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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无敌兵王(晋王)-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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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天在她柔顺的头上摸了一把,笑道:“你这个小人精,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苏夏撅着小嘴,调皮道:“那我给她选一件礼物好不好?你买单,不过要说是我送的。”

    “为什么我买单?你送当然要你买单。”楚天一本正经的斤斤计较起来。

    苏夏歪着脑袋,同样一本正经的回道:“因为我还是个孩子啊,我没有收入,而你已经是大人了,你有工资的。”

    楚天跟她较真:“那既然是我买单,为什么要说是你送的?我花钱你赚名,那我岂不是很吃亏?”

    苏夏摆摆手,一副大人模样:“你有好朋友送你的女友礼物,你一点也不吃亏,相反,你赚足了面子,你的女朋友一定越来越爱你呢。”

    这个理由听上去很有道理,看着小苏夏那么认真的表情,楚天点点头:“那好吧,就说是你送的。”

    “不过你要先等等。”苏夏指了指前面卫生间的方向,撅着小嘴道:“早上喝了太多水,现在……”

    楚天说道:“没关系,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小苏夏一转身走了,楚天在附近几个男士精品服装店里转了转,三分钟之后他回到原地等,不见苏夏。

    五分钟后,还是没有苏夏的身影。

    又过了十分钟,依然如此。楚天给她打电话,提示关机。

    苏夏是个很懂事的小姑娘,她不是那种喜欢玩恶作剧搞怪一下的小女生,此时突然关机,楚天有种不好的预感。

    楚天急匆匆的来到了女卫生间门口,等了片刻,一位拎着皮包的女士走出来,楚天礼貌道:“这位小姐,能不能帮我看下,里面有没有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

    那女人转身看了看,摇头说道:“没有,里面只有一个保洁阿姨。”

    楚天不死心,客气道:“能不能麻烦您,再进去确认一下,她名字叫苏夏。”

    看在眼前这帅哥这么养眼的份上,女人微微一笑:“好,我帮你再看看。”

    “谢谢,太感谢了。”楚天连连道谢。

    女人又返回卫生间去了,然后楚天就听到她在里面一遍一遍喊着“苏夏”,一连喊了好几声,可是仍然没有回应。

    楚天顿时感觉到事情不妙。

    无缘无故,苏夏怎么会失踪?谁会与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有仇?

    那女人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楚天焦急的样子突然有点不忍心告诉他实情。不过找人要紧,女人如实说道:“里面没有。”

    楚天多么希望苏夏真的在跟自己玩一回恶作剧,他向女人道了谢之后赶紧往商场的监控室跑。

    苏夏丢了,她会去哪儿?f

第二零四章 把你知道的统统交待出来() 
楚天注意到,商场通往卫生间的这条走廊前后有两个摄像头可以照到卫生间的门口,如果苏夏被人从这里带走,他一定可以看到。

    楚天刚跑到监控室的门口,他的电话响了,拿出来一看,竟然是苏夏的号码。

    “苏夏,你在哪里?”楚天焦急的问道。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阴笑,他说道:“你叫楚天?”

    “你是谁?”楚天的眉头微紧,当下一个念头冒出来苏夏真的被绑架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是谁不重要,你把我当个路人也行。”电话里的男人说道:“有个人要见问你几句话,半个小时内来水港仓库。”

    楚天阴沉着声音说道:“别动那小姑娘,她是无辜的。”

    “哼,那可不好说。”电话里,男人冷哼一声:“我家里三妻四妾,脸蛋好身材棒,我对这种没长成的小姑娘不感兴趣。可是我身边几个兄弟可个个都是单身汉,胯下那玩意好久都没磨了,有点痒痒。何况这小姑娘粉粉嫩嫩,最重要是新鲜水灵,那帮家伙现在都眼冒蓝光呢。你要是敢报警,哥几个保不齐破罐子破摔,把小姑娘先奸后杀。总之一句话,那小姑娘能不能没事,一切就看你的了。”

    “我现在就去水港仓库,半个小时内一定到。如果小姑娘掉一根汗毛,你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让你下地狱。”楚天陡然双眼通红,杀意四起。

    是谁这么丧心病狂竟然对一个可爱又无辜的小姑娘下手,楚天钻进一辆出租车就往水港仓库方向去。

    他双眼腥红,怒气冲冲,双手抠进座椅里十指泛白了都没在意。

    司机壮着胆子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这位乘客,我的妈呀,那副不知道憋着多大怒气的样子简直就是从地下钻出来的恶鬼模样,好像不带走几个人的命都白来人间一趟似的。

    司机吓得脸色苍白,心慌手抖,差点撞上前面的车子。

    楚天此时在心进而想道,不管是谁找自己的麻烦,总之哪怕苏夏掉了一根头发,他也绝对不会对这些人手软。

    苏夏像一颗天边的星星,或许没有人在意,但她却闪烁得欢快,按照自己的规律生活着。

    楚天为了调查楚南的消息才找上了苏夏的爸爸,也就认识了这个可爱、机灵又有些调皮的小女生。本来两人的诡计是完全平行的两条线,可是因为这件事情,苏夏走进了楚天的生活。

    可是没有想到,这样一个无辜的小女孩却要因为有人对自己的仇恨而卷进纷争当中,楚天想到这些就恨不得把那个绑了她的家伙狠揍一顿,好好的问一问他:“你有能耐就冲我来朝一个无辜的小姑娘下手算什么英雄好汉!”

    水港仓库在湖城东边,这里两面是山,一面是荒草地,只有南边一条土路与城市连接。只要来仓库,这就是必经之路。

    水港仓库与水没有任何关系,据说很多年前荒草地那面有一座湖,所以这里叫水港。不过后来湖干了,长满了野草,这仓库的名字却没换。

    一间连着一间的破砖房,年久失修,也好久没人用过。

    有一个看上去还算结实的小房子里,有三个男人围着一张小桌玩扑克牌。其中一个光着上身,露出后背的黑色纹身,是一个正在张嘴咆哮的虎头模样。

    与他的纹身相应的,这个人的名字就叫虎头。

    旁边两个小弟一胖一瘦,脸上和额头上贴着不少纸条,看样子输得挺惨。

    “快点抓牌,想什么呢!”虎头冲着胖小弟笑着吼了一嗓子:“一条纸条一千块钱,你俩谁敢赖账别怪大哥我翻脸。麻痹的,你们俩真是我好哥们,知道我最近手头紧啊。”

    “大哥,这趟活那个岛国小老头不是给了不少钱吗,我和瘦子能分多少?”胖子小弟笑得贱兮兮的,等着虎头说出一个让人惊喜的数字。

    瘦子小弟也眼巴巴的等着听,谁知道虎头张了半天嘴一字不说,吊足了两人胃口。

    “打牌打牌,要想知道你们每人能分多少,先把我哄高兴了再说。”虎头就是不说,急得两兄弟直挠头。

    胖子又说话了:“没事,不给我也行。那小姑娘让不让动啊?大哥你家里不缺女人,这个就让我尝鲜吧。”

    虎头想了想,说道:“那个叫楚天的小子如果不好实,你们就用不着客气了。咱们虽然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过也得讲点道上的规矩不是。”

    苏夏手脚被捆,嘴上塞着白毛巾,脚边还放着她刚刚在商场买的一条领带。装在一个纸袋子里,用精美的包装纸包着,上面系着一个蝴蝶结。

    她听着三个男人的交谈,知道自己被绑是因为楚天得罪了什么人物。

    可是苏夏心里一点埋怨楚天的意思都没有,而且她相信,楚天一定会想办法来救自己的。

    这种信任不知道缘自哪里,可是苏夏心里就是单纯的认为,楚天一定会是她心里那个英雄,不顾一切的把自己带到安全的地方。

    苏夏身边有一个梳着波浪长发的女人在修指甲,长脸,五官立体,有点像欧美人。她骨架也很大,往那一站身高和体形跟虎头差不多。

    女人嘴里嚼着口香糖,上现两片又厚又红的嘴唇抿一抿,就有一个大泡泡吹出来,接着又被她的长舌头给卷回到嘴里,接着嚼。

    “小姑娘,你好像一点不害怕?”女人一边修指甲一边观察着这个小女孩,从被卫生间带走的那会到现在,她一声都没喊过。

    原来虎头几个人还商量过,如果这小姑娘不听话就给她吃一粒迷药,但是现在看来,那粒药都白准备了。

    “你真的不害怕?”女人又问一遍,嘴角扬起的笑容让人看不懂,有戏谑,有惊讶,还有一点点佩服。不过更多的是不相信。

    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遇到绑架这种事没吓尿了已经是不错了,能一声不吭那就只能说明两点,要么是早就吓傻了,要么她这是个哑巴。

    苏夏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在这间房子十米之外的另外一间房里,五十岁的禾田冈次正坐在破椅子上在等一个人。

    那个瞎子,或者说,是一个叫楚天的年轻人。

    他面色狰狞,因为过度的气愤,他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那副面孔像正在鼻孔喷火的牛魔王。

    禾田冈次把从遇到瞎子到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回想一遍,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直在扮演傻逼的角色。他一下子想明白了,似乎所有的所谓诡异的事情都是这个叫楚天的叫子搞出来的鬼。

    “可恶的华夏小子,我要跟你好好算算这笔账!”禾田冈次咬牙切齿,他觉得自己一个高贵的岛国人竟然被一个华夏小子耍得团团转,心里的怒气顿时蹿到头顶,愤怒指数爆棚。

    出租车开到一处*平房前头就说什么也不敢再往前开了,不是因为水港仓库这里太恐怖,而是因为后座上这个年轻帅气的男人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司机不敢为了一单生意就把命赔上。

    他甚至连车资都不敢手,楚天刚下车他“嗖”的一脚油门就跑没影了。

    楚天顾不上那么多,下了车就开始寻找苏夏的影子。这时候,一个小个子男人从一处院墙后面现身,一步三晃的走到楚天面前,一只脚点地,身子晃啊晃的,很是不屑。

    他昂着头上下打量一番楚天,往地上啐了一口,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就是楚天?”

    楚天眉眼一立,脚下未动,一只手轻飘飘的在小人子身前一拉一绕,小个子整个人就被他反剪,胳膊也被拧成麻花一样。

    从楚天出手到小个子被反剪,整个过程最多两秒,快得让人发指。

    “啊……”小个子还不等发出惨叫,楚天另外一只手已经掐住了他的喉咙:“是谁要见我,带我去!”

    小个子是虎头手下一个小混混,道上混得久了也多少见识过一些高人,逞凶斗狠叫嚣打架都是把好手,可是与眼前位高手一比显然就不是一个档次了,差着十万八千里还多。

    片刻,小个子男人被楚天架着带到了禾田冈次面前,男了哆哆嗦嗦道:“大爷,放了我吧。”

    楚天一记手刀劈向男人后脑,对方当场晕死过去。

    禾田冈次看到楚天竟然如此厉害,不由得瞪圆了眼睛。可是片刻他又眯起小眼睛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道:“楚天?你小子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戏弄我?”

    来之前楚天在想这个绑了苏夏跟自己过不去的人是谁呢,他想过多种可能,也许是马叔的手下,也许是赵乾坤的弟子看不惯师父被他教训所以出手,又或者是以前哪个曾在他面前嚣张反被打脸的公子哥,或者是范健也有可能。

    可是楚天想了各种可能,唯独没想到竟然是禾田冈次找上门了。

    他冷笑一声,看着这个五十岁的小老头,笑道:“正想要找你聊聊呢,既然你主动找上我,那就今天吧,把你知道的,统统交待出来。”f

第二零五章 乖乖坐着比较安全() 
把你知道的统统交待出来!

    这好像应该是禾田冈次该说的话才对。

    怎么是从楚天嘴里说出来的呢?

    禾田冈次叫人绑了苏夏,逼迫楚天来到这里,目的就是为了让他说出连续多天来搞出怪事吓唬他的原因。可是楚天一来,他怎么就有种身份互换了一般的感觉,仿佛他才是被逼来到这里交待罪行的那个。

    禾田冈次怒了,用蹩脚的华夏语说道:“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把你背后的人交待出来,我保证留你一口活命。”

    很多年前,禾田冈次在岛国的时候曾经遇到过类似的事情,当时有人总是故意找茬接近他,后来被蝴蝶派去的人给杀了。事后禾田冈次才得知,这人是瘾君子,有人雇佣他跟踪禾田冈次,目的是要从他身上知道万通会社的一些内幕消息。

    于是当禾田冈次认定那个瞎子就是楚天时,下意识的以为,这又是哪个对手公司派来的,企图窃取商业机密。

    禾田冈次在进入万通会社工作以前就是一个普通的渔夫,直到进入万通会社后不久其实他也是一个没有任何职场经验的莽夫。可是为什么后来能一步步的做到如今驻华夏最高执行官的位置呢?

    除了有蝴蝶在暗中帮助,还有一方面原因。

    禾田冈次知道自己现在的地位来之不易,任何有可能威胁到他地位的人或事他都容不得,哪怕是只有一点点威胁的苗头,也得把它们都扼杀在摇篮中。

    他是个莽夫,而莽夫就有莽夫的处事原则,他看着楚天,说道:“说吧,是谁派你来的,有什么目的?不乖乖的回答,那个小女孩可就遭殃了。”

    楚天最讨厌别人威胁自己,拿身边人的安危来威胁他,更是罪无可恕。

    不过为了确认苏夏的安危,楚天还是忍下了心中的怒火,说道:“让我先看一下那个小女孩,确定她是安全的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否则,你一个字也别想知道。”

    禾田冈次拿起身边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没有说话,电话响了两声他就挂断了。片刻,虎头和一胖一瘦两个兄弟把手脚被捆的苏夏架进来。那个波浪长发女人跟在他们身后,嘴里的口香糖换成了女士香烟,像她的手指一样,很细,很长。

    “哟,这小子蛮帅的。”长发女人看到楚天的第一眼就亮瞎了,脱出而出:“陪我玩玩怎么样啊?”

    楚天的注意全在苏夏身上,自然没工夫搭理这个花痴级的女人。倒是苏夏一双小眼睛闪出道道精光,歪着头恨不得当场瞪死这个女人。

    “哟哟哟,小姑娘生气了?”长发女人“咯咯”的娇笑:“难不成,他是你的白马王子?”

    苏夏撅着小嘴,可惜她嘴里被塞着东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到苏夏完好无损楚天就放心多了,在与苏夏目光相对的时候,楚天冲着她眨了眨眼睛,苏夏很快会意,也冲着他眨眼睛,然后,禾田冈次一摆手,苏夏又被几个人架出去了。

    “说吧,把你的阴谋说出来。”几人一走,禾田冈次就急不可耐的逼问楚天。

    相反,楚天却是不急不慢的坐下来,看着禾田冈次道:“还是你先说说吧,当年你以做渔夫为名,把多少个华夏孩子卖到了别处?”

    “什么?”禾田冈次目光猛然一凛,许多年前他在岛国做的事情,眼前这个年轻人为什么会知道?貌似,知道的不少。

    “你到底是什么人?”尽管禾田冈次尽量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可还是被楚天听出来,他的声音在微微的发抖,似乎很怕被别人提起过去。

    只要怕,就好办。

    楚天淡然一笑,说道:“怎么,不想说还是想不起来了?那让我说得具体一点,也帮你回忆回忆。”

    禾田冈次的手在微微的发抖,他下意识的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这表示,他心里很紧张。

    一个背景不太干净的人,在被别人揭穿的那一刹那,有这种反应真是太正常不过了。

    楚天说道:“八年前,一个叫榔头的华夏人把几个孩子卖给你,有这事吗?”

    禾田冈次装糊涂:“我听不懂你要说什么。我以前就是个打渔的,从来没买卖过什么华夏孩子子。”

    楚天就知道这不是一个省油的灯,那么容易就承认,那他就不是禾田冈次了。

    “要我说说你这五十年来都做过什么吗?倒卖过多少人口,害过几个人,手上沾了多少人的血?或者,你是怎么一步步做到现在这个位置的。以及,那个叫蝴蝶的人你想听吗?”

    楚天越说越严肃,说到“蝴蝶”的时候脸色陡然一变,气势咄咄逼人,像是已经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吃人的猛虎。

    他的目光十分犀利,像有万把钢刀从眼睛里面射出来,直直的插进禾田冈次的心脏。

    下意识的,禾田冈次被楚天这种气势给吓得竟然后退了一步,身子撞上桌子才停了下来。

    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竟然也有如此犀利的目光和杀气腾腾的气势。那种目光他见过,蝴蝶有,他接触过的那个号称岛国最厉害的忍者也有。可这些都是厉害角色,他们的目光他们气场他们身上任何一处细微之处让人恐惧是很正常的。

    可是楚天呢?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看上去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还不如对门的健美教练那样一身肌肉看起来结结实实,也不像他在电视上看到的拳击手那样动不动就举起双臂做出一副格斗的架势。

    就这么一个普通的小子,那眼神是怎么装出来的?

    “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你没有证据。”禾田冈次准备来个死不承认。

    楚天笑了,这回他笑出了声,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接着,他平静的看着禾田冈次的眼睛,反问一句:“是吗?”

    这笑声明明很好听,很爽朗,听在禾田冈次耳朵里却让他有种心虚的感觉。

    当有人用枪逼指着你的头,问你叫什么名字的时候,你内心的恐惧感可能会让你连谎都不敢撒。否则你就会本能的有一种“我撒谎了他会不会一枪崩了我”的心虚感。

    此时禾田冈次就有这样一心虚感觉。

    他想否认楚天说的每一句话,可是楚天的笑让他不由自主的就有一种“我不能说谎,否则被他发现的话一定会死得很惨”的念头。

    他又一次下意识的作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这时,楚天一步步的走近他,禾田冈次就感觉到越来越沉重的压力,好像有一座大山正在压过来,心“扑通扑通”跳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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