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傻女:冲喜乞丐夫-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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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等白夜族的血海深仇得报,你我便去浪迹江湖,做一对相濡以沫的鱼儿可好?”话语间,初画已经将银色铠甲套在阿九身上,清美的脸颊被这一身银铠衬托得出几分男儿英气,冰冷中透着肃杀,淡淡的光辉下,呈现出一种别样的美。
脑海中忽然出现这样一段话,“齐兰陵武王长恭,貌美而勇,以邙山之捷,威名大盛”
“想什么?”慕夜九为女子捻开额间碎发,轻声问道。
“高长恭。”初画直接说了出来。
“嗯?”阿九眉头一挑,“何人?”
初画咧嘴一笑,“美人。”
“比为夫还美咳咳”慕夜九自知口误,急忙掩饰,初画笑出了声,接着道:“夫君,战场上使剑显得太阴柔,要不试试槊?”
“槊?你喜欢?”阿九眉头一挑,出声问道。
想着电视剧里兰陵王骑着骏马,带着鬼面,手执长槊,背对着夕阳,一步一步向着女主走来的画面,初画当即点头,“对,我喜欢,如果你再带个鬼面具的话我会更喜欢。”
好吧,请允许她幻想一下。
阿九目光怔怔的看着她,什么话都没说。
“夫君,我也就说说,其实我对武器什么的一窍不通,你别放心上。”初画说完,示意他可以走了。
阿九忽然抓住她的手,将之拉入怀中,接着印上冰冷的唇,一个很快的吻,随即道:“小初,等我回来。”
女子点头,目送那抹矫健的身姿驰马离去,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看来她已经习惯他在身边。
城主府西院中,初画站在碧绿的柳条下,目不转睛的看着不远处玩着藤球的母女,没错,那两人正是她家妥妥娘和妹妹杨柳。
第340章 黄毛丫头()
如今自己已经是另一个人,再没有资格叫她一声娘,看着两人,不由得生出几分忧伤,眼睛微微湿润。
就在这时,藤球忽然滚到脚边,初画将它捡起,刚抬头,就瞧见柳儿向这方跑来。
“大姐姐,能将球还给我吗?”
她叫她大姐姐,这个久违的称呼让那颗积蓄已久的眼泪,终于掉了出来。
“大姐姐,柳儿给你吃糖,你不哭好不好?”如今的柳儿已经八岁,出落得亭亭玉立,与杨如花的容貌有七分相似,想来长大也是个美人儿。
只见她从怀中摸出一方锦帕,缓缓打开,里面躺着几颗莲子糖,心里一阵酸涩,记得柳儿刚被夫君带回来时,只有三岁,总是半夜惊醒哭闹,说她害怕,后来她给她做了莲子糖,每当她害怕时,就给她吃一颗,久而久之,她就只记得糖的甜,忘了害怕,忘了哭。
这么多年过去,柳儿的这个习惯倒是没变。
初画木讷的拿起一颗糖,对她微微一笑,“谢谢。”
“大姐姐,可以把球还给我了吗?”柳儿又问道。
初画点头,将藤球递到她手中,这时,杨大娘走来,看到她微微泛红的眼睛时有些愣神。
半响才说道:“姑娘,你应该满十八了吧,如果我女儿还在的话,应该比你大一点。”妥妥娘说着说着就开始抹泪。
初画忍了又忍,终是没将那一声“娘”唤出来。
近距离的看着,初画才发现,她家妥妥娘跟一年前比起来老了很多,发丝已经花白!
“大婶,您女儿是杨城主吧?”初画轻声问道。
后者点头,初画又道:“大婶,我想杨城主看到您这样一定会很伤心。”
闻言妥妥娘拿出锦帕擦去眼角泪水,“姑娘,你说得对,我女儿呀最是看不得我哭,所以我不哭,不哭。”
她越是这般说,初画的心越是难受,正要告辞离去,前方走来几人。
为首的青年约莫十八、九岁,身着淡蓝色锦袍,手执折扇,身材高挑,容颜颇为英俊,初画盯了半天才认出来,那居然是她家的胖子弟弟杨团儿,才一年没见,没先到他的变化居然这般大。
初画微微皱眉,他怎么给她一种纨绔子弟的感觉,不可能,她家胖子弟弟是个忠厚的老实人,一定是感觉错误。
初画本想上去搭讪,忽然听到他与身边几人的对话,遂停下脚步。
“四弟啊,你听说了吗,东院来了个女人,要跟你抢城主之位,你这几天别闲着,多给总管们送送礼,咱们可不能输。”说话这人名叫杨冬儿,是二伯杨中全的大儿子,他倒没多少变化。
接着说话的是杨春儿,杨中全的小儿子,“四弟,二哥说得没错,如果城主之位被那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阴险女人夺了去,我们一大家子都会被赶出城主府。”
“二哥、三哥,你们放心,这些官员们大多对我姐忠心耿耿,自会帮我,再说,那女人不过是个黄毛丫头,在花城,没权没势,拿什么跟我争?”
第341章 变坏的弟弟()
杨团儿手中折扇一收,说得一脸得意,仿佛城主之位已是囊中之物。
三人说着说着已经走到妥妥娘面前,杨团儿道:“娘,给我一百两银票。”
妥妥娘哦了一声,从怀中摸出银票正要给她,忽然想起什么又缩回手,“团儿,娘记得前日才给过你一百两。”
“姐临终前留给我们的财物够花几辈子的,区区一百两算什么?”杨团儿说完从妥妥娘手中抢过银票,正欲离开,忽然对上初画愤怒的目光,心下不爽。
“你是府里新来的侍女吧,大总管没教过你看到主子要低头吗?”杨团儿冷哼一声。
初画眉头皱得都快要夹死蚊子,嘴边的话绕了几个圈子又吞了回去。
“咦,你这丫头还蛮有趣,要不跟了主子?”杨团儿说着伸手挑起初画的一缕香发。
后者气得快要吐血,她家的胖子弟弟怎么变成这么个样子,还学会调戏姑娘了,天天天,什么情况?
“团儿,不得无礼,快给人家道歉。”妥妥娘大声呵斥。
杨团儿冷哼一声,“看得上她,是她的福气,娘,你不是总唠叨要抱孙子吗?不让我找女人,你哪来的孙子抱?”
说完又将目光落回到初画身上,“小丫头,你说主子说得对不对?”
初画忍无可忍,一巴掌甩出去,团儿跟着拓跋真学过一段时间武功,倒是被他躲了去。
“你敢对他动手,你知道他是谁吗?”杨冬儿和杨春儿立马上前,大声呵斥。
“哦?我还真不知道?”初画一脸不屑,若不是妥妥娘站在身后,她非得将这三人扔河里洗个澡,清醒清醒不可。
“这座城是他亲姐姐建的,他是这座城的未来城主。”杨春儿一脸得意,接着道:“怎么样?怕了吧,怕就赶快道歉,否者,将你卖妓院去。”
“好吧,那你可知道我是谁?”初画脸上露出三分笑意,这样的笑本该温暖如春日阳光,可他们却偏偏生出几分惧意。
未待几人回答,初画接着道:“我就是那个跟你们抢城主之位的阴险女人,哦,对了,是黄毛丫头。”
初画冷哼一声,转身便走,还送给几人一句话,“青年们,走路时多看脚下,省得掉坑里爬不出来。”
初画没走几步,妥妥娘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姑娘。”
“大婶,您还有什么事吗?”初画礼貌的问道。
“姑娘,我代儿子跟你道歉,你别怪他好吗?”妥妥娘说着又开始抹泪。
初画看着心都快揪成一团,“大婶,我不怪就是,您别哭了。”
“我们家团儿其实不是这个样子的,他以前一直是个老实孩子,自从他姐辞世后,他就成天将自己关在家里,我担心他闷出病来,便将他两个堂兄接了来,结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变成了这个样儿。”说完,妥妥娘大哭起来,一为痛失爱女,二为教坏儿子。
初画能理解妥妥娘的感受,安慰几句后,让柳儿扶着她离去。
第342章 团儿的未婚妻()
妹子越想越生气,特意问了一下府中侍女,才知道,这三人无所事事,成天呆在青楼中。
青楼?初画显然气得不轻,可是如今,她要以何种身份去管教他呢?
初画刚走出府门,就瞧见台阶上坐着一位模样娟秀的少女,看上去不过十五岁上下,她显然也瞧见了初画,微微一愣走上前去。
“这位姐姐,你是这城主府里的人吗?”
初画点头,眉头微蹙,“小姑娘,你为何一个人坐在门口,可是有事找大总管?”
少女摇头,许是想到什么,脸上带着几分羞涩。
“那你是?”这丫头一瞧就是春心荡漾了,不会瞧上她家阿九了吧!
“姐姐,我在等团哥哥,你有看到他吗?”少女说着脸已经泛红。
“嗯?”初画眉头一挑,“你是”
“我叫王香梨,是户部总管的女儿,也是也是团哥哥的未婚妻。”王香梨越说越小声,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闻言,初画不由得将眼前少女认真打量了一番,唇红齿白、肤若凝脂、身形窈窕,典型的古典美女,“那你为何不进去找他?”
“这这”少女扭着手中丝帕。
“没关系,你说出来,我可以帮你。”初画亲切的拉着她的手,走向府门,后者脸色忽然剧变,挣脱手腕,“姐姐,团哥哥不让我去城主府找他,他说如果有事,就叫府卫通传,他自会出来相见。”
“那你在这里等多久了?”初画脸色越来越黑。
少女扳扳指头,“三个两个时辰,可能团哥哥比较忙。”
“傻丫头。”初画拍拍她的头,叹了口气,杨团儿从西门离开已经快两个时辰,明摆着不想见她。
“香梨,你先回去,团儿今天很忙,可能没时间出来,你明日再来,我保证你可以见到他,好吗?”
王香梨看了看府门,咬牙点头,“那姐姐,香梨先告辞了。”
“嗯”
见少女的身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初画气得吐血,她觉得她把弟弟都养成负心汉了。
“小碧,小碧。”初画走回府中,大喊两声。
一袭绿衣的侍女急忙跑过来,初画道:“杨团儿平时在哪个青楼?”
“回城主大人,奴婢曾听伺候主子的丫鬟说,主子一般在国色天香楼,但奴婢不能肯定。”小碧急忙将知道的说出来。
“很好,你且下去,若是阿九提前回来,你让他不用寻我。”初画说完,向大街走去。
可刚走出一条街,就被人捂住嘴拖入巷子中,好吧,竟然敢把主意打到她身上,看来是不想混了,初画想也不想,一得空直接转身,一脚踹了出去。
只见一道黑影伴随着一声惨叫呈弧线飞出,将隔壁院子的屋顶砸出个大窟窿。
“如如你好狠啊!”
“嗯?”听到声音,初画微微一愣,紧忙跑到隔壁院子,那家主人是个中年妇人,长得十分肥胖,拓跋真正好掉到她身上,结果被人家呈八爪鱼状,紧紧锢在怀中。
第343章 拓跋真来了()
初画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好吧,她忽然想仰天大笑。
“不许笑,还不快帮本王拽出来,不然别怪本王在你的地盘上杀你的人。”
那肥妇人力气极大,拓跋真撑了两下都没撑起来,看得出来他已经到爆发的边缘。
结果那肥妇人当真是不怕死的,还大声调戏,“哎呦喂,老天有眼啊,知道我胖墩守寡二十年,居然送来个俊相公”
初画已经瞧见拓跋真拔刀的动作,当即一脚踹在胖妇人脑袋上,后者双眼一翻,晕了过去,别怪姐,姐可是在救你。
妹子抓起拓跋真的手,猛的将他拉起,谁知那人却故意往前一扑,将她压在身后的桌子上,“如如,让本王好好看看你这身皮囊。”
拓跋真说着伸手拉扯初画那张稚气未退的脸,两下就扯红了,他还疑惑道:“难道皮肉是长在一起的?”
浓浓的男性气息萦绕着女子,那种气息让人感觉如骑着骏马奔跑在辽阔的草原上,蓝天白云清风紧紧包裹,让你不自觉的沉浸在狂野之中。
初画很快回过神来,冷哼一声,“拓跋真,你皮痒了。”
随即一口咬住他乱摸的指头,后者大叫一声,“松开,松开,你不会是狗妖吧?”
“你才狗妖,你全家都狗妖。”初画张嘴的空档,拓跋真瞬地收回手指,好吧,那上面的牙印已经见了血。
初画将拓跋真推开,脸色微微泛红,两人对视半响,才道:“喂,拓跋真,说正事,你到花城来做什么,不会特意来找我的吧?你不怀疑了?”
“这世上,敢踹本王的,除了我家如如,还找不出第二人。”拓跋真说着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好了,跟你说实话吧!你和那人走后,我去见过左顾的新婚妻子杨兰,虽然她的容貌跟你以前一模一样,而且生活习惯,说话语气都找不出任何破绽,可本王就觉得那些动作太假。”
拓跋真顿了顿,又言:“特别是,我提到慕夜九时,她会本能的颤抖,看得出来她是非常怕他的,可我家如如连本王这个杀人跟砍萝卜似的鬼军统帅都不怕,怎么可能怕那小子,更何况,你苦等那小子三年,本王几次求婚都被无情拒绝,你若看到他,忙着贴上去都不来不及,怎会害怕?还有那小子,本王打听过,他为了复活你,不惜在蓬莱仙岛一呆就是半年”
“所以”初画接言。
拓跋真又道:“所以,本王思前想后,我们谁都可能认错,但那小子铁定不会,他都亲你了,哼”那日在南国左亲王府,他拼死抵挡杀手,这两人却趁着机会玩亲亲,想想都觉得窝火。
“呵呵,拓跋真,还是你有眼光,不像左顾,被那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女人耍得团团转。”初画说完大步向外走去,“喂,拓跋真,还记得你徒弟吗?”
男人快步跟上,“本王这辈子就收过一个徒弟,怎么会忘记?对了,好些日子没瞧见他,那小子身上肥肉都掉了吗?”
第344章 爷就那么小气()
“掉了,现在身姿挺拔,容颜英俊,越活越有人样儿。”初画话中带着讽刺,顿了顿,“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
“说说看,有空找他喝两杯去。”拓跋真一脸笑容。
“那感情好,他现在约莫正在喝酒。”未待初画将话说完,拓跋真眉头便皱了起来,他怎么感觉她的口气怪怪的。
初画又道:“那小子在国色天香楼。”
“这名字,不太像酒楼呀!”拓跋真露出疑惑之色。
“你真相了,那是青楼。”初画冷哼一声,双目被愤怒充斥着。
“什么?”拓跋真顿时火大,“本王都不去那种地方,他居然敢?”
想到她刚掉下来时,拓跋真在浴池中美人儿环绕的画面,初画白了他一眼,讽刺道:“你那宫殿就是整个北归最大的青楼,你还需要去别处?”
“哼,如如,你这样说可就冤枉本王了。”拓跋真一脸无辜,“本王也就饱饱眼福。”
月儿高挂,国色天香楼此刻正是客来客往时
“刘兄,你怎么才来,相月姑娘的表演都快开始了。”
“哎呀,都怪家里那只母老虎,害得爷差点错过一睹相月姑娘风采的机会,改明儿一定寻个由头休了她。”
“快快进去了,错过这一次,还有没有下次都难说”
拓跋真和杨初画两人来到国色天香楼门前,初画正准备进去,拓跋真忽然拉住她的手腕,“如如,你,你就这样进去?”
“有何不可,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我时,我不也是一袭女装逛青楼。”初画说着甩开他的手,顺便还送他两个字,“迂腐。”
“本王迂腐?”拓跋真重复一遍后,跟上脚步,好像是有点迂腐,本王的如如,逛个窑子算什么?
“哎,姑娘,这里可不是您能进来的地方?您若是想寻开心,对面的青竹院,那里的小倌个个绝色”鸨娘还欲说,忽见眼前一锭黄橙橙的金元宝,双目顿时发亮,拓跋真将金子扔到那妖娆妇人手中,不耐烦的道:“还不让开,顺便找一间雅致一点的房间。”
两人很快被人引到二楼包房,顺便叫了个姑娘当侍女使唤,这里视线极好,可以直接看到大堂中央的戏台。
从那姑娘口中得知,今晚有国色天香楼头牌姑娘相月的表演,一个月一次,所以今天人格外的多。
初画当即放弃掉一间房一间房找人的打算,麻烦不说,还耽误时间,倒不如守株待兔,她有预感,那小子一定会主动出现,倒时抓个现行,自己不好说什么,让拓跋真当着这所有人的面儿好好教训一番,师父收拾徒弟,天经地义。
非得教训到那小子日后没脸出现在此地为止。
“你,把脸转过去。”拓跋真忽然对留在房里的姑娘说道。
那姑娘一脸不爽快,“爷,您长得好看,小舟才多看了两眼,爷您没那么小气吧?”
“爷就那么小气,转过去。”拓跋真没好气的吼道。
第345章 奴家白送()
“爷,您来我们楼子不就为寻开心嘛,奴家不要银两,白送。”小舟声音中带着几分魅惑,让人想入非非的那种。
初画见拓跋真那仿佛被人占了大便宜的样儿,忍不住在心底大笑了一把,随即道:“白送的,还犹豫啥,拓跋真,有便宜不占非君子。”
“这位姑娘说得及是,爷,奴家的便宜随便占哦!”小舟继续作死,一边说着一边向他走来,初画都能感觉到拓跋真已经在爆发的边缘。
当小舟将手伸到拓跋真胸口时,被后者一脚踹了出去,正好掉到下方的戏台上,听那声音,应该断掉不少肋骨,青楼一阵暴动,老鸨嚷着要赔偿,拓跋真轻哼一声,一张银票如落叶般飘荡而下。
戏台上的老鸨娘一会跑这边,一会儿跑那头,终于将银票拿到手中,当即喜笑颜开,对聚拢的人道:“大家继续玩乐,继续玩乐,一位姑娘脚滑,没事,没事,小伤而已。”
“还愣着做什么,赶快将人抬下去!”
“拓跋真,你可真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初画说着自顾喝了一口茶水。
拓跋真向初画走来,单手勾起她的下颚,两人距离近到都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初画眉头一皱,挥开他的手,愤怒的说道:“拓跋真,皮又痒了?”
“瞧,不解风情的是你才对。”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