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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重生之一世倾歌-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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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外祖父、外祖母。”

    许瞻笑眯眯的,又将目光转移到了顾倾歌身边的秦安瑾身上,“安瑾啊,想不到我们这么有缘,师徒做不成,却马上要做外孙女婿了。”

    许瞻说着,眼睛忍不住看了一眼顾倾歌,满满的都是打趣。

    顾倾歌忍不住红了脸,秦安瑾却是大大方方的笑道:“许老太爷,能做您的外孙女婿,是安瑾的荣幸。”

    秦安瑾温柔的看了一眼顾倾歌,“安瑾此生唯要歌儿一人足以。”

    顾倾歌一愣,目光有些惊讶的看向秦安瑾。

    其实不只是顾倾歌,许氏和许瞻也同样惊讶的看向秦安瑾。

    承国的男子三妻四妾最是正常,尤其是官宦人家,许氏和许瞻虽然中意秦安瑾这个人,但是心里也做好了将来顾倾歌嫁过去帮秦安瑾纳妾的准备,却没想到秦安瑾却说出来今生只要顾倾歌一个人的话!

    别说他是世子,就是一般的平民百姓,也都不敢说出这样的话!

    秦安瑾,真的是对顾倾歌一心一意啊!

    也是到了这一刻许氏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许瞻哈哈大笑,“好,安瑾,我真是没有看错你,你要记得你今天的话,要是有一天你欺负了歌儿,我可是不会放过你的!”

    面对许瞻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话,秦安瑾只是微微一笑,“安瑾愿意接受许老的监督。”

    许瞻笑着捋了捋胡须,看向秦安瑾的目光越发满意起来。

    “父亲,您和我们一起去酒楼吧?”

    许瞻摇了摇头,“你母亲还在家等着我呢,你也知道他的性子,要是真留她一个人太长时间,怕是又要闹性子了。”

    许氏忍不住笑道:“那也都是父亲您愿意宠着。”

    许瞻哈哈大笑起来,“好了,我要走了,你们好好庆祝吧,不要因为某些人而扫兴。”

    看来,之前发生的事情,许瞻都知道了。

    许氏笑了笑,“好,父亲我让人送您吧。”

    “不用,有人在外面等着我呢。”

    说完,许瞻便潇洒的离开了。

    许瞻离开之后,顾倾歌等人便去了酒楼,这一闹,便到了晚上才回来。

    顾建文带着许氏先回了伊人居,秦安瑾将顾倾歌送到倾城居,将一个小盒子递到顾倾歌的手中,笑道:“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二份礼物,你一定会。”

    顾倾歌疑惑的。看了看秦安瑾,打开手中的盒子

    里面是一张泛黄的、折叠的整整齐齐的纸,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顾倾歌疑惑的看了看秦安瑾,“这是什么?”

    秦安瑾示意顾倾歌打开纸张看,顾倾歌打开之后看了一眼,面色顿变。

    “这……”

    “这份礼物,你喜欢吗?”

    顾倾歌惊疑不定的看着手中的纸张,猛的看向秦安瑾。

    “这些,都是真的?”

    秦安瑾点头,“千真万确。”

    顾倾歌的眸光不由得晃动起来,她又仔仔细细的将纸上的文字看了一遍,忽然低声道:“秦景文这一次,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秦安瑾点头,“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逃得过这一次,不仅是他,贤妃怕是也逃不过。”

    “贤妃?”顾倾歌冷笑一声,“她的一生,她的贪念,也该到此为止了!”

    看着陷入自己情绪的顾倾歌,秦安瑾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的刮了刮她的鼻尖,“现在出手吗?”

    “这么好玩的事情,还是让别人来吧。”顾倾歌勾了勾唇,“你不觉得,严拓是个特别好的人选吗?”

    秦安瑾无奈的点了点顾倾歌的额头,“淘气。”

    话毕,他又道:“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模样。”

    顾倾歌晃了晃手上的小盒子,笑道:“这份礼物是我收到最好的,不过,还要请秦世子将这份礼物,转送给严大人。”(。)

    1

473 御状() 
秦安瑾想到现在还被他困在某处不得不忙公务的严拓,不禁好心情的扬了扬唇,“放心,我一定会亲自送到严大人的手上的。”

    夜风轻拂,两人相视而笑。

    顾倾歌生辰后的第三天,承国忽然爆发出了一件天大的事情,险些没有将百姓的眼睛惊掉在地上!

    有人告御状!

    一般百姓想要告御状的话,需要杖刑一百,若是还有气,要告,才可以告。

    这一点,足以吓退很多人。

    而那个想要告御状的人此举,便已经引人侧目了!

    他拖着血淋淋的身体,一边低声呐喊要告御状,一边将自己一直放在胸口的状纸递给衙役。

    这一递,便递出了惊天大案!

    负责这起案件的官员不敢疏忽,立即将状纸呈给了上一级的官员,上一级也不敢接手,于是便一层一层的传到了元帝的手中。

    元帝看完,当即大怒,立即宣了那个告御状的人。

    那个人已经半死不活的,将自己私藏起来的证据交给了元帝之后,便气绝身亡。

    元帝颤抖着看完了手中的证据,脸色一阵红一阵青的,紧接着,便吐了一口血!

    刘福惊慌的连忙让人叫了御医,又让两个小太监将元帝送到了内室的床上。

    御医经过一番诊治,说元帝是急火攻心,需要好好修养,不然会落下病根。

    刘福谨记在心。

    御医将药方开好了之后,亲自熬药,给元帝喂下去之后没多久,元帝便悠悠地醒了过来。

    “圣君,圣君,您醒了?”

    元帝顺着刘福的力道起身,颤抖着手,低声道:“去,将贤妃和秦景文给朕叫来!”

    刘福一愣,险些没有反应过来。

    秦景文现在已经封王,一般情况之下,元帝都会说“瑜王”,而不会直接叫名字。

    现在这样,说明元帝已经气愤到极点。!

    刘福跟着元帝,也是经受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便反应过来,应了下来,马上让两个小太监分别去宣了贤妃和还在大牢里的秦景文。

    秦景文一开始还以为是元帝查清楚,要赦免他,所以开开心心的来了,但是当他到大殿内,看到贤妃也跪在下面的时候,他的心里顿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秦景文低头快步走到元帝面前,跪倒在地,“见过父皇。”

    “父皇?”元帝冷笑一声,目光转向贤妃,“这一声父皇,朕真不知道应不应该应!”

    贤妃心中一跳,脸色顿时苍白下来。

    秦景文一愣,顺着元帝的目光看了看贤妃,心中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

    “父……父皇,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问问你的母妃!”元帝恶狠狠的等着贤妃,冷声道:“贤妃,你可明白朕刚刚话里的意思?”

    “臣妾……臣妾不知。”

    “好一个不知!”元帝狠狠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桌案,大怒道:“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当年朕好心将景文交给你抚养,结果你呢,你都做了什么!到了现在你还敢说你不知!真当朕是个傻子么!”

    贤妃被元帝吓得浑身一抖,她结结巴巴的道“圣……圣君,臣妾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啊!臣妾这么些年是如何对待文儿的,您都是看在眼里的啊!”

    “还不承认!好!”元帝将手中的东西王贤妃的方向一丢,瞬间甩在了贤妃的脸上,“你给朕好好看看,这些都是什么!”

    贤妃惶恐不安,她的脸被甩的很疼,娇嫩的肌肤顿时红了起来。

    她看着面前的那几张薄薄的纸张,心中颤抖的厉害,但是她能明确感觉到头顶上元帝那道刺目的目光!

    贤妃强自缓了缓心绪,这才捡起落在地面上的纸张。

    这一看,贤妃原本已经渐渐平缓下来的心绪顿时乱了起来!

    怎……怎么可能!

    绝对不可能!

    当年知道那件事情的人都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还有活口!

    可是,要是不是当事人,怎么可能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贤妃的思绪顿时乱了起来。

    秦景文见贤妃脸上的神色变换不停,一脸严肃的想要将她手上的几张纸拿过来,却发现贤妃将纸攥的很近,他抽了几次居然抽不出来!

    “母妃?”秦景文叫了一声,贤妃却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景文不由得放大了声音,“母妃!母妃!”

    “啊?!”贤妃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却见秦景文的目光已经变的狗血深沉。

    他的眼睛示意了一下贤妃她记得这里还是在大殿上,还是在元帝的眼皮子底下。

    贤妃仓皇的看了一眼元帝,颤颤巍巍的声音响了起来,“圣……圣君,这不是真的,您相信臣妾,这不是真的,是够人刻意诬陷啊!”

    一句话说完,贤妃的话越说越顺溜。

    “圣君,您相信臣妾,这么多年来,臣妾对您一心一意,怎么可能会做下这样的事情!”

    元帝目光沉沉,冷笑了一声,“呵,一心一意,贤妃,你可别忘了,你这个妃位是怎么来的!”

    贤妃身子一颤,“圣君,就算……但是这么多年来,臣妾对您的心您难道看不出来吗?臣妾怎么可能会背着您做下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

    “你也知道是丧尽天良啊!朕还以为你的良心都让狗给吃了!”元帝猛的一拍桌案,“朕已经对你仁至义尽,却没有想到你竟然背着朕,混淆皇家血脉!早知道,当年朕就不应该救你!”

    贤妃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秦景文却是心里一跳。

    混淆皇家血脉!

    这……这说的是谁……!

    秦景文看向贤妃手上攥紧的那几张泛黄的纸张,忽然手臂一挥,猛的将贤妃手里的那几张纸夺在手里。

    秦景文急急的将那几张纸看了一遍,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文儿……”贤妃慌乱的看向秦景文,“文儿,你要相信母妃,这上面说得都不是真的!”

    秦景文看向贤妃,目光变得冰冷而陌生。

    他一言不发的。看着贤妃,看的贤妃心中慌乱不已。(。)

474 身世() 
“证据确凿了还敢狡辩!”元帝大怒,“贤妃,朕已经容忍你很久了,你真以为你在后宫中做的事情朕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贤妃颤抖着嘴唇,瞳孔不断收缩着,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你当年如何陷害云汐的?又是怎么害死她的,真当朕一点都不知道?你想要借着秦景文的手掌控天下,也要看朕给不给你这个机会!”

    秦景文的脸色顿时灰败下来。

    原来,这么多年来以来,贤妃一直不易余地的他夺取那个位置,竟然是她自己!

    他一直努力的目标,竟然是个笑话!

    贤妃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一直都知道啊,哈哈,那为什么那时候不处置了我,反而升我为妃?难道不是顾忌我母家的势力?哈哈哈,秦滕,你总是说你有多爱那个女人,结果,不还是不敢处置了我吗!”

    贤妃止住笑,目光直勾勾的看向元帝,“秦滕,不怪当年她爱的不是你,你就是没种的人!活该她。。。。。。”

    “贱人!”元帝大怒,一脚将面前的桌案踢翻,桌案上的砚台、奏折之类的瞬间摔落在地面上,发出参差不齐的撞击声音。

    刘福吓的连忙跪倒在地上,垂着头,一声都不敢吭。

    “你好大的胆子!朕当年没有处理了你,是给太傅面子,你竟然这么不知好歹!”元帝喘了口粗气,咆哮道:“可是你呢,不知恩图报也就算了,还敢辱骂朕!今天朕要是不办了你,你真的以为朕是吃素的!”

    说完,元帝大喝一声:“来人!”

    门口立即闪进来两个侍卫。

    元帝指着还跪在地上的贤妃,道:“将这个罪妇给朕拉下去,现在就杖毙!”

    侍卫不敢耽搁,立即拉住贤妃,想要将她拖下去,但是贤妃却用力一挣,“放开我!”

    那两个侍卫顾及她的身份,一时也不敢强行动手,便尴尬的站在原地。

    元帝看了一眼贤妃,挥了挥手让那两个侍卫先下去。

    贤妃站在原地,高高的昂起头,看向站在上方的元帝。

    “当年,你保护那个女人,强行将我纳为妃,又亲自给我喝了绝育汤我好心甘情愿的伺候那个女人,秦滕,你真的以为你能够掌握的了天下人么!”

    元帝的目光阴沉的看先贤妃,“这些都是你自己愿意的,你可别忘了,朕当年可是问过你的,你亲口说你心甘情愿的!”

    “哈哈!”贤妃疯狂的大笑起来,“你可是圣君,天下的王者,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太傅之女,你说一,我能说二么?对,你的确是问了我,但是若是我当初没有答应你,我现在还有命在吗!我太傅一门还会存在吗!”

    元帝顿时哑口无言。

    没错,当年要是贤妃不答应他的话,云汐的安全,他一定会杀人灭口,甚至会找一个借口诛杀太傅一门!

    看着元帝的模样,贤妃冷笑道:“呵呵,怎么,没话说了?是不是被我猜中了?秦滕,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这样自私自利的性子,才会亲手将人送到别人的身边!”

    “混账!”元帝将倒在地上的桌案一脚踢飞,正好撞倒贤妃的身上!

    只听一声沉闷的声响豁然响起,巨大的桌案“轰”的一声,将贤妃的身子撞飞,贤妃毕竟是个柔弱的女子,被这上好的桌案一撞,连部倒退,一直退到身后的大门上,又是“轰”的一声沉闷的响声,两扇门被贤妃撞的剧烈的颤动了一下!

    “噗!”

    贤妃猛地吐出一口鲜红色的血液,血液喷溅的老远,飘飘洒洒的溅落在地面上。

    又是一声闷响,贤妃娇柔的身子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脸上也出现了痛苦的神色。

    “唔!”

    秦景文听的身子一颤,跪在地上的身子却越发笔直起来。

    “贱人!你真是越发大胆了!”元帝暴怒的瞪着贤妃,一双眼睛就像是铜铃一样,眼中布满了诡谲的血丝,像一个鲜红的巨大血色蜘蛛网,将眼前的人网罗进去吸食着他们的血液。

    “你可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怎么来的,居然敢背着朕,混淆皇家血脉,你说,现在这个贱种是哪里来的!”

    被元帝指着的秦景文身子又是一颤,他的心里乱糟糟的,觉得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境,一场,永远都醒不来的噩梦!

    “哈、哈、哈哈哈。。。。。。”贤妃笑的声音由干涩变得连贯、畅快,“贱种?对,他的确是个贱种!是你和云汐那个贱人生的贱种!”

    “你说什么?”元帝面色一变,他恶狠狠的瞪着贤妃,“你再说一遍!”

    “我说,这是你和云汐那个贱人生的贱种!哈哈!当年,于才人处处和我作对,她难产而亡,你竟然将她的孩子交给我抚养,我怎么能不恨!正好那时,那个贱女人也生产了,我索性就找了个机会,将孩子换了过来!至于那个孩子,现在估计还在荣亲王府好好的做他的世子呢吧!亏的你这么多年如此疼爱他!哈哈,秦滕,你知道这是什么,这就叫作报应!”

    秦景文面色一变!

    秦安瑾!

    秦安瑾居然才是于才人的孩子!

    而他,是那个他们口中那个叫云汐的女子和元帝的孩子!

    这怎么可能!

    秦景文只觉得天方夜谭,难道说,他的身份真的和秦安瑾调换了过来?

    那也就是说,秦安瑾其实也不是荣亲王的孩子!

    这。。。。。。这究竟是怎样复杂的关系!

    当年,于才人难产而亡,元帝念及贤妃终生无子,便将那个孩子交由贤妃抚养,取名为秦景文。

    可是,谁料,贤妃竟然因为记恨于才人对自己的顶撞和作对,便私下里将这个孩子和云汐的孩子交换,换句话来说,也就是说不出意外的话,秦安瑾才是真正的秦景文,而秦景文,则是云汐和秦滕的孩子。

    元帝的目光不由得转向了依旧跪在地上的秦景文的身上,目光逐渐变得幽深。(。)

475 迷() 
“他。。。。。。他是云汐和。。。。。。和朕的孩子?”

    “哈哈哈!”贤妃坐起身,哈哈大笑,“是啊,可笑,你竟然懵懂不知,而云汐的那个贱种却在我的膝下,叫了我这么多年的娘!”

    贤妃捂着胸口,慢慢的、有些艰难的站起身,“你知道我这么多年又多痛快么!看着那个贱人的儿子在我面前卑躬屈膝,你知道我有多畅快么!哈哈哈!”

    秦景文脸色剧变,他豁然转头望向贤妃,不敢置信的望着贤妃,“母。。。。。。母妃。。。。。。”

    “别这么叫我!”贤妃疯狂的大叫着,“你知不知道我每天看见你都是一种,都是一种折磨!我因为她,终生无子,她还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假装好心,她死了之后,我还要替她养儿子,想都别想!”

    贤妃因为刚刚的撞击,衣衫凌乱,还有些许血迹,梳的整整齐齐的发髻也早已经散开,珠钗凌乱的插在头发上,嘴角的一丝血液一直延续到下巴,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疯子。

    秦景文站起身,冲到贤妃面前,一把拉住了贤妃的胳膊,惊慌的问道:“母妃,您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叫做云汐才是我娘亲,这个云汐到底是谁?”

    “云汐?”贤妃“呵呵”的笑着,“那个贱人,她呀,是。。。。。。”

    “你给朕住口!”元帝爆喝一声,秦景文顿时感觉到脚下的地板微微的颤动了一下。

    秦景文眼眸一闪,脸上顿时露出了惊慌、茫然的神色,他凄然的望着元帝,缓缓的跌跪在地板上,“父皇,您告诉儿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景文说着,声音已经隐隐带了哭腔。

    现在已经是初秋,天色微凉,地板上的凉气层层渗透到膝盖,顺着膝盖一直蔓延到全身秦景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要听她胡言乱语!”元帝阴沉着脸,一字一句道:“她已经疯了!”

    “我疯了?”贤妃大叫道:“秦滕,你为什么不敢让我说出来,你不还是怕么!你就是害怕接受真相!你是不是不敢说!你不敢说我来帮你说!当年。。。。。。”

    “混账!”元帝猛地走下高台,快步走到贤妃的身边,一把扣住她的脖颈,将贤妃高高的举起。

    “朕告诉你,朕不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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