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为崇祯-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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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诸位,成败在此一举!出发!”
。。。。。
辽河之上,却是风平浪静,一路而来,却是未曾有丝毫敌情。
故而满达海却是有些意气风发,骄横之气却也溢于言表,不过毕竟出发之前有多尔衮劝诫,故而对于船队的队形,满达海却是做了一系列调整。
两头予以重兵,中间则是多以土石,说防备的便是突然袭击。
“回禀大人,前方不远处有盛京所设一处河口,有皇太极守兵驻扎,可是暂缓行程?”
辽河之地,有一处渡口,乃是从盛京城出发渡过辽河的一条捷径,却是有一个正黄旗的牛录驻守,故而此间行至此处,却是有一骁骑校上前询问。
“敌方有多少人马?”
“回禀大人,约有一个牛录。”
“啪啦!”
那骁骑校话刚一说完,却是被满达海一个耳光差点直接扇到地上,之后更是一阵咆哮。
“一个牛录的敌军有何惧哉!传令下去,船上火铳一齐对着岸上营地开火!”
虽说后金没有红衣大炮,但是一些个老式火铳却还是有的,不过多是征讨朝鲜以及多次战败明军所获取而来,只不过哪怕是些老式火铳,后金之中却是也并不多见,而且因为战争缴获,多是损坏,不能使用,不过多尔衮船队之中却是有当年露梁海战所保留下来的二十多门火铳,却是可以使用。
“嗻,奴才这就去!”
面对满达海的命令,那骁骑校却是连滚带爬的逃了出来,命令船上炮手立即对岸上营地展开炮击。
“轰隆!”
一时间,炮声震天。
。。。。。。
“多尔衮军中怎会有火器!”
尽管早就预料多尔衮船队会对岸上营地发动进攻,但是当闻听火炮声震天之时,豪格依旧是有些震惊,他却是不明白那些明人的神器怎会落到多尔衮手里,难道还是说多尔衮与明朝皇帝早有勾结?
“贤弟勿要这般,闻听这声音,虽是铺天盖地而来,但却并不是明人那些红衣大炮所发出来的,闻听多尔衮此行与阿敏有所联络,想必这船定是从阿敏手中换取的当日万历年间明人遗留下来的火器才是!”
闻听萨哈廉所言,豪格这眉目却才舒缓了一些,却是道。
“依大哥所言,却是如何?”
“这些火器老旧,当是不能持久,闻听多尔衮狡诈,不曾想竟会这般愚蠢,在此间就用上了火器,不过这样也好,待到多尔衮火器用尽,贤弟便可展开攻势!”
第三十三章 铁幕!平辽之战(六)()
辽河之上,一阵猛烈的炮击过后,离岸不远的营地却是被夷为一旁废墟,火光四起,隐隐约约之中传来一阵阵惨绝人寰的嘶鸣声。
“大人,岸上营地已被夷平,可否停止射击!”
“停?!停什么停,传令下去,再给本爵放上一个时辰,本爵倒是要看看这盛京城如今能把本爵如何!”
当帐下牛录前来复旨之时,满达海却是一脸傲气,恨不得欲要一举摧毁盛京城,方能遂了心愿。
只不过这满达海虽是骄横,但是却并非愚蠢,他却是明白此间奉命前往镇北关,给其造成多尔衮大军北上的错觉,方是此行的目的所在。
至于此间再传令下去,轰炸附近营地一个时辰,满达海却也有着自己的见地,在他看来,若是闹得不凶,却是根本不符合一支数万大军的作风。
而闹得越凶,反而才会越真实,越带有迷惑性。
这是满达海的想法,何尝又不会是大多数人的想法,只可惜他遇到了一个疯子,一个让人闻之色变的疯子!
。。。。。。
“贝勒爷,贼人前锋已然驶来,可是传令下去,让弟兄们准备投石!”
“不急,再等等,待到多尔衮船队前锋驶过,我等再给他来一个拦腰截断,让其收尾不能呼应!”
面对帐下一甲剌来报,豪格摆了摆手,脸上却是一脸的激动之色。
大战在即,身为战争狂人的豪格,热血已然沸腾!
他要战,不仅仅是为后金一统,是为父汗,更是为了让他豪格一战成名!毕竟自从己巳之变一来,战争的失败,对于战争狂人豪格而言是一堵堵在心坎的墙!
他要通过这一战来洗刷阴霾,去飞跃,去告诉世人,他豪格乃是大金帝国第一人!
。。。。。。。
“大人,我等炮轰敌人营地,如今敌方却是没有丝毫反应,可是有埋伏于此间。”
面对着帐下甲剌的疑虑,此时此刻满达海却是露出一脸的鄙夷之色。
“如今皇太极大军皆是在镇北关严阵以待,此间我等出行乃是打着贝勒爷的旗号,就凭留守盛京城的一些虾兵蟹将也敢与贝勒爷作对,他们哪有这个胆,再说盛京城距此有多远,董鄂,你是不是离开盛京久了,这地有多远都不记得了!”
对于辅国公满达海对于自己的一番嘲讽,甲剌董鄂却是脸色有些泛红,但对于满达海所言却是无可辩驳。
一来,满达海乃是主帅,且其人向来骄横,二来,刚刚满达海所言却也是并不无道理。
然而就在甲剌董鄂刚一从满达海房中离开,猛地间,却是有些心血来潮。
“快!看天上是什么?”
就在这时,忽的有军士叫唤,董鄂猛地一抬头,却是发现此时此刻,却是有无数黑点从天际而来。
一秒,两秒。。。。。。
随着时间缓慢过去,那黑点却是越来越清晰,直到—————
一声划破晴空的厉声。
“不好!敌袭!”
当董鄂终于看清了这黑点到底是何物,但一切似乎都有些迟了,此刻铺天盖地而来的巨石却是纷纷砸在了浩浩荡荡前行的船队之上。
惨叫声,轰鸣声。。。。。。
噼里啪啦混为一团,一时间由一百余艘大小船只组成的船队面对着一突如其来的状况,却是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不要慌!不要慌!传令下去,若有无故慌乱者,就地处决,以儆效尤!”
当面对这一情况,尽管满达海一再重申,但是这混乱似乎还在继续,所幸的是,这些巨石似乎对准的多是船队中间部分,而因为之前有所防备,故而损失相对而言却是较小的,不过片刻的功夫,这百来艘大小船只却也是损失十之二三。
半个时辰过去,来自空中巨石的威胁却是逐渐减少,除了清点损失的船只,营救落水的军士之外,满达海却是吩咐下去重整船只队形,继续前行。
毕竟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敌情,身处辽河之上的满达海却是不愿太过纠结此事,尽管为人骄横,但却并不愚昧,之前之所以敢炮轰皇太极所设辽河漕运营地,却是欺皇太极身处镇北关,而盛京城无人敢捋其虎须。
但是如今这般情况看来,能这般规模的使用投石器,已然绝非小股兵力所能为之,那么这附近必定是有一支大军存在,到底是何人,满达海不敢揣度,故而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早早离开这是非之地,才是上上之策。
然而就在满达海整顿船队,重新起航不久,忽的前方船队却是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前方河段被人使用沉船、巨木所拦截,船队无法通行!
“大人,该是如何决断?”
闻听这一状况,几个甲剌却是相继上前,等待着来自满达海的决断。
“走!弃船,上岸!”
面对着这一情况,满达海却是立刻下令,欲要众军弃船上岸,所谓壮士有割腕之志,所谓断腕,不过是为了求生!
如今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格局,很是明显,对方压根就是有备而来,没有想过要放自己离开,若是继续留在这船上,无疑是坐以待毙,待到敌方石头再次准备完成,那么对于船队而言无疑是一场噩梦。
所以此刻弃船无疑是一种最好的退路。
“大人,是往东还是往西?”
然而当闻听一甲剌所言,满达海却是微微一怔。
往东,还是往西,这地是哪儿,身为百战之将,满达海自然明白,这往西乃是内喀尔喀五部之众,明天启六年,五部喀尔喀在皇太极与林丹汗的联合攻击下仅剩巴林部与扎鲁特部,后内喀尔喀部归降,然而崇祯二年,己巳之变以来,后金兵败北京城下,多尔衮、阿敏公然自立,后金之内却是四分五裂,故而内附的喀尔喀人却是乘机起兵,驱逐后金扶持的札萨克。
而这些满达海却是知晓的,若是此间往西,势必会陷入喀尔喀部落的围攻,对于全局而言,却是百害而无一利,而往东,乃是皇太极的地盘,而从先前铺天盖地石头的方向来看,这往东,注定是一场恶战!
但再三权衡之下,满达海却是已然下定了决心。
“传本爵令下去,所有舰船之上一切火器全部搬离,集中一处,对准岸边!所有兵马待靠近东岸后,速速抢占河岸!”
。。。。。。
“贝勒爷!叛军已然靠近河岸,正在人马输送上岸!”
“好!传令下去,全军出击!”
第三十四章 尾声!平辽之战(一)()
一声令下,千骑奔袭,有如狂风骤起!
这数千骑兵乃是豪格麾下精锐,重甲骑兵,这种骑兵,多是手持长枪一把,腰挎一把腰刀,背上背着弓箭,而全身混铁打造的精甲却是普通的箭矢难以没入其间。
而这些骑兵所用的反曲弓,‘稳’且是‘准’。
所使用重箭,百步之内,就是连明军早期鸟铳也无法比拟。
却说此间豪格下令冲锋,数千早已磨刀赫赫的精锐骑兵却是奋勇向前,欲要与多尔衮叛军一决生死,而重甲骑兵之后,却是豪格说布下的楯车兵,而以步卒协同,两翼轻骑兵则是左右巡视,来回策应,以防袭扰。
“大人,敌方骑兵出现了!”
而就在豪格所部朝着正忙着转移岸上的满达海所部疾驰而来之际,透过西洋镜,甲剌董鄂却是向辅国公满达海急忙报告此事。
“快!盾牌手,盾牌手上前!所有火铳一起开火!”
闻听消息传来,满达海忙是传令下去,要说多尔衮与皇太极本就出于一家,故而对于双方的战斗模式,却是都有一定了解。
此间敌方骑兵冲锋,则必定是意味着一场箭雨即将到来!
“嗖”
果不其然,随着一阵阵划破空旷原野箭矢声响起,铺盖天地而来的箭雨却是云集满达海所部上空。
“哗啦啦”
当箭雨落下之际,却是宛若绚烂无比罂粟,美艳却又充满致命毒素!
“啊!”
伴随着一阵阵凄厉声响起,尽管满达海传令下去盾牌手上前,却是又有无数的士卒倒在利箭之下。
“轰隆隆!”
面对第一轮敌袭的同时,舰船之上的火铳同时已是展开了反击,尽管是些老旧的火器,但是依旧表现非俗,只不过先前的炮击却是让满达海军中弹药所剩不多。
但仅仅是一轮的炮火下去,那些冲锋向前的重甲骑兵也难逃厄运降临!
“快!楯车手上前,楯车手上前!”
重甲骑兵乃是豪格手里的精锐,此间面对来自对方的反击,豪格却是立马让楯车手顶了上前。
而就在这个空隙之间,满达海已然安排所部铸就第一条防御线,这些年多尔衮与明军交战亦多,虽无较大冲突,却是学到了明军一些战阵,比如说构建防线。
只不满达海军中除了少数老旧火铳之外,却是没有其他火器,以至于防线之内只能以弓箭充为火力,却是有些不伦不类,但是在构建简易防线之后,这满达海的弓箭兵依旧给豪格的楯车手造成了巨大的阻碍。
。。。。。。
夜色渐黑,双方的战斗似乎已然进入了一种胶着状态,尽管只有不到五千的士卒,但是满达海此行却是携带大量的弓箭以及多船的弹丸,在数次打退来自豪格的攻势之后。
在丢下无数尸体后,豪格选择了后退,而为此,对于豪格军中的投石机的威胁,满达海所构建的前线阵地上却也是以千余人的死伤为代价。
十里之外,豪格大军临时所搭建的营帐之内。
此刻,面对着来自贝勒豪格的雷霆之怒,一些个牛录、甲剌却是在这狂风骤雨一般的怒吼中显得有些瑟瑟发抖。
“好了,贤弟,此间也不能全属责怪将士怠慢,我等出兵仓促,准备器械却也不足,更兼此间多尔衮大军来到,若是那般容易攻下,却也不大可能。”
面对萨哈廉所言,豪格这面色却是才舒缓了一些。
“也罢,也罢!即是兄长为尔等求情,本贝勒就暂且饶过尔等!今日一战,却也是辛苦,都回去好些休养,以待明日之战,不过本贝勒有话在先,若是明日再不能有所进展,尔等定当军法处置!”
对于豪格所言,众多牛录们却是面色难堪的很,不过今日这般惨惨收场,对于他们这些曾以骁勇著称的大金勇士而言,无疑是一种耻辱,深深的耻辱!
明日一战,他们也定当奋力厮杀,以彰显自己身为大金勇士的荣耀!
豪格并非蠢才,相反对于自己部下的心理当是极度的了解,所谓张弛有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故而豪格却又是道。
“诸位!明日大破叛军之日,本贝勒任尔等肆掠一日,所获之物任尔等所有!”
“我等当誓死效力,明日定当大破叛军于辽河之上!”
果不其然,当豪格话刚一出口,却是唤来众人的一片喝彩,那仗势,恨不得立刻一决雌雄,对多尔衮所部彻底碾压!
此时此刻,对于众人的这番群情激奋,豪格却是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似乎一切都尽在掌控之中,然而就在这时,忽的有斥候来报。
而对于接下来斥候所报,豪格却是有些始料未及!
“什么?!多尔衮大军攻陷辽阳城!这怎么可能!”
此时此刻,帐中的牛录、甲剌皆是有些大惊失色,毕竟此刻辽阳城破,对于他们而言无疑是晴中霹雳,旱地惊雷!
不过众人在些微的震惊之余,却是不得不有些质疑,斥候来报,说是多尔衮攻陷辽阳城,可是这怎么可能,如今在这辽河之畔与其对峙的不正是多尔衮的大军吗?
不单单是众人不解,在闻听之后陷入无比震惊的豪格亦是万般不敢相信事实会是如此。
故而此时此刻,豪格却是发出一阵阵的咆哮。
“此般怎会可能?!多尔衮攻陷辽阳城,那此时此刻与我等对峙的又会是何人,还是说多尔衮拥有百万大军,在这满载数百大船后,还能分兵取我辽阳城,难道辽阳城里马光远与达尔汉是废物不成!”
对于豪格的一番咆哮,那传令前来的斥候却是有些瑟瑟发抖,他不过一介小兵,哪能直面贝勒的雷霆之怒。
片刻之后,待到豪格逐渐平复下心境开来,一旁的萨哈廉却是进言道。
“贝勒爷,军中斥候皆是心腹,断不可能无中生有,谎报军情,刚刚愚兄亦是询问了这斥候关于这份信件由来,却是辽阳城汉军乌真超哈昂邦章京马光远派人送至盛京城的,其后兵部不能决,交由议政王大臣,男爵阿拜这才派遣斥候与贝勒爷禀报此事!”
萨哈廉的话,却是换的豪格的一番沉默,却见他缓缓退至坐席之上,独自坐了下来,斟上一壶酒,自饮自斟起来。
见此情况,萨哈廉却是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先行下去。
之后却是也随着豪格一道,盘腿坐到了一旁,而刚一落地,却是换来豪格的一阵询问。
“兄长以我大金智囊著称,依你之见,此事但是如何看待!”
“嘘。。。。。。”
闻听此言,萨哈廉却是重重叹了口气。
“贝勒真想听愚兄之所见?”
“你我弟兄,当是直说无妨!”
“那好,愚兄便直言其事,此间京中递来消息,贤弟之所以这般说,一来怕是为稳定军心所用,二则却也有所怀疑,毕竟辽阳城乃是我盛京屏障,其城池高耸,又有大军驻守,若非数万大军借助利器再用上个四五日,怕也不能有所成效,何况鞍山有七叔阿巴泰镇守,若是有人攻城,必将会引得七叔救援,而此间辽阳城破,单凭一张来自马光远的文书,兄亦是有些不解,不过今日之事,愚兄却也是发现一丝疑点所在。”
“有何疑点?”
“难道贝勒爷真就不好奇,我们那以骁勇著称的十四叔率大军到来,竟然被我等一味的挨打而仅是采取被动防御?”
第三十五章 尾声,平辽之战(二)()
萨哈廉的一番话,对于豪格而言却是一种极为的触动。身为久经沙场之人,又岂会不知这攻守之理。
按理说,强势一方面对弱势一方,一味的挨打几近不大可能,纵使仓促应战,被迫采取防御阵势,但是在局势稍微缓和之后,强势一方必定会发起反冲锋,可是如今的局面却是,对面的多尔衮大军竟然采取守势,而且一守便是整整一日。
而关于多尔衮为人,豪格自然清楚,自己的这个十四叔,乃是天纵之才,草原上的雄鹰,是何等骄傲之辈!
若是不然,己巳之变后,也不会公然扯开反旗,与皇太极对峙。
然而尽管这些豪格都曾有所思量,但是由他口中去承认,要说多尔衮是个骄傲之人,豪格又何尝不是!
一则,此间定计本就是违背皇太极以正白、镶白、镶蓝旗大军一举攻破多尔衮义州老巢,尽管豪格派出了图赖所部两个甲剌的兵马,但毕竟是偏师,用以偏师,胜负自然是有些难料。
而若是承认此间擅自出兵,对多尔衮船队拦腰截断,一切不过都是多尔衮的障眼法,他豪格所谓的定计,一切不过都是笑料,那无疑是对一颗骄傲的心的玷污!那是一种屈辱!
何况,皇太极素以赏罚分明,豪格难以去想象,自己的失误,可否会是成为他豪格进入宗人府契机,而他的一些个兄弟更无一个善类,毕竟那大汗之位,人人渴望得之。
二则,对于这来自盛京城的传书,豪格却是仍然心存疑虑,毕竟如今的辽河之上,那是明摆着有数百大小船只,且从那船只没水程度看来,这分明就是满载的士卒。
“贝勒爷,事不宜迟,若是有所疑虑,但是立刻派出探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