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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超品学士-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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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只听到小丫头倒是高兴的笑了起来。

    今天的晚饭很丰盛,有油汪汪的红烧肉,江云和丫鬟幽兰两人坐了一桌吃饭,谷伯则是自个儿在厨房吃,江云说了多次,谷伯都是不听,以不合规矩为由拒绝,甚至还数落幽兰多次,但幽兰不听,她已经习惯这样了,再加上有江云的支持,她也不怕板起脸来的爷爷了,对此谷伯也没有办法,只得随对方了。

    “公子——”正吃着,幽兰突然停了下来,欲言又止。

    “怎么了?”江云问。

    幽兰道:“小兰说了,公子可不要生气。以后二成租子是惯例,虽然公子大善人的名声是有了,不过家里的进项却少了许多,我看,我看以后这红烧肉就少吃一点吧。”说着望着碗里的红烧肉,一脸的不舍。

    江云嗯了一声,道:“红烧肉吃腻了,那就吃鱼,吃鸡,吃鸭鹅,吃牛羊”

    “啊!”幽兰惊讶的叫了起来,捂住嘴想笑,却又笑不出来,道,“公子,你是开玩笑么。”

    江云连连摇头,道:“当然不是,难道小兰不喜欢吃这些?”

    幽兰蹙眉道:“公子以后还要进学,花费不少,还是省着点好。”

    江云道:“你家公子进学的事情,你就用不着操心了,其实呢,进学也花不了多少钱的。”

    幽兰道:“怎么花不了钱,平日里写文抄书消耗的笔墨纸砚不说,听说要想学业长进,就得多多观摩前人名士的遗墨,公子你手头上有么,听说这样的前人名士的遗墨真迹都价值不菲,一副少说也要十几两,几十两银子的呢。”

    江云道:“有,当然有了。”

    “真的有么。”幽兰却是怀疑,顿了顿,又道,“要不,我叫爷爷拿出一些银子,还是买一副前人名士的遗墨,这样对公子进学大有好处。”

    江云连连摆手,道:“真的有,不止一副,还是两幅。”

    幽兰又急切的道:“真的么,公子的前人名士遗墨可是真迹,我听说坊间充斥有不少赝品伪作,可是害人不浅,很多人买了这些赝品伪作,可都被害惨了,公子可不要上当受骗了。”

    她怀疑,对方买到的多半只怕就是赝品伪作,否则一副真的都价值不菲,怎么会有两幅。

    江云又道:“当然是真的,出自万卷书斋,经过了万卷书斋的鉴定,怎能有假?”

    幽兰听了,是出自万卷书斋的东西,倒是放心不少,万卷书斋传承千年的金字招牌,自然是极为信得过的,不过她又怀疑,这字稿或许是真迹,但品质就不怎么样了,说不定已经是被人观摩转手多次,上面的遗留文气消磨殆尽的残次品罢了。

    她便又道:“公子现在是童生,也是有身份的人,残次的前人名士手稿遗墨也不稀罕,对公子的进学只怕也用处不大,总要换个好点的才好。”

    江云又摆手道:“不用再换了,我那两幅手稿品次也不差了,都是玄级极品。”(。)

第二百四十六章 只通一经() 
“玄级极品?”幽兰听了不由咋舌,随即就撅着嘴道,“原来公子都是在跟小兰说笑呢!”

    看来她根本就不相信对方的话,以为对方是在逗她玩呢。也难怪她这么想,她也是知道这真迹手稿的品级分类的,玄级比起黄级高了一个品级,已经是高档品了,何况还是极品的玄级,那一副只怕都得花上数百两,上千两的银子吧,何况是两幅,对方哪来这么多的银子买的起。

    “当然是真的,你什么时候见过你家公子说大话,骗你了。”江云夹了一块红烧肉,慢慢嚼着,慢条斯理的道。

    幽兰盯着对方,见对方不像是在玩笑,便信了,自家公子不是吹牛骗人的人,他们这么说,自然就是真的,尽管不知道对方这两幅玄级极品真迹手稿从何而来,但总归是真的就好。

    听她这么一问,江云不由的就一阵火气冒了上来,事实是,这大半年来,在那两幅玄级极品手稿上面,他也颇花费了许多功夫,只是却一直没有大的收获,一直都没有完全领悟,明明能感觉到上面遗留封存的庞大精深文气,就像是两座埋于深山的宝藏,可惜如同隔了一道鸿沟,只能远望,却不可及。

    当初那副王池的游苦竹山记,揣摩领悟起来却没有这般麻烦费劲,江云猜想,除了玄级极品手稿的封印更艰深玄奥,不易窥探之外,自己修行的那劳什子的易筋洗髓诀只怕也是主要的罪魁祸首。

    他既然选择修行了易筋洗髓诀这样的上古功法,就要承担由此引发的一切不良后果,为了修行这易筋洗髓诀,疏通手少阴心经,他几乎所有的浩然之气都消耗在了上面,这就是一头喂不饱的饿狼,有好几次观摩字稿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体内丹田气海浩然之气涌动活跃,大有感应,但很快也被手少阴心经给吸走了,以致功亏一篑。

    此刻听到对方这么一问,他没好气的道:“你这丫头,吃你的就是,多问这些做什么!”

    幽兰听了,吐了吐舌头,不再多说了,心里却在想,公子只怕还是说了谎,要不找个时候跟爷爷说,把租子卖了,换了银子,给公子买副正儿八经的真迹手稿,玄级的买不起,黄级的也够用了,爷爷虽然在银钱上看得紧,但关系到公子的进学,他总不会反对的。

    晚上,一灯如豆,万籁俱寂,江云把自己关在书房屋子里,一时抬头看到墙壁上悬挂的那篇范摩云的祭海兽文,若有所思,当即又从包袱中,拿出那篇郑宗炎的待漏院记,一起悬挂在了墙壁上。

    这篇郑宗炎的待漏院记,一向都是放在书院的住所,最近观摩有些感觉,这次收租回家,江云索性带了回来,准备着趁热打铁,再加一把劲看能不能有所突破。

    两幅玄级极品真迹手稿,同时悬挂在了墙壁上,以前江云都只是拿着一副手稿观摩,像今天这样心血来潮,两幅作品一起亮出,同时观摩,这还是第一次。

    “昔先王既有天下,列山泽,罔绳擉刃,以除虫蛇恶物为民害者,驱而出之四海之外。及后王德薄,不能远有,则江汉之间,尚皆弃之以与蛮、夷、楚、越;况潮岭海之间,去京师万里哉!海兽之涵淹卵育于此,亦固其所。”

    江云看着这篇祭海兽文,文字无声,但从中却能听到一位朝廷刺史对危害百姓的海兽的痛斥,义正词严,铿锵有力之声声声入耳。

    “天道不言,而品物亨、岁功成者,何谓也?四时之吏,五行之佐,宣其气矣。圣人不言而百姓亲、万邦宁者,何谓也?三公论道,六卿分职,张其教矣。是知君逸于上,臣劳于下,法乎天也。”

    看了一会儿,江云又转到这篇待漏院记,何谓待漏院,就是朝廷官员辰时上朝时等候之地,设待漏院的目的,就是以示勤政。看到上面的文字,江云仿佛看到一位勤勉的朝廷官员,坐在院中,利用等待天亮上朝的片刻时间,在那里沉思。

    “刺史受天子命,守此土,治此民,而海兽睅然不安溪潭,据处食民畜、熊、豕、鹿、獐,以肥其身,以种其子孙;与刺史亢拒,争为长雄;刺史虽驽弱,亦安肯为海兽低首下心,伈伈睍睍,为民吏羞,以偷活于此邪!且承天子命以来为吏,固其势不得不与海兽辨。”

    又转而去看祭海兽文,江云仿佛看到一位愤慨激昂的朝廷刺史正站在海边,历数海兽的种种罪状,言辞激烈,气魄十足。

    “其或兆民未安,思所泰之;四夷未附,思所来之。兵革未息,何以弭之;田畴多芜,何以辟之。贤人在野,我将进之;佞臣立朝,我将斥之。六气不和,灾眚荐至,愿避位以禳之;五刑未措,欺诈日生,请修德以厘之。忧心忡忡,待旦而入,九门既启,四聪甚迩。相君言焉,时君纳焉。皇风于是乎清夷,苍生以之而富庶。若然,总百官、食万钱,非幸也,宜也。

    其或私仇未复,思所逐之;旧恩未报,思所荣之。子女玉帛,何以致之;车马器玩,何以取之。奸人附势,我将陟之;直士抗言,我将黜之。三时告灾,上有忧也,构巧词以悦之;群吏弄法,君闻怨言,进谄容以媚之。私心慆慆,假寐而坐,九门既开,重瞳屡回。相君言焉,时君惑焉。政柄于是乎隳哉,帝位以之而危矣。若然,则下死狱、投远方,非不幸也,亦宜也。”

    又去看待漏院记,文字鞭辟入里,句句如刀,寥寥笔墨,把夙兴夜寐,公忠体国的贤官,祸国殃民,私心滔滔的奸官,尸位素餐、滥竽充数、明哲保身的庸官的形象勾勒无遗。

    江云左看看,右看看,一时被文字浸染,深有所感,那位站在海边的朝廷刺史,何止在痛斥海兽,实际却是对一切鱼肉危害百姓的恶势力的痛斥愤慨啊。

    那位坐于待漏院中自省的官员,想的是百姓尚未安定,考虑怎样使他们平安;各方偏远民族尚未归顺,考虑怎样使他们前来归附。战事未息,怎样使它平息;田野荒芜,怎样使人们去开垦。德才兼备之人尚未任用,我将推荐他们;奸人在朝,我将贬斥他们。

    两篇文章,虽然内容主旨不同,但是嫉恶如仇,为民请命的意思却是一致的。

    “当官就应如此啊。”

    看着看着,江云情不自禁喃喃自语:“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红薯”

    “轰——”

    他的话声刚落,体内浩然之气猛地为之大涨,翻腾如怒海巨浪,同时两股强大的气机蓦地从两幅字稿中飞射而出,没体而入,体内浩然之气再次为之暴涨,掀起狂涛巨浪,与此同时,江云陡然身躯一震,此前一直闭塞不通的手少阴心经,于此际豁然贯通!

    通了,竟然通了!感觉到浩然之气在手少阴心经之脉中循环流转不息,如河川奔涌,再无先前的滞涩之态,江云不由泪流满面,总算通了啊,等这一天已经好久了。

    过了大半年,跟他同一批的新晋童生,此刻多半已经通了四经,成了正儿八经的三品童生,听说那陆文鹏,闵玮,李元春等人就是如此,连那钟大用也都通了四经了,只不过还在积累文功,准备中阶炼体诀的修炼的。

    这都不是他有意打听,而是听这些人平时言谈透露出来的。而他呢,还不过刚刚通了一经,还是个不入品流的童生,离通四经看起来依旧任重而道远。

    不管怎样,现在通了手少阴心经,江云心里还是欣喜不已的,他抬起头来,看着面前墙壁上悬挂的两幅真迹手稿,心里明白,今天能够得到突破,还是多亏了这两幅玄级极品真迹手稿的缘故。

    此刻再看那字稿,发现上面的文字已经变得黯淡下去,已经感觉不到文字中淡淡散发出的威压之感,两幅真迹手稿都是如此,看起来里面的精深文气已经消散殆尽,没有了再观摩的价值了。

    江云心中吃惊,这可是两幅玄级极品真迹手稿啊,就这么被自己“糟蹋”了,变成了一无是处的废纸了?

    这让他都有些心痛,但事实如此,这两幅玄级极品真迹手稿确实已是两幅废纸了,连转手的价值都没有了,这次他面对两幅玄级极品真迹的参悟,竟然又是极为少见的“传道”。

    怅惘一阵,他把两幅字稿从墙壁上取了下来,放入木盒中收了起来。

    花了大半年的功夫,连着报废了两幅玄级极品真迹手稿,才只通了一经,可见这易经洗髓诀修行的艰难,莫非要修习这易经洗髓诀,寻常的玄级手稿都不够用,非要地级真迹手稿,才能易于见到成效?

    江云想着,心里却吃了一惊,别说地级真迹手稿了,就是玄级手稿,也不是自己能够轻易弄来的,这两副玄级极品手稿,还是因缘凑巧得来的,再想求得哪有这么简单,哪有那么多像万卷书斋那样的冤大头,白白送玄级极品手稿上。门,玄级手稿都不可得,那地级手稿就更别提了。

    但若没有玄级手稿,或者说应该是地级手稿,那他的修行只怕更加停滞不前了,看来还是要想法子弄到一两副地级手稿就好了。

    若是有人听到他心中的想法,只怕就要鄙夷了,一个区区新晋童生,就想着要参悟地级真迹手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自作孽啊。

    不说地级真迹手稿的玄奥艰深,根本不适合区区童生,这么做只是白费功夫,就是这地级真迹手稿的珍贵,也不是说什么弄来一两副这么简单,就是寻常书香世家,能够收藏有一副好的地级真迹手稿,也要当作镇宅传家之宝了,真当这是大白菜,随随便便可以得到的。

    第二天一大早,吃罢丫鬟幽兰做的早饭,江云出了家门,就往书院这边而来。

    已经是深秋时分,秋风凛冽,他只穿了一件淡薄的青衫,就是前些天,他都能感受到一些秋风拂体的寒意,但是今天,凛冽秋风吹在身上,他却没有了那种寒意侵体的感觉了。

    他起先还不知觉,在早上出门的时候,丫鬟幽兰说天气又冷了几分,要给他多加一身衣衫,他才发觉,没有感觉多少寒意的他拒绝了小丫头的好意。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心里作用,还是这易经洗髓诀的作用,江云心里嘀咕,只是通了一经而已,岂能就有这般寒暑不侵,立竿见影的效果,多半还是自己想多了的缘故。

    心里抛开不去多想,一路到了书院,正是晨读时分,四下里传来一阵琅琅书声,去住所取了经书,笔墨纸砚,就径直往东阁大殿这边而来。

    到了东阁大殿,依旧在后面的偏僻角落处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一边打开书翻着,一边等着授课教授的到来。

    “县衙门有一件小道消息,你们听说了么。”听到有人在神神叨叨说道。

    “什么事,想说就说,别卖关子了。”有人不耐烦道。

    “看来你们都不知道啊,听说教谕王大人卸任了,要调往它处,新的教谕大人不日就要上任了。”那人提高了声音,煞有介事道。

    他这话一出,顿时引来一片注目,原本或在念书,或在闲聊的东阁学子一下子都被吸引了过来,纷纷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的。

    就连一向低调,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江云,听了此事,也不由抬起头,关注起来。

    那个王璇调走了?若这个消息是真的,对他来说,倒算是一个不错的好消息,虽然他并不惧怕,但上面总有一个教谕要时刻跟你作对,给你小鞋穿,总不是一件令人痛快的事,现在这个王璇走了,总归是少了一个麻烦。(。)

第二百四十七章 一指禅() 
“你们爱信不信,反正我是告诉你们了,事情是真是假,很快就有眉目了。(”面对众多的质疑,那个消息灵通之人不耐烦的道。

    大部分人都相信了,知道对方在衙门有些门路,这个消息应是不假的了。

    “实在是可惜了,这么一位好官,怎么就走了呢。”

    “想当初,县试的时候,我就在王大人的考舍,我还记得当时交卷的情形,王大人看过我的卷子,当场大加赞赏,这番知遇之情,我至今尤历历在目。”有位东阁学子说着,带着几分感伤。

    “是了,王大人什么时候走,到时我要去十里长亭相送,一杯酒是要敬的。”

    “到时叫上我,我也去敬王大人一杯酒。”

    “是了,孙兄,这次王大人应该是高升了吧,不知是调往何处,任何官职了?”有人又八卦的问。

    “这个具体详情,我却也不大清楚,只是隐约听闻王大人是遭小人弹劾陷害,这次倒不是高升,似乎是贬官的。”那消息灵通的孙兄又说道。

    “不是吧,孙兄你这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王大人这样的好官,不得升迁,却要遭小人弹劾陷害,贬官配,这是真的么。”

    “是啊,王大人在县中的政绩如何,明眼人都知道,这样的好官不得升迁,反要遭贬,这是何道理。”

    “我倒是要问问,那个弹劾陷害王大人的小人到底是谁!”

    一时间群情愤涌,却是因为听说了王璇这次是被小人陷害贬官,因此忿忿不平起来。这也难怪,这些东阁学子大部分都是在王璇主政县学的时候,得中童生的,也算有一些门生之情,闻知此事,自然心有不平,要牢骚的。

    当然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如此,不知其他人怎样,起码有一人闻知此事,却是幸灾乐祸,这人自然就是江云了。

    那个王璇被小人弹劾陷害,被贬官了?活该!闻知此事的江云第一个念头就是如此,那个弹劾陷害的人哪里是小人了,分明就是除暴安良的正人君子,把这等贪官污吏撸了下去,大快人心啊。

    “好,走了的好!”想到痛快处,他忍不住拍案叫起好来。

    他这一拍案叫好,顿时让原本叽叽喳喳,议论纷纷的东阁大殿彻底清静了下来,众人闻声都向着他这边看了过来。

    这大半年来,江云顶着一顶留书院查看的帽子,行事一再低调,一心只读圣贤书,少惹是非事,几乎要让人忘记了他的存在,而现在,他突然又大放厥词,让众人终于又想了起来,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对王大人心怀怨愤不已的小人在啊。

    是了,这人当初狂妄无礼,得罪了王大人,他自然见不到王大人的好处,听到王大人被小人诬陷贬官,自然要在这里拍案叫好,幸灾乐祸了。

    这简直是岂有此理了,想当初,对方把王大人得罪惨了,可是王大人又是怎么对待他的呢,深怕人言可畏,说他王大人打击报复,跟一个小小学童过不去,所以特意提携,把其名列榜尾,这是多么大的一个恩情,简直就是以德报怨啊。

    而这人呢,是怎么对待王大人的,竟然在这个王大人落难的时候,幸灾乐祸,拍案叫好?这还有一点仁义道德吗,这还算是人吗,简直就是狼心狗肺啊。

    众人看向某人的目光,一时都充满了愤怒,唾弃,鄙夷,若是目光能够杀人的话,不知某人已经死了多少遍了。

    “江云,你还能再无耻一点么!有你这等人在,我等深以为耻!”有人实在忍不住跳出来,疾言痛斥,能够这般大义凛然的,不是那死对头闵玮是谁。

    江云摇了摇头,道:“我自管在这里说好,却偏偏要有狗儿跳出来汪汪叫,扰人清静,狗叫的再好听,却也不知其是狗,安能与人说话?”

    “你,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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