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秦之日月同辉GL-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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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刻,她的推却是无力的,她的眉眼是娇羞的,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又像是天边隐去的晚霞,让人心痒难忍。
嬴荧玉忍不住轻轻地靠近,那香味如同迷汤,将她的所有意识都慢慢地剥离,抽出最纯粹的情丝。
好诱人的香唇,若是将自己的叠上去,会是怎样美妙的触感,是不是如同这帛书里女子的满足迷醉之感一样让人心神荡漾。嬴荧玉的脸红着,甚至无法听见那周遭的声响,脑海里只剩下这轰鸣之声,和撺掇她去一亲芳泽的羞人念头。
魏国的风带着奢靡湿润的潮气,这桃花又映得两人兀自美丽。花瓣飘在玄绫的肩头,嬴荧玉下意识地抬手拂去,也将她的长发一并拂到了身后。纤细玉葱般的细指着了魔一般略过玄绫的脸颊,那轻柔细腻的触感仿若一碰就会碎,让嬴荧玉的指尖都颤抖了起来。
玄绫身体颤栗了一下,气血霎时间随着嬴荧玉的指尖涌到了脸颊上。她恨极了刚刚那一眼,只消这一眼,整个人如同被丢进了热水里一般,从心底沸腾起来。这种感觉奇特极了,真真让人陌生不已,又措手不及。
嬴荧玉的弧线是迷人的,动作又温柔地紧,这初春倒是让人的心都软了。玄绫一时之间竟然忘了挣扎,只看着嬴荧玉那浓密睫毛之下的灼灼目光发呆。
就在她还在思考的瞬间,嬴荧玉的唇贴了上来。心湖中被丢入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整个惊涛骇浪都被惹了出来。玄绫睁大了眼睛,可身子却由不得她,脑海里竟只剩下这唇畔的触感。
柔软,温醉,仿若桃花瓣又艳若桃花瓣。嬴荧玉克制不住,她本就不是能够绝好克制自己的性子,上一世磨砺了一世,竟然还是在玄绫的面前败下阵来。她知道,这是错的,可婳娘说过,这情爱便是最纯粹的东西,哪里管的了那么多。
或许是不知何时便许下了心意,又或许是婳娘留下的帛书将那情谊刺激了出来,又或许,是婳娘的无可选择与她的重生机遇让嬴荧玉多了一份肆意而为的动力,反正,心里的猛兽被放了出来,便如何都捉不回了。
触感如此不同,嬴荧玉贴上的片刻便浑身不可遏止地颤抖了一下,心脏都麻了,是否在跳动,嬴荧玉都无法判断。只觉那清泉叮叮,朝阳烈烈,游走在腾云驾雾之中,呼吸都凝滞了。这是上一世从未有过的初体验,哪怕和卫鞅亲密无间之时,嬴荧玉都没有过这般迸裂的情愫。
所有的动作都被放缓了,她温柔,她绵密,她放低了姿态,将玄绫当做最珍贵的瑰宝。嬴荧玉吸住了玄绫的下唇,摩挲之,那美妙的感觉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
玄绫惊呆了,她不相信嬴荧玉会对自己做出如此出格之事,可偏偏就发生了。但不可否认,嬴荧玉一点都不粗鲁,反而温柔地如同溺死人的春/水,让人浑身发烫,沉沦下去。玄绫的手抵在嬴荧玉的肩头,慢慢地失去了抵抗的力气,滚烫的双颊和心房让她慢慢闭上了眼睛。
她的手轻轻地下滑,却不自知地触碰到了嬴荧玉微微耸起的柔软,若是看是发现不了的,就算摸起来,或许也不那么明显,可是在马上有过怀疑的玄绫,此刻清晰地触碰到时,玄绫整个人都惊醒了。那弧度再也不可能让玄绫欺骗自己,而嬴荧玉清晨之起也未曾仔细裹胸,那柔嫩的触感便更甚了。像是一个巨大的拉力,将玄绫从沉沦的漩涡中拉了出来。
玄绫一下子猛地推开了还闭着眼睛,吻得极为认真的嬴荧玉,难以置信地看着嬴荧玉。
她是女子,她一定是女子,她怎么可以是女子。
玄绫相信自己的触感,那柔软岂是男子会有的,而且嬴荧玉的身上半点污糟都没有,还带着女子的淡淡清香,而自己竟然还与她这般亲密为之,同为女子,怎么可以做此等亲密之事。玄绫整个人都惊怵起来,更可怕的是,她竟然还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被推开的嬴荧玉也清醒了过来,看着面色绯红嘴唇微肿的玄绫皱着眉头,目光羞愤地看着自己,嬴荧玉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她竟然真的对自己未来的嫂嫂做了这样的事情,简直天理难容。
可是,触感犹存,她的心依然为玄绫跳得快极了,甚至连推开了都还在回味刚才的美好,无法忘怀。
她勾勾地看着玄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懊恼却不悔的嬴荧玉盯着青石板,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事情似乎真的脱离了她的掌控,就算是活过一世,知道历史的走向,嬴荧玉竟然还是遇到了这样美丽的意外。
“你怎么,怎么可以!”玄绫见嬴荧玉不说一语,想要责怪,却又难以启齿,如同梦境一般,刚刚的一切都不真实地让人疯狂。而且,玄绫的心中已知嬴荧玉的身份,这事实让她更加羞愤难当。
“我……”嬴荧玉向来温和朝气的脸色也失了风度,看着玄绫那模样说不出解释的话,她懊恼自己竟如此挡不住心中的恶魔,这一做,竟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玄绫该恨死自己了吧?这么想着,嬴荧玉的心头便疼了起来。
“你俩在这儿作甚,不去前厅用餐吗?”熟悉的声音传来,两人都震了一下,抖动的幅度之大,连景监都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出声怪异,吓到了两人。
玄绫别开脸,拂着自己发烫的脸颊,佯装镇定这个顶好的本事此刻也显得极为笨拙。而嬴荧玉则胡乱地点头,回话都结巴了。不知道自己出现如此不合时宜的景监只觉得两人怪怪的,但也没多想,说完便告辞回房间了。
嬴荧玉看到了落在一旁的帛书,走近了玄绫,想要捡起来,玄绫却下意识地躲了一躲,这一躲倒像是一根针,扎在了嬴荧玉的心上,精准,狠绝。
嬴荧玉抬头看着惊慌失措的玄绫,笑容苦涩地就如同早晨那泡做茶的苦叶,她在玄绫的眼中发现了明显的躲闪,或许,真的被讨厌了吧。
嬴荧玉低头,似有泪意,却生生忍住了。默然地捡起了地上的帛书,抽开了身子,和玄绫保持了合适的距离。只有这一刻,她真的希望自己是男子,那便可名正言顺地说“我可对姑娘负责”。娶她过门,为她束发,管她什么大哥,老秦,可她是女子,她什么都无法给玄绫,甚至都不是天理所容。
嬴荧玉的眼眶酸酸的,玄绫却没有看她,不敢看,也不能看。仿若看了,便真真坐实了刚才的幽梦,仿若不看,便一切都如同没有发生一样。
嬴荧玉苦笑着将帛书放回怀中,经过玄绫的时候本想道歉,可看着她浑身僵硬排斥的模样,嬴荧玉便觉得多说无益,厌恶便是厌恶,做了这番行为,便要负上这责任。嬴荧玉恨只恨自己经历一世,竟还是改不掉这莽撞唐突,随心任性的性子。
嬴荧玉走了,像是清晨里的一阵浓烈的风,带着春天的气息和烈阳的温度。玄绫气极了,她怎可以做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当做没事发生一样,就飘然离开了。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玄绫看着嬴荧玉消失的方向,一颗芳心又乱又气,终于一跺脚,往房间走去。走到一半才发现,自己这不是要去用膳么,竟生生地走错了方向。
一个吻,若惊雷,若闪电,没有期待又谈何失落。
嬴荧玉觉得胸中之烦闷甚至胜于当初爱慕卫鞅时看到白雪与她恩恩爱爱的那种窒疼。此时此刻,她只要想起,未来之时,玄绫是属于自己的兄长,成为那个比邻大秦国君,最尊贵的女人,嬴荧玉就觉得如刀尖划过,痛彻心扉。
嬴荧玉没有用膳,甚至没有带上短兵刃,魂不守舍地出了驿馆,不知何处去,也不想会驿馆。若是再碰上,嬴荧玉竟也没有那个自信能够远离玄绫而立,她就像是一团带着谜一般吸引力的薄雾,让人忍不住去一探究竟。
嬴荧玉上了街,四处闲逛,这人山人海的魏市,倒算得上是六国规模最大,品种最齐全的。各国商人吆喝买卖,大小玩意儿,层出不穷,可嬴荧玉却一点打量的兴致都没有,如同游魂一般,步步灌铅。以至于,她压根儿没注意到,自己走到了洞春香的附近,而那些曾经看到过她身形的男子将目光投放到了她的身上。
嬴荧玉的身型当然毫无魁梧,即便是女扮男装,但到底是女子的身形,比起一般男子羸弱了不少,她所带来的衣物又大同小异,所配之物也是素朴的块玉,而头上的白玉冠更是没有更换,这一出现,又没有防备,自然暴露了行踪。而怀疑她的男子虽然不能断定,却也猜得**不离十。
几个人兵分几路,跟着嬴荧玉,隐入了热闹的魏市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霸王票,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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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替换。
爱是你忍不住伸出的手,又觉得自己不配。
历史小知识点:
公元前355年,齐威王与魏惠王一起打猎,魏惠王问齐威王:“大王有何宝物?”威王心里明白,这是魏惠王要向自己夸耀国力了,于是便以退为进地说:”我没有。”于是魏惠王不无自豪地说:“中国虽小,尚有能照亮十二辆车子、径长一寸的夜明珠一颗。像齐国这样地大、人多、光兵车就有一万辆的大国,难道连这样的宝贝也没有吗?”威王听了惠王的话,很不以为然地说:“我的珍宝与你的大不一样。你的宝是死的,我的宝是活的;你的宝会引出乱子我的宝能卫国安民;你的宝有价,而我的宝无价。”魏惠王一听,大惑不解地问:“是何宝物如此厉害!”威王说:“我有大臣檀子,镇守下陲,强楚不敢犯境,泗上诸小国来朝。我有能臣肦子,镇守高唐,赵人不敢东到黄河捕鱼。我有贤臣黔夫,镇守徐州,吓得燕人北门祈祷,赵西门祈祷,祈求神灵保佑,并且有千余户归顺了齐国。我有良吏种首,负责国内治安,人民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我有这四位能臣贤相,他们就是我的宝物,岂止照亮十二辆车子!”一席话使魏惠王惭羞难容,自认失败。
第26章()
嬴荧玉踱步在这喧闹的魏市之中,衣袂联动,偶尔会引起女子的窃窃私语,但她却充耳不闻。心底里总是闪过一个人的面容,或清冷,或娟丽,或羞涩,或生气。她难以遏制地去想她,就像盘根错节的老树根,早就错过了连根拔起的机会。
于是,她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人尾随并确实认出了她就是当日那个救走玄绫的人。
嬴荧玉走出了长长的魏市街,青石板也变得错乱起来,看着日光变盛,才知饥肠辘辘,早膳都忘了吃。嬴荧玉摇了摇头,打算回驿馆。就在转身的瞬间,一个黑影从她的面前略过,然后几个方位都站了虎视眈眈的壮汉。
嬴荧玉再迟钝也发现不妥了。她敏捷地往后退了两步,看着面前几个注视自己的壮汉,摸了一下腰身,才发现,连短兵刃都没有随身携带,真是该死。嬴荧玉面容未改色,可心中却有些焦急。赤手空拳,又没有一匹良骑,如何敌得过这四五个壮汉。
嬴荧玉神色凝重起来,却依然装作不知的样子,继续往前走去,人多之处,量他们也不敢公然对自己下手。她知,自然那些人也知,就在嬴荧玉快步往魏市街走去之时,几个人使了眼色,便想她走了过来,将她围在了中心。
“义士有何贵干?”嬴荧玉挑眉问道。
“公子别来无恙,当日洞春香身手不凡,印象深刻。倒是想请问公子玄姑娘的去向。”壮汉其中之一倒也算得上彬彬有礼。在这个时代,凡事还需有个名头,虽说这里人烟稀少,但到底有人路过,若是公然,也是要引来瞩目。
“什么玄姑娘,我不知晓。”嬴荧玉否认道。
嬴荧玉想要从他们之中挤出,奈何缝隙极小,且站位颇有讲究,她竟找不到突破的口子。嬴荧玉眯起眼睛,十分震怒。
“公子莫要否认,这青白玉冠,纹路独特,叫人一眼难忘。”那个壮汉走得更近了,还摸了摸腰间的佩刀。“我们只想知道玄姑娘的下落,不会为难公子。”
嬴荧玉略一思索,便如是说道:“既然认出我也不否认,但玄姑娘出城去了,若是你,你还会待在安邑吗?”嬴荧玉装出嗤之以鼻的模样。
她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如此做来,即便自己深陷危险,倒也可以让他们放松对玄绫的警戒,让她有时间真的离开安邑,去往安全的地方。
“公子此话当真?那公子与玄姑娘又是何关系?怎知你不会骗我。”
“我们并无干系,不过是看不惯你们用的下作手段。”
壮汉脸色一青,觉得嬴荧玉说的也确实在理,见她神色严肃,正气凛然,倒也不像是说谎。这安邑城中,风云已起,玄绫若是去向墨家总院求援也不是不可能。他看着嬴荧玉,视图从他的话里看出真假。他给周遭的人使了一个眼色,大家都纷纷退去,给嬴荧玉让出了一条路。
反正,无论嬴荧玉说的是什么,这截胡之仇,是定要报的。更何况,还阻碍了自己向主人交差,他们可不是什么善茬儿。
嬴荧玉看了一眼,谨慎地走出了包围圈,然后往魏市街快步走去。心里还在怀疑这场景竟能轻易地脱身,太过令人震惊之时,嗖嗖嗖,三声利落怖人的箭气从耳后响起。嬴荧玉也算的身段敏捷,避开了头两箭,可这第三箭与第二箭相隔不过呼吸之间,而她身边又没有利器可挡,晃神之间,竟然刺穿了这右边的背脊。
鲜血立刻从她的背部奔涌而出,回头一看,哪里还有壮汉,所有人都消失地一干二净,只留下那咯吱咯吱在响的二楼窗户,黑漆漆的一片看不见里面是否有过动静。
好恶毒的人!竟然下黑手!这下作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防不胜防,于这个年代,能做出这样事情来的,简直天理难容。
血液沾湿了素服,嬴荧玉完全没有穿什么护体的铠甲,而她亦不是兵士,这女子的身体本就皮薄肉软的,这一箭又来得凶猛,没有遮挡的嬴荧玉一下子被洞穿了。钻心的疼从她的肩膀后背处传来,似乎还带有密密麻麻的啃噬感,这箭竟然还喂了毒!
嬴荧玉脸色变得苍白,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那怒极攻心,可此刻,容不得她多想,若是不赶紧回驿馆,恐怕是凶多吉少,这一世还没活到秦国强大,就要呜呼哀哉了。
嬴荧玉捂着伤口,窜入了巷口之中,顾不上所有人诧异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背上那羽毛令箭,直奔驿馆。
肩膀上的疼痛愈发剧烈,而脑子里的景象却愈发迷糊不清,冷汗从她的额间不断落下,沾湿了睫毛,而眼前的景象已经开始变换色彩,像是夕阳西下一般,整个眼前都铺上了一层淡淡的紫色。她双□□叠,凭着一股意念往熟悉的方向赶去。
终于,在驿馆的大门口,昏迷了过去。
若不是景监正好要出门办事,看到了倒在门口的嬴荧玉,恐怕这大秦的公主就要在安邑香消玉殒了。景监惊呼一声,喊着管家一起将嬴荧玉抬进了后厅。玄绫听到这巨大的动静,连子洛都被惊动了,自然也跟出来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想到竟然看到了嬴荧玉身受重伤的模样。
一瞬间若有惊雷炸响,玄绫通体冰冷,冲了上去,嬴荧玉此刻已是没了意识,那张俊朗清秀又温润柔和的脸早已失去了血色。
那箭伤得可不浅,玄绫看着那血肉模糊之处,心都乱了。这箭算得打磨地极好,竟然还带了引血槽,涓涓血水从伤口流出,沾湿了整个后背的衣服,变成了暗红色。而那血色似乎还带了一点可疑的颜色,玄绫对草药研究颇深,一看便知道这利箭是淬毒的毒箭。
如何是好!
景监也一下子懵了,君上嘱托的人,事情还没办成,竟然受了这等重伤,自己难辞其咎,再加上几日相处下来,和嬴荧玉也感情颇深,他决计不能让嬴荧玉出事。
“你撕开她的衣服,我把箭□□。”景监对一旁的管家说道。那管家也是斥候一名,倒也是功力精湛,当即点头,这也确实是唯一的方法了,熬得过便熬得过,熬不过这箭留着也必死无疑。
“不可!”玄绫吼了一声,吓得几人都愣住了。还没有人见过玄绫如此厉声的模样。
玄绫看着趴在凳子上的嬴荧玉呼吸破碎,那心疼就像是□□一般从心底里蔓延开来。别人不知,玄绫却对嬴荧玉有些许了解,那血水沾湿之后,她便看到了那布斤的形状,更是肯定了自己心中所想,这女子的身份,看来是嬴荧玉有意隐瞒的,若是被这帮子男人撕开,可不就曝于光天化日之下,就算是知道了身份也无妨,可玄绫心中竟然还有别的念想。
她不想让这些人无缘无故看去了嬴荧玉的身子。这念想竟然莫名其妙地连她自己都想不通是为什么。
“玄姑娘,为何?”
“我略懂医术。扶到我房间里,我替你们拔箭,她几次救我,我定要她安然无恙!”玄绫义正言辞得说道,是说给景监等人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景监和子洛对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不说他们没有医治的本事,虽然战场上倒也没少受伤,但是玄绫确实要比自己适合很多。当机立断,他们也不再犹豫,便将嬴荧玉抬到玄绫的房间里。
“慢一点……轻一点……”玄绫一颗心都系在嬴荧玉的身上,竟然一路上叮嘱了好几遍,可听到嬴荧玉无意识地闷哼出声的时候,玄绫的心还是被提到了最高点。玄绫和子洛说了几个药材之名,子洛心领神会,马上吩咐管家去药材铺准备起来,而景监则也安排去烧热水,在外面候着,谁都不准进来。
他们将嬴荧玉放在了玄绫的床上,那床单之上立刻就沾染了她的血迹,蓦地刺眼。玄绫的眼眶湿润了起来,竟然不知为何担心地不能自已。她看着嬴荧玉虚弱的模样,手指也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