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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王爷帮个忙-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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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人骗到这里的。”廖锦如大声道,“我是被人陷害的,有人将我引到了里面的暗道,之后别苑就失火了,然后引来了你们,看到刚被我救出暗道的苒夫人,认定我是要把苒夫人扔到火中。这才是真相。”

“你真是厉害,一下就想到利用暗道。真不枉当日凝楣把你带到那里。”崔泽坤冷笑,“我想你接下来一定会说怀疑是皇上做的吧?因为暗道的秘密除了你就只有他知道了。我都没有告诉苒绝。”

“一定是这样!”苒绝面带着冰冷至极的无限恨意。

“你们咬定我杀的苒夫人,我跟苒夫人无冤无仇,凭什么要杀她?”廖锦如大声质问。

“这正是本王要问的!”苒绝逼近廖锦如,微张的双手想要掐住她的脖子。

母亲的惨死让他将悲痛化成了满腔恨意,从来没有这么想杀死一个人。就连当出廖锦如绑架他之后,他千方百计的寻找她,也只是为了找到,至于找到后都没想到让她死。

可是,此时,他很想杀死这个女人,很想。

“你很恨我。”廖锦如望着苒绝,那无尽的恨意已将这座冰山彻底摧毁,锋利的数不尽的冰块刀锋袭上她的脸,但是痛不在脸上,而是心上。

噗!剑刺进了她的胸膛。

廖锦如低头看着冰冷的剑身上淌出了热腾腾的鲜血,是属于自己的血液。血液的那一头,是苒绝紧握剑柄的手,狠狠的,不带一丝犹豫。

她真的就避不开吗?其实应该说她根本没有料到这把剑会如此果决的刺向自己。

最起码,还应该给自己开口的机会,可是没有。

其实,苒绝的剑是犹豫的,剑偏离了心脏就是证明,当拔剑刺向廖锦如的时候,苒绝紧盯着她的眼,清澈的没有一丝杂质,让他的心有那么微微的一颤。

但,只是一颤而已。

“音清!”剑刺向廖锦如的时候,琴逸晨的心沉了,他都没有来得及阻拦,晃眼之间,看到血淋淋的结果。

他不在乎真相,只要由着自己的心。

琴逸晨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廖锦如闪去,想要托住倒下的身躯。

忽而,一道人影闪过,抢先将廖锦如勾起,快速朝远边掠去。

只有琴逸晨去追,但没有追上。京城的街道房屋错落交加,随便一闪,就没了影踪。

***

“咳咳!”原以为自己已经死去的廖锦如醒来了,捂着疼痛的心口,茫然的看着四周。

“锦如姑娘,你醒了?”一个宫女在旁轻声的道。

“这是……锦琳苑?”廖锦如认清了,这个宫女就是分在锦琳苑侍奉她的春儿,而自己正躺在锦琳苑的床榻上。

出去折腾了一圈,最终还是来到了这里。

廖锦如支撑的想要起来,胸口钻心的疼痛让她秀眉微颦,不得已的又躺下。

“姑娘,你快躺好!”春儿急急的道,“太医说你的伤势很重,剑口只要再偏一点,就没命了。”

是的,廖锦如闭上眼,她知道很重,所以当看到汩汩流出的鲜血时,她以为自己要死了,不明不白的死去,带着苒绝对她的恨。

可是,自己不是也开始恨起一个人 ?'炫书…87book'那个拥有青辕王朝最高权力的人,邪魅霸道又狠辣的莫璔夜!

这一切都是他做的,就为了彻底分离她与苒绝的关系,斩断那丝还未明了的感情。

“奴婢参见皇上。”

廖锦如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后,接着就是春儿恭敬的参拜声。但是,她不想睁眼,不想看到那个人。

莫璔夜挥了挥手,遣走了春儿。轻轻的走到床榻前,看着面色依然苍白的廖锦如。

好险!他没想到苒绝爆发出的恨意会那么快的涌出,也没想到功夫很好的廖锦如会失去闪躲的本能,就那样硬生生的让剑刺进她的体内。

所幸,他一直安排着人紧密的注意着廖锦如,才将她及时的救回了宫中,所幸剑口离心脏还有微小的距离,才侥幸的夺回了一命。

苒绝可真够狠绝,竟然敢伤他的锦如!

莫璔夜的眼中燃烧着怒火,他不会放过任何伤害了锦如的人。只差一点,他就永远的失去了这个让自己毫无征兆的深爱上的女子。

“锦如,朕知道你已经醒了。”莫璔夜附在廖锦如的床边,轻轻的替她拢去额间碎乱的发丝。

廖锦如的脸轻轻的转向里侧,紧闭着的眼睛不肯睁开,长长的睫毛没有一丝颤动。

“锦如,你在恨朕吗?”莫璔夜的手指柔柔的划过廖锦如的脸颊,“朕是想离间你与苒绝的关系,但是苒夫人不是朕杀的。”

94。朕不会给你们复合的机会…



廖锦如依旧一动不动,是不是他有什么关系?现在是自己被苒绝亲手刺伤了,当那柄长剑插进自己的身体时,没人能体会到那狂涌出的痛意,凝在心中,可以与苒绝的恨意肝胆相照。

“朕不会放过真正的杀人凶手的,即使朕再有算计,也不会让无辜的人含冤而死。”莫璔夜顿了顿,又道。

“好。”廖锦如蓦地回过头,用微弱又坚定的声音道,“那你就让我出宫,我要亲自查明真相。”

“不行!”莫璔夜果断的拒绝,“你现在身负重伤,必须呆在锦琳苑好好的疗养。查凶的事朕会去做。”

“呵呵,”廖锦如淡淡的冷笑,“你会查?你会把真正的凶手公之于众?我看即使有一天苒绝查到了真相,你也会将我推到凶手的共犯中,你不会让我在苒绝的眼里清清白白的。”

“不错,朕不会给你们复合的机会,但是查获真凶也是给你,给苒夫人的一个交代,至于外人怎么看你,朕不想管,除非等你嫁给朕后,朕才会还你清白。”莫璔夜道。

“原来作为一国之君,你就是这样权衡各方面的利害关系的,一边帮着你,一边又把你打入地狱,这就是你常用的手段吧?”廖锦如冷笑。

身上的巨大伤痛消耗着她的体力,本就轻微的声音更加细弱,廖锦如不想再说什么,冷笑过后,紧抿着唇,静静的望着顶上,一片晕白。

“锦如,好好养伤,宫里御医的医术很高明,很快就会好的。”莫璔夜轻柔的说完,缓缓的站起身,最后凝望了廖锦如一眼,转身离开。

廖锦如注视着莫璔夜的背影,疾步如风,他是要去做进一步的安排吗?可是伤重的自己无力行事,只有将养伤做为首要做的事,恢复好的身体之后,才能有所为。

***********

“莫以轩,朕是让你对付苒绝,离间他与廖锦如,你竟然私自杀了苒夫人。”

昭和殿里,莫璔夜密会莫以轩。

“回皇上,臣以为在没有想到对付苒绝的办法前,这样做才是最简单有效的离间他二人的方法。”莫以轩拱手道,“现在苒绝没有理由不恨廖锦如,廖锦如成了苒绝最大的仇人,就只能呆在宫中,得到皇上的庇护才安全。”

“你比朕更狠,这样只能让锦如更恨朕。”莫璔夜道,她知道廖锦如的心底最纯,最善良,能够因为一个茗春的死对苒绝耿耿于怀,就一定会因为苒夫人的死恨上自己。

“臣以为,不管是爱还是恨,只要能留在皇上身边,就可以从长计议。臣相信经过皇上的努力,她一定会放下所有。”莫以轩平静的道,令人难以置信这么狠绝的话会出自如此温和的脸庞下。

“如此一来,朕岂不是也成了苒绝的弑母仇人 ?'炫书…87book'”莫璔夜反问。

“其实凭着绝王如今的权势,早已将皇上视为眼中钉,这一次不过是给他一个借口罢了。”莫以轩不以为然,“相信皇上也是早已做好了准备,等着他率先做出叛逆之事,好给天下人一个说法。倒是照如今的情况来看,苒绝根本没有任何皇上参与了杀他母亲的证据,他若有所妄动,就一定担了叛臣贼子的罪名,由不得皇上不对他出手。”

“这么说,朕该赏你才是?”莫璔夜挑挑眉,邪魅的冷笑。

“臣只是在做该做的事。”莫以轩颔首道。他是多么渴望苒绝与皇上的正面较量,他可以站在皇上的一面,先除掉苒绝,至于以后的事责另当别论了。

“朕警告你,以后行事留一手,都是朕的子民,朕不想再看到有无关紧要的人受害。”莫璔夜道,“当然,如果是苒绝死了,朕不会追究。”

“臣遵旨。”

看着莫以轩迈着自信的步子退去,莫璔夜的眸光忽闪,虽然他会为了稳固皇位对朝臣玩弄手段,甚至杀掉他们,但他不会对无关的人下手,就算苒夫人是苒绝的母亲,也是无辜的,容不得她惨死。

所以,莫以轩一定要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

***************

“苒绝,这次的事幕后主使会不会是皇上?”崔泽坤问。

安葬了苒夫人,崔泽坤,琴逸晨与苒绝在一起商议,若是真如苒绝听到的廖锦如是皇上的人,那么她所做的一定是皇上的意思,将她掠走的也是皇上,可是皇上为什么要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妇人下手?为的就是激怒苒绝?

没有证据的出手,打破国家的平静,就会受到世人的谴责。

“我觉得这事还是有蹊跷。”琴逸晨拧眉思索着。

“你是被那个女人迷了心!”崔泽坤冷漠的道。

“绝,我们应该仔细的查探一番。”琴逸晨还是心存疑虑。

“我不想再去查什么,只想考虑眼前的事,皇上越来越容不下我,我早已厌倦了朝堂的纷争,当初是为了有利于搜寻廖锦如才继续做着王爷,如今为了我娘不明不白的死,还得把这个王位做下去。皇上想对付我,我就接招。”苒绝冷冷的道。

“大不了反了这个江山,做个皇帝玩玩儿。”崔泽坤冷漠的把玩着茶盏,悠悠的道。自从之前为了对付苒绝,自己被困在京城无计可施,崔泽坤就做好了周密的防范,不准自己在财富的问题上再出疏忽,所以,他可以随时调动自己的财富,不再受到任何威胁,加上苒绝的能力,逼宫是很有信心的。

“呵呵,真要这样,该给我弄个宰相当当?”琴逸晨翘唇笑道,弯弯的眼线隐藏着自己的担忧,不知音清的情况如何?好像一霎间,她被所有的人抛弃了。

“我要去上早朝。”苒绝道,自从苒夫人逝世,他已有好些天没进宫了,既然要摸清莫璔夜的心思,就得胆大的接近他。

95。…



“锦如姑娘,奴婢带你去屋外转转如何?”春儿扶起了刚换过药的廖锦如,几天下来气色有所好转,但依然没有力气,那一剑伤了她大半条命。

“好。”廖锦如点点头,由春儿小心的搀扶着来到了园内。

正值秋日,锦琳苑里树叶飘落,铺了一地。廖锦如四下望望,只剩着几朵残败的花儿了,不免遗憾的皱皱眉头,朝一处水池边挪去。

水池很大很清澈,水面上漂着不少的叶子像小船一样,来回的游动。

廖锦如寻了个舒服的位子坐下来,春儿又取了件衣衫,披在她的身上。

一时的安静让她想起了天山族的日子,那里的生活一直就是宁静的,不染世间的繁华。

看来哥哥担忧的没错,自己真的不适合生活在外面,弄不懂多变的人心,受到伤害的自己。

可是,自己是被谁伤害了?

廖锦如想到苒绝充满恨意的冷冽的目光,可是,自己对他没有一丝恨,哪怕是他亲手将剑刺进自己的体内,她还是可以对他微笑。

真的,一点都不怪他。或许,自己遇到这样的事,也会毫不犹豫的将剑刺向他。

死去的是苒绝的母亲,由不得他可以冷静。只是不知他有没有醒悟的那一刻,会不会明白自己真是被人冤枉的?

“锦如。”莫璔夜轻轻地走到廖锦如的身后,与她一齐看着大大的水池,宛若一座小小的人造湖,给秋日略显萧条的宫苑增添了一份兴致。

“这个园子建的一点都不好,除了这个池子。”廖锦如悠悠的道,“秋日应该有秋日的景色。我喜欢满园的秋菊,不仅喜欢它们的美姿,更喜欢它们傲霜的倔强。”

“好,朕会让人购来各种菊花,摆满锦琳苑。”莫璔夜道。

“皇上,你这么依着我,也减少不了我对你的恨,哪怕过上多少年,我依旧如此。”廖锦如望着一汪秋水,镇定的道。

“朕已决定,即使让你恨着,也要留在朕的身边。朕只要能见到你。”莫璔夜弯下腰,炙热的唇烙在廖锦如的脖颈。

廖锦如轻轻一闪,柔弱的身子向池中偏去。

莫璔夜顺手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扶正,坐在她的身边,什么都不做,只是陪她一起静坐着。

“皇上,苒绝误会了我,就等于认定了你主谋的身份。”廖锦如慢吞吞的道。

“朕知道。”莫璔夜凤眼微眯。

“你这么的若无其事,不能不让我怀疑苒夫人真是你杀的。”廖锦如道。

“怀疑而已,朕只是跟你说会惩治真凶,但不会还你清白,也就不注重自己的清白。何况朕并非什么都没做。”莫璔夜不屑的翘唇轻笑,“但若想拿到证据,很难。”

“我知道,苒夫人被关在别苑的暗道,一定是你提出的,毕竟暗道的事除了崔泽坤自己清楚外,就只有你我知道,所以面对崔泽坤的质问,我无可辩驳。但是,你的人不听话,杀了苒夫人,虽然你没指使,但你也默认了。让我想想看,谁会为你办事,又敢多此一举?是莫以轩,对不对?”廖锦如分析之后,望着莫璔夜问。

“没想到你在宫中养伤,还在想着这件事。”莫璔夜笑道,“是与不是,朕都不会说。朕还是那句话,除非你嫁给朕,否则就不会让真相大白天下,那个凶手只能被朕悄悄的处理。”

“皇上,你认为我会嫁给一个千方百计设计我的人 ?'炫书…87book'”廖锦如淡然一笑,“我会等,我不信找不到办法。嫁了就注定圈在你的身边,不嫁还不是如此?我为何要给自己带上属于你的女人的枷锁?我不爱你,就不会委屈自己。”

“你爱苒绝,所以才在他跟前委曲求全?”莫璔夜的眼中闪动着嫉妒的火光。

“以前,我只是做我该做的,现在,我不介意苒绝误会我,如果有机会,我会去找他,哪怕受他的不屑与恼恨。错,不在他。而是你,莫璔夜!”廖锦如盯着莫璔夜,与他相平视,没有地位的分别,他只是一个做错事的凡人。

听到廖锦如直呼他的名字,莫璔夜微微一愣,好像有多少年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了,即使自己也觉得陌生,他就是皇上,自称为朕。

但是,他又多么希望廖锦如不要这么带着恼恨的情绪叫他,他的名讳只可以让最爱的女人呼唤。

“叫朕璔夜。”莫璔夜一把拉住廖锦如的手,墨染的眸带着深沉的情愫凝望着她,摒弃掉邪魅的气息,很认真很痴情。

廖锦如可以从莫璔夜眼中看到与琴逸晨曾经拥有的一样的东西,可是他又与琴逸晨的处事态度格然不同,他的做法让自己极为排斥,如果身体能够承受,她会毫不犹豫的设法再次离开。

“皇上,你弄痛我了。”廖锦如轻声道,拒绝莫璔夜的要求,如果他不介意,她会直呼他莫璔夜,而不会仅仅只有璔夜二字。

看着廖锦如微微泛白的脸,莫璔夜不忍继续相逼,放开了她的手,但是嫉妒的心里让他对远在宫外的苒绝更填了一层恨。

***

住在锦琳苑,得不到外面的半点消息,虚弱的身体让廖锦如无法在宫内走动,每日只有安静的坐在池边,或者瞟一眼莫璔夜弄来的菊花,虽然喜爱,但却感不到一丝的快乐。

廖锦如遣走了其他的宫女,只留着春儿陪着自己。

若是在天山族,只要不死,伤一定早好了,可是现在,宛若一个废人一般,不知这个冬天过去能不能完全复原。廖锦如为自己的身体发愁。

身后响起异样的脚步声,廖锦如确定不是莫璔夜,好奇的回过头,原来是逍遥侯,从几何时,忘记了这个人 ?'炫书…87book'

“看来皇兄真的极其宠爱你。”逍遥侯轻扫了眼开的正好的满园菊花,还有跟前这个很大的水池。

记得改建锦琳苑时,皇上就对他说这是为廖锦如准备的,他确信一定会让廖锦如回到宫中,这个大池子像一个小小的湖,是宫内别致的一景,皇上说像廖锦如那样自然的女子,一定喜欢自然清澈的湖水,看来没错。

“若是哪个女子此时能夺走这份心意,我定会感激不已。”廖锦如自嘲的笑笑。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如果你想让皇兄放弃你,厌倦你,不妨试着接受皇兄。你这样固执的拒绝,只能激起他那颗帝王的雄心,势在必得,不会放弃。”逍遥侯平静的道。

“明明不愿意,我为什么要顺从他?”廖锦如的语气坚韧,不屑,“就因为他是皇上,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不会妥协。”

“那你有什么打算?”逍遥侯问,这样固执倔强,依照本性而为的女子,令他也很好奇。

“麻烦侯爷能不能给绝王带个话?”廖锦如问,呆在锦琳苑好些天,只有意外的见到了逍遥侯,才找到了一线机会。

“你都成了绝王的杀母仇人,还想着跟他做解释?”逍遥侯问。

“我知道暂时解释不清,只是想请侯爷告诉他,我在宫里,他若顾念自己母亲的死,就设法把我弄出去,面对面的有个解决。”廖锦如缓缓的道。

“你想逼着绝王带你离宫?”逍遥侯了然,“你宁可面对绝王的愤恨,不可预知的面对,甚至会再次遭到伤害,也不想留在宫中,备受皇宠?”

“是,我只想见苒绝,不想受皇上这份让人窒息的圈宠。”廖锦如倔强的点点头。

“锦如姑娘,太后来了。”春儿匆匆跑来,见逍遥侯在,一时有些惊讶,慌忙的施礼。

“儿臣参见母后。”逍遥侯的目光略过春儿,朝已经走进苑中的太后施礼道。

“民女廖锦如参见太后。”廖锦如轻轻的欠了欠身。自己在苑中呆了很久,本有些累了,没想太后又来了,只得强打精神迎接。

“既然已经留住锦琳苑,你就不能安分些?在所有人眼中,你都要成皇上的人了,为何还要与逍遥侯揪扯不轻?”太后瞪了逍遥侯一眼,冷冷的质问廖锦如。

廖锦如暗暗叫苦,真是太不巧了,刚见到逍遥侯就被太后逮着,有了上次在假山私会的事,真是说不清了。

“母后,是儿臣想来看看锦如姑娘的伤势,别无他意。”逍遥侯恭敬的道。

“她的伤?”太后瞟了眼廖锦如苍白的脸,弱不禁风的身子,冷笑道,“哀家不知道,你还有做病美人的本事呢!”

“咳咳,”廖锦如捂着胸口,弱弱的笑了笑,“让太后见笑了。”

春儿见情形不好,连忙扶住了廖锦如。

“还真娇贵。”太后嗤之以鼻,“哀家听说你的伤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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