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无度:战神王爷请温柔-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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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蛇蝎心肠,水性杨花,行为晃荡,不知廉耻……”
“七皇弟。”一旁的楚江南瞟了他一眼,阻止他继续骂下去:“是不是忘了我刚才对你说的话?”
“我没忘。”楚定北重重一哼,别过脸不再看七七。
横竖他就是不让她接近自己的五皇兄,不给她机会把他五皇兄迷惑了去。
倒是七七对他们谈话的内容特别感兴趣,看着楚江南她笑问:“刚才你究竟跟他说什么了?”
居然让他不要追究下去,这功力还真不错。
楚江南轻轻笑了笑,正要说话,一旁的楚定北瞥见他唇边那好看到令百花失色的笑容,顿时又叫了起来:“你不能对她笑!五皇兄,这个女人不值得你为她笑!”
七七翻了翻白眼,实在是不想再理他了,昨夜师兄临阵逃脱把她丢给楚玄迟的事她还没计较,这家伙现在为他五皇兄抱个什么不平?
不过,她也可以理解他的愤怒,若换了是自己,自己的两位兄长被一个女子如此戏弄纠缠,她也一定会生气,认为她是妖女,怕她妨碍自家两位哥哥的感情。
她其实可以理解,只是现在心里真的烦闷,没有这个空闲的功夫去哄他。
更何况,他一个大男人的,有什么好哄的?
“没什么,只是跟他说以后再敢胡说八道说你坏话,南王府和玄王府都不会欢迎他。”楚江南淡言道。
七七浅咳了一声,瞥了楚定北一眼。
见他正在愤恨地盯着自己,她耸了耸肩,别过脸不再看他了,掀开帘子看着窗外的景致。
想到楚玄迟,心里又不知是什么滋味。
那家伙昨夜里急匆匆赶来,难道就真的只为了见见她,和她亲近吗?
可他来了之后没有和他五皇弟商议什么,就真的只是一整夜和她在一起,他……真是为了她么?
第395章 冰冷残酷,判若两人()
七七不会怀疑自己对楚玄迟的影响力,更不会想他来这里单纯想要她的身子,天底下美人儿多的是,玄王爷想要姑娘岂会没有姑娘愿意倒贴,他又何必非她不可?
他回来看她,只能说明对她总是有几分情义的,但她始终在意一点,这份情义比不上他的大业,所以,她也不该放在心上。
只是在想他现在又急匆匆往前方赶去,一来一回会不会太累了些?
或许她不应该为他去想,反正累不累也是他自己的事情,只是……
她屈起两腿,抱着自己的膝盖,把脸埋在膝盖之间。
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想起他的脸,想起他绝色的面容,强悍的身体,以及他在她身上挥汗如雨时那份说不出的蛊惑人心的味道……一想,一颗心又纠结了起来。
被吃干抹净了还要去想着那个男人如何疯狂地吃她,她是不是太犯贱了些?
可是,脑海里那道身影就是挥散不去,真的感觉很无力。
如何,才能少想他那么一点点?
沐初这一睡,整整睡了一夜外加一个上午,期间没有任何人来惊扰,所以他中途也没有醒过片刻。
等他真正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日上三竿,午时都快要到了。
昨夜在他娘的伺候下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这么多日未曾好好歇过,这一睡,让他所有的疲惫彻底将他的意识淹没。
可是今日醒来却不见房内有沐心如的踪影,他起来这么久,已经把自己收拾好,还是不见青瓷和丝竹前来伺候。
无意间目光扫到梳妆台上一封没有封起的信函,心里一紧,他快步走了过去,把信函执起,把信纸从里头抽出,一看之下整颗心顿时紧了。
上面的字不像一般女子的娟秀,而是大气磅礴,如龙飞舞的:“初儿,娘决定亲自去找小主子。娘说过半年之内若是找不到小主子,以后你的婚嫁全凭自己做主,可半年之内娘若是把小主子找回来,你就一定要履行娘当年给过主人的承诺,娶小主子为妻,除非小主子不要你。娘身上的剧毒已被压制,初儿无需牵挂,照顾好自己,等娘回来,保重。”
没有落款,什么都没有,但他认得这是娘的笔迹。
她居然拖着带病的身子去找那个所谓的小主子,他甚至连那小主子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这么多年以来他其实一直知道,娘表面上从未离开过如意阁,事实上她时常出去,只是她的武功比起院中的影卫高太多,宫中的人根本没发现。
不仅是她,就连她身边的青瓷和丝竹全都是一等一的绝顶高手。
只是这次她居然说要出去半年,若是半年之后她不回来,自己又找不到她,她身上的毒如何是好?
什么小主子,真的有这么重要吗?已经失踪了那么多年,为何娘还要这么固执,非要找到她不可?
把信函收起来放回到信封里,随手一扬,信封连同信纸在一瞬间化成了灰烬,他举步出了门。
才刚从如意阁前院离开,跨出院门,便见不远处的湖边,一抹浅紫和一抹鹅黄色的身影站在那里,只是看了一眼,他便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而去。
“三皇子。”身后,北晋六公主北藤青炎匆匆追了过来,她身后跟着一名身穿鹅黄素衣的宫女。
沐初本不打算理会,不料北藤青炎施展起轻功,转眼已来到他跟前。
“三皇子,我在喊你呢,为何走得如此匆忙?”她急道,因为一路追赶,气息有几分紊乱。
沐初脚步一收,回眸看着她,平静道:“见过六公主。”
“你是越国的三皇子,何须向我行礼?该是我向您行礼才对。”这么一说,北滕青琰便轻轻福了福身,向他行礼道:“青炎见过三皇子,三皇子安好。”
沐初只是沉着脸不说话,知道他三皇子的身份该是父皇告诉她的,这个北晋六公主也不过匆匆见过几面,是上次受邀去北晋,给北晋太子诊治时所见。
只是他没想到,原来这六公主竟在那会已经看上了他。
昨夜从娘的话语里已经能听出来,这次父皇召他回来怕是还有一个目的,便是与这个北晋六公主见面,或许还不仅仅只是见面这么简单。
“不知道六公主有什么指教。”他道。
北藤青炎腼腆着一张小脸,低垂着眼帘,温婉地笑了笑,低声道:“青炎不知道你就是越国的三皇子,之前在北晋的时候多有得罪,还请三皇子见谅。”
他没理会这些,依然盯着她沉声问道:“六公主究竟有什么吩咐?”
“不敢。”她往前跨了半步,抬头看着他虽然明显消瘦了几分,可却依然俊逸迷人的脸,只是这么看了一眼,心跳又在无端加速,连呼吸也乱了。
这么近距离去看,才发现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迷人,这男人让她魂牵梦绕的,好不容易再次见到,她只要这样安安静静看着他,哪怕不说话,哪怕什么事情都不做,也已经心满意足了。
“三皇子,我……我家公主觉得越国景色处处美好,又听说三皇子回了越都,所以想请三皇子带公主四处走走,一览越都的美好景色。”已经追上来的黄衣宫女倾了倾身,低声道。
“你是何人?”沐初垂眸看着她,声音竟有几分冰冷。
北藤青炎和那宫女顿时吓了一跳,没想到当初那么温和的沐先生,这次再见态度竟这么冷淡。
那黄衣宫女立即回道:“奴婢是公主身边贴身伺候的宫女,名叫婷儿。”
“来人。”沐初一声低喝,如意阁里的影卫立即出来两人。
影卫来到他身旁恭敬道:“三皇子。”
“这婢女不分尊卑,敢在本皇子与六公主说话时插嘴,把她拖下去杖责二十。”沐初冷言道,杖责六公主身边的宫女,如此对待邻国来宾,这话说起来竟是半点不觉得有何不可。
“什么?”婷儿吓了一跳,忙看着北藤青炎以眼神求救。
北藤青炎也没想到当初温软如玉的沐先生这次再见,态度竟变成这样,虽然婷儿不过是个婢女,但她是随自己前来越国的,怎么说也不该由他来责罚。
更何况,婷儿不过说了句不痛不痒的话而已……
她看着沐初,薄唇微颤,又看见那两名影卫已经拖着婷儿要把她押下去,她惊得急道:“三皇子,是我管教无方,让婷儿惊扰了三皇子,我替婷儿向三皇子请罪,三皇子请不要为难婷儿,她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
婷儿自小跟在她身边与她一起长大,见婷儿受罚她自然会心疼。
哀求的目光落在沐初身上,只求他还能寻回当初那一点点温润的气息。
可是,沐初却让她绝望了,现在的他别说温润,就连一点好脸色都没有,一身寒气,话语冰冷,态度也强硬得很。
“拖下去。”依然是冷冰冰的话语,当中不带半点温度。
“三皇子饶命,奴婢不敢了,三皇子……”
婷儿被那两名影卫带走了,没过多久便在湖边传来了她哀嚎哭泣的声音。
北藤青炎听得心疼死了,想要向沐初求情,可他一直冷着一张脸。
在她不知如何是好时,沐初淡言问道:“不知道六公主是否还有其他事?若是没有,本皇子便先告辞了。”
是她说的,他是越国的三皇子,而她不过是北晋的六公主,北晋国的国力连越国一半都比不上,虽说北晋也不弱,但比起楚越晋这三国却是弱多了。
他父皇有意想要与北晋联谊,拉拢两国的关系,一起对抗晋国,但这不过是他父皇的意思,更何况他昨夜已经答应沐心如,半年之内不与任何女子成亲。
就算没有这个承诺,他也不愿意娶任何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现在有了这个承诺,心也便更冷了。
北藤青炎咬着唇,完全想不到他竟会拿这样的态度来对自己,一双云眸已经蓄满了泪,只是一瞬不瞬盯着他,薄唇微动,想要开口说话却又不敢。
沐初冰冷的目光从她脸上一扫而过,见她不说话,他便冷声道:“既然没事,那本皇子要走了。”
举步就在她身前走过,走得如此潇洒,完全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就在他走后每多久,闻讯而来的太子拓拔东升出现在北滕青琰的视线里,北滕青琰才总算是回过神一般,匆匆向他迎了过去,哀声道:“太子殿下,救救我家婷儿。”
沐初所住的地方是皇宫最偏僻的一座小院子,连名字都没有,每次来越国皇宫他都是以仙医的身份前来,为的是给如妃治病,这些都是大家知道。
没人想到他竟然就是他们的三皇子,也是如妃当年病逝夭折的小皇子,这么多年来,大家都被蒙在鼓里,这次不是武越帝将消息传开,这秘密只怕还会继续被掩盖过去。
沐初回来了,依然回到那座小小的庭院里,庭院里连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只有铁生在屋里打扫着。
见他回来,铁生迎了过去,仔细凝听过四周无人才道:“少主,皇上打算将你身份公开。”
“我知道。”沐初举步往寝房走去。
铁生跟在他身后,低声道:“看来皇上是不打算让你再回楚国了,少主,你答应过七公主和南王爷……”
沐初平静道:“收拾好一切,今夜离开,返回楚国皇城。”
第396章 狂妄,难成大器()
“今夜!”铁生吓了一跳,虽说要在秋猎之前赶到,今夜确实该走了,哪怕今夜启程也还必须要日以继夜快马加鞭,才能在各国探子将少主是越国三皇子的消息传回去之前赶到,但,走得如此匆忙,只怕少主是不打算和皇上商议这事。
少主总是要回国的,将来回来后,一定会因为这事受到牵连。
“少主不再考虑么?皇上那边……”他忧心忡忡,不安道。
“我自有应对的办法。”铁生把房门打开,沐初举步进了门,“你可以选择现在去向父皇通风报信,若你决心留在我身边,以后回来,定会吃不少苦头,你考虑清楚。”
铁生闻言,立即毫不犹豫跪了下去,认真道:“从此以后,属下只是少主的人。”
沐初摆了摆手,目光在房内扫视了一遍。
房内依然是他熟悉的一切,最简单的摆设,清雅朴实,是他最喜欢的方式,昨夜睡了一整夜,如今已不觉得任何疲惫。
他在椅子上坐下,已经起来的铁生立即给他倒上一杯清茶,双手递到他面前,迟疑了好一会才道:“少主,皇上命人把李牧之的首级挂在城门上,告诉天下人李牧之是被越国三皇子所杀,如今宫里乱成一片,都在猜想三皇子是谁,据属下所知,他们该是已经知道少主的身份了。”
沐初不说话,安静浅尝香茗。
铁生又道:“只怕太子和皇后娘娘那边很快就会有人过来,少主……”
“你给我挡了便是。”他把杯子搁下,转身走到矮几后。
铁生立即把清晨放在那里的几份册子取了过来,放在他面前:“都是从各地送来的消息。”
有一些甚至连皇上都不知道的,那些信函和册子他连半个字都没有偷窥过。
他虽是皇上那边派过来名为守护少主、事实上是监视的人,但跟随少主这么多年,他的心早已在少主身上,他的忠心如何,他日少主一定会知道。
“出去吧。”沐初摆了摆手。
铁生无奈,只得退到门外,收拾好一切之后,便在院子里忙活去了。
果不出意料,才过了不到一个时辰,皇后便命人带着礼物和太子以及七公主来了。
看着这冷清的院子,皇后不以为意地浅浅笑了笑,举步朝院子里走去。
身后的小太监立马扯着嗓子扬声道:“皇后娘娘驾到!太子殿下驾到!七公主驾到!”
可是,院子里头并没有回应的人,只有一个打扫的下人拿着扫把迎到他们跟前,向三人行礼道:“参见皇后娘娘,参见太子殿下,参见七公主。”
皇后的目光在铁生身上淡淡扫过,并不哼声,一旁的太监立即道:“皇后娘娘听说我们越国三皇子回来了,特地带上见面礼想来见见三皇子,不知三皇子今何在?”
“回皇后娘娘,三皇子连日赶路以致身体不适,如今正在歇息,不方便觐见。”铁生淡言回道。
皇后不说话,一旁的太子却蹙起了眉,另一边七公主拓拔娜娜顿时脸色一沉,立即向前半步指着铁生,不悦道:“哪来的狗奴才,皇后娘娘想见三皇子,他竟派你这奴才出来挡着避而不见,三皇子这是什么意思?”
人是她三皇兄,但却开口闭口只是称呼为“三皇子”,未曾喊半句“皇兄”,七公主对这位三皇子的身份,大概也是没有放在心上。
闻言,铁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依然平静道:“回公主,三皇子身体不适,正在休息,还请公主和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不要见怪,改日三皇子自会亲自到皇后娘娘处,向皇后娘娘请罪。”
皇后依然不说话,不过脸色却已经沉了下去。
她贵为皇后,一国之母,还是他们的长辈,这传说中的三皇子竟避而不见,让她吃闭门羹,这算什么意思?
先不说这三皇子究竟是真是假,哪怕他是真的,如此来路不明的三皇子,不过是立了区区一点功,将皇上死对头的人头带回来,竟敢如此嚣张跋扈了吗?
才第一次进宫就已经对她这个皇后如此无礼,完全不把她放在心上,这三皇子只怕是有意要如此落她的脸。
“母后,我们不要管他,闯进去便是,我倒要看看这位所谓的三皇兄究竟是何方神圣。”
“七皇妹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他是仙医沐先生了吗?”一旁的太子拓拔东升淡言道,目光却紧盯在他们前方不远处那扇紧闭的房门上。
沐初,他怎么也没想到沐初竟然是他的三皇弟,越国的三皇子!若不是那消息从父皇那处传来,他是打死都不敢相信。
但以沐先生在整个紫川的地位,他若成了越国三皇子,一回来风头必定是大胜,绝对会把他这个太子也给盖下去的。
从前一个拓拔连城已经那么难对付,若是再来一个沐初,不,是拓拔胜初……藏于袖中的掌不自觉紧了紧,对于自己将来更多了几分不安,对这个三皇弟也多了几分抗拒。
老太监依然看着铁生,声音冷了下来:“皇后娘娘要见三皇子,让他出来觐见。”
口气已经变得彻底放肆了,只因为他也看出来皇后娘娘对这位三皇子的不满。
铁生却还是不急不慢,平静道:“三皇子身体欠佳,还在歇息,皇后娘娘请回,改日……”
“放肆!”
皇后一声放肆,身后的侍卫中已有一人大步向前,“锵”的一声,腰间长剑取出落在铁生脖子上,锋利的坚韧往他脖子上一压,一道猩红顿时渗出。
拓拔娜娜微微惊了惊,不知觉后退了两步,回到皇后的身边,她虽然骄横,但是这么血腥的一幕也不想看到。
太子拓拔东升却是一瞬不瞬看着这个被人拿长剑架在脖子上、却依然面不改色的奴才,眼底不知透过些什么。
连区区一个奴才竟然也有这么好的胆量,那传说中的三皇子会不会不仅仅只是个医仙,却也是个高深莫测的人?
今日他非要见见他,一探他的虚实。
皇后的心意自然是和他一样的,她冷冷瞟了铁生一眼,举步便往前方的房舍走去。
不料,已经有长剑落在自己脖子上,铁生还是不管不顾,大步一迈,直接挡在皇后跟前,依然是那副看似恭敬,事实上是绝不退让的姿态,向她行礼道:“皇后娘娘,三皇子身体不适,不宜见客,皇后娘娘请回。”
“你当真不怕死?”皇后抬眼看着他,脸上的温和已经显出丝丝裂缝。
这整个后宫里她一人独大,还从未见过哪一宫的主子敢用这样的方式对她,连主子都不敢,更别说区区一个奴才了。
可铁生还是不卑不亢,站在那里。
太子见此,瞪了侍卫一眼,怒道:“这种奴才留他何用,杀了。”
那侍卫应了一声,长剑一扬,就要拿利剑往他咽喉上刺去。
拓拔娜娜惊呼了一声,忙躲在皇后身后,想着这里立即就会发生血腥的一幕,却不想就在那长剑快到铁生咽喉之际,房内竟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