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迷不醒,男神的绝对真爱-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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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南笙提出这个问题,薛姨并没有觉得奇怪,之前顾琛曾特地打电话过来询问过,一开始她还以为顾琛是担心唐牧川,可后来
却发现了端倪,之前不明白,但听到南笙如此问,便知道顾琛多半是为了南笙。
“南小姐和秦小姐认识?”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薛姨看一眼顾琛,微微一笑:“唐先生和秦小姐是在半个月之前离开的,至于去了哪里,我不知道,也无权知道。”
“半个月之前?”也就是说唐牧川失联的时候人还是在岛上的。
“南小姐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南笙想了想,继续问道:“那秦瑟离开之前是什么状态?”
薛姨笑笑:“我不太明白南小姐的意思。”
“她是自愿离开的吗?”
薛姨有片刻的微怔,不知道是没料到南笙会问的这样直接,还是对即将说出口的答案有所迟疑,几秒之后,她恢复了笑脸:“自然是自愿的。”
南笙不信,正欲开口再说什么,却被顾琛拦下了:
“薛姨,我们一路赶过来,有些饿了,什么时候可以吃饭?”
南笙不可思议的看向顾琛:他是怎么回事?顾琛却刻意忽略她眼眸中蕴藏的情绪,淡淡的笑了笑。
薛姨笑着起身:
“我去厨房看看,应该快好了。”
薛姨离开后,南笙的不满情绪就更为膨胀了一些,顾琛自然晓得,便没有等待南笙询问出口,便说出了刚才拦下她的原因:
“南笙,我知道你认为薛姨刚才说了假话,但是即便如此,你又能如何呢?”
南笙一愣,看着他,没有说话。
“如果薛姨说的是假话,你知道了秦瑟并非所愿,而是被迫离开,你又能为秦瑟做些什么?如果薛姨说的是真话,你知道秦瑟是自愿,那你能停下找寻秦瑟的可能吗?怕是同样也不能,所以答案既然都一样,你又何必去为难薛姨?”
南笙认同了顾琛的话,却仍然显得有些失落:
“我是担心瑟瑟。”
“我知道。”顾琛将她拥入怀中:“和牧川这样一个有背景的人在一起,秦瑟的确存在一定的危险系数,但这个危险绝对不会来自牧川,而是对牧川虎视眈眈的其他人,你要明白,即便牧川将秦瑟当作替身,他也不会允许展颜从他面前再次消失。”
南笙没有再说话,视线落在落地窗外的沙滩上,顾琛顺着看过去,微微一笑:
“想出去走走?”
“你不用陪我。”
顾琛虽然不认同,却终究没有勉强她:“有事打我电话。”
——
南笙离开后不久,薛姨便重新出现了,坐到原来的位置,给顾琛面前的茶杯斟满了茶:
“您和以前不一样了。”
顾琛双腿自然的交叠在一起,一手搭在沙发的椅背上,侧着身透过落地窗看窗外正在慢慢走着的一道背影,笑意柔和了眉眼,许久之后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轻声反问:
“是吗?”
“以前的顾先生可没有现在这般爱笑。”
“没什么不好的。”
薛姨微微一笑:
“我很为顾先生感到开心,尤其是唐先生似乎也对生活产生了些许的兴趣。”
顾琛放下茶杯的动作微微一顿,看向薛姨:
“现在南笙不在,薛姨可以告诉我一句实话,秦瑟是安全的吗?”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秦小姐是自愿和唐先生走的。”
“这话连南笙都不信。”顾琛放下了茶杯:“当然,薛姨也许并没有骗我,而自愿却是指的另外一层含义,秦瑟是在意识不清楚的情况下同牧川离开的吗?”
薛姨微微一笑:
“顾先生,秦小姐的确是有些抗拒和唐先生在一起,但两个人一开始在一起必定会有一段磨合的时期,他们情况特殊,这段时间或许会长一些,作为家人和朋友,我们能做的,也只是祝福他们,也许等到下一次再见到他们两人的时候,也会像您和南小姐这般恩爱了。”
“牧川去了哪里,你真不知道?”
薛姨笑意如初:“不知道。”
顾琛看着薛姨,目光沉沉,几秒之后才淡淡的收回视线:“如果牧川回到了这里,还请薛姨及时告诉我。”
“好,我一定在第一时间通知顾先生。”
——
南笙无意在忘忧岛上逗留,可顾琛却坚持留宿一晚,这里即便与t市相隔不远,但也至少需要5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她的身体刚刚痊愈,顾琛可容不得她任性,南笙反驳无果,最后也只能留了下来。
半夜起了风,本来微不可闻的海浪声也忽然变的清晰起来。
南笙半梦半醒之间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被巨大的海浪卷走,而顾琛就站在距离自己不远处的沙滩一派悠闲,目光一如既往的冷清,对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竟没有半点的不舍。
然后她醒了过来。
屋内亮着一盏壁灯,温暖而宁静,南笙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转头去看旁边正在安睡的人。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每天相拥而眠,可是她却从未认真的看过他的容颜,此时他安静的睡颜看起来像个无害的孩子,让南笙无法和梦中的他划上等号,可刚才的梦如此真实的存在着,真实到让她害怕。
睡意全无。
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下了床,理了理身上的睡袍,拿起拖鞋,赤着脚向卧室外走去。
她想透透气,室内的环境让她太憋闷了。
别墅内处处都亮着灯,宛若白昼,所以南笙并不害怕,客房在一楼,也不会惊扰到其他的人,只是走出别墅的那一刹那,海风迎面吹来,她还是感觉到了冷,只是现在返回多半会吵醒顾琛,想了想,还是继续向沙滩走去。
深水大浪,在夜色下并没有那么美,反倒让人觉得危险和恐惧。
但月光很好,尤其是在这样视线开阔的沙滩,那份皎洁就越发的让人沉醉,南笙将鞋子脱下,光脚踏上沙滩,想到海里去感受刚才梦里的那种感觉,她承认有些自虐,但却压抑不住内心的这种狂野。
白天还温热的沙滩此时少了温度倒也凉的很,可她不介意,这份触感能让她头脑保持清醒,只是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某人抗议的声音:
“把鞋子穿上。”
南笙驻了脚步,叹息一声,知道自己的计划不可能再得以实现了,转过身看着一身黑色睡袍的顾琛,融在夜色里,如果不是太过熟悉,她几乎不能发现那边还站着一个人。
到底还是吵醒了他。
南笙站着不懂,顾琛却迈开了脚步,将鞋子拿起来走到南笙的面前,目光深深的看她一眼,在她面前蹲下身,握住她的脚微微抬起,轻轻拂去了她脚底的沙子,甚至连指缝也不放过,南笙觉得痒,也有点不好意思,可是想要撤回却被他握的更紧:
“别闹。”
南笙不说话了,忍着笑,扶着他宽大的肩膀,看着他帮自己把鞋子穿好,临了还不忘警告自己一句:
“以后不许这样。”
他的声音被海风吹散,听起来远远的,却又有一种将自己整个人都包围起来的踏实感,南笙喜欢这样的感觉,微微笑了笑:
“你家住在太平洋啊?”
顾琛直起身体,看着她,微微挑眉:
“什么意思?”
“管太宽。”
“不要忘记你是我的女朋友,管你是天经地义。”
南笙笑笑,没再说什么,转过身继续散步,顾琛没有及时跟上,而是就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她的背影。
她醒来的时候,自己是知道的,那因为噩梦而急促的呼吸声惊扰了他,只是他并未睁眼。
重新在一起的日子里,他知道她仍旧是不安的,那天晚上如果不是自己过于强势,她并不见得就会重新接受这份感情。对于这份感情,她仍是有顾虑的,这一点,顾琛比任何都还要明白。
是自己迷惑了她的视线,干扰了她的思绪,攻陷了她的防备才让关系更进一步,可是等她冷静下来之后就会明白,当时做的决定是多么的不理智。
顾琛迈开了脚步,到底是男人,没几步就追上了她,握住了她垂在身侧微凉的手,月光自背后照射过来,两人的影子在沙滩上被拉的很长很长,南笙看着两个并肩牵手的影子,笼罩在心上的那抹阴霾,也似乎被海风吹散了。
不由的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咸咸的,是大海的味道。
顾琛转头看着她孩子气的动作,淡淡的笑了笑,将她的手握的更紧了一些。
“做梦了?”
南笙侧脸看他一眼,微微一笑:“你怎么知道?”
“梦到什么了?”
南笙看向不断涌过来的海浪,叹息一声:
“被海浪卷走了。”
“我就站在一旁,却没有对你施与援手?”
南笙震惊的看着他:
“你怎么会知道?”
“南笙。”他忽然郑重其事的喊出自己的名字,然后停下脚步,转身看她,在南笙还未对这份认真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顾琛的声音随着海浪声传入了自己的耳朵,她听到他说:“你在怕什么?”
这个问题问出之后,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南笙都没有回答,但也没有避开顾琛灼灼的视线,她想要在那双深邃幽黑的眼眸中找一种原因,他将自己看透彻的原因。
被人当作白纸的感觉其实并不太好,宛若没有秘密,穿着国王的新衣,这代表她无论有任何秘密,都无法掩饰,包括她的恐惧。
是,顾琛又知道了,自己的确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突然的拥有,也害怕莫名其妙的失去,害怕一时迷惑,也害怕彻底沉沦,害怕他对
自己好,成为自己戒不掉的毒药,也害怕他对自己不好,撕开自己掩饰很好的疤痕……她第一次发现自己是个胆小鬼,对爱情畏畏缩缩,连直接面对的勇气都没有。
许久之后,她淡淡的收回目光:
“我也不知道。”
想要继续往前走,手却还在顾琛的掌心里握着,她只好停了脚步,想让他放手的话还未说出口,顾琛却垂眸盯着两人相牵的手,微微笑了笑,然后他松了手,将南笙的手掌摊开,自己的手又放在她的掌心,轻声说道:
“握着。”
“什么?”
顾琛看着她:
“我们就这样好不好?”
南笙失笑,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顾琛,我……”
“从今以后都是你牵着我,只有你抛弃我的权利,没有我放开你手的时候。”
她忽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原来,他什么都明白。所以才以这种方式变相的安慰自己,也是一种承诺,自此以后,永不分离。
风太大了吧?以至于南笙的眼眶都有些红了。顾琛从未见南笙哭过,即便是她被唐七七打伤动手术的时候也不曾,所以他也从未知道一颗眼泪究竟会有多大的能量,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了。
她的每一滴泪都犹如千金重石压在自己的心上,闷闷的喘不过气。
顾琛叹息一声,牵着她的手来到了一块石头旁坐下。
南笙以为自己会说什么,可是她却一直静静的抱着顾琛的一只手臂,犹如一只犯困的小猫儿,顾琛倒对她和自己说什么没有奢望,他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今夜风大,继续坐着发呆,她明天会不会感冒?
“风太大了,明天还要回t市,回房?”
南笙点点头:
“好。”
顾琛先站起来,南笙跟着想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腿麻的厉害,龇牙咧嘴的揉着腿,疏通血脉。
顾琛却不知道她这样的原因,以为是因为吹海风着了凉,腿开始痛,急忙蹲下身来,就要为她按摩。
“别碰。”最是酸麻难耐时,轻微的碰触都是酷刑:“马上就好。”
“腿麻?”
见南笙点了头,顾琛提着的一口气才缓缓呼出,南笙听到,疑惑的看他:“怎么了?”
他看着她,喊了一声:
“阿笙。”
南笙发现,顾琛的眼睛,竟比他身后的海面还要深。
夜色星空,都被他遮了去。
过了会儿,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微微一笑便闭上了眼睛,耳边是海浪的声音,身下是柔软的沙子,唇上确实温柔的碰触,引导着她陷入更深的迷失里。
这个吻很安静,在惊涛骇浪声中,安静的让人想要抱住他。
两个人都穿着睡袍,一白一黑,动作中,衣服的下摆散开,赤~裸的双腿很自然的缠在一起,亲密的像是要融为一体,南笙有点受不住这样的亲密,双唇间的温度,越来越热,蔓延全身……
顾琛的呼吸渐渐变的沉重,整个身子都压住她,带着一种势不可挡的狠劲儿,在她的脖颈中掠夺她的一切,南笙只觉得灼热的唇舌在自己肌肤上留下的烙印是滚烫的,火热的,带着燃烧一切的温度。
肌肤和心脏之间好似蔓延了一条火路,转而把身体中的血液点燃,温热的液体瞬间被燃烧到沸点,南笙脸上异常燥热,心脏狂跳,才转眼间睡袍就被顾琛褪至腰间,几乎半裸着的上半身躺在柔软的沙滩上,在月光的笼罩下更加的洁白无瑕。
迷乱了男人的眼睛。
顾琛的眼眸又暗了几分,他的手也在此刻霸道的覆上来,没怎么控制力道,南笙胸口一痛,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他……
102。幸福,如此简单()
这里是室外,理智告诉顾琛应该停下来,他们的第一次不应该是在这种地方。
可是身体呢?能忍得了吗?
他不打算再忍了,松开了握着她柔软的手,缓缓下移,抓住了她的左手。他缓缓在她身旁侧卧下来,让她枕在他的一只胳膊上,整个人依旧在他的怀抱里。
“阿笙,帮我。”
明白了他的意图,南笙也不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更加羞涩,应该放松的是他没有失去理智到在这里发生他们的第一次,羞涩的是……南笙只觉得一股热血仿佛冲向了头顶,然后又冲向了被他牢牢抓住的那只手上拗。
四目凝视,静默片刻后,她轻轻开口:
“这里是沙滩。跖”
“总比好过在别人家的床上好,不是吗?”
南笙无奈了,经他这么一说,的确现在就算回别墅也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可在这空旷的海滩上,她心理又无法接受,本想拒绝,但接触到他期待也隐忍的眼眸,‘不好’两个字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好。”
南笙都快要羞愧而死了。
这是南笙第一次碰触男人欲~望勃发的身体,黯淡的光线里,声声的浪潮里,她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还有隔得很近的,属于顾琛胸膛里的心跳声。
手被他拉着,来到他修韧的腰间,两只手一起,他的手,她的手,缓缓解开了他腰间的浴袍带子,南笙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蒙上一层热气,可这热度,却完全比不上顾琛拿着她的手,按住的地方。
顾琛被她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时,呼吸也有短暂的停滞,他伸手将她的头紧扣在自己的胸口,任由她的手,在下方生涩的,胡乱的揉捏造次。
南笙虽未做过,但原理却是懂得,尤其是在顾琛低声点拨了几句后,很快就找到了门道,上下进退之间,就感觉顾琛抱着她的手,缓缓收紧,南笙能感觉到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了。
南笙在他的怀里,软绵绵的像一团棉花,他粗重的鼻息暧~昧的钻进耳廓里,脸上的热度似乎又升温了……
浑身上下,都热!
身子又酸又麻,一边做着不纯洁的动作,一边在顾琛的腿上磨蹭,企图减缓小腹的莫名***动。
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笨拙的帮着他,顾琛频频粗喘着,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更难耐,手也再次伸进南笙的衣服中,大力的揉捏着她的柔软。
南笙哪里受过这样的折磨?娇喘着,被他粗重的呼吸挠着心脏,酥麻酸胀,身子也更加热了起来,扭捏着身子,情不自禁的把自己的柔软送到顾琛的手心。所有的感官都涌上心口,软软的任顾琛搓圆揉扁。
……
最后的最后,他紧紧抱着她,压着她反复亲吻,而顾琛动情的这一幕,极具视觉冲击力,也终于令南笙感觉到了不舒服,很不舒服,身体深处像是有一种极度干涸的涨涩感,撩的她全身不适。
原来女人到了这种地步也是极度渴望的。
万籁俱寂,夜色更深。
南笙有些郁闷的躺在顾琛的怀里,揪着他胸口紧实匀称的肌肉,而顾琛看着她的表情,缓缓笑了,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了一下,低声问:
“不舒服?”
南笙的思绪还飘在半空,听到他这么问,连想也没想的就诚实回答:
“嗯。”
“我帮你?”
南笙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和顾琛之间的对话是什么,微微囧了一下,摇头:“不要。”
“为什么?”
“我没你那么饥渴。”
“对自己的女人饥渴,不是很正常吗?难道你不渴望我?”
南笙心头一跳,脸上刚刚消散了一些的热度宛若又重新回来了,她支支吾吾的还没想好怎么回答,顾琛的手已经撩开了她的睡袍下摆,钻了进去,准确无误的摁在了那处敏~感,南笙身体一颤,急忙伸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顾琛……”
顾琛停下了动作,含笑看着身下的她:
“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心里明明是这么想的,可是嘴巴张了又张,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身体还未褪去的情~潮,被他刚刚的动作再度挑起,她是渴望他的,虽然地点不对……
“我……”只说了一个字,便被顾琛以吻封缄,然后他的吻缓缓移至耳边,轻咬她小巧的耳垂,低笑出声:“阿笙的答案,我听到了……”
他的手避过她阻挡的手,开始动作。
修长灵活的手指,先是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力道均匀的揉了一会,只揉的南笙浑身轻颤,可这当然只是刚刚开始,察觉到有微微的湿润浸染了布料后,顾琛浅浅的笑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