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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宠妃无度:战神王爷请温柔-第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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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入敌人的军营,只为了守护你四皇兄的江山,我虽不是你四皇兄什么人,但七七的事情我就一定要为她做成,可我现在确实无能为力了。但既然北王爷不愿意,我也无可奈何,你四皇兄还请你多照顾,我还得要另外去想办法。”

    “你要想什么办法?”楚定北明知道他说这些话,不过是要逼出他心底对四皇兄的怜惜,逼他做最后的让步,可他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现在大家真的是无能为力,再这么下去,玄国被吞占只是时间问题。

    “不知。”沐初浅浅笑了笑,却不再理会他了,举步朝帐外走去。

第782章 时机,正好() 
门帘在沐初身后被放下,看着外头湛蓝的天空,他笑得无奈。

    七七让他逼楚定北,这种事情做起来还真是心虚得很,让他彻底背离楚国真的是件很过分的事情,若换了是他自己,只怕他也难以取舍吧。

    但他和楚定北不一样的是,为了七七他什么都可以做,而楚定北,不管做什么只是为了他四皇兄,却不知道这个北王爷最终究竟会做何决定?

    看着阿红和宝儿还玩得不亦乐乎,他走了过去对阿红淡言道:“宝儿还没有吃早膳,让她下来先吃饱了再玩。”

    阿红低低嘶鸣了两下,身一侧,让宝儿从它身上滚了下去,直接滚到沐初的怀里。

    宝儿从沐初怀里爬了起来,搂上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记:“爹爹,阿红,阿红,爹爹,宝儿和阿红一起吃。”

    “知道了,爹爹这就去给你们准备烤肉。”

    闻言,连阿红也蹦跶了起来,兴奋得很,沐初做的烤肉,它已经很久没吃过。

    沐初将宝儿抱回到帐内,让楚定北命人给她洗漱,他才从帐内出去往灶房走去。

    看着在自己怀里不断拱着小身板的宝儿,楚定北眼底的黯淡慢慢散去了些,目光也柔和了下来。

    宝儿,他四皇兄的女儿,这么可爱的人儿,他怎么能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那二十万大军,是不是真的非来不可?

    ……

    入夜之后,为了加固军营里的防守,拓拔飞娅亲自带着一堆精英在营地巡逻。

    三十万大军的军营,要彻底巡视一遍,没有一两个时辰绝对完不了事。

    慕容逸风坐在太师椅上看兵书,休养了两日,伤已经痊愈了不少,除了有几分隐隐的痛,还有伤口愈合时那点点痒痒的感觉,倒也没有什么不妥。

    他只是有几分无奈,时不时往门帘处看看,静心听着外头有没有动静,等着拓拔飞娅何时会回来。

    一个小丫头,大半夜还要如此操劳,他于心不忍。

    若自己伤好,定不会让她亲自去做这些事情。

    有几分心烦意乱的,他放下兵书,双掌放在膝上,凝神运功。

    最近筋骨明显恢复了不少力气,就连功力也至少恢复到五成,在这么下去,不需要他们所说的一个月,琢磨着十天八天,他该能痊愈了。

    这两年,真的多亏了楚玄迟的相助,想着他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慕容逸风心里就止不住一阵愧疚。

    在玄国最需要自己去贡献的时候,他却只能醉倒在温柔乡,完全做不了任何事。

    外头,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慕容逸风睁开已经闭上的眼,看着门帘。

    蜘儿的脚步声,他还算熟悉。

    五音守在帐外,看到东篱蜘儿端着一碗汤药前来,她讶异道:“东篱姑娘,这么晚了,找我家公主有事么?”

    “我找我家将军。”东篱蜘儿抬了抬手里的汤药,笑道:“巫医先生说将军这几日筋骨似有好转,决定再给他加点药膳补补身子,这药膳,入睡之前服用效果最佳。”

    顿了下,她问道:“将军和飞娅公主可是已经休息了?真是抱歉,这汤药熬起来不易,已经熬了四个多时辰了。”

    一听这么难得,五音忙道:“公主还在亲自带人巡逻营地,慕容将军在帐内,应该还未入睡。”

    里头的灯还亮着,将军应该还在等公主。

    她的话才刚说完,帐内便传来了慕容逸风低沉的声音:“是蜘儿么?进来吧,我还未就寝。”

    东篱蜘儿冲五音一笑,便端着汤药走了进去。

    慕容逸风依然坐在太师椅上,虽说伤口已经愈合,但毕竟受伤的日子尚短,依然不适宜动作太大。

    东篱蜘儿将汤药端了过去,柔声道:“将军,这是巫医先生新开的药方,与珍稀禽类一起熬制而成,据说对筋骨恢复有良效。”

    迎上他的目光,她笑道:“初时先生说你筋骨尚且太弱,怕受不得这汤药的补,最近看你筋骨好了不少,才敢将此药方开给你。”

    眨了眨眼,她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将军该知道,有时候时候未到,很多事情总是做不了,一旦火候到了,有些东西,该吃该喝还是得要做的,否则,时机一旦过去,只怕再寻不回来。”

    慕容逸风看着她,脸色微微沉凝了下来。

    五音就在外头,有些话,确实说不得。

    东篱蜘儿将汤药捧起,递到他面前:“将军,趁热喝吧。”

    慕容逸风接了过来,那只精致的锦囊在碗底,随着她端药给他的举动,落入他掌中。

    里头那张纸条被抽出来,只是扫了一眼,他大掌一紧,纸条在他掌中顿时化为灰烬。

    “将军的筋骨确实恢复得不错,这药可以喝了。”东篱蜘儿盯着他微微有几分难色的脸,催促道:“若是凉了,疗效定会减半,到时候事倍功半,岂不可惜?”

    慕容逸风抿紧了薄唇,好一会,才终于轻叹了一声,淡言道:“好,趁热……喝了。”

    说罢,将碗接了过来,抬手一口气喝净。

    东篱蜘儿给他递上一条软巾,等他将残余在唇角的汤汁拭去后,她柔声道:“巫医先生吩咐过,这药喝下之后,今夜再配合运功,会事半功倍。”

    慕容逸风抬头,迎上她深邃的目光,半晌才颔首道:“好。”

    东篱蜘儿离去后,慕容逸风在长椅上闭目运功,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拓拔飞娅才从外头回来。

    看到他这么晚还坐在长椅上,尚未上榻就寝,拓拔飞娅心头一急,忙过去道:“怎么还不睡?你还受着伤,得要早些休息。是不是今夜外头太吵闹,让他无法安心入睡?”

    她扶着他,往软榻上抚去,柔声道:“对不起,前日出了刺客这事,这两日我都在调派人手加强军中的防守,外头兄弟们在调岗,动静才会大了些,你不要生气。”

    慕容逸风在软榻上坐下,只抬头看着她,不说话。

    对上他幽深的目光,拓拔飞娅愣了愣,眼底顿时闪过一丝不安:“是不是……真吵到你了?”

    慕容逸风依然看着她,看了好一会,才忽然伸出大掌握上她的小手,浅叹了声,薄唇微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逸风?”他不说话,这模样让拓拔飞娅顿时就紧张了起来,这两日东篱蜘儿和老巫医还在她的军营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是不安,总怕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他不高兴,他回头就跟随东篱蜘儿他们一起离开。

    若他真的下定决心要离开,她如何能阻止?他伤成这样,再阻止,她怕会伤他更深。

    若他真的要走,她怎么办?

    “你我已是夫妻,和我说话没必要如此谨慎。”他叹了一口气,将她拉了起来,让她在自己身旁坐下。

    垂眸看着她依然有几分,却因为他那句“你我已是夫妻”的话而涨红的脸,他目光凝了凝,认真道:“之前一直误会你,以为你是个水性杨花、生性放荡的女子,所以……”

    盯着她微动的薄唇,他柔声道:“那夜以为你想让我伺候,便当是为了给楚玄迟报恩,将自己的贞洁送给你了。”

    她的脸“刷”地便涨得通红,什么叫他的贞洁?一个男子,何来的贞洁?要说贞洁,那也是她……

    她小脸红成这般,慕容逸风看在眼底,心里顿时就愉悦了起来,他笑道:“你还不知道吧,那夜……是我的第一次。”

    拓拔飞娅一张脸已经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了,第一次……天呀!她想都不敢想,一个二十多岁、早已过了适婚年龄的皇子,居然……居然还将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留着,直到那夜。

    她……是不是太幸运了?

    “是不是觉得自己运气很好?”

    “逸风!”她呶了呶小嘴,脸上一阵滚烫,今夜的他好生奇怪,怎么忽然就如此放得开,竟能和她开起玩笑了?

    “难道,你运气不是很好吗?”他笑,眼里映着她精致的脸,这一刻唇角眉梢的笑意,是真心实意的:“其实,我运气也很好,你的第一次,也被我占去了。”

    大掌落在她脸上,将她一张小脸勾了起来:“对不起,过去对你误解,那夜才会那么粗暴,完全没想过你是不是能承受得了,我错了,你能原谅我么?”

    拓拔飞娅睁大一双圆溜溜的眼眸,盯着他俊逸的脸庞,摇了摇头。

    原谅,这两个字根本不该从她口中说出,因为,她从来没有生过他的气。~笔~

    但摇头过后,又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时候摇头,似乎对不上她的心思。

    沉默了片刻,她才哑声道:“我只怕你不想要我。”

    声音沙哑,很明显带着浓烈的鼻息,她怕,真的怕,直到现在还在怕。

    不管他有多粗暴,只要他愿意要她,一切的一切,她都甘之如饴。

    慕容逸风心头一酸,很多话想说,却又完全说不出来。

    这丫头……真的很傻,是他见过的女子中,最傻最傻的一个。

    轻轻将她拥在怀里,不顾被她压疼的伤口,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底的不舍已经被一抹异样的光芒所取代:“飞娅,等玄国的危机解除,我……便去向你父皇提亲吧。”

第783章 你在哪,我便在哪() 
提亲……拓跋飞娅看着慕容逸风,怀疑是自己听错了,提亲!他居然说要去向她父皇提亲!这事,她连想都不敢想。

    虽然这两日和他的关系好了不少,可之前她曾经去过南慕国向慕逸王提亲,慕容逸风却是一口拒绝了,时隔两年多,这一次竟是他亲口说出来说要向她父皇提亲。

    拓跋飞娅被他的话吓得一愣一愣的,眨着圆溜溜的大眼抬眼看着他,依然无法从他这句话给她造成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慕容逸风垂眸看着她,看到她这副呆愣错愕的模样,忍不住又浅笑道:“在我怀里表现得如此无辜,这是想要让我不顾身上的伤将你压下去吗?”

    “我不是!”拓跋飞娅脸一红,才想起来自己靠在他的身上,正压着他的伤口上。

    忙轻轻推了他长臂一把,迅速从他怀里躲了去,后退了两步,在软榻的边沿坐下,回头看着他,依然一脸慌张:“我不是,真的不是……”

    慕容逸风不说话,说到这种事她总是那么不安,在他面前甚至还有几分卑微,堂堂一个大国的公主,何必如此?

    他也只不过是过去一个小国的皇子,如今是玄国的一位将军罢了,可正因为她这样,让他心里的怜惜更甚了。

    别过脸不看她的眼眸,怕自己多看两眼会乱了心神,他道:“我与你成为夫妻已是事实,除非你以后还想要其他男子,否则……”

    “我不想要其他人!”拓跋飞娅生怕他误会似得,忙向他保证道:“逸风,这辈子我生是你慕容家的人,死是你慕容家的鬼,除了你,我绝对不会与其他男子有任何不寻常的关系。”

    慕容逸风点了点头,依然不去看她,这么傻的丫头,他竟……

    闭了闭眼,把眼底沉重的神色压了下去,他才道:“不早了,你先去沐浴更衣,我等你一起就寝。”

    “你先睡。”拓跋飞娅站了起来,垂眸看着他,柔声道:“你还受着伤呢,早点睡,好好歇息,我去别的营帐沐浴,很快会回来。”

    慕容逸风还想阻止,她却已经拿起屏风上的那套衣裳,急匆匆奔了出去。

    直到帐外再没有她的脚步声,慕容逸风才收回复杂的视线,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掌,眼里有着不舍,有着犹豫。

    可想起那张在自己掌中被他捏碎的纸条,不舍和犹豫便顿时散去了,有些事情不管愿不愿意,总是要做的,否则,他对不起楚玄迟,也守护不了他的七皇妹。

    拓跋飞娅回来的时候,慕容逸风已在软榻上躺了下去,她小心翼翼走了过去,蹑手蹑脚在他身边躺了下来,生怕自己的动作太粗鲁惊扰了他。

    不想他根本还没有入睡,在她躺下的时候他已伸出长臂,让她正巧躺在他的臂弯上。

    拓跋飞娅吓了一跳,忙又坐了起来看着他的胳膊,想起来被自己压着的这边肩膀不是受伤的那处,她才松了一口气,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怨念道:“你还受着伤呢,夜里睡觉,我不敢碰你。”

    “无妨,伤在另一处,不妨碍我抱你。”迎上她的目光,他笑道:“快躺下来吧,天都快要亮了。”

    拓跋飞娅看着他,看了好一会才乖乖在他身旁躺下,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迟疑了下便伸手抱上他劲瘦的腰。

    “怎么还不睡?不是说了让你先睡吗?”她轻声道。

    “你不回来,我睡不着。”慕容逸风的声音低低沉沉的,极其悦耳得很,听在耳里,醉在心里。

    拓跋飞娅承认,这么一个拥抱,这么一把声音,让她彻底便沉醉了。

    人又往他怀里钻去几分,生怕弄疼他的伤口,她尽量躲开他受伤的地方,依然搂着他的腰轻声道:“我们以后……以后会不会永远在一起?”

    慕容逸风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他的沉默让拓跋飞娅顿时就不安了起来,抬起头看着他性格的下巴,薄唇微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时候她,似乎没有太多的资格去说话,只能等待。

    好一会慕容逸风才道:“只要这次玄国的危机一过,而我还有幸活着,我一定会去向你父皇提亲,你放心,这辈子除了你,我也不会再要别的女子。”

    闻言,拓跋飞娅心口一堵,一颗心顿时便酸楚了起来。

    “你伤成这样……”她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闻着他熟悉的气息,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哑声道:“伤成这般,如何为玄国解除危机?这一次玄国面临的敌人太强悍,你……你不一定能敌得过。”

    “就算明知敌不过,也一定要去应战。”他的大掌落在她肩头上,轻轻拍了拍,目光看着帐顶,淡言道:“楚玄迟对我有救命之恩,就算让我去死,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被人侵占了去。”

    拓跋飞娅依然看着他的下巴,视线沿着他的下巴缓缓往下,落在他微微滚动的喉结之上。

    男人的喉结总是充满着男儿气息,她忍不住伸出长指,指尖在他喉结上抚过:“那两年你究竟都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我找了你好久,一直都在寻找,可不管我有多努力寻找,依然找不到。”

    慕容逸风心头一阵酸楚,又用力搂着她,他真的没想到,这两年她一直在寻找着自己。

    他轻吐了一口气,才道:“我被晋国的人从军营里骗出去,他们挑断了我的手脚筋,后来慕容浅浅为了对付七七,当着她的面想要把我杀死……”

    “逸风……”拓跋飞娅越听,心里拧得越紧,忙又搂紧他,虽然他现在还安好地在自己身边,可听他说起这些事情,脑海里想着他当时所受的伤害,一颗心几乎都要碎了。

    慕容逸风揉了揉她的发,平静道:“我命不该绝,被慕容浅浅刺了三刀,跌落悬崖,竟还被楚玄迟给救回去了。这两年他一直用他自己的骨血以蛊虫喂于我,若不是有他这两年的相助,我的筋骨也好不起来。每次以蛊虫吞噬骨血,他都要承受巨大的痛苦,我知道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七七,他为了我们兄妹俩,连头发都白了。”

    “白了头发?”拓跋飞娅指尖一顿,抬头看着他,讶异道:“你说玄迟哥哥的头发……”

    “没错,他为了救七皇妹被敌人重创,又因为这两年一直以自己的骨血替我疗伤,身体已经大不如前,这次的重伤把他这两年的隐疾都给引发出来,一头青丝一夜之间变成白发。”他叹息,这事,自己万分愧疚,可却无可奈何。

    拓跋飞娅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握着小手,震撼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楚玄迟,当年那个玄王爷,如今的玄王,当初的他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一张得天独厚的俊颜迷倒了天下万千女子,可他现在,竟白了头……

    “所以,我一定不能任由他辛苦打下来的江山遭人践踏,飞娅,你要等我,等我伤好之后,我还得要回玄国,但我答应你,只要我不死,只要玄国能度过这次难关,我一定会回来娶你。”

    她还是不说话,只是用力搂着他的腰。

    父皇的五十万大军已经齐集,如今正蠢蠢欲动,极有可能很快便向玄国边城出发,她自己这里还有三十万大军,晋国和北晋联盟,双方加起来至少有五十万大军,楚四海也对玄国虎视眈眈,再加上把十国余党联合起来的慕容浅浅……

    她虽不是玄国的人,与玄国也没多大关系,却也替楚玄迟忧心了起来,尤其慕容逸风还说要回玄国,为楚玄迟守住这片江山,数目这么庞大的敌人,他们如何能敌得过?

    可是,楚玄迟对他有再造之恩,慕容七七又是他的亲皇妹,她太清楚这个男人的脾性,让他不回去是不可能的,只要他的伤一好,就一定会离开。

    若是真的兵临城下,就算他的伤未好,他也一定会撑着回去。

    她闭上眼,把脸埋在他的臂弯里,闻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心情无比沉重。

    慕容逸风又拍了拍她的肩头,柔声道:“睡吧,已经不早了,我现在这般,只怕也做不了什么,一切,等我的伤好了再说。”

    “逸风……”她动了动唇,想说话,却不知道此时此刻该说什么。

    慕容逸风却道:“若我死在战场上,你无须为我守寡,找一个对你好的男人为他生儿育女,安安心心做个平凡的女子。战场并不是什么好地方,若是可以,还是远离吧,我不愿见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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