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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哈利波特之我是传奇-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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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现在,他实在是有太多疑惑,期待着老年的自己为他解释。

    终于,洗完碗筷,老霍法回到了餐桌前。

    年轻霍法立刻直起身:“我们可以谈谈了么?”

    仿佛是心有灵犀,老头举起了手,他笑眯眯的说道:“你先别说话,我先问你几句怎么样。”

    “你要问什么?”

    “留在这里吧。”面前的灰发老头托腮笑道:“我做你爸爸。”

    “啊!?”

    霍法被这老东西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弄懵住了。

    “六十多年了,我什么都经历过,就是没有一个子嗣,也没人叫过我爸爸,这算是我人生的一大遗憾,你要不来叫一声?”

    “我靠,能说正经事么?”霍法叹了口气,看着他那张笑眯眯的老脸,心里百般无奈,都这时候了,自己还要开玩笑。

    “别介啊。”老霍法有些委屈的摊开手:“你看,我们体内流着相同的血,我们有着一样的姓氏,唯一的区别就是我比你大五十岁,叫一声爸爸怎么了?”

    “神经病啊!”

    霍法强忍不悦,用他能找到的最温和的词骂道。

    然而,面前的老霍法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纯金钥匙,笑眯眯的说道:“我在古灵阁有价值超过三百万金加隆的存款,等着人来继承呐。”

    霍法立刻挤出笑脸:“爸爸。”

    “哈哈哈!”

    老年的他哈哈大笑。

    年轻霍法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刚笑一秒,他脸色就灰败下来,叹了口气:“玩笑开够了吧。”

    他扯开自己胸口的衣服,只见他胸口自锁骨以下,几乎都已经看不见了。只能可以看见一个形状怪异的心脏在透明胸腔中扑通扑通跳动,他搓了搓自己的手掌,无数晶莹的碎屑从他掌心飘下。

    “都这种时候了,你就说吧,我要怎么才能活下去?”

    老霍法收起金钥匙,无所谓的理了理头发:“其实我研究过时间之力,时间耀斑出现只有一种情况,未受保护的时空旅行。”

    “未受保护的时空旅行,什么意思?”

    “时间是就像一辆狂奔的火车,每个人在这辆火车上的座位都是被规定好的。有人在车头,有人在车中间,有人在车尾,如果你足够强大,你可以在车厢内移动。但你不可能既同时在车头,又同时在车尾。

    现在这个时空有两个霍法。巴赫,可我们不是克洛伊,也没有她那种神奇的法则之血,必不可能同时存在两个自己。所以时间耀斑就会出现,这是一种极度不确定性的体现,有太多混沌未来存在于你身上,这个世界的法则不允许那么多不确定。”

    霍法思考片刻后皱起眉头:“为什么哈利可以,我不可以?”

    “哈利和赫敏有魔法部的时空转换器,那也是一种保护机器,就像深海中的氧气瓶一样。”

    “你有时间转换器?”

    “没有,那东西太弱了,对抗不了五十年的法则力量。”

    “那有什么办法?”

    “很简单。”

    老霍法从自己裤兜口袋里取出一张花旗银行的银行卡,放在了年轻霍法手心:“密码是19940724,也就是今天的日期。”

    “你给我钱干嘛。”

    霍法苍白呆滞的看着他:“我就要死了。”

    年迈的霍法轻轻握住他的手,脑袋凑了过来,在他耳边声音极低说道:“一定记住我的话,人不是能死的时候死,而是该死的时候死。”

    说完,他慢慢的后退坐在了椅子上。

    年轻霍法呆呆的看着对方。

    夕阳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老年自己的脸上,给他苍老的脸平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只见面前的老人从容异常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白色的t恤,端坐在了椅子上,随后,从牛仔裤口袋抽出了一把银色的左轮手枪。

    他微笑着,甚至带着一些恶趣味的看着年轻的自己,将银色的左轮手枪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喂。。。。。。”

    “喂!!”

    极度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霍法眼睛陡然瞪大,他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伸手便要去夺枪。

    伴随着一声不大不小的清脆枪声。

    砰!!

    伸着手的霍法石化在了当场。

    屋外,夕阳西下,几个邻居聊天结束了,他们笑着彼此挥挥手,带着狗狗们悠哉悠哉的往家里走去。院子里的鸽子们依旧叽叽喳喳,等待着主人的喂食。

    屋内,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

    几滴飞舞的鲜血从灰发少年脸上缓缓落下,他眼睛瞪的大大的,脸色惨白如雕塑。

    一千六百公里外,奥地利,纽蒙伽德。

    乌鸦盘踞在高塔之顶,天空中挂着一轮被乌云蚕食的红月。尘封已久的高塔顶端房间内,一个枯瘦如柴的身影猛地惊醒。

5,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小心点,吉尔伯特,放开那只该死的老鼠。”老头不满的看着面前那个冒失的年轻人。

    “这里的老鼠可以长这么大?”

    那个有着黄头发的粗旷少年拎起手里吱吱乱叫的啮齿动物,它有两个拳头那么大。

    “这里什么都比别的地方大。”

    老头不悦的盯着他,“上一次我和同事来的时候,他的胳膊被一只有狮子那么大的野狗给咬断了,现在都没能接回去。”

    “说不定是格林德沃造的呢。”吉尔伯特无所谓的扔掉了老鼠,凌空将它踢进了下水道:“他和神秘人谁更厉害?”

    “你能叫他神秘人,却直呼格林德沃的名字,就足以说明很多问题了。”另一个背着包包的中年男人从石阶上走了过来,颇为风趣的说道。

    吉尔伯特撇撇嘴,他的目光聚集在远处。

    那是纽蒙伽德顶层的入口处,借着魔杖的亮光,能看见一排歪斜狂狷的英文大字如飞蛇一般刻在黑漆漆的塔楼入口。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什么是更伟大的利益?”吉尔伯特问道。

    “最邪恶的巫师通常都会抱有最邪恶的目的,比方说神秘人,可格林德沃除外,事实上,在关于他的记录中,很少能看见这位黑巫师对财富和权力的执着,更多的是对灵魂深不可测的探索。而他为何在五十年前发动那场惨绝人寰的巫师战争,至今也是一个巨大的谜题。”为首的老头用一种历史老师的枯燥语调说道。

    “输了就是输了,邓布利多打败了他,谁在乎他有什么目的。”中年男人无所谓的说道。

    “唔,”

    走在最前面的年迈导师不置可否:“话虽这么说,但我相信,在这位黑巫师生命的最后时刻,一定发生了什么,才导致史料的大量缺失,让我们无法窥视那个时代的全貌。”

    “所以这才是你做的,维特教授,把我们带来他生命最后被囚禁的地方?”

    “毕竟我们是魔法史的研究人员,考据一点准没有错。”

    三人依次走进了这栋废弃的高塔,原本嘎嘎乱叫的乌鸦静止闭言。划破此刻寂静的,仅是节奏轻缓如心跳的鼓声,以及应和鼓声行进的脚步杂沓声,地面杂草丛生,飘荡着一层不知从何而来的白雾,高塔墙壁的石板和砖瓦有一大片已成排坍塌,时隐时现的月光透过屋顶缝隙和缺口射进来,让人心生不安。

    “话说,他真的死了么?”

    乌云遮住月亮,吉尔伯特打了个寒颤,觉得这地方怪阴森森的,刚刚踢老鼠的勇气也不知所踪。

    “不确定,阿不思。邓布利多只是说他被囚禁,并没有说明他最后的去处。”队伍里的中年男人耸耸肩,咧嘴笑道:“你害怕了,实习生?”

    “那他会不会还活着!”吉尔伯特惊恐的说。

    “马克,你别吓他。”

    领头的老教授有些不高兴的说,“这地方我来了不下五六次,里面早就没有人了,奥地利魔法部从1945年之后就不再对这里运输补给,就算是神灵,也饿死在这漫长的时间长河之中了。”

    “那你还来”吉尔伯特松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四面漆黑如图一团浓墨,空无一物的天花板上,唯有蜘蛛沙沙爬行。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但是并没有摸到肉体,只摸到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铁质牢笼。他的手触电一般弹开。

    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从他脑海中闪过,那是瘫靠在轮椅上的光头女人,面带绝望的赤发男人,还有无数微笑,却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巫师。那些东西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它仅仅是一场可怕的梦境?这么一想,他的脑袋便立刻疼痛起来。

    于此同时,数双脚步声在身下的地板中响起。

    “咦。。。。。那是什么?”

    阁楼下的声音不依不饶,还有一些金属笼子滚动的声音。

    “我上次来没看见这个。这好像是。。。鸟笼?”

    “比鸟笼要粗一点,怎么感觉像个牢笼,你瞧,马克先生,这下面还有一个洞呐。”

    “还真是,这是干什么的?”有人疑惑的问。

    “我觉得这像个帽子”

    “别开玩笑了,哪个神经病会把笼子戴在头上!?”

    听到声音的男人一点点从地上爬了起来,几只织网的蜘蛛的巢穴被男人的脑袋顶破,它们纷纷顺着男人的脖子,四散逃开。

    头疼难忍,他捂住脑袋上的铁笼子,狠狠的用力,一些干燥风化的泥浆在他脚下脱落,但他却并没有挣脱那个牢笼,只按死了两只途经铁条的倒霉蜘蛛。

    “噩梦。。。噩梦。。。”

    他嘶哑的说道,扶着墙壁,一点点的踩着石头地砖朝外走去。

    荧光照耀的走廊内,几个戴着尖顶巫师帽的男巫弯着腰,举着发亮的魔杖,盯着地上刚出现一个鸟笼状头盔。

    “有其他人来过?”

    中年男人从背包里取出一个放大镜,仔细的盯着地上的金属鸟笼,嘴里喃喃自语:“没有魔力波动。。。没有施咒痕迹。。。不像是魔法制品。。。”

    “纽蒙伽德这一带都荒废几十年了,除了我们这种考古的,还有谁会过来?”少年缩着肩膀问。

    “说不定是纽蒙嘉德的工作人员留下的,要我说,外面那一圈不是还在运作么?”中年男子收回放大镜,从地上拿起那顶奇形怪状的鸟笼帽子,吹了吹上面的灰尘,突然笑道:“你不说这是帽子么,吉尔伯特,要不你戴一下。”

    “我才不要,傻子才要。”吉尔伯特立刻抱着肩膀拒绝。

    “给你加学分呦。”中年男子不怀好意的从背包中拿出一台照相机,诱惑似的晃了晃。

    “那你怎么不自己戴!?”

    “我可是早就毕业了啊。”中年男子笑道。

    “都别说话。”满是络腮胡子的老学究皱眉说道:“不管是谁留下来的,暂时先别轻易碰这东西,我们把它带回去,研究研究。”

    “真可惜,”中年男人撇撇嘴,将那个沉重的鸟笼丢给了吉尔伯特:“诺,你拿着吧,我去旁边拍拍照。”

    说完,他直起身,拿着相机去周围卡嚓卡嚓的拍照取样了。而领头的老者则取出了一张羊皮纸,对着墙壁写写画画,不时的还拿出魔杖在墙壁上敲一敲,嘴里念念有词。

    导师和学长都去忙其他事了,实习生吉尔伯特拿着那个有自己小臂长的鸟笼状头盔,看着那个鸟笼下面的进出口,突然一股奇特的欲望涌上心头。

    他想把脑袋塞进去试试。

    这欲望就像看见泡泡想捏碎,看见钉子想拔掉,看见易拉罐想踩扁一样难以控制。

    终于,在经过几秒钟的心理挣扎之后,他咬咬牙,决定试一试。

    深吸一口气,他矮下身,将脑袋钻了进去。

    戴上那奇特鸟笼的一瞬间,吉尔伯特精神恍惚了一下。

    随既,四周的一切全变了。

    原本空荡荡的哥特回廊内,出现了大批大批的人影,他们数量不计其数,每个都穿着古老的黑色军装,有的靠在墙壁上,有的吊在天花板上,有的甚至就躺在自己脚边,用暴起的眼珠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但毫无例外,他们每个人的脑袋上,都带着那顶怪异的,如牢笼一般的头盔。

    看见这骇人诡异的一幕,吉尔伯特发出一声惊呼,冷汗涔涔的摘下了脑袋上的牢笼。

    “维特教授。。。!!”他惊恐的喊了起来。

    “怎么了?”

    老头转过头来,拍照的中年男人也转过头,纳闷的看着他。

    可吉尔伯特却没再说话,再拿开那顶鸟笼之后,刚刚出现的那惊人一幕便完全消失了。大厅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些残破的雕花罗马柱,还有锈蚀残破的吊灯,哪里还能看到一个人影。

    老头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学生说话,不满的皱起眉头:“别一惊一乍的,都快点拍照做记录,说不定我们可以找到五十年前巫师世界那份丢失的史料。”

    说完,他继续写写画画。中年男人耸耸肩,继续拍照取材采样了。

    只有吉尔伯特站在原地,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刚刚看到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么,他有些不敢确信。

    他看着手里那个长长的鸟笼状头盔,犹豫再三,还是颤抖的将它重新戴了上去。

    没错,刚刚看到那诡异的一切重新浮现在他眼前,大批戴着鸟笼的近现代士兵,他们一动不动,看起来和死了差不多。

    不过和上一次戴上它时不同。

    在不算宽阔的走廊内,他看到一个扶着楼梯,缓缓走下来的怪异男子,他枯瘦的如同一具骷髅,穿着一身已经破的看不清本来面目的长袍,颧骨高耸,脑袋被一个鸟笼形状的笼子死死锁住,脖子上还挂着一把锈锁。白色长发从那笼子里泄流而出,拖至地面。

    那家伙正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呢。

    吉尔伯特彻底慌了,拔掉头盔就将它扔到一旁,然而这一次,即便在他扔掉那怪异的头盔之后,那个白发拖在地面的男人也没有消失,他依然站在下楼的台阶上,扶着墙壁,牢牢的盯着自己。

    “维特教授!你。。。你。。。你看!?”少年颤抖举起手指。

    “又怎么了?”导师对于学生不时的打断自己的研究十分不满。

    可顺着少年的手指看去,他也看到了那个悄无声息出现在楼梯上的瘦高男人,那家伙看起来就像个一副蒙着苍白人皮的骷髅,脖子以上都被锁在笼子里。

    “你。。。你是谁?”老头立刻举起魔杖,直指前方的怪异。

    中年男人的相机摔落在地,他毫不犹豫的抽出魔杖,直指前方。

    “我。。。是谁。”枯瘦的怪异男子看着自己的手掌,似乎也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你。。。你是纽蒙伽德的工作人员么?”

    老头护着两个学生,举着魔杖,缓缓向后退去。

    “工作。。。工作。。。是了,我还有工作没有完成。”男人耷拉的眼皮一点点抬起来,重复道:“我还有工作没有完成”

    伴随着他莫名其妙的话语,空旷大厅墙壁的阴影中,几个同样脑袋被笼子锁住的人缓缓的爬了出来。他们瘦的皮包骨头,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棺材里爬出来的丧尸一般。

    “主人。”

    “主人。。。”

    “主人。。。”

    他们一边爬一边低声呼唤。

    越来越多的人影从黑暗里爬了出来,这诡异的画面让吉尔伯特害怕极了,明明刚才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他牢牢的躲在自己导师身后,一点点向外蹭去。

    “主人。。。。!”

    “主人。。。。救救我。。。。。”

    有一个头戴牢笼的家伙爬到了男人的退下,抬头看着他,哀求不已。

    薄雾弥漫之中,只见那个骨瘦如柴的男人抬起手掌。他的五根手指在夜色中,生长,分叉,变成了鹿角模样,他按住了那个乞求他的男人脑袋。

    那些鹿角尖刺从笼子里刺了进去,将男人的脑袋刺出了无数窟窿。

    也不知是那个枯瘦的家伙太久没有进食还是早已濒临死亡,脑袋被刺穿后,竟然没有流下多少血。而那家伙不仅脸上没有痛苦和害怕,反而流露出浓浓的解脱之意。

    “快走。。。快走。。。”

    随着扑通一声,那个头戴鸟笼的男人倒在地面。老头预感到了不祥,疯狂的催促着自己的学生,三个人跌跌撞撞,你推我搡的向外跑去。

    白发拖在地面的男人也没有阻止,他就静静的站在地面看着三人狂奔而去。

    不知是太惊慌还是地面凹凸不平,狂奔之中的吉尔伯特突然摔倒在地,他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看到墙壁上,分叉的阴影骤然扩大。

    那白发男人如鹿角般的手掌骤然伸长。眨眼间追上了另外奔逃的两人,从他们的后脑勺刺了进去,从他们的额前刺了出来。

    导师和学长连叫都没叫出一声,向前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维特教授!马克学长!!”

    吉尔伯特哭喊出来,他看着自己老师和学长的尸体,想到了那个男人可能的身份,他颤栗的几乎要晕过去,害怕的不能自已。

    “主人。。。主人。。。”

    阴影中,越来越多头戴鸟笼头盔的人爬了出来,他们用密密麻麻的手掌抱住了白发男人枯瘦的大腿。

    “主人,杀了我,杀了我”

    “让我解脱吧。”

    “杀了我。。。主人。。。”

    “救救我。。。”

    “格。。。格。。。格。。。格林。。。格林德沃。。。!!?”

    吉尔伯特牙齿打颤的喊出那个人的名字,一股腥臊的液体从他裤裆里流了出来,在地面缓缓蔓延开来。

    白发男人看着他,空洞眼神中恢复了一些神采,他从密密麻麻的手掌中走出,无视了那些阴影中爬出,头戴鸟笼士兵的哀求,缓缓来到了吉尔伯特的面前。

    白色长发从尿液中拖过,他蹲了下来。

    “可怜的孩子。”

    格林德沃按住吉尔伯特的肩膀,用缓慢却温和的语气说道:“别害怕,我会让你苏醒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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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zwqiushu

6,意外来客() 
砰!!

    伴随着那声枪响。

    那些温暖,温馨的日常消失不见,冰冷的命运扳出它锐利獠牙。

    那颗子弹仿佛同时击穿了年轻霍法的大脑,让他过往所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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