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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不聊斋-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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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还丹道:“似他这般,就算拿住,也问不出东西来。既然血祭很可能会从谭家军营开始,那我们便赶到那边去。”

    “好。”

    陈唐答应得干脆。

    两人快步离开密室,出到上面。外边的打斗已经结束,神莲教的人虽然持有弓箭,但不是燕云校尉的对手,很快被擒获下来,有六人成为俘虏,另有几个见机不妙,却是逃了。

    “尔等留两人,负责清查此地,并缉拿余孽。”

    燕还丹下令道。

    “诺。”

    有两名校尉应命,其余三个翻身上马,跟随燕还丹与陈唐。

    天色已黄昏,将要下雨的缘故,昏暗得快,看着仿佛入夜,街道上阴沉沉的,少见行人。

    突然间,有灯火亮起,是从街道两边的地方照出来的,一盏盏的灯笼突如其来地齐刷刷出现,不知是被谁挂在那儿。

    不但这一条街道,如果居高俯览,便能看到,偌大州郡,每一条街道上,都出现了这样的灯笼。

    白灯笼皮,烛火红光,映照出上面一个大大的漆黑的字:奠!

    全城祭奠,披麻戴孝,亡者是谁?

    如此大手笔,如此大景象,绝非寻常邪祟所能摆得出来的。

    宋司命!

    陈唐与燕还丹对视一眼,心中有着同样的猜测:难道那血祭,已经开始了……

    

    

第四百零七章:兵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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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黑欲雨,风大了起来,呜呜作响,仿佛鬼神在哭嚎……

    将军府。

    谭元今日心情不好,饮了一天酒,此刻正在发酒疯。之前好几个侍候的丫鬟都被其用鞭子抽打得皮开肉绽,其中一个伤势较重的,昏死着被抬了下去。

    打完丫鬟,谭元又下令押了六个在军中犯了过错的兵丁上来,继续鞭挞。

    这是谭元的一个嗜好,美其名曰:助酒兴!

    军中对此,早有怨言,这也是谭元不得军心的一大原因。他身为嫡子,如今兄弟争权,反而最弱。如此一来,其心中更觉烦躁,但有空暇,便是喝酒。

    今天,他喝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多。部下倒希望他喝够了,醉倒在地,沉睡过去。然而谭元看着,越喝越是癫狂,浑然不同寻常。

    “你这贱奴,抽不死你!”

    谭元一手捧着大碗,一手把持牛皮鞭,啪的一下,就抽在那个兵丁身上。

    兵丁盔甲都卸了,只穿单衣,被浸过水的鞭子打中,只觉得火辣辣的疼,忍不住惨叫起来。

    听着惨叫,谭元哈哈大笑,痛饮一口酒。

    忽然一名心腹跑来,低声道:“将军,有小将军的人在外面探头探脑,似在窥伺。”

    小将军,指的是谭钊,在不同阵营,称呼就不同,冠之“小”字,表示蔑视。

    谭元勃然大怒:“狗奴才敢尔,来人,去把他抓进来。”

    “是!”

    当即有两名贴身侍卫扑了出去,过不多久,就拿住了一个人,看其面目,正是谭钊的手下,名叫“张祎”来着。

    谭元面露狞笑:“说,是不是老三派你来的,在外面鬼鬼祟祟,莫非想要刺探军情要务?”

    张祎叫起撞天屈:“元将军明鉴,小的只是路过……”

    听到“元将军”三字,谭元更为不喜,大步过来,劈胸将张祎抓住:“你这狗奴才……啊!”

    猛地就发出一声惨叫。

    但见张祎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半尺多长的利刃,不偏不倚地刺进了谭元的胸口处:“我的确不是路过,是特地来杀你的。”

    说毕,一个地打滚,趁着众人没有醒过神的时候,一溜烟就跑掉了。

    “将军遇刺了!”

    “是小将军派来的刺客……”

    “快,快救将军。”

    屋内顿时乱做一团,过得一会,就有人大叫:“将军死了,走,我们替将军报仇!”

    谭元手下,还是有几名忠心的部将,眼睁睁看着谭元被杀,哪里按耐得住,立刻便要返回军营调兵遣将,寻谭钊报仇。原本的时候,三家之间便常有摩擦,争斗不休,只是近期才渐渐平息下来。眼下谭元横死,等于点燃了导火索,将所有的矛盾都激发出来了。

    ……

    “什么?张祎刺杀了大哥?”

    屋中,谭钊变了脸色。

    “是的,很多人都看到……”

    那心腹一边汇报,一边偷眼瞥来,心里想着会不会是自家少将军下的命令,毕竟谭元一死,谭钊明显得益。不过这等弑兄之事,名声不好听,谭钊自然不可能承认。但转念又一想,如果真是谭钊下令,又怎么会让张祎动手?那不就等于不打自招了吗?

    谭钊一脚将小桌踢翻,怒道:“张祎此贼害我!来人,速速披挂牵马,随我去军营。”

    “喏!”

    一众部将得令,立刻行动起来,出到外面,就见到军营方向有火光冒腾,冲天而起;兵戈之音不绝于耳,杀声震天,很明显,那里已经作乱,厮杀起来了。

    得得得!

    有快马奔来,口中报道:“少将军快走,元将军的部将带领人马,正朝这边杀来,说要寻你报仇……”

    谭钊听着,倒不惊慌,双眼一眯,望着那边乱作一团的军营,脸色冷峻,猛地想起陈唐所言:血祭,必从谭家起。

    只是这事,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神莲教,一定是神莲教在搞的鬼!

    事到如今,谭钊一下子想明白了些事。他早就知道大哥二哥两个,,都与神莲教有来往。对于此教,谭钊嗤之以鼻,认为便是招摇撞骗的货色,成不了气候。两位哥哥与对方结交,没有益处,只有坏处。对此,谭钊乐见其成,也不点醒,任由他们去折腾。但万万没想到那神莲教处心积虑,竟有这一手,不出意外的话,张祎就是神莲教的人,潜伏于此,就等着刺杀谭元的那一刀。

    那么,身边有没有别的人,也被神莲教给洗脑了?

    想到此处,谭钊暗生警惕,看着周边,都有点怀疑了。

    张祎击杀了谭元,等于一下子挑起了战争。军营已乱,谭氏兵甲互相残杀,不用过去,也能知道里头的状况。如果不及时制止的话,只怕会血流成河。

    关键就在于血。

    血祭!

    谭钊心头凛然,此事竟被陈唐言中,哪怕自己提前回来,却还是挡不住事件发生。只是现在,这来历神秘的顾家门客死哪里去了?怎不见人影?

    “少将军,元将军的人马都认定是你派张祎行刺,他们都疯了,没办法讲道理。该如何处理,快做决定吧。”

    一名部将急声说道。

    谭钊一咬牙:“还能如何?集结人马,把他们全部围起来,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事情到了这一步,百口莫辩,没什么好说的了。唯有依仗兵力上的优势,生生镇压下来。后面的事,过了今晚,一切好说。

    “得令!”

    几名部将领了军令,赶紧去召集人马兵甲。

    得得得!

    马蹄声大作,一队人马涌现,约有一两百骑,盔甲明亮,打着的旗号,是一个大大的“谭”字。

    谭钊看去,正是一天都找不着人影的二哥谭恒,如今披戴整齐地出现了。

    “三弟,军中传言,你的人刺杀了大哥。”

    谭恒骑在马上,大声喝道。

    谭钊忙道:“二哥,这都是神莲教的诡计,他们要我们谭家内讧自相残杀,完成血祭。二哥你可要明鉴,以大局为重,不要上当。”

    谭恒沉吟片刻:“我就是不信你会做出此等事来,特地来当面问过。也罢,既然说要大局为重,那你就下马来,随我入营,跟大哥的人马解释清楚。”

    谭钊心道:这般时候,跟二哥进营,那岂不是作茧自缚,万万不能答应。

    就摇头道:“二哥,恕难从命,这个时候,大哥的人马都失了理智,很难说得清楚了。”

    谭恒脸色一变:“不敢去,便是心虚。好个老三,我真是看错你了。你弑兄夺位,罪大恶极,左右来人,将他拿下。”

    轰!

    兵甲催动,卷杀过来。

    谭钊黯然一叹,就知道这位性情阴沉的二哥不可能会放过如此良机,恶战难免。

    一时间,两边人马冲杀在一起,厮杀声,兵器碰撞声,惨叫声,混杂成一片。不断有人倒下,鲜血流淌,把地面都染红了。

    没有谁注意到,当鲜血渗地,便有一丝丝肉眼不可见的黑气袅袅而生……

    

    

第四百零八章:出事() 
快马驰骋,奔跑在诡异的街道上。

    天色已暗,街道本来一片阴沉,而今两旁却齐刷刷地冒出一盏盏白皮灯笼来。每隔数丈,便是一盏,间距颇为标准齐整,散发出幽幽的红光,连一些树木的枝叶都被濡染了红色,看上去,分外妖异。

    不但这一条街道如此,别的地方亦然,满城皆是。

    见到这种写着漆黑“奠”字的灯笼,陈唐似曾相识。记得最初的时候,学院功名湖,那凶煞出现的时候,湖边柳树上便挂起了类似的灯笼,以及后来的树林间,灯笼随之出现。再到宋司命借尸还魂那晚,小镇上的客栈,受阴气驱使,数盏灯笼表现得鬼魅而灵通。

    毫无疑问,此灯笼代表着亡者,是鬼魂出现的象征。

    而今,全城都亮起了白皮灯笼,那等景观,有一种森然而磅礴的仪式感。

    燕还丹目光扫视,高声道:“鬼门大开,这是鬼门开启的征兆,大恐怖,大不祥。军营那边,一定有变。”

    陈唐问:“燕伯伯,如此说来,这潘州城,整体都将沦为妄境?”

    燕还丹叹息一声:“先是妄境,继而便是真正的成为鬼蜮了,无法阻止的话,满城生灵都会丧亡,包括你我在内。”

    闻言,跟随在后面的三名燕云校尉脸色顿变。他们身为公门中人,走南闯北,见惯妖邪,可从没有碰到这种状况。涵盖整座州郡,实在难以想象。

    陈唐又问:“燕伯伯,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理?”

    燕还丹稍一思虑,就道:“军营兵变,厮杀起来,就是一场血流成河的大战,我们过去,于事无补,根本阻拦不住。如此,可以改变目标,去往鬼门所在,想方设法,不让宋司命跨入人间。”

    陈唐想了想:“要不,我们分头行事。我想着谭家那边,兵变伊始,或还有回旋余地,我先去看一看。若不可为,自当掉头就走。燕伯伯你派人去往衙门找阎之峰。城中剧变,他肯定是坐不住的。”

    如斯可怖场景降临,不管是衙门,还是金禅寺之类,自是被惊动。不管原本有着什么盘算,眼下也唯有同仇敌忾,一同抵御大劫了。

    燕还丹点点头:“也好,抓紧时间,分头行事。”

    顿一顿,又道:“陈家小子,你有《善养经》,有剑匣在,如果一切真得已无可挽回,便骑马闯出城去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似他这豪迈的人,也要说出这等话来,足见事态危急,凶险到了极点。

    陈唐就问:“那你呢?”

    燕还丹沉声道:“职责所在,必尽全力。”

    陈唐大笑:“彼此彼此,不说了,就去罢。”

    说着,一夹胭脂马,奔腾而去。

    燕还丹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咧嘴一笑:“有其父必有其子,性子坚毅。好吧,就痛快做一场,拼个死活。走!”

    勒转马头,带领三名燕云校尉往另一个方向奔去。

    ……

    阎府,到暮晚时分,见乌云密布,有大雨要来,府上便点起蜡烛灯笼等,照得亮堂。

    晚膳时间到了,一如往常,很是丰盛。

    阎之峰与两个儿子开始上桌,准备吃饭。今天阎之峰心情不甚愉快,原本花费了不少力气,正好趁着雪月岛之事,要把顾家瓜分吃掉。方方面面,谭氏那边,九扇门那边,事前全部商讨妥当,如何下手,如何分均,都谈得圆满了。而城中其他的一些官员富户,也都参与其中。

    顾家,本该是死定了的,可偏偏杀出个燕都尉来,一下子把事情搅黄。这就好比到手的肥肉被打落在地,一时间沾了土,吃不到嘴里了。

    那种感觉十分让人恼火。

    “父亲,请用膳。”

    小儿子恭敬地道。

    “嗯。”

    阎之峰威严地回了声,开始拿起筷子。阎家规矩甚严,首先女子是不能上桌的,只能到偏厅去吃;其次,如果阎之峰没有动筷,其他的人也不能动。在阎之峰把持之下,等于把管治衙门那一套,套用到家里来了。

    登登登!

    就在此时,管家阎老三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走得急,连通报的规矩都忘了。

    阎之峰抬头,喝道:“你跑什么?”

    阎老三急道:“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外面街道亮起了灯笼。”

    阎之峰怒道:“点个灯笼,你嚷嚷什么?”

    “不是呀大人,那……”

    阎老三声气慌乱:“那不是一般的灯笼,是白皮奠字灯笼,死了人的。”

    阎之峰哼一声:“死人灯笼又如何?是街上哪家办丧事吗?听说堂伯家的老夫人过世了,可是他们弄的?”

    阎老三吞口口水,急得满头大汗:“大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整条街都挂上了灯笼。听人说,隔壁的街道,其他地方,满城都是这些灯笼,很多很多……”

    这一下,阎之峰听出了不同寻常的意味。灯火用具可不是一文不值的破烂,造价不便宜的,穷苦人家,不管是灯笼还是蜡烛,都点不起,最多就备盏油灯,间或用一下下而已。这么多的灯笼,城中哪家的手笔?便是他阎家,都舍不得如此铺张浪费。

    难道,出事了?

    想到这,心里咯噔一响,当即放下碗筷,起身走出去看个究竟。

    经过大量的兼并蚕食,这边整条街的区域,都已是阎家的产业,其中富贵,足见一斑。就和别的大家族一样,阎家同样分成主家、嫡系、旁系等,枝叶茂盛,形成一棵大树。

    身为潘州同知,在没有知州的情况下,大权在握,气焰非常,阎之峰对于自家气运一直很有自信。而且与金禅寺那边交情匪浅,数年间,请来好几件法器,真正开过光的,能辟邪驱鬼。别的不说,光是大宅门外的两尊石狮子,那眼睛便是被佛门朱笔点活了的。用了缘大师的话说,有此两兽守门:妖邪不侵,鬼魔退避。

    事实上也如此,这两年来,无论城中如何闹腾,阎家这边都是安然无事,风波不起。

    然而今晚,似乎有些不同了。

    当望见那一排溜突如其来的灯笼,见到一个个漆黑的“奠”字,阎之峰心头有寒意迸发,他猛地叫道:“快,快派人去金禅寺,请大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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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九章:金禅() 
金禅寺,庙宇连绵,一片金碧辉煌,显得庄严肃穆。经过多年经营,这寺庙产业规模日渐扩大,过得十分富足。在入世方面,释家比道家不知成功多少倍。倒不是说谁家优劣,只是各家宗旨,宣扬的信仰不同,因此导致发展的方向不同。

    道家有神通手段,释家亦然,各种佛门术法流传于世,尽显威能,乃是当今天下第一流派。便连国师之位,也是由释家掌握着。不过前任皇帝进食丹药而亡,国师有着重大责任,获罪下狱,连带使得释家大小寺庙,都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此事有着蹊跷之处,原本老皇帝的身体就不好,一直依靠丹药撑着。只是炼丹之事,本来是道门传统,却被释家学了去,得了皇帝信任。但追溯历史长河,在陈唐原来的时空里,唐朝时代,也有着类似的例子。

    所以说很多事物,总是辩证相通,显得怪诞。

    与道家一般,释家内部同样分出诸多派系,名目繁多。其中,金禅寺便是一脉,名列天下十二大名寺之一,与京城的雁鸣寺等并列。而在潘州府,乃是一枝独秀,十分堂皇。

    潘州兵乱,战火连连,祸祟丛生,使得民不聊生,不过金蝉不但屹立不倒,反而更得香火,信徒日益增多。

    乱世之下,人心惶恐,最是需要信仰庇护。在很多人心目中,潘州有金禅寺坐镇,无论如何,都成不了鬼蜮。每日早晚,寺内都敲响钟鼓,其声悠扬,能安定人心。

    今日,暮晚时分。

    当当当!

    金禅寺内钟声大作。

    附近的有心人听到,暗觉诧异:今天的钟声似乎响早了,听着颇为急切的样子,甚至显得慌乱……

    有什么事发生了吗?

    不过平民百姓,一时间也想不到那么多,观其天色,大雨将至,还是早早做饭吃罢,上床睡觉吧。这日子,过得越来越不安生,唯有进入梦乡,才能得到那么一丝安宁。

    咿呀声响,金禅寺早早就开始关门落闸,大小庙宇,门户纷纷紧闭。

    “大师,出了甚事?”

    “大师,今日怎么啦,这么早就关门了?”

    金禅寺内,有着不少客房,专门提供给大户香客留宿的;也有些落魄读书人,无以生计,到寺院里帮忙抄写经文,换得一日三餐,以及地方住宿。

    这些人住在寺内,发现异常,赶紧来问。

    知客僧连忙回答,推说无事,只是见着风雨将来,天也黑了,方丈下命早点关门却客。

    众人听着,不疑有他,纷纷散去,各自回房。

    大雄宝殿上,僧人齐集,寺内上辈分的僧人都到齐了,一个个白须飘拂,脸色凝重。

    上首处,是方丈了因大师,下面是了缘、了生等,各自披袈裟,分辈分落座。

    了因大师双手合十,念句佛号,开口道:“今日过了子时,便是中元节,鬼门大开。只是今年不同以往,我适才观察城内气息,见阴气滚滚,蜂拥而起。此城,恐有大劫。”

    那了缘道:“方丈,昨日那浮山观的小道士来,便说起此事,要与我们联手,降魔卫道。”

    下首的了性哼一声,说道:“他区区一小辈,如何作得了主?那几个老道士都不在,完全没诚意。依我看来,不过是这小道士觉得大难临头,所以来求我们庇护罢了。却说着要联手,讨个好听的名义,力气我们全出,他倒好,蹦跶几下,就替浮山观挣个好名声。天下间,有这么便宜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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