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无度-第9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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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骆风棠的态度,也多了几分来自内心的恭敬。
“骆将军,这别逗光我一个人在说,你倒是也说说啊。”章副官看了眼身旁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的士兵,道。
骆风棠挑眉,“要我说啥?”
章副官道:“当然是说说您夫人的事啊。”
“我夫人?”骆风棠看了眼周围这一双双好奇的目光,那脸上,突然就红了。
众人看到骆风棠这副样子,更加的新奇,也更加的起哄着,鼓励着,想要骆风棠说说。
骆风棠没辙,只得道:“我媳妇,我不晓得该从哪里说起,嘿嘿”
傻笑,经典,招牌式的傻笑。
这笑容,让跟他相处了十来天的众人更加惊愕了。
因为这股时候的骆将军,根本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一点都不冷峻。
章副官看得出来骆风棠的不好意思,于是笑着主动询问起来:“骆将军,你跟你夫人成亲几年啦?”
骆风棠不假思索的道:“到此刻已是六个年头了。”
“夫人是啥样的女人?温柔的?泼辣的?还是精明的?”章副官又问。
男人们在一起谈论的话题,永远都离不开女人。
骆风棠想了下,道:“我媳妇融合了这所有,别的女人有的,她有,别的女人没有的,她也有,嘿嘿”
他再次笑了,俨然一副炫妻痴汉的样子,这下,周边人就更加来了兴趣了。
章副官又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骆风棠都一一回答了,这份接地气的样子,顿时将之前跟大家之间的那种隔阂的东西,打破了一些。
“那你们生了几个孩子啊?”章副官又问。
提到孩子,骆风棠的表情明显僵硬了下。
“一双龙凤胎,过完年就四岁了。”他道。
辰儿
章副官看到骆风棠表情的变化,猜测他估计是想家想孩子了,于是,赶紧转移话题。
“骆将军,听说你从前一直是驻守南方边陲的,那你自己是南方人吗?”章副官又问。
骆风棠点头,“是的,我自从十八岁投军,至今六年过去了,一直在南方秀水镇的军营里。”
“秀水镇?”
围观的士兵中突然有个小兵惊呼了声,众人循声望去,那是一个看起来就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兵。
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听大家伙儿说话,这会子,却激动的探着脖子朝骆风棠这边张望。
旁边有一些年长的兵便朝那个小兵道:“骆将军正说他的事儿呢,你听着就行了,别插嘴。”
那个小兵有点忌惮那个年长的兵,不敢再出声,巴巴的眼神却依旧望向骆风棠这边。
骆风棠抬起头来,朝那个小兵微微一笑,道:“咋啦小兄弟,你也晓得秀水镇?”
那个小兵顿时目光亮了起来,连连点头:“是的,我老家就是秀水镇,我是那土生土长的!”
他乡遇故知。
骆风棠的眼中多出了一丝欣喜,朝那个小兵招了招手,“过来,到这里来说说。”
那个小兵一骨碌从地上爬起身,屁颠着来到了骆风棠跟前坐了下来。
“你家是秀水镇哪里的?”骆风棠又问。
这下,众人再也不敢阻拦那个小兵说话了,甚至,也都将包容和鼓励的目光落在小兵的身上。
小兵激动的道:“回骆将军话,我家在秀水镇东街”
小兵说出了一串清楚的地址来,骆风棠挑眉。
“哈哈,小兄弟,你说的那个地方我晓得。”
“不仅晓得,我们两个仔细算起来,还是邻居呢!”骆风棠道。
“啊?”这下,换小兵震惊了。
骆风棠道:“你家隔壁是不是有一座院子,院子里有人做豆腐,卖豆浆?”
小兵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做豆腐的那两个姐姐对我可好了,我从前没来当兵的时候,他们还给我家送过豆腐和豆渣吃。”
骆风棠道:“那两个姐姐里面,有一个姐姐,正是我媳妇儿。”
“是不是那位叫做晴儿的姐姐?”小兵一口就报了出来。
骆风棠讶异了下,“我这还没说呢,你咋晓得的?”
小兵咧着嘴笑得一脸的得意,“我猜的,我就觉着你们两个,有夫妻相。
”
“真的吗?”骆风棠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搭在那个小兵的肩膀上,问得有点急切。
小兵点头。
骆风棠笑了,眼角眉梢都是愉悦和自豪。
嘿嘿,等到下一封家书里,自己一定要跟晴儿那说这个事儿。
他和她竟然有夫妻相,嘿嘿,夫妻相
“小兄弟,你为啥来这边投军?为啥不在秀水镇附近的军营投军?”骆风棠又问。
提到这个,小兵的脸上有一些黯然,笑容也消失不见了。
他低下头道:“我是为了完成自己的心愿。”
“你的心愿是什么?”
“我想要找到我姐姐!”小兵道。
“你姐姐?”骆风棠挑眉,“什么情况?”
小兵道:“我姐姐大我三岁,从小就护着我,小时候我爹娘忙着做小生意,都是我姐姐在家里带我。”
“我十岁那年,镇上来了一拨操着北方口音的商贩,在我家院子门口跟我姐姐讨水喝。”
“我当时小,在屋里玩耍,我只听到院子外面传来碗掉在地上的声响后,我姐姐就不见了。”
“家里人到处找都没找到我姐姐,大家都说,我姐姐八成是被那伙北方来的行商给拐卖去了北方。”
“我就发誓,等我长大了,不管用什么法子我都要来北方,找我的姐姐,把她带回秀水镇,带回我们的老家!”
说到这里,小兵把头深深的埋了下去,声音也渐渐的弱了下去,带着几分哽咽。
而旁边的其他人,也都笑不出来了。
骆风棠更是面色凝重。
就连不远处破庙的角落里,一直一个人孤零零坐着,不时偷瞟一眼热闹的这边,又不时撇撇嘴把头扭过去,一副赌气样子的彭副官,眉头也轻轻皱在一起。
第2624章 一战成神()
这边,骆风棠对那个小兵道:“你家里的遭遇,我深刻理解。你的心愿,我也支持。”
“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只要不放弃,你一定可以找到你姐姐,骨肉早日团聚!”
而我,也永不会放弃去寻找我的儿子辰儿,只要坚持,就一定有希望重逢。
接下来,骆风棠又挨个的询问了其他人的心愿。
在他的鼓励下,每个人都踊跃发言,说着自己的心愿。
这些心愿,千奇百怪,有的想要生十个儿子,有的想要娶三个老婆。
有的想要回家置办很多的田地,而有的呢,则希望能够买两头牛
但这临近年关,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大部分人的心愿是想要回家跟家里亲人一起吃顿年夜饭!
末了,骆风棠微笑着道:“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愿。”
“那么,想要实现心愿,前提是什么?”
“活着!”
“只有活着,活着把粮草安然,早日押送到雁门关,我们才能早一些回去。”
“如果我们消极,怠慢,那么,当我们遇到危机了,任务失败,甚至还会搭上自己的性命。”
“命都没了,还提什么心愿?家里人也就永远都等不到我们回去了!”骆风棠道。
这一番话说完,破庙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垂下了头,不作声。
就连那边的彭副官也都皱紧了眉头,沉默不语。
不知是谁先出声打破了这沉默,“骆将军,我们知道错了,等到雪稍微小一点,我们就即刻出发,一口气把粮草送到雁门关。”
接下来的几天里,大家伙儿一改之前的懒散和消极怠工,马不停蹄的押送粮草前往雁门关。
“章副官,传令下去,让兄弟们先行停下,莫要急着过前方的峡谷。”
这一日傍晚的时候,骆风棠突然勒住了缰绳,吩咐身旁的章副官。
章副官望了眼前方的一条被两座陡峭峡谷夹在中间的羊肠小道,而后有点不解的问骆风棠:“将军这是有何打算啊?”
骆风棠端坐在马上,没有出声。
只是实现环视过四下,一双剑眉暗暗皱了下。
凭着自身对危险的特殊敏锐,他感受到了杀机。
“让兄弟抄起家伙,提高警惕,随时准备应战。”骆风棠接着又道。
章副官更诧异了,这时,彭副官也驱马过来了。
“骆将军。”他朝骆风棠这唤了一声。
这是自从那天比划完之后,彭副官第一回主动跟骆风棠说话。
骆风棠砖头看了眼彭副官,等待他的下文。
彭副官道:“我感觉这条峡谷有点不对劲儿。”
骆风棠眯了眯眼,这时,章副官道:“彭副官,骆将军正在吩咐我这件事呢,怎么,你们都觉得这里不对劲儿?”
话音才刚落,命令也才刚吩咐下去,两边的低矮山坡上突然响起一片嘶吼声。
只见两拨气势汹汹的骑兵正从两边的山坡上冲杀下来,他们身上穿的是大辽的军服,手里拿着的半月弯刀,也是大辽那边的标配。
从两翼包抄下来,人数大概有两千余人的样子,是这支押送粮草的伙房军的两倍。
“是大辽敌军,左边交给我,彭副官你带一队能打的兄弟去右边,章副官带着一票老弱小兵守护中间粮草。”
情急下,骆风棠依旧镇定,从容的吩咐了下去。
然后,他拔出手里的那把可以削铁如泥的宝剑,双腿夹紧身下马王的腹部,迎战上去
这场在人数上以少胜多的战役,成为了这支伙房军里活下来的那些兄弟们,日后回味一生的战役。
以少胜多,以弱胜强。
面对着对方精良的大辽骑兵,这一伙伙房军简直就是上不得台面的歪瓜裂枣。
但是,因为有征北大将军骆风棠的存在,这场战役,几乎是他一个人的厮杀。
以一敌百,以一敌千!
活下来的那些人,在很久以后回忆起这场狭路相逢,却又是敌对蓄谋的战役时,无不感概骆风棠的强大。
简直是非人类般的强大。
血流成河,如同人间地狱,遍地都是敌军的尸首。
他仿若地狱的修罗,手里的那把宝剑,便是勾人魂魄的冥器。
一战封神!
新一代战神,横空出世。
两千敌军,无一生还。
骆风棠幽幽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动荡的马车里。
马车不知往哪里去,车轮子和马蹄声急促的交错着,他只看到头顶这车厢的厢顶上挂着一串熟悉的风铃。
脑子里瞬间就清醒了,也豁地坐起了身。
“晴儿?”
没错,这是他们家里的马车,风铃,是晴儿亲手挂上去的。
难道晴儿来了?
原本垂下的车厢帘子被一只白嫩的手儿给撩起,一张让他朝思暮想的清秀的脸庞跃入眼帘。
“哎哟,你可算是醒了,谢天谢地。”
杨若晴钻进了马车后,坐到了他身旁,笑吟吟的。
目光打量着骆风棠,抬手来按住他的手腕把脉。
“嗯,总算恢复正常了。”她又道,然后转身抓起一旁温着的茶壶,给他倒茶喝。
骆风棠的目光追逐着杨若晴的身影,以为这是在做梦。
“晴儿,这到底啥情况?我咋在这里?你又咋在这里?”
“我不是要去雁门关打仗吗,怎么会在马车里?这到底啥情况啊?”他一脸茫然的问,脑袋里断片了,记忆停留在那天的峡谷一战中。
杨若晴转过身来,将茶放到他的手里,微笑着道:“你先喝几口热茶,容我慢慢跟你说。”
骆风棠依言接过了茶,抿了一口,嗯,热热的,香香的,是真实的,不是梦。
他又接着喝了一口,然后抬头看着在自己身旁坐了下来的杨若晴,等待着她的诉说
杨若晴道:“首先,我们现在是在回长坪村的路上,咱们一块儿回家过年。”
“其次,仗不用打了,因为大辽退军了。”
“再次,你前几日在峡谷那里一战,以少胜多。”
“你一个人全歼两千敌军,是你体内的太祖血液复苏了,虽然你全歼了敌军,保全了自己的兄弟和粮草。”
第2625章 媳妇你懂的()
“但你的身体付出了代价,你已经昏睡了十多天,现在,我们的马车早已远离了京城,都快要到庆安郡了。”
“最后,我帮你跟皇上那里请假了,专门接你回村去,好好调理身子,过大年,”
“所以,从即刻起,你要乖乖的,听从我的调理,我可不想让家里老人们看到一个虚弱的你,他们会担心的!”
骆风棠笑,宠溺的目光包裹着杨若晴。
“晴儿,能不能告诉我,为啥大辽会突然退军啊?”骆风棠问。
之前,大辽在关外都骚扰了将近一年的时间,这回雁门关外,更是大军压境,兵临城下。
怎么突然就退兵了,骆风棠很不解。
听到他的问,杨若晴抬手轻戳了下他的额头。
“你才刚苏醒,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不准问战场上那些事。”
“等到回了家,等到你身体好一点了,我有大把的时间跟你慢慢道来。”她道。
骆风棠欣然点头,“好,啥都听你的,我不问就是了。”
杨若晴也笑得眉眼弯弯,“这才乖嘛!”
“我这么乖,那有没有奖励呢?”骆风棠又问。
杨若晴道:“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奖励呢?”
骆风棠的眼神突然就有几分火热,“媳妇你懂的。”
杨若晴心领神会,嗔了他一眼,“少来,前面赶车的车夫耳朵好着呢,被人听去,还要脸不?”
骆风棠咧嘴嘿嘿的笑,压低声道:“好,那这奖励先存着,等回家了,我要双倍的。”
太祖血脉每次爆发一次,虽然赐予骆风棠的是无穷无尽的力量。
但是,当力量消散,留给他的也是常人无法承受的疲累。
他喝了几口茶,吃了两块点心,然后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等到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马车已经快要到长坪村了。
而车窗外面,已经是滚墨般的黑夜,马车车厢里。
马车车厢外面挂着一盏引路的风灯,马车里面也挂着一盏照明用的风灯。
骆风棠坐起身,揉着有点昏沉的脑袋问杨若晴:“这又是到哪了?”
杨若晴道:“过了清水镇,再有几里地咱就要到家啦。”
骆风棠又问:“晴儿,今个是多少号?”
杨若晴道:“腊月二十八呢,今年是年三十过年,也就是后天。”
原本还以为今年又不能一起过年了,没想到竟然能,杨若晴心里激动死了。
骆风棠放下手来,脸上露出浓重的愧疚。
“对不住啊晴儿,我去年没陪你们过年,今年又差点回不来,这算起来,头尾我都有一年半没回家了。”他道。
杨若晴温柔一笑,抬手握住他的手。
“愧疚啥呀,你在外面做大事,我们都理解的。”她道。
骆风棠反手用力握住了杨若晴的手:“不晓得宝宝还人不认得我这个爹,当初走的时候,她才两岁半,这回来,都快四岁了。”
提到两个人共同的闺女,杨若晴也是满脸的甜蜜。
“放心好了,那丫头就是忘了我这个娘,也不会忘记你这个爹的。”她道。
“你是不晓得啊,你不在的这一年半时间里,她长了很多,不仅是个头,还有那嘴巴,啧啧!”
杨若晴摇了摇头,做了一个叹为观止的样子。
骆风棠却是来了兴趣。
“我闺女咋样啦?你快跟我说说,我想听。”他道。
杨若晴唇角扬起愉悦的弧度,在脑子里回想了下,然后对骆风棠道:“你不在家的时候啊,那小丫头可嚣张了。”
“又狡猾又嚣张,当着我面儿的时候稍微收敛一些,”
“一旦我转身了,那跟她奶奶,嘎婆,还有她翠莲大奶奶那,可叫一个嚣张跋扈。”
“说的那些话,压根就不是从一个快四岁的小孩子嘴里说出来的。”她道。
“哦?打个比方啊?”骆风棠好奇的问。
杨若晴道:“就拿上回暑天天热,我给她把小辫子给剪了那事来说吧,”
“她当时那个恼哦,瞪着我,眼眶都红了,还咬牙切齿的说,我有你这样的娘亲真是倒霉!”
“哈哈哈”
骆风棠忍不住大笑。
杨若晴也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类似于这样的话,还多了去了呢,小丫头长大了,早晚跟个小管家婆似的管着咱俩,到时候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杨若晴道。
骆风棠止住了笑,但眼角眉梢依旧洋溢着自豪和愉悦的光芒。
“被我媳妇和闺女管着,我乐意,我自豪!”他道。
杨若晴道:“你呀,这还没到家呢,就开始宠了,那小丫头早晚被你宠上天。”
长坪村。
马车停在自家院子门口的时候,这个时间点村里的人都已歇下了。
但是,拓跋娴却披着斗篷,手里拎着一盏灯笼,站在院子门口。
“晴儿,风棠,你们果真回来了。”拓跋娴拎着灯笼赶紧迎到了马车附近,欣喜的笑容布满了整张脸。
“娘,你怎么在这里站着啊?”骆风棠下了马车后,诧异的问道。
拓跋娴道:“我原本是睡了的,躺着躺着突然就梦到风棠回来了,我就赶紧来这院子门口等。”
“没想到,还真的被我等到了,实在是太好了。”她道。
骆风棠神色微动,千言万语梗于喉间。
杨若晴也是满脸动容,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母子心灵感应?”
骆风棠再也忍不住,伸出手来握住了拓跋娴的手,“娘,让您担心了,是儿子不孝。”
拓跋娴微笑着摇头:“不,你是一个好孩子,娘理解你,来,外面风大,咱进屋再说话。”
温暖如春的厢房里,拓跋娴拉着骆风棠和杨若晴上了暖炕。
暖炕很长,另一边的被褥里,骆宝宝和大志睡得正香。
骆风棠来到两孩子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