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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错寄相思-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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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风股票账户的几万元钱赔完后给她要钱,她不给,他便一天到晚在家里挑事,耐着性子和他讲,家里现在没有多少钱,实在是亏不起。最后梦云让他保证如果炒股再赔钱,就去外面找工作赚钱养家。他不愿,竟然问:“为什么她亏得自己亏不得?”

    很想说,家里的钱都是自己一分一毫的积攒和妈妈在世时给妞妞的学费;很想说,自己从认识他到如今没花过他一分钱,妞妞也没有;很想说,他从来没尽过一个当丈夫、当父亲该尽到的责任;很想说…又怕太伤人的话说出口无法收回。

    梦云不厌其烦向他解释:“我要是没赔钱,让你折腾一下还行,我已经赔了这么多钱,你还是消停点吧!”

    “你宁愿相信外人,让别人骗你,你也不愿让我拿钱翻本。”木风勃然大怒,连带妞妞跟着倒霉。

    自己受委屈可以忍受,妞妞被木风呼来喝去,梦云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小脸心如刀割。 “这样的老公不要也罢。也许一个人带着妞妞过会更好!”忽然间觉得好累,离婚的念头异常强烈。“如果你觉得我不好,咱俩可以离婚。”平静的对他说。

    “离就离,你吓唬谁?不过咱俩离婚妞妞必须跟我。”木风道。

    “不可能,你连自己都养不活,怎么养她?”梦云反对。

    “那你管不着,你要离婚妞妞就得给我。”木风暴跳如雷。

    木风可以在妞妞面前不管不顾,只要自己痛快,想说什么都行。梦云不想因为大人之间的恩怨,给孩子造成心灵上的阴影。见他失去理智,暂时保持沉默。

    接下来,妞妞在家时梦云闷声不吭,等她上学后就和木风吵得不可开交。是什么让曾经的花前月下、耳鬓厮磨,变成如今的怒目而视、横眉冷对。世上最伤人的是感情,可是我们又偏偏做不到无情,所以总是想着、念着,爱着、恨着,伤着、痛着…

    梦云深切的体会到爱情和婚姻的区别。爱情需要的是心动与激情,而婚姻需要的是懂得与宽容。爱情是梦想,婚姻是现实。爱情里总是春光明媚,婚姻中时常阴雨连绵。酸甜苦辣、爱恨情仇,个中滋味只有当局者有资格评说。咫尺天涯,哭过笑过才叫爱过。

    拉锯战式的博弈,使梦云心神俱疲,妞妞乖巧的尽量不给她找麻烦,反而让她幽恨迷离。电闪雷鸣、狂风呼啸里,家庭渐渐支离破碎。

    “真得要结束吗?”梦云在心里无数遍问自己。

    泪光中慢慢看清楚,所有的努力只为证明那最初的坚持,再也挤不出半滴眼泪,来为我逝去的心,黯然神伤。选择在梦中继续沉沦,或是痛彻心扉从梦中醒来。

    “你在忙什么?我心里很烦,聊会儿?”梦云给红霞发微信。

    “还在为开店赔钱的事情难受吗?”红霞回过来。

    “不是,这几天木风在家给我要两万元钱炒股。”发送过去。

    “不要给他,现在股市不好,炒股大都亏钱或被套。我的基金就在里面套了好几年都不够本。”红霞说。

    “我不给,他就天天闹,再这样下去我会发疯的。”梦云道。

    “你不会说没钱?让他自己挣去。”红霞为她不平。

    说起红霞,她和刘晓利当年奉子成婚,生下个儿子,婆婆家欢天喜地帮助她扶养。年轻的她从未体会过带孩子的辛苦, 隔年又产下一子,这次被妈妈家直接抱走看护。

    因为柴米油盐的家务事,加上婆婆和大姑姐的挑唆,两人过了将近一年刀光剑影、争斗厮杀的江湖生活,终于两看生厌,惨淡分手。经霞总结自己的婚姻为“四年两个孩儿,除了失望便是绝望。”

    两个儿子不用争抢,大的跟着刘晓利,小的跟着红霞。星期六、日,红霞都接大儿子去姥姥家住,而刘晓利很少接小儿子回家。

    关于爱情,爱对是幸福,爱错是心碎。刘晓利很快找到个有女儿的新欢,没多久结婚。而红霞对婚姻心存害怕,独善其身,不愿组建新的家庭。每当朋友劝她再婚,她总以找不到合适的为由拒绝,一年又一年韶华不复,蹉跎着岁月。

    “我说没钱,他不相信。我不想因为我俩的错误,给妞妞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梦云继续给红霞发微信。

    “这就是女人与男人的区别,男人可以狠心的什么不要,女人却时刻为自己的孩子着想。”她深有体会。“你打算怎么办?”她问。

    “我想离婚,但是怕妞妞不能接受。”尽管妞妞曾大声说过让梦云和木风离婚,但她坚信那只是童言无忌,不是妞妞的心里话。因为妞是她身上掉下的肉,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自己的女儿。

    “是呀!当年我和刘晓利离婚太草率,到现在两个儿子心里还是不能适应,我都不知该怎样弥补他们。你要三思而后行呀!”红霞劝慰她。

    “我再好好想想吧!不聊了,我给妞作业签字去。晚安!”想起妈妈当年说让自己想想再想想的话,不禁纠结感伤起来。

    “别想太多,好好休息,也许明天一早醒来后,那些想不通的都想通了呢?晚安!”等红霞发来微信后,退出,笑逐颜开找妞妞。

    如果,所有的伤痕都能够痊愈; 如果,所有的真心都能够换来真意; 如果,所有的承诺都能够坚持;如果,所有的情感都能够完美。 该多好?人生只有结果没有如果。

    梦里自己破萤而出,变成一只美丽的蝴蝶,在花前山林间自由自在飞舞。醒时仍然是冷冷清清的屋,半湿半干的枕,还有妞妞蹙眉不安的脸庞。是我真得变成过蝴蝶?还是蝴蝶真得变成过我?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头绪太多,再无倦意,起来帮妞妞整理房间。轻手轻脚将木地板上的毛绒玩具收入塑料箱子内,把她散乱的书籍按类分好,摆放到她的书架上。

    从《幸福的鸭子》中探出一张纸条的边角。漫不经心地取出,准备揉成团扔掉。鬼使神差想要看上面的字,只见上面歪歪扭扭、连带拼音写着一行铅笔字:“我不想让爸爸妈妈离婚。”

    心头一惊,泪水如泉水般涌出。“这是妞妞多大的时候写得呀?也许她自己都记不清楚时间。”梦云亦不知道什么时候无意伤害到她稚嫩的心灵。生活中,许多事,从来不是,想放就能放下,想弃就能放弃。

    “宝贝,妈妈答应你,永远不会和爸爸离婚。只要你快乐,就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梦云看着妞妞熟睡中的小脸,在心里保证。

第一百九十一章 一笑尘缘了() 
我们认为婚姻走到了尽头,其实只是心走到了尽头。 无论多深的绝望,终将化为一个过程,总有结束的时候,回避始终不是办法。

    把纸条藏到个秘密的地方,擦干眼泪,迎接新的一天。回忆在岁月里飘落谁的眼泪,往事在时间中又洒下谁的忧伤。

    如果爱是命中注定的痛苦,那就让我试着慢慢去接受。

    是什么让我们从熟悉变得陌生?不再为彼此的付出感动。

    如果伤是两看相厌的结果,那就让我独自勇敢去面对。

    是什么让我们从在乎变得冷漠?不再去聆听对方的心跳。

    重新种下希望,等待收获幸福。

    完美的爱情,只是一部遥不可及的童话。

    过往的真实,总带来最寂寞的缱绻悲凉。

    共敬一杯酒,微笑一点头。

    没有相思苦,没有守望累。

    撒落满地记忆的斑驳,回首细品尝。

    浮沉起落间,看淡烟流水,看似梦飞花。

    吃完午饭,梦云去银行取出两万元现金递给木风道:“用这些钱,买我和妞妞一年安宁。若你再要钱,我们就只能离婚。”他目的达到,立马趋于常态。“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悠闲一天是一天。”

    发微信告诉红霞:“我已经把钱给过木风。只要妞妞快乐,就是我的幸福。”

    间隔良久,她回信道:“你我这一辈子,全都为了孩子,但愿我们老的时候,他们可以萦绕身旁、长欢膝下。”

    “会的,一定会的。倘若不会,有我陪你。呵呵”梦云对着手机傻乐。

    “说定了,我要上班,有空聊。”红霞说。

    “再见。”梦云讲。

    趁木风送妞妞上学,拨号码问小宁:“喂,小宁,梦语还你钱了吗?”

    “没有,我打电话,她说在外地。你现在忙什么?”小宁的语气带着沮丧。

    “没忙什么,在家看妞呗!顺便调理下身体,这段时间一直很累。等梦语回来,找个借口让她把钱还你。”毕竟大家挣钱不易,梦云害怕小宁步自己后尘。

    “知道,我过两天再给她打电话。不跟你聊,有人叫我。”听到有人喊小宁的名字。

    “那你先忙,再见。”赶紧按下结束键。

    人生要面对无数次的选择。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却能选择自己要做怎样的人,走怎样的路。对也好,错也罢,既然做了决断,就不要后悔。因为人生即是一场单程地旅行,不能回头,只能不断向前,看不到终点,只有蓦然回首中的追念。

    好的会记住,不好的更难忘怀。从小到大,从出生到耄耋,从懵懂到通透,爱如何?恨又如何?自导自演,自说自话,自己的心只有自己最明白。伤几多?怨几许?放下的如释重负,放不下的牵肠挂肚,总是在选择中纠结,在矛盾中挣扎。

    等到繁华落尽,等到曲终人散,等到无力谢幕不再悲喜,不再算计,不再感伤一个人默默地向自己做最后地告白,或许唯有此时人才是最安静的,也唯有此时人才是最清醒的,那些执着,那些不甘,那些停不了终将都带入那个不再醒来的梦中。

    发条短信给梦语:“人生有限,缘分所至,让你我相识。我相信你本性善良,今后对朋友少些虚伪、多点真诚。因为年纪越大,身边能陪你疯陪你笑的人会成稀有。小宁的钱希望你能够归还。祝你顺心如意!”

    把她所有的联系方式全从手机通讯录中删除,在微信上讲:“原谅别人,放过自己。”做完这些,忽然觉得无比的轻松。

    日子简单平淡地过着。偶尔和朋友们聚在一起吃饭、唱歌,分享各自的喜怒哀乐。小宁打电话告诉她,梦语说正在努力工作,会攒钱还她,梦云相信是真的。

    想知道快乐与痛苦间的距离究竟有多远,该如何丈量?一念之隔,为爱退让永远不是输。不要把心总躲在阴暗的角落,没有阳光,怎能开出美丽的花朵?放下坚持,抹去伤悲,怀一颗优雅的心,种一朵清莲,拈花浅笑中把纷扰匀散。心中若有桃花源,处处皆是水云间。

    金钱、显赫,都比不上内心的充实与安宁,能够幸福着,能够快乐着,平凡亦足够。梦云很喜欢当下的生活,晨起暮息,不怨青丝如雪,远弃爱恨情仇。一切顺其自然,专心致志照顾妞妞,凡事莫留遗憾就好。

    春去春又来,随着梦云的淡泊,木风的心也不再骚动。每天他负责接送妞妞上下学,她负责在家做饭。日子匆匆,岁月深深。

    木风心情好的时候会开心的对她说:“梦云,下辈子,我继续找你,给你当牛做马,偿还今生欠你的情。”

    梦云非常认真地回复他:“下辈子,再下辈子,我都不想再遇到你,你能离我多远就多远,我不要你的偿还。”她心上超过极限的碎裂,岂能被这点滴年华轻易愈合。

    “你真得如此讨厌我?”木风失落地问。

    “我没有讨厌你,我讨厌我自己。”梦云莞尔答。

    有人说:生命是一树花开,是一场虚妄。梦云说:生命是相聚别离,是遗忘开始。在这世上,最容易变的是人心,但最天荒地老的还是人心。

    崔建国打电话给木风,让他去参加赵军的追悼会。惊诧万分问怎么回事?崔建国讲他是病逝,具体情况不清楚。等见赵军媳妇再详细打听。

    “去年我见他时还好好的,怎么说没就没了呢?”挂断手机的木风不敢相信。

    “他不是从小练武,号称一个人打好几个,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吗?应该是脾气不好的原因。”犹记得他结婚时,因为喜宴上新娘的弟弟说了句童言无忌的话,他恼羞成怒,不让他媳妇理丈母娘家的人。新娘没按他的意思做,他便坐在饭店外面不去敬酒,吆喝着要休妻。

    “谁说不是呀!身体那么好,还没我们这些身子弱的人耐活。”木风惋惜的长吁短叹。

    “他不是信命吗?算命的说他能活大岁数,还说他是天上的神仙转世,怎么不灵验呢?”梦云道。

    “可能是老天爷召他回天庭办事了吧!”木风讲。

    “你怎么回来这么早?咱班同学谁去啦?”星期日上午,梦云问刚参加完追悼会回家的木风。

    “咱班我、崔建国、李健还有高山四个人去了。他们家乱哄哄的,不见有人伤心,我们开完追悼会就告辞。他媳妇留我们吃饭,谁能吃得下?”木风边喝水边说。

    “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剩下他媳妇和妞真可怜。”梦云知道他媳妇下岗好多年,夫妻俩开过蛋糕房。

    “他是先中风偏瘫,后来脑溢血死的。他家妞快上高中,他爸妈会帮他照顾,有什么可怜的,我看他媳妇和家人没有一点悲伤的样子。”木风的话让她奇怪。

    “怎么会不伤心?”问出心中疑惑。

    “你不知道赵军为了要他爸妈的房子,在家里闹得很凶,跟两个哥哥差点动手,他还扬言房子不给他,他就一把火烧啦!”木风为他解惑。

    “他的哥哥们不都有房子住吗?他没钱又是老小,都是一家人,他爸妈给他就给他呗!”梦云跟他谈亲情。

    “这世上的人都跟你这么想就没事啦!那可是几十万的新房,不是一两千的物品,谁会会舍得不要?都是自己的孩子,他爸妈总要考虑下其他人的感受吧!”木风和她讲人性。

    “现在他人都争没了,那房子将来他媳妇和妞还不知道能不能住?”梦云叹气。

    “以后的事情谁会知道?他媳妇还年轻,一定会再嫁,到时候肯定什么都没有。别人家的事情咱管不了,保重自己把咱妞妞养大再说。”木风终于想明白。

    赵军的猝死对木风触动很大,脾气收敛很多。不再天天像只浑身长刺的刺猬,见谁都想扎一下,家中的气氛越来越安逸,梦云在心中祈祷他能保持下去。

    暑假的时候梦云和朋友带孩子去杭州玩,在清河坊的一家店铺外,看到大堂内正对门口处裱挂着一幅刺绣,一眼认出是当年自己同李斌的合绣。

    悄悄躲到门侧,从半开的窗户内寻找那道记忆的身影。“小斌,这只蝴蝶怎么这么难绣呀?我又绣坏啦!还是你帮我绣吧!”一声娇媚的女音传入耳中,寻声望去,原来是琳琳。她穿着浅绿色的长纱裙,脸上春风满面,对着李斌撒娇。

    “别着急,等会儿我帮你拆了再重绣,想学刺绣,没有耐心怎么行?”李斌的声音如初识他那般温柔。只是如星的眼眸中再无自己。

    往日恍如昨天,携一怀如水的柔情,在幽思缠绵的清词里,以永贮的风姿点缀满心的絮语。“妈妈,你怎么不进去?”妞妞过来问。

    “妈妈刚才有点累,休息一下,走,我们去前面看看。”在心里送上最真挚的祝福,一路向前。

    风中送来这首歌:

    “墨已入水渡,一池青花,揽五分红霞,采竹回家。

    悠悠风来,埋一地桑麻,一身袈裟,把相思放下。

    十里桃花待嫁的年华,凤冠的珍珠,挽进头发。

    檀香拂过,玉镯弄轻纱,空留一盏,芽色的清茶。

    倘若我心中的山水,你眼中都看到,我便一步一莲花祈祷。

    怎知那浮生一片草,岁月催人老,风月花鸟,一笑尘缘了。

    ”

    端坐红尘深处,泼墨写意,听一曲梵音,天籁飘渺。以一种从容的心境,静观人生百态。简单着、快乐着、禅意着,笑看纤陌纵横里的别样年华。(完)

完本感言() 


第一章 这里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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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笑笑放学回家对我说:“妈妈,下午我们李老师让你去学校帮忙,你有空吗?”

    “好呀!几点钟去?”我乐呵呵地问她。

    “四点钟,你可别忘了。”笑笑出门时再次提醒。

    “不会的,宝贝,妈妈一定准时到。”笑着应承她。

    下午早早的收拾好自己,看看表还不到三点钟,一会一看表坐卧不安起来,今天的时间过的好慢呀!熬到三点二十我就急慌慌地出门(其实从我家到学校只需要十几分钟)心里想:“老师好不容易用咱一回,早点去等着,不能让老师等咱不是。”

    骑车到学校,跟门口的保安打声招呼,就朝教学楼走。妞的班在四楼,慢悠悠地上到顶层时(这幢楼一共四层),忽然发现今天的四楼跟以往看到的不太一样,“是我上错楼了吗?要不要往前看看”正在犹豫不决。

    “你在这里干什么?”耳边飘来一句略显阴森的问话。

    回头看去,一个精瘦矮小的老头,面无表情、目不转睛望着我。“六三班的王老师让我来学校找她有点事,我正要进班里找她。”

    “六年级在二楼,你上的太高啦!”老头看着我说。

    “什么时候搬二楼的,我怎么没有听我家妞说过呢?”下意识地问他。老头不再说话,我心里却莫名发毛。“算了,可能刚换地方,笑笑没顾上跟我讲,先下楼找见她李老师再问。”冲他微笑点头,嘟囔着转身。

    顺着楼梯来到二楼,一间一间的找,“二一班,二二班,二三班这层楼怎么都是二年级的呢?是那老头记错了吧!再上四楼找找。”一边想一边往楼梯方向走。

    “坏了,怎么找不到楼梯?刚才明明从这里下来,这会儿怎么是空的?去另一边的楼梯瞧瞧。”快步向另一侧走,“天那,这里怎么也没有楼梯呢?楼梯去哪儿了?”

    心里着急就想随便推开一个班级的门问问状况,隔着窗清楚地看到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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