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无度:战神王爷请温柔-第22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皇上。”李公公立即领了两名小太监,给玄王爷搬玉椅来了。
见一袭玄衣的玄王爷安然坐在椅子上,一脸从容镇定地看着朝中一切,朝堂上所有人心里都忍不住叹息了起来。
别人说玄王爷功高盖主,就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确实是这个理呢,试问有谁能想玄王爷这样,三言两语就能轻易化去自己一场灾难,就连得罪了皇上也无所惧?
海王爷为玄王爷说话,其实帮衬着的是谁,有谁看不出来?
皇上就是再生气,却也不敢真的对玄王爷如何,这点,大家都看在眼里了。
待玄王爷落座后,楚四海才扫了殿中各人一眼,忽然道:“昨夜皇家兵器工场遇袭,虽未曾有所损失,但,那批贼人却也是胆大至极,竟连皇家的东西都敢觊觎!本王虽未能将恶贼缉拿,却也伤了此恶贼之身,如今命大家上朝,就是怕恶贼装成朝中大臣的模样,想要蒙混过关。是以,今日特请旨于父皇,让本王亲自检查各位的身子,给大家机会以示清白,还请各位见谅。”
此话一出,众人立即纷纷议论了起来,虽然海王爷说怕恶贼装成朝臣的模样,但事实上,他的意思就是怕朝中有人就是这事的主谋者。
胆敢抢劫皇家工场的兵器,这可是诛九族的罪行!
虽然大家看起来人心惶惶,但也只是担心皇城再出乱子,至于恶贼是谁,他们只是好奇,倒也不怕罪名落在自己身上。
楚定北昨夜已经多少听说了皇家工场那边出了乱子,只是父皇没有让他处理,他便只随意命人去打听了点消息。
如今听三皇兄这么一说,他大步上前,第一个回应道:“既然如此,大家把衣裳褪下,以示清白便是,本王先来。”
说罢,大掌揪上领口往两边一拉,一身外衣连同单薄的里衣被褪下,将他布满大大小小伤痕的结实身躯展露在众人面前。
伤疤确实不少,但基本上都是旧伤,最新的伤口看起来也已经是数月之前,并无新伤,所以昨夜那名贼人,绝非北王爷。
只是,北王爷这一身伤疤,倒是让满朝文武百官看着人人心生几分不忍和敬意,他出身如此高贵,是皇上的亲儿,却也要亲自上战场为国征战。
尤其这身躯上头有两道既深且长的刀疤,一道从肩头蜿蜒到胸口,一道从胸口一直伤到腹间,依刀疤的外形来看,不难想象当初他所受的伤有多重。
伤得这么重,能安然无恙活下来,当真不容易。
不仅百官看了不忍,几位王爷心中也有着怜惜。
七皇弟过去还是个冲动爱闹的大男孩,如今,却真的长大为人,是个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了。
楚定北却完全没在意旁人的目光,将自己身躯展露,让所有人看清楚之后,便一拢衣裳,穿戴整齐后退回到一旁。
见此,太子也一步上前,在人前将自己身躯敞露,接下来,二王爷也褪了自己衣裳,向大家证明自己的清白。
朝堂上文武百官立即纷纷褪去自己的衣裳,一时间,整个朝堂上除了海王爷和南王爷,便只剩下安坐在那里的玄王爷还未曾有任何举动。
海王爷是昨夜带领侍卫守护工场的人,甚至还亲手伤了贼人,自然是没有任何可疑,但,南王爷和玄王爷却不一样。
楚玄迟端起太监送上的香茶,细细品尝着,如水目光未曾看任何人,也似没有注意到旁人的目光几乎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至于楚江南,他脸色从容,一如往日的淡若,但却安静站在一偶,不言不语,也未有任何动静。
楚王的目光落在楚江南身上,唇线微动,却是没有说话。
他并不怀疑他的五皇儿,但,百官都已经宽衣解带以示清白,他身为一国王爷,自然也该做出表率。
但,楚江南还是不动,安安静静站在那里,自成一体,如同和周围的一切完全脱节,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般。
他不动,无人敢指责什么,就连楚王也不忍开口责备。
见大伙的目光都落在自己四皇兄和五皇兄身上,楚定北忽然大步往前,朗声道:“五皇兄身体抱恙,刚让仙医和慕容七七医治过,这时候身体尚未复原,贼人定不会是他。”
其实皇族几位兄弟都知道,想让南王爷当众脱衣,这事绝对很难,惹急了人,只怕挥一挥衣袖就走个无影无踪,还理你什么捉贼不捉贼的。
他自问清者自清,根本无需向旁人多解释。
今日能早早上朝其实也出乎了楚王和各位王爷的意料,不得不说,自慕容七七出现在他身边之后,南王爷的改变真的已经不小了。
言毕,楚定北话语一转,又道:“昨日狩猎会上,四皇兄受伤是本王亲眼所见,如今身上伤口才处理过,如何向大家敞露?”
但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不仅没为玄王爷脱罪,反倒似乎在替他掩饰什么。
狩猎场上受伤虽然大家都知道,但,事情这么凑巧,又不免会让人怀疑。
这么多年来,玄王爷一直是秋猎的夺冠之人,今年不仅没有夺冠,反倒受了伤……
但海王爷伤贼人却在玄王爷受伤一事之后,这么一想,玄王爷又似乎没什么嫌疑。
不过,若真的没嫌疑,玄王爷何不将衣裳褪下,让大家看个究竟?只要不是伤在海王爷所伤的地方,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不是?
面对众人的质疑,楚玄迟却依然悠游自在地品尝香茗,完全不把这些质疑放在眼里。
楚王对自己这位四皇儿始终还是有几分怀疑的,这会,便忍不住温言道:“四皇儿,既然大家都褪了衣裳,四皇儿不如也……”
“父皇是在怀疑儿臣?”楚玄迟搁下杯子,抬头看着他,一双星眸底下闪着微亮的光,只是光芒太深邃,像是藏了许多秘密,却让人完全无法窥探一二。
“儿臣这么多年来为楚国出生入死,父皇,就以这样的心来回报儿臣么?”
闻言,楚王一怔,顿时被堵得哑口无言。
事到如今其实已经不仅仅是怀疑和不怀疑的问题,既然大家都已经把衣裳脱下来,为何就玄王爷一人不愿意,难道这当中当真藏着什么秘密?
就连楚定北也看不过眼,倒不是怀疑自己四皇兄,而是不忍见年事已高的父皇在朝堂上被四皇兄如此落面子。
四皇兄脾性素来如此,从来都不怎么在意旁人,但他这样的方式总是会伤人的。
他上前半步看着楚玄迟,温言道:“四皇兄,既然大家都脱了衣裳,不如你也把衣裳给脱了,让大家看看你身上的伤,如此一来,便可服众了。”
“七皇弟的意思是,本王不脱衣裳就不能服众,是吗?”他挑起眉角,看着楚定北。
楚定北顿时慌了起来:“四皇兄,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
他一咬牙,只惊得完全说不下去,从小到大最怕的人就是四皇兄,说到怀疑他是绝对不会怀疑他会做出祸害江山社稷的事情。
只是大家都脱了,他又不像五皇兄那么害羞,为何不把衣裳褪去?
楚玄迟的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楚四海脸上,他淡言道:“三皇兄说了伤过贼人,本王身上也是有伤,既然大家非要逼得本王把衣裳推褪下,那本王就褪给你们看。”
他站了起来,面对众人,终于伸手去解自己的衣带。
逼着他脱衣裳,这个罪名可就大了,谁也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只是心里都在怨念着。
这又不是他们要逼的,是他们皇家的人让大家用这样的方式以示清白,怎么到头来就变成他们逼着玄王爷脱衣裳了?给他们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如此呀!
第461章 惊恐,王爷又生气了()
楚玄迟却不理会臣子们私下的怨念,外衣和薄薄的单衣褪下来之后,只见他身上横七竖八的缠绕着不少绷带,看起来伤得极重。
只是,昨日从狩猎场回来的时候也不觉他伤成这样,这些伤究竟是真是假?不少人心里已经开始怀疑。
他就连腹中也缠上了纱布,难道说当真另有玄机?他真的被海王爷伤了?真的是那个贼人?如今这般,只是为了扰乱大家的视线?
就连楚王也忍不住盯着他身上的纱布,表情严肃,认真思索了起来。
楚王的目光落在楚四海身上,楚四海抬头对上他的视线,颔了颔首,示意他稍安勿躁,他的目光锁在楚玄迟腹间的纱布上,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昨夜他若没记错,他下手伤的便是这个地方,难道说劫走乌金剑的人真的是他的四皇弟?而四皇兄……真就是夜修罗。
“三皇兄也在怀疑皇弟是昨夜之人,是吗?”楚玄迟挑了挑眉,对上他的视线,唇角勾出一丝邪魅的笑意。
众人完全看不出他这会儿到底是喜是怒,是在生气还是真的无所谓。
楚四海没有说话,对于不能确定的事情,他只能保持沉默,但他这样的态度却是让所有人都知晓了,他确实是在怀疑他的四皇弟,怀疑他们楚国的战神,玄王爷。
只见楚玄迟冷冷笑了笑,淡然的目光扫过,看似淡然,可却听得出话语里藏着一抹压抑不住的怒气:“你们既然个个都怀疑本王,那么,本王今日便让你们看个真切。”
这话语可是藏着莫大的怨气呀!所有人心头一震,心里莫名不安了起来。
玄王爷今日是真的生了他们的气,回头,他会不会又要做出些什么疯狂的事情来?上回封城已经把大家吓得够呛,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死在他的人的手里,这次大家又得罪了玄王爷,玄王爷回头究竟会做些什么?
楚玄迟的大掌落在绷着纱布的伤口上,一点一点把纱布解开,随着沾满血迹的纱布滑落下来,胸口处那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顿时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很明显是被猛兽利爪划出来的,直到现在还皮肉外翻,上头甚至渗着丝丝猩红的血,这伤口,果真伤得很严重,再深一点只怕就会伤到五脏六腑。
就连站在他面前的楚四海也不由得别过脸不忍心去看,伤成这样,想要与他对敌,似乎太不容易。
昨夜的夜修罗虽然身形确实和四皇弟差不多,但他身手敏捷,内力深厚,中气也是十足,完全不像是一个伤重的人,可他伤成这样……
不待他多想,楚玄迟的大掌又落在自己腹间的纱布上,纱布被一圈一圈解下来,全部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腹间,都要看他那究竟是什么样的伤痕。
终于纱布滑落,一条又深又长的抓痕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离他最近的楚定北顿时两腿一软,差点跪倒了下去。
四皇兄昨日居然伤得这么严重,而他竟是毫不知情,到了夜里为了讨好青岚早早便进了宫,连去玄王府看他一眼都没有。
“四皇兄……”他抖着薄唇,自责到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四皇兄伤得这么深,他居然从未在意过!
“四皇兄,不要再解了。”见他又要伸手去解另外那根纱布,楚定北抬头看着楚王,沉声道:“父皇,四皇兄伤得这么重,伤口好不容易才处理好,这时候再让他翻出来,对他的身体极为不利呀。”
楚王也被楚玄迟身上那伤吓得惊呆住了,他也没想到他居然伤得这么重,虽说腹间那道伤口确实太巧合,可是被利爪抓成这样,再深一点点,只怕性命难保。
若说他要掩饰自己的罪行,故意让猛兽在他身上抓得那么深,那么此举也实在太冒险了些。
不等楚王有所反应,楚四海已道:“四皇弟并非昨夜与本王对抗的那名贼人,赶紧把衣裳穿上,本王这就传御医来为四皇弟救治。”
“不需要。”在楚四海开口传唤御医之前,楚玄迟淡淡哼了哼,没有急着穿衣裳,而是抬头看着楚王,唇角依然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父皇你可看清楚了?若是父皇看清楚,儿臣就穿衣了,若是父皇尚未看清,那么儿臣还能再把其他两道伤疤翻出来,给父皇过目。”
“不必了,父皇从未怀疑过皇儿,皇儿何必如此?”楚王深吸了一口气,温言道:“七皇儿,快帮你四皇兄把衣裳穿上,快传御医。”
“本王说不必。”楚玄迟虽然面容但若,甚至唇角还挂着笑意,但那语气却是毋容置疑的。
他似乎真的生气了,在楚定北拿了衣裳想要给他穿上之际,他大掌扯过衣裳,不理会身上那些严重的伤,将衣裳套上,以腰带系好。
冷漠的目光扫过众人,弄得朝堂上那些臣子们个个低垂头颅,人人心里如坐针毡,既畏惧又不安。
今日算不算把玄王爷得罪死了?他现在这种愤怒的目光是针对他们吗?
可是,他们真的没做什么,这一切不都是他们皇家的人安排的吗?他们也不过是过来把衣裳脱下来,让大家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受伤而已。
大家真的无心冒犯玄王爷,但是他如今的目光,真叫人不安……
楚玄迟穿好衣裳,随手把手上的纱布扔下,回头看了楚王一眼,脸色终于沉了下去:“既然朝堂上再无儿臣的事,那么儿臣告退了,父皇若还有什么事要传召儿臣,还请命人提前两个时辰让儿臣早作准备,否则,儿臣一旦躺在榻上,只怕轻易就下不来。”
微微倾了倾身,他一拂衣袖,竟就这样大步朝殿堂门外而去。
刚才那话的意思大家都听懂了,他伤得那么重,若是躺下了就极不容易起来,可今日皇上逼着他从榻上爬起来,带着这么重的伤来到朝堂上,还要把自己的伤口翻出来给所有人观看。
玄王爷生气了,而且气得不轻,上次一生气下令封城,斩杀了无数臣子的亲人,这次再生气,玄王爷又会做什么?
人人心里由不得生起几分惶恐,大家统统抬起眉角看着玄王爷离开,直到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殿门之外,他们才狠狠松了一口气。
可这口气才刚刚松下来,一颗心又不由得狠狠提了起来,同时抬头看着高位上的楚王,等待他的指示。
楚王从头到尾几乎没说什么,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的四皇儿负气离开,心里也是有几分不安,无助的目光落在楚四海的身上。
楚四海抿了抿唇,半响才道:“既然这个朝堂上没有贼人的存在,那么儿臣也要继续……”
他的话还没有说话,殿门之外便忽然听到侍卫朗声道:“报。”
李公公看了楚王一眼,见他颔首才扯着嗓门回应道:“宣。”
那侍卫急匆匆而来,在殿堂前一跪,恭敬道:“参见皇上,回禀皇上,沐家两位小姐今日要出城,如今已往城门处而去,属下特来请教皇上是否放行?”
沐家两位小姐的事情事关重大,有什么事情都是直接禀告皇上的,所以他们才会壮着胆子来到大殿之前告知事实。
楚王的目光落在楚四海脸上,楚四海点了点头,楚王才看着跪在下头的侍卫,淡言道:“沐三小姐和沐五小姐是我楚国的贵客,她们带着我们楚国的货物离开,并无不妥,放行。”
“是,皇上。”那侍卫领了命,匆匆退了出去。
侍卫走后,朝堂上又恢复了一贯的宁静,半响楚定北才像似想起什么,向楚王拱手道:“父皇,儿臣想去看看四皇兄。”
“去吧。”楚王现在也真的没了主意了,昨夜的人不是楚玄迟,他心里确实松了一口气,可是,贼人现在尚未落网,被盗的那两万把乌金剑如今还不知身在何处,让他如何能安下心来?
“父皇,儿臣继续命人追寻贼人去。”楚四海也向他倾了倾身,温言道。
楚王颔首,也放他离开了。
至于楚江南,等楚定北和楚四海离开之后,便也向楚王温言道:“儿臣身体不适,便也先回府了。”
“好好照顾自己。”楚王温言道。
楚江南不说话,转身也往朝堂之外走去。
这些王爷们个个都走了,除了依然领着人在皇城里四处搜查的云王爷,几位王爷今日都到了朝堂上。
南王爷有海王爷的担保,证明不是贼人,玄王爷又让自己身上的伤展示在大家面前,自然也不是昨夜的贼人。
至于其他人身上也没有符合的伤痕,贼人不在朝堂上,难道说果真与朝堂任何一派没有任何关系?
楚王想不透,大家也想不透,这事只能交给海王爷和云王爷继续追查。
至于七七,在离开皇城之前,她并不知道贺兰赤木与兔子打算把她带到哪里,想来定是夜皇朝在皇城之外的据点。
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两个人居然把她带到了军营里,还是楚玄迟的军营。
当一望无边的军帐出现在视线时,整个人都被惊呆了。
第462章 她,如何做到的()
这是七七第一次进入这个年代的军营,他们大军驻扎在城外,离城门十里之外的平原地处。
这里到处是扎起来的营帐,每个营帐大概能住十来人,听说有十万大军,那么便是上千个营帐,场面还真是不少。
她从马车下来之后也只来得及看到前面那数十座营帐,其余的她连半点都窥探不到。
贺兰赤木把令牌出示,没过多久东方溟竟从人群中而来,第一眼便先看到一脸苍白的慕容七七,他讶异道:“七公主,为何是你?”
七七摇了摇头,不想多说,只道:“若不是我,换了其他人,你打算把她领到何处?”
东方溟眨了眨眼,有几分讶异和迟疑,这不在他们的计划之内,更何况七公主身边也没带什么东西就这么闯来。
可是,这令牌分明又是王爷与他说的,只会在他接头人的手中出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没有回答七七,倒是看着手持令牌的贺兰赤木,问道:“情况为何有变?不是在护城河一带交接吗?”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他们不是说好了在护城河外源那一带接受他们送来的东西,而且时间上也不对,说好的时间也不是今日,为何忽然提前过来?
他们现在还不适宜见面,依现在的情况,多少人对他们玄王府的人盯得紧紧的?两方人马有联系,说不定很快就会被人查出。
贺兰赤木回头看了七七一眼,其实心里也有几分疑惑,但事情既然是赫连夜交代下来的,就一定不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