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谋妃-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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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蝶想了想又道,
“程敬所言,楼园之毒并非一日,对方是有目的而为,夫君何不将此事传开,只言楼园中毒,不言其结果,如此,对方定会有所举动,此乃引蛇出洞也。”
“嗯!”赵雍听言,沉思片刻,“楼园生死,对方定是迫切想知,如此就能查出是何人所为,值得一试。”
“蝶再去询问仇夜,与楼园亲近之人,其嫌疑最大,或许能得到一丝线索。”
言完孟蝶起身,欲离去,赵雍拉着她的手,重重一带,孟蝶未防,又扑进了他的怀里。
“此事,为夫安排,小儿可在此陪为夫即可。”
孟蝶好不容易来赵宫一趟,赵雍岂能放过了她?他的语气透着暖昧般的柔情,令孟蝶脸上一红,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正在出神之际,赵雍又起身,朝门外而去,唤来仇夜,低声吩附一番,然后又转身进了屋,直直的来到她的面前,那股欲望又蹭蹭的串了上来,邪气一笑,把她横把而起,朝着书房后室而去。
孟蝶大惊,开始挣扎,
“这是书房,堂堂一国之君,竟白日宣淫?若被外人得知……啊!……”孟蝶的话还未说完,只听“咚”的一声,原是赵雍把她扔到了榻上,虽然有着厚厚的褥子,还是让她周身一痛,天啊,孟蝶惊呼,昨晚他们才那个来着,身上又酸又痛,还未恢复,这厮难道又发情了?
孟蝶艰难的支起身子,又被赵雍压了下去,大手开始扯向她的玉带,脸上带着浓浓的情欲。
“赵雍?痛!”孟蝶忍不住直呼他的名字。
赵雍的唇己到来到她的耳垂,一边亲吻着,一边模糊言道,
“昨日,为夫还未尽兴,清晨又急急赶回上朝,为夫如此劳累奔波,小儿竟不怜惜乎?”
听此言,他还十分委屈了,孟蝶哭笑不得。
“竟然劳累,应静静休息,何须……何须再行燕好之事?。。。。。。”赵雍的大手己成功扯掉她的上衣,并在她的柔软处重重的揉搓着,令得她的言语结结巴巴,大脑也停止了正常的思考。
“与小儿燕好,正是解劳之法,小儿莫惧,为夫尽量轻些……”
不料赵雍会吐出这番话来,孟蝶脸色更红,如燃起了一片火焰,什么叫“尽量轻些?”,那一次不是折腾她求饶为止……赵雍的吻又来到她的红唇,堵住了她全部的语言,片刻之间,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呤声响起……
接下来几日,孟蝶频频出入赵宫,更多的是为了找出楼园中毒的线索,但每次到来,都会被赵雍缠上一番,这日刚从他的书房退出,正欲前往楼府,听闻楼园己苏醒,却在宫门遇上了前来拜访赵雍的阿止。
自从上次分别,又是两月未见,因身后有剑客跟着,孟蝶与阿止不敢深谈,客套问侯一番,
“阿止之事办得如何?秦王可有答应出兵?”孟蝶一语双关,燕职自是明白,揖手笑道,
“一切顺利,帛书己送往秦国,郭槐己前往楚国,止前来向赵君禀明此事。”
‘一切顺利’四字,燕职言得及慢,孟蝶也明白了其中的含义,淡淡颌首,突然心升惆怅,转身蹬上了马车。
车上,孟蝶脸色暗淡了下来,突然觉得自己太固执,这个时代,怎能去要求一国之君一夫一妻,就因此而离开赵雍自己是否太自私?还有吴名又该如何?自己一走了之,吴名就放任不管了吗?赵雍又会不会找他麻烦?
然而同时,孟蝶又为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自己居然退怯了,在为自己找借口了,近日来因赵雍的柔情,让她一软再软。不!她决不允许,不能把自己的一生埋在这后宫之中,如果今日心软,以后将会有无休无止的痛苦,即使赵雍不变心,她又如何去与众姬分享一个丈夫?她不愿过那样的生活。孟蝶重重的摇摇头,拭了拭眼角的泪水,不断的暗自鼓气,即使没了他,一样会过得精彩,而赵雍比她强大,定不会因儿女情长而阻碍了他的雄心壮志。
如此又过了数日,楼园中毒一事,终于有了进展,自从此事传开后,自是有众多朝中臣工及宫中护卫打听其状况,然而奇怪的是居然宋姬也曾向仇夜询问过,宋姬?此事怎么与她有关?或是凑巧而己?
于是孟蝶向楼园询问,楼园蹙眉沉思,在他印像里,并没有与她有过触,甚至未见过几面,而一旁的白狄听言,似有所思,喃喃而道,
“臣妾在赵宫时,宋姬曾寻臣妾相聚,臣妾与她曾有几分交情,莫是因此而询问夫君病情?”
交情?后宫之中,何来交情,孟蝶与楼园都深知其理,相互对视一眼,都觉得其中有些蹊跷。
孟蝶问道,
“宋姬寻夫人,何事?”
白狄咬咬唇,突然有几分尴尬,瞟了瞟楼园,
“宋姬曾送臣妾礼物,也向臣妾相言,如何得到君上青睐,”言完又看了看孟蝶,“宋姬曾言,若能得到孟君相助,在君上面前美言,定能得到君宠幸。”
白狄的声音越来越小,气氛颇显尴尬,她讨好的靠近楼园,拉着他的手,可怜惜惜的瞧着他,生怕他会因此而气恼。
因孟蝶在场,楼园的脸红了红,欲扯回手,却被白狄紧紧的抓住。
瞧着两人这番模样,孟蝶暗自发笑,赵雍一通乱点鸳鸯谱,倒还成全了一段佳话。
孟蝶轻咳一声,白狄这才松开了楼园,只听孟蝶又道,
“宋姬送给夫人何物?”
“一盒唇脂。”
“唇脂?”孟蝶喃喃而语,手指轻轻敲着几面,眼神冷清,透着精光,宋姬此人孟蝶一直有着怀凝,若不是赵雍考虑赵宋关系,孟蝶早己把她逐出赵国,还因她与赵雍闹了矛盾,片刻孟蝶又看向白狄,瞧着她柔嫩的双唇,突然问道,
“夫人可常用唇脂?”
白狄脸色一红,再次瞟了瞟楼园,摇了摇头,
“臣妾着妆,只悦夫君。”
这话甚是娇情,令楼园狠狠的瞪来,白狄也不示弱的瞪了回去,
心中倒有几分恼怒,她本是豪爽之人,毫无忌讳的开口说道,
“夫君为何不悦?夫君不是称赞臣妾双唇香甜吗?”
孟蝶“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楼园又闹了一个大红脸,拼命的咳嗽着,令白狄急急上前,拿出帛帕拭擦他的唇角。楼园“生气”的拂开她的手,看向孟蝶,
“宋姬可有凝?”
孟蝶收敛了笑容,正色道,
“宋宁之事,某犹记于心,夫人可否拿出唇脂,供某查看一番。”
“然!”白狄退下,片刻后,拿出一个精美的玉匣。
孟蝶仔细查看,又放入鼻端一闻,只觉清香无比,原来这个时代的古人就懂得用香料来制作胭脂?孟蝶一阵疑惑,把玉匣放入怀中,
“此物,某须拿给巫医查看。”
言完起身急急告辞而去,留两人面面相觑。
孟蝶神色凝重赶到赵宫找到程敬,拿出了唇脂,程敬接过手,只听孟蝶言道,
“巫医可验之,此物有何不妥?”
程敬闻了闻,瞬间皱起了眉头,孟蝶瞧着他的神色,不由得问道,
“真有不妥?”
程敬又用手指沾上少许,放入嘴里,眉头更深,
“此物何处所得?”
“楼府所得,乃宋姬所赠。”
“宋姬所赠?”程敬重复她的话,沉默片刻,喃喃而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当仇夜领着宫中铁卫冲进宋姬宫殿时,宋姬着一件红色长袍,梳着流云髻,插着金簪,浓装艳抹,富贵逼人,正优雅的抚着古琴,琴声却是欢乐动人,她并未理会铁卫的撞入,仿佛早己料到此番情景,甚至未瞧上一眼,仇夜冷眼瞧着她,厉声道,
“宋姬,君上宣召。”
宋姬这才停止弹奏,扬唇一笑,竟是百媚倾城,
“姬入宫数月,第一次得君上召见,是幸是哀?”
此言,包含太多的讽刺与自嘲。
“哼!”仇夜冷哼一声,面对这个心如毒蝎的女子,他恨不得一剑穿胸而过,“是幸是哀片刻即知,来人,带走。”
“慢!”宋姬大喝一声,脸上的笑容瞬间冷却,带着“视死如归”的坚定,
“此事乃姬一人所为,望君上不要牵制他人。”言完,还未等仇夜反映,宋姬执起案上的酒樽,一饮而尽。
第170章:怀孕了
宋姬饮鸩酒而亡,出乎孟蝶预料,与宋宁一样,她把所有的罪名都承担了下来,即使赵雍对宋国发难,也是死无对证。从宋姬身上搜到一份帛书,乃她亲笔所写,言明她入赵数月,因无法受到君上青睐,由爱生恨,故而在唇脂上加了野葛藤汁,野葛是一种有毒的草药,其汁无色,然却气味清新,虽毒性不强,但长期服用,积少成多,也会令人毒发身亡。
宋姬用于唇脂上,若遇君上宠幸众姬,而众姬又使用此物,自会唇唇相传,使毒液流入君上之体,宋姬原为“报复”赵雍,却不料,阴差阳错,楼园替罪,而宫中受宋姬赠送者不仅白狄与赵王后,还有其她姬妾,而宋国唇脂甚为稀罕,众姬少用,未被发现其中乾坤,楼园因醉酒而加速了毒液的漫延,这才东窗事发。
于是凡受了宋姬唇脂者,惊慌失措,纷纷找程敬把脉,后宫陷入一片恐慌,连赵王后也受到无妄之灾,一时手脚无措。
而宋姬所谓的“由爱生恨”无非隐瞒真像而己,程敬把先王,月后及宋国夫人魏姬的恩怨种种禀告于赵雍,赵雍大怒,欲出兵伐宋,然而,这仅是魏姬私怨的报复,无凭无据,又能奈何?宋国送来大量的珍宝财物“赎罪”,欲再送公主,被赵雍拒绝,从此,宋赵盟约解体,宋国沦为魏国的附庸。
经过此事,赵雍也感到后宫姬妾众多并不是件好事,虽说能联络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但也把一些危险留在了身边,让人防不胜防,如果他真的宠幸了宋姬或是那些姬妾,那么中毒的将是自己,由于国君的饮食有人专程负责,而这些细作们才会想出这样的法子,实在让人膛舌,他不知道自己的后宫是否还会出现如此居心叵测之人,她们个个对他笑颜如花,却带着罂粟之毒,他突然感到一阵惭愧,小儿曾经提议逐宋姬出境,是他留下了她,险些酿成大患,这些女子果然留不得。
于是,赵雍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凡无位份的美人,全部逐出赵宫,退回原地,共有数十人之多,一时间,全国哗然,甚至他国也为之哗然,赵雍以宋姬一事为借口,事关国君性命,众权贵们自是敢怒不敢言,这些美人身后的势力并不强大,因而赵雍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当孟蝶得知这一消息时,竟是半日未回过神来,宋姬一事,最终受益者居然是自己,她从未想过赵雍会这样处理,他能舍得那些美人?她们可是权贵送来的礼物,要得到权贵的支持,就必须接受这些美人们,那么他意欲何为?他不怕那些宗亲们找他的麻烦?
同时孟蝶又显得一些手脚无措,为何偏偏在这时,他做出这样的决定?在她决定离开之时,他竟让她无比感动。
孟蝶呆在屋子里,心情十分复杂,是喜是忧,她己分不清了,更不知道接下来又该如何,暗道也快完成,而她却再也迈不出那一步。
孟蝶一日未进食,只觉胃里闷闷的,满满的,赵雍解散了美人,带给她的不是喜悦,而是无比的沉重,甚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该满足了不是吗?虽然他的后宫正主还在,还有一名夫人,三名姬妾,但比起以往的数十人,的确少了太多,她不费吹灰之力竟一次击败了众多对手,又仅凭他一句话,就为她解决了麻烦,程敬说得对,要想独霸赵雍,首要得到他的认可,他是国君,即使面对众权贵的刁难,也有能力应付,然而,赵雍是真的认可了她的想法吗?而那些权贵们又真的放弃向他床榻上送女人了?这些,孟蝶都无法确认。
她只觉得脑子里乱哄哄的,这是怎么了?仿佛钻入了一个死胡同,又像是进入了一道迷宫,怎么也走不出来,这不是她呀,她行事一向洒脱潇洒,如今总是“畏手畏脚”,且又忧心重重,甚至觉得自己己快疯了,于是干脆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闭上双眼,让自己大脑处于休克状态。
当赵雍走进屋子时,就瞧见她那幅模样,又好气又好笑,暗忖着,怎么还没有一点规矩,若入了宫,还不让那些老臣贤士唠叨个没完,得让她收敛收敛了。
他来到榻前,伸出他那娇贵的玉指,捏上她的脸颊,微微用了力,谁知孟蝶猛的睁开双眼,单手成爪,扑向他的面门,赵雍一惊,迅速抓住她的手碗,孟蝶又一个跃起,把他扑倒在床榻上,他虽然扣住了她的手,而她却坐在了他的身上,另一只手,锁住了他的咽喉。
赵雍顿时脸色难看,再一次被她制服得不能动弹,尊严何在?其实他也可以反败为胜,只是不想伤她分毫。
“下来,成何体统?”
“堂堂一国之君,竟敢调戏妇人?”
赵雍脸色一黑,碰自己的女人还成调戏了?
“下来,否则为夫让你尝尝何为调戏?”
“哼!”孟蝶不以为然,此刻的他动弹不得,她才不惧,于是不由得轻蔑出声,“小样……”
然而她的话还未说完,只觉胸口一痛,这厮居然偷袭她的胸,孟蝶惊呼一声,急急收了手去制止他无赖的形为,却被他翻身压在了身下,现在换成她动弹不得了,孟蝶咬唇不语,适才的嚣张那里还有,剩下的只是诺诺的,可怜的表情。
“夫君……刚才戏言矣。”
赵雍嘿嘿一笑,
“然,为夫实言也。”
言完,一口咬住她的唇角,接着下颌,脖子,全是他的牙印,又引来孟蝶不满的挣扎,如此以来,她如何见人?
然而她越挣扎,他咬得越起劲,大手又去扯她的玉带,孟蝶急急抓着他的手,
“别,别,吾身体不适……。”
“嗯?”赵雍抬起头,不满的瞧着她,以往她说这话时,就是她天葵己至,赵雍默默算算日子,似乎就是近日,于是,长叹一口气,满怀失望的倒在了她的身边。
随后又把她搂在怀里,大手抚上她的腹部。
“小儿,为何还未受孕?”
孟蝶嘟嘟嘴,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其实,她的天葵并未来,然而她也不敢肯定,因为身体并没有任何异样,她原本不想告诉他,就此悄悄离去,可是他是如此的盼着这个孩子,又为她做了这么多,她怎能做到如此无情?
孟蝶又开始纠结了,爬在他的身上,静静的看着他,突然问道,
“为何解散众姬?”
“嗯?”赵雍未曾料到她会如此一问,含笑的与她对视,她的心思他明白,
“宋姬之事,让孤心悸,后宫之争,孤怎能不知,原以为不管不闻,她们就能安份,却未曾料到,仅先王之恩怨,也会波及甚远,为夫实为恼心,若小儿入宫,还存有宋姬等人,为夫怎能放心。”
言完,又抚上她的脸颊,继续道,
“王后乃韩国公主,为夫暂且不能废,然待时机一到,为夫定立小儿为王后,赵国唯一的王后,为夫不再纳妾,后宫之中,仅小儿独大,即使代姬,卫姬等人,也动摇不了小儿的位置。”
原来这就是赵雍的打算,他还是没有认可后宫之中只许她一人。
孟蝶有些心酸,突然很想哭,他己经做了如此大的让步,她该满足了吗?孟蝶吸了吸鼻子,突然不知该说什么了。
而她的这幅模样,在赵雍看来是心喜的,她在为他退让,为他感动,于是溺爱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小儿若要答谢为夫,尽快怀上孩儿,四个公子,一个公主,可好?”
孟蝶并未听清他的话,思绪还在他的后宫之中,喃喃言道,
“若是王后,代姬等人,也如宋姬般心肠,或是更甚,夫君该如何?”
赵雍听言,眉头一皱,
“一切交给小儿处理。”
孟蝶听言,暗叹一口气,他还未明白。
她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若真有那日,那么一切都晚了。
次日,赵雍离开时,孟蝶还未起床,她越来越贪恋这张榻了,有时白日也会躺上两个时辰,今日的她特别疲乏,吃了几口食,就再也咽不下了,她记得有孕之人,不是应该要呕吐吗?而她并没有这样的反映,只是胃口不好而己,不过,她也隐隐有些怀凝,觉得还要找个巫医瞧瞧,她自是不敢去寻程敬,而身后又有众多护卫守着,如果别寻巫医,赵雍保准立马赶来。
孟蝶也无法,只想着再等等吧,若是天葵还未至,估计就真的受孕了。
再言赵宫。
众多姬妾被解散,赵王后也是异常兴奋,她本是做了长期斗争的准备,这些狐媚之人,她早晚会收拾,竟被赵雍一一解决了,岂不乐事一桩。
如今宫里仅乘几名姬妾,她的身份又是如此的高贵,谁还能与她相争?
然而一想到入嫁数月,君上竟还未宠幸于她,心里又是担心又是疑惑。
于是赵王后找到韩翟,把心里的担心与疑惑相告,韩翟也一阵忧心,
“难道君上真好男风?不喜女色?”
赵王后十分不悦,觉得自己的命运实在不堪。
而一旁的韩翟却陷入沉思,几日来,她也打听了君上的情况,偶尔与奴仆们套套话,让她得知,君上极少在寝殿休息,而是深夜而出,凌晨而归,就又是为何?
第171章:韩翟谏言
宫内并无娈童,听闻食客孟君乃君上宠臣……曾一度被怀疑……
韩翟脑子里立即出现孟蝶的身影,俊美如斯,翩翩少年郎,莫真是娈童乎?
瞧着韩翟出神,赵王后更加不悦,语气不善,
“阿翟在思何事?君上不喜女色,吾等岂不成了天下人的笑话。”
韩翟回过神来,讨好一笑,
“王后莫急,君上若喜娈童,也得为江山留下子嗣,王后地位高贵,君上怎会不临幸?”
“唉,”赵王后长叹一口气,“临幸又能如何?君上从不待见吾等,来到这赵宫甚是无趣。”言此,想起了在韩国时,众多权贵公子,谁不把她捧在手心里,左右围绕献媚,而这其中要数韩翟的兄长最为殷勤,早己成为她的榻上之宾,她还未及笄,就己享受了鱼水之欢,她其实最看重的还是燕职,只是他从来就是避她不及,这让她很受打击,然而,如今赵国国君也不把她放在眼里,于是就更加的思念起韩国的一切来。
片刻后,赵王后心里稍作平静,她瞟了瞟韩翟,突然调侃道,
“阿翟可有想念太子哥哥?”
“啊?”韩翟脸色一红,自是思起与韩国太子一起的情景,不过,昔年,她在韩宫宫宴上第一次见到还是太子的赵雍时,就被他的美色深深吸引,君子俣俣,如切如磋,那份高傲霸气,是任何人都无法相比的,更不是那个软弱的韩国太子能相提并论,当时她就想,如果能得到这位君子的青睐,得到他一个拥抱,一个亲吻,甚至一个微笑,就算让她放弃所有,她也愿意,因而,她放下公卿贵女的身份,以媵随嫁。
她得愿以偿,虽然,他不曾看她一眼,甚至不知道她是谁,不过,她相信终有一天,她会让他注意到,她比赵王后更加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