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境天尊-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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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寒重重点头，深吸一口气，目露凝重，暗道，“噬神蟒，就让我来闯一闯你这恐怖鼻息。”
念罢，周身灵气涌动，游龙步蓄势待发。
“且慢！让我先去。”
岳飞霜突然窜出，拦在他身前。
“岳大哥，你……”
洛寒刚要拒绝，却被打断。
“咱们中我修为最高，这井中月虽比不上鹭雪剑，也算是低阶上品。况且，此行目的你最清楚不过，你是最不能有任何闪失的，这以身试法理应我来。”
岳飞霜神色决绝，态度不容商议，让人再无任何回旋余地。
洛寒只好同意，“那就由岳大哥打头阵，我来提醒，务必要牢牢把握这仅有的一息一蹴而就，否则会有性命之忧。”
他清楚其意识修为较弱，尚不及洛冰，无法准确感知时机，他的提醒无异于承担着生死之责。
岳飞霜朗声一笑，“那我这条命就交到你手里了。”
说罢，大步上前，凝神预备。
空气中连一丝风都没有，静得出奇，只闻噬神蟒均匀的呼吸声，仿佛有节奏地敲击着森林的心房。
此时，缝隙被鼻息之气完全遮掩，一片白雾茫茫。
洛寒双眸微闭，意识狂泻而出，融进天地，仔细感知鼻息的变化规律。
他心中默数，“强……弱……强……弱……强……”
须臾，猛然睁开双目，“就是现在！岳大哥，走！”
岳飞霜脚尖一点，飞掠而出，同时井中月出鞘，极速挥舞，刀气形如半月，凝成冰霜护住周身。
他如同身着铠甲，像一名视死如归的勇士，一头撞进缝隙，此刻正是其内白雾最为稀薄的一息。
第36章 险之又险（）
洛寒双拳紧握，神色凝重，紧紧注视着岳飞霜。
却见那一身冰甲飞速消融，人正长刀极舞，无尽刀气不住凝结，消散，再凝结，再消散……，转眼间已渐有不支。
他心中一遍遍呐喊，“坚持住啊，就快冲出去了。”
这短短十丈他从未觉得如此遥远，眼见人距缝隙尽头已近在咫尺，只需再踏一步就能跃出。
此时，白雾渐浓，这一息眼看就要过去，他的心仿佛提到咽喉。
岳飞霜已然力竭，刀气凝结远远不及冰霜消融的速度，身躯逐渐暴露在鼻息下，先是衣衫化为齑粉，随之是裸露的肌肤。
他强忍剧痛，咬破舌尖，脚下重踏，向外一跃，半个身子探了出去，距成功只差半步。
突然，鼾声骤起，如雷鸣般响彻云霄，缝隙内鼻息大盛，只见那尚未出去的身躯瞬间消失，白气涌动，再次遮掩一切。
一声极其微弱的惨叫从那头传来，然后是一阵寂静。
“这……”洛寒愕然，更悲愤不已。
就在即将通过时，这噬神蟒却打了个呼噜，彻底破坏了呼吸节奏，岳飞霜正因此遭殃，眼下生死不明。
“岳大哥……岳大哥……”他急切呼喊，然而得不到一丝回音。
陡然出手，“洛神惊鸿掌！”
两道纤细的光掌向前挥去，双掌合十，插进缝隙，猛然向两侧一分，白雾竟被拨开一丝。
他见状，脚下急踏，飞身纵去，岳飞霜遭遇意外，已让他失去平日里的冷静，根本不顾缝隙内鼻息的浓郁程度，一心只想冲过去救人。
洛冰知他心性，必会做出不理智的举动，这若贸然进去，怕是瞬间就会灰飞烟灭。
故早在凝神戒备，刚见他有所动作，立刻横身相阻，在距缝隙咫尺之地将他拦住。
“大哥，你不要拦我，岳大哥说不定已经……”洛寒哽咽难言。
洛冰喝道，“小寒，越是这样你越要冷静，你这样冲进去，和送死有什么分别？”
他当然也焦急万分，恨不得马上冲进去，可一人已失去冷静，他只能紧咬牙关，一遍遍提醒自己不能冲动鲁莽。
他死死拉住洛寒，“你再看这鼻息，已无之前的节奏，没有规律可循，刚才那鼾声彻底打乱了呼吸。现在，我们连仅有的一息之机都失去了。”
他言辞间运起灵气，如同当头喝棒。
喝声回荡耳畔，洛寒清醒过来，逐渐恢复冷静。
虽然不至再鲁莽送命，但不代表放弃，他暗道，“岳大哥，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们很快会想办法过去。”
洛冰见状，道，“我倒有个办法能让你通过。”
“什么办法？”洛寒十分急切。
洛冰应道，“眼下这鼻息变化无规律可循，是因噬神蟒的呼吸节奏不均匀所致。不过，既是呼吸，一呼一吸间必有间隔，我仔细辨认过，均长于半息，只要在这半息内通过就能出去。”
洛寒沉吟一霎，道，“此处被威压笼罩，身法难以发挥，以我们现在的速度，绝无可能在半息内穿过十丈。”
洛冰淡笑回应，“凭你一人之力当然不行，但若我们两个一起，却是可以做到了。”
洛寒不明其意，“一起？那缝隙仅能容一人通过，又如何一起？”
“我可没说要和你一起通过，我是要送你出去。”洛冰应道。
他故作轻松，语气则透着决然，而今之计，唯有如此行事方能保证一人通过缝隙，又不至被那鼻息伤及性命。
只是如此一来，他必然会把自己置于极其危险的境地，鼻息恐怖无匹，灰飞烟灭瞬息之间，都不知能否来得及捏碎保命灵符。
“大哥，你……”洛寒欲言又止。
洛冰见他为难，语气更为决绝，“小寒，别再犹豫了，准备吧，让我们兄弟俩合力闯过去！”
纵然万劫不复，也定要助洛寒脱此困境，这不仅是他对父王的承诺，也更因这关系着洛寒的命运及母亲的安危。
洛寒深知眼下不能优柔寡断，大哥既都如此坚定，就让他兄弟二人合力闯上一闯。
此时，噬神蟒呼吸忽快忽慢，鼻息随之时长时短，着实难以把握其间那一丝微小的间隙。
即便洛寒意识强大，感知起来也极为艰难。
他凝神静气，心神沉淀，意识完全融进天地，仔细辨别空气的细微震荡，隐隐示出少许凌乱的呼吸轨迹。
时间悄然流逝，仿佛过了许久，又好似只有一瞬。
“大哥，就是现在！”
他一声低喝，猛然睁开双目，脚踏游龙，纵身掠出。
与此同时，寒冰盾施展开来，冰色光华覆盖周身，古朴的冰盾悬于头顶，震颤不已。
右手紧握鹭雪剑，连连挥动，借冰刃之力继出六道寒轮，绕身盘旋，空气猎猎作响。
左手成掌印出，惊鸿掌率先开路，一掌拍向正由浓转淡的鼻息，白气震散，露出那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
当即脚下再踏，一个箭步冲进，洛冰紧随其后，虚指化剑，披风展动，形如飞鸟，若隐若现，振翅划过低空。
刚一进入缝隙，洛寒就将鹭雪剑飞掷出去，一道剑芒笔直向前，穿破浓浓白气。
他左右开弓，双掌连动，惊鸿掌再次印出，又是两道光掌合十，紧随剑芒，刺进后猛然一分，前方景象豁然开朗，出口近在咫尺。
忽闻一声悲啸，鹭雪剑去势已尽，斜插进地面，颤抖不已，在鼻息的侵蚀下荡出阵阵哀鸣。
剑芒消逝殆尽，缝隙内白气陡然浓郁起来，那前一刻还清晰可见的出口，又渐渐模糊，时间已来之不及。
洛冰见状，毫不犹豫，双掌齐出，抵住他腰间，掌心发力，将他向出口推射出去。
洛寒顺势抓起鹭雪剑，却闻一声凄厉的悲鸣，剑身应声折断。
鼻息愈发浓郁，寒轮抵不过侵蚀，六道纷纷爆碎，护身光罩亦颤抖着涟漪阵阵，光华黯淡。
他手握断剑，终是在寒冰盾彻底崩碎前跃了出去，险之又险地通过这满布恐怖鼻息的缝隙。
第37章 龙老的考验（）
将一跃出，尚未落地，洛寒便旋身望去，触目所及又是被浓重的白气笼罩，哪还有一丝洛冰的影子。
“大哥……大哥……”他焦急地呼喊着，却无一丝回音。
不禁涌起不好的念头，“难道大哥他……？”
转念又连连摇头，“不可能的，大哥有保命灵符，一定不会有事的。”
正焦虑间，忽闻一道震天高喝，“谁人敢伤我孩儿！”
是洛战天，声音饱含愤怒，一位炼神境强者的愤怒。
但见几道光芒穿出，白气剧烈震荡，甚至连噬神蟒那巨大的身躯都被震开了些许。
霎时间，光芒万丈，将鼻息之气完全驱散，一个浩大的灵气漩涡在光芒最盛处徐徐转动，那中心是深邃的星空，一条幽深道路星光点点，不知通向何方。
“你大爷的！是谁打扰老子睡觉？”噬神蟒勃然大怒。
在此等声势下还能睡着，它就不用再叫噬神蟒了，直接改叫嗜睡蟒最为合适。
“嗯？噬神蟒？”漩涡内传出一句疑问。
旋即一只巨大的掌影探出，将昏迷的洛冰一把握起，极速退去，随后漩涡消散，逝于半空。
噬神蟒张开血盆大口，如同愤怒地要吃人，结果只是打了个哈欠。
它暗道，“竟是洛战天这小子，趁老子睡觉的工夫捞走自己儿子，还真是没胆跟老子大打一场。”
又瞥了眼正望着漩涡消失之地怔怔出神的洛寒，“这小家伙还真出来了，不过那个最后还是用了保命灵符啊！”
一道苍老且嘶哑的声音响起，“当真是虎父无犬子，洛战天也不枉此生了，小家伙，这考验便算你通过了。”
洛寒正被那救走洛冰的手段震撼得无以复加，心念何时才能至这般境界，闻言惊醒，匆忙回身。
见眼前站着一位瘦弱老者，墨发杂乱，面容枯槁，五官轻微扭曲，一双眼眸狭小却精光四射。这正是洛战天口中的龙老，与三年前别无二致。
他面带微笑，悠然道，“小家伙，老夫在此等你多时了。”
……
冰神宫，洛王宫殿。
洛战天眉头紧锁地看着重伤昏迷的洛冰，他衣衫尽碎，身躯也有些许消融，伤处十分平滑，无丝毫血迹。
那面庞依然坚毅，仍驻留着一丝微笑，是将洛寒成功送出缝隙的笑容。
彼时，他双掌抵住其腰间，运尽灵气化一股柔劲推送，终于助其在半息内通过，可自己却被震退身形。
那是灵气护体的本能反应，当受到外力冲击时自行散出的灵力，形成反震以降低肉体承受的伤害。
如此一来，他无论前冲或后退都来不及离开，半息转瞬即逝，恐怖的鼻息之气瞬间充斥满缝隙，将他笼罩。
身躯在侵蚀下消融，但他未有丝毫惶恐，只因已成功完成任务，纵是此时失去生命，也全然无惧。
当即捏碎时刻紧握手中的保命灵符，意识逐渐模糊的刹那，清晰感知到一股熟悉的灵气波动，他知晓父王来了，定会救他脱险，遂安心地微笑着闭上双眼。
龙静雪伏坐他身侧，温柔抚摸着那脸颊，双眸衿满泪光，滴滴晶莹扑簌落下。
“战天哥，究竟是何人所为？冰儿怎会伤重如此？小寒呢？怎么只有冰儿自己被你救回来了？”
一向温婉恬淡的声音此刻都是急切的颤抖，没有任何事情能比自己的孩子遭受伤害凶险更让一个母亲牵肠挂肚。
洛战天摇了摇头，“我不敢确定，方才只是隐约觉出一丝噬神蟒的波动，且看冰儿这伤应是它那可消融万物的鼻息之气所致。”
他的确甚感疑惑，为何这存在灵气海底数万年的远古凶兽，会出现在他冰神界的幽静森林当中？
“噬神蟒？”龙静雪大惊失色。
她再按捺不住内心的担忧，“小寒遇到它哪还能有活路？不行，我要去找他。”
当即起身，欲纵出大殿，可一见身边的洛冰，又停下脚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洛战天连忙喝道，“雪儿，你先切莫关心则乱！”
待见她情绪稍稳，注视自己，才继续道，“龙老修为何其高深，他的意识定能覆盖森林每个角落，这噬神蟒虽强，也绝逃不过他的感知。它既然出现在那儿，若非龙老刻意为之，我实在想不出第二种更合理的解释。”
“可冰儿他……”
龙静雪认同归认同，但洛冰的重伤却实实在在摆在眼前。
洛战天摆手打断她，“据我猜测，他们应是有什么奇遇。首先以冰儿的沉稳，他绝不会独自行动，你再看他的伤势，看似严重，实则只是肉身受损，既未伤及元婴，也无性命之忧。倘若噬神蟒有意为难，即便有保命灵符恐怕也断无生还可能。”
真不愧当世强者，纵然面对此等境况也不曾慌乱，反倒能冷静分析局势，这般处变不惊的心性的确无人能及。
龙静雪闻言，冷静下来，“先让我为冰儿疗伤吧，一切事情待他醒来一问便知。”
说罢，身形渐幻，化一株雪莲盛开，却是现出了本体龙晶雪莲。
那莲身洁白无瑕，宛如玉脂，洛冰被置于莲心，温润的光华覆盖每一寸肌肤，浓郁的灵气萦绕伤口，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着。
洛战天在一旁，暗自唏嘘不已，“看来我也该尽快提升修为了。”
虽然三族中以他实力最为强横，但灵气大陆卧虎藏龙，较他强大的存在并非没有，这噬神蟒便是之一。也幸亏龙老是友非敌，否则倾他一人之力便能让冰神族重创难敌。
更何况，而今怪事层出不穷，怕是与冰神城下镇压的上古巨兽有关，以他目前之修为难以应付，或许唯炼神境巅峰才足够应对即将到来的危局吧！
……
幽静森林，极西之地。
龙老正微笑地看着洛寒，“小家伙，老夫在此等你多时了。”
洛寒望着眼前的老者，心底升起另一番感觉，这是一种有别于他父王的强者威压。若说洛战天如山岳般巍峨挺拔，那这老者则似海一样广袤深邃。
他连忙收敛心神，抱拳躬身，“晚辈洛寒，拜见龙老。”
龙老摆摆手，示意他抬起身来，“不用这么客气，老夫没那么多规矩。”
忽然，噬神蟒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老头子，还有事儿吗？没事儿我可走了，你这儿睡觉着实难受得紧，还得是回我的海里舒服啊！”
龙老笑应，“此间多谢老友了，为何如此急着回去，难道不留下与我小酌几杯？”
这噬神蟒存活数万年之久，而龙老也不知修炼了多少岁月，二人自是以平辈论交。
噬神蟒想都不想，直接拒绝，“算了吧！就你那点儿酒量？三千年前被我喝得都不省人事了，没意思。”
说罢，招呼也不打，起身就朝灵气海飞去，它身化千米，当真仿若蛟龙一般。
龙老微笑摇头，自语道，“这老家伙，几万年都改不了爱吹牛的毛病。”
洛寒一听，哑然失笑，看来那时被喝得不省人事的还不知是谁呢！
“小家伙，你很不错，但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噬神蟒那暴戾之音滚滚而来，既是夸赞，又是威胁。
只见它渐行渐远，千米蛇躯最终变成一粒黑点，消失在天际尽头。
第38章 龙老之请（）
洛寒仰望，紧握双拳，暗自念道，“灵气海，终有一天我也要去闯上一闯！噬神蟒，待下次再遇到，我可绝不会如此狼狈了。”
随后回神，问向龙老，“龙老，刚才听您说考验，莫非噬神蟒前辈就是？”
龙老点头，笑意甚浓，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
洛寒心道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只是这考验也太大手笔了。
噬神蟒，那可是神兽之下无敌的存在，半只脚踏进神兽的神阶灵兽，且修炼出神兽灵通，即便遇到真正的神兽也可一战。
此等考验，放眼灵气大陆，怕是也只有眼前这位老者才能给的出来。
“既是考验，应不会伤及同行之人的性命吧！”他暗道。
遂出言询问，“不知与我和大哥同行的那两位兄弟……？”
未待他说完，龙老大袖一挥，一棵树下现出两人，并排而卧，正是阮大和岳飞霜，看去并无大碍。
他悠然道，“此二人无妨，只是昏睡，待他们醒来可自行离去。”
洛寒素来重情义，更何况这曾甘愿为他赴死的二人，见他们无恙，终于放下心来。
随后直奔正题，躬身道，“龙老，望您遵守三年前与我父之约定，将晚辈和母亲的本命灵牌归还吧！”
龙老一抬手，“老夫自当言出必行，不过在这之前，老夫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应允。”
洛寒震惊万分，“以他的修为，还有什么事做不到，怎会放低姿态相求？即便想让我代他为之，大可直接要求，断不用如此啊！”
他知晓此事定非比寻常，连忙应下，“龙老有何要求尽管吩咐便是，晚辈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说起来，此事也只有你能做到，且与老夫要送你的那场天大造化有关。”龙老应道。
“天大造化？”洛寒惊疑。
龙老仰首望天，似陷入深深的回忆。
“借助你母亲的本命灵牌，老夫寻回了部分缺失的记忆，可并不连贯，都只是一个个破碎的残片。这三年来，老夫日夜参详回想，虽仍不知自己是谁从何处来，但也从中觅出了一些其它的端倪。”
他顿了顿，言辞间暗藏难以掩饰的失望，是对于无法知晓自己身世来历的失望。
继续道，“老夫觉出，我们仿佛都处于一盘天地棋局之中，这不仅关乎我，也关系着你母亲，至于你，更是破解这棋局的关键。”
“我？”洛寒一脸惊骇。
他委实无法想象，自己修为不过结丹境，连那些高阶灵兽都视他作蝼蚁，又怎会成为破解天地棋局的关键。
龙老笑应，“更确切说，是你体内的洛神虚影。”
这下洛寒更一头雾水了，怎么又跟洛神虚影有关了？
他问道，“还请您明示，晚辈该如何行事？”
龙老摆手，“这个不急，先来说说这天地棋局吧！”
洛寒正求之不得，实则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因为这关系着他母亲。
遂问道，“难道这棋局是专门针对您和我母亲所设？”
龙老摇了摇头，“也不尽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