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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重生之表小姐-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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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老板笑道:“我不知小姐底细,怎敢贸贸然带银子来。”

    钟鸣道:“现在看到人了,可放心了?”

    陈老板道:“放心放心。”

    “既然放心,那就麻烦陈老板再走一趟吧。”

    陈老板见她一个女子孤身在外,心中不得不疑,以她的花容月貌自然值这个价,只不过五千两毕竟不是小数目,何况哪有自己卖自己的道理,别不是一个陷阱。

    钟鸣知道不打消他的疑虑,今晚成不了事,道:“陈老板莫不是怕上当?左右就我一个人,陈老板若是不信,大可四处搜一搜,我只要看到银子,立即跟你签卖身契。”

    陈老板嘴上说:“我怎么会不信小姐。”却起身将船里船外搜了个遍,又给岸上的人打了手势,将附近也寻了一遍,没看到半个可疑人,这才放下心,只要她签下卖身契,就是皇帝老子来了也赖不掉,便笑道,“小姐,请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陈老板上岸,拍拍手,一个家奴走过来,将一早准备好的银子递给陈老板,陈老板又回到船舱。

    钟鸣点了点银票,笑道:“陈老板,诚不欺我。”

    陈老板则拿出卖身契,又拿出一支笔,蘸上墨,“姑娘,请。”

    钟鸣却道:“不急。”将银票收了,然后道,“外面月色正好,不如将船划到湖心,我与陈老板小酌几杯如何?”

    陈老板早对她垂涎三尺,但凡卖到巷子里的姑娘,除非没开。苞的留着卖个好价钱,只要有几分姿色,他都要先尝个鲜,何况像钟鸣这种貌若天仙的极品,钟鸣一提议,他自然叫好,因为船里并无旁人,只能是陈老板亲自划船,钟鸣则掀开窗帘,知画看到了便是得到暗号,令人将船慢慢靠过去。

    船一停,陈老板就迫不及待的对她毛手毛脚起来,钟鸣虽恶心却极力忍耐着,还强颜欢笑不住劝酒,陈老板何等精明之人,只喝得三分醉,搂着钟鸣就要成就好事,钟鸣先是半推半就,然后扶着额说:“许是喝多了酒,竟有些头晕,能否掀了窗帘,让我吹吹风。”

    陈老板估摸着她是囊中之物,玩不出什么花样,便听话的去卷帘子。

    钟鸣咳嗽一声,几个家丁无声无息的进来,钟鸣朝他们点点头,家丁会意朝陈老板靠过去,陈老板才卷了一半帘子,感觉不对,回过头来,身后突然多出这许多人,大吃一惊,就要问你们是什么人,就挨了一闷棍,摇晃两下倒地不起。

    钟鸣令人五花大绑了,又用布条勒了他的嘴,就算醒了,也别想说话。

    知书知画这时也走了进来,问钟鸣为何绑此人。

    钟鸣冷笑不答,让家丁都在外面等着,令知画把陈老板弄醒,知画将没喝完的酒从陈老板鼻子里灌进去,陈老板立即呛醒了,弄清状况,吓得魂飞魄散,知道还是上了钟鸣的当,只不过他们素未蒙面,不知钟鸣为何这般待他,可惜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钟鸣也不多说,拿出一把锋利的刀子,刀刃在烛火下闪着寒光,蹲在陈老板跟前,在他眼前摇晃着尖刀。

    陈老板吓得魂飞魄散,眼中尽是惊恐之色。

    钟鸣扯出冷笑,突然一刀下去,插得地方正是陈老板的命根子。

    陈老板立即疼得死去活来,眼泪鼻涕全出来了,那表情比见到鬼还害怕。

    钟鸣却没轻易放过他,在陈老板身上左一刀右一刀,每一刀都带着她的恨,直到陈老板血肉模糊奄奄一息,才作罢。

    知书知画被这一幕吓得完全不能动弹,拼命捂住嘴,才没发出声音。

    陈老板眼神告诉钟鸣,就算死,他也想死个明白。

    钟鸣如他愿的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

    陈老板不住点头。

    钟鸣却道:“我偏不告诉你,等你死了,自己去问阎王爷吧。”说完一刀捅进他的心口。

    陈老板当即毙命。

    钟鸣让家丁进来,将陈老板的尸身绑上石头扔进河里,又将船里收拾干净,不留下半点痕迹。

    大仇得报,钟鸣深深吸了一口气,看到知书知画还傻站在那里,知她们受了惊吓,淡淡道:“这种人不死,还不知多少好人家的姑娘要被他残害,我是替天行道。”

    知画怯怯道:“这种人自有天收,何必脏了小姐的手?”还有一句没敢说,看钟鸣刚才的样子,倒好像钟鸣被此人残害过一样。

    钟鸣不愿多说,只道:“总之,我自有我的道理,你们就当今晚的事没发生过,回去一个字不准提,尤其不能让墨姐姐知道。”她倒是不怕苏子墨知道她杀了人,只是怕苏子墨问起她杀人的理由,她不好解释。

第九十三章() 
钟鸣回府时;正好看到宋俊杰,朝他冷笑两声;宋俊杰不禁打了个冷颤;只觉表妹突然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去哪了;怎么这么晚回来?”钟鸣正在更衣;苏子墨突然走进来,神色竟是一慌,连忙示意知画把地上带血的衣衫拿出去。

    知画速度虽快;苏子墨的眼睛更尖,喝住知画;“慢着。”知画只好站住不动,苏子墨走过去;却见知画抖得厉害;知画方才看到钟鸣杀人,吓得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

    苏子墨从两人的异常上猜测到必是发生什么事情,神色凝重的翻看钟鸣换下的衣衫,就见杏黄色衣衫上血迹斑斑,吃惊的往后退了一小步,然后看着钟鸣,“这是怎么回事?”

    钟鸣先让知画出去,然后笑道:“没什么,回来的路上不小心碰到的。”

    好端端怎会碰到血,还这许多,今日钟鸣说先回府,苏子墨回来时却不见她的人,已觉奇怪,现在又看到这些,怎会轻信钟鸣的话,见钟鸣身上只穿着小衣,便让她先穿好衣衫,自己则在外面等。

    钟鸣一边穿衣服,一边想着用什么借口搪塞过去,磨磨蹭蹭走出来,才张嘴,苏子墨先打断她,“我要听实话。”

    钟鸣着实犹豫,她不想骗苏子墨,却也不敢说实话,倘若说了实话,只怕苏子墨从此要嫌弃她。

    苏子墨见她犹豫不决,心中焦急,忍不住厉声道:“还不快说!”

    钟鸣心中一凛,脱口而出,“我杀了人。”

    “什么!”苏子墨惊得从座位上站起来,颤声问,“杀人?杀了谁?为什么要杀?”

    钟鸣冷冷道:“他该死!”屈辱又一次涌上心头,眼泪夺目而出。

    苏子墨有很多疑惑,千头万绪中挑出最要紧的,问:“此人现在何处?”

    钟鸣道:“被我扔进了淮河。”

    苏子墨一抓她的手腕,“带我过去。”

    钟鸣问:“做什么?”

    苏子墨抱着一丝侥幸,“或许人还没有死。”

    钟鸣道:“不可能,先被我切了命根子,又划了那么多刀,何况还有一刀直插心脏,早死透了。”

    苏子墨难以置信的看着钟鸣,有多大的仇恨竟用上如此凶残的手段,眼前的钟鸣让她觉得陌生又可怕,却顾不上这些,只道:“就算死了,我也要见到尸首。”

    “然后呢?”钟鸣虽杀了人却不觉害怕,甚至不觉得做错,但是看到苏子墨毅然决然的表情,心里开始不安起来,轻声问,“墨姐姐,你知道我杀了人,你要如何做?”

    苏子墨看着她,良久才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爹在刑部任职,我会带你去他。”

    钟鸣以为苏子墨至少会问她为何要杀人,然后酌情处理,没想到她只一句“杀人偿命”,前世的她无辜枉死,谁又给她填命?即是如此,罢,那恶棍陈老板必定是死了,她便给他偿命去!率先走出门。

    苏子墨急而不乱,吩咐知画,带几个可靠的人跟着来,知画又将先前的几个钟家家丁唤上,一行人急匆匆来到淮河边。

    夜里寒冷,此河段又偏僻,河面上已结了一层薄冰,苏子墨令家丁下河捞尸,家丁都是钟家的人,只听钟鸣的吩咐,站着没动,都看着钟鸣。

    钟鸣面无表情,淡淡道:“她让你们捞你们便捞吧。”

    家丁们这才活动筋骨,跳入河中,冰很薄,立即应声而碎,河水冰冷刺骨,冻得伸不开手脚,只在原地打转,不肯用心尽力。

    钟鸣又道:“谁先捞到,我赏他一百两银子。”

    几个家丁一听,立即扎个猛子潜到水下。

    换了好几口气,却是一无所获。

    苏子墨问:“是这里吗?”

    知画点头,“没错,你看对岸两棵柳树靠得太近,小姐还说这是并蒂柳,就像苏小姐和小姐……”知画越说越小声,意识到此时此刻说这话似乎不妥。

    苏子墨似乎没听到,道:“既然不在这一带的水底,那么……”沉吟片刻又道,“你们往下游找一找,无需潜到水下,就沿着河岸找。”

    家丁们都照着苏子墨的话去做,个个冷得要命,不过想到钟鸣的打赏,一个比一个卖力。

    钟鸣始终没有言语,倒是知画,似乎明白苏子墨的意图,满怀期待的问:“苏小姐,那个人是不是没死?”

    苏子墨紧锁眉头,边走边道:“但愿吧,他若还有一口气,在这冷天里,倒还有几分生还希望。”

    知画立即高兴起来,虽然她没能劝动钟鸣,心里却知道钟鸣杀人怕是要惹大麻烦,如果人没死,自然麻烦也就没有了,只不过想到那人的死相,少了命根子不打紧,心口被戳了一刀,多半是活不了了,心又凉了下来。

    约莫一炷香时候,忽然响起一个兴奋的声音,“找到了!”

    苏子墨和知画闻声跑过去,钟鸣原想不理,到底还是留了神,冷眼看过去。

    好一番折腾,几个小厮将那人抬了上岸,苏子墨蹲□子,看清那人竟是白天里跟金妈妈在一起的人,又想起钟鸣当时的奇怪反应,不知他们之间有何恩怨,此刻却容不得她多想,探了探那人的鼻息,又伸出两指搭在手腕的脉搏处,眉头顿时舒展,急道:“快送医馆!”

    知画先愣后喜,“苏小姐的意思是他还没死?”

    “还有一丝微弱脉象,希望能救得回来。”

    家丁抬着陈老板在前面走,苏子墨想起一事,道,“送去回春堂。”

    知画和家丁们都是钟府的人,不识得路,只好说:“还请苏小姐带路。”

    钟鸣一直垂着头,听到“回春堂”三个字,猛然抬头,钟鸣之所以惊诧,是因为前世设圈套诬陷苏子墨与人有私情,正是这回春堂的孟大夫,孟大夫名唤孟沉春,年纪不大,医术倒是十分高超,苏子墨每每身子不适,都是喊孟沉春医治,所以她诬陷苏子墨和孟沉春有染时,宋俊杰深信不疑,便是因为平日里疑心多了,所以看到二人同处一室又衣衫不整时,当即便一怒之下休了苏子墨。

    苏子墨将陈老板抬去给孟沉春医治,一来想是因为孟大夫医术高明,二来只怕是想掩人耳目,可见二人关系匪浅,钟鸣心中疑惑,也知此刻不是乱打听的时候,至于陈老板死活,她倒不在意,活了算他命大,死了,她大仇得报,要关要杀,悉听尊便,只在此之前,她要先手刃了宋俊杰。

    知画跟在苏子墨旁边,一脸惊叹道:“苏小姐好生厉害,我看这人死透了,你就这么一搭,竟然知道他还没死。”

    苏子墨淡淡道:“我也是看书看多了,懂一点皮毛而已。”

    知画道:“那也厉害。”

    苏子墨没有理会她的奉承话,看了一眼远远跟在后面的钟鸣,问知画,“你可知道鸣儿和此人有何深仇大恨?”

    知画摇头,“他们应是第一次见才是。”

    苏子墨皱眉,“难不成他言语上冲撞了鸣儿,鸣儿就起了杀人之心?”

    知画心里权衡一番,觉得苏子墨也不是外人,今天这事若不是苏子墨,还不定有何严重后果,再则苏子墨和钟鸣的关系,以后多半是要在一起的,苏子墨聪明,告诉苏子墨,或许她能猜出其中缘由,以免钟鸣再有下次,动不动就杀人实在太吓人了,便道:“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我怕告诉了苏小姐之后,小姐要责骂我吃里扒外。”

    苏子墨道:“鸣儿若责怪起来,我替你担着便是。”

    知画心里有了底,便道:“说也奇怪,我们家小姐自从两年前跳进荷花塘,就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性情倒是差不多,只不过对人态度差太多了,就说对我们这些下人,小姐以前可从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也不让我们多插嘴,轻则骂重则打,我们在她跟前从来都是战战兢兢的伺候,现在不一样,小姐对我们好着呢,常常有说有笑,就连你们的事也不瞒我们。”

    苏子墨看了她一眼,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别扭,该不会钟鸣将她们闺房私话也告诉了知书知画吧?

    知画也知说漏了嘴,忙道:“苏小姐千万别多心,我们就知道你跟我们家小姐关系好,其他什么也不知道。”越说越有欲盖弥彰之嫌。

    苏子墨适时道:“除了你们,其他人呢?”

    知画又道:“对老爷夫人也比以前好,这些多不足为奇,小姐年纪渐长,思及父母恩,也是常有的事,最奇怪就是对表少爷的态度,我家小姐长得漂亮,十三四岁就有人上门求亲,偏我家小姐谁也看不上,一心喜欢表少爷,听说表少爷要娶亲,不惜跳入荷花塘,逼着老爷夫人带她进京,法子虽然笨了点,倒也奏效,谁知道荷花塘一跳,小姐竟是不喜欢少爷了,可以说恨之入骨,你说奇怪不奇怪?”

    苏子墨道:“或许经历过生死关,很多事情想通了。”

    知画半知半懂,“是吗,如果单这些也就罢了,我们家小姐好像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此话怎讲?”苏子墨虽是问她,心里其实有跟知画相似的感觉。

    知画便从第一次进苏府说起,又说了遇到郑姨娘,冯姨娘的事,甚至老夫人病重的事,钟鸣似乎一早就知道,再加上今日之事,一次是巧合,每每如此,就不得不让人生疑了。

    苏子墨只听在心里,并未表达看法,眼见医馆到了,钟鸣也渐渐跟了上来,暂且将此事放下。

    孟沉春已经睡下,半夜被叫醒,正不耐烦,看到苏子墨,顿时欣喜不已,苏子墨来不及多解释,只让孟沉春尽力救陈老板。

    陈老板伤得不轻,若不是看在苏子墨的面子上,孟沉春断然不会接,医馆里死了人,对医馆的名声可不好,对苏子墨道:“我只能尽力一试。”

    苏子墨诚恳道:“拜托你了。”

    熬足了一夜,又花上大半天,孟沉春才从内室出来,看上去疲惫不堪。

    苏子墨一直在外面等着,孟沉春一出来,苏子墨便抓了他的手,问:“如何?”

    孟沉春脸上有了不自在的神色,道:“虽凶险万分,总算是救回来了,尤其胸口那一刀,幸亏偏了半寸,否则就算大罗神仙下凡也难救。”

    苏子墨悬着心,直到此刻才算放下,竟是体力不支,跌倒在地,孟沉春连忙把她扶起来。

    钟鸣一直站得远远的,冷眼瞧着,救回陈老板,她便不算杀人,却也不觉得高兴,只是眼前一幕着实刺眼的紧。

第九十四章() 
苏子墨深更半夜抬了个将死之人到医馆;孟沉春什么也没问,就竭尽全力加以救治,如今人救回来了,这才多嘴一句:“此人是谁,怎的伤得如此之重?”又道;“小姐想说便说,若觉不方便不说亦无妨;他人问起,我一定三缄其口。”

    苏子墨信任他,倒也没隐瞒,道:“此人被鸣儿所伤,幸亏得你救了;算是帮了我大忙,不知该如何谢你才好。”

    孟沉春忙道:“小姐这话就见外了,昔日若非得侯爷与小姐相助,我孟沉春哪有今日,为小姐肝脑涂地都是应该的,何况医者父母心,尽本分而已。”

    苏子墨道:“你每每将昔日之事挂在嘴边才真是见外。”

    孟沉春笑道:“你我许久未见,倒光顾着客套了。”让小倌上茶,这才指了静坐一旁的钟鸣问道,“小姐还未与我引见这位姑娘。”

    苏子墨也才想起来,“她就是鸣儿。”顿了一下,道:“我夫君的妾室。”

    孟沉春是大夫,自然知道陈老板伤得有多重,没想到竟被眼前女子所伤,看她年纪不大,心倒是挺狠,虽有倾城之貌,却让人无从欣赏,只客气的朝她点点头。

    钟鸣听到苏子墨如此介绍她,心猛然一沉,她自听得出苏子墨言语中的亲疏,经历此事,苏子墨待她果然不一样了,神情呆滞,完全没理会主人家的招呼。

    孟沉春也不在意,又转过头来,对苏子墨道:“此人身上的伤好生养着自可痊愈,只不过断肢难续有一处怕是好不了了。”

    苏子墨明白他话中所指,也越发肯定钟鸣定是受过此人侮辱,否则断不会一出手就切了那人的命根,道:“你只管救人,至于其他,知道的越多只会越麻烦,等到那人醒了,你只说有善心人路过,将他救了,其他一概不知。”

    孟沉春面露忧色,钟鸣既是跟苏子墨二女同夫,人又是苏子墨送来的,看来此事与苏子墨也脱不了干系。

    苏子墨知他所想,“你无须为我担心,我与此人无冤无仇,还出手相救,不能算是救命恩人,他也不该与我为难。”

    孟沉春点点头,“如此我就放心了,自你出阁后,一直未曾登门拜访,可别怪我才好。”

    苏子墨笑道:“一来我身子康健,二来我已是有夫之妇,的确诸多不便,好了,出来久了,也该回去了,那人就交付与你了,待痊愈了,你差人告知我一声。”

    孟沉春道:“一定。”

    苏子墨临走前拿出一锭银子,放在茶桌上。

    孟沉春见了也没多言,送她们出门,苏子墨早吩咐知画备了一副马车停在医馆门口,两人一出门便上了车,倒也无人瞧见。

    “你为何伤他?”马车驶出去一段后,苏子墨出言问道。

    钟鸣一直垂着眉眼,苏子墨问话,也不抬头,只淡淡道:“去侯府还是去刑部衙门?”

    苏子墨蹙眉,“鸣儿,你到现在还不知错吗?”

    钟鸣神色惫懒道:“错与不错都已经做了,你既要秉公办理,将我交出去即可。”

    苏子墨对她的态度大感失望,枉费她一番弥补的心思,“我不管你与他有多大仇恨,也不至于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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