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之我是传奇-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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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重推开霍法,翻身摔倒在地,又连滚带爬从坐起,看到了黑暗中一双摄人的金色眼睛。
叫声吵醒了一旁的船长,他反手从控制台下面抽出一把来复枪,颤抖的指着霍法。
“你。。。。。。举起手来!”
第214章 20,未来的愿景()
霍法丝毫没有在乎船长手中那把对自己毫无威胁的来复枪,他眼神冰冷的扭头看去,想知道是谁用螺帽砸自己。结果却看见克洛伊站在月光照耀的甲板上,穿着睡衣,手扶着膝盖,气喘吁吁。
“你在干什么?”她问道。
“你半夜游荡什么?”霍法反问。
“该这么问的是我!”
她快步流星的走到霍法身边,指着马修愕然说道:“别告诉你想杀了他。”
“混账。。。。。。卑鄙的家伙。。。。。。”
终于反应过来的马修摸着耳朵,鲜血让他愤怒不已,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照着霍法的心口捅去。
招式被瞬间识破,霍法侧身一让,抓住他的手腕,重重往上一提,一拉,他失去平衡,被拖在地,随后高高抡起。
另一边的船长扣动扳机,却被抡起的马修拦腰砸中,连人带枪的重重撞击在了墙壁上。
不等马修稍加反抗,他便拽住了马修的头发,一脚踩在了他的小腿腹,姿态狠辣的断绝了他移动的可能。
“住手!”克洛伊跺脚:“给我住手!”
霍法表情逐渐淡漠,他看着克洛伊,一股子戾气逐渐升腾而起。
克洛伊:“不许杀人,这是底线,听见没有!”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要杀人了?”霍法轻声说道,“别对我指手画脚。”
“我看见了,你的手变形成了刀刃。”
“你跟踪我看起来挺久。”
“我猜到你不会善罢甘休!你答应过我的,霍法。跟我回去。”
“这些人已经在想办法对付我们了,你知不知道?他们准备明天用药毒死你!”
“那你也不能。。。。。。”
“不能直接杀掉他!?”
“当然不能。”
克洛伊急的跺脚,“你杀了他,和他又有什么区别?”
一直以来刻意粉饰的太平被戳出了一个窟窿,不同职业价值观之间的差异完全暴露出来,再没有了任何和谐,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霍法冷笑厌恶道:“你别和我扯什么深刻的大道理。”
“你。。。。。听着,霍法,如果你干掉所有人,然后用这样的代价把船开去英国,那我情愿跳到海里去也不跟你走。”
“呵?”
与此同时,剧烈冲突的声音吵醒了这艘本来就不大的船,很快,船长室的门口便挤满了人。
玛丽和那群流民孩子也在其中。
看见一手揪着马修头发的霍法,还有瘫倒在角落的船长,寡妇玛丽惊呼一声,捂住了嘴巴。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看见玛丽,马修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大吼起来:“这家伙和我们压根不同路,他跑上船,想改变我们的航向,要我们带去危险的英国,他根本没安好心!”
年轻的寡妇倒吸一口冷气,看着霍法,惊恐的后退几步。
“你。。。你骗我!?“
计划败露。
霍法面无表情的松开手,马修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他哆哆嗦嗦的向玛丽爬去。
“玛丽。。。。。迪安夫人,夫人,快,让这家伙离开这里。”
玛丽看着霍法,结结巴巴的问:“这么。。。这么说来,根本没有什么。。。什么德国巫师在通缉弗兰克?”
霍法歪了歪脑袋,没有回答。
克洛伊目光在玛丽和霍法之间转了两下,明白了什么。她伸出手,想要搀扶玛丽,却被她劈手推开。
她手足无措的后退,“你们。。。。。。你们是一伙的,合伙骗我。。。。。”
“霍法,你和她解释清楚。”
克洛伊焦灼的吩咐。
这一刻,所有人都用看恶魔般的眼神畏惧的看着船长室中央的那个灰发少年。似乎在期待他的解释。
“哼哼哼。。。。。”
人群中的少年却低头冷笑起来。
那笑声如九幽之下的冷风吹遍每个人的脊梁骨,让人遍体生寒。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上前一步,一脚踩在了马修的脑袋上,让他动弹不得。
他弯下腰,再度提着马修的头发,将他拉了起来,这一刻,整艘铁皮货船都在庞大的精神力场下吱嘎作响,马修表情惊恐,裤子转瞬间湿了大半。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在意你们怎么想?不,太错特错。实际上。。。。。。我不在乎你们怎么想,更不在乎过程是什么?”
克洛伊一个踉跄后退一步,靠在了栏杆上。
眼前的这个灰发少年让她感到无比的陌生。
只见他冰冷的目光转扫过所有人:“用点手段是我给你们一点尊重,不过现在。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三天之后,我要看到英伦三岛的海岸线,否则,这条船上,不会有一个活口。”
冷漠至极的说完,他重重一拳砸在了马修的脸上,这一拳直接砸断了他的鼻梁,鲜血喷涌,马修瘫在地上捂着鼻子惨叫。
克洛伊尖叫道:“住手,巴赫!”
“如你所愿,修女大人。”
霍法像扔破麻袋一样把马修扔开,撞开克洛伊的肩膀,完全无视任何人的离开了船长室。
。。。。。。
。。。。。。
黎明再次来临。
船只调转九十度方向,直奔英国沿海地区而去。只是这一次,船上再也没有了欢声笑语。取而代之的凝重与肃杀的气氛,此前船长室发生的暴力流血事件如同看不见的阴霾,笼罩在所有人的心头。
那是巫师的獠牙。
早餐时间,克洛伊端着一个盘子走到了寡妇玛丽的门前,那盘子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几块面包和一杯清水。
站在门口,她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沙哑而不安的声音:“谁?”
“是我,你还好么?”
克洛伊隔着门问。
“走开!”
门内的寡妇烦躁的说。
克洛伊叹了口气,“我把吃的放门口。”
“等一下。”
“我在。”
“你。。。你进来。”寡妇又改变了主意。
于是克洛伊推开房门,看见玛丽缩在房间的角落,抱着膝盖,一动都不敢动。
克洛伊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说道:“吃点东西吧。”
“他会杀了我么?”寡妇害怕的问:“如果我们没能在两天把船开到英国。”
“我不会让他这么做的。我答应你。”克洛伊低声说道。
“有什么用,”玛丽歇斯底里的抽泣:“他根本就不会听你的,你控制不了他!”
克洛伊看着受惊不已的寡妇,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不断的拍着她的后背。
抽泣了一会儿,寡妇摸了摸眼泪,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冷静。。。冷静。。。”
她自言自语的冷静下来,思考片刻后问道:“他喜欢什么?”
克洛伊一愣。
“你说什么?”
“我问你,他喜欢什么?”
“我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他不是你朋友么?”
“我们才认识一星期不到。”
玛丽差点昏厥过去,她咬咬牙,扶着墙壁爬起来,坐在梳妆台前,哆哆嗦嗦的在化妆盒里翻检起来。
“你干什么?”
克洛伊问。
玛丽咬牙切齿:“我还能干什么?”一边说她一边开始在脸上化妆。“我晚上去找他,说不定会有用。”
克洛伊想了半天才意识到寡妇要做什么,只见玛丽给脸上画上了精致的白色,涂上了樱桃形状的口红。画完之后,她甚至脱下了自己端庄的黑袍,换上了一套相当暴露的红色衬衫和极短热裤,乍一看几乎和没穿裤子一样,相当情色。
克洛伊不知该如何阻止,只低声叹息:“唯有这一点是没用的,相信我。”
“他是gay?”玛丽惊恐起来。
“不是。。。。。听着,我不知道,我不了解他,但你也不用这样轻贱自己。”
“不是那种人就好说。”寡妇松了口气,自言自语,“男人都一样,弗兰克生前也殴打过马修,但他从来不打我。”
她撩了撩头发,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拿了一把小折扇,半遮半掩的盖住脸。这一刻,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加自信。
对着镜子最后检查了一下:“我去了。”
说完,寡妇带上门,离开了房间。
空荡荡的房间内,只剩下克洛伊一个人呆愣愣的坐在床上,她完全没料到事情会发生到现在这一步。她没能阻止玛丽的选择,更不知该如何阻止,她愿意选择何种办法来获取安全感,那是她的自由。
然而,过了三分钟不到。
房间的门再度打开。
一脸精致妆容的玛丽宛如败犬一样站在门口,她重重关上门,绝望的把小扇子扔在了梳妆台上,捂脸说道:“我完了。。。。。为什么我这么倒霉?”
“发生了什么?”
克洛伊赶紧问。
“我去敲了他的门,但他没有理会,门都没开。”
“好吧。。。。。”
克洛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心情相当的复杂。
遭到无视后,恐惧下的寡妇无助的开始哭泣,这一次她是真的绝望了。泪水很快就把她精心准备的妆容冲到乱七八糟。
一边哭她一边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死定了。。。死定了。。。到处都在打仗,到处都在死人。死了丈夫就算了,还要遇见坏的巫师,我怎么这么倒霉。。。?我怎么这么倒霉!?”
“其实。。。。。。其实你可以和我一起去英国。”
修女提议道:“我祖父在英国有一个庄园,你只要跟我去英国,我会把那个庄园改建成修道院。我们可以一起在里面生活。”
“不。。。。。不,你肯定和那什么巴赫是一伙的。”小寡妇歇斯底里的开始在房间砸东西,她指着修女的鼻子,不分青红皂白:“你们合伙来骗我,想把我骗去英国。。。然后,然后把我卖掉,然后我的后半身就凄惨的在妓院度过,成为无数丑陋男人的玩物!我。。。我就算是死,也不要接受那样的结局!!”
“哎,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克洛伊长叹,揉着脑门无奈说道,“听着,如果我是那样的人,或者那个家伙是这样的人,你就不会回来的这么快了。”
她的话让玛丽沉默了。
终于,她悻悻冷哼一声:“肯定是因为他不正常,如果我这样去找马修,他估计会乐疯掉。弗兰克死后,那些蠢货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把我搞到床上去,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货色!”
“你都这么说了,就试一试好了。也许会有改变呢,这样无时无刻不提心吊胆的生活,还要放弃尊严。。。。。。”
“英国太危险了,”寡妇毫不犹豫的打断了克洛伊:“谁都知道。那里打仗打的最凶,死人也死的最多。”
“没关系,我有一个对我很好的曾曾曾曾祖父,他已经活了几百年了,什么可怕的场面都见识过。如果光论保命,他说第二没人可以当第一。”
情绪激动的玛丽逐渐止住眼泪:“真的假的?你祖父也是巫师?”
“说起来,我其实也是巫师。”修女轻声说道。
“证明给我看。”寡妇立刻要求。
克洛伊苦笑:“我的能力无法证明,但是我对我信仰起誓,我绝对不会骗你。”
看着克洛伊淡紫色的眼睛,寡妇终于完全镇定下来,她慢吞吞说道:“你和他不一样,和所有我见过的人都不一样。”
脸色由阴转晴,寡妇思考片刻。
她好奇:“你祖父很厉害么,你家里其他人也是巫师么?”
克洛伊叹了口气,不太情愿的说道:“他是魔法部神秘事务司司长,大概相当于麻瓜的国防部部长的样子。如果这么说能让你开心一点的话。。。。。。。”
“太好了!”寡妇拍着手笑起来,如果不是她脸上的泪痕犹在,谁能想到她刚刚还在号啕大哭:“我跟你去英国。”
“是啊,那太好了。”
克洛伊有些勉强的笑了笑,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事情和自己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
刚高兴了没几秒,寡妇又忧心忡忡的说道:
“可是。。。。。可是我什么都不懂,去了会不会给你添麻烦,我。。。。我英语都不会说几句。”
“没关系,”克洛伊温柔的安慰她,“我可以教你。”
“真的?”
“真的,我保证。”
第215章 21,另一个学生()
另一边。
距离霍法所搭乘的货船五十多海里的位置。
一只军舰鸟借着迎面而来的微风悬浮于头顶上空,然后向侧面滑翔,盘旋半圈飞走了。
巨大的军舰漂浮在海上,它全长有两百多米,宽三十米米,吃水深度十米,炮塔如高楼般耸立,三台蒸汽轮机和12座锅炉排放出的白色烟雾让他的周围蒙上了一层不详的白雾。
沙恩霍斯特号战舰。
一艘曾经击沉过英国航母的德国巡洋舰。
如果是平日,在中午这个点,甲板上应该是忙得热火朝天。擦地的,装弹的,维修的,甚至打牌喝酒的。可现在,这艘德意志帝国顶尖战舰沙恩霍斯特号的甲板上,却安静的针落可闻。
几个值班的士兵持枪站在炮楼的入口处,神色紧张。让奉命在甲板上维护秩序的士兵们如此无奈的是,他们对面站着五名身穿黑袍的帝国巫师,还有坐在巫师中间那个臭名昭著的男人。
只见一名军装男人坐在五个黑袍巫师中间的椅子上,读着报纸,他他皮肤棕红,如同鞭柄一般精瘦,肩部、手部、颈部露出条条筋肉。擦得锃亮的皮靴在柔和朦胧的阳光下显得很不真实,反光墨镜下的那张脸淡然而凝固,蓝色制服一尘不染,折缝犹如刀锋。
正是德国的盖世太保上校,穆勒。曼斯。
被他扔进集中营的人号称加起来可以填满整片红海。
这些访客从一开始登上甲板开始,就没怎么说过话,但空气中弥漫的浓烈死气却让这些普通海军士兵感觉自己就好像汪洋之中的一条破船,随时都有被谋杀的可能。
一个站岗的士兵觉得屁股有些痒,可是又不好意思伸手去抓,于是他隐秘的将屁股抵在背后铁墙一个凸起的螺丝帽上,慢慢的摩擦。
一个黑袍瞥见了他的动作,眯起眼睛。
士兵尴尬的不蹭了。
“多米尼克呢,怎么还不出来?”
黑袍阴冷的质问:“我们已经在这里等了三个小时,还准备要我们等多久?”
扭屁股的士兵他挤出一丝微笑:“不好意思,少校现在正在忙,不方便见人,请稍微再等一下。”
黑袍冷笑:“半小时前,你可也是这么说的,半半小时前,你还是这么说的。”
士兵:“。。。。。。”
正在读报纸的曼斯上校微笑说了句:“淡定,奥尔多。多米尼克少校日理万机。”
士兵看起来松了口气。
名叫奥尔多的黑袍厌烦说道:“为什么我们来诺曼底抓个人,还要特地和多米尼克通报一声?”
曼斯头也不抬,淡淡道:“这是礼貌,我们不能就这样闯入别人的辖地,连通报都不通报一声,而且,就算不尊重多米尼克,也要尊重一下他身后的大人。”
甲板上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来了来了!”
一名黑袍巫师说道,其他几个黑袍竖起脖子,收敛了脸上的不耐。
战舰甲板通向舱内的大门被几个士兵弯腰推开。
一个胖大的人影摆在担架上抬了出来,他粗壮的手臂无力的悬在担架边缘,上面还缓缓往下滴落着鲜血。
“那是。。。。。多米尼克?”
一个黑袍皱眉问。
“怎么可能。”
曼斯微笑,他继续翻了一页报纸。
几个抬着担架的士兵走到船舷,如同倒垃圾一样抬起担架。把胖大的家伙往下一扔,那倒霉的家伙就像破布娃娃一般坠下战舰,扑通一声落在海里。
很快,海水中便翻腾起来,无数黑色的鲨鳍从浑浊的海水钻出,眨眼便吞噬了被扔下去的家伙。
扔完尸体,士兵推门回到了舱内。黑袍巫师们面色冷漠的转过头,并未太过在意。没过多久,甲板上再度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来了么?”
黑袍神色又凝重起来,有人甚至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袍。
这一次,一个两米的肌肉壮汉跌跌撞撞的推开舱门,他捂着自己的嘴巴和胸口,刚一出门,就重重摔倒在地,背后的脊椎骨都刺了出来。
“这是。。。。。?”
黑巫师愕然。
“不是。”
曼斯继续摇摇头。
只见那个倒地的壮汉抽搐着,鲜血从他后背狂涌而出,眨眼便蔓延到了黑袍巫师脚下。
几个士兵尾随他走出了舱房,见怪不怪的将壮汉架了起来,和刚刚扔那个大胖子一样,将他扔进了海里。
重力作用下,男人扑通一声入水。
海水沸腾,群鲨狂舞,眨眼便将两个不知名的家伙吞噬的一干二净。
黑袍没了声音。
这时,一个年轻中尉推开铁门,走到了几个黑袍巫师身边,微微欠身。
“少校有请。”
“太好了。”
曼斯笑眯眯的合上报纸,收起二郎腿,从甲板的椅子上坐了起来。
中尉带着一行人走下甲板,舱内的灯光忽明忽暗的闪烁在上校穆勒曼斯的脸上,他把手背在身后,饶有兴致打量着这一部钢铁机器。
变色的米色墙壁斑斑点点满是还在扩张的锈斑。每隔几米就有一盏电池驱动的荧光灯从钢梁上垂下,投射出绿兮兮的丑陋光线,强烈但不均匀。
没过多久,他们就跟着年轻中尉来到了甲板底部,一处类似拳击台的地方。
在拳台中央,有两个男人正在互相场中厮杀。其中一个壮汉掐着另一个男人的脊柱,不断的击打着他的腹部,被殴打的男人喷吐粘稠猩红的物质。空气中飘荡着浓厚的血腥味,仿佛置身于屠宰场之中。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