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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猎妖高校-第3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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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首挑起的竹竿上,挂着金黄色的铜铃,在寒风中摇曳。叮铃作响的铃声驱逐着靠近的魔法生物,一定程度上保证着渡船的安全。

    萧伯纳老人站在船头,脚边放着几个竹篓。竹篓里是几头青色的水牛,巴掌大小,安分的盘卧在篓底小憩。水牛旁边,还有几条银白色的小鱼,寸许长短,尖头圆尾,却不知是什么品种。

    摆渡船的船舷很低,越过黝黑光滑的船帮,年轻男巫将手探进清凉的河水中,悠然拨弄着水花,溅起一朵朵涟漪。一如他此刻的心情,久久难以平息。

    “啪!”

    竹篙越水而出,带着一丝残影,轻巧的拍在了郑清的手背上,将他打的龇牙咧嘴,下意识的把手从河水中收了回来。

    “不要把手伸进水里面,小心指头被咬掉喽。”萧伯纳老人警告的瞪了年轻男巫一眼,仿佛察觉到他满不在乎的心态,老船夫嘿然一笑,竹篙轻挑,从鱼篓中挑出一条银白色的小鱼儿,远远的挑在半空中。

    篙尖的鱼尾轻轻在水面点了一下,一圈圈的涟漪随即荡开,在这片平静的水域荡开很远。

    郑清瞪大了眼睛。

    老船夫止了船首挂着的风铃,低头看向男巫:“不要看水面这么安静……水里面凶兽多得很哩!”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倏然蹿出水面,冲向那条银白色的猎物。

    萧伯纳老人手腕轻抖,手中的竹篙向上一跃,篙顶挂着的那条银色小鱼立刻飞了出去,随着篙尖荡到了更高的地方去了,让那条蹿出水面的黑影扑了一空。

    那道黑影奋力的摇头摆尾,在空中蹿了三五米,却最终不敌地心引力的作用,没能咬住诱饵,重重的砸回河水中,砸出一片大大的水花。

    这个水花仿佛发令枪一般,砸破了河中的安宁。

    一道道或大或小的身影争先恐后的从水中钻了出来,争抢那条银白色的小鱼。这些水中的凶兽小的只有十几厘米,与那条银白色小鱼大小仿佛;大的足有数米,几乎快赶上这条摆渡船的大小了。一只只面目狰狞,獠牙利齿,看着甚是吓人。

    船舱中的乘客们察觉到外面的动静,出舱查看的时候,恰好看见各种各样的水生生物噼里啪啦仿佛下饺子似的掉进水里的壮观景象。女巫们纷纷惊声尖叫,男巫们也赞叹不已。

    郑清瞟见出舱者中那道熟悉的靓影,立刻把刚刚受惊张大的嘴巴紧紧闭上,同时抱起胳膊,脸上堆砌起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魂不守舍的盯着躁动中的水面。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伊莲娜好奇的声音在郑清耳边响起。

    年轻公费生得偿所愿的转过头,用平淡的语气简明扼要的解释了一下刚才的情况——他眼角的余光注意到辛胖子似乎打算向自己靠近一点,却被萧笑一把拖了回去。

    这让男巫异常满意,打定主意下船后请博士吃一根鸡腿。

    一条半尺长,脑袋占据了半个身子,满嘴尖牙的怪鱼从空中落下时没有把握好方向,‘啪叽’一声落在了渡船甲板上,恰好掉在伊莲娜身前不远处。

    女巫轻叫了一声,下意识后退了一步,郑清来不及抽出法书,飞起一脚,将那条怪鱼踹回河水中,然后才镇定下来,看向伊莲娜:“没事吧!”

    吉普赛女巫按着胸口,似乎惊魂未定,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旁边响起萧伯纳老人粗声粗气的提醒:

    “这只是一条寸许银饵,都没勾上来什么大家伙。”老船夫用船篙敲着船舷,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吓唬道:“如果你们这些莽撞的小家伙掉进水里,我都来不及用篙子戳你们一下,你们就连骨头都剩不下了……水里面那些饕餮最喜欢细皮嫩肉的小巫师了。”

    郑清心有余悸的看着水面,回想到刚刚甲板上那条鱼巨大的嘴巴与尖锐的牙齿,对老船夫的话深以为然。

    “您这么做,不符合渡船运行条例吧。”船舱口,萧大博士出声质疑老船夫刚刚的举动。

    萧伯纳老人歪着头,看了萧笑一眼。

    “我以为你们会喜欢这种小节目哩。”老人眨眨眼,顺脚一勾,踢在了船首斜插的竹竿上。竿顶挂着的金黄色铜铃随之摇摆,水面顿时响起一片叮铃铃的铃声。

    钻出水面的捕猎者们惊慌失措,纷纷潜入水底,转眼便消失的一干二净。

    寂静河重新变的一片寂静。

    。文学馆

第二十三章 孽妖() 
热闹结束,河面重新变得安静,围观的学生们也三三两两回到了船舱。

    甲板上,除了撑篙的老船夫,便只有郑清与伊莲娜两个人的身影了。

    郑清心底暗自雀跃。

    “你跟特鲁多教授决斗了吗?”

    最终还是伊莲娜打破了两人之间沉默的气氛,率先问道。

    上学期末,因为《魔杖》将郑清列入了新一期的大阿卡纳名单,让原本占据着‘世界’称号的特鲁多教授掉出了名单,导致那位小心眼的教授非常恼火,一度声称要与郑清决斗,时间就定在期末考试结束。

    只不过期末考试刚刚结束,郑清就脚底抹油,撒腿溜回了家,自然没有去应战。

    他也不觉得自己的这种行为属于逃跑——毕竟一位是第一大学雇佣的正式教授,是资深的注册巫师;而另一位则是刚刚入学半年的新生,连现代魔法的基础原理都没有背完。

    不应战丝毫不影响郑清的荣誉感。

    “我一向是尊师重道的,怎么能随随便便对教授打开法书呢?”郑清一本正经的辩解道。

    伊莲娜翻了个白眼,跳过了这个话题。

    “我记得你过年不是回家了吗?什么时候回学校的?”说着,女巫垂手,点了点脚下的摆渡船:“你今天坐船干嘛去?”

    对于能够找到聊天的契机,年轻公费生表现的异常高兴。

    “在家呆了两个星期,昨天下午刚刚回学校。”他掰着手指头,细细解释道:“因为我是公费生,学校要求我们寒假完成一定的公益劳动,我提前来学校主要就是为这个事情……恰好,辛胖子打算做一个贝塔镇北区现状的调查报告,让我帮忙,两下里一合计,我也正好可以把我的公益劳动安排在北区……”

    “贝塔镇北区……凹区吗。”吉普赛女巫垂下眼皮,轻声说道:“这么说,你们今天坐船是去北区喽?”

    “宾果!”郑清没有注意到女巫的表情,乐呵呵的打了个响指。

    “听说,北区的戏法师们对巫师很不友好,你们这么去,没关系吗?”伊莲娜再次提醒。

    郑清毫不在意的拍了拍腰间的灰布袋,豪气十足:“没关系,我们有法书与符箓……况且,再不友好,那里也属于贝塔镇,属于第一大学范围之内,我们随时可以向学校寻求帮助的。”

    女巫终于不再说什么,抱着胳膊,转身看向船外平静的河水。

    气氛沉默了几秒钟,郑清终于反应过来其实自己也可以问问题。

    “你今天坐船干嘛去?那些都是你的同伴吧。”他试着用轻快的语气问道:“不过我好像没在学府里见过她们……”

    “都是吉普赛女巫团的留学生,”伊莲娜回过头,笑着解释道:“只不过,她们没有在九有学院……那两个个子高的是星空学院的,那个瘦瘦小小的在亚特拉斯,还有那个最漂亮的在阿尔法学院……”

    “你才是最漂亮的。”郑清不由自主打断女巫的话。

    随即他意识到自己的孟浪,脸颊立刻开始发烫起来。

    女巫闻言,眉眼弯弯,有那么一瞬间,郑清感觉原本幽暗的水面都变得明亮了许多。

    “几天不见,拍马屁的功夫见涨呐!”伊莲娜伸出手,赞赏的拍了拍郑清的肩膀,大大方方的夸奖了一句。

    郑清感觉心脏被她拍的砰砰狂跳。

    “这不是马屁,这是事实!”他响亮的回答着——这一次,他没有一丁点脸红燥热的反应,反而有种飘飘然,中气十足的感觉。

    女巫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咳咳……”一阵突兀的咳嗽声打断了两位年轻巫师之间的闲聊。

    郑清一脸丧气的转头看向老船夫。

    “谈恋爱去船舱里谈,不要在老夫的甲板上晃悠。”萧伯纳老人粗着嗓子说道:“下面一段水路可能会有孽妖出没,你们站在甲板上,小心被孽妖卷走。”

    郑清闻言,勃然变色。

    “孽妖?!”他一把按在了腰间的灰布袋上,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学校附近还有孽妖?!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与他相似,伊莲娜也立刻紧张了起来,一把攥住了男巫的胳膊。

    这并不是因为郑清胆小或者对妖魔敏感,而是因为对巫师们来说,孽妖就像是特大号的臭虫似的,放任不管会污染环境,一巴掌拍死又恶心自己——即便对于妖魔们来说,孽妖虽然名字中带一个‘妖’字,但妖魔们并不将孽妖当做自己的同类。

    如果说,巫师们追求的是秩序与真理,妖魔们追求的是混乱与堕落,那么孽妖追求的还在二者之外。

    它们是这个世界的冗余。

    是受所有生命排斥的存在。

    没有固定的形态,没有统一的形象,每一头孽妖都具有唯一概念性,但所有这些概念又都不符合常理与逻辑。

    弱小的孽妖可能只是一段代码、一句咒语,没有血肉之躯,比空气还不如。

    强大的孽妖可以吞噬星空、吸干时间长河、颠倒因果众生。

    在新世界,这种生命也被称为‘神孽’‘模因’‘诡异’等等,部分强者还会被冠以‘旧日支配者’的名号。

    巫师们最初只是因为孽妖与一般妖魔拥有相似的黑暗属性,因而将其列为了同一类生物。当然,随着现代魔法理论的发展,巫师们已经认识到妖魔具有内在秩序性,而孽妖则具有天然混乱属性,并不属于同一个物种。

    但一方面长久以来的分类习惯,另一方面不论是妖魔还是孽妖都是巫师的敌人,因而直到现在,除了专业研究者之外,大部分巫师仍旧将两者混为一谈——只不过在巫师们眼中,孽妖是比妖魔更糟糕、更令人厌恶的存在。

    “第一大学什么没有,你想参观古神都有地方去。”萧伯纳老人对两位年轻巫师的震惊有些不以为然:“孽妖也不全是那么危险,而且它们大多数时候都在休眠,基本不会搭理巫师。让你们呆进船舱,只是以防万一……”

    话音未落,河道尽头便传来一声低沉的鸣叫:

    “呱……”

    。

第二十四章 撒托古亚的后裔() 
布吉岛上有许多蛙。

    比如白嘴鱼尾,叫声仿佛鹞鹰,吃了它的肉可以治疗白癣病的‘辟’;再比如头上生角,颌有丹书,五月五日午时取之阴干,能辟百兵的‘鼓造’;还有身长两米,口吐红气,卷鸟虫蛇鼠为食,静则化为红岩的‘虾’,等等。

    当然,最常见的,还是那些黄绿皮肤、聒噪烦人、在水坑与沼泽间爬来爬去的两栖动物。以及伊势尼养的那只能够在半空攀爬,往来身影迅捷,被它拿来做信使的小蛙。

    但任何一种都不能与郑清眼前这只相提并论。

    它蹲坐在河湾尽头的礁石上,足足有五米高,宽嘴巨眼,大腹便便,浑身上下长满了黑短的软毛,在寒风中缓缓拂动。

    事实上,用蛙来称呼它是不准确的充其量,它只是具有蛙的某种特征但从另一个角度,不论是它腹腔传出的低鸣,还是疑似冬眠的特性,又让它与蛙之间的距离近了点。

    “站在原地,不要动弹!”

    萧伯纳老人嘴唇微动,声音却非常清晰的在两位年轻巫师耳边响起:“撒托古亚的后裔喜静不喜动,不论是它自己还是它的猎物……所以你们现在最好乖乖的站在原地不要动弹。”

    撒托古亚的后裔,应该就是那头怪物的名字了。

    原本打算悄悄摸回船舱的两人闻言,不得不僵立在原地,战战兢兢的看向数十米外那道高高耸立的身影。四下里一片安静,就连挂在船头叮铃铃作响的铜铃铛也沉默了下来。

    “它是啥?”郑清轻声问道。

    声音在空旷的环境里显得异常清晰,越过水面,传出很远。

    原本坐在礁石上闭目养神的巨蛙面向小船的那颗眼睛咕噜一转,露出巨大的、半透明的、金黄色瞳仁。

    透过瞳仁,落在小舟上的目光,令年轻公费生浑身冰凉。

    那目光中没有杀意、没有残忍、没有暴虐、但也没有一丝好意,透过那双眼睛,郑清仿佛看到了一座正在坠向归墟的世界,仿佛看到了一团乱麻般纠缠在一起的五颜六色的线条。

    他的太阳穴用力的跳了跳,一阵尖锐的刺痛感透过颅骨与大脑皮层,深刻的凿进了他的灵魂深处。

    “唔……”年轻男巫捂着脑袋,闷哼一声,跪坐在了甲板上。

    “我马玄黄!”

    低沉的咒语声从老船夫的方向传出,一道暗黄色的流光后发先至,瞬间击中了巨蛙刚刚睁开的眼睛。

    “啪!”一声硬币砸在鸡蛋壳上的脆响传入郑清的耳畔,他的表情骤然一松,脑海中的刺痛来的快去的也快,一瞬间由地狱直入天堂,令他有种剧烈的心悸感。

    从郑清看向那头巨兽的眼睛,到他摆脱刺魂的疼痛,整个过程连五秒钟都没有。

    直到这时,吉普赛才反应过来,惊慌的蹲下身子,双手扶住郑清的肩膀,连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你没事吧?!”

    “没事,”郑清咧咧嘴,扯出一个满不在乎的笑脸:“只是被蚊子叮了一下……”

    伊莲娜知道郑清在宽慰她,却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蹙着眉,紧张的抱怨道:“什么蚊子能把你直接叮倒在甲板上!”

    郑清没有在意女巫的抱怨,他忽然想起一件事。

    “你看看我的眼睛,有没有变红?”他看向伊莲娜,语气有些紧张。

    前几次受刺激头痛后,往往会出现眼睛变红的后遗症,让郑清不胜其烦。而且每次眼睛变红后恢复的时间越来越长最近一次是大雪节气的那天,他陪伊莲娜去临钟湖畔赏雪,被湖心塔影响,导致两只眼睛都变红了。

    那次后遗症一直到期末冬狩的时候才真正结束,前后几乎持续了一个月的时间。

    所以郑清现在对这一点非常敏感。

    伊莲娜自然也清楚这个情况。

    “黑白分明,非常健康。”女巫嘴角一翘,自黑道:“总不至于每次你陪我,眼睛都会变红吧……”

    郑清默默后脑勺,嘿嘿两下,没敢接话。

    这个时候,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寂静的河水在船舷外汩汩流淌着,裹挟着轻巧的摆渡小船,越过了岸边一棵又一棵高大的返魂杨。

    因为前方是一个巨大的弯道,水流在这里稍微有些湍急,所以行船速度也快了几分。

    只是说了几句话的功夫,摆渡船便越过了河湾的尽头,开始转向。而那头蹲坐在礁石上的巨大生物也得以再次出现在了两位年轻巫师的视线中。

    郑清这时才看到,刚刚萧伯纳老人的咒语并没有直接命中那头巨兽的眼睛他刚刚还以为老人的咒语将那头蛙怪的眼珠子打爆了那道咒语只是在巨兽的眼睛外堵了一层细纱,阻断了它的视线。

    回过头,老船夫正双手持篙,浑身肌肉紧绷,目不转睛的死死盯着河湾处慢慢复苏的巨兽。

    “真是见了鬼了。”老人轻声嘀咕着,攥着长篙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指间的竹节:“这头畜生十年都不睁一次眼睛……怎么大冬天的开眼了……”

    “我们下去吧。”伊莲娜附在郑清耳边,小声说道。

    她的双手还扶着郑清肩膀,一股馥郁而熟悉的芬芳充斥着年轻男巫的鼻腔。

    郑清稍稍犹豫了几秒他并不是一个热血到奋不顾身的人,而且他很有自知之明,自己在甲板上不一定能帮到老船夫。但站在老人的位置,假如稍后老船夫真的需要那‘最后一根稻草’的帮助,而旁边没人的话,是最糟糕不过了。

    换一个角度,倘若老船夫被那头怪物打败了,这条小小的渡船、船舱那层薄薄的甲板,能够阻挡怪物的袭击吗?

    郑清觉得自己宁可直面那头怪兽,被其吞进肚子里,也不愿躲在船舱战战兢兢,祈祷船毁的时候平安无事。

    “后退一点就行。”郑清停了停,接受了女巫一半的建议两个人缩回了船舱,只不过他露了半个身子在船舱外面,手中捧着那柄长长的雷明顿符枪,隔着船舷瞄准了那头怪物。

    “这么远,能打中吗?”伊莲娜略显担忧的声音在男巫身后响起。

    郑清对此信心满满。

    “放心吧,”他将手指探进灰布袋里,摸出一颗浑身上下缭绕红光的符弹:“更远的距离我都打过……更何况我还用了特殊的符弹。”

    

第二十五章 一滩烂泥() 
郑清口中的特殊符弹,并非制作符弹的手法特殊,而是裹弹的符箓有异。他的这颗符弹使用的符箓,是用他的鲜血勾画的。

    就大部分巫师而言,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鲜血画符了。

    一方面是危险,倘若符纸燃烧不彻底,血液被敌人收走,不需两个钟头,千奇百怪的诅咒就会降临;另一方面,画血符会对巫师造成巨大的身体负担,严重的甚至会损耗寿命。

    因而即便符箓中有使用鲜血的地方,也至多不过是用几滴指尖血,在画符结束后叉一个符脚。就像郑清上学期,在流浪吧为李萌画符时所做的那样。

    但凡是有弊的,自然也有利处。巫师使用自己鲜血勾勒的符箓,不仅使用起来更加得心应手,而且威力也较那些用龙血墨水或者朱砂勾勒的符箓强大数倍。所以这种古老的画符技艺最终还是传承了下来。

    冬狩猎会之后,考虑到自己的作战手段非常有限,郑清痛定思痛,画了几道血符,最终裹出了三枚血符弹,以防万一。这些符弹平日都藏在灰布袋里的桐木小箱子里。

    考虑到需要使用血符的环境肯定后非常恶劣,他画的都是适用范围更为广泛的镇邪符,不论是面对妖魔,还是那些偷偷摸摸的月下生物,这种符箓都有很好的克制效果。

    原本以为这些‘镇邪符弹’会在桐木箱内沉寂许久,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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