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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战国谋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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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伐赵,孤愿助一臂之力。”
“甚好,甚好。”繁孛笑得好不张扬,对于他来说,这次从部落出兵,本意就是抢夺赵地粮食,因惧赵国百金之士,迟迟没有动手,如今大好机会,岂能不乐?
众人又饮酒吃食,商谈抢粮一事,直到半夜。
赵雍及属下自是留宿繁孛营地,不在话下。
然而赵雍鼓动繁索抢粮,实为引君入翁之计。
主营帐内,繁孛还未入眠,把一卦帛书交于一斥候,对着将领大良而言道:
“汝认为此人可信否?”
他所指的自然是赵雍。
“可信。”大良将领说得斩钉截铁,瞧着首领皱着眉头,不由得又言道:“楼烦国的国书,首领己瞧之,难道有假?”
“国书是真,但总觉此人不可信。”
“首领过虑也,若不放心,属下派人监视即可。”
“嗯。”繁孛点点头,不再言语。
而在另一帐内,赵雍也把一帛书交于仇夜,言之,送往赵营。
此刻,赵雍己退去战甲及外袍,着一件青色外袍的胡装,被发左衽,独自跪坐于几前,翻看刚刚收到了由邯郸传来的一份书文。
树形铜灯具上跳跃着数十串火光,把这间简易的帐蓬照得明亮,火光印在他的脸上,冷清中透着柔和。
赵雍看完文书,随即放于身旁的一盏牛油灯下,焚烧待尽,嘴角缓缓的弯起一个高度,似有嘲讽之际。
这时,楼园进入帐内,看着自家主子的神情,弓身言道:
“可是邯郸有变?”
赵雍慵懒而言:
“公子业己任大将军之职。”
楼园一惊,眼色微变,颇为担心,然他深知自家主子的能力,瞧着主子脸上云淡风轻之色,随即收起心里的波动,言道:
“主公可有计策?”
“无策!”赵雍回答得干脆,似乎并不在意。
楼园又道:“公子业与越姬图谋彰显,公子业乃王所偏爱,而其母越姬又乃越之公主,万一中外合谋,变生肘腋,主公危也。”
“呵呵,”赵雍轻声而笑,瞧了瞧跪坐下几下的楼园,这个跟随了他五年的少年,对于他忠心的态度堪为满意,于是言道:
“若要伐之,必先辅之。业乃孤弟,郑庄克段,孤也学之。”
“然!”楼园沉思了片刻,明白了主子之意,不再言语。随后禀报另一要事,言道:
“繁孛在帐外加重巡士,对主公有所防备。”
“嗯,早己料之。”赵雍言道,“切无打草惊蛇,随之,太子孤偃生养于闺中,并无做为,无人所知,楼烦王居然派之出使林胡,却以途中亡于孤的剑下,孤正好借用此身份,定要大败林胡,引楼林之乱,解我赵境之苦,立我太子之威。至此,公子业一派何惧。”
“主公睿智,臣佩之。”
楼园对着男子稽首而拜。

孟蝶的肩上有条长长的鞭印,渗着血丝,妇人流着泪,轻轻的给她清洗着,孟蝶紧紧的靠在妇人怀里,感受着她的宠爱。她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心中也有着万般的委屈与不甘,自己可是女兵,怎么也落到受人任意欺负的地步?
晚上,兄长见着孟蝶的伤口,脸上一阵红,一阵黑,嘴里骂骂列列,他紧紧拉着孟蝶的手,正色道:
“娃,等吾成了百金之士,定不会让你受苦。”
孟蝶嘲着兄长微微一笑,眼眶红润,颇为感动。
接下来几天,孟蝶被妇人“禁足”,她的伤口也恢复得很好,没有发炎,这让她感到幸运,在这个时代,一场普通的感冒就能要人性命。
但这也更让她认识到,自己必须要更快的强大起来。
孟蝶能在胡人手里逃脱还是让村人嘘吁不己,村民在同情她的同时,更多的有了探究,这娃自从复活后,真的与以前大不一样了,众人自是不了解原因,只能归于天命。
孟蝶是从不认输的人,几天后,恢复了身体,她又开始她的训练。
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很期盼她的福气能早点到来。
麦子即将成熟,边境上的胡人越来越多,赵兵把守着各个通道,与胡人时有摩擦。听兄长说,每年这个时候,即是胡人活动最猖狂的时候,这里的农夫不仅要抢收粮食,还要拿起武器与胡人战斗。
孟蝶有些担心,如果胡人真的冲入了村子,将是怎样的屠杀。




第5章:孟蝶被掳
此时,己是盛夏,空气中流串着让人不安的炎热。孟蝶把发束在头顶,像男子一样,挽了一个髻,这样,让她感到一阵凉爽。
古人三日一浴,在节日,祭祀,还会特意的沐浴更衣,因而不管此时的卫生条件多么的恶劣,他们身上都还能保持干干净净,孟蝶认为,这是他们文明的像征。
孟蝶喜欢在夜晚洗澡,当整个村庄都进入了梦乡,当天上繁星闪烁,一身清爽的她总是坐在院内的石凳上,回忆前世的种种,恍如梦一场。
她不是伤春悲秋之人,然在这样的夜晚,总免不了回忆往事,重活一世,近两月的战国生活,她有了更多的感悟。
在这里她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柔,感受到了乱世的生活艰辛。她卷起身子,双膝抱于胸前,开始认认真真的考虑着乱世的生存之道。
正在思索之际,突然,一阵马蹄声传来,孟蝶起身立于院前,瞧着官道上,一队人马,手持火把,飞驶而过,最近常常会看到军队驶过,孟蝶心里一紧,她似乎能感到空气中四处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清晨,外面的吵闹声把孟蝶惊醒,她穿好衣服,揉着迷糊的双眼,走出房门,瞧见不远处,围了几个村民,自己的父母与兄长也在其中,他们围着一辆牛车,大家都在指指点点,有的摇着头,有的掩面而泣。
出了什么事?孟蝶好奇,走近一看大吃一惊,那牛车的躺着三个人,一个中年男子,二个十来数的少年,孟蝶认得他们,他们是吴女的家人,吴女是兄长的心上人。
孟蝶倒吸了一口冷气,此三人早己没了生息,脸色苍白,身体己经僵硬,他们身上到处都是血迹,还有明显的伤口,一看就明白,他们是被人所杀。
孟蝶突然想到前不久胡人杀人的场面,她胃一阵翻滚,干呕起来。
“娃?”阿止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蹙着眉头瞧着她,半天才言道:
“可有不适?”
孟蝶摆了摆了手,但脸色涮白,她用手擦着嘴角,阿止想伸手去扶她,却听见一阵哭声传来。两人寻声看去。
吴女与一妇人,跌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伏在尸体上放声大哭,那哭声,撕心裂肺让人绝望。
妇人晕了过去,现场一阵嘈杂,村民帮忙着抬着妇人,帮着抬尸体,赶着牛车……
“晨时,在陇上发现了他们。”身后阿止的声音又响起。
“胡人?”孟蝶问道,语气有些颤抖还有一些愤怒。
“不知。”阿止回答,又瞧了瞧孟蝶,言道:
“匪人甚多,今后可别乱跑了。”
孟蝶抬起头来,瞧着阿止关怀的眼神,瞬间一愣,这不像他一惯的作风。面对孟蝶的目光,阿止转过脸去,有些不自在,正好,夫子在唤他,阿止不再瞧她一眼,转身离去。
孟蝶回味着他的话,胡人桀骜,就算她不乱跑,难道就能躲得掉吗?
农忙时节,村民忙得不易乐乎,大家都在抢收着麦子,自从村民出了事,众人外出做活,都带上了长剑与长戟。似乎是今年的收成特别好,众人“加班加点”的做活,大家脸上没有辛苦,没有疲劳,也没有丰收的喜悦,有的只是不安与慌张,仿佛胡人随时会来杀人抢夺。
封人又出现过两次,无非是督促众人劳作,他身后的护卫也从当初的十人变成了二十人,似乎也怕受到胡人的袭击。
边境上也出现了越来越多的赵兵,四周到外弥漫着紧张气氛。
孟蝶从吴女家里出来,看着火辣辣的太阳,不由得叹了口气,吴女一家没有了男丁,可怎么办呀?在这个以男子为主的天下,妇人依附男子而活,一个家没有劳动力,饥饿是她们最大的敌人。
孟蝶扯着树枝,无聊的在村口晃荡,遇见正准备去田里送饭的鼻涕虫。
由于农忙,又是大热的天,村民们劳动力加大,午间若不进食,农活就会拖延,于是,在这段时间,男子们的饮食由每天的二次变成了三次,但令孟蝶苦恼的是,妇人们的饮食不变。
瞧着他孟蝶心里一喜,整天在家快憋死了,去田地逛逛也行。于是,她屁颠屁颠的跟在了鼻涕虫的后面。
来到田地,孟蝶被这里的劳动场面惊呆了,她何时见过几百上千的农夫一起劳作的情景。原以为村里只有几十来号人,却不料这里农夫像蚂蚁一样如此众多,定是邻村人聚集在了一起。孟蝶惊讶得张大了嘴。
这里的农田也是一望无边,金灿灿的麦子迎风而舞,麦浪一阵高过一阵。好一幅丰收的画面。
鼻涕虫拉着孟蝶的衣袖,指了指不远处在田地里农作的男子,“爹。”
孟蝶望去,正是父亲与兄长。
正午时分,劳作的男子都坐在了田埂上休息,享受着妇人们送来的水与食物。孟蝶瞟了一眼,食物都以野菜为主,有的伴着粟米,有的伴着大豆,唯独没有肉食。
这样辛苦的劳动,身体不能吸收能量,这些男人们怎能受得了?瞧着父亲与兄长,汗水浸湿了他们的外衣,本来就黑的皮肤在阳光直射下更加灰暗,她的心里不由得升起一阵怜惜。
孟蝶赶紧找来一片树枝给父亲打着扇,父亲冲着她嘿嘿一笑,摸了摸她的头。
然后孟蝶又殷勤的给他们倒着凉水,只听兄长的声音响起:
“阿止!”
孟蝶抬头,哦?他也在这里?
阿止与夫子来到他们身旁,席地而坐。夫子是有文化的人,他的坐姿规规规矩矩孟蝶并不好奇,可瞧着阿止也是正襟的跪坐一侧时,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
他的皮肤被阳光晒得发红,那是一种健康的古铜色,孟蝶觉得甚是诱人。他额上的汗水,顺着脸颊向颈项滑去,孟蝶又突然觉得这是一种性感的表现,他的嘴唇有些干燥,眼神还是那般的清澈透亮。
孟蝶的眼神与阿止投过来的目光相遇,孟蝶随即一瞪,阿止慌忙避开,孟蝶恶作剧的格格笑了起来。
众人好奇的看着她,兄长也是一幅贼贼的笑脸对她言道:
“娃,给夫子与阿止倒水。”
“嗯?”孟蝶纳闷,兄长为何如此一说,却突然想到这个身子的原主是情素阿止,自是引来了兄长的调侃。
孟蝶却也不以为然。
夫子接过木碗时,瞟了瞟孟蝶,随口说了一句“儒子可教也”。孟蝶悄悄的送了他一个白眼,转身又把装水的木碗递给阿止,阿止一改酷样,淡淡一笑,仰起头一口而尽。
众人吃着餐,孟蝶又止不住的悄悄打量着阿止,他的举止真是优雅,仿佛在他面前的是山珍海味,不仅感叹起来,他的家教可真好,怪不得原主会中意他。
众人吃食都默不作声,孟蝶总觉得少了些乐趣,于是,眼睛一亮。言道:
“娃忆起一事,说与众听乎?”
众人终于抬起了头,看向她,孟蝶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春秋时期,鲁国西部有麒麟出现,示为吉祥,村民不知何物,围而杀之,孔子听言,赶去察看,痛哭不止。弟子恐师悲伤过度,遂用铜钱串织,披于牛身,曰:”‘麒麟还在,无伤。’孔子擦干眼泪一看,叹息言道:‘此物也算吉祥?不过一只有钱的村牛而己!’”
孟蝶说完,自个儿先笑了,再瞧众人,表情各异,唯独不笑。
父亲言道:“儿,何为麒麟?孔子谁也?”
兄长言道:“娃,此言何意?为兄不明。”
夫子生气言道:“食而言语,无礼,无教也!以圣人取乐,成何体统。”
孟蝶再看看阿止,他仍旧吃着碗里的食物,无表情,无言语,孟蝶真想骂他一个饭桶,却不知,他的笑早己留在心里。
唉,孟蝶叹气,这是一群不懂玩乐的“愚人!”
正在孟蝶无比郁闷之际,远处传来一阵阵的马蹄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众人站了起来,伸长着脖子,望向远处。
难道又是赵兵?孟蝶心想。
马蹄声越来越近,孟蝶瞧着,黑压压的一片,随着黄土满天,她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心莫名的慌乱起来。
己经能看到人影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胡人”,顿时周围的农夫惊恐起来,妇人们开始纷纷逃窜。




第6章:落入胡营
年轻力壮的农夫,拿起了手里的武器,开始聚在一起,兄长向孟蝶大声喊道:“娃,带弟跑。”
孟蝶从未见过这样的情景,这些胡人如何冲进了边境?不是有赵兵吗?难道他们都死光光了?孟蝶脑子里又浮现出胡人杀人的血腥场面,也想去寻武器,手臂却被人一扯,拉着她的是阿止,他带着孟蝶跑了一段,言道:
“前方十里,有赵兵,速去。”说完后提起剑,欲转身而去。孟蝶拉住了他,却说不出话来,眼神透露出一丝担心,不管怎样,他是这具身体的心上人,她不想他出事。
阿止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再言语,推着她向前,正巧夫子抱着鼻涕虫跑了过来,拉起孟蝶匆匆而去。
孟蝶不停的回头,阿止的身影己经瞧不见了,她有种生离死别的感觉……
身后喊杀震天,孟蝶的心悬到了嗓子眼,父亲,兄长,还有阿止,她一个也不愿意失去。
妇儿弱小窜入了麦地里,拼命朝前跑着,众人都被冲散,孟蝶大声喊着夫子与鼻涕虫,却没有了回声,夫子年数大了,定是落了队,孟蝶又往回跑,没跑几步,就瞧见胡人的马匹冲了过来,有好几位老者都被刺入马下,鲜血洒在了金麦上,是那么刺人双眼。
孟蝶一愣,她顾不得身后,如豹子一样又窜入麦田,在部队她的身手最差,可逃命却是一绝。
然而马蹄声却越来越近,她都能闻到马儿扑出的气息。
当危险临近时,逃跑是她本能的反映,可这广阔的麦田毫无藏身之处。
以她侦查兵的经验,此地似乎不易逃脱。
身后不停的转来妇人的惨叫声和胡人的淫笑声,孟蝶回头,瞧着妇人被掳上了马,而男子却是一剑被刺死,孟蝶心中即悲哀又愤怒。
身后的几个胡人越来越近,孟蝶突然摔倒在地,这一摔,胡人己经把她围住。
孟蝶自知这次难逃此劫,她呼的站了起来,愤视着面前的胡人,那冰冷的寒光,仿佛要把众胡刺穿。
众胡因她的眼神一愣,但瞬间,又恢复了杀人的本性,其中一胡举起了手里的长戟,如在前世,她是能躲得过的,这些冷兵器算什么,她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单手抓住长戟,甚至会把此人拖下马,夺过兵器,然后反客为主的刺之,可如今她却无能为力。
正是危险之际,孟蝶一把扯下发上的麻绳子,随即挽在头顶的发髻散开,一阵微风吹来,及腰的长发迎风而飘,胡人双眼一亮,放下了长戟。
孟蝶的座佑铭:武斗不如智斗,拼命不如保命,只要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孟蝶自认长得不漂亮,却引来胡人哈哈的大笑。显出女子身份,孟蝶逃过一死,她被胡人一提,瞬间伏在了马背上,扬长而去。
孟蝶在一阵颠簸中悠悠转醒,她痛苦的呻吟一声,感觉头有些沉,胃也很难受,耳边转来嘤嘤的哭声,她回过神来,猛的瞪大了双眼,四处环顾。才发现自己被困在一辆牛车中,周围还有十来个妇人和她一样,此刻,这些妇人正低着头,小声的抽泣着。
牛车行得很慢,身旁不停的有胡人穿过,这些胡人在牛车旁都会朝着车上的妇人一阵放肆的淫笑,那笑声,让众妇不由得把身子倦成一团,惊呼连连,而这惊呼声更像是刺激了胡人的神经,有好些人还会伸出手来,在妇人的身上乱摸一把,才又大笑着离去。
孟蝶个子小,被众妇挤在中央,才没有遭受到魔爪的袭击。
她悄悄的抬起头,前后打量着,这样的牛车有三辆,也就是说,被抓的妇人有三,四十人之多,大多都是梳着髻,像她这样披头散发的少女不多。孟蝶不由得心下一紧,她非常明白自己的下场将会是怎样,心里一阵难受。
但她不相信,自己的穿越人生会是这样的悲惨结果,她可是一代女兵,虽然有点菜,但也是个兵。她一定能逃出去,一定能。孟蝶不继的给自己勇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有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
天气渐渐暗了下来,胡人们点起了火把,队伍继续前行,胡人有二,三百之众,个个虎背熊腰,高大彪悍。队伍行走在平坦的大道上,这里没有山林,没有土坡,倒像是平原。难道己经过了箕山?孟蝶暗忖,箕山一过,那么就是离开了赵境,可为什么一路上也没见到赵兵?兄长不是说百金之士天下无敌吗?难道赵国就这样允许胡人在其边境猖狂抢夺?
孟蝶被颠得腰酸背痛,有些晕晕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孟蝶在一阵吼声中惊醒,队伍开始扎营休息。孟蝶随着众妇被赶下了牛车,圈在一处空地上,众妇惊慌失措的相互靠拢,蹲坐在地,一个个如鸵鸟一般,头低得都快埋进了土面,两名胡人手持长剑冷眼巡视着。
众胡支起了简易的帐篷,升起了火,开始煮食。顿时,一阵肉香飘来,孟蝶吞了吞口水,肚子咕咕直叫。
不久,众胡开始喝酒吃食,有的还大声唱起歌来,孟蝶悄悄的抬起头,只见四周漆黑一片,众胡围坐在一堆,推推攘攘,颇有醉酒之态。孟蝶心里一喜,可否乘他们醉酒离开,众多妇人,想必他们也不会在意少了一个?有了主意,就有了行动,于是孟蝶开始慢慢的朝着边上挪动,观查周围动静,等待时机。
胡人吃饱喝足,开始就地而睡,四周除了打鼾声,安静了不少,经过一天的拼杀与赶路,时才又喝了酒,想必胡人定是不易醒来,这可是绝好的机会。
孟蝶瞧着监视她们的两胡也打起盹来,心里更是雀悦不己,她再次朝着身后挪去。
正在这时,一胡人突然醉熏熏的来到她们面前,脸上挂着淫笑,他一把抓起一位妇人看了两眼丢下,又抓起一妇人再丢下,众妇被吓得又嘤嘤哭泣起来,孟蝶暗叫不好。
她悄悄的抓了泥土,抚在脸上,发上,圈起身子躲在一角,身体也止不住的有些颤抖。
随后,只听此胡哈哈大笑几声,拖起一长发女子,走入一块空地,此女子发出苦苦的哀求,胡人不以为然而是笑声更浓。
孟蝶的心刚一落下又悬挂起来,女子的哭声终于惹恼了胡人,他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哭声停止,女子像是晕了,胡人嘴里骂骂列列,把女子甩在了地上,随即俯身扑了上去。
孟蝶大惊失色,难道此胡竟要在众人面前宣;淫?只见胡人开始撕扯女子的衣服,片刻,此女己一丝不挂,胡人又嘿嘿的笑了起来,那笑声让孟蝶咬牙切齿,她收回了眼神,不忍心目睹这残忍的一面,但尽管闭目掩耳,那淫;乱的声音还是断断续续的传来。
众妇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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