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篆修仙-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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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肉。付海奋力压制,却全被倚月撞开,如今倚月完全显露出僵尸力大无穷皮坚肉硬的特点,即使如今的付海也无法正面对抗。
“吼-”,阵阵暴虐的吼声从身后传来,付海眼光一扫,只见梁兴四肢着地,头颅使劲仰起,全身骨骼噼啪乱响,身体不停地扭曲变形,最终竟完全变成了一个浑身漆黑的猛兽。
“吼-”,还未等付海反应过来,又一声大吼从身边响起。倚月受到梁兴散发的暴虐气息影响,显出僵尸原形,一双血红的眼珠紧盯着付海,双手利爪猛然挥下。
付海来不及躲闪,急忙用剑身一挡,“轰-”,付海重重地撞在石壁上,嘴角溢血,乌光一闪,猛兽梁兴不失时机地向付海扑过去,眼看利爪即将及身,一声大吼传来,猛兽被撞得横飞出去,倚月冲过来,对着猛兽大声咆哮。
原来倚月失去意识,只剩下了僵尸的本能,将付海当成自己的食物,把梁兴当作了争抢的猛兽,倚月自然不允许猛兽靠近。
梁兴虽然变成猛兽,却意识清醒,但是却无法言语,只能对着僵尸倚月怒吼,倚月把这当成挑衅,怒吼着冲了上去,而猛兽梁兴却不愿与她硬拼,转身就跑,利用自己的速度优势,与倚月缠斗,逐渐地接近付海。
付海的内腑受创,这如果放在以前,只怕已经无力再战,但如今疾风旋涡已经改变了付海的体质,恢复力惊人,在三五次呼吸之后,已无大碍,看到梁兴与倚月缠斗,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手扶石壁继续装作重伤的样子。
梁兴突然发力,“轰-”一声将倚月硬生生撞开,身体弓曲,“嗖”地付海弹射过去。付海,你终于还是死在我的手上猛兽梁兴的双眼中闪烁着残忍而兴奋的光芒,付海眼露讥笑,长剑猛地挥出。梁兴的眼神瞬间变成了惊愕﹑惊恐,”嗷-”,嚎叫着四肢乱抓,身体卷曲,试图止住身体的去势,明亮的剑光一闪而过,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全身,梁兴似乎有种身体裂成两半的感觉。“嗷,嗷-”,猛兽梁兴夹着尾巴,向洞穴深处逃去,已经变成暗黑色的血液,一路泼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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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吼吼-”,僵尸倚月对于被猛兽梁兴欺骗颇为恼火,不去理会付海,向着梁兴直追下去。 付海急叫:“倚月﹑倚月,回来”梁兴狡诈多智,倚月已经变成只凭本能行事的僵尸,万一被埋伏则凶多吉少。倚月对付海的呼叫充耳不闻,付海只得急急地跟上。
内洞多歧路分岔,付海晚行一步竟失去了倚月的踪影,而地上的血迹也越来越少,最终消失不见。“嘿”付海暗暗懊恼地顿足,内洞只有金﹑玉两家的老祖宗才能进入,金四方不知此中情况,也未提及,付海留下玉家老祖宗的目的也在于次,但是玉家老祖宗却不知道使用了何种秘法,竟可破开付海的镇压而自杀,真是始料未及。
“哈哈哈,……”一个刺耳的狂笑声响起,“真魔圣血,哈哈哈,混账”狂笑声突然变成惊怒的暴喝,“你一个变成僵尸的蛊人,也妄想吸收真魔圣血,找死”“轰-”,整个山洞都震动起来,碎石簌簌而下。
“啊-,”情况危急,付海决定破釜沉舟,用强力破开障碍,尝试一种新方法融合三种剑气,爆发最强一击。付海开始将三种先天剑气一起注入长剑中,三种剑气的融合力量太过强横,身体根本无法承受,既然无法在体内融合,那么就在体外融合,付海灵光一闪,另辟蹊径,三种剑气竟然真的在长剑中融合了,在剑气的影响下实质的长剑竟变得虚幻起来,而当初身为铁环时失去的灵性,似乎也在慢慢苏醒,剑身不停地颤动,几欲飞走,剑体的重量也变得越来越重,付海几乎快要把握不住,“破”
向着声音的方向,长剑“嗖”地被甩了出去,长剑似乎真的变成了虚幻一般,长剑直接穿过了石壁,消失不见了。宛如一切都没发生一般,石壁完好无损,付海呆愣地盯着石壁,茫然不知所措,苦笑着喃喃自语,“难道只是变成了虚幻?”
正当付海灰心丧气的时候,整个山洞开始轻微地摇晃起来,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轰”地一声,洞中的石壁似乎同时断裂,洞顶向下猛地一沉。付海脸色大变,本来只想轰开一条通道,没想到却将整个山洞都轰塌了,这个乌龙搞得太大了,很有可能自己会被活埋其中,无论如何先找到倚月再说。
一块巨大的山石轰然落下,付海飞身后跃,疾风剑气运转到极致,身影几乎化成一缕轻烟,同时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在心头升起,付海越来越清晰地感应到长剑的所在,甚至能够周围的情形,似乎自己已经变成了长剑,与长剑一起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飞翔。
付海“看”到前方有一个祭坛,上面一点金色的液体正遵循着一个奇特的轨迹运行着。这个轨迹好像是符篆?当付海感觉自己与长剑合二为一时,行进变得快速而轻松,竟然还有闲暇观察四周的景物。
祭坛上还有两个人,两人在争斗的同时,也在捕捉金色液体,但是总是抓不到。那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倚月,奇怪,她已经恢复人形,似乎已经恢复正常,另一个是谁?是梁兴吗?外表很象,但是气息完全不同,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金色液体的影响?付海心神一阵迷糊,几乎分不清自己是人还是剑了,长剑不断地将付海的神识拉扯进来,当神识在即将完全离体的瞬间,付海感到割裂般的疼痛,猛然惊醒,神识迅速地缩回。
长剑飞行的轨迹立刻变得不稳,胡乱地在空中翻滚着,“轰”地撞到了祭坛上,长剑中蕴含的剑气轰然炸开,无数的剑光如箭矢般四处攒射。祭坛上的两个人惊叫着跳开,同时一道剑光无意中跟金色液体撞在一起,“丝-”一声轻响,液体被切成两半,较大的一半依然在空中缓缓运行,但已经摇晃不稳,而较小一半脱离轨迹,向下滴落。
不一会儿,剑光逐渐消散,“梁兴”眼睛盯着空中的金色液体,露出贪婪的神色,拔地而起,一把抓住金色液体,不禁大喜,刚要将手缩回却发现无法挣动,自己竟然被吊在半空。而倚月感觉到熟悉的神识,跳过去将长剑拔出,付海残留的神识仍在其中,倚月不禁一震,轻唤道:“付海”此时正巧较小的金色液体悄无声息地没入其头顶,倚月对此毫无所觉,因为她感觉到付海的神识正传出一种别样的痛苦。
他受伤了倚月心中一痛,握紧长剑,急急离去,甚至未去看金色液体一眼,因为那些东西对她已经失去了吸引。身在半空不停挣扎的“梁兴”,眼光一直未离开倚月,更准确地说,是倚月身上的金色液体,而他却没注意到金色液体的轨迹,正悄悄地变成一道鲜红的符篆,当“梁兴”回头看时,“呼-”,血色符篆化为一个旋涡,不等“梁兴”有所反应,就将他完全吸入,瞬间消失无踪。“轰隆隆--”,塌陷的声音越来越响,祭坛所在的洞穴最深处终于也不能幸免,完全地垮塌了。
神识回体,付海心中一阵欣喜,暗送一口气,但是随即胸口传来的剧痛,让他连连咳嗽,咳嗽牵动了伤口,却让自己更痛,嘴中的鲜血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双手一按,想要起身,但是却无法移动半分,只传来更加剧烈的疼痛,眼前阵阵发黑,付海喘息着慢慢想起来自己为何在此。
原来付海将全身剑气注入长剑后,体内空虚,当巨石砸下时,自己已经无力躲闪,只是凭着本能运转疾风剑气,没想到却导致神识离体,如今神识归体,却发现自己身体受伤严重,短时间内无法恢复,如今山洞崩塌已经无力逃脱,只能等死了。付海心中万念俱灰。
“轰-”,前方本就脆弱的石壁炸开一个大洞,一个娇小的身影从洞中走出,快步来到付海身旁,飞起一脚,“轰-”,这块重达数万斤的巨石,被轰得粉碎,随即扶起付海。“倚月”付海看着娇小的身影,露出惊喜的笑容。
离付海与金﹑玉两家老祖宗交战,已经过去将近半个月,因地底溶洞崩塌,波及到数处山体迸裂,更有山峰倒塌,如此威力已经超出世人的想象,于是导致谣言四起,传说昆吾山大厦将倾,失去天地人心,一时间昆吾山管辖的地域国邦暗流汹涌,人心惶惶。
此时昆吾山下的沐浴镇,迎来了少见的人流,每个客栈酒馆中都是爆满,但是吸引他们来的不是朝圣,而是谣言。
吉祥酒馆是沐浴镇上最大的酒馆,聚集的人最多,很多人来打尖吃饭,更多的是来打听消息,整个酒馆闹哄哄的,比集市还热闹。
“听说昆吾山的见云峰倒了,是不是真的?”
“老兄你还没进山呀?如今恐怕想进也进不去了,朝阳观那帮道士已经把山路封了。”那人的言语中已经没有了对昆吾山门人的尊重,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成份。
“是真的大前天我在半山腰看到了,见云峰上面大半截都断下来了,把旁边两个小山峰都给砸塌了,下面半截还裂开一个大口子,阴森森的。”
“我听说,见云峰倒塌的时候,从地底跑出一条白龙。”
“啥白龙,啥白龙,别听那些胡编乱造的人胡说,好不好,你以为这是上古神话吗?那玩意儿早就死绝了,我已经听一个懂风水的老神仙说了,人家那叫风水龙气,好不好,见云峰镇压着昆吾山的风水龙脉,见云峰倒塌,龙气宣泄,恐怕今后昆吾山再也无法执一方牛耳,大厦将倾,大乱将起呀”一个生模样的年轻人在教训着别人不可道听途说,欺不知自己也在以谔传谔。
坐在角落的一个十**岁男子,听到这话也不禁露出了笑容,低声笑着,对身边的白衣女子说:“这些人还真能想象,又是白龙,又是风水龙气,他们怎么不说是白衣仙女。”
“什么白衣仙女,白衣僵尸差不多。”白衣女子话似不在意地嗔了一句,眼睛里却充满着喜悦,“付海大哥,我们是不是也应该离开这里了?”
付海被倚月救出山洞后,仅仅十天就恢复如初,随即与倚月再探地下洞穴,发现其中所有金﹑玉两家族人都已经死去,金四方也被落石砸死,山洞中除了金色液体--真魔圣血竟然别无他物,而倚月发现自己吸收了真魔圣血后,竟然不再惧怕阳光,而且皮肤不苍白,变得如常人一样浮现岀血色,要知道僵尸只有成长为金尸,才可以脱离阳光的束缚,虽然不明咎理,但是倚月依然很高兴。在洞中唯一没有找到的人只有梁兴,而且梁兴最后的变化也让付海很疑惑,最后见到的“梁兴”究竟是不是梁兴,梁兴没有在洞穴中说明他还活着,但是他究竟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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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付海自己身上的疑问也有很多,祖传的木简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疾风旋涡出现时,突然冒出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是怎么回事?而那个提醒自己出剑的声音来自何方?手中的这把剑是怎么回事?究竟是有灵性还是没有灵性?当三种剑气在长剑中融合时,很象崔冲提到的施展法宝的情形,这块烂铁随便打成剑形,就可以当法宝用?那这法宝也来的太容易了,如果不是,那说明这块铁的质非常高,高到足以单独使用也可以成为法宝。
所有的疑问都不是在俗世界可以找到答案的,只有尽快去往修真界了,接下来,倚月的记忆已经恢复,并且得到了金四方供述,通过这些信息,付海有把握短时间内将金﹑玉两家连根拔掉,到时候就可以放心地去修真界了。
昆吾山此处,随着见云峰的倒塌,昆吾山的困局已被釜底抽薪,今后无论如何风云变幻,都已与他付海无关。“是应该离开了。”付海长长出了一口气,看了看窗外,晴朗多日的天空又开始飘起雪花,“飞雪送客,正是上路的好日子,倚月,我们走吧,去毁掉本就不应存在的东西”
“不该存在的,就应该毁掉玉家,我玉纤纤就是你的送终人”倚月与付海起身,穿过喧闹大厅,踏雪而去,在其身后的门廊处,一个年轻人对着二人的背影躬身下拜,正是文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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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子年十一月十二,卯时,青衣男子和白衣女子直闯乌江帮总坛,击杀帮主及近卫共二十四人,毁密阁一处。
丁子年十一月廿七,子时,青衣男子和白衣女子直闯三湖帮总坛,击杀帮主及近卫共五十七人,毁祭坛一处。
丁子年腊月初十,巳时,青衣男子和白衣女子直闯潭城宋家,击杀家主及近卫共四十九人,毁宗祠一处。
丁子年腊月廿二,亥时,青衣男子和白衣女子直闯魔影宗,击杀宗主及近卫共一百四十四人,毁禁地一处。
四个宗卷摆放在老者前的案几上,老者白须白发,却身杆挺直,双眼炯炯有神,不显老态。老者手指轻轻敲击几案,略作沉吟,“媚蛇”
“是”随着一声娇媚的应答,一个窈窕的身影从暗影处走出,纤腰轻扭,宛如蛇行水面,凹凸有致的身段,引入遐想,“媚蛇,见过宗主。”
媚蛇盈盈下拜,极尽媚态,老者眼中中却波澜不惊,“宗卷中的青衣男子就是付海?”
“是付海此人武功极高,放眼天下,只怕唯有宗主可与之匹敌。”媚蛇媚眼如丝看似风情,其实却在观察老者的反应,可惜老者依然面无表情,“两个多月前,我们追魂五圣齐出追杀此人,结果在昆吾山老二和老四被当场杀死,付海从容离去,此后老五独自留下,欲与此人再比高下,结果如今下落不明,此事老大已经呈报过宗主。”原来媚蛇正是伏击付海的五人之一,其中的三妹--媚蛇。
“那白衣女子是何人?”
“属下失职,据说此女子自昆吾山就跟随付海,但无人知其来历。”
“真是好大的变数啊。”老者起身在案几前来回踱步,喃喃自语,“当年因惧怕金﹑玉两家的东主,只得暗中行事,没想到几十年过去了,竟然有人敢于公然挑衅金﹑玉两家,难道当年昆吾山一战真的让他受伤严重?”
老者并未避讳媚蛇,但是媚蛇却听得一头雾水,有心想问,却又怕惹怒老者,不禁轻咬下唇,媚态尽显,这种媚态似乎是自然流露,并未刻意为之,但依然动人心魄。老者早就看到媚蛇的媚态,眼中闪过几丝挣扎,最后暗咬牙根,忍下心中的欲念,微微轻吐一口气,才使心情完全平复,语气恢复一惯的淡漠,“看来,我重返修真界的机会来了,媚蛇,还记得我对你们的承诺么?”
“啊?宗主是说,”媚蛇略微惊诧后,面露激动,“能够修仙?”
“不错我也不必再隐瞒什么,付海毁掉的这四个地方,是属于京洲金家和辉洲玉家的秘阵,他们两家在瀛洲布置的秘阵共有五处,这秘阵的作用,就是可以在洲与洲之间穿梭,瞬息万里,而在背后支持这两家的人物,是一个修真界的家族--封魔族,这个家族实力强悍,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观察金﹑玉两家,希望可以探知封魔族的目的,但一直未能如愿,如今付海大张旗鼓地捣毁传送阵,那么原因只有两个,其一,付海背后有更强的修真者支持,其二,封魔族内出现问题,无暇他顾。”老者嘿嘿一笑,竟然露出一丝与其冷漠表情不相符的奸诈,但瞬间即逝,“无论什么原因,我的机会来了,啊,不,我们的机会来了,付海已经毁去四处,最后一处付海必会加以利用,进入金、玉两家的老巢,金、玉两家必有通往修真界的传送阵,我们只要跟着付海,必定可以去往修真界,到时你们就可进入宗门,真正地修仙了,长生不老指日可待,哈哈哈。”
老者的话语漏洞颇多,但媚蛇已经完全被一句--“长生不老指日可待”,冲昏了头脑,“若真有那一日,媚蛇必不敢忘宗主大恩。”
老者心中冷笑,对媚蛇的痴心妄想并不点破,面上一脸慈和,“好了,日后都是道友,不用这么客气,你去通知鬼影,明天一早出发,去往最后一处秘阵--登玉城冯家。”
“是”媚蛇满心喜悦,急急地退下。
老者转身走进内室,在正面的墙上打出一道法诀,本来空无一物的墙壁,浮现出一道暗门,老者推门而入,墙壁重新恢复原状。
老者拾阶而下,进入密室后,老者的神情明显地放松下来。密室中摆着不少瓶瓶罐罐,更多的是一些疑似矿石的石头,但其中最为醒目的是立在中央的两幅画像,画像是一男一女的肖像,画得微妙微肖,男子英俊潇洒,女子国色天香。
当老者站在两幅画像前时,脸上布满了狰狞,“师弟﹑师妹,师兄去找你们的日子终于近了,呵呵呵,两位过得还好吧?竟然合伙算计你们的师兄,如果不是废墟里的残阵,还有一个传送阵,我真的就没有再见二位的机会了,不过天不亡我,让我在这鸟不拉屎灵气匮乏的破地方活下来,我本来应该可以凝结金丹的,但是在这里别说凝结金丹,能让体内的灵元消耗得慢一点,就谢天谢地了,我每天对着青蓝两色的天幕,都快被它逼疯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修真界,却永远跨不过去,为了能活下去,我把你们画出来天天看,在你们面前我可以找到活下去的理由,但是我没想到要熬这么长时间,一百三十年啊,真的好长,本以为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不是疯了,就是老死,没想到老天爷又开眼了,哈哈哈哈哈,开得好啊,开得好,而且我在这里还找到一个天生媚骨的尤物,极鼎炉,若把她带回修真界,那些二世祖们还不抢疯了,到时凭借他们的关系,嘿嘿嘿,凝结金丹,甚至破丹成婴都不再话下,到那时,我们同门就可以好好聚一聚叙叙旧了,哈哈哈哈,付海好好干,我一定会助你一臂之力,不要让我失望啊”
老者单手一招,一个类似装饰绣囊的小袋子飞入手中,老者用力握了干瘪无物的袋子,神情更显气恼,碎碎念似地咒骂起来,“这究竟是什么破地方,灵气消耗得比修真界快几十倍,还有个青色天幕,怎么在修真界从没见过,这个俗世界真的是跟修真界是同一界吗?***,连打开储物袋也这么耗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