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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做女装子的那些年-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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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跳起来指着我喊,“这不是重点!被踢下海以后,我说了要做一位骑士!骑士是多么高尚的精神源泉你懂吗?你踢我下海那是属于我们的仪式!说明我已经和你结成契约,发誓要做你的骑士!可你现在告诉我,你是男的?你他妈居然是个男的?那行我告诉你,是男的又怎么样!是男的你也要嫁给我!”

    我哭笑不得问:“说完了?”

    他摔掉药瓶子喊,“没有!回来乖乖坐好,我上楼取擦鼻子的药。”

    他取来别的药,我不是下贱非要留下来让他帮忙擦,而是鼻血止不住,一直流,这样没法出门。

    坐回沙发上,我从他手里抽走药,他抢回去说,“一大桶纯净水都拎不动的家伙,就老实坐好让人照顾就完了,瞎逞强很酷?还有刚才那个小白脸,我看他不像好东西,不许再联系他,这要是在美国,我一定吩咐汤姆和杰罗带上人弄死他一千次!”

    他拿下楼的药是注射的,针管推进鼻子里,感觉凉丝丝,神奇的是药到病除直接不流血了。

    “把脖子仰起来,靠在沙发上挺五分钟,我去弄凉水你洗一下脸。”他瞪我一眼进了厨房。

    洗完脸,时间被我浪费的差不多了。

    我决定离开,他堵住大门问,“你到底在哪上班?干嘛成天不回家。”

    为了感谢他帮我止住鼻血,我坦白回答:“我在娱乐场所陪酒,哄客人消费,是小姨开的店。”

    他眼瞪大,问,“游女?”

    我苦笑回答,“嗯,差不多。”

    “阿西吧!”他突然说韩语,揉乱一头金毛说:“阿姨居然让自己的外甥扮女孩子陪酒哄客人,叔叔见到她就变身成为神经病,这到底是什么家庭,万能的主您在哪?”

    他头昏脑胀改成揉脸,暖馨推开家门问,“怎么不锁门,门锁呢?门锁哪去了?”

    她一身黑色长裙观察门,头发梳成很清爽的马尾,显得小脸线条优美万分精致。

    我转身走向沙发,门口突然很静,她不问了,应该是看到我了。

    拿起送给她的小礼盒,我回过身,她就在我身后。

    她黑色长裙大秀身段,胸已经达到让人无法忽略的规模,水银色的十字架悬在两大块高耸中间格外显眼,我必须承认她的蜕变让我惊叹。

    她双手叠在一起放在身前,手上有本厚厚的书,我太久不和她说话难免尴尬。

    双手举起小礼盒,我送过去笑了一下想说点什么,她目光扫过我手直接走向厨房,边走边说:“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想接受你的馈赠。”

    我僵在原地,她打开冰柜拿喝的。

    她弯腰取出一瓶樱桃汁,背部腰臀形成的曲线让人血液沸腾。

    保罗看我一眼,问:“馨,哥哥送的东西为什么接受,我猜那是哥哥一片好意。”

    她小嘴叼住橙汁瓶口,喝一小口回答:“我和他的事用不着你来多嘴。”

    她语气清冷态度疏远,要是在中国,我一定刨根问底哄好她,现在不同,她长大成人,美丽与高贵并存,心思也变得让我无法揣测,或许她觉得有一个当女装子的哥哥很丢人,或许她生活有了保障,不需要我在为她做出奉献,更或许现在就是我主动退出她灿烂人生的最佳时机,或许这就是她的真实想法,只是不好意思和我说。

    老师得了癌症,预示着这个世界上真心对我好的名额又要缺少一个,陪老师走完她人生最后这段旅途,让她含笑九泉可以瞑目,就是我目前应该完成的。

    走去鞋柜旁边的垃圾桶,小礼盒被举到垃圾桶上空,我松开五指,保罗说:“别扔!馨不要送给我也好。”

    保罗接住小礼盒嘿嘿笑,暖馨背对我缓缓放下橙汁,再就没动一下。

    我没看她,对保罗笑说:“那就送你好了,谢谢你的药,再见。”

    我打开门,行李箱仍然立在门口,保罗盯着行李箱问:“那是你的行李?你要脱离这个家?”

    暖馨转身看向我们这里,从我的角度看不见她的失措表情。

    面向保罗后退三步,我双手提起行李箱和他道别:“或许还会回来的,告辞。”

    回去找老师,我在计程车上看见她站在小区大门口。

    她眼中满载期盼,双手绞在一起凝望我身后这条街。

    我下车搬行李,笑着问她:“老师看谁呢?还含情脉脉的,再那么看别人我可吃醋了。”这句话,是我看到她这种表现以后精心设计的。

    她高兴坏了,跑着冲上来给我一个拥抱,司机大叔惊叹:“哇,小伙子女朋友太漂亮了!”

    老师挽住我胳膊对司机鞠躬,我俩就上楼了。

    回到家,我放平行李箱拿出来各种东西,她双手压在心房上靠着门冲我笑,我对着行李箱说,“警告你咱俩以后日子长着呢,不许哭哭啼啼哭肿眼睛对着我,现在想好吃什么了?咱们出发采购去。”

    出发采购以前,她小心翼翼给我画脸,再换上她希望我穿的服饰,她自己也打扮的超迷人,我俩出发了。

    来到超市,换成我挽她胳膊,我俩有说有笑采购各种东西,路人都看我们。

    深夜,家里飘着一股吃剩的饺子味,我装睡窝在她怀里,她手很规矩,没对我动手动脚。

    后来凌晨2点多,她亲我一下悄悄下床,拿起一包纸巾出了门。

    我不声不响尾随她下楼,发现她脚步飞快跑去小区花园一个秋千那里。

    她坐上秋千就开始喘,然后咳,纸巾捂住嘴咳,我躲在暗处看,她咳的很厉害,一直不间断咳。

    纸巾咳成红色,她一边咳一边抬起头,冲着楼上家的方向笑。

    她笑的泪流满面,也很虚弱,她在高兴,因为她认为那个被叫做的家地方,有我在那里安睡,所以她笑的很幸福,很痴,很苦涩。

    我泪水划过腮边盯着看,并没去打搅她,因为这一刻她是快乐的,我不会去剥削她这种快乐,我只会装作不知道的静静守望着她,并且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守护住她的快乐。

第三十章 十零出山() 
天亮,老师睡得很沉,我悄悄下床来到房厅,很多事等着我做。

    干完家务活,我洗脸刷牙重新画妆,时间正好6点整。

    潜回卧室拿走老师的药箱,我看了老师目前服的几种药以及说明书。

    说明书这种东西很重要,上面写着各种注意事项,包括服药具体时间,忌口哪些食物,不良反应等等,我必须死记硬背在脑海中。

    药箱按照原样放回去,我拿起手机来到大门外。

    门外露天走廊景色很好,老师住5楼,站得高,望的远。

    趴在护栏上给手机开机,楼下学生党和上班族在享受快节奏带来的生活,我在楼上注视他们,手机已经完成开机,随之各种短信和未接提示足足响彻一分钟,这就是一夜不开机的结果,光是长谷川一个人就在不同时段给我打了二十多个电话,还有月胧。

    对于月胧,我早把她的感情看淡了,除了必要的去学校陪她,帮助她舒缓学业带来的压力进而劳逸结合,我不会主动联系她,甚至不会主动发短信给她。

    也就是说,从她那次在家吃饭冲我发火,我就看开了。

    那次我怀着对她的热诚做了一桌子菜,她却不吃,反而对我恶言相向,我就领会到她永远不会接受在风月场所打工的人,所以我不会再有那种幼稚行为。

    她一天看不破我的双重身份,我就多陪她一天,如果她看破,我俩的恋爱游戏也就结束了。

    现在手机屏幕上有月胧发的30多条短信,我一眼没看直接删除。

    删干净月胧的短信,我发现姨父发了4条短信,这是我俩认识以来他第一次发短信,我必须阅一下。

    他第一条短信发送时间在凌晨1点,写着:让她用套。第二短信写着:疼吗?

    感觉后两条没必要看,我回复一条二b神经病给他,就关掉信箱打给月胧,她接我电话非常兴奋:“早安亲爱的!”

    我语气温柔说:“早,我昨晚有点事,手机没开机,所以没能及时回复给你信息,对不起。”

    她拉长声说,“和你说了多少次,不许冲我说对不起,咱们之间不需要道歉,怎么总也记不住。”

    我点头:“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改。”她无语。

    我笑说:“这周五我可能去不上你学校了,对不起。”

    她一口回绝:“不可以,周五早上老地方等你,我上课了。”

    11点半,家里飘着粥香,老师睡醒之后,手摸向我那边,发现我没在,她跳似的坐起来,但下一刻她笑了,因为闻到了粥香。

    她笑容绝美回过头,我弯腰一吻在她唇上。

    开饭,我俩共用一个小方桌。

    夹菜给她,我手每次伸过去,她肯定一吻落在我手背上,然后笑。

    吃完,我收拾碗筷拿给她一杯温水,她喝着温水看我忙乎,说:“宝贝,昨晚咱们睡觉以前,朝本长庆给我发了一条很长的信息,他说你为了我,带人硬闯金色琴弦。”

    老师表现爱的方式毫无保留全写在脸上,我端着碗筷坐她腿上,她眼神温柔的可以把我融化。

    我问:“然后呢,他还说什么了?我猜他一定挑明说你在我心里是重中之重,然后劝阻你对我温柔点或者别乱来,这就是你昨晚克制自己的原因?”

    她抱紧我认真解答:“我必须克制,如果守骏当初没对我硬来,我就不会了解那种体验是死掉的疼,我的蓝纱从小怕疼,她在我眼中万分娇贵,我不会让她体验那种折磨,她能留在我身边,就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惠。”

    她嘴上说的坚决,眼神却告诉我她很想来征服,做梦都想,而我说过不会让她留下任何遗憾。

    碗筷放到桌上,我挺直腰身正面对着她,然后抱紧她不存在空隙,同时轻轻扭腰。

    这是她当年教我哄客人开心的一种手段,除了必要的大客户,她不许我用。

    感觉她在深呼吸中觉醒,我更加卖力同时抬头看向天花板,这时她突然啃我脖子,我疼的皱眉强迫自己鼓励她,“做你想做的好吗,我就在你触手可得的地方,我永远在。”

    门铃被人按响,她额头冒汗推开我冲进厕所。

    我整理丝袜去开门,姨父抬头看天哼着小曲。

    他腿边有个特大号行李箱,我皱眉压低声音问:“你干什么!”

    他快速瞄了一眼屋里,双手揉脸解释:“你知道我朝本长庆一直是个怕麻烦的家伙,你突然离开大宫馆,你小姨就一直嘟囔我,说是我的错,想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良家妇男,根本承受不住她这种语言摧残,所以恳请善良完美的蓝纱小姐收留一下我这个可怜人吧。”

    “你给我滚!想好了再来敲门!”

    快速关上门,我来到厕所门口听声,老师嗓音沙哑断断续续叫着蓝纱,我就知道她在干什么了。

    过了一会儿,老师没出来,姨父又来了,这次给他开门,特大号行李箱不见了。

    请他进屋,他脸色很臭,抬头用鼻孔对着我。

    沏茶给他喝,他依然抬头不看我,一直对着天花板使劲。

    厕所传来冲马桶声,我紧忙拿起一条干毛巾走去厕所门口。

    老师低头打开门,俏脸娇艳欲滴非常诱人,推她进厕所,她香汗淋漓不敢看我。

    我不需要她的无地自容,所以用毛巾仔仔细细帮她擦汗。

    “朝本长庆来了,我给他设了茶席和糕点,一会你出去也吃点。”

    她无地自容不看我,我怕她心情不好,果断说:“下次去屋里好吗,我帮你。”

    她勾起嘴角笑的很漂亮,我就放心了。

    我俩一起款待姨父,刚开始谁也不说话。

    姨父抓起糕点塞嘴里嚼,依然对着天花板使劲,偶然还哼一声给我听。

    老师细看他半天,眼中渐渐产生一有种担忧。

    茶在小锅上煮好,我分别斟给他俩,同时问:“姨父一大早就过来有事吗。”

    他咽下糕点深呼吸强调,“叫我朝本。”

    我冷眼看他,老师摸到我手十指相扣,微笑问姨父:“十零猜测朝本先生一定有很重要的事。”

    老师笑容优雅,姨父懒洋洋说:“你俩就别客气了,我又不是外人,我来就一个目的,蓝纱在哪住我不管,但大宫馆离不开她,昨晚很多客人见不到她就闹事,店里第二红人长谷川也闹事,我也是没办法,否则不能这么早过来打搅你们。”

    挽住老师手臂,我语气坚决:“我不会回去。”姨父听后威胁性眯了我一眼,老师笑说:“听说大宫馆人员短缺,客源一直不稳定是吗?”

    姨父摇头说:“听我家那婆娘说生意一直蛮火,人员短缺倒是事实,不过那些比较重要的客人一直是蓝纱亲自负责,她这一走……”

    老师优雅一笑打断他:“我明白了,请稍候片刻,我换身衣服就领着蓝纱和你一起去大宫馆,就让我和宫紫裳小姐沟通吧。”

    老师笑盈盈起身,我抓她不放,姨父问:“你要和她沟通什么?不让蓝纱回去了?”

    老师轻拍我手背,笑道:“也不完全是,但我会代表蓝纱接手大宫馆的运营。”

    姨父嘴巴张成o字型,笑道:“真事?”

    老师打扮妖冶和我下楼,姨父喜滋滋站在车边刚放下手机,我猜他肯定把这个好消息打给小姨,记得我认识龙三以前,小姨曾对老师做出鬼才评价,老师在小姨眼中,等于竹中半兵卫那种军神,是老师让金色琴弦在短时间内走上神坛。

    车开到大宫馆这条街,我们路过金色琴弦。

    金色琴弦因为武斗事件正在停业整顿,老师冷冷注视金色琴弦的大招牌,把我楼的很紧。

    当车路过蓝园,她一脸谨慎哄我:“看到那个水蓝色建筑了?那是蓝园,从现在开始我不许你接触蓝园的任何人,蓝园很危险,在这条街蓝园说了算。”

    小姨也说蓝园饱含种种神秘,我靠近车窗看蓝园,那里大门紧锁,不像营业样子。

    车开到大宫馆,小姨眼神兴奋在大门外迎接,姨父跑下车给我俩开门,老师长腿落到车外,挺直腰板对我伸手。

    手放到她手上,她拉我出去圈进怀里,小姨眼色瞬间变了。

    小姨变脸不是因为老师抱我,而是街对面走来一个萌系女装子,长谷川。

第三十一章 我没忘!() 
长谷川在女装子这方面比我有天赋,当初老师教我画妆,我笨学的慢,而长谷川学习画妆仅仅几次,就把手法谨记于心。

    他长发飘飘过马路,拽下假发来到小姨面前,说:“我不干了小姨。”小姨很无奈。

    我平常心注视长谷川,他没去上课的原因我不想问,他也不看我,嘴上说:“以后没人叮嘱你按时吃饭,没人喊你睡觉,没人唠叨你,没人墨迹你,也没人伺候你,因为我不干这个保姆了,再见。”

    他半死不活走进大宫馆,老师看我一眼,问姨父:“那男孩叫什么。”我回答:“长谷川一真,他名字。”

    老师点头追向长谷川,临走前叫小姨:“宫紫裳小姐咱们进去谈吧,蓝纱你留这。”

    她们进了大宫馆,长谷川背影孤寂走进小屋,老师和小姨也跟进去。

    大门口剩下我和姨父,酒保在室内看到我,眼中满是惊喜。

    我走去吧台,姨父跟进来,我坐下,酒保快速调给我一杯酒。

    酒杯举起来我放在眼前打量,杯中酒五光十色非常耀眼,姨父骂酒保,“你小子脑子进水了,调这么烈的酒给她?”酒保背手冲姨父鞠躬,笑说:“小姐她每天都喝的。”姨父眼瞪大,“每天都喝?这么大一杯?”

    不理他,酒杯举到嘴前我仰起脖子咕嘟一口,三分之一的酒就没了,姨父看愣了。

    他抢走酒杯抿一口,辣的吐舌头说:“都说你身体不好!这能喝?”我苦笑,酒保解释说:“不这么喝的话,小姐晚上就陪不好客人,灌不醉客人,遭殃的是小姐,她以前在中国也这样喝。”

    提到中国,姨父放下酒杯看向小屋,微笑说:“十零肯定给长谷川讲你在中国那些事,她第一次讲给我的时候,居然给我听哭了,妈的给我也来一杯!我陪蓝纱喝!”

    半小时不到,姨父被我喝趴了,我说了我满开他随意,他逞能非要和我拼酒,就学着我满开一饮而尽。

    1小时后老师她们走出小屋,姨父醉的一塌糊涂,脑门顶在桌面上,手抓着我一个脚踝不放,高跟鞋鞋也给我剥掉了。

    大宫馆全员围着吧台看热闹,小姨走来打姨父后脑勺,骂道:“个死鬼耍酒疯呢!快把孩子放开!”

    姨父打个酒嗝说梦话,“……我,不放!我已经放过一次让她流落街头,这次打死不放!”

    他醉的睁不开眼,小姨鼻尖通红笑容很苦。

    小姨哭过,眼眶肿的厉害,长谷川也是,这时老师低头在姨父耳边说:“朝本,蓝纱在她和长谷川睡觉那屋等你呢,还不赶紧过去?”她声很小,我们听不到,结果姨父精神抖擞放掉我,自己跑去小屋床边转了一圈,就一头扎在床上睡了。

    姨父睡得大肚朝天流口水,大伙拍案叫绝都说神了,认为老师神。

    我低头穿鞋,小姨看我一眼,苦笑对老师说:“家丑不可外扬,让您见笑了。”

    小姨对老师轻轻鞠躬,老师脸上带着感同身受的理解,点头说:“那就这样吧,晚上我就带着人手来投奔大宫馆,蓝纱我就领走了,宫紫裳小姐咱们晚上再聊。”

    小姨一群人送我俩到门外,长谷川拿起假发重新戴到头上。

    老师走以前向小姨要了暖馨手机号,我俩坐计程车离开,老师读给我号码,我没记。她拨过去冲我笑,我也没管。

    “暖馨?猜猜我是谁?”她语笑嫣然,暖馨笑喊:“十零姐?这怎么可能!”

    老师笑说:“没什么不可能的,不过我们小暖馨记性真好,这么些年了还没忘掉我的破嗓门。”暖馨笑说:“十零姐声音最好听了,怎么能叫破嗓门,您怎么会有我的号码。”

    “号码是你小姨给的,我人在日本,离你很近,方便出来一叙吗?你哥也在。”

    “当然,我马上请假。”

    来到暖馨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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