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秦之日月同辉GL-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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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一职。眼光独到,为人洒脱。后来到了魏文侯的时期,变法之威震慑六国。这天街之上到处是打探消息的斥候,名士也议论纷纷这当朝局势。可惜的是,这偌大的天街竟然只有街头巷尾可以交头接耳,居然没有个地方让名士们说个痛快。
很多朝臣商贾便来和白圭抱怨,白圭何许人,一听这经商的头脑便亮了。一手操办了洞春香酒肆,放在今日来说便是会员制的会所。非读书士子、百工名匠、富商大贾与国府官吏,不得进入洞香春。
洞春香不问过往不问来事,要么你有才,要么你有钱,要么你有权,混杂的人物身份,竟然增添了不少神秘感。而且白圭产业巨大,商号遍布六国,雄厚的资本让他的洞春香成为了天街里最富丽堂皇,高贵雅致的去处。时至今日,已经是消息最多的地方,民间皆传世间没有洞春香不知道的事情。
子洛扔出了一套竹简,落在地上,这一场景如此相似,上一世的嬴荧玉便是弯腰拿起这个竹简,对里面所记载的民风举止的详细程度十分震撼,也确实助两人在几日之内,学得不那么容易被人一眼就识别出来。这一回却是景监去捡了竹简,嬴荧玉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事不宜迟,今晚我们便去洞春香感受一番。看看这名扬四海的洞春香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
“我就不去了。小女子对针砭时弊并无兴趣。”婳娘慵懒地说道,眉眼都眯了起来,似乎是瞌睡了。
“那婳娘早些休息。”景监还是不敢直视婳娘的惊世美颜,低下头,拱手一礼。嬴荧玉也想说不去了,但景监却没等她开口,便给她派遣了差事。
第十四章()
公叔痤当年被秦虔生擒,大败于函谷关,秦孝公惊人之举,将公叔痤放回了魏国。这让当时的很多朝臣都不解,但是景监确实佩服这个年轻的君上的。他知道秦国旧君病逝,新君初立都是最为动荡不安的时期,若是格杀公叔痤,必然引得魏国大军压境,后果不堪设想。
年轻的秦孝公亲自送公叔痤出关,让他平平安安地回到了安邑继续做他的丞相。自然是有一些常人所不知的口头承诺。秦孝公不期望他能遵守,但若遵守了,对秦国有益无害。
一封亲笔的竹简和一块出入丞相府的令牌由景监递给了嬴荧玉,凭着这个令牌,这个竹简将会递到公叔痤的手中,里面自然是秦孝公想要公叔痤疏通的事物。
嬴荧玉得了令牌和竹简也不久坐,马上准备动身,交付完书信,她还要跟随景监去洞春香。但不同的是嬴荧玉经历过这一切,她骨子里对这里发生的这一切有着清醒的认识。她不想见卫鞅是一回事,知道只有卫鞅能够拯救老秦是另一回事。即便如此,她也知道,不能意气用事。
嬴荧玉暗暗地有了自己的主意。
公叔痤此刻应该已经病重了,从秦国归来之后这个老丞相就开始兵败如山倒了。似乎知道的自己时代即将退去,这个年迈的男子也发现魏国其实并不如自己想象地那般强盛。最起码,魏国就没有秦国那样少年坚韧的国君。
他的老师曾经这样评价过他,识人有眼,用人无胆。公叔痤直到临死才发现老师是多么慧眼,他自知资质平庸,但识人能力却也是无人能出其右。他的心中有一个人才,这个人总给他不一样的见地,总是一针见血,直达本质。这个人就是在他府上任中庶子的卫鞅。
他要等魏惠王回来,将中庶子举荐给魏王,让他代替自己成为魏国的丞相,他有一种深刻的预感,如果由卫鞅来主持国政,那么一统六国,指日可待。
嬴荧玉拿着青铜令牌,一路通畅,公叔痤知道秦孝公终有一天会派人来找自己的。没想到这一天来的那么快,当他看到与秦孝公眉目有几分相似的嬴荧玉的时候,老迈浑浊的瞳孔也锐利了起来。
“拜见丞相大人。”
“既然是故人之请,就不必多礼,咳咳,来人,扶我去政事偏厅。”公叔痤看了一眼谦谦有礼的嬴荧玉,叹了一口气,然后突然大声说道。在一旁候着的公叔夫人,急忙站了起来,扶起了公叔痤,将他扶到了政事偏厅,然后安静地退下了。
整个偌大的偏厅只留下了公叔痤和嬴荧玉两个人。
“丞相大人保重身体,这是君上给您的信。”嬴荧玉将竹简递了上去,有意无意地拨弄着一旁的火盆,让火烧得更旺些。
“咳咳……好好好,又是英雄辈出的时代,恐怕我是看不到了。你告诉秦国国君,我会尽力而为,能长眠于故土,是我和国君之间的协定,我自会遵守承诺的。”公叔痤咳得厉害,但是却还是抑扬顿挫地回答了嬴荧玉的话。“但是我的势力大不如前,君上是否听我的劝告,我不敢保证。”
那竹简上让公叔痤斡旋于六国攻秦的事物上出一份力,让魏惠王暂时不要听信上将军庞涓的话,大力攻秦,只要攻秦之势暂缓,就算是帮了秦国一个大忙。
“丞相尽力便是。”嬴荧玉看了一眼公叔痤,那年迈的身体都开始抖动起来,但她却没有半点同情。“还有便是有个问题想要问丞相大人。”嬴荧玉眉眼一挑,温润模样也变得锐利起来。
“大人府中可有一名叫离清的中庶子?”
“确有此人。”公叔痤愣了一下,他对这个人倒是很有印象,才华练练,虽然比不上同样官职的卫鞅,但也是博采众长,同辈中的佼佼者,只是此人为人有些张狂,经常语出惊人,对此,公叔痤并不是特别喜欢。反倒是性格恬淡,经常沉默不语的卫鞅让人看着舒心。只是奇怪的是,秦国的斥候怎会知道自己府上小小的中庶子。
“君上特别叮嘱,恐怕要丞相大人割爱了。”嬴荧玉目光没有游移,看着公叔痤的眼神也颇有深意。似乎,秦孝公对此人是真的极为上心。
公叔痤何等精明,那明明已经病入膏肓的眼睛居然还亮了一下,嬴荧玉的手还是拿着木棍有意无意地拨弄着炭火。
“秦国国君要此人是意欲何为?他不过是我府中小小中庶子而已。”公叔痤不动声色地打探道。心中却是对离清这个人上了心。秦孝公可不会无缘无故要他割爱此人,难道是他有自己未曾发现的本事?
“这在下就不清楚了。此次来魏,除了让丞相大人尽力之外,还有便是此人,君上让我一定带回。”嬴荧玉拱手,故意说得云里雾里,公叔痤这在朝廷浸润多年的人,捕风捉影的能力可见一斑。
“这……还需问中庶子的意思,带老夫问他一番,若他愿意,便让你带走,如何?”公叔痤顿了一顿,还是留了一下离清。他可不想放虎归山,当年吴起从魏国离去,去了楚国,那翻天覆地的变法可真让楚国强大了不少。若是离清真有秦孝公非带回不可的才能,公叔痤可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他去了敌国。
“那就劳烦丞相大人了。”嬴荧玉行了一礼,寒暄了几句,离开了丞相府。她知道,自己说的话已经在公叔痤的心里种下了种子。如若不然,公叔痤可不是个小气的人,不过一个中庶子,他又岂会不让自己带走。这样说来,无非是想考他一考。
嬴荧玉知道,公叔痤向魏惠王举荐了中庶子卫鞅,若是不能用他做丞相,顶替自己的位置,便要杀了卫鞅。上将军庞涓嫉贤妒能,三次试探卫鞅,若不是白雪帮忙,卫鞅能不能活着到秦国都未可知。此世,嬴荧玉不愿见卫鞅,但却愿他尽快前往秦国,一举变法。
但她不知道的是自己这一个小小的改变,竟然改变了整个历史。
嬴荧玉在街中晃荡了几下,倒是引起了不少女子的侧目,这温润谦谦,白嫩如豆腐的公子模样,惹得许多姑娘的芳心都大动起来。嬴荧玉觉得好笑,若是她们知道了自己的女子身份,会不会恨不得杀了自己。这一见倾心放注的真心到真叫人承受不起。
不知为何,一念至此,脑海中竟然跳出了玄绫的模样。都怪婳娘,莫名其妙地说什么古怪话,竟然误以为自己和玄绫有所纠缠。可真的没有吗?答案是没有的时候,嬴荧玉的心底又多了一抹落寞,让人失落得紧。
但嬴荧玉没有料到的是,这玄绫也会去洞春香,竟也是男子模样。
嬴荧玉虽然心中不愿,但也不能此刻就消失于魏国安邑。再者,心中似乎莫名地对卫鞅那一番高谈阔论还有些情义,想要重听一次。矛盾的心理让她逛着逛着还是走进了天街。
这是安邑最为繁华和高端的一条街道,就连路上的青石块都比别处的方正,最高的那三层楼房便是洞春香酒肆的所在。远远的就能看到那鎏金的屋顶,要不是在王城边上,还真是任何建筑都压不住它的气派。至于它的外观,嬴荧玉倒是很钦佩白圭的眼光,艳而不俗,雅而不腻,明明用的是金色红色的大俗之色,却搭配得体,让人觉得无比高级。
嬴荧玉走进了洞春香,叹了一口气,刚准备往大门的方向走去,竟然看到了一个看似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身影。那人竟然是——玄绫。
原本以为玄绫扮男装一眼便能看出端倪,可没想到的是,竟然清丽脱俗地就像是儒学克己复礼的翩翩君子,眉眼间那禁欲般的气息没有改变,但多了一丝刚毅坚韧,竟然会让人心头蓦地跳动起来。大襟窄袖,腰间系有革带,带端装有带钩,竟然连细节都模仿地一丝不苟,白衣翩然,这士子模样到真叫人芳心暗许。
她来这里干嘛?
嬴荧玉愣住了,但玄绫没有看见她,身边还跟了一个壮汉,两人直接进了洞春香那富丽堂皇的大门。由一位引路童子,带入了洞春香的国辩堂。
嬴荧玉也急忙跟了进去,不知是前一世玄绫未来,还是自己被卫鞅的才华所震慑没有看见,嬴荧玉的印象中还真没有这样一位素面公子。
嬴荧玉的心跳有些控制不住地加快了,步子也变快了。可洞春香中每一位客人都有引路童子带路,走的路也是完全不同的,好几个拐弯的转角,竟然硬生生地将两人分开了。
嬴荧玉急得黛眉轻蹙,却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大喊一声,她也怕暴露了玄绫的身份,见她这样便知道她必定不想别人认出来。
童子将嬴荧玉引到了一个稍大的大堂二层,架空的楼板下面是一个偌大的羊皮地图,上面画着山川河水还有各国的边界。别以为这样一张图很是容易,在当时,丈量各国之境已是登天难事,还有这样精准的一张地图,若不是白圭这样的政商,一般人还真得不到。这样一张地图就这么随意地放在中间,任由学子们抚摸敲击,当真豪气。
“鹰羽,你来啦。事情办妥了吗?”
“办妥了。”
“坐吧。先吃些汤饼,一会儿便要开始国辩了。”
第十五章()
嬴荧玉坐定案前,铜鼎玉爵上斟的四方名酒,可偏偏没有刚烈入口的秦酒。绵软的魏酒,凶悍的赵酒,密实的楚酒,后劲足的齐酒还有甜香的燕酒,酒香四溢。短案桌上,还有切得方正的肉,嬴荧玉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冷冷地坐在那里,目光不自觉地飘到了下面的环状案桌上。
洞春香不管来身,完全按照先后顺序来安排座位。来得最早的便坐在离圆心最近的一圈案桌上,来得晚的便坐在外围。至于嬴荧玉这般的位置,则需一掷千金,所谓的观赏国辩的雅座。
玄绫自然买不起这金贵的雅座,她进去没多久就安排在了中间的位置,像是一朵莲花开在了池塘之中。景监没注意到,嬴荧玉却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嘴边浮起了一丝笑意。玄绫这身材这相貌,一看旁边的学子便知道他们认出玄绫的真实性别了,刚一觉得好笑,这心里又堵了起来。
那些打量的目光饶是看着心烦,嬴荧玉划过一丝责怪之意,怪她对自己的美如此不自知。
就在嬴荧玉眼神游走在玄绫身上的时候,一位白衣士子走了进来,白衣白鞋,白玉簪插在头发间,用白色的发带束好,眉目间透着一丝冷冽贵气,那目光如炬,步伐稳健,嬴荧玉看到的瞬间有一种心跳被人按停了的感觉。
或许是上一世留下了太重的执念,嬴荧玉怎么说服自己,在看到卫鞅的一刹那还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他是她上一世的夫君,是告诉她,他什么都能给,除了心以为的男人,是让他有了子嗣又无情地剥夺了的无情之人。
即便是做好了准备,嬴荧玉还是脑袋轰然,直愣愣地看着他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由引路童子引到了离玄绫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还是点了他去秦之前最爱喝的赵酒,还是点了一鼎肉,就连吃饭的举动都透着一股淡然之风。
嬴荧玉抓着手中的爵,那青铜质感的凸起都快嵌入掌心之中,可她却半点疼痛都感觉不到。她忽然觉得自己对卫鞅年轻的时候的模样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清晰,今日一见,竟然陌生地很,她倒是更加习惯养起胡须,在秦国晒得黝黑的模样。
嬴荧玉紧握了很久,才慢慢松开,掌心已是一片通红。
相国之位即将易主,这洞春香中也是人头攒动,嬴荧玉看到了卫鞅之后,便开始在他的周遭搜索起一个人来。这个人可是嬴荧玉前一世最嫉妒的人——洞春香真正的主人白雪。可来回寻找之中,居然并没有发现那张熟悉的脸庞,白雪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人,还有一种与名字相符的冷雅之风,可这大堂之中,除了玄绫,嬴荧玉还真是没看出来还有谁女扮男装。
嬴荧玉并不知道的是,自己无心的随口一提,那个中庶子离清竟然吸引去了白雪的目光。白家的势力可算是安插在魏国任何一个角落,更何况是相国府和上将军府。谁也不知道白家到底有多少亲信,嬴荧玉所说的离清,引起了公叔痤的注意,也引起了白雪的注意。
白家做的是政治上的生意,可和公叔痤庞涓不同。她并不拘泥于国与国,而是当今世界,谁最有称霸的可能便投资于谁。这天下有才能的士子更是白家愿意花大力气栽培安插的人。
可偏偏离清此人,向来自命清高,不屑于洞春香,没有出现在洞春香。跟着他想一探究竟的白雪居然也错过了这一场国辩。她遇到了另外一个人,而那个人不仅改变了她的一生,也改变了故事的走向。
“敢问公叔丞相之后,魏国将何去何从?”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红色长衣挂身,器宇轩昂,但面目中带着世家贵族的傲气,一看便知是哪家大夫的儿子。
嬴荧玉太熟悉这个提问了,就是这个问题让自己和景监对在场的几人刮目相看,其中便包括卫鞅。景监站了起来,走到了栏杆旁,往下看着红衣少年,环顾着整个大堂,希望能找到让老秦强大的士子。
“魏国去从,又和公叔丞相何关?人去政留,魏王不会动变法之根本,昌盛可徐徐图之。”另一名学子站了起来,长衣青灰,寒门模样。似乎并不愁魏国去向,只是眉宇间有一种怀才不遇的愤懑之情,就连说话也偏激了些。
景监心中嗤之以鼻,却也不动声色,看着下面站起来的士子越来越多了,七嘴八舌的,都开始讨论了起来。但他知道,魏国的强盛,这雄雄国辩便能看出一二,老秦国可真没有像魏国的洞春香还有齐国的稷学堂这样的地方,可供人畅所欲言。
“此言差矣。”卫鞅站起来了,气度不凡,但气质内敛,并不让人觉得刺眼。“魏国公叔丞相崇尚文治,意在休养生息,国富民强。他一朝崩逝,李悝变法和文侯之制都将翻天覆地。上将军便是好战之人,对秦对韩用兵急迫,魏国走向怎会和公叔丞相无关?”卫鞅之言,振聋发聩。景监握着栏杆的手紧了紧,显然注意到了白衣卫鞅,眼睛中都放出了亮光,他倒是想听听卫鞅对于魏国以后的发展。
“那你说,魏国会如何?”寒门少年自然不服,一脸偏激讽刺地看着卫鞅。
卫鞅款款道来:“魏王左公叔丞相,右上将军庞涓,丞相总国政,上将军主军政,看似并无瓜葛,可军政便是国政之一,两人意见相悖不在少数,上将军在魏王心中地位日益加剧。凭他用兵之度便知远于休养生息不同,主在一统中原。公叔丞相崩逝,何人能阻他此番大业之心,是你是我,还是其他在魏王耳边说得上话又深得他信任的人?”
场中学子皆陷入了沉默,过了不久,那红衣少年便慷慨激昂地说道:“那又如何,公叔丞相三次败于蛮秦,还被生擒,若不是上将军庞涓战无不克,又岂能让魏国登上六国之首,这逢泽会盟便是最好的例子。一统中原本就是所有魏国人的梦想,又有何错?”
“基身不稳,谈和统一?”卫鞅面带笑意,却不愿继续于几位少年争执了。但周遭却都觉得红衣少年说得好,征战沙场一统中原可是所有热血男儿的梦想,他这样一说,所有人便点头称是,场中的气氛居然还激昂了起来。
只有卫鞅默默落座,一脸淡然,而他不远处的玄绫也是淡淡地如若未闻的样子,动作优雅地喝着爵中的魏酒。
卫鞅啊卫鞅,你还是这样一鸣惊人。
可嬴荧玉却没了前一世听到的那般震撼。原以为自己会再一次惊为天人,但听过便是听过,知道便是知道。嬴荧玉看着场内的发言,竟然十分冷静,此番感受连她自己都有些讶异。
“你如何看?”景监对几位争辩的少年都很有兴趣,如果可以到真想让他们去君上面前据理力争一番,让君上来判断。
“白衣学子,头脑冷静,可再考上一考。”嬴荧玉没有停顿,直接点名了卫鞅。
“咦?为何?”景监倒是没有这么快看出来,孰强孰弱,只是感慨于洞春香的氛围。
“魏国若是真的势如破竹,为何还未一统中原,魏王若真是求贤若渴,怎会只听信庞涓一家之言。所有人都看到强盛表象的时候,只有他看到了本质的缺陷。如何不能是他?”嬴荧玉这番言论倒是想过的,既要让景监相信,又要让他不怀疑自己的动机,只有这般说,才显得没有任何私心。
“有理。”景监点了点头,对白衣卫鞅也上了心。
国辩没有了卫鞅的参与,虽然讨论得很热烈,但也越走越远,竟然变成恭维上将军军功卓绝起来,更有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