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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重生之幽灵作祟-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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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然依旧神色淡然,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启唇明明是平淡无波的声音,却仍旧能听出浓浓的嘲讽:“这一切莫不是拜阁下所赐?阁下让人将阡草投入京城天井,城中百姓多数中毒,症状宛若水患瘟疫。尔后又命人带着解药施药布善,成功混入宫中。再然后误导皇上以为我以天子之命换取景王平安,迫使我离京。百姓不明真相,只知我面对瘟疫时束手无策,又岂会记得我当初所做?”

    那人哈哈大笑,猖狂得意:“国师如今才想明白,岂非太晚?”

    司然笑了笑,摇头道:“我要多谢阁下这一手,让我能名正言顺离京,脱离帝王制控。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将咒落到景王身上。”

    那人光秃秃的眉头挑起几分,似有些兴味:“怎么?莫不是国师要冲冠一怒,那……我倒是怕得很。”

    司然凝眸看着他,平声道:“景王身上如今有我的本命灵玉,即便咒术解不了,也会将咒印渡到我身上。你以为,这咒印到了我身上之后,作为下咒之人的你,还能安然离去吗?”

    那人大笑不止:“国师大人对景王当真一片情真,竟肯下如此大的手笔。只是不知道……这景王能否安然撑过咒术发作,成功将咒印引渡?”

    枯瘦的手指平伸,一支虚体的乌黑权杖出现在手心。

    “本命灵玉牵扯着你的命息,若你重伤而亡,景王可还能平安?”

    浓重的黑暗开始扭曲滚动起来,涌动出无数扭曲狰狞的鬼脸。它们嘶吼着想要冲出桎梏,越发将黑暗扩大。

    逐渐包裹而来的黑暗中,司然负手而立仿佛醉月赏雪般悠然。直到黑暗降临,将那一袭与白雪相衬的白衣彻底淹没,交错的嘶吼声中才出现一声清晰的破空声。

    莹白的玉剑如同黑暗中骤然亮起的光明,撕裂了扭曲成片的阴影,划开一道光明之色。

    洁白的掌心燃起幽幽的火焰,火苗舔舐着那些狰狞而诡异的脸,刹那间便燃为灰烬。隐于阴暗中的神秘人扭曲而狂妄的笑声响起,越来越多的冤魂厉鬼包裹而来。玉筝剑带着凛然的寒气,尽数将那些邪恶斩于剑下。

    没有鲜血和尸骨,却要比战场更加可怖。

    天地间只余一袭白衣随风而动,飘渺的身形几乎无法用肉眼捕捉。

    不过几息之间,扭曲的黑暗尽数碎裂。剑收,司然负手站在原地,仿若从未动过。

    黑暗褪去,神秘人再度现身,却充满恶意地笑着。

    “你果然没让我失望……这样的开胃菜的确难不倒你。但是……这九重诛仙阵,可还能让你逃脱?”

    司然心内一惊,凝神于脚下才发现,皑皑白雪之上印下错落斑驳的黑色线条,隐隐泛着黑雾。司然拔地而起,直上云霄,却突然被延伸而出黑线缠绕住,生生拽回地上。

    重心不稳,司然单膝跪地,抬眼看向那个黑袍神秘人,眼中酝酿起氤氲的风云。

    “歪门邪道,也只会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对付你,若要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又怎么能得手。灵子大人,我可无心要你性命。倘若你愿归降,凭你的血和能力,何愁不会孕养千魂,长生不死?”

    司然冷嗤一声,眼神如同再看蝼蚁:“肮脏之流,只会做些荒诞的白日梦。你当真以为,只靠这不入流的阵法,便能困住我?”

    周身腾起一层蒙蒙白光,如火焰般吞噬了所有缠绕而上的黑线。最后在神秘人惊诧地眼神中,彻底将阵法破开。玉筝剑再度破空而出,直直奔着神秘人而去。

    一声清脆的玉碎声,尖锐的虫鸣戛然而止。神秘人闷哼一声,退后数丈。

    司然收剑而立,笑得淡然:“诱敌深入是老计,却并非不好用。若你不是想用咒虫迫我归降,又怎会被我破掉咒印。”

    神秘人冷哼一声:“倒是小瞧了你。”

    “你既然知晓我的身份,就不该如此愚蠢。何况……你当真以为,仅凭这一只咒虫便想控制景王?景王如今……可并非是普通之人?”

    “什么?”

    神秘人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落在地上已经死掉的咒虫突然一震,化作一道细小的血雾钻入神秘人体内。

    神秘人被震得仰倒一下,惊恐地捂住胸口:“麒麟血……”

    司然坦然地笑开:“麒麟血脉圣威犹在,即便觉醒的晚,也决不允许腌臜之物玷染。即使今日我并无北域之行,他也不会有分毫危险。反而,会因着麒麟威压,让你痛苦难当。”

    神秘人狰狞着脸死死盯着司然,突然暴起,黝黑虚幻的权杖骤然划过司然的脖颈。鲜红炙热的血液喷薄,被神秘人收敛入袖。司然单手捂住脖颈,却早已失了追上去的机会。

    京中的风雨仍旧隐在暗中,表面上仍旧看起来一片平静。

    这日,景王府。

    逸筠照例去看了看萧迟,却还没有任何起色。只是脸色好了许多,真正像是睡着了一般。

    逸筠摇了摇头,刚走出内殿,便看到段思坤疾步走了过来。

    “怎么了?”逸筠问。

    段思坤的神情有些奇怪,拉着逸筠又进了内殿才道:“司然回来了,现在在京城北边五百里的清水镇。他要我们……帮忙把景迟带出京。”

    逸筠皱了皱眉:“现如今皇上喜怒难辨,又因着上次司然的事加大了对京城的戒严。想要将萧迟送出京,实在有些困难。”

    段思坤考量了一下,抬眼道:“过段日子大理寺会有一批犯人将要押送至天隆寺,若要借着这个由头出去也不算难。”

    逸筠望着他摇了摇头,“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还是别参与。我会想办法安置,景迟出京之前,你不要再来这里。”

    司然让人将信给的是段思坤而不是逸筠,自然有一番自己的考量。

    如今皇上已经疑心愈重,逸筠曾手握天龙卫,是除了司然以外最为忌惮的人。由段思坤将人送出城,即便是皇帝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疑虑。但若是逸筠,难保皇帝不会多想。

    当司然看到一路护送萧迟来的三宝时,就知道事情恐怕要坏了。

    合了合眼,司然问三宝:“如今京中局势如何,缘何是你来的?”

    三宝恭敬地对着司然施了一礼道:“回公子,主子不愿让段大人冒险,特派小的送王爷出城。”

    司然皱了眉头看他:“你速速回京,让王爷留心京中局势。若有办法,一定要将你们出城的痕迹抹除!”

    三宝一脸为难:“主子说……让小的将王爷送出城后,就一直跟着公子,不需再回京了。”

    老七拂了拂袖子,道:“主子,想必王爷也知道轻重。当务之急,还是先将景王救醒才是。”

    司然点了点头,揉着眉角将三宝安置了,才又转身入了内间。

    屋中,萧迟安静的躺在床上,气色红润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一般。司然顺着他胸口摸了摸,将紧挨着皮肤的灵玉取出。灵玉上,一道鲜红的血色印记突兀地印在上面。

    司然垂眸看了看玉石,又看向萧迟,眼中一片复杂。

    麒麟血脉,到底……你是谁?

    白皙的指尖落在萧迟的眉心,一缕缕白光溢出,又隐没入光洁的额头。不多时,浅黑色的雾气自眉心缓缓飘散,司然左手虚抬,一抓一握,黑线骤然消失在掌指间。

    萧迟脸上的血色顿时消失,惨白一片。

    远处,黑暗的密室之中,有人猛咳出一口污血。静谧的暗室之中,响起一声不甘又诡秘地吼声。

    待那阵不自然的惨白缓缓好转,司然伸手运起灵力,自天灵起缓缓下移,略过面部胸口,丹田会阴,直至脚底。一番孕养之后,司然额间已经有了汗意,显然消耗不小。

    无力地靠在床边,司然垂眸看着萧迟逐渐好转起来的面色,浅浅地笑了笑,随即陷入沉睡。

    萧迟醒来时,便看到倚在床边睡着的司然。小脸苍白眉心紧锁,显然睡的极不安稳。

    他在沉睡中就感受到了自己被种了什么阴邪东西,源于血脉的抗拒让他处于沉睡中不断在净化着。随后体内突然出现一股温润的力量,不但抚平了那莫名的东西给他的伤害,还将他因净化而虚耗的能量逐渐孕养补充。

    那时,他便猜到,是司然在救他。

    这孩子不是从前的司然,自然不知道他的身份和他的能力。想必,这些日子,一定担心的很。

    萧迟将人放平抱在怀中,眼中一片温柔。

119|Chapter117()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隔天午时。

    司然茫然地看着萧迟近在咫尺的脸,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萧迟笑了笑,将人拥进怀里轻声道:“再休息一会,难得没人管着,不必着急起身。”

    司然渐渐清醒,摇了摇头爬起来,伸手搭上萧迟的脉息:“感觉如何?”

    “还好。”萧迟靠在床头,“只是没什么力气,暂时怕是下不了床了。”

    司然点了点头,翻身下了地,披上自己的外衫道:“咒术虽解,但毕竟虚耗太大。饶是你体质特殊,也需要休息一阵。”

    说着,打开了房门。老七立刻迎了上来:“主子,午膳已经备好,可要现在用?”

    “拿进房里来吧。”

    用过午膳后,萧迟突然想起什么,看向司然:“我是如何出京的?”

    司然道:“是……逸王爷派人将你送出来的。”语毕,停顿了一下将近日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番。

    萧迟一惊,撑着身子坐起来:“京中现在局势如何?为何你会突然被贬离京城?”

    司然淡淡笑了一下,道:“不过是皇上容不下我,早日离开也好。只是……我担心京中有变。那次你问我京中有谁要害逸王爷,可是听到了什么消息?”

    萧迟摇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但是逸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不行,我得赶紧回去。如果皇帝知道是逸筠送我出了京城,恐怕会给有心人留下把柄。”

    司然苦笑:“我何尝不知。本来是打算让思坤将你送出来,奈何逸王硬要插手。如今只盼着皇上已经将天龙卫尽数掌控,不会计较前事。”

    事情仍是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了。两个时辰后,司然和萧迟便接到了京中的线报。

    天龙卫直闯逸王府,将逸王及府中一干人等尽数抓入宗人府。安得罪名是——谋逆!

    司然不可置信:“逸王已将天龙令上交,缘何又有谋逆一说?”

    报信的人是司然留在京中的暗桩,但对京中局势掌握地十分清楚。闻言,立刻回道:“天龙卫中有一人传信之时被人抓了个正着,那信件……是写与景王爷的。不知皇上听信了谁的话,一心认为逸王爷当日送景王出京,是早于主子谋划好,要谋逆篡位。”

    萧迟被气笑了:“荒诞!司然若是真要谋逆,何至于等到今天。怎么那蠢皇帝没了你在身边,这种事都想不明白!现在倒好,问也不问就将人关入宗人府!”

    司然踌躇片刻,道:“不行,我要回一趟京城。”

    萧迟断然拒绝:“你已经被皇帝明令禁止入京,这时候回去怕是有天罗地网等着你。七叔,备车,我回去。”

    司然皱着眉瞪他:“你现在连地都下不了,如何回京?我回去不需要露面,若实在不行,再考虑暗中入宫与皇上见面。”

    萧迟怒斥:“你如何能露面。再者,若是逸筠遇险,即便人不能活着救回来,也一定要把尸体抢回来。到时候你连自己都难保,怎么做到这些!”

    说罢,撑着身子就要下地,司然无法,抬手将人打晕了。

    “七叔,备马。”

    老七迟疑着看向司然:“主子……此时回去,怕真的是危险重重。”

    司然无奈地笑了笑:“逸王因我遇险,我不能继续龟缩。倘若皇上真是因为我而成了这般,那也的确是我的过错。孰是孰非,总要去问个明白。”

    快马赶到京城,已经是第二天。司然悄然入京,收到的却是皇上对着逸筠谋逆的证据大怒,当机立断将逸王府的人尽数赐死的消息。

    司然合了合眼,当即进了宫。

    勤勉殿,皇帝僵坐在龙椅之上,神色萎靡而茫然。

    隐于暗处的天龙卫突然现身,齐齐护在皇帝身前。殿门处一声轻响,缓缓被人推开。

    小皇帝看着来人,突然无力地笑了笑:“你还是来了。”

    司然抬眸看着他,眼中带着难掩的失望:“七年前,我问你愿不愿坐上皇位,你是如何答得?”

    他目光如炬,带着灼灼怒意:“你说,为了天下百姓不再受流离之苦,为了青天白日不会再有人含冤而亡,愿为此一搏!这七年来,我辅佐你一步步走上高位,成为九五之尊,你如今又在做什么!”

    七年前,四皇子与五皇子联手设计,诬陷林景和外家通敌叛国。林景和母妃自缢宫中,外家七十三口人尽数被斩首。他与先帝费尽心思,才将当时不过八岁的林景和保了下来。

    那时,年幼的林景和还不是太子,却已经能坚定地说出这样一番话。

    可如今,他不过登基不足一年,却已经开始听信谗言,陷害忠良!

    皇帝颓然倒在龙椅之上,捂着脸苦笑一声,宛若哭泣:“朕错了吗……天龙卫在皇叔手中握了这么多年,如若不是朕登基为帝,恐怕下一个死在天龙卫手中的就是朕!朕不过是想坐稳这个位置,若是连朕都处于飘摇风雨,又谈何为国为民,励精图治!”

    司然扬声:“你错了!你错在不该听信谗言,轻易将逸王斩首!逸王将天龙令交予你那一日,便是告诉你他无心大权!你错在疑心忠臣,明知道我与逸王都没有理由背叛谋逆,你仍旧不敢相信!你错在早被高位迷了双眼,忘了自己当初所说的话,忘了身为帝王的清醒!你让我很失望!”

    皇帝浑身一震,眼中突然接连落泪:“国师……朕知道错了……你不要……不要……”不要放弃,不要对我失望……

    司然合了双眼,良久才平静下来。

    “逸王的遗体我要带走。”

    皇帝一怔:“为何?皇族身死,应该厚葬皇陵。”

    司然嗤笑一声:“如今逸王是罪王,莫说入皇陵,怕是连好好安葬的机会都没有。若是皇上真有半分愧疚,便答应了我的要求。”

    皇帝一怒:“你是在威胁朕?”

    司然不让分毫:“怎么。皇上现在连我也想杀了么?”

    殿中的气氛僵持到极点,终于,皇帝抹了把脸,低声道:“你明知道,朕不可能杀你。”

    司然不理会他的话,自顾自道:“逸王遗体留在宫中安葬,必然会出乱子。如今我与皇上已没什么好说的,这一次离开后,我与景王终身不会踏入京城半步。皇上大可放心,我们自然不会走上谋逆之路。”

    言毕,司然转身便走。

    皇帝瘫坐在龙椅上,苦笑:“你当真不愿再看朕一眼?”

    司然背对着他,道:“皇上若是还能念及这些年的情分,便细细想想今后该如何。什么人能信,什么人不能信,我已经教过皇上。若皇上日后仍旧如此,大殷……想必也不再会有盛世江山。”

    勤勉殿的一番对峙,除去两个当事人和守卫着的天龙卫,再无人知晓。

    天龙卫统领本已打算冒死进谏,如若还不能让帝王清醒,就只能选择诛王。直至听了下属上报,前国师密见皇上的一反对峙,才长叹一声:“传令下去,计划暂时搁置。且……再看看吧。”

    帝王心反复无常,若真有人能劝醒,恐怕也只有这个人才行。若是……这一次当真可以,自然是万事大吉。只是可惜了逸王爷……

    宗人府中,逸王的遗体仍旧停在牢房之中。没有皇帝的命令,无人敢动。

    但司然到了的时候,却在那昏暗的牢房中看到了一个人。

    那人一身青衫,手执折扇,端的一派风流之姿。垂眸望着逸筠的尸身,静静出着神。

    似是听到了司然的脚步声,那人缓缓转身过来,笑得云淡风轻:“你来了。”

    司然立时驻足,心惊胆战地看着他隐在眼中平静之后的绝望和疯狂。

    “思坤,你想干什么?”

    段思坤闻言一笑:“皇上下令捉拿他时,我便想过要入宫求见。在宫外等了整整四个时辰,等到的,却是他被赐死的消息。那时我便想,为何当日我没有坚持要按照你说的,由我将景迟送出京。也许那样……他就不会死了……”

    司然一惊,靠近几步想要制住他。哪想段思坤突然将逸筠抱在怀中,笑意更深:“你我相识了有五年了吧?司然,你一向太过谨慎小心。便是这京中只有我与你交好,你也不曾真心将我当做朋友。但景王回来之后,你却因景王意外地与逸筠成了朋友,连带的,也真正将我当做至交。”

    “入狱前,逸筠说,他这一生为了躲避皇家之争,遁的远远地。却最终还是死在皇权之中。然而这一世能与你们结交,便是这般死了,也绝不后悔,他只是可惜……”

    “当初我不算明白。可如今,我明白了。单是今日你愿来此一趟,便不负了这一世我们相识之缘。能结识你与景迟,的确是人生一大快事。倘若有来生,望你我四人,还能有把酒言欢之日。”

    “我与他相伴时日尚短,这黄泉路太过孤单,我不想他一人走。今日……也该是让我陪他去的时候了。天家之事,我从未想过参与。如今,便当做是我的奉劝。若能相伴白首,便不要再去执着于这份忠,上位者……永远不会有信任……”

    鲜血浸染了青色的长衫,肆意明朗的风流公子俯卧在逸筠的尸身之上,神色安详。

120|Chapter118() 
司然握紧了隐在袖中的拳,良久,才对身边的亲信道:“让人好好安置逸王与段公子的尸身,我未回来之前,任何人不得靠近!”

    受命的人是司然信得过的,自然不担心出什么岔子。司然最后又看了一眼那已经冰冷僵硬,却紧紧相拥的两个人,毅然转身而去。

    敢夺了他身边的人的性命,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

    碧涛阁原本的下人已经被尽数撤换,此时里面全是一些陌生的面孔。

    正殿之中,一人摆弄着自己身上奢华的锦袍,眉眼中是遮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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