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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道印无双-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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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下一刻,噗,仿若尖针入薄纸般轻易,防御罩瞬间崩碎,锋矢真芒一闪即逝,高高抛出的身躯在尘灰中无力飘零旋转,最终,砰的一声摔落在地,寂然不动。

    几息后,叶席穿过尘灰走来,皱眉看着地上死不瞑目的尸体,顿了顿,摇头感慨:“这也太特么能装了!”

    讲真,叶席出手前是没有多少把握的,因为这两人自打照面开始,又是叹息遗憾,又是观月赏景,怎么看都是一副无敌最是寂寞的高手风范。但谁曾想他只是尝试性质的拍了一记还未掌握的巨灵神掌,竟然就直接拍死了一个……

    这尼玛,装逼功力,端得是稳如哈士奇!

    再次无语摇头,叶席转过身来,街道对面是仿若被施了石化印术的黄济怀、柴伯等人,一动不动,神情若风云变幻莫测。

    对视,

    “恩……不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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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章 小不忍则乱大谋() 
pS:嚓,状态不对啊,怎么又回四千党了?不行,明天双更!!!

    仅仅间隔半刻钟不到的时间,叶席再次坐上了马车,只是这时他不再是驾车人,而是车厢乘客,与黄济怀、柴伯两人一起。

    相对而坐,相视无言,气氛有些沉闷。

    沉闷是应该的,毕竟除了叶席外,在座两人连同后面马车上的汉子,都是刚刚险死还生,现在的身份说成是丧家之犬也不为过。只是除了沉闷外,眼下气氛还隐隐夹杂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类似震撼、类似敬畏……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缘故,那就是疗伤过程中容不得打扰。

    “咳咳。”半响,叶席轻咳两声,手掌从柴伯后背上收回,迎着惊醒的黄济怀关切目光,略一点头,“没什么大碍,只是被异类真气入侵伤了脏腑,现真气已被我驱除体外,只需好生静养一段时间,不与人动手,应该就能逐渐康愈。”

    黄济怀长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谢了,叶大夫!”道谢语气极其郑重,也别有深意,显然不仅仅是感谢叶席治好柴伯伤情,还有其他意味。

    这时,一旁柴伯缓缓睁开双眼,脸色相比之前要好看许多,同样拱手致谢:“多谢救命之恩!”顿了顿,忽得又带着点自嘲意味笑道,“其实说起来,我也算是与叶大夫师出同门呢!”

    叶席正要摆手示意无妨,闻言不由一愣,望向身旁黄济怀,后者解释道:“柴伯也曾经入过学院,

    恩,我记得那时西城学院才刚创办不久。”

    叶席恍然,随即正色拱手:“原来如此,见过柴师兄。”

    柴伯见状连忙摆手,“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当不得、当不得。况且……”摇头,“我只在学院待了区区一年而已,呵呵,想来叶大夫你也该清楚,学院的学费对我等普通散人来说,委实是高昂了些。”

    话落,黄济怀却是摇头:“柴伯无需为我等遮掩,实情并非如此,是血刀堂拖累了您,否则以您修印师的身份,无论去往哪处都是座上宾,又何至于沦落帮派之中……”

    叶席在一旁听了个大概,原来这柴伯也是夜倾城本地人,一生修炼道途堪称坎坷。自游出身苦寒,虽有修炼天赋却不自知,只等人到中年方才在个偶然机会下觉察气感,然而这时已错过了最佳修炼年龄,投靠无门,只能凭自身胡乱摸索,境界提升甚是缓慢。直到暮年时候,印术学院落户夜倾城,这才得到了真正接近印道的机会。

    但那时柴伯已经在凡俗尘世厮混大半生,诸多牵绊在身,根本无法专心求道,最后只草草学了一年,便无奈放弃,回转血刀堂,当起了堂内供奉。

    这也就解释了叶席之前的疑惑。

    柴伯是夜倾城本地人,血刀堂绝大部分成员也都来自本地住户。可想而知两者自然关系匪浅,牵绊甚多,如此一来,柴伯以修印师的身份貌似屈尊的加入血刀堂这等实力中下的帮派,也就不奇怪了……

    “谈何拖累,不过是各人缘法,强求不得罢了。”

    柴伯这一生,可以说是空有修炼之资,却从未有机会真正踏足印道。要说一点都不遗憾,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不过活到这把年纪,该看开的也早就看开了,因而言语神态间也不见多少抑郁悲愤之意。

    反倒是话语一转,对着叶席歉然颔首,“叶大夫,我先前眼光浅薄,对你多有不信任,还请原谅。”

    “柴师兄……柴伯这是说得哪里话。”见对方真心不肯接受师兄这个称谓,叶席索性便学着黄济怀等人的称呼,唤他柴伯,“初次相识,您老身上又背负着十余帮内兄弟的身家性命,不信任是应该的。而且……”

    坦然摊手,“老实说,我方才出手只是技痒想印证一下最近修炼的印术效果而已,并无斩杀那两人把握,正打算一掌拍过,无论结果如何先护着你们撤退,没曾想他们竟然这般不经打……咳咳,怎么说呢,有点出人意料,恩,出人意料。”

    技痒……印证下效果……

    黄济怀与柴伯闻言面面相觑,神情均是古怪,再一想及方才那天摇地撼、威势恐怖的漆黑巨掌,以及那两名死得颇为莫名其妙的修印师,神色也就愈加诡异了。

    默然半响,还是黄济怀勉强笑了笑,“呵……呵呵,确实出人意料哈……”你这何止是出人意料,明明是吓死人不偿命好嘛!

    “其实那两人,恩,比不过叶大夫你,但他们实力也不差的……”

    很奇怪的想法,可能是人老了就会宽容许多,柴伯忽然开始有点同情那两名同行修印师了,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死因,只是因为某人的一时技痒,想印证下新学印术效果的话,估计会当场诈尸重生,然后吐血三升,再被气死一次吧……想想也是可怜人呢!

    叶席真的只是实话实说,但面前两人的古怪反应却让他有了装逼嫌疑,连忙岔开话题:“对了,黄堂主,以后你们准备作何打算?可有落脚地?”

    黄济怀点头:“有的,我在东城区有间私人宅子,算是隐秘,应该是安全的,我打算先带弟兄们去那里安顿下来。”

    叶席闻言点了点头,并未详细打听地址。血刀堂已毁,南城区确实是不能再待了,不过黄济怀等人的安全应该还是有保障的,狡兔尚有三窟,他们这些随时都会跑路的道上中人,藏身地自然也就更多了,无需他操心。

    想了想,道,“都是街坊四邻,血刀堂的事情怕是瞒不住多久,黄老那里你不用担心,明早我会将你的消息如实告之,也省得他老人家担心。”

    “惭愧……那就谢谢叶大夫了!”

    ……

    就在叶席等人所乘马车逐渐驶离南城区时,原血刀堂总堂处,有名精壮汉子踩着地上尚未干涸的斑斑血迹,匆匆奔进大厅。

    “闾先生,

    出事了!”

    厅中只有一人,是名头扎方巾、身着青衫的中年文士,正在背身欣赏着堂厅中央一副猛虎下山图,闻言并未收回视线,平静从容道:“何事?”

    “血刀堂的余孽跑了。”

    “哦?倒也有几分本事……跑了几人?”

    “跑了大半,为首的正是那名姓柴的修印师,还有一名副堂主,叫黄济怀。”

    “黄济怀?好名字、好野望啊!混帮派可惜了,应该去坐堂开医馆才是。”中年文士漫不经心点评几句,随即道,“跑了大半,说明围堵是彻底失败的。怎么,崔、牛两位真人没有出手?”

    “出手了,两位真人都死、死了!”

    “恩?”中年文士身躯一顿,缓缓转过头来,面庞清瘦,气质不凡,看去就像是学堂里的教书儒生,微微皱眉,“姓柴的实力不值一提,就算是崔、牛两位真人大意,也不可能轻易身死道消……有人插手了?哪个帮派?不对,有修印师坐镇的帮派就那几个,他们与血刀堂并无交情,没理由帮忙,是有独行修印师插手了?”

    “闾先生英明,现场留有一道纵横几丈的掌形深坑,定是修印师所为无疑,只是具体身份尚无从得知。”顿了顿,“需要散出人手去查吗?”

    中年文士想了想,轻轻摇头:“算了,小不忍则乱大谋,血刀堂已毁,今晚我们的目的就达成了。无需节外生枝,需知我们的目标是那些帮派毒瘤,早一日清除他们,公子那里就可以腾出手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是!”

    “下去吧,收拢人手原路退回休整,两日后此时,飞鹰堂!”

    ……

    ……

    中年文士的口气很大,似乎那些在南城区扎根十多年的大大小小帮派势力,就像一只只微弱烛火,只需轻轻挥手,即可轻易灭尽。

    不过,不管他是真有这本事,还是只停留在口头上的说说而已,这些都与叶席没什么关系,随后的十来天,他还是按部就班的上着学,开着医馆,以及绞尽脑汁的想着该如何突破那该死的巅峰阶……

    哦,还有几件小事需要交代下。

    一是关于那柄凤翎剑。得了叶席的再次提醒,顺便被科普了番何谓印器以及印器的品级后,惊喜交加的小姑娘明显是上了心的,再三确认上品先天灵宝的印器很难得,且兑现就是亏后,就像只抱窝的老母鸡,将凤翎剑藏得严严实实,休说拿出来示人了,就连朝夕相处的二秃几人也不知道他们的大姐头有这么柄剑,保密功夫可谓做到了家……

    瞧这架势,叶席估摸着除非小姑娘哪天能有相匹配的实力,否则这柄漂亮的凤翎剑是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了。

    第二件小事,就是黄济怀了。

    血刀堂一夜覆灭的消息果然没有藏住,老实说也藏不住,前面说过的,老橡树巷道这片区域的住户居民,大多就是原来夜倾城的本地人,他们与血刀堂的关系实在是太密切了,不敢说家家都有混帮派的,但十家中至少也有个两三家的小子,就是血刀堂的成员,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如何隐藏?

    血刀堂覆灭之后,叶席几天来回走在巷子里,几乎回回都能看到办丧事的白幡,以及时时刻刻萦绕耳边的隐隐哭声。

    不得不说,这场面是哀切的,还好叶席及时与黄老打了招呼,没有隐瞒,就是如实告知。

    可怜天下父母心,休要看黄老整天将逆子逆子的称呼挂在嘴边,但在得知黄济怀并未出事后,还是能看出他隐忍的激动之情的。至于果梨,叶席是拜托黄老转告她的,据说反应有些冷淡,小姑娘就像在听一个全无干系的人消息,死活与她无关……

    第三件小事则是那次墨器坊之行的后遗症。

    叶席与莫老交谈的时候,秦瀚冰几人就在旁边,自然是看到的,不过他们谁也没有多问。

    倒是那驽进会的会长,一个姓江的城中权贵子弟,应是从宋奇等人那里得知了消息,有天在藏卷楼中找到了看书的叶席,摆足了礼贤下士的态度邀请入会,叶席对此当然是拒绝的。不过那权贵子弟倒是有副好耐心,三顾茅庐,前后数次提出邀请。叶席很感动,然后回回都直接拒绝了。

    恩,最后一次拒绝时,能看得出来对方很不开心。相信如果不是忌惮他与墨器坊的关系,估计就要当场放话,放学后校门口见了……

    第四件小事,咳咳,最后一件小事。

    秦帆被治印司放出来了,在被抓去后的第七天下午。

    整整一个礼拜,这背后的无数博弈不为外人所知,只说最后结果还是学院派占了上风,秦帆无罪释放。这审判时间虽然是久了点,但秦帆在那令城中修印师谈之色变的治印司内,却也没吃什么亏,怎么样进去的,就怎么样出来,完好无损。

    这也是能想到的,秦帆毕竟不是正儿八经的犯人,治印司手段虽狠,却也没听说什么草菅人命的传闻,节操比起城中那些府衙酷吏还是要高出许多的。再加上这样那样的后台背景,即便有人有心想搞事,也没那么容易得手。

    释放当天,收到消息的叶席原想请秦帆吃顿饭,逛逛青楼去去晦气什么的。地点都选好了,就在凤仪楼,还特地与鸨母胡妈打了招呼,暂时借用苏念念与那十余舞妓一点时间,重现水调歌头,好弥补秦帆上次过来未能见到的遗憾。

    但秦帆在学院内的人脉远比叶席想象中的还要广,早饭不算,只以中饭晚饭来算,想要轮到他,估摸着得排队到下个礼拜去。

    当然,朋友的朋友就都是朋友,叶席也可以搭伙入个饭局,效果也是一样的。但奈何秦帆的朋友大多与日月盟有关系,叶席连‘此处不留爷,爷还看不上呢’都说出口了,自然不好再与日月盟产生关系,如此作罢,只能等着秦帆什么时候得空来主动找他了。

    也就是因为如此,尽管秦帆现在已经出来了,但叶席还得帮他再扛上一段时间,探监,哦不对,是去看望某位宅女……

    …………(。)!、、,!!

271章 你今晚不用走了……() 
PS:讲真,这一章真的不能怪狸猫。因为如果断章,你们会打我的……

    下午,放学后,校门口对面酒楼。

    “掌柜的……”

    “在呢,嘿,知道客官你今儿要来,早就给您备好了,两双碗筷、饭菜照旧,喏,这是篮盒。”

    无论哪个时空,学院附近的买卖生意都不错,尤其是上学放学时候,更是火爆。

    眼下这地段绝佳的酒楼也不例外,即便今天天公不甚作美,飘起了丝丝缕缕小雨,但随着不远处校门口蜂拥而出的学员人群,酒楼门口还是顺势涌进了大批客人,三五成群,搭伴结伙,喧哗杂声迅速交织成片,找位置的、叫菜名的,几名跑堂小二脚不沾地,来回跑的飞快。

    这时候作为酒楼的掌柜,自也是极为忙碌,不过他还是抽出了空暇,很是客气的招呼着眼前这位特殊顾客。不只是因为后者基本隔天就来叫一次外卖,频繁前来照顾生意。还有一个原因,便是这位客人曾经花了五两银子,却只为买酒楼后厨里的一把普通杀猪刀……这等摆明人傻钱多的客人,哪个做买卖的会轻慢?

    “哈,掌柜的有心了。”叶席笑着接过篮盒,点头致谢,随即看向掌柜身后摆着排排酒罐的木架,“还有酒。”

    一巴掌虚虚的拍在脑门上,“瞧我这记性,是了,还有酒。老规矩,最烈的寒潭香?”

    挠头,“还有更烈的酒吗?”

    不是叶席贪好这杯中物,而是冷凝霜。后者也不知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自从叶席第一次送饭菜过去被要求带酒后,随后的十来天里面,叶席陆陆续续换了好几种口味的酒水,从先开始味道较淡、适合女人喝的果酒,到用高粱大麦等作物酿制而成的普通酒水,再到随后的竹叶青、寒潭香等等,酒精浓度越来越高,但冷凝霜却还是不甚满意……

    “额,抱歉客官,寒潭香就是本店最烈的酒了。”掌柜有点犯难的回道。

    叶席闻言轻点头,也没为难对方:“那就寒潭香吧,恩,来两坛。”既然不能从质量上着手,那就只能从数量上想办法了,两坛应该差不多了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叶席拎着篮盒、两坛酒罐离开酒楼,逆着人流,顶着小雨,再次返回学院。

    来的多了,叶席与炼丹阁的守卫也混熟了,只打了个招呼,便熟门熟路的来到冷凝霜炼丹室外。

    抬手,敲门。

    铁门开启,依旧是那张万物不盈于心的三无面庞,就像她身上所穿的那素色长袍,常年不变。

    哦,这次有些不同,看着叶席发梢外衣上落下的些许雨水痕迹,冷凝霜古井无波的双眸中泛起点点涟漪,错觉一般,很快就消失不见。

    叶席没有察觉,他正哈着白气,匆匆迈入门内

    “呼……这鬼天气,越来越冷了。还是师姐你这炼丹室好啊,风吹不着雨打不进,一开炉那更是像开了空调似的,暖和……”

    不得不说,外卖送的多了,叶席也送出经验来了。那就是永远不要指望冷凝霜会主动答话,活跃尴尬气氛,那是不可能的。不如自己话唠多说点,哪怕说些现世词汇也没关系,反正对方也不会好奇追问。

    “恩。”

    看吧,就是这种了。这还是熟人待遇,换个别的什么人过来,恩声你都别想听到。

    轰隆隆,铁门关闭。

    “开饭了,开饭了。你的筷子我的碗,菜式还是那几样,师姐你又不说喜欢什么口味,我就只能按照老样的来了,不过看师姐你每回都吃完了,应该是吧?总之,不挑食是好事……哦,酒水我暂时找不到更烈的,就只能是这寒潭香了,不过我这次带了两坛过来,哈……”

    和冷凝霜这样的人长期相处,只有两种结果,一是学她一样变得沉默寡言,二是如眼下叶席这般变成个絮絮叨叨的碎嘴婆子。除此之外,别无他途。

    来的次数多了,分工也就明确了。叶席负责分发碗筷,将菜盘从篮盒中端出来摆好。冷凝霜负责收拾桌子,腾出个空处来,顺带着摆好木椅。

    是的,没错,叶席现在也有座位了。

    有鉴于第一次过来时冷凝霜坐着,他站着的尴尬局面,叶席第二次过来时主动带了把椅子,一把请木匠专门简易折叠椅!

    其实固定的木椅板凳也可以,那样更简单。不过冷凝霜不擅待客,就算多把椅子出来,想来她也不会请可能登门拜访的客人坐下,只会徒惹对方难堪而已。这样想的话折叠椅就方便多了,用到就放下来,不用就收起来。即不占炼丹室空间,收起来的形态,也不会有人猜到那会是把座椅。

    多好……叶席为此很是沾沾自喜了段时间,机智如我啊!

    拍开酒罐封泥,斟满酒水,叶席端起酒杯:“来来来,先碰一杯,暖暖身子!”

    冷凝霜没有拒绝,放下手中碗筷,同样端起酒杯前送,磕的轻碰,稍仰头喝下酒水……是不是觉得很给面子?呵呵,想多了!冷凝霜的性格就是这样,你主动找她喝酒,她会应。但你若不找她,那一顿饭下来,你也不会有与她碰杯的机会。

    又比如盘子里若只剩下最后一块菜,那一般而言按照东方人谦让的习惯,即便心中再怎么想吃,也很少有人会主动伸出筷子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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