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宠:绝色冷帝的呆萌后-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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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多大的决心和勇气才能对自己的小兄弟动手。
此时,她明白了。
虽然没有左拥右抱,只是倚身在宽大的龙椅上,一盏酒懒懒啜饮,偶尔睥睨上群妃一眼,但那无双的风华和皇权尊威,根本不用刻意,自然而然的自他如卧龙一般的健体上散发着。
他像是狮群中的雄狮傲视一切雌狮,享受着所有雌狮的奉身倾献。
他应该是这样的啊。一个帝王,真正的姿态。
云姝带着凝霜没再靠近御花园,转身离开。
凝霜担心的看着她。
“皇上应该是在敷衍那些主子们的。”
“我知道。宫里宫外全是说我霸着皇上不让他进后宫的。他今日这一行,所有的谣言自然会不攻自破。”
凝霜慌不迭点头,“就是,皇上是为娘娘着想。您看方才皇上一个妃嫔都没有碰。以往都是”忙住了口。
云姝看她,见她一脸紧张,笑道:“以往早就上手了吧。我知道你的意思。走吧,去清月轩挖地瓜。”
凝霜见云姝笑了,也跟着松了口气,“是。说起娘娘种的地瓜,小豆子还专门问了司苑局的人,问这地瓜怎么存放呢。”
“那怎么存放的?”云姝对这个很敢兴趣。
凝霜把小豆子怎么忙活的一一告诉云姝。
两个人走了没有多远,凤辇跟了过来。云姝看凝霜,“你叫的?”
凝霜摇头,“奴婢知道您去清月轩时,才传了,但应该没有这么快。”
云姝朝御花园的方向看了一眼,上了凤辇,里面一片暄热芬香。然而,明明很暖的凤辇,却怎么也驱不走那抹黏在指尖的凉意。
……
到了清月轩,云姝立马兴奋起来。等着看自己春天时栽下的一棵棵地瓜苗,都结出来多大的地瓜。她还记得地瓜地的地表有很多裂缝,有的都露出了里面红粉的表皮。
而结果也着实令人欣喜。
有脑袋大的圆的,也有拳头大的小的。还有长的,弯的,什么形状的都有。
云姝眉眼透着浓浓的喜悦,当即命人就地烤起了地瓜。
婀娜的炊烟升起,闻着烟火味儿,云姝有种脚踏实地的感觉。
房间里的摆设一尘不染,如同她还住在这里一般,连她放在床头的那本《十国记》都不曾移动过,还有小静慧送给她的驱蚊香囊。
摸了摸香囊,又放下。抱着书钻进已经烧的很热乎的暖阁。
暖阁里,属于紫衍的五爪金龙靠垫,躺在一边。
蓦地,她目光微凝。
妆奁盒。
暖阁边角里静静地搁置着红色缠枝花纹的妆奁盒。那里面除了首饰,最底下的一层还装着一个三寸长的黑色竹筒。她离开的那天并没有带走竹筒,貌似那个竹筒是子铃睡觉的地方。
有些紧张的把妆奁盒抱了起来,沉甸甸的。
看了看周围——凝霜又开始打扫已经很干净但还是不放心的卫生,而其他人都候在门口。才轻轻的仿佛怕惊动了什么一般,打开了妆奁盒。
没有直接打开最后一层。
而是从上到下慢慢的翻。
第407章 这里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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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漂亮的首饰,虽然价值不贵,但做工真的是花了心思的,每一个都是艺术品。那枚碧玺金步摇格外亮眼。
拿起碧玺金步摇把玩了一会儿,最后对着妆奁盒里的铜镜戴到了发上。于华贵的金凤珠花间添了一抹五彩翠色,瞬间连人都鲜亮了起来。
云姝的脑袋对着镜子左扭扭右看看,决定戴着它了,然后又开始一通翻。
从来没有注意过,原来她的妆奁盒里东西这么多,都是他赏赐的吗?好像都是小豆子去殿中省领回来的。
首饰再多也有翻完的时候。终于到了最后一层。
打开了抽屉——
一抽屉的珍珠原珠中间,黑色竹筒还在,也是她离开时匆匆塞进去的样子,口也没有封上。但,与当时的空空如也不同,此时有一截漆黑的蝶翼隐露在竹筒口。
云姝只感觉脑袋一蒙。
这东西怎么还在。
手心有些发凉,忙拿软木塞子塞上了。
凝霜走过来了,道:“娘娘,除了烤地瓜您还想吃点儿什么别的吗?”
云姝放下竹筒,捡起一粒浑圆的珍珠对着窗外的阳光看,这珍珠其实是给妃嫔做敷脸的面膜用的,确实上品的好珍珠,着实奢侈啊!
回道:“你瞧着搭配些菜吧。马上就到午膳时候了,我就在这里用了。”说着又捡起一粒珍珠看起来。
“是。想着您可能要在这里用膳,已经都备下了。”凝霜见云姝看珍珠看得细致,便道:“这些都是普通的珠子。娘娘头上金凤珠花的珠子是深海打捞的贝子吐得珠。”
云姝摸摸头上的珠花,珠花上的珠子,在阳光下并不太耀眼,甚至可以说敛光。但,等到了夜里,却会映着烛光散发出暖暖的柔芒,非同一般。
“我还没见过大海呢。”云姝道。这里的大海是什么样的呢?
凝霜道:“奴婢也不曾。曾经听夫君说过,大海一眼望不到边,处处是水,水深处有千丈。海底是黑暗的。”
是光线不够强,射不到海底就被吸收光了吧。
“距离京城最近的海,是蓬海吧。”云姝道,然后吸了吸鼻子,“好香,是不是我的地瓜好了?”
凝霜笑道:“奴婢去问问。”
下了霜起的地瓜,本身就甜,这又经过搁置更是甜了。
云姝边吹着热气,边急不可待的小口啃着,眉眼满足的眯起。
吃饱喝足后,又在清月轩睡了一小觉,才回了乾阳宫。
紫衍正在处理公务。听到云姝脚步声抬起头看她,“朕还以为今晚朕又要去清月轩窃香了。”
云姝笑回道:“不早说,一准儿留那儿,等着子郎来偷。”
走近了他,闻着他身上有淡淡的钟汝汤的味道:“偷偷地自己去享受,哼!”云姝轻哼了一声,朝内殿去了。还以为会沾染一身的花香味,倒知道去洗洗。
紫衍摇摇头,准备继续批奏折。
这时张有德端了一个食盘过来了。
“皇上,娘娘给您带了烤地瓜,您现在要尝尝吗?”
“她种的?”
“是的,皇上。”
“拿来吧。”
……
第408章 波云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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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皇宫有两条街相隔的吉亲王府。
吉亲王在书房中紧张的来回踱步,不时的要催问一声,“钟老,来了没?”
门外有一名头戴笠帽看不清脸的驼背老者,回道:“王爷还请再等等。现在京城里比以往更严了,一步步都要谨慎才行。”
“皇后再有一月左右就要产子。这一胎,乃正宫所出,他给予深望,再严都有可能。说不得在皇后产子时,京城都要封城。”吉亲王嗤之以鼻。
钟老回道:“再给予深望又能如何,注定遭天夭。都活不过三载。”
“君悦不是活的好好的?”
“他的血脉皆要遭天夭,未遭,必然不是他的血脉。”
“你的意思是?”吉亲王瞠目。
钟老回道:“正如王爷想的那般。”
“可是,为什么?”
“他一个贱婢生的,阴谋诡计上位,老天有眼,绝了他的后嗣。”钟老阴恻恻道。
吉亲王听到他的声音,后背阵阵发凉。
“来了。”钟老忽然道。
一个全身都罩在斗篷中的人进了院子。
……
裕亲王府,书房
裕亲王瞪着面前黑漆漆的药,就跟瞪仇人一般,“九哥也太狠了,还专门派人给我送了阴阳合和汤过来。”
所谓阴阳和合汤,是一种毒药。男人喝了非要临幸女人才行。女人则要找男人才行。
紫瑨珲手中把玩着一个书形玉坠儿,深有同感,“九哥对咱们向来狠。赶紧喝吧,喝了去把你那什么王妃睡了,生个嫡的出来。也省的你那两个庶的掐架。”
“说起我那王妃,和皇后是亲姐妹吧?”裕亲王道。
紫瑨珲笑瞪他,“多新鲜,才反应过来啊。”
裕亲王又要道:“可是叫云姝?”
紫瑨珲皱眉,“皇后的闺名岂是你我能随便道出来的。”
裕亲王突然嗤笑了一声,“那我可,更不敢碰我这位王妃了。”
紫瑨珲不解,“怎么?”
裕亲王道:“实在是心眼儿太多了。我怕我要是让她生了嫡子,我那两个庶子就要死了。”虽然要孩子的过程十分痛苦,但孩子生下来,他也是喜欢的,总是自己的骨肉后代。
紫瑨珲不语了。人家夫妻的事,他或可听,但不好直说。
裕亲王道:“你不知道吧,我这位王妃当初算计我时,用的名字可是云姝这个名字。后来见我应了取她为亲王妃,才改了云薇的。当初若是我不应,那丢人出丑的便是这个叫云姝的了。”
紫瑨珲脸色不大好看了,“竟然还有这等事?”
裕亲王道:“她给我的信物上绣的好像就是个姝字。我当时还说绣出这个字的人定然有着一颗灵巧之心。”说着朝外一嗓子,“坤叔你把当初王妃送来的东西翻出来。”
“是,王爷。”
没一会儿,一名老者进了房间,手中捧着一个红绸锦盒。
裕亲王把锦盒打开,取出里面一方粉黄色的娟秀丝帕。
“现在想来,这应该是皇后的东西了。”
紫瑨珲接过,细细的摩挲上面的姝字。
第409章 发饰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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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的。不过,这东西你还是尽快销毁了吧。”十分郑重道。实在是后患无穷。若是被人拿出去,就是一段叔嫂丑闻。连它肚子里的皇嗣都要被人怀疑。
裕亲王点头,“我也是刚想起来,一会儿就毁了它。”
“还等什么一会儿,现在直接烧了。”紫瑨珲起身走到屋角的炭炉旁,把那粉黄色姝字的手帕丢进了炉子里,火舌一燎,随着一股烧毛发的焦味儿,化成了一团灰烬。
“十三,你是不知道我有多后悔娶这个女人。当初就是为了遮一遮耳目才娶了她。早知道,我就不遮掩直接传出去,我就是个断袖,连府中的那些妾,全部都不用碍眼了。”
“九哥会允许吗?”紫瑨珲觑道。
裕亲王又拉长了脸,“九哥管那么多干嘛。”
紫瑨珲道:“话说,她嫁给你也三年了,就没有抱怨过?别人家媳妇,三年无出,要么请太医上门,要么孩子都已经会说话了。”
裕亲王回道:“她有什么好抱怨的?她嫁的是亲王妃的位子,而我娶的是一个挡箭牌。之前都说清楚,有立字据为证。”
紫瑨珲无语了,“你们两个,不知道说什么了都。天生一对?不,应该叫一丘之貉,好像也”
裕亲王挥了下袖子,“行了,很快你也要有亲王妃了,你就知道这其中的滋味儿了。”
“那也是一个月后的事了。你赶紧把药喝了吧,一会儿还得热。”
“今天不喝,明天再说吧。
“反正跑不了,我就等着再抱一个侄儿或者侄女了。”
“滚。”
书房外的窗下,云薇的脸被冷冬的空气冻得僵白,但她腹中之火,能把整个王府都烧着了。
……
云姝没让凝霜动手,自己把头上的金凤珠花,玲珑花盛等一样样摘下。她很享受这个拆解的过程,有种放松的感觉。
紫衍走到她的身后,把她的手拉下,抽出那支碧玺金步摇,“喜欢?”
云姝点点头,“喜欢,从清月轩里拿回来的。”
“朕做的。”紫衍笑道。
云姝意外的看他,“你做的?”
“偶尔朕会做些发饰放到每月发放的首饰里供选。选上的话,朕就会过去。”
“你还有这样的情趣?”
“一年也就一两次。因为做的技艺不好,几乎不会被选中。”
“那也是有选中的吧。哼!”
“落落是最后一个。”紫衍把碧玺金步摇放到一边,没有了发饰的束缚,一头长及腰部的青丝垂落满背。
“今日我看到你在御花园里了。”云姝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和他的身影道。
紫衍拿梳子的手一顿,“别乱想。”
云姝仰首看他,“我没有胡思乱想。只是想着我真幸运,得到了你。”
紫衍慢慢给她梳发,“朕亦同感。”
“今晚你还要去英华殿忙吗?”云姝问道。
“等你睡着了我再过去。这两天边境上有点儿事。”
“哪个边境?”问完云姝又低下头。
紫衍笑了下,屈指抬起她的下巴道:“无碍。落落是朕的妻子,有什么不能说的。”
第410章 那位大人刑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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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的可多了,云姝暗道。
紫衍的眼神忽然变得很深,漩涡一般的深,“是平洲城,落落最后停下地方。静慧在那里发现了小众的东·突人。”
云姝皱眉,“东·突人,是做生意的商人吗?”
紫衍回道:“不是。”
……
平洲城,总兵府
地下刑房
刑房的中央,有一个满是血污的十字木架。此刻,十字木架上正绑着一个男人。一个一丝不挂,蓬头污脸的男人。
而十字木架的周围并排放着一圈矮矮小小的铁盒子。盒子的大小,仅能容得下一个人。且,每个铁盒子里也都有人。
这些人,呜呼求饶的有,满口谩骂的也有,木然傻了的更多。
小静慧一身新尼服,进了地下刑房。
铁盒子里的人一看到小静慧,立刻都吓得闭了嘴,不管是骂的还是求饶的。连呆傻的都有了反应。皆如见了猫的老鼠。在铁盒子里一阵碰撞后,安静了下来。
小静慧宛如没有注意到那些铁盒子,冲绑在木架上,全身一丝不挂的男人,弯腰合什一礼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还是快些向佛祖坦诚你们的罪孽吧。否则死后必然要下阿鼻地狱。”
“呸!”木架上的人冲小静慧吐了一口血痰,“妖尼,下地狱也是你这样的恶尼下。”
干净的尼服下摆,被唾了一大滩的的血污唾液,小静慧合什作揖的动作,慢慢的直了起来。
圆圆的小脸,在抬起头的瞬间,善良纯净的笑容收敛殆尽。伸手向一旁的刑架,随手拿了一根刑鞭,然后唇角向上弯起一个根本没有笑意的弧度,“这可是我最后一套尼服了,该怎么样才能让你知道这套衣服的重要性呢。”
木架上的人心底突的一寒,深深的恐惧自脚底传遍全身……暗宫有一名大人,喜欢千变万化。还有个奇怪的癖好,就是每一次化身都会做很多套相同的衣服。衣服用完了才会化成另一个人。
其手段更是千奇百怪。有传言,宁死也别落到这位大人的手里,因为到时候想死都死不了。
最后一套衣服……难道,他们今天是碰到的这个小尼姑,就是这位大人?!
刑鞭在他想事情的时候落到了他的身上……自发髻而始,到最下面的软蛋,完全一半一半把他给对半平分了,如被刀刃割出来的伤口,向下流着血。很快就积成了一小滩。
木架上的人瞬间就傻住了,然后,在他想要叫的时候,嗓子发不出声音了。
“地狱有十八层,十八种刑法。咱们来看看都有那些刑法好不好?”小静慧又突然笑了,笑的天真烂漫。若云姝看到,必然要夸声,乖哦!
木桩上的人面白如纸,浑身的汗珠呈线流下……脑袋挣扎着左右摇摆,嘴巴开开合合,但就是出不了声。
小静慧道:“第一层是拔舌地狱。第二层是剪刀地狱。第三层是铁树地狱。第四层是孽镜地狱。第五层,蒸笼地狱……第十七层是石磨地狱。第十八层是刀锯地狱。”
第411章 不是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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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会儿还要让你说话,咱就不能从第一层开始了。如此,既然不能正着来,就倒着好了。先从十八层地狱开始。也就是刀锯地狱,这刀具我都改进了一下,绝对没有那么粗暴。不会直接锯,流的到处都是血,那多难看。咱们先煮个六成熟,这锯的时候就不留血了。还有那锯也不能用乌铁的,乌铁的多快,得用竹子做的。喂,不许昏,我还没给你用刑呢。”
一旁的狱卒,满脸见鬼的模样,忍不住道:“瞧、瞧着他是要招供。”
“哦,他是想正着来啊。也行。”小静慧又一鞭子抽到了他的身上,完全重合在了刚才的鞭痕上。
木桩上的人,这次能叫出声了。
几乎要叫破了天。
……
一天后,远在京城的紫衍收到了小静慧的报告——欲乔装改扮,挑拨青明国和虞国两国的关系。
……
皇太后的病好了,公然称再有两个月就要过年了。已经有五年没有在京城里过过了,今年在京城里过个年,年后再出发回江南皇苑。
这绝对是忤逆了紫衍的决定。
但是紫衍这次沉默了。
便有人猜测,紫衍对外是孝子的形象,自然无法拒绝皇太后,不仅要赞同,还要称好。
皇太后对于云姝没有给叶国舅府赐婚,是很不愉的。但选秀的事随着赐婚已经告一段落,她就是蛮横的想给叶国舅府指婚,也不行了。
云姝也不在乎皇太后对她的冷言嘲语。每日只管睡自己的懒觉,看自己的书,养自己的胎,诸事不理不问。
她又喜欢上了泡子午阁。把千字文等书换回去后,又取了中庸大学。这两卷就有不解的地方了。
不知道是不是上官子扬告诉了云谨之,她在子午阁出没。所以在这里她经常能碰到云谨之。如此,她便把不懂的地方标出来,让云谨之给自己讲解。而云谨之在得知,是讲解给云姝肚子里的皇嗣时,更慎重了几分,俨然一名敬业的老夫子,一遍遍的不厌其烦。
云姝也乐的和云谨之相处。跟别人会惹闲言碎语,特别是某男的酸劲儿啊,简直能满殿飘了。而跟云谨之再近也没人说,连某男也表示可以的。
木兰单间里——
“听说父亲离开京城回江乡老家了。”云姝学的有些乏了,手托着腮说起了闲话。
云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