想象这头野兽会向自己的亲生子女下手。

    “等你信的时候,就太晚了。”银狐轻轻叹气。

    萧云紧皱着眉头,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头莫名地一阵疼痛,像被针刺刀割一样。

    公狐狸似乎读懂了银狐眼里的杀气,露出一瞥哀怨神情,再次引吭长嚎,穿透了整个盆地。

    母狐狸则卧在地上,静静看着身前它丈夫那高大而落寞的背影,没有任何的表情流露。

    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狐做了个手势,饲养员便拿出两只死鸡丢过去,动物,确实难过美食关,它俩吃得很滋润。

    “五天后,在鼎湖会馆举行的那场夜宴,你会去吧?”银狐又拔开木塞,闻了一下茶壶里的酒。

    “嗯。”萧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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