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金牌弃妇-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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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哟,大表姐这还没成为皇妃,便要摆出皇妃的普了,好怕怕……”云瑾颜装作害怕轻拍胸口,在众多欲吃了她的目光中,从容离去。
不过,她这一句“王妃”意外地让女眷的注意力从云浅的身上转移到洛曦的身上,都在猜测她要做哪个皇子的妃子,纷纷遣人去查。
这时,吐蕃王妃绕着篝火跳着妖娆的舞姿结束,场下暴起了响亮的欢呼声,堪堪把其他人的注意力吸引走。
云浅抓着洛曦的手,关系道:“没事吧?”
洛曦嘴角抿出一个弧度,摇摇头。
“云五姑娘,不知可否为在下弹奏一曲,为在下助唱?”
一把琴突然横到二人面前,石破天含情脉脉地看着云浅……
第204 魔音()
石破天身材修长宽肩大长腿,长相俊美还带着些许异域风情,微微上翘的嘴唇以及含情脉脉的眼眸给人春雨落下激起一阵阵涟漪。
那般出挑之人自是走到哪儿,哪儿都有无数双眼眸拥簇。
因此,此时石破天的举动引发了不小惊呼,那些顾盼他美貌的女子双眼恨不得能飞出刀子,把云浅杀死。
“我?石公子说笑的吧?走开走开,别打扰我们姐妹聊天。”又不好你的美色。
这等自来熟自我良好不要脸的人,云浅自是不会理,拉着洛曦转过身去聊起来。
“表妹,表妹。”洛曦把喋喋不休说个不停的云浅叫停,指着身后某个高大把火把篝火光芒都遮住的某人,“还……还在。”
左右瞄了两眼,靠近云浅耳边低语,“怎么办,好多人看着呢?”
“要不,我去?”洛曦沉思了片刻,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还是我去吧,这脸我都丢习惯了,也不在乎这一回片刻。”云浅拂了她的好意,从上回在骑射赛石破天这厮的不要脸来看,洛曦上前只怕还不如他意。
转头问石破天:“你真的要我配合你弹琴?”
“若有姑娘以琴相助,在下今生无憾,还望姑娘莫要推辞。”连语句都是这么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好想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即使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云浅笑着应了石破天的无理要求,招来慧颖公主,让她陪着洛曦,便跟着他走去。
石破天把琴放好,请云浅坐下。
琤!
云浅试着手指挑了一根弦,刺耳尖锐琴声响起,安静之中突然来这么一吓,刺得让人忍不住起一层鸡皮疙瘩,而后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周围不仅各种活动、谈话都停下,连着说话的声音都小了下来,朝着二人指指点点。
“云姑娘可好了?”石破天见她不再动,笑着询问。
“你请。”
云浅点头。
咳……
石破天清了清嗓子,“啊~”这么一下准备唱,突然云浅打断他重新问了一边,“你真的确定要我弹琴助你?”
“确定!”
“不后悔?”
“不后悔!”
“公子请!”
云浅低下头认真的看琴。
酒桌旁云容斌正端着杯一小口一小口喝着酒,目光注视着场中二人,眼角还带着笑,好似还挺期待。
“云兄,这样真的好吗?云兄的妹妹可是已经……已经……”旁边一人与云容斌认识,觉得场中苟且二人有辱风俗。
云容斌看着他眨了眨眼,还以为他要生气了,才听他语句好奇道:“没什么不好,是姓石的那厮自己要求的。”
“什么跟什么……”那人嘀咕了一句,关键词是在姓石的那厮身上吗?!这会儿他又听到云容斌来了这么一句,“其实我还真的挺期待的!”
那人脸色一黑,甩袖走了。
真是世风日下,伤风败俗啊!
“其实,我也挺期待!”与云容斌同一桌而坐的穆凡举酒与他轻轻碰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山兮水兮,山水万里;素素女姝,吾……”
石破天起音,沉雌中透着空灵,声音中仿佛带着一丝诱惑般,实在动听,开口则让许多人如痴如醉。
“这声音……”
“雄厚充满磁性,不乏空灵……太好听了!”
好多女听众忍住了尖叫,眼中只有那个被篝火照应的穿着白衣男子,如痴如醉。
“哼!”云瑾颜嗤笑一声,目光从石破天身上收回,“只怕你们这位石公子要唱不下去了!”
“什么意思……”那些女听众不乐意了,还没问完,一个个长大嘴巴起来……
琤!
突然,一道不和谐的尖锐的琴音如风和日丽中突然来的一道闪电雷鸣,破掉这瞬间的美好,石破天也戛然而止。
“妙啊,妙,一音破了他的节奏,这音来得好!”穆凡赞叹了起来。
噗!
云容斌直接喷了一口酒,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琤!琤!琤!
弹琴之人似是没发觉,一连串杂乱毫无节奏的杂音随着其芊芊素手不断跳跃迸发出来,有如魔音滋扰,周围的人不断皱眉,娇气的女子甚至用手堵住耳朵,嘴里不断抱怨着。
石破天皱着眉头,自己挖的坑,流着泪也要唱完,可连续好几次想开口和下去都没成,实在找不到调!
那琴声中似还带着别的东西,每次他想要开口,便感觉像……像有只苍蝇飞进嘴巴里一般,堵住喉咙。
云容斌眨了眨眼,问道:“妙吧,穆兄?”
穆凡:“……”脸色胀成了猪肝,好在天色黑看不出来。
千算万算竟没算到一个侯爵嫡女连一丁点音律都不会。
“原来她不会弹琴呀,我还以为她是个万能的人儿呢。”慧颖笑花枝乱颤,眼泪都出来了,婢女在身后给她捂住耳朵,“公主,世子夫人怎么还没停下来?”
“看她摇头晃脑的,只怕睡着了吧。”
只见云浅正闭着眼睛,有模有样地弹了半刻钟的功夫才停下来,周围的人仿佛松了一口气。
她略惊讶扬起小脸问石破天,“石公子唱完了吗?怎么没听到声音?还是被我的琴声惊艳到了?要不要再来一次?”
“不,不,不……”石破天尴尬得连连摆手。
“就你这音律,别人也要能和得进去才行啊。”云容斌走过去很认真地向石破天道歉,“抱歉,家妹自小顽劣不学无术,拙劣的琴技打扰了石公子的雅兴。”
说完拉着云浅的手走。
“三哥,你怎么能怪我呢?是他非要逼着我弹琴的!”云浅无辜的眼眸眨了眨。
能怎么办,她又不会弹琴。
前世的云浅都不好好修炼,更何况这种需要耐着性子去学的玩意。她这具身体的前身也整日只想着和谁好,或者去报复谁,也没好好学改学的。
而且她也再三与石破天确认,真不知他从哪里来的自信,仿佛天下一切走掌握在他手中一般,看那带着侵略炽热的眼眸就不舒服。
“别再装了。”云容斌捏了捏她的手,云浅这才眉眼弯弯露出笑容,两人相视一笑。
到了洛曦几人这边,云容斌吩咐她们夜晚天黑又是荒郊野外之地,要她们小心些,晚上早些睡。
正要回去的时候,被云浅拉住,低声道:“你也小心些。”
“哥知道。”
“我说的是那个人。”云浅目光朝正在坐下来若无其事弹琴的某人瞟了瞟,“总感觉这人不一般。”
云容斌诧异,回头看了一眼,点点头。
唰——
突然一道身影略了过来,如风般掀起了一缕尘埃……
第205 丑妇?()
咚!
石自天被一拳打了一个趔趄,接着被一身铠甲撞飞出去,脸朝下扑在地上,他的琴也没保住,与人一起被撞飞到空中时四分五裂。
唔——
胸口传出一声闷哼,石自天艰难翻身摊在地上,嘴角有一丝血迹,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一个高大的身影如一座大山覆盖住他的脸,一只脚重重踏在他身体上。
“楚——墨——辰——”
石自天咬着牙哑着嗓音道,随着那只脚用劲,噗的一声一口血喷了出来。
周边方要散去的人寂静了一下,随着那喷雾一般的鲜血不禁哗然。
“原来你眼没瞎啊?那肯定是你脑子不好使!”楚墨辰沉着脸,脚逐渐往下挪,声音带着怒气,“我上次怎么说来着?再靠近她断你一条腿?”
脚挪到大腿根,高抬起踏了下去。
“楚墨辰!你敢!”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人影朝楚墨辰扑了过去,速度很快,连楚墨辰也心头一忌,踏出一半的腿硬诡异地拐了个弧度,朝来人踹去。
嘭!
两人两只脚触碰了一下,楚墨辰只感觉自己撞上了一座大山,身子倒飞出去,连腿了十数步才把加载在身上的力卸去,体内翻涌。
只几呼吸的瞬间变发生了这么多事,如本以为石破天要断一条腿了,没想到一下一瞬竟然翻盘了。
众人议论纷纷起来。
这人……
楚墨辰抬头看去,对方是一个很矮却很胖圆乎乎的像个矮冬瓜一般的男子,是南安国使节中一人,楚墨辰对他有印象,长着一张憨厚的脸皮,竟然是个高手!
隐藏在银亮偷窥下的眉头蹙起来,对方与他对了一脚之后依然咧着嘴笑着,人畜无害,内力很深厚,让他觉得很危险,如同……
如同在大牢蹲守遇到的那个蒙面黑衣人一般。
但不是那个人,光从身形来来看就不难分辨出。
“楚将军,你为何对我家公子出手?!”矮冬瓜男子站在石自天面前,明明很矮,却如一座高山沉稳不动。
而石自天像个文弱书生一半,躺在地上半死。
又数人冲了过来把楚墨辰围住,是其他安南国使节,薛元良怒道:“大庆国自称是礼仪友好之邦,可如今大庆国的将军竟然无缘无故对他国使节出手,你们大庆国就是这么对待使节的吗?”
经他这么一嚷,其他人窃窃私语起来。
此次同被邀请而来的使节可不止他们,还有突厥、吐蕃两国使节,吐蕃国王与王妃甚至亲在到场,他这么说分明有离间大庆与其他两国友好关系。
“你少血口喷人,明明是你们的人手脚不干净!”楚墨辰的兵也陆续围了过来,一个个怒目圆睁,殷夏道,“既然几位来到我朝就应该按照我朝风俗律法形式,可石自天当着众人的面调戏楚将军的夫人,楚将军还是康勇侯世子,石自天调戏楚夫人便是不将楚将军放在眼里,更是不将我朝放在眼里!”
“你!”薛元良心里一咯噔,心道这小兵好一张嘴。
原本石自天被打,是他们理由上了上风,甚至把别国也拉下水,这才一交锋又落入下乘,成了他们不对在先,甚至成了他们不虔心附属大庆国!
薛元良眼底闪过一丝寒芒,道:“好大一个帽子!他楚墨辰什么时候代表大庆国了?大庆国的太子、皇子不在了吗?”
楚墨辰沉默不语,身子却如松一样站得笔直。
“楚墨辰确实不能代表我朝,可楚将军可以!”五皇子带着其他皇子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些宗室子弟,显然都同意殷夏的说法。
在自己家门口被欺负,只要不是懦夫都会起来反抗,更何况大庆国也不是从来都不是弱国!
“原来是五皇子。”薛元良见着五皇子也不惊讶,目光在楚墨辰与皇子身上来回动,早已没了方才的嚣张跋扈,还是很冷静,笑道,“五皇子是否能代表得了大庆国?听闻五皇子与楚将军是形影不离的好友?”
特地把“好友”二字咬得很重。
“你胡说!”一个与五皇子关系好的宗室急忙反驳,被五皇子拦了下来,五皇子大方承认,“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他们经常一起出入各大酒馆,见到的人多了去了,没什么好隐瞒的。
薛元良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道:“可我听说五皇子的生母曾经是个下贱的宫婢?”
“薛世子过分了!”连五皇子都看不过去了。
提及苏嫔,又勾起众人的记忆,不过也不甚大事,毕竟五皇子平日里为人低调,且苏嫔也过世好些年了,只是会勾起五皇子的伤心。
云浅把洛曦的担忧看在眼里,拉着她走了过来,“喂!堂堂安南国王子怎么跟个市井泼妇一样,成天讲别人八卦!”薛元良这人好不简单,明明是石自天与楚墨辰的事儿,这会儿又扯到了五皇子身上。
“不仅如此,王子殿下还挺会糊弄的,怎么,打算把五皇子拉扯进来,糊弄过去?”晚了,这惹的都不是省油的灯,还想能不掉一根毛就退出去?
目光扫了一眼薛元良身后的人,这些人都不简单!
“云……”薛元良顿了一下,问道,“我不知该称呼你云姑娘还是康勇侯世子夫人?”
“一个称呼而已,不必在意。”云浅冷着眼睛白了他一眼,“你也别不用像埋汰他两一样埋汰我,我呢,在京城早已名声狼藉,无所谓!”
薛元良一噎,摸了摸鼻子道:“少夫人还是挺有自知之明。”
自知之明你大爷!
云浅懒得理他,只道:“事关我之事,他二人都有不对之处,我便做主,就此罢了!”
“把我们公子打成那样,凭什么你说罢了就罢了!你不过一个丑妇,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安南国使节有一人指着云浅嚷嚷。
云浅跨了一步过去,抬脚踹向其膝盖,明明轻飘飘一脚,却对方踹跪倒在地,一脚踩在其另一条腿上,“丑妇?老……娘丑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没我说话的份?我好歹是个主子,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说着脚上不动声色用力撵了撵,把那人往地下按了了按。
“你……”
另一个人冲了过来……
第206章 不要脸()
接触到云浅的眼神顿时躯体一顿,感觉周身突然变冷,仿若身处一处修罗战场里,到处都是尸体,血流成河……
此时,石自天双眼一亮,嘴角露出一个笑容。
又是一眨眼,云浅冷哼一声收回眼神,那人已跌倒在地似被吓住双眸瞪大,有一股腥臭味传来大小便失禁了。
“你,你……你对他使了什么妖法?”安南国其他人都被吓到了,五皇子这边也有不少人惊吓。
云容斌也是一惊,站到云浅面前道:“行的端做得正,自然不怕鬼缠身!你的人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自己知道!”
拍开云浅给他竖起大拇指的手,走到石自天面前道:“以后也别让我再看到你骚扰我五妹,别以为长一副好看的脸就以为天下的女人都喜欢你。”
一个已经够丢脸的了,再来一个不要脸的……
云容斌回头宠溺地看了眼妹子,嘴上狠道,“我妹子要是喜欢你这种不要脸的人,我会打断她的腿,养她一辈子在府里!”
噗!
云浅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众人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古怪的兄妹二人。
云世子想表达的是什么?
一个个在心里猜测,也有用同情的眼神望着楚墨辰,更有甚者抬头看了看楚墨辰的头顶,而后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太子到!”
太子从阴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两排侍卫,如倒插的燕翅,气场十足!
大庆这边的人多多少少有人松一口气,反而薛元良的部下有些骚乱,很快被救石自天的矮冬瓜男子镇压了下来。
“孤听闻这边很热闹,你们这是……聊了什么开心的事儿?咦?怎么还有一个吓尿的?”太子发现地上摊着一个,挥手让人去找司徒风。
司徒风也在附近,很快来给人查看了,回禀太子说是吓着人,休息一晚就好。
“真是吓尿了?孤只是开玩笑……”太子露出吃惊的表情,问道,“都说说看你们都说啥恐怖的事情了?说出来也让孤也开心开心!”
明明是问大家,眼神却似有似无睨着云浅。
楚墨辰眉头皱了皱眉,看了眼云浅,发现她只是躲在云容斌身后露出半个头,没有了方才嚣张气焰,反而有些许乖巧可人的样子。
他眼底露出柔软,微不可闻地挪了一步把半个头也挡住。
“二哥,是他……唔……”
八皇子话只说了个头,便被三皇子捂住了嘴,露出一个妖艳的笑容:“没什么,安南世子想要与他们比试明日谁捕杀的猎物多。”
三皇子还是一身艳丽的着装,像个风流公子。
说着一个眼神递给薛元良,薛元良立马点头附和:“正是!都说大庆勋贵世家宗室子弟都善六艺,我们安南虽偏隅西南多山林小地,也是从小被按在马背上长大的,所以想跟你们一比,你说如何太子殿下?”
“哦?”
太子收回视线注视着薛元良,他比后者要高出半个头,又常跟在皇帝身边面对大臣,已隐隐聚拢龙威,此时自上而下直视着薛元良,微眯着狭长的眼眸,有着睥睨之势。
“太子殿下不敢?”眉头微不可闻地皱了一下,薛元良开口道。
“还真没人敢问孤敢不敢!”
太子嘴角上扬,扯下腰间的镶金刻花鸟兽墨玉玉佩,“不知薛世子的彩头是什么?”
薛元良也从腰间扯下一块团银镶金血玉玉佩,玉中血迹如“元”字,上面还吊着一缕精致的吊穗,“此乃血玉,有民偶得二献予父王,后请天工巧匠打造,天下无二!”
两块玉佩不管是色泽、打造以及稀缺的程度都称得上稀世珍宝,惹得不少人羡慕,发出“啧啧”赞叹声。
太子打眼仔细一瞧,道一声“好玉”,随手一捞,连自己手里的一起递给身边的宫人,“此处只有……世子夫人不参与狩猎赛,又是你们我们约定的见证者,就由她做公证人,玉佩也都交于她保管!”
是直接命令,并非商量。
此处不止这位少夫人不参与狩猎赛,残了的四皇子就是不参与者之一,向来没有争斗之心只好花月的三皇子听说只是凑个热闹,这二人不管身份、地位都要比这位少夫人是更合适的人选。
更何况这位少夫人声名狼藉,许多人都不愿与她有交集。
众人一窒,不明白太子何用意。
“她不行!”安南国使节里有人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