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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重生金牌弃妇-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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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张纸在云浅手中不停交换着,最后其中一张纸在左右,另两张纸在右手,上面分别是瓦刺与吐鲁番使团的信息。

    云荣斌看了看,眉毛轻佻,问道:“两个?”

    “嗯。”云浅点头,“瓦刺与吐鲁番都是在北方。”神月教的发源地是在西北,近百年的活动轨迹更是隐隐有往北迁移,而安南国是在南边。不怀疑他们都不行。

    思量再三,云浅又把吐鲁番那张纸放到左手上,右手上只剩瓦刺了。

    此次三个使团中,吐鲁番与安南国是照往年进京朝贡,而瓦刺人确实犯东北被赶回去后,来京与朝廷协商妥协之事,且他们还是秘密进京。

    与前两个使团一比,瓦刺人更让人怀疑。

    如今回想起来,草上飞被抓绝不是他们想要隐瞒行踪那么简单了,铁定是知道了草上飞与云浅的关系,想要通过草上飞把云浅逼出京城。

    “一定是他们了。”

    这么一想,云荣斌一阵后怕,好在草上飞有一帮乞丐兄弟。

    云荣斌默念一句“阿弥陀佛”,呢喃着以后出门见到乞丐一定要多给些钱。

    “不好说。”

    “五妹,你怎么又是这句话,这样会把天聊死的。”

    云浅嗤笑一声,连着在马车里伺候他们的雪鸢与梅香也被云荣斌这句话逗笑了,一下子也没那么紧张了。

    看着云荣斌窘迫的样子,云浅忙解释道:“我只是觉得太吻合了。”

    雪鸢给添了茶,也说道:“可不是,瓦刺人一看就是四肢发达的。”

    “就你懂。”梅香笑戳了一下她的脑袋,拉了她一下,让她不要打扰姑娘与世子爷的谈话。

    云浅点头:“雪鸢说得没错,瓦刺人的武功几乎是蛮力。拓跋神君当年可是在中原闯出赫赫威名,神君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他的手下也不可能是如此草包。”

    她觉得此事仍有蹊跷之处,只是她一时没想明白。

第188章 魔鬼() 
第一章 188魔鬼

    这时车壁被敲了三下,云荣斌见云浅没有应声,问道:“可是许嬷嬷?”

    “嗯。”

    云浅点头,云荣斌便没有再继续问。

    饶了大半个城后终于到了府衙,云浅下车的时候看到衙门口围满了观众,嘉毅侯府的马车一到,官兵便将观众分开一条路。

    众人拥簇着老夫人进入府衙。

    还未升堂,安同还未出来。

    他们一进去便看到安平侯府的人等在里面了,他们本就是人丁稀少,来的人倒是没有嘉毅侯府的人多,只有安平侯夫人与一个贵妇,看模样与蔺梓英有几分相似,应该是蔺梓英的生母薛姨娘了。

    当今皇后只有一个兄弟就是安平侯,到了小世子这一代也只有一个男丁,正是因为本着开枝散叶的伟大理想,安平侯共纳了八房姨娘,这还没算通房丫鬟,可还是只有一个儿子,还是正妻所生。

    云浅他们呼啦啦一群人进去,管他们是皇后的娘家,瞬间气势高过了他们。

    薛姨娘一直哭着,双眼红肿红肿的,见着云浅根本不管对方人多,直接扑上去欲掐云浅的脖子,喊道:“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滚开!”

    云荣斌上去一把将薛姨娘推开,一双眼眸瞪着她,一股怒火在燃烧,事情还没查清,一个姨娘也敢重伤他侯府的姑娘。

    跟来的婆子立马上前,用壮硕的身躯挡在主子面前。

    安平侯的小斯也不示弱,拿着棍子上前,护着自己的主子。

    云浅轻轻扯了一下云荣斌的衣角,轻声道:“算了,莫计较。”

    对方毕竟死了女儿,情绪激动不可避免。

    老夫人也道:“斌儿,回来。”挥手让婆子退下。

    对面,安平侯夫人也已经让人拉住张牙舞爪的薛姨娘。

    安平侯夫人很平静,一点儿也不想死了家里人的悲哀,也不生气。

    安平侯不信宿命还想要儿子,府中后院争宠很严重,好在她生了唯一的儿子,正妻职位巩固,但有些女人勾引安平侯就算了,还想要把手伸向她儿子的位置。

    前段时间府中又从外带回来一个大肚妾室,如今怀胎八月快临盆,据说还是个男孩,安平侯宠得不行,甚至有若是男孩会把爵位传给他的传言传出,气得安平侯夫人恨不得府中的人都死光了只剩她和儿子。

    所以,蔺梓英的死不仅没让安平侯夫人伤心,反而还有些快感。

    只是为了侯府的颜面,不然她今日都懒得来这种地方,至于结果,她倒是无所谓。

    “嘉毅侯府好大的阵仗。”安平侯夫人扫了一圈嘉毅侯府的人,不缓不慢说道,眼神傲慢。

    她这是敲打嘉毅侯府的人,仗着人多欺少,瞬间气氛有些凝滞。

    老夫人气定神闲,笑着说:“我们嘉毅侯府比较团结。”老夫人笑容慈爱,声音也不缓不慢,轻飘飘瓦解了对方的气势。

    从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人,还会被她吓到?

    你们自个儿府中乌烟瘴气,不准别人家人团结和睦?

    气得安平侯夫人语噎,瞥了一眼云浅,目露不善,狠狠拂袖说道:“是吗?老夫人看起来很疼爱孙女儿,我倒要看看审判结果出来后,老夫人可还能笑得出来。”

    云浅扶住老夫人,嘴角轻轻上扬,得体地笑道:“清者自清,安平侯夫人放心,我相信安同安大人会给蔺姑娘一个说法,也会还我清白,毕竟他‘活青天’的名号不是水来的。”

    “杀了我的女儿还笑得出来,我安平侯府一定要让你为英儿陪葬!”安平侯夫人后面薛姨娘歇斯底里地撕喊着,看着云浅此时还笑意盈盈,而她的女儿却还冰冷地躺在停尸房里,她的心仿佛在流血般,那眼刀子搜搜地往云浅身上刺,恨不得剥皮喝血吃肉。

    她那抓狂的样子吓到了嘉毅侯府的女眷,云浅一眼撇过去,眼睛微米,再睁开的时候,一抹杀气迸射出去,直射入薛姨娘眼中。

    正在张牙舞爪的薛姨娘突然顿住,她忽而感觉全身冰冷,像是置身于一个地狱般,周围到处是倒下的尸体,内脏器官碎肉到处都是,血色逆流成河,触目惊心。

    薛姨娘脸色苍白,嘴唇发紫颤抖着,双手也发抖差点扶不住下人。

    “啊——”

    她猛地惊叫起来:“地狱,地狱,你是魔鬼,魔鬼……”一边喊一边踉跄后退,被下人拐了一下脚,身子一歪连着抓她的下人也摔倒在地,一股子腥骚味传出。

    而她的脚下让堂内的人吓了一跳,特别是安平侯夫人感觉耳朵都聋了一般,直接愣怔住了。

    “安平侯夫人,薛氏似入了魔障疯掉了。”云浅嘴角勾起。

    安平侯夫人回过神来,感觉手指都是冰冷的,一阵被惊吓的后怕。

    再看看身后乱做一团的人,以及瘫软在地上的薛姨娘,她脸色铁青起来,顿时恼怒不已,喝道:“还不将人带回府,留在这里丢人吗?!”

    一群上不得台面的废物!

    下人连忙爬起来,将薛姨娘驾着往外面走。

    看着地上留下的一滩污泽,安平侯夫人脸青红紫交替着,随行来的嬷嬷挥手让人清理掉。

    嘉毅侯府的人则面面相觑,都不明白薛氏为何疯掉。

    云浅低头轻轻拍着老夫人身上的衣服,嘴角勾了起来。

    终于安静了。

    “好热闹啊。”

    这时,穆西王走了进来,他本来是想跟众人打个招呼的,但回应他的却是一张纸沉默的脸,只差给他“呵呵”了,立时蒙了一下。

    发生了什么事?

    连忙朝堂里的捕头望去,捕头一脸无奈,这里的每一个人他都得罪不起啊。

    而后朝安平侯夫人努了努嘴,穆西王再看到安平侯夫人的脸色,顿时识趣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踏步越过众人向里走去。

    随后跟进来的是一身白衣面的穆西王世子,带着朝气蓬勃的笑容,他朝云浅等人眨了眨眼,而后走到穆西王身后。

    这时有人高喊一声:“大人到!”

    便看到安同急匆匆走了进来,坐到案桌后面,充满正气的脸上眉头紧皱地看着众人,拿起案上镇尺重重拍下,道:“即将升堂,无关人等请退到大堂外等候!”

第189章 可认得此物() 
老夫人安慰云浅两句,带着人退回到堂外,安平侯只留下了安平侯夫人。

    慕西王也留了下来。

    安同问道:“慕西王爷今日是?”

    “这场命案是在本王别院里发生的,是本王的责任,所以本王亲自来听堂望能给死者一个公道,安大人不必管本王。”

    慕西王说道。

    这时,原本被人堵住的衙门口打开一条缝,两个人走了过来,是那日骑射赛上另一位武官裁判大人与公公,两人来次的初衷与慕西王差不多。

    这来的都是大人物,安同不好赶出去,还都是与本案有一丝一缕的关系,只得让人看座,安平侯夫人是一品诰命夫人也有座,大堂上一下子拥挤许多。

    那位公公尖声道:“安大人,此案涉及骑射赛女子组第一名,所以圣上颇为重视,安大人可要查得仔细些,不要有任何冤情,也给死者一个公道。”

    他抬出皇上来给安同施压,且被害者蔺梓英是安平侯府的虽说是庶女,可安平侯是当今皇后的娘家,可皇上却提都不提安平侯府,只说是骑射赛,看来皇上关重的点还是云浅。

    安同苦笑,朝皇宫方向拱手,说:“微尘定不负皇上所望。”

    公公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安同脸上变得严肃起来,拿起案尺在暗沉雕花案桌上重重一拍,喊一声升堂便开始了,让人将尸体抬了上来,当时还用白布遮盖着。

    铺头掀开一角,露出一个女子人头面色苍白冰冷,可能在水中泡过的原因微微有点肿胀,离得近还能闻到一股臭味。

    安平侯夫人淡淡瞥了一眼,很快又转了回去,手指卷着帕巾轻轻掩着鼻子。

    安同指着尸体问道:“康勇候世子夫人可认得此人?”

    云浅瞥了一眼,面色正常体态从容不曾露出一丝见死人的害怕,回道:“回大人,认识,此人正是安平侯府蔺三姑娘蔺梓英。”

    “康勇候世子夫人竟不害怕?”瞧着云浅面色如常安同皱了皱眉问道。

    云浅冷笑:“我行的端坐得正有何可怕的?”

    “世子夫人不是第一次见过死人?”

    “不是。”

    堂中之人听闻这句话转头看了过去,疑惑,探究,感兴趣……各种表情都有。

    感受着各种目光云浅瘪了瘪嘴,从尸山血海中走过的她见过的死人比安同见过的活人估计还要多吧。

    见安同还要再问,云浅说:“安大人,你叫我来不会是要问我有没有见过死人吧?”

    张口了的安同一噎,口风一转说:“前日午时三刻蔺梓英被人发现死于慕西王别院桃花林边的湖里,根据仵作检查尸体后判断蔺梓英应该死于午时初,世子夫人午时初时在何处?”

    云浅淡漠道:“前日午时左右我在慕西王府别院的桃花林里迷路了,侯府的人都知道我有点路迷,所以在当中转了好久,后来才找到路反回去。”

    “可有证人?”

    “我的丫鬟一直跟在身边,哦,那时是府中一位叫千柳的丫鬟跟我说八妹被人抢了东西还被打了,”说到这云浅看了一眼安平侯夫人,继续道,“当时心急便让该千柳带路,谁知竟迷了路。”

    她没说是千柳故意将她们引入桃林中才迷的路,这件事或许早已预谋好了,千柳也并非迷路,而是要将她们带到蔺梓英死亡的地方,然后再出来个“人证”,那时她将百口莫辩啊。

    好在她警惕心重,发现不对劲儿便返回。

    安同立即问道:“除了你丫鬟,可还有别人?”

    “没有。”云浅眉头轻蹷,口齿轻开,“安大人怀疑我杀害蔺梓英?”

    从他一进来云浅一直都是云淡风轻,连见着死人眉头都不皱一下,这会儿终于有点反应,安同怎么能放过?

    他说道:“昨日有人看到你与蔺梓英有过过节,且你与蔺梓英也并非一次两次争吵过。”

    “安大人,我与蔺梓英确实时常拌嘴,但这也不能成为我杀她理由,再说京中与我有过过节的世家小姐,大大小小怎么也不少于十个,难道就因为这个我都要把他们给杀了?”云浅冷笑。

    她与程氏姐妹过节更大,也无从想过要把她们给杀了,最多以牙还牙,十倍的。

    “可是有人见到蔺梓英死之前见过你,还哭着,可有此事?”

    “有,当时我与庆阳王世子妃在湖边亭子说话,回来的路上相遇,当时蔺梓英突然从桃树后出现,我当时不知道是她躲了一下,她摔倒在地上,当时她脸上有泪水。”云浅如实道。

    “你们可有说过话。”

    “说过。”

    “说了什么?”

    云浅沉默了一下,在大家的目光中继续道:“我与她开了个玩笑,问她是不是被人抛弃了,她当时很生气说‘是啊,你满意了吧’而后便跑开了。”

    这么一说,大家都看向了安平侯夫人。

    安平侯夫人脸色铁青,这句话虽说的不是她的女儿,但一府的姑娘一个名声玷污了其他人都会受到影响。

    她转头看了过去,正声说:“世子夫人可要想清楚了再说,莫要侮辱了安平侯姑娘的清白。”

    慕西王这是插话道:“安平侯夫人严重了,没准蔺三姑娘是与姐妹直接闹掰了才伤心,你非得要扯上清白,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云浅低着头忍着笑。

    安平侯的脸几乎看不了了,咬牙切齿的。

    安同出声:“公堂之上望慕西王莫要说话扰乱公堂秩序。”

    慕西王耸耸肩,让安同继续。

    还不等安同说话,云浅又说:“当时几位公子正巧路过,当中有安南国石自天,他们可为我作证。”

    安同让人将石自天等人寻来询问。

    石自天今日头冠金镶玉,腰间镶着一块暖玉,面容皎皎,丰神俊朗,才进入公堂便让人感觉一向严肃的公堂增色不少。

    石自天瞥了一眼云浅,较冷的面容露出一抹笑容,像是打招呼,而后又转了回去,笑容也敛去,说:“我等当时确实看到了二人,之后有一姑娘哭着跑了,至于是不是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我等也不知道。”

    他意在指云浅隐瞒了实情,在说谎。

    另外几个人也点头。

    这一下矛头又指回到了云浅身上。

    云浅也不生气,说道:“石自天你是故意的吧?”

    石自天嘴角勾起:“故意什么?”

    云浅没回答他,只道:“你既然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便不要妄下断言,只需描述你所看到的,而不需要你心里认为的。”

    她白了石自天一眼,说:“大人,在骑射赛当日,石自天无缘无故纠缠过我几次不成。”

    话到这里便结束了,往下是什么她没明着说出来,但大家也都听得出来了,石自天纠缠不成报复她。

    可不少人对云浅的话却不赞同,甚至有些鄙夷她。

    一个毁了容的丑女人别人能纠缠她什么?

    况且石自天生得俊美不凡,多少大家闺秀争着要嫁给他,要才有才要美貌有美貌,石自天会看上她?

    那岂不是瞎了眼?!

    安同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挥手让石自天等人下去,让人端上来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一支发簪,指着发簪问道:“云浅,你可认得此物?”

第190章 还有人证() 
云浅瞥了一眼,道:“有些熟悉。”

    “此发簪是在案发现场发现的,有人指正那日你带的便是这支发簪!”安同抓起案尺重重拍了一下,说,“云浅,你还有何话可说?”

    云浅没有被安同的威严屈服,抬了头起来:“我的衣服首饰等物一向是我的丫鬟负责的。”她也没有直接反驳发簪不是自己的,毕竟她的发簪掉了,难免不会被有心人捡到加以利用。

    安同让人叫雪鸢来问话,雪鸢看着发簪,偷偷瞥了一眼云浅,见自家姑娘抬着头一脸正气地看着公堂上的大人,吸了一口气道:“回大人,我家姑娘的发簪在那日遇到蔺姑娘的时候不小心刮到桃枝掉了。”

    安平侯府夫人静静地听着。

    安同“哦”的一声,幽幽问道:“掉了?那么巧?”

    “可不是嘛。”雪鸢张口就对答,完了才发现不妥,连忙闭上嘴。

    安同笑了,指着盘里的发簪问雪鸢:“那这支发簪就是云浅戴的那支了?”

    正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的雪鸢猛然抬起头来,一副不可能的眼神,说道:“此发簪确实与前日姑娘所不见的一支发簪有些相似,但奴婢敢肯定这发簪绝对不是姑娘的发簪,姑娘是冤枉的。”

    姑娘的发簪只经过她的手,只要她说不是,一口咬定是别人拿一支相似的发簪污蔑她家的姑娘,姑娘肯定不会有事。

    安同皱着眉头,对于丫鬟如此快速的肯定有些疑惑:“确定不是?”

    雪鸢是云浅的丫鬟,任谁都会想到其会为主子遮掩。

    安同的声音有些严肃,让得平日里大大咧咧的雪鸢也虎了一下,她迟疑了一下,想要伸手过去拿起发簪,伸到一半想到什么又迅速缩回来,指着发簪问:“大人,奴婢怕隔着看不清误了您判案,能否拿起来看一看?”

    就你还能误了我判案?

    安同冷笑,挥了挥手。

    雪鸢笑了笑,拿起那支发簪,仔细看着其上的花纹。

    因这支是前日云浅头上支戴了三支发饰,且不见的那支还是她特定从宫里赏赐的众多发饰中选出的一支最显得沉稳又不失优雅的发簪,还对它垂涎地摸了好久,所以对其最熟悉不过。

    此时她摸了两下便发出“咦”的一声,手上的这支看着花纹虽与记忆中的一模一样,重量也差不多,但是手感却要差一些。

    随着雪鸢一声“咦”,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她身上。

    只见她抬头笑了,扬起发簪说:“大人,这支发簪绝对不是姑娘戴的那支。”

    安平侯夫人冷哼一声,说道:“你是云浅身边的贴身丫鬟,自然向着她,反正我们也都没见过你说什么大家也无从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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