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摊上腹黑老公-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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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醒过来吗?看来真的要将她转到大医院去了。
想到这,她步走到一边去,想要拿县城人民医院的联络电-话,却这时,她脚下不小心碰了一下一旁的那个支架,支架被这一碰,发出‘嘎’的一声。
也许是这声音太地刺耳了,女护士听到了一声呻吟声,她不由得回头,但见原先躺在病床上一动也不动的女人此刻睁开眼睛怔怔地望着自己。
女护士顿时一阵惊喜:“哎哟,你醒了啦,幸好,你要再不醒过来,我们就要将你送到大医院去啦?”
女人那望着她的双眸闪过一丝迷茫,下一刻,她的双眸瞬间紧缩了一下,随即,她一只被层层沙布包扎着的手直伸了过来,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臂急切地追问道:“我的孩子,我肚里的孩子怎么样了?”
手臂被她抓得生痛,见她情绪如此激动,女护士王燕被吓了一跳,赶紧拨开她的手,说道:“你身体尚未恢复,请不要这么激动,放心吧,你肚里的孩子没事的。”。
“真的?你没骗我?”穆千玥不大敢相信,她的孩子真的平安无恙地呆在自己的肚子里吗?
“对,没什么大事,只是你身子太过孱弱了,得好好休养,不然,这孩子就真的会出事了。”
听了她这一段话,穆千玥顿时松了一口气,经历了这么多,又被踢又被打的,她以为,她还以为---感谢上苍---
那被折纱包扎的手轻轻的扶上了下腹,她双眸濡湿地打量着眼前这间显得有些狭小的空间---“护士小姐,您可以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吗?”
“这是北江镇的嘉辉私人诊所。”
北江镇?她从来都不曾听过这么一个地名。
“我怎么会在这里?”她下意识地问道---被绑架之时,自己明明从那两个绑匪口中得知他们还身在A城的,这会,又怎么会来到这个什么江北镇?隐约记得自己是从一个坡底爬上来的,难道是那姓石的将自己转移到这里来了?
但,这有可能吗?
见她一脸茫然的模样,那名女护士不由得说道:“这倒要问你了,我只知道是两位老人家将你送进来的,他们说你晕倒在他们的家门口了。”
晕倒在人家的家门口?她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这位病人,你能告诉我你家人的联络方式吗?好让我将你的家人找过来。还有,昨晚那两个老人家将你送进来之时是报了警的,他们见你伤势这么重,本来是想将你送到县城医院的救治的,但昨晚雨水太大,一时间找不到车,就只能送到我们这里来了,昨天公安局有一名警察在这里等了许久,见你没有醒过来,就又回去了,过一会,或许还会来跟你做笔录的。”
警察?穆千玥不由得一怔,不、她现在不能见任何警察,一旦见了警察,她肯定会被送回去的---
然而---那个家,她是再也无法回去了---她心中无不悲凉地想着。
“哎,小姐,你听到我说的话吗?”
“嗯?”她回过神来。
女护士见她老是走神,不由得长长叹息了一声----这女人也是个可怜人,被送过来前肯定受了不少苦头,连神智都不清醒了,女护士耐心地重复着她刚才的话:“请你将你家里人的联系方式告诉我,好吗?”
女人沉默了片刻,她默默地垂下了双眸,良久才轻声说道:“对不起,我没有家人---”
“啊?”女护士愣了一下:“那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呢?”她追问着。
穆千玥伸手缓缓地复上腹部,孩子的父亲?不---他不再是孩子的父亲了,想到这,她一脸凄戚地摇了摇头。
“真奇怪,怎么可能连一个家人都没有。”女护士一脸不理解地说道:“那你的治疗费要怎么处理?”
面对护士的追问,穆千玥沉默了片刻,最终,她幽幽地说道:“治疗费我会想办法的。”
听她如此说,女护士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对着她交待了一句:“那你就好好休息吧--”见她点了点头,女护士拿着病历卡走了出去---
到了中午,昨晚来过一趟的民警再次找来了,女护士王琴领着他往二楼走去,两人拾级而上,王琴看了一眼身边的民警察,小心翼翼地出自己心中的疑惑:“警察先生,我老感觉那位女病人奇奇怪怪的,她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晕倒在姚***家门口,也不肯告诉我她家里人的联系方式,还说她没有家人。一个人怎么可能一个家人也没有,除非她跟孙悟空一样从石头里爆出来的。”
说话间,两人已经上了楼,她深怕病房里的人听见她的话,不由得就压低了声音,站在病房前,她冲着那位民警示意道:“就是这里了!”
然而,推开-房门的那一瞬间,王琴却呆住了,这病房当中哪里还有那个奇怪女人的踪影,一床被褥更是被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哪里,而在被褥之上,似乎有个什么东西压着---
王琴快步走上去,但见被褥上面躺着一条饰物,饰物下方还压着一张纸条。
她将纸抽出来,上面绢秀的字体端端正正地写着一行字:“对不起,我没有钱,身上就只有这条脚链了,如不嫌弃请收下吧,还有,谢谢救命之恩!”
她一脸疑惑地将那条脚链拿在手中,只见一条极纤细的链子上坠着一颗水滴状的珍珠,整条脚链看上去相当的别致好看。
别致归别致,但是---这颗珍珠会是真的吗?能值钱吗?
王琴心中暗叫不好,不由得抬头对着一旁的民警说道:“糟了,警察先生,她人跑了,昨天的治疗费她都没交上呢。”
第一百七十九章: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民警一听,脸色也变得有几分沉重。
王琴想起什么,赶紧说道:“她身上有伤,估计还没走远的---”
一听她这话,那名民警匆匆跑下楼追了出去,然而整个大街哪里还有那个女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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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医院来了一群特殊的客人以及一名身份非常特殊的病人,当看到这名被抬进来的男子之际,在场所有医生护士都不由得瞠目结舌,因为这名病人是被手拷拷着,由四名警员押送进来的煨。
送进来之时,这名男子全身上下遍体鳞伤,几乎看不到一处完整,而且一路上,他口中都不停地哀嚎着,似乎在忍受着非人的痛苦。
很快的,他就这样一路哀嚎着,被推入了CT室内。
过了将近两个小时,他的主治医生一脸凝重的找到了病房外正在交待着两名警员的警官:“李警官,请借一步说话。纸”
李警官点了点头,随着他一路来到了办公室内。
“请坐!”医生示意李警官坐了下来,随即,他有些迟疑地说道:“李警官,我们给你们送进来的那名病人做了检查,他的伤势很重,而且那些伤明显是被暴力殴打致伤的。
李警官闻言,点了点头,说道:“这点我知道,医生,你只要告诉我,他治疗需要多少时间,因为他是一个重刑犯,我们接下来还要做许多审讯工作,今日能出院吗?”
医生闻言,不由得摇了摇头:“他的伤远超出了你们想像的范围,全身多处外伤、我们发现他的腹膜有血肿现像,肋骨、腰椎骨折,还有就是---”说到这,他将手上的CT片往墙壁上一贴,亮起了壁灯,顿时CT片上非常清晰地映示出一个人体骨骼影像。
医生用手指了指影像的某处说道:“这里、还有这里,就是右边大腿的位置以及这左肩的位置,我们检查出来,是粉碎性骨折,需要立刻进行手术。”
闻言,李警官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习惯性地伸手摸摸下巴:“这么严重?”
“是的,而且手术还要分两次进行,我们要在他这两个位置镶入钢片。”医生详细地跟着一一说明着。
听着听着,李警官不由得一阵头痛---李文瀚,李大董事长,真有你的,让你打,你还真的将人往死里打这回,你可真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了。
他思忖了片刻,对着医生说道:“我是门外汉,这些都不太懂,要不要动手术,要怎么动手术,就由你们作主就好了。
医生闻言,点了点头,说道:“那行吧,我们就尽快安排他入手术室。”
李警官本以为,将这姓石的交给医生就没事了,然而到了下午,正在执勤中的他再次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
“李警官,有一件事,就你们送来的那名病人,本来今天下午就要进手术室的,但是无论我们的医生护士如何劝说,他都不肯在手术同意上签名,您是知道的,没有病人或者其家属的签名,我们是不能进行手术的,请您赶紧过来一趟吧,这个手术如果再推迟下去,那将会引起非常严重的后果的。”
闻言,李警官不由得又是一阵头痛,他丢下手上的案子,匆匆赶往了医院,刚推开那间病房,就见数名男护士死死地压着石斌国,要给他右腿作检查,而这个石斌国却一脸怒容地大声嚎叫着、挣扎着--满脸的痛苦。
主治医生一见他到来,顿时松了一口气,快步走到他跟前对着他说道:
“李警官,这病人太不配合了,我们根本没法给他做任何治疗,再这样下去,他的肌肉会坏死,一直不处理的话,恐怕会导致引起迸发症的,最严重会引起身体器官衰竭最终死亡。”
李警官闻言,没说话,他铁青着脸一把接过医生手上的手术同意书,往病床走了过去,石斌国一看见他,顿时如一只癫狂的疯狗般狂性大发,他大声吼叫着,没有受伤的一只手和一只脚胡乱地蹬着,吓得几名护士都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李警官见状,一脸淡然的冲着后方打了一个手势,原先守在门外的两名警员立刻冲进来,一前一后将石斌国死死按住。
见石斌国被制服得动弹不得,李警官这才拿着手上那份手术同意书走上前,一脸淡然地对着石斌国说道:“石斌国,你份同意书你究竟是签还是不签?”
一听他这话,石斌国被强行按压住的身子猛地弹跳了一下,他脸色发狂地冲着他吼道:“不签,打死我也不同意手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全是他李文瀚的走狗,你们都想趁机在手术台上将我弄死。”
闻言,李警官阴冷一脸,随即,他大步上前,阴着脸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道:“石斌国,我们要弄死你还不容易,你觉得我们需要费这么多周章吗?这手术你同不同意都随你的便,不过别说我没警告你,再迟几个小时进手术室,你这只腿就能被截肢了,而再迟一两天,你右腿的肌肉组织就会坏死,进而引起器官衰竭而死,我想,那种死状一定很惨。”
在他的恐吓之下,石斌国那面无血死的脸露出一丝惊恐之色,最终,他只能乖乖地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上了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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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日来,御丰集团董事长秘书室内部始终弥漫着一股让人感觉极度压抑的气氛,董事长有将近十天没有在办公室出现过,而秘书室有一个座位也已经空了许多天---。
那座位的桌面上还有一叠资料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资料旁摆放着一只白玉色的卡通瓷杯,瓷杯上还放着一条汤匙、桌角的一盆小小的绿色盆栽也开得极青绿,仿佛它的主人随时随地会回来一般。
然而秘书室内所有人都明白,这座位的主人兴许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不过即便如此,她们三人还是会定期给桌面上的那盆失去主人的植物浇水。
十天前,穆秘书突然就不来上班了,正当几人还为她的无故旷工而感到不满之时,她们才意识到,董事长也已经有几天没有来公司了,短短几日这两人就跟人间蒸发了一般---
后来,小朴和杜秘书才从蔡姐品中得知,原来一直与自己在秘书室共事的小穆竟然就是她们的董事长的夫人。
再到后来,她们又知晓,原本她在几天前竟然遭遇了劫难,被绑架了,而她们的董事长则疯了一般的到处去找她。
然而,事到如今,那绑匪被投案自首了,董事长夫人却没有再回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听说现场还发现了有大量血迹和另一具男性尸首,媒体虽然没有点破,然而对于那下落不明的女人的命运,却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面对如此一个如丧心病狂的大毒袅,她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这起绑架事件弄得满城风雨,经过媒体的渲染,现在整个A城几乎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秘书室内三人在感到震惊的同时,也为小穆感到嘘唏与惋惜,如此年轻的生命,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现在,说没了就没了,一时间还真的让人无法接受。
董事长经历了丧妻之痛,已经无暇顾及集团的事务,因此这几日,金特助忙得焦头烂额,秘书室也轻松不到哪里去,一天到晚接电-话就已经接到手软。
那些尽是其他集团的老总打来慰问的电-话。
然而,人都不在了,这些电-话统统只是过过场面罢了。
也因此,集团内部许多重要项目都被搁置了,没有决策者的指示,任何人都不敢作主,为此,整个御丰集团上上下下都在祈祷着他们的董事长能够早一点从这阴影中走出来。
秘书室内的三人更是,没有人比她们更加深切地体会到,群龙无首的慌乱与无措。
然而,即使集团内部所有人都如此祈愿着,绑匪也抓到了,然而她们的董事长始终不曾露面---
此刻,秘书室内一台对外的座机不停地响着,电-话一个接一个,都是追问董事长什么时候能回来的?整个座机几乎都被打爆了。
秘书室内忙碌着的三人被这不停的嘟嘟声弄得不胜其烦,最终,蔡秘书终于忍不住,手狠狠地往地桌面上一拍,她阴着脸站起来,走到座机前,手一拨,将电-话线头给拨了下来,顿时,整个办公室回归寂静。
杜秘书与小朴见状,不由得大松了一口气。
“小朴,金特助让你帮忙整理的资料你弄好了吗?”蔡秘书望着不远处的小朴追问道。
“我正在整理,资料太乱了,还需要一点时间。”
“那你尽快吧,整理好了就拿到市场拓展部去,他们那边急用的。”
“嗯,好。”小朴应着,不敢分心,埋头整理着,整理完毕,她又将资料检查了一番,要知道,越是这种非常时期就越是不容许有任何失误。确认了资料没有错误,她这才抱着资料给市拓部送去。
再回到办公室,就见办公室内的氛围显得有些不一样,气氛比方才要凝重许多,金特助也回来了,董事长办公室的那扇紧闭了数日的大门也打开了,从里头透出一道明亮的光线。
小朴不由得蹑手蹑脚地走到杜秘书跟前,小声地询问道:“杜姐,是董事长回来了吗?”
杜秘书点了点头:“回来了!”
“他怎么样了?”小朴关切地追问道。
杜秘书冲着她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说道:“不太好,整个人看上去憔悴的,唉----都几乎脱了形了!”
小朴点了点头,脸上的神色也轻松不起来:“看来董事长真的很爱小穆。”她先前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还以为这两人作风有问题,在搞婚外情呢,现在想来,自己实在太可笑了,在不清不楚的状况之下还抓着小穆臭哭了一顿。
想到这,小朴当真是追悔莫及,现在,自己想要道歉,都找不到道歉的对象了,想到这,她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黯然之色。
小朴默默地走到茶水间,至少,在这个时候,自己可以给办公室里头的那位冲一杯热腾腾的咖啡,也算是替小穆尽一点心意,想到这,她就更为认真地操作着那台咖啡机。
一不会功夫,整个茶水间就充溢着一股浓香的咖啡味,她端着咖啡走到董事长办公室门前,轻轻地叩了叩门,里头没有回应,她犹豫了一下,端着那杯咖啡举步走了进去,刚走两步,她一眼就看见了那整个身子瘫靠在沙发上的男人。
眼前的李文瀚真的就如杜姐所说的那样,整个人都几乎脱了形了,短短十日,他瘦了不只一圈,向来爱干净的他此刻满脸的胡须,发丝也相当的凌乱,感觉已经好多天没洗过了,眼前的董事长哪里还有平日那意气风发的模样---
此刻的那男人双目紧闭,无比疲惫地依靠在沙发上,满脸的落寞,小朴不敢打拢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将那杯热咖啡小心翼翼地轻放在一旁的茶几上。
一弯腰,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从这男人身上飘过来,小朴不由得大着胆子抬眸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向来在自己心中形象无比高大的他,此刻消沉、落寞,就得像一个迷失了自我的邻家弟弟,让人心疼。
小朴忍住自己心底的心酸,她抿了抿唇,拿着手上的咖啡托盘轻步往门口走去,刚走出去,还没来得及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她就看见一张非常年轻的陌生脸孔一脸气急败坏的冲了进来。
一见这气冲冲的年轻男子竟笔直要往董事长办公室冲去,小朴顿时一惊,她赶紧上前拦住他:“这位先生,您这是要找---”
她话尚未说话,这名上气不接下气的年轻男子就伸手一把抓住她的双肩,一脸焦虑地冲着她急急的追问道:“告诉我,李文瀚是不是在里面?”
“董事长是在里面,但是先生,请问您有---”她正想要问他有没有预约,然而下一时刻,她却被这名男子给粗暴地推了开来。
见这男子要硬闯,坐在座位上的杜秘书也赶紧上前帮忙拦阻,然而这名男子却犹如一头猛狮,两人合力都拦不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冲进了办公室,带着一脸的暴戾之气。
“李文瀚---李文瀚---”穆千峰一边冲进去一边冲着里头大声叫嚣着。
听到这声音,李文瀚缓缓睁开眼睛,他疲惫的眼底布满了血红的红筋,那模样竟像是已经十日十夜不曾合眼。
见到来人,他那张木然的脸孔终于露出一丝表情,带着一丝诧异,他轻轻地叫了一声:“千峰?”
穆千峰强压下内心的焦躁,他站在那里,望着眼前这个他向来敬重的男人,开口追问道:“姐夫,你告诉我,我姐姐她怎么了?方才有人来家里说我姐姐出事了,是真的吗?”穆千峰已经非常努力地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他却始终无法做到,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是如此的颤抖。
他渴望,渴望这个男人给自己一个否定的答案,他巴望着这个男人告诉自己,这一切只是一个误会,他的姐姐现在相安无事。
然而,眼前这个男人,这个他唤了二年姐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