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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当必剩客遇到钻石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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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喜欢什么牌子?”

“说出来你一定知道吗?”叶纪文有些挑战的意味。

姚振华很有信心地应战,“说出来看看——你能在广州找到的牌子,我不相信是我不知道的。要真是有我不知道的,我免费送你一台家用的咖啡机!”

“废话!既然是送的,当然就是免费的了!难道姚老板送别人东西还好意思收钱啊?”

火气一起,叶纪文又不客气地跟姚振华呛起来了。她在纸上写出几个古怪的字母。姚振华看着,眼珠转了一圈,似乎被难住了;

叶纪文以为咖啡机这么容易就到手了,正要窃喜。姚振华就嘴角一扬,“哈哈——以为难住我了吧?”

说完就走到放一堆目录的柜子前,拿出其中一本,翻开某页放在叶纪文面前,“是这种越南咖啡吧?就速溶咖啡而言,它确实是物美价廉,性价比最好。”

“啊!”叶纪文惊喜地叫了一声,忘掉了没能把咖啡机赢到手的失望,因为图片目录中的价格确实非常的令她惊喜。换上一副钦佩敬仰的样子对姚振华说:“姚老板真厉害,如果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啊!”

“不是自夸,我这里有全广州最全的食品厂商和批发商的目录。”

“那我可以订这个吗?”

“当然可以,你要多少?”

“……一箱可以吗?”

“当然可以?”

“只要一箱也可以是这个价格吗?”

“没有问题啊。”

——原来世界上真有这么好的事情!而且被自己碰上啦!

叶纪文脑筋急转,想到岑逸晖喜欢的台湾咖啡,“有一个叫捷威的牌子,台湾出的,你这有吗?”

“当然有,这个牌子的速溶咖啡我很多朋友喜欢的。”

“我对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浑浊的珠江水——姚大少爷!”

“这是什么话?”

“你不喜欢近的,那换远的吧——有如滔滔的黑龙江水——但我不知道黑龙江的水是清澈的还是浑浊的。”

过了几天,叶纪文的咖啡就送来了。两纸箱的咖啡说“提”太轻松了,说“扛”又言过其实。对于怎么办才能不很吃力和不很狼狈地把两箱咖啡搬回去,叶纪文小小地考虑了一下;鉴于让岑逸晖来“爱诺”有尴尬之虞,把女大力士钟芮叫来更适合,只是让她出门颇有难度,但是叶纪文使出拿手的“半糖主义”最终把钟芮哄成了。

下班后,叶纪文在员工休息室等钟芮,说好钟芮到了就响她的手机。

李敏然也来拿他订的东西,看到叶纪文,和她的那两大箱咖啡,很是惊讶,他说:“你能喝掉这么多咖啡,你准备喝两年?”

“哦——不是我一个人的,我跟另外两个人分摊的。我的一位朋友每次买咖啡,都会因为好奇买回来一些味道很古怪的,为了防止她这样做,多买一些也是好的。”

“就是上次圣诞节来接你的那两位吗?”

“嗯,对!你订了些什么?”

“订了些酒,为过年准备的,我爸爸和哥哥都喜欢喝酒。说起咖啡,上次我订的那些咖啡不错的;是真空包装的现磨浓缩咖啡,一小包就能冲一大杯,跟速溶咖啡一样方便,品质就跟店里的差不多,确实不错。带给你试试?既然你那么喜欢咖啡。”

“哦——”叶纪文一听就知道大概就是岑逸晖某次以很艳羡的口吻说起的那种咖啡,可她冷静地拒绝李敏然的好意,因为上次的包包已经让她颇为不安了。

“我也只是养成习惯而已,其实也不是真的很懂咖啡,一定要喝到最上乘咖啡的那种人。普通的就足以满足我啦。人啊,总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的,万一我爱上这样的咖啡就难办了。我觉得还是实在一点,保持自己水平的咖啡口味就好了。”

李敏然一笑,“只是小小的咖啡,你就能弄出这么一通道理啊!”

“人总是要谨慎行事,对自己负责的,不是吗?”

golf与老鼠的共同之处

礼拜天,丁宇约了人到北郊打高尔夫,这是他新近迷上的一项运动。可最近一阵,他心绪不宁,他知道圣诞和元旦钟芮都跟那个叫朱斌的家伙混在一起。而且他是亲眼看到的,元旦那天朱斌还送钟芮回家——不是碰巧看到,是特意去查看的;

那天晚上,公司的派对完后,丁宇打电话给钟芮(他有很多堂而皇之的理由给钟芮打电话),得知她还在朋友(也就是朱斌)的酒吧,而且这一次没有岑逸晖的陪伴。丁宇立刻提出去接她,理由是“刚好顺路的”,可钟芮一口回绝,说朱斌已经说好是“包接送的”——也是,按钟芮的习性,人家不包接送,她是不会出门的。

丁宇当然很不放心,就偷偷到钟芮的住处外等;果然看到朱斌打的把钟芮送到门口。

——看来叶纪文对钟芮的安全教育还不够全面和仔细,晚上让男人送到家门口是危 3ǔωω。cōm险指数达四级(最高是五级)的事情!

其实钟芮就住在一楼,送到门口是很自然的事情,可丁宇已经被火和醋一起攻心,没有清晰的思维了。

原来吧,丁宇很满意目前的生活状态:认真工作赚大把钱之余,享受着同以走马看花般的速度更换的女朋友的浪漫恋情,同时以守护者的身份照看着钟芮这位初恋女友,偶尔跟叶纪文斗斗嘴,找机会压榨压榨岑逸晖的天才劳力,非常满足!

可是——丁宇细想一下,现在这种状态也没有改变,只是因为多了一个朱斌,为什么就不安起来了呢?

丁宇以为可以不把钟芮当成情人,就当妹妹,反正一直以来对钟芮的宠爱和照顾是一点没变的;一直为钟芮的手机充值,让钟芮以为她当初买的卡能一直用到现在,都不知道手机是需要不断充值才能继续使用的。只要钟芮出门,丁宇大概还会包接送。钟芮日常需要的物品,丁宇会悄悄的给她送去……

原来以为这样的状态不会改变,丁宇那么精明的头脑怎么就没有想到会出现另一个男人呢?大概就是那句老话吧:“当局者迷”。

像旁人,例如叶纪文和岑逸晖早就怀着要看好戏的恶作剧心情在等待“朱斌”(也可以是叫别的名字的男人,但是最好是年轻英俊帅气多金的,一则养眼,二则能给丁宇造成越大的冲击力越好。)的出现了。

丁宇一想到以后还会不断发生元旦那样的事情,宠爱、照顾钟芮的权利将慢慢的失去,就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危机。

一起打球的同伴察觉丁宇情绪不佳,提议早些结束,回市区找个地方喝一杯,然后就是晚饭时间了。

“‘爱诺’这个地方你知道吗?是我的一位朋友开的,我们去那里?”

“这个名字很耳熟啊,在河浦大街吗?”

“对,原来你知道。”

“哦——我大概知道;我问你,敏然兄,你有没有注意到有一个很难应付的凶巴巴的女人在那家店的吧台工作?”

“呃?”

李敏然一愣,虽然他并不认为叶纪文是“很难应付的凶巴巴的女人”,可他的脑海中一下子浮现的就是叶纪文。

“呵!果然你在这!”

叶纪文蓦然听到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真是一个令她颇难以理解的情形:丁宇直冲她来,好像是讨债的人,而且还是跟李敏然一起来的!

“对,我在这。你不会是专程找我的吧?我又不欠你钱!”

“谁说你欠我钱啦?看你多失礼,这是对待客人和师兄的态度吗?”

“那请问客人你要喝什么?”

“敏然兄,我们喝点酒吧?要现成的酒,不要调的,她的技术不能相信。”

“哈!你以为我就不能偷偷的放点什么吗?”

李敏然一副息事宁人的样子,笑着说:“不,她的技术能相信的。”

“哦,听你的口气,原来你们已经混熟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混’字只适合你,我们是君子之交。”

“敏然兄,你瞧见了,这就是她的真面目,目无尊长、满口胡言。”

“你算是什么‘尊长’!要是你自认比我老的话,也只能是‘为老不尊’——不过,你们是认识的吗?”

“敏然兄是教我打golf的师傅,是你师兄我的师傅,所以也是你的师傅;像我经常一片好心提醒你的那样,做人最重要的事情是尊敬师长,知道吗?”

“好,知道!你的那片好心真让我们受益匪浅。迟早我们会回报的,你就耐心再等等吧。”

听出叶纪文语气古怪,实在是话中有话,丁宇不禁追问:“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叶纪文故意打住,转而对李敏然说,“你们打球玩得开心吗?”

酒已经送上了,李敏然小口啜着酒,点点头,“还行吧。”

“Golf这项号称很贵族的运动其实跟老鼠有一个共同之处,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我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别告诉我们!”

——丁宇不知道golf跟老鼠有什么共同之处,但是他知道答案只会让人生气没有别的(既然都已经跟老鼠摆在一块了),连忙制止。

“——就是都爱打洞。”

可叶纪文要说的话,怎么能制止呢;

“呵——”丁宇坏心眼,贼贼地一笑,“你知道爱打洞的不止老鼠和golf吗?女孩子还是别大大咧咧说话的好!”

丁宇有颜色的暗示让李敏然不无尴尬地一笑,可叶纪文泰然自若,“原来你也知道自己的习性跟老鼠没有区别啊!”

丁宇的回顾

“这些目无尊长的家伙,算我这辈子倒霉!”

当喝了两杯开胃酒,坐下来吃饭的时候,丁宇气愤地唠叨着;

“这些?有很多的意思?”

“有不少!”丁宇回答,“至少有三个。都是些不谙世事的、天真无知、任性妄为的家伙,我为他们操了多少心啊,不知感激,特别是这个叶纪文,每次都这样,把我气得——”后面想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所以是——“说不出话来!”

李敏然不禁大笑,看到在吧台那边的叶纪文也刚好朝他们这边张望;

“为什么特别是叶纪文?她做什么特别的事情了?”

“她最任性!当初她辞掉工作——当然,那工作确实很沉闷,没有人能昧着良心说不沉闷——我就好心建议她到我的公司当摄影师,她的摄影技术不错的,这点连天才的岑少爷也比不上她。可她不领情,说去扫大街也比天天被我压榨强。还有,更气人的是,今年——哦,不对,元旦已经过了,已经是去年了——去年年初的时候,我看她已经是老姑娘了,很可怜,当然也很浪费,其他比她差很多的女人都三次四次的谈恋爱,然后顺顺利利地嫁出去了,就给她介绍了一个绝顶好的男人。我告诉你,真的很不错,有车有楼,在银行工作,条件很好,人长得当然也不差,简直是无可挑剔……”

丁宇的话说到这,李敏然蓦然想起生日拿画那天在绿茵阁的楼梯间遇到的那个男人,他不由自主地“哦——”了一声;

丁宇停下来,问:“怎么?她把这事告诉你啦?”

“没有……但是,好像提过,很模糊的……那男的是不是姓欧阳?”——李敏然撒了一点小谎,一心从丁宇这把话套出来。

“啊——你知道,对,叫欧阳志强,其实我跟他也不算太熟,但是我知道他的底细,所以才敢介绍给叶纪文这种挑剔的女人的。但是因为这个介绍,我就不能继续跟他熟了。”

“发生什么事?”

“也不是很大的事情,就是吹了呗。”

“为什么?”

“就是——你真的想知道,我预先告诉你,一般人无法理解的理由,因为是非常荒谬的。”

“那我不是更有兴趣想知道了吗?”

“啊,也对!”丁宇喝了口水,做好长篇大论一番的准备;

“是这样的,那个男人的条件无可挑剔的,就是很不幸的,他的前女友的条件很好,不是说她的工作或样子非常的好;那女的我见过,样子不怎么样,还不如叶纪文,身材也乏善可陈,但就是有那种……怎么说,高人一等的傲气,这点也许给了她一点额外的魅力。”

“怎么高人一等?”

“好问题?她的爸爸是省里的官员,她的妈妈是红色贵族。你说是不是高人一等?”

“哦——”

李敏然的反应比丁宇想象中的平淡很多,丁宇只好调整自己的语气;

“OK,也许你不觉得有什么,其实很多人也不觉得有什么,管他什么高官和红色贵族的!可问题是人家的母亲觉得有什么,对这个农村出身的后备女婿连正眼都没瞧一眼。最后死活把女儿送去英国,名曰继续深造,实际是分开他们。日子长了,感情也就淡了,而且大概那个女的在那边有别的追求者了,就分手了。”

李敏然听完,疑惑依然,继续问:“那跟叶纪文有什么关系?”

“哦,是啊,没有关系,一般人都想不到有什么关系。可问题是,当他们约会了三四次,男方决定开始认真的时候,可能是无意中说了一句话,话的意思大概就是找结婚对象的话,以前的女朋友条件太好了,找条件差一点的更适合之类的。反正横竖就踩到叶纪文的尾巴!听说——当然,我也是听说了,没有亲眼看到,当时叶纪文不动声色,等第二天想好词了,就劈头盖脸的一通说辞、不容反驳、干净利落地拒绝了人家。根据我对叶纪文的了解,我相信这不是一般的拒绝,而是毫不留情面的拒绝,或者是痛骂一顿之类的——总之应该是很伤人的。真是很可怜的男人,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还添得莫名其妙的。我也没脸再找他说什么了——关键是说了也没用。”

“哦——有意思。”

“是很有教育意义,这件事情告诉我们男人,对女人千万不能说实话,只能说些毫无意义的甜言蜜语。而对于像叶纪文这样的,光会说甜言蜜语也不行——所以也不能怪我们男人不识货,是有些女人实在太别扭,太难以讨好了。虽然说是有些可惜了,但是,是这些女人自己拱手把传播基因的机会让给了那些质量更次的女人的;这对于人类社会不能说不是一种损害!”

“嗯,你看问题的角度很新颖啊。”

“过奖了,敏然兄,我们做广告的总是企图找到一个比较新的角度看问题的。”

这之后的某一天,李敏然在如常的时间到“爱诺”,如常地喝咖啡和吃饭,出奇的是他带上一名女伴。根据对身形的大概印象,叶纪文猜同那次跟姚振华一起去的派对看到的是同一个人。这次近距离地观察,叶纪文确定她有五成像李嘉欣,也是长发披肩、大眼睛,脸比较长,额头非常的精神(美女的额头都这样)。

李敏然携这位“李嘉欣仿品一号”跟叶纪文随便聊了几句,喝了开胃酒,吃了饭,再喝一杯咖啡,就送伊人回去。

整个过程就是标准化的绅士与淑女之约会用餐;在叶纪文看来,既悦目,也乏味。回到住处,叶纪文从衣橱把那个名贵的包包拿出来,欣赏了一会,认真地想:是不是应该考虑把它转手换些现金呢?要过年了,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呢!

郑小师妹十月芥菜了

下班后,叶纪文去找岑逸晖,她已经好{炫&书&网}久没有到岑逸晖的蜗居了;

这地方很小,房东把两居室分隔成两套彼此独立的套间,是所谓的“房中房”,为了便于出租。话说回来,虽然很小,却是五脏俱全:卧室、客厅(岑逸晖改成工作间)、厨房、卫生间兼浴室,还有阳台,装修还挺新,所有的一切都让1500大洋的月租显得物有所值。

叶纪文喜欢这个地方,还因为这里已经充满岑逸晖的气息,洋溢着他的个性和创意天赋。墙上随意贴挂的画,架上和桌面上乱糟糟放的书都无一不体现岑逸晖的好品味。

岑逸晖看到叶纪文来了,就把正在玩游戏的笔记本电脑让出来;

“就是让你写这篇东西——要适当夸张,但不要言过其实。”

岑逸晖说着,把钉在一起的几张A4纸给叶纪文,这就是全部的资料,简单而凌乱。

事情是这样的:圣诞那天晚上去朱斌的酒吧看乐队演出,岑逸晖去的原因是为了拯救出几位被困在噪音中的美男子,针对这一目标那是一次枉然的行动,但是不等于完全没有收获;他遇到一名唱片公司的主管,聊了起来,就敲定了一宗生意:为一个乐队做一种名为“创意宣传”的设计活。简单的说,就是为唱片公司(针对那个乐队)设计系列的“潮品”——T恤、帽子、皮带、戒指等;首先要出来的是带设计草稿的企划案——

这样“不务正业”的活岑逸晖最喜欢不过了,涉及文字工作,他肯定要找叶纪文帮忙的,早在跟那位唱片公司的主管谈论合作可能性的时候,岑逸晖就理所当然地把叶纪文算进去了。他们是很合拍的搭档,叶纪文理解岑逸晖的思路和创意,善于把它们用文字表达出来,还能给岑逸晖有效的建议,拓展岑逸晖的思路。俩人合作起来就像人和自己的影子一样,感觉谁了离不开谁,彼此给对方的不止是灵感和信心,还有一份安全感。

当然,他们在一起不会单单是干活,还能聊天;

“你知道小钟最近的情况吗?”

“你指的是她跟朱斌经常混到一块?”

“是的,很怪异,对吗?”

“嗯?我还以为你会说很有趣?”

叶纪文一惊,“有趣?从何说起?”

“因为能把某人气坏!”

“哦,对,那倒是很有趣,找时间我们去逗逗他,娱乐娱乐!但是——还是很怪异啊。”

“这又从何说起?”

“你不知道吗?他们约会去的那些地方——动物公园!游乐园!肯德基!书店!还有电影院!”

“哦——确实很怪异!也许是恋爱让他们重拾青春;”

“你是说重新当一名初中生?”

岑逸晖点头。

俩人边干边聊,时间过得很快;门铃的响声让他们一惊,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

“你约人了?”——叶纪文惊讶地问,她知道岑逸晖要正经干活期间是不会约人,可谁会在大晚上来找岑逸晖呢?

对!有一个人——仇人,借书不还的仇人!

“郑小萌!”叶纪文冲去开门,恶狠狠地招呼,“来干嘛?不还书不准进来哦!”

郑小萌见是叶纪文,小小地愕然一下,一双大眼睛变得更大更圆了,可马上就显出一副讨好的乖巧模样,双手奉上“贡品”,笑道:“呵呵,叶师姐,小的给您老送夜宵来啦!”

叶纪文也马上变脸,“呵呵,我们的小师妹真体贴,进来吧,外面挺冷的吧——进来!”

“哦,你怎么来了?被债主追债,还是被编辑追稿?”岑逸晖抬头一本正经地问。

“……,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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