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女装子的那些年-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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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在你身边吗?”
我说没在,小姨就切了视频通话,当我举着手机看到她脸,小姨双眼光芒万丈,感叹说:“我的天,这是大公子房间?宫殿?”
姨父挤开她脑袋说:“让我看看。”
保罗也在他们身后,我们就视频聊上了。
通话结束以前,我听到三句话,小姨说:“听姨妈说,你自己在京都一定注意安全。”
保罗也嘱咐:“千万注意安全,安全第一,如果他们家敢人欺负你,咱们就回来不受他们气,咱们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姨父也说:“保罗说的对,才不要看他们大家族的臭脸色,不开心就给我打电话,我接你去。”
听完这些我有点感动,因为这是在中国没听过的,也许这就是家人的重要性,我快速抹抹眼角笑说:“我明天就回去,暖馨放学了吗?”
她们仨脑袋挤在一起点头,我说:“别让暖馨知道我在甄太家。”
她们点头说了解,通话中断了。
百无聊赖躺在床上,我很后悔之前视频通话没点录像功能。
后来我睡着了,甄太这张床太舒服,我睡很香,感觉过去很久,司机在床边小声叫我:“小姐,要吃饭了。”
我迷迷糊糊说不饿,他笑着拽我起来:“公子点名让你去,快醒过来。”
跟司机和保镖连下几层楼来到一个大厅,我瞬间清醒了,原来他们说的吃饭是盛大而隆重的宴会,而在人头密集的宴会大厅,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有一张小白桌,摆着三个椅子三套餐具。
我们仨走过去,司机第一个坐下说:“托小姐的福,公子怕你吃不好,特别在这设了一张小桌,还让我俩陪吃。”
保镖面带微笑轻轻摇头,我们仨就坐下了,但桌上很干净,还没上菜。
人们陆续入座两边长桌,我发现主人用餐地点设在七级台阶以上,象征高贵和权利,那上面有一张餐桌和两把椅子,两把椅子靠背长度不同,左边那个靠背高的夸张,右边那个略矮一些,好像欧洲宫殿内国王和王后坐的位子。
隔了一会,王国和王后果然来了,宴会厅全体起立对他二人行注目礼,我们三个学着别人起身傻看,而走在光宗身边的人,根本不是甄太他母亲,而是甄太本人。
光宗穿着白西服打扮像新郎官,甄太穿的一件宝石蓝和服,属于传统服饰。
他这件和服量身定做,一点不宽松,反而把他整体线条全部紧绷绷的勾画出来,而且和服没有裤子,没有下摆,也没有鞋,就让裸着两条大白腿跟在光宗身边,于是看清他双腿流线以后,我产生一种强烈的质疑,那是男生该有的腿吗?
甄太穿金戴银挂着各种名贵首饰,额前还悬着一颗水蓝色的宝石作为额饰,他全身闪闪发亮惊艳出场,眼皮从头到尾没抬,黑玉色的长眼毛就铺开在玉润的面颊上面,他走路姿势静若处子,和光宗一起入座以后,光宗脸上流露出一种坐拥倾国佳人而傲视天下的气魄,意思就是美人和江山都在手掌之中。
而此时此刻的甄太,美的可以让我忽略他的性别。
“他真是男人吗?”这是我自言自语问给自己听的,保镖冷眼苦着一张脸暗中皱眉,司机流露出会心的笑容,这时光宗笑容热情和甄太交流,光宗姿态放的很低,应该在哄甄太。
甄太扭头看他,留给我们这些人一个侧脸,他耳朵上有个耳钉,很小,算是他全身打扮的点睛之笔,那个小耳钉闪亮的邪乎,甄太每动一下,小耳钉就闪耀的不行,刺着包括我在内所有人的眼睛。
我嘀咕问:“甄太平时是故意扮丑,为什么?原因呢?”司机问:“小姐能看出公子故意扮丑?”
平时和甄太接触,他脸上有化妆品那种水粉味,我自身就精通画妆,所以这点眼力还是有的,而现在,甄太的眼尾,包括菱唇旁边,都隐隐透着天然的粉红色,五官眉眼也呈现柔和如同少女的线条,说明他此刻才是素颜真容,我就觉得他有很多细节很奇怪,具体奇怪在哪里,我又想不通。
宴会开始,各种美食摆上桌,这时窗外吹进来一股雨水湿气,光宗要的人工降雨如期而至。
甄太表情柔和看向窗外,光宗微笑在他耳边邀功,肯定在说窗外会下雨是他光宗的功劳。
我嚼着食物注视甄太每个举动,他眨了一下淡雪色的眼皮,美眸突然转向我这边。
他的惊鸿一瞥集合万千芳华,我匆匆低头忽然很紧张,装作没看见他的眼色继续吃东西。
隔了一会,我想抬头瞄他一眼,如果他没看我,我就继续看他,结果保镖语气沉着说:“别抬头,光宗看你呢,一直盯着,他不高兴了。”
第五十章 霸王硬上弓()
光宗家业如此巨大,家族庞大体系等于一个小朝廷,而光宗就是权力的最高统御者,我奇怪他看我干嘛,就因为甄太刚才看我一眼,光宗嫉妒?
司机低头说:“能让公子映入眼帘的人,都是光宗的敌人,公子从小聪明绝顶,深受族中家佬喜爱,可公子七岁开始,容貌与日蛊惑人心,十一岁时,各大家族就踏破门槛请求光宗赐婚,光宗为此深感自豪,就越来越疼爱公子,然后公子十三岁时,有一次家族上下陪同光宗在山中狩猎,当时已是深秋时节,队伍行进到一条小溪,那时公子年幼天真,二公子信秀年龄也小,他们两个孩子跳进小溪互相泼水,而族中家佬怕溪水寒冷伤了公子,就要上前阻止,谁知光宗突然制止家佬,还不许任何人发出声音,就骑在马上注视公子玩耍,最后公子提着衣摆走上岸,光宗在马上对公子伸出一只手,从那以后,素有英明著称的光宗,就变了样子,他对公子抱有什么想法,相信小姐也看得出来。”
我小声问:“光宗这样对甄太,族中辈分大的家伙们就没阻止?”
保镖说:“当然有,但日本从古到今就是一个等级分明的国家,光宗身为族长,几位家佬无权限制光宗任何举动,而光宗本家势力,在日本已经如日中天,又有谁敢约束光宗,后来很多年,公子性情大变,变得残暴无礼目中无人,家佬们都说是光宗把公子宠坏了,说公子是祸乱家族的毒瘤。”
突然间感觉甄太可怜,他有血有肉有思想,却遭到光宗爱人一般的对待,换成谁都会疯,不过话说回来,光宗现在盯着我,这代表什么?我被盯上了要被他弄死?
保镖都说光宗势力可怕,对于这种大家族想弄死一个人太容易,随便把我装入麻袋丢下海,我的人生不就交代了?
想到这,我并未感到害怕,因为我有预感,不管发生什么事,甄太肯定护我周全。
抬头看向他和光宗,甄太果然在看我,他表情平眼神淡漠,我却可以捕捉到他眼底深藏的笑意,他不讨厌我,不过还是希望他别看了,因为光宗脸黑的吓人,我觉得自己是时候退场了,然后睡一觉到明天,赶紧回家呆着去,这个鬼家族我再也不来了。
吃完回到甄太房间,保镖和司机依然在门外站岗,约莫晚上十一点,光宗才把甄太放回来,甄太语气冷淡在门外问:“她睡了吗?”躺在床上的我居然有些紧张。
“我要去陪光宗,你俩明早送她回家,途中不要让任何人和她发生接触,直到朝本长庆接手为止。”甄太这句话说的声太小,我听不清,司机声更小:“公子要去陪光宗?公子蛮可以任性蒙混……”
甄太冷声打断司机:“我做什么决定用不到你插嘴。”
司机一片赤诚说:“不是的公子,接下来这些话就算你枪毙我,我也要说完。”
甄太叹气:“你俩有事不要在这讲,这里耳目众多,给我死过来。”
他们脚步声好像向着远处而去,又好像原地没动,我听不清。
我竖起耳朵听了一会,门突然开启,肯定是甄太进来了。
出于一种莫名的紧张心理,我双眼紧闭一直装睡。
他脚步停在床边,皮鞋踢翻了我高跟鞋,并非有意。
我双眼紧闭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本多俊义家这种事已经发生过两次。
果然,他一根指尖落在我眉心,然后划过鼻梁经过唇间,最后经过下巴停在我小衫衣扣上。
我脸烫侧过头,手背压在眼皮上不看,这时他笑道:“小姑娘很顺从嘛,你知道我今晚会来?”
我听后猛睁开眼!他是光宗!
我弹起来翻到床的另一侧和他对视,敞开的大门就被仆人在外面伸手关好。
我脸发白注视光宗邪魅的笑容,他点头评价:“很不错,举手投足相当惊艳,怪不得甄太会把你带在身边。”
我故作镇定说:“您找甄太吗?我可打他手机叫他回来,请稍等。”
手机放在枕边,离他非常近,在他那一侧,我盯着他眼睛跪到床上去拿,他双手摸到自己衣扣一颗颗敞开,当他健硕的蜜色胸膛亮出来,我果断退回原处然后看门。
他看破我心思,双眼很危险的眯起来,脱下衬衫扔床上,笑道:“别想逃,顺从我。”
我问了句很俗的话:“你想干什么?”其实他想做什么已经太明显不过,但我还是抱着侥幸心理问了一次,万一这是一场误会,我会欣然目送他离开,而不是做好准备和他殊死搏斗。
他动作迅速踢开裤子,已经毫无保留向我展示他的男子雄风。
抓起手边一盏台灯作为防身武器,我知道门已经锁了,何况门外高手如云我逃不掉。
害怕和惊慌一起写满我的脸,我姿态卑微和他谈:“请你别这样,你看不惯我,我滚走就是了。”
他举步绕过床向我逼近,眼中带着一种欣赏,点头说:“很好,你很聪颖,也很识时务,但我想说,甄太是我儿子,我了解他性格,他看上的东西,就算得不到也会强取豪夺,看的出来他喜欢你,非常的喜欢,而你迟早要在他推波助澜之下嫁进这个家门,但我不希望任何女人污染他高贵的身体,所以你这位准新娘就由我来受孕,既可以保证血统的纯正,又可以满足我的虚荣心,而我碰过的东西,就会永远带上我的记号,我不在意甄太来碰我的东西,因为我的一切,迟早都是他的,所以,顺从我。”
他寸步不让走过来,我跳上床来到另一侧和他周旋,台灯在我手里攥出很多汗,他盯着台灯微笑重申:“小姑娘,反抗没有任何意义,我是光宗,我只手可以遮天,想一下你的家人,你难道就不怕家人受到牵连,其实殃及池鱼这种下三滥手段不是君子所为,但为了甄太的完美无瑕,我必须不择手段,顺从我。”
原来天底下有这么多卑鄙无耻的下流之人,守骏下流,他光宗也一样。
丢掉台灯,我上床又跟他绕了一圈,这时我看向窗户,最后求他一次:“不要碰我妹妹和家人,我可以死,这里是五楼我可以跳下去,这样就永远不会碍着你和甄太了,甄太也不会喜欢我了,对不对?”
他脚步一停,眼中闪过一瞬的思考,皱眉问:“为了保全家人你可以牺牲自己?”
我后退摸到窗户,用力抠窗框,指尖被金属边缘割伤流血我也没在意。
他又问:“你妹妹对你很重要?刚才你提到家人,妹妹是放在第一位的。”
没听他讲什么,我使劲掰开窗户,他突然威胁:“不许你跳,如果你敢违抗我的意思跳下去,我第一个拿你妹妹开刀。”
他眼色清冷直勾勾盯着我眼睛,这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紧接着是如雷贯耳的巴掌声。
仆人后背撞开门倒在地上,甄太穿的宴会上那身衣服,带着司机和保镖闯进门。
他一对柳眉倒竖,进屋以后看到我完好无损站在窗边,他脸色稍缓,同时看到光宗一丝不挂,他第一个反应是微微皱眉转移视线。
“光宗,你想和我撕破脸是吗?”甄太额前那刻蓝宝石随着呼吸而颤,他呼吸很急很快,保镖和司机就掏出耳机挂到耳朵上,那个蓝牙耳机是他们联络同伴的工具。
光宗不看他们,冲我轻轻点头:“很不错,这个小姑娘我很喜欢。”
“喜欢就要霸王硬上弓?光宗你好大的胆!我的人你都想染指!”甄太对保镖使眼色,保镖按住衣领发起信号说:“代码红色,全体正面突破……”
第五十一章 染血的毛毯()
保镖话音未落,光宗说:“慢着。”
光宗让保镖迟些动手,并不代表他忌惮保镖手下那几条杂鱼,恐怕保镖那些同伴们,在光宗显赫的身份面前,塞牙缝都嫌臭,光宗不缺为他卖命行凶的走狗,只要光宗振臂一呼,保镖那些同伴可能顷刻间化为乌有,保镖也明白这个道理。
保镖按住衣领不松手,他发起信号的按钮藏在衣领后面,只要按钮被按着,通讯就不会结束,指令就不算传达完毕,这时保镖看了甄太一眼,眼色颇为凝重,答案就是他果真深爱甄太,从私心方面考虑,不希望甄太这位在晚宴上惊艳四座的皇后,和光宗这位土皇帝发生正面冲突,这就是保镖的想法。
光宗裸着身体笑道:“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我可以道歉,而且这个小姑娘深得我意,我喜欢,对喜欢的东西道歉并不丢人,明天你和她就会看到我的诚意。”
甄太美丽面庞气的发红,呼吸比刚进门时快了一倍。光宗面带微笑扬长而去,甄太眼中闪过千万次思考,可以说几经考虑和权衡,才强压怒火放走光宗。
光宗走到门外时看了我一眼,用嘴型无声传达着三个字:顺从我。
让我顺从他。
这是威胁,他之前说过如果我敢从窗户跳下去,他就拿暖馨开刀。
仆人匆忙爬起来跑去关门,甄太咬牙说:“把他留在这的破衣服和烂裤子一块拿走!”
仆人跑过来收走光宗的衣和裤,保镖脑门冒汗深深吸气,按住衣领说:“代码取消,没事了。”
保镖和司机退到门外,房间清净了,接下来半小时,我和甄太相对沉默,半小时之后,甄太来到我面前。
“光宗就是个死变态,吓到了?”
在他问出这句话之前的半个小时,他一直咬牙切齿盯着地面,我知道他脾气大,就匆匆点头说没事。
其实我内心深处做的挣扎他看不见,当初我和守骏独处一室,守骏已经把我吓的半死,我承认自己胆色不够,但光宗论出身和地位,要凌驾于守骏千倍以上,回忆傍晚光宗从茶室回到这栋洋楼的整个过程,他光宗高高在上,可以坐拥倾城绝色在怀中,同时骑着大马,在几百人浩荡长队最前面独领风骚,他这种接近于封建体系的手握大权,已经彻底超乎了我的认知范畴,说的难听点,光宗是不折不扣的土皇帝,这种贵为天之骄子的大人物我惹不起,何况他用我的家人做威胁。
换个方向思考,甄太是闻名日本的大公子,在我认识的所有人里,属他脾气最差,实力最强,他却要放低姿态迁就光宗,甚至要打扮成光宗爱看的样子,和光宗一起出席晚宴,甄太都畏惧光宗三分,何况是我一个没有背景的白丁。
所以总结下来就是他们家我惹不起,也不想惹,我要离开,现在就走。
“可以送我回去么,要不你送我出去也行,我自己能回去。”
我盯着地面和他商量,他脚也在我视线里,他还是晚宴那身打扮,脚上没有鞋袜,他的脚就特别好看,脚趾一颗颗玲珑剔透珍珠一般,细看就会发现和我认识的一个女生很像,可我心太乱,就没留意这个细节。
他无奈说:“别怕,有我呢。”
这是他第一次婉言哄我,他的笑很迷人,表情也柔和,我义正言辞说:“光宗之前拿我家人做威胁,他会查我家人住哪,查我妹妹在哪上学,你懂不懂?”
说起光宗查我家人,他眼中闪过一瞬的思考,忽然笑道:“没关系,尽管让他查。”
他笑的胸有成竹,这背后肯定有我不清楚的原因,那是几天以前在金色琴弦,甄太做东宴请宫紫裳全家吃饭,饭局最后有个人对甄太说:谢谢你这份大礼,不过请甄太公子记住,我叫朝本长庆,有朝一日,你的这份大礼我会以个人名义双份奉还。
此人夸下海口以后,让甄太十分费解,甄太不认为他有偿还两个度假村的可能性,于是甄太派人查了此人的底细,结果令甄太非常吃惊,凭着甄太庞大家族的情报网络,朝本长庆的背景居然是一片空白,答案就是朝本长庆的一切,都是伪造虚构的,他是一个谜。
这些东西甄太不会讲给我,我就永远不会知道那个很逗比的姨父,黑着脸让我和月胧赶紧分的姨父,老是骗我去看游女表演的姨父,究竟是个什么人物,但他具备一打十的能力,可以几句话镇住长谷川家老爹,还可以凭一张照片就把老师从偌大的中国找回来,也可以单独面对守骏上百个打手而面不改色。
后半夜,我做了一个很羞耻的梦,梦见自己变成了双向插座,那个在宴会上惊艳四座的皇后在我身下承欢,而我身后是光宗可怕的脸,他亲吻我后背和脖子,赐给我上刑一般的痛,而我欢乐无限沉浸其中,我发誓这个梦不是好兆头。
被梦境吓醒,我半裸坐起来,窗外雨还在下,甄太却不见了。
摸一摸床,温的,床上毛毯存在温度,说明甄太之前还在,不过甄太躺过的地方有一摊黑色的东西,散发一股血腥气。
我点亮手机屏幕当手电筒一照,才知道那是一滩血。
室内远处那个卫生间门没关严,光线从门缝中透出来,能看见一个人影在里面闪动,我下床喊:“甄太?”卫生间当中人影就不动了,他僵直了片刻,回答:“在呢。”
我下床打开吊灯,走向卫生间打开门一看,甄太背对我冲马桶。
我走进去,这里有种特殊的胭脂味,闻到以后让人脸烫,甚至有口干舌燥的功效。
“你怎么了?”我小声问。
他脸色红润回过头,耳钉特别耀眼,笑说:“没事,你起夜了?”
床上有滩血,他却说没事,我就没必要多问,但我心里怪怪的,或许我在担心他。
“过来蓝纱,过来。”他放下马桶盖坐到上面,我走过去,他又冲一次水,而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