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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半缘修道半缘君-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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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帮你。”蔺如初道。“项链你拿回去吧。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祝福,千万不要再轻易的给人了。否则于人有害。”她说完,站起身来。“咖啡钱你结一下,就算报酬了。我先去研究下,最多十日,定然给你答案。”转身头也不会的离开了咖啡屋,萧默然看看蔺如初,拿起她座位前的咖啡杯啜了一口,放下道“你先忙,我先走一步。”随即跟着蔺如初而去。孟魁紧攥着手中的项链,泪水模糊了眼眶。

    “如初,等等我。”萧默然边跑边喊,他实在不能想象,蔺如初明明在慢步走,为什么他用尽权利的跑也赶不上她的步伐。

    蔺如初停下脚步,转过头,从怀中掏出手绢递给满头大汗的萧默然“什么事?”

    萧默然抹抹头上的汗,平息了一下胸中翻腾的气息,缓缓将郭队长布置的任务说了出来。

    “你们没有保密条例吗?”蔺如初看着侃侃而谈的萧默然,纳闷的问。

    “对你这样不定什么时候就去南天门的半仙没必要保密,而且你要查孟家,我也要查孟家,大家合作一下也是好事。”萧默然的语气中隐隐有一股嘲讽,理由却的确冠冕堂皇。

    “好吧。”蔺如初沉吟片刻,答应道。有个警察在身边有些要弄清楚一些问题就不会太过周折了。

    “对了,你什么时候变私人侦探了?”萧默然好奇的问。

    “还不是凌家那群大嘴巴,哎,不提也罢。”蔺如初叹气道。

    听得此言,萧默然知道是当年那飞面郎君一族惹出的麻烦,也就不再多问。“我们现在怎么办?直接去找孟冠?”

    “不,我们先去找那位被赶出家门的于管家。”蔺如初说完,萧默然赞同的点了点头。

    充满花香的院子里,一个老人正坐在躺椅中闭目养神。他的面容慈祥中带有明显的忧郁。虽然半睡半醒间,眉头仍旧轻微的皱着。

    今天已经62岁的于衡在孟家服务超过30年,却在几年前被孟冠寻了错处开除,这使老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从此他闭门谢客,凭着当年孟浩临死前留给他的一些遗产,过着半隐居的日子。

    “自从爸爸回家以后,就一直忧心忡忡,我劝了他很多次,希望他将这件事当作上天给他的一个机会,安心的安度晚年。可是他似乎总是极不快乐。平时也只有孙女去哄他的时候他才勉强的笑笑。你们既然来探他,如果方便就请帮我劝劝他。”于衡的女儿于妮柔声对前来拜访的萧默然和蔺如初道“我还有工作要做,就不陪你们了。”

    两人慢慢走进老人,“我在等你们。”于衡忽然开口,让萧默然非常惊讶。

    “您知道我们要来?”萧默然问。

    “我猜得到。”老人仍未张开眼睛。

    “那,我们的来意您老人家知道?”萧默然继续问。

    “想问大少爷的事情,对吧。”老人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大少爷,其实是个相当好的孩子。”

    “他那样待你,你还觉得他相当好?”萧默然问。

    “萧默然,可以让我问几句吗?”蔺如初似乎也变得忧心忡忡,忽然开口制止了萧默然的询问。

    萧默然点点头,退到了一边。

    “他很辛苦吧?”蔺如初幽幽的道“血誓的代价极端沉重,他居然愿意承受?”

    “你知道?”于衡听得“血誓”二字,立刻翻身站起,目光炯炯的盯着蔺如初。

    “开始不敢肯定,后来我去工厂看了一下,就确定了。”蔺如初叹口气。“那个帮你们施法的人告诉过你们这件事情的严重后果吗?”

    “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是那个时候,大家都别无办法了。不这么做,公司里那几百口人,哎!大少爷他很辛苦,我帮不了他,看着他那样的痛苦,我心里有愧啊!”于衡不忍再说下去,双手捂着眼睛蹲了下去。渐渐得,他由小声的啜泣转为了嚎啕大哭。蔺如初只是悲哀的看着眼前哭得像个孩子的老人,满面凄凉。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哎,等等我!”萧默然一边追问,一边奋力的追着在前边疾走的蔺如初。

    “萧默然,烦请你转告孟魁,十天之后,一切都会结束,让他做好出任鼎盛新的掌门人的准备!至于事情原委,我也会在十天后再与你们细说。”留下此言,蔺如初加快步伐,不过三秒钟,便消失在萧默然的眼前。

    “所以她就失踪了?至今也每个音信?”从黄山打坐归来的韩英熙接过萧默然递过来的茶杯问。

    “嗯。从那天开始,孟冠也开始闭门谢客。没了动静。”萧默然急道“最可怕的是,鼎盛现在在不停的死人中,就在昨天一天之中,就死了整整十三个员工!全部都是死于心脏麻痹!这五天来,鼎盛整个就变成了死亡之厂,五天,七十八条人命啊!虽然现在的厂房暂时被关闭了。可谁都难以担保还会不会发生类似的事故,现在孟冠也失踪了。警局已经查到如初曾经去拜访过孟冠,她现在再不出现的话,政府很有可能认定他们卷款潜逃的!”

    “你刚才说的可是血誓?”韩英熙没理会萧默然的絮叨,而是转移了话题,见萧默然点头,韩英熙稳稳的喝了口茶,“无妨,且待十日吧。十日过后,自有分晓。”

    “小时候,我不相信世界上没有两片叶子是完全相同的,所以就拼命的去薅家里院子中那棵树的叶子,好好的树被我弄得秃了半截。被爸爸和小妈好一顿数落。”孟冠泡在盛满冰块的浴缸中,手中拿着树叶标本簿边翻看边哀叹的道。“后来小妈看我实在喜欢叶子,就特别雇佣了工人替我摘来了树叶,教我制作树叶标本,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幸福极了。”

    他身下的浴缸中,一簇又一簇殷红的鲜血如喷泉般涌出。却丝毫引起不了他的惊慌,他只是用最温柔的语气轻轻诉说着儿时那幸福的时光。每天晚上父亲下班回来,全家围坐在一起吃饭,饭后他和弟弟争着去逗才出生的,香香软软的妹妹玩。然后开始幸福的家庭演出,欢乐一直持续到上床睡觉。直到那年夏天,一切的一切都因为一颗石头而改变。

    “其实,你可以不这么做的。”蔺如初边向浴缸中加冰块边道。“纵使事情发生了,也绝对属于意外事件,你们家是没有任何责任的。”

    “我从小就被父亲牵着小手带去工厂玩,那里是我第二个家,我还记得,王叔叔包的饺子每个都漂亮得像艺术品,分量上更精准得犹如机器制作出来的。陈姨调制出的馅料那股香气饶是在厂房外都能闻得见。吃过我们厂出产的手工面食,保管你再不愿意碰那些机器生产的毫无人性气息的食物。在全面机械化的现在,为了维持传统的手艺,父亲做出了自己可以做出的最大的努力,工人们更是不计较工钱努力付出,只为了可以守住千年来传承的技艺!好不容易人们又开始对手工食品感兴趣的时候,上天居然跟我们开了那样大的玩笑。蔺小姐,你知道吗,就在几年前手工食品还没有再次中兴的时候,因为连年的亏损,厂子里早就入不敷出,我们根本就没钱再给工人们上政府强制规定的那些保险,工人们为了厂子也始终守口如瓶,可他们也是家里有老有小的。那次事故一旦爆发出来,他们是得不到任何赔偿的!他们都是从年轻开始就和父亲并肩创业的前辈,我们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后还因为家里的生计而不得瞑目!”孟冠悲愤的说着,他的双手正在慢慢溶入水中,浴缸中的鲜血颜色更盛。“我要感谢你,蔺小姐,在我临死前,你能帮我恢复理智,让我可以心平气和的面对死亡。不必死得那样歇斯底里,没有尊严。”他的双肩也开始溶入水中。只剩下一颗头颅,却还在微笑这。随着鲜血颜色的加深,他的头颅也最终溶入了水中。整个浴缸中,只余下慢慢的鲜血,再无其他。

    蔺如初从袖中掏出一个草编娃娃,用手沾了些血水点在娃娃的额头,转身出了浴室,将娃娃放进了孟冠的卧室的床上,细细竖起耳朵听听门外,轻轻下楼,打开了房门。

    萧默然,唐诗,孟魁和孟魁的小妈欧阳咏恩出现在门口。

    “你哥哥他去了。”蔺如初将众人让进屋,轻声对孟魁道。

    “去哪了?”孟冠纳闷。

    “去轮回了。”蔺如初简单的答道。

    “你是说,小冠他,他死了?”欧阳咏恩用手捂住嘴,眼含泪光的说。蔺如初点点头。

    “怎么会我哥哥身体一向很健康的!”孟魁不可置信的问。

    “这是你哥哥的日记,所有的答案,你自己去寻找吧。”蔺如初递给孟魁一本发黄的日记本,冰冷的道“你们两个跟我出来,我有点事情跟你们说。”她一指唐诗和萧默然,两人冲着孟魁母子点点头,转身虽蔺如初走出了房门。

第二十七章 凉血(三)() 
2132年9月18日,阴雨

    前几天天文局报道的陨石居然落到了我们厂子里。超强的辐射光线瞬间将厂房淹没。等我和父亲赶到的时候,发现厂子里所有的工人已经全部死亡!父亲当时就心脏病发,倒地不起。我只好先将他送入医院,静等政府的处理结果,十天后,政府出具了正式的调查结果,正式认定这次陨石事件是天灾,而非人为,父亲作为厂子的法人代表不需要为天灾而造成的损失付出任何代价!

    2132年10月17日,微风。

    望着员工家属们悲戚的面容,我和父亲谁也不忍心说出有关员工保险的实情。只得多方筹资,可是这次事故牵涉太广,受害者太多。父亲的资产其实也因为厂子的连年亏损而所剩无几。我们告借数日,还是杯水车薪。明天再去跑跑银行,将母亲的遗物拿去典当吧。

    2132年10月22日,晴

    父亲的书房中来了个奇怪的女人,之所以还能知道她是女人,也只是从她与父亲的对话的语调中判断,这个浑身裹进黑色斗篷的女人名叫江湛通。她似乎知道我们厂子中的难处。言简意赅的说她有办法帮我们渡过难关。在父亲和我殷切的期待下,她缓缓倒出了自己的办法……

    柔软的欧式沙发上,黑袍女子来回甩动着手中的铃铛,清脆的铃声传来,给原本静谧的书房增减一抹诡异的声响。

    “我有一个独门法术,可以助你们的厂子回到一个月前。”她的话似乎天方夜谭般的钻进了孟氏父子的耳膜。

    “你说你能起死回生?”孟浩不屑的看了看这位奇怪的客人。

    “当然不能!”黑袍女子冷笑着道“幽冥的事,谁都不能随便插手!”

    “那你的意思是?”孟浩问。

    “我听说你有一个有些修为的二伯?他还挺喜欢你,经常和你讲些怪力乱神的故事?”江湛通忽然转移了话题。

    “有的,那有如何?”孟浩问。

    “那么,你可听过,有一种由南疆传来的控尸术,名字叫做‘血誓’”江湛通道。

    听得此名,孟浩恍恍惚惚,可旁边的孟冠却“啊”的一声捂住了嘴。

    “原来你知道。”江湛通将脸转向孟冠道。

    “什么是血誓?”孟浩转头问儿子。“我真没听你二爷爷提过。”

    “我也是从二爷爷的手札上看过的。其实就是一种很古老的控尸术,可以操纵已经仙逝的人的尸体,让他们犹如正常的人一样生活,工作。除了面无表情外,和正常人也没有太大的区别。甚至连心脏,脉搏和体温都能正常的存在。”孟浩解释道。“江小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只是,我们厂子的事情已经街知巷闻,我们纵使利用了控尸术将他们暂时复活,恐怕公安局那边也不好交代啊。”

    “这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让时间逆转。虽然人死不能改变,但是我会留出足够的时间帮你们完成血誓。若我推算不错,不出五年,你们所倡导的手工食品会再次风靡全球,你们家也会成为当之无愧的食品界霸主,实现你振兴手工食品业的宏愿。到时候,你们也就有足够的钱为所有的罹难员工购买充足而大额的保险,然后嘛,再逐个让他们死去。自然一切稳妥。”江湛通的话充满诱惑力。

    “你不会是要无偿的帮我们吧?”孟浩不愧是浸淫商界多年的老油条。一眼看出了事情的症结。“而且我虽然对法术这东西不那么精通,好歹也跟二伯待过几年,有些事情心中还是有数的,每个法术要成功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个血誓的力量如此惊人,甚至可以驱使无魂众生,所要的代价自然也不会小!而作为施发者的你,也绝不会平白无故的折损修为来帮助萍水相逢的我们!”

    “我跟你那二伯有点交情,所以才帮你们,至于血誓的代价嘛。你儿子相当清楚,等你们父子商量好了再跟我谈吧。三天之内,必须给我答复!”她将手中的铃铛递给孟冠。如清风般消失在二人眼前。

    2132年10月23日微雨。

    血誓的代价我当然清楚,说起来血誓之所以被成为控尸术中的第一禁术,其实是因为一旦使用此术,施术人也会随着术法的消耗而逐渐血尽而死,更可怕的是,施术者会因为心中暖魄耗尽而逐渐丧失理智,变得神憎鬼厌,最后在浑身鲜血融为冰晶后痛苦的死去。而它的效果也是显著的,施术者可以利用死尸进行大规模的犯罪行为,由于死尸没有魂魄,只要施术者不死,任何法术都无法人为的停止他们的行动,是名副其实的不死部队。当年本国侵略时期,龙江省的一位著名将军为了誓死捍卫国土,用自身为引,发动了血誓,数万战死疆场的天朝士兵重新站起身来抗击倭人,终于在三天三夜的浴血奋战中等来了援军,成功的守住了那片黑土地。那位将军死前浑身僵硬得犹如冰棒,正一寸一寸的融化,可是他却微笑着对前来探视他的长官说:“家乡的寸土我都未曾让与他人!”随着这位传奇将军的谢世,那神秘的血誓也逐渐湮灭在历史长河中,再也无人找到血誓的施法方式。

    2132年10月24日阴天

    我终于劝服了父亲由我来做血誓的施法人。父亲还有太多的事情要部署,况且他年老体弱,在血誓的支撑时间上恐怕无益。那日,江湛通将我引入厂内,用我事先准备好的鲜血划下奇怪的法阵。我在一瞬间便失去了只觉。等我醒来,我居然发现,厂房内一切入场,工人们还在不停的工作中,迅速前去查询新闻。鼎新被陨石击中的消息居然消失无踪了!我赶回家里,见到了父亲和江湛通,我才明白,血誓,已经开始了。

    “等一下!”萧默然听蔺如初的娓娓道来不胜唏嘘。忽然却又打断了。“那个将军坚持了三天就仙逝了,怎么孟冠可以支持那么久?”

    “很简单。孟冠的厂子的伤亡率不到一百人,而辅助施法者江湛通又灵力超然,自然事半功倍支撑的时间更久些,那位将军可是一瞬间复活了三万多名战士,我猜若非有人暗中相助,以他一人之力,恐怕不过一个小时他就已经变成血水了。”蔺如初解释道。

    “还有人帮忙?”唐诗纳闷道。

    “你以为法术是什么?知道了咒语跟着念就完事了?从古到今,各路修仙者创造的法术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要是普通人随便念念就成功,那地球早就毁灭了!”蔺如初冷笑道“那将军一身保家卫国的忠肝义胆,而孟家是坚守梦想,损己益人的忠厚家风,方才可以借助道术来另辟蹊径,得以成事,不信你找个心术不正的街头混混试试,保准那群尸体直接撕了他!”

    “那后来呢?”见到唐诗不忿蔺如初的语气,萧默然赶忙来打圆场。

第二十八章 凉血(四)() 
2133年,2月16日 除夕

    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我居然因为陈阿姨摔碎了一个杯子就把她痛骂一顿。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整个人越来越狂躁。看谁都不顺眼。总有邪火在胸中窜动,我知道,血誓的影响现在开始拉开帷幕了。 为今之计,只好努力抑制这种负面的情绪。愿上天保佑,莫要伤人才好。

    “六年前你大哥开始学习拳击,我以为他只是兴趣,原来,是为了控制情绪。”欧阳咏恩听到这一段,不由抹了抹眼泪。“孟冠他是个很安静的人,一向不参与那些剧烈的体育运动,也不追求那些用近乎暴力的方式来宣泄自我的刺激运动,想不到……”想到那段时期总是鼻青脸肿的回家的孟冠,欧阳咏恩更加泪如泉涌。

    2134年5月6日 阴雨

    父亲的身体大不如前,而我的脾气却已经滋长到无法控制,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但是为了那些无辜的工人,我必须咬牙坚持。今天,我把于管家赶走了,他是除父亲外第三个知道事情原委的人,走了也好,以后给工人们的款项可以都要依靠他来解决,能够尽量少的引起政府怀疑。

    2136年8月11日 晴

    今天果然是个好日子,江湛通没有骗我,我们的手工食品终于重新获得了民众的喜爱,工厂的订单达到了以往的300多倍。交货后,我第一件事就是给所有工人购买了每人5万元,赔付高达350万的保险金。然后给每个已经罹难的员工发放了每人十万元的奖金,看着他们面无表情的前来签收的样子,将我的一点点喜悦冲得无影无踪。

    2136年5月12日 阴天

    父亲终于去了。我的身体也大不如前,是年限到了吗?可是我必须坚持,阿魁还小,需要历练才能接管工厂,本来我该把他跟小妈和小飞一起赶走,避免他们被我越来越难以抑制的邪恶心思所害,但是不行,我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而且工人们也开始陆续死亡中,我必须在血誓的反噬全面侵袭我的身体前将弟弟教育好,让他可以有足够的勇气将厂子继承下来!!!

    2138年9月15日 微风

    小魁被我赶了出去,得知他在暗中接济小妈和妹妹,我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对他大发脾气甚至拳脚相加。望着他果断离开的身影,我真的欲哭无泪。我不想这样做,可是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理智这种东西似乎正在从我的身体中被剥离开。我憎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却不能摆脱它。也许,死亡才是我真正幸福的归宿,但是不能,不可以,保险公司已经对厂子里频繁的员工死亡开始重视起来,政府也开始密切的留意。还有七十几个人,无论何种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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