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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惑乱邪王心-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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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此,他便沉默了下去,似乎在留足时间让某人慢慢去回忆,然而终究又是因为心急,不禁目光灼灼地凝向她。

    俞瑾凝始终没有说什么,但他能看到她灵美的双眸熠熠闪烁,无需言语,他明白,那是一种类似尘封记忆在慢慢被揭开的狂喜他忍住心急与催促的**,又道,“男孩后来也知道那颗珍珠不是母亲珠链上的最后一颗,那珍珠与其他几颗放在一起就能瞧出端倪,明显小了几圈,却不知那女孩给他的是从什么地方拿来的珠儿?”

    他停顿此处,看着她微启娇唇咿咿出声,仿似脑海中已有个小小身影与她次次重叠,一年又一年,终于在她十四岁时,与她点点滴滴契合成一体!

    “相公,我我”

    “别紧张,你再听我说!”他抓握住她微颤的小手,就着在唇边轻吻着,话语从他棱角分明的唇瓣溢出,“五年前,男孩一十九,路经王母庙,突然就见着那抹身影,虽然相隔几乎十年,但男孩还是一眼认出她来,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肯定感从何而来不得而知,然而却像早已熟悉到与自己血肉之躯相贴相合的一种感悟,他知道就是她了!那是女子坐在车上,男孩骑马,就这样远远跟了一路,直至女子在庙前落轿,他也得最终一偿多年相思,女子如柳般的身姿,水兰花般的面容,淡淡的素颜洁白得如雪峰上的雪莲,身后的三千青丝随风飘扬,橘黄的霓裳把那美妙的身姿映衬得如芙蓉出水般亭亭玉立,不知不觉中,男孩又一次沉醉了,而女子人影却渐渐远去”

    他没告诉她,那一路上,他始终在想,对于看来散漫实则还算谨慎的自己,为何会有此荒唐之举?然而只是那一刻,她转身而去的背影,竟令他心中一动,仿佛有什么久远的记忆在那一刻重来,敲打了他的意愿,神体移位般,什么都不顾地,跟在她身后。

    那就是他无法解释的为什么?

    他抬头看看,笑道,“所幸他再不是从前那愚钝小子,他决定不再如此蹉跎光阴,便大胆入庙向住持套话,得知女子要在庙里住上**,他便整夜不眠守在庙外,只等女子出来,然后不管她从或反抗,一并将她拖走!男子如此心潮澎湃地想了一宿的决定,但在第二日得知女子那死闷性子之后,还是改变了主意,随她身后又跟了一段路,看着她与她的妹妹在街上挑东拣西,闲逛一阵后什么都没买!身后的他有些烦了,这样浪费时间还不如被他绑了去的好,他正要行动,谁知这一次,又受了阻挠!”

    俞瑾凝直愣到此刻才回神,那小时候的事是真难回忆了,可五年前那次,她似乎想得起来,难道那日站在她身后被她误认为是**的男人是他?

第197章 :缘分天注定() 
一种锐痛蓦地在她心间划开,被极力满仓在记忆深处的那个最不愿回想的窝囊事,在听到人已完全转换之时,感动感激如生命力超强的杂草疯狂地滋长她真想不到,他们还有这样的缘分!

    火光映得她黑发艳丽红动,只见她失神地喃喃说道,声音微颤,优美颤抖的唇上带着一抹万分惊恐的不敢置信,“相公那人是你!”

    他闻言也大喜,目光灼灼,情不自禁地吻上她扇动翘密的眼睫。

    “你想起来了?”

    她重重点头,目光盈盈地注视着他,半响含泪一笑,酸涩涌上喉间,竟不禁颤声,道,“那一下,滚滚黑云遮天,好似要把阳光撕碎后抛下,这天变得快,逛庙会的人太多,一时大家都忙着应付落雨后的麻烦,挤挤嚷嚷中,我与谨心走散,我心中一直挂念她安危,可惜又无能为力地随着人流涌向前去,我明明能听见谨心的呼叫,然而却始终无法靠近也看不清她在哪里?我当时害怕极了,就怕自己弄丢了妹妹回去无法跟爹爹和大娘交代,一时心里乱成棉絮,再没心思去关注其他!我当时只记得,身前身侧都有人撞得我颠簸难行,唯身后好似被谁刻意挡住而又为我留出的一点儿空隙,我刚想回头去谢,谁知身后人居然居然相公你啊”

    她说到这儿说不下去,实在是丢丑极了!

    那人居然她真以为是遇上登徒浪子了,顿时吓得整张脸雪白,大脑心里更是如白雪一般一片苍茫,唯一还有一点勇气便拿去用来叱责登徒浪子几句,哪还有心思去看那人长成何样?

    虽然事过之后她还有点不忿,回家路上还想着把这事与爹爹一说,让爹爹出面教训这些世风日下的恶徒,然而最后还是被自己学习的女诫,指导的忘记论,将此人彻底排挤出列!

    他轻轻笑着应下,俊美坚毅的脸庞显得洋洋得意的,满身心都是她将他认出的喜悦,完全忽略了她当时破口大骂的那句污蔑。

    其实,那算得了什么呢?

    以为从此错过的缘分又因天意再聚了,所有前嫌,都是可以化作浮云湮灭的“那珍珠呢?还记得吗?是哪的?你那时不过五岁,怕是再难想起吧!”

    俞瑾凝闻言沉默了片刻,这样一早就相遇的缘分,现在才听得,真真让她感到惊奇心悸的,心中的激荡犹如巨石打落的湖面,一圈圈地涟漪像她软化的心底涌出的暖意,层层加大着,绝美的面庞似乎也因此刻的激动失去了一贯的端贤,笼罩上一种至深的追悔莫及。

    重来事事都堪嗟!

    她真的只是认为,她和他不过在新婚之夜才第一次见面,原来他的苦心造诣也放在了她身上,她怎能把他忘记?

    如果他也和她一样,那她俞瑾凝这辈子,生为谁开花?泪为谁而淌?

    世间,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他对她这样好的男子了!

    如此悲喜交加,感叹良缘,她此刻就想哭倒在他怀中,去向他认错!然而她又明白,他等的答案是什么!

    她逼回些泪水,柔和的声音出奇的温柔动听,还有着一丝不易为人察觉的颤抖,“其实相公这一说,我还是能想起来的那****随父亲到尤将军府上做客,奶妈带我去花园**,我便一直听着一段哭声不断,像是从花园对面传来,为此好奇不已。趁着奶妈去茅厕,我便偷偷绕过花园长廊,站在一根柱子后,高挂的灯笼宛如一道巨大的光,照见男孩黑暗哭泣的角落。我看着他回首、焦急、哭泣;看着他不惧污浊翻找草地上块块碎石;听着他嘴中喃喃,‘那颗珍珠哪去了哪去了?’他似乎很急、很忙、很疲倦,那模样,让我很想帮助他!当瞅见他手中拿着的其他珠儿,一瞧正和我耳上珍珠坠子颜色相同尺寸相近,我便取下一边耳坠,找来石头砸碎了金钩,把它当作你要的那颗,送给了你!”

    她一下从他身上滑下去,跪坐在他面前,看着他幽黯眸中亮起的疑惑,忽地低低抽泣起来,“相公我没非分之想的,我只是看着你孱弱的身子都哭到抽搐,还在寻找那颗珠儿,我只是不想看你流泪,举手之劳能让你免了伤痛,我愿意帮你的忙!我小小年纪,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我知道给了你一颗不是你想要的珍珠,是无法替代你心里的痛失,只会让你因为无法再进到那位将军的府邸寻找,让你母亲送给你的珠儿永远的和你天各一方,你会怪我帮倒忙吗?”

    “凝儿”他抓紧了她的手腕,紧紧地,像是永生永世都不会放开,“怎么会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相公,对不起”一声带着愧疚,和满满自责的声音响彻暗夜林间,声音显得颤抖,透着一股错过收不回的悲哀。

    这声对不起,让已经伸手拥抱她的赫炎晋猛地一颤,心好像被纠扯着痛起来。

    也许,这就是上天给人的极为玄妙的改变,他失去了母亲的遗物,然而得到的却是她的真心,他转头望去,暗夜下的林间,青草依依,随风飘扬,夏茂冬凋,世间万物不能长久,然而一份真情,却能至死不渝!

    宿命的牵绊,不是人人都能拥有,也不是人人都能看清暗藏的一丝牵连的!

    他揽过她的纤腰,低低地叹气,“过去年华如电掣,瑾凝,我将用我此生,来印证,你对我的重要!我的手中明珠,是你”

    她抬起含泪的眼,黑色的眼眸中盛满了震惊的光芒,似乎夹杂着喜悦,还有一种深刻的爱。

    她纵身扑入他怀抱中,风缓缓拂过,吹起她乌黑如墨玉般的青丝,迎着风起舞飞扬着,缠入他的长发里有一刹那的沉默。

    她不管不顾,只深深的将脑袋扎入那怀抱中,不肯放开。

    他轻轻的拥住她,手指温柔的在她发中穿梭,她感觉着他熟悉的微带冷玉的气息,感受那手指细腻而轻柔触及长发的微痒,眼前有他和她相遇的幕幕场景飞电般流转而过。

    一闪。

    她的泪,层层复层层,湿了他青白的衣襟。

    夜渐深,万物渐渐睡去。

    弯月如钩,将淡青的光芒投射在她光润洁白的脸庞边,她依偎在他怀中,之前的恍如隔梦已过去,两颗心在这次相认后,贴得更紧了些经过一天的跋涉奔波,她已是十分疲倦,甜蜜的心软得盛不了其他,只想这样靠在他怀中,安静睡去。

第198章 :找个安全的地方() 
只是她忽就甩起了水袖,且频率越发密集,赫炎晋微阖的眸一瑟。一眯眼,他疑惑问,“怎么了?”

    “有蚊子”

    她诺诺地回了句,正要接着往下说,却见他忽然身体前倾,将她整个抱着往草地上扑去。

    俞瑾凝被他这动作吓得,整个后脑全麻了,身子发僵,他他他,这是干什么?驱蚊虫吗?

    等她发觉这姿势对于驱蚊虫压根没任何可能时,本能的想要挣扎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凝儿,这蚊子确实可恶是不是?”

    “嗯”

    她讷讷一应,忽见他略挑着一边眉毛,唇边扬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她一时头晕目眩,后背便爬了一身的冷汗,加上他又带着恶作剧的前兆,让她竟一时脱口而出,“你想怎么样?”

    她话一出口,立时有些清醒,忙着掩口不语,眸子滚圆的,一副惊魂未定,又添了几分尴尬的潮红。

    他捉住她小手,吻着她手心敏感处,低低笑道,“为夫不想怎么样与其让它们吸你血?还不如让我补补,你说是不是?”

    “相公要吸我的血?”

    明白过来他话中意味,俞瑾凝整个人都疯魔了,尖着嗓子也不管这荒郊野岭,这喊声是不是会惊奇一山飞禽,这喊声是不是能引来追兵注意,这喊声是不是已超出她女诫的教条,总之她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只知眼前人疯起来就不是谁能拉得住的!

    可是这里是野地啊d山啊!

    让她在这里伺候他?

    那还不如甩根白绫给她上吊更实际些。

    “你这会知喊啊你不是高两个声调就要面壁的,如今这没壁可以思过,你就这般得意忘形?”

    俞瑾凝脸一下涨得紫红,他还有心跟她开这样的玩笑?她急得真要哭了,含泪在那抽抽,“不是啊相公我们现在在逃命!你别这样啊别扯我衣裳,我没其他衣”

    “没了就穿我的,怕什么?”他好似也心不在焉得很,也不知自己回的是什么?只觉得她身上淡淡泛香,肌肤因火光越发莹润,加上头发散乱,面染桃红,引得他心中情动,“你还记得吗?上次去看南海奇精,那夜你本该尝试的”

    他说到后来,平静沙哑的语声里已微微带了丝疯狂,幽深的灰色瞳仁里燃起青色的火焰,宛如地狱深处寂灭之火,妖蛇般游走,落到哪里,哪里便“砰”一声生出诡异的火球来。

    落在她身上,她已本能地双手揪紧身下绿草。

    “你别嗤牙,还是之前那话,给我补补!”

    俞瑾凝气喘吁吁中,一听这话呆住,半响哭丧着脸小声问,“相公你这话从哪学的?什么补啊,你要补什么?割块肉给你吃吗?”

    赫炎晋的脸微微抽搐了一下,盯着她要死不活的表情,“说的你能学到多少?教你就是了,急什么急?”

    俞瑾凝被他那恶意呼气又手来揉搡,几下就有点抵不住了,知道他一定吃准周围荒山野岭没人路过一心就要在这把她怎么着了!她也实在没胆量和过多的理智来跟他周旋,惊恐又迷离的眼神一时不停变换着,清醒时还四周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

    这草地边缘是半腿高的杂草,他们这样俯身,应该能遮挡些什么吧她庆幸地又已抬头,看着头上明月,那相伴在旁的灰云却好死不死地飘过来,在她眼前摆出个耻笑的形状,她又是一激动,死命去推他。

    “还是不要了,不要了”

    “闭嘴!”

    “不要”她胆子是真大了,以往被喝住嘴她一准连呼吸都闭了,这会还敢再哼多两个字!

    赫炎晋听得火大,相隔都快半个月了,他现在心里的火苗烧得整个人都火急火燎的,全身犹如过电一般。没一下把她裙子撕了就来,就算对她不错的了!她还不要不要个什么劲啊?!

    他冷嗤了声,嫌她这会还有心思顾其他,这简直就是污辱,俊颜覆下,狠狠攫住她香唇。

    直到她快没了呼吸,他才满意地放开她,手将腰带一解,忽然听见她暴出一句话,顿时又呆了一呆。

    “相公,我好像觉得蚂蚁爬到身上来了,地上好脏啊我们去去树上吧”

    “不,不用这样吧?”赫炎晋只觉得好笑,顺她话抬头看了眼不远处那颗大树,才明白她心里想什么?她只看着那树叶茂密,好似能将大物都一并遮掩去,她就是想找个安全可靠的地方藏身,顺便躲开他的攻击!

    她觉得树上就安全了吗?

    这话说得多可笑!

    不过他脑子一转,又觉得树上嗯,他确实是没试过!

    “你确定要上树?”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垂,气息浮来荡去,让她有点泛酥,哪里知道他那坏心思,只如笑啄米一般频频点头,“上面好,上面好”

    “我也这么觉得”他冲她邪肆一笑,腰带随手一扔,忽然从她身上离开,眨眼瞬间便起了身,连带将她一并抱着,脚尖点地,俞瑾凝还没看清呢,人就坐在了树杆之上。

    她眨巴几下眼,四周望去,这位置他挑的犀利极了,习武之人就是耳清目明啊!

    他之前那一瞥,估计就找好位置了吧!瞧现在这儿,树干粗壮,后头还有两根同等宽度的树杆,高出几寸,像个椅背那样生长着。

    不仅能坐,还可以靠着树干休憩,而一旁的主杆还带点深陷进去的弧度,更适合这人平日里慵懒歪躺的姿势,无论是靠是睡,这位置都深得她心。

    可到底是有高度的地儿,重心在下,她都免不得心慌气短,不是他指示着哪能靠哪能睡,她都不敢随便乱动!她想他也是这样认为的,那该是在草地上就要发生的什么什么事,应该就能免了吧!

    赫炎晋随后抚着伤口靠近了树窝里,朝她一勾手,见她瞧着没反应,又咬牙切齿地将她往怀中一拉,也不顾那力道,怎么狠就怎么折腾!

    她一下子撞上他胸口,他人没瞧见怎么样?身后的大树却颤抖个不停,她腿下树杆也有几分摇摇欲坠的架势,吓得她脸一道白去,缩在他怀中不敢乱动!

    此时温香满怀已是不错,可有个人身子就是那样僵硬着,他看不过眼,连拉带拽地,这树窝本来就小,他不让她坐在树干上就得和他紧紧挨着,她知道乱动危险,也不敢再拒绝,随他怎么高兴怎么摆弄!

    他又把她身子拉了拉,让他整个团在怀里,他还不时地偷偷香,弄得她越发难耐起来。

第199章 :我们要开始逃命了() 
她瞅着脚下火堆,其实那草地也不错的,最起码不会在树上,虽然能不做那事,但这心底撩拔出的火流却一次次烧灼血液,比在草地上更难受!

    “相,相公这时辰也不早了哦”

    “嗯!”他咕哝着,在她颈上耳畔厮磨。

    他灼热的掌心,引来她一阵敏感地轻颤,又忍不住扭,“别,别”

    他本来放她在腿上,见她这样不顾安全的扭动,动作停了片刻,一条腿从下方抬来,正好将她夹住,噙着她耳垂,越发的放肆起来。

    俞瑾凝堵上了身家性命才敢伸手去拦截他要撩开她前襟上的手,他见她这等拼命,透过一点月光见她一双眼瞪得圆圆,嘴都是微张。

    他一眯眼,将手撤了回来,却转而袭向她腰际,一掐,她痛呼一声,虚弱地倒在了他怀中。

    “好痛”

    “你也知痛?我看你那死毛病又回来了?是不是只要我顶着个王爷的名号,不管是正是反,你都又端起你王后的破规矩了?你痛?我的心更痛!”他说着这话,那最后一句更是咬牙切齿,目露凶光!止不住地还不是这样低吼,真恨不得扬声骂起。

    俞瑾凝一撇嘴,她其实没那样想过!她想说他还受伤着,可知道一说出他一准生气,想了半天,才摆出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这里怎么能行啊!”

    他盯着她地表情,好整以暇地去拨她乱掉的发,“有你这句话就行了!”话音落,他将她脸上即飞的错愕也一并堵了回去。

    俞瑾凝被这突来热情惊得不行,俩人热息灼热,一时间有如流火飞窜,脑筋开始昏昏然起来,她都能听见他的心跳声,剧烈地似要冲出胸膛。

    他忽然腾起身挡住了背后篝火映照的光亮,将她只紧紧地困在狭窄地树窝和黑暗中,她一瞬还大脑空白着,所有的衣物全让他扯剥干净。一会功夫,她只觉得他的气息已经直接熨扑在她的肌肤上,烫得她一阵阵地发颤。

    恢复清醒明白自己在树上都干出那等不知廉耻的事,有人火烧云般的烫脸深深埋在他怀中,一动不动。

    他低头半眯着眼看她,语气中夹杂着沙哑的笑,“我都不知道,这半个月不见,你都长进了!”

    俞瑾凝紧紧闭着眼,他现在得意神清气爽了,又开始拿这些话来让她找不到地方钻。一时听他说,也不睁眼,脱口而出,“相公我的衣服呢?”

    他笑笑不理,他还没那么倒贴吧!他说话她都当听不见,现在还给她。

    俞瑾凝迅速睁眼又迅速闭上,也不言声,只嗯嗯地哼哼像是要哭的样子,让他觉得十分好笑。

    “穿我的就好了你知道的,我这衣服质地比你的好,这深山老林里穿梭,满都是荆棘藤条什么的,刮破了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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