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眼萌妻:我的尸夫有点萌-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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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番画面,我再也呆不下去了,即便是个梦,也未免太奇怪了,我能听,能看,有感觉。
我会因为男人残忍冷酷的手段,而感到畏惧,更会因为女人所遭受的对待,而感到心痛。
一切,放佛我身临其境,似在我的身上发生的一样。
我挣扎着想要离开,更想要醒过来,身体却被定住,让我无法逃离半分。
我的心口越来越痛,撕心裂肺的感觉,卷走了我的呼吸。
当天边一束仙白色的光晕,轻洒在温泉池上端后,那仿若神明降世的男人,衣白冠玉,飘逸如仙,悬浮在半空,俯瞰天地,满池香色。
我惊的心口一窒,睫羽微颤,目光闪烁如虹。
只因那个男人的脸,和唐慕晚一模一样!
却除此之外,男人流露出的仙气,仿佛不闻人间烟火,与唐慕晚英冽的气质,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切发生的是那么的突然,当池水炸开了一个深坑,激的水花漫天散落,那池中缠绵的两人,也在一瞬间分开。
女人如飘零的落叶般,重重的落在了地上,那凝白如玉的双手上还牢牢的锢着赤金打造的手铐,而另一端的链条,却是掌握在站于石碑边,倨傲尊神的男人手上。
他面具下的竣色,透着冷洌的寒气,深邃如古潭的黑色眼眸,目光锐利直逼天际。
男人润薄的嘴角,缓慢轻勾,犀利冷邃的视线,像一把利刃,隐着森冷的杀气,“一个人来,就那么的自信?”
“放了她。”
悬于空中的白衣男子,唇未动,声却出,几乎震动了天地,让四周的树丛都簌簌摇曳。
“嗤——”厥冷的笑声,让面具下的那张脸讥讽的佻起,“这个残花败柳,就算我不要,也不会还给你。”
说着,他五指一收,竟让躺在地上的女人,被生硬的扯到了他的脚下,哗啦啦的铁链传出刺耳的声音,抨击着我颤栗的心。
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为何,我会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痛楚了。
当女人沾湿的发丝滑下,露出了那张粉脂如玉的脸庞时,我的呼吸也在瞬间停滞。
仿佛和我从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脸,无论是五官还是脸型,都是一模一样!
她的目光涣散如烟,美眸下的脸颊浮着绯人的红晕,樱唇轻启,声音有些飘零,“帝溟……救我。”
那份痛苦竟然无声的传达到了我的心房,让我的唇也触动的重复出了那一句话‘帝溟……’
这个名字让我眼眶泛泪,灼痛传遍了全身。
我捂着头,疯狂的大叫,眼前的画面在逐渐模糊,白雾再次侵袭,让我伸出了手想要用力挥开,却反而引得雾气更浓。
“不要……!”
我痛彻的呐喊,想要抓住眼前的一切,却在我挥舞的手臂被一记紧致的力度,给攥进了手心时,我才惶然的睁开眼。
变幻的场景,让我有一种迷失感,胸口急促的心跳声,传入了我的耳内,铿锵有力。
“帝溟……”我痴痴的低吟,眼前凑近的一张脸,熟悉中又让我有些茫然。
“我在。”磁性浑厚的嗓音,透着丝丝温和的暖意,激的我心尖一跳,视线瞬间清晰。
我急忙抽回了手,看着趋身坐在床上的男人,惊到说不出话来。
“唐慕晚,你做什么?”我口气不善,有着警惕。
对于前后的差异,唐慕晚连眉角都未跳动一下,他再次伸出了手,擒住了我的手腕,透着不容拒绝的力度,“徐可心,你也应该记起来了吧。”
我茫然失措的抖动了下睫毛,浑身颤栗着。
“记起什么?我不懂!”我说着拒绝的话,身心疲惫。
“你梦到了什么?不妨说出来。”唐慕晚高深莫测的沉下了漆眸,削薄的唇阴寒若恻。
他知道我做了什么梦吗?还是说那个梦境和我们有什么关联吗?
那三个人里,除了和唐慕晚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还有那个和我相似的女人,另一个带着半月面具如尊神抵的男人,是谁?
“徐可心,你为何嫁给褚药?”突然的发问,让我双眸越来越灰暗。
这个理由,我该告诉唐慕晚吗?
肩头的钝痛,让唐慕晚的压迫感骤然离近,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琉璃般的墨色瞳孔,深邃骇然,透着无尽的森冷,将我包围。
“他就是亡夜吧。”一字一句,撞击着我的心房。
我被他吓到了,微阖的眼眸,熏腾出水雾。
“不是……”我回答的声音很轻,轻到连我自己都有些措然,到底说没说话。
为什么会说亡夜呢?他是谁?上一次在鬼界堡时,飘在我耳边的名字,也是亡夜……
唐慕晚晦暗如深的眯起了眼,“不知道是吗?那就一辈子不要记起他好了。”
我瞳孔骤缩,竟被唐慕晚给拉入怀中,牵扯了腹部的撕痛,他却反而压迫的更重。
“唐慕晚,你放开……”
“不放。”耳边的温热,气息浓重,“这一次,死也不放。”
他的话,让我心如刀绞,更让我感觉到正被一股力量,给推入绝望的深渊。
夜深人静,窗边一抹星火,燃着悱恻的橘红。
消毒水味和渺渺烟雾交杂,有些呛人。
唐慕晚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香烟,那烟蒂飘落在脚边,灰茫茫一片。
薄弱的月光,投射进来的暗影,将唐慕晚的侧脸照的有些泛白,而另一边却又沉寂在无尽的黑暗中。
“温萝。”他嘴边噙着一抹佞笑,看着床上被注射了镇定剂而昏睡的人,眸中迸射出冷洌的霜寒之气,“经历了千年的折磨,我们还不是又在一起了,即便是记忆被封存,可总有一天依旧会被完全剖开。”
扔掉了几尽烧到手指的烟头,唐慕晚趋身走到床前,扳起了那张脸,“上一世,你被他折磨到那副样子,却还是甘愿为他而死,到头来却将我对你的爱给全部泯灭!你以为投胎这世我还会让你们双宿双栖吗?”
杀意在蔓延,弥漫了整个房间。
“我会找出他,再将他亲手毁掉!”
第625章 我要铐你一辈子!()
万家灯火的山村里,大红灯笼高挂门堂。
檀香弥漫,幽闭的房间中央,黑布笼罩着吊起的悬坛。
在一声清脆的鸣响中,一把木剑直插入圆碗中间,鲜红的鸡血自戳穿的洞口漫出,濡…湿了黑布,在鲜血流尽的那刻,圆碗应声裂成两半。
直插在桌上的木剑底部,一枚被钉死的黄符里,包裹着一根秀黑长发。
“咳咳……好了。”退后两步,满头银发的老婆婆,略微弯起身显得有些疲惫,却随后被一双手给稳稳扶住,她仰起头,矮了大半截的身子,娇小的仿佛似孩童般,“我能帮的,已经帮了,她身体里入了药效的血都吐出来了,至于能不能怀上孩子,只能看她的造化。”
“谢谢。”不平不淡的两个字,换来老婆婆的一声叹息,“你能找我来做这种事,我就不指望你的一声谢。当年她可以不顾后果,用神识替你挡命,造的千年不能轮回,元灵飞散,我只希望这一次你能够好自为之,不要让历史重演。”
“不会的,翟婆婆,对于可心,这一生我会倾尽所有,把欠她的都还给她。”夜千诀将佝偻着身的翟婆婆扶到了太师椅上坐下。
“你们之间是孽是缘,由你们自己去辨,你对她所造成的伤害,只要能以爱泯灭,那都不叫恨。”翟婆婆语重心长的说道,随即轻抚胸口,又咳嗽了几声。
“你的身体还好吗?”夜千诀微蹙眉心,眼底流露出几分担心。
“越来越不中用了,怕是日子也要到头了。”翟婆婆长舒了一口气,有些无力的靠在了椅背上,“千诀,当年你替可心找的那个纯阳之血的人,是不是让你感觉到了威胁,所以你才会宁可让可心怀孕,也不敢再让可心接触那个人?”
翟婆婆看似无意的猜测,却直击夜千诀的心,他黑眸敛紧,眉宇间隐隐凝上寒冰。
“你不说话,看来就是被我说中了。”翟婆婆果然很精明。
“我想霸占他的身体,不给他主魂意识空间,但是最近我发现,他的主魂在排斥第二魂体,或许再过不久他就会发觉到,他还有第二人格吧。”
“我想并不是那么简单,你一定还有其他的原因,才会做出这个决定,夜千诀,那个人会成为你的阻碍吧?”
又一次的一语中的,给了夜千诀会心一击。
他身形微晃,第一次感觉到了若失的滋味,关于唐慕晚,他不想多说半句,现在他只能在可心记忆未苏醒前,让她止于唐慕晚的身边,那个男人对可心的作用,要远远大过于他。
而他也绝不允许可心的依赖是唐慕晚!
既然他夺不了唐慕晚的身,那么就舍弃吧,只要可心顺利的怀上了孩子。
扯唇,轻笑,夜千诀缓慢的背过了身去,目光变得幽邃,“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啊,翟婆婆。”
“反正我也是半只脚都踏进棺材的人了,知道的再多最后也会带入尘土。”翟婆婆也不再多言,点到为止,话说如此就够了,因为她能感觉的出,夜千诀并不想外人剖侧的太多。
而她更不想连另外半只脚,也在现在踏入棺材去……
*****
温热的空气中,飘着一抹清新的柠檬香。
我醒来的时候,被顶端刺眼的琉璃灯给闪花了眼,轻呼出一口气,牵扯了腹部的痛楚,“嗯——”
“醒了?”低沉而冰冷的声音,带着魅惑的磁性,敲击在了我的心头。
我惊讶的倾斜过视线,目光悠远的看向了那坐落于半圆形沙发上的男人。
他背后的落地窗,丝白的窗纱紧桎,严丝合缝的遮去了外面的景色,让人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我心里莫名的腾升起了一丝慌乱,不仅是因为我身处于一间陌生的房内,更是因为不远处的男人,浑身所散发出的压迫感,透着冷冽的寒意,让方圆百里都染上了鸷气。
“唐慕晚,你把我带到了哪里?”我压住了心慌,强势的开口。
“牢笼——你喜欢吗?”他勾勒起冷削的唇角,眼底没有一丝的温度。
我浑身一震,身体仿佛失光了力气,感觉到莫名其妙。
“唐慕晚,你有病吧?”说不上他哪里不对劲,只是觉得他突然跟疯了似的。
我咬牙想要爬起身,也不管腹部疼不疼了,掀开身上的被子,我双腿移到床侧,却在瞬间激起了一片‘哗啦’的响声。
这个声音让我瞳孔蓦然骤缩,目光似惧似怕的,一点点移向了双腿。
“阿……”我暗抽了一口凉气,眼前的一条纯金打造的脚铐,如栓狗的链条一样,禁锢在了我的脚踝上。
“怎么样,专门为你定制的,还不错吧?”冷肆的笑声,传进了我的耳朵,让我险些招架不住的再次瘫倒在床。
我不安的颤栗着,连呼吸都在瞬间变得困难。
“唐慕晚,你疯了吗?你这是做什么!”因为吼叫,让我痛苦的拧起了眉,我双臂环于身前,两手按压在肚子上,那里火辣辣的绞痛着。
“你的伤口还未愈合,生气会痛哦。”轻佻的语气,却沉着冷意,他目光警告的眯起,倨傲的身轰然站立,踏着铿锵有力的步伐,缓步向我走来。
看着他逐渐接近,我竟然下意识的向后退缩。
因为我的动作,那牵扯着我脚踝的链条,也跟着移动,在仙白的床单上游移了一抹鲜艳的烫金色。
“唐慕晚,你到底怎么了?中邪了吗?你用这种东西铐着我,是犯法的。”
话音刚落,他已然站定于床前,犀利凛然的目光直直的望着我。
“当年他用一双手铐,铐走了你的心,如今我便用一双脚铐,铐着你的人。”肆谑的冷笑,唐慕晚的话竟然让我陷入了恐慌。
“你在说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那个他……是谁?”
“记不起来你就安于现状吧,我是不会留给他一点接近你的机会,徐可心,我要铐你一辈子!”
彻骨的寒意,像一把利刃,切割着我身上的每寸肌肤。
第626章 禁锢()
“张嘴。 ”
命令的口吻,冷渊的不带一丝感情。
我瞪了一眼唐慕晚,将头歪向另一侧。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个日…日夜夜了,我还真的被他给铐在这里,每天睁开眼睛头顶的琉璃吊灯就是亮的,闭眼前灯光依旧灼目。
半封闭式的房间,除了唯一能够走出去的门,就连落地窗都是封死掉的,窗帘始终紧紧拉的严实。
而我的活动范围很小,小到只限于这个房间,因为链条的长度,让我就算走到了门口,也踏不出去半步。
“把嘴张开。”压低的声音,显示着主人的耐心已经到了极点。
唐慕晚摊开的手心里放置着几颗药丸,另一只手握着一枚精致的水杯,眉心深蹙的他,越发不耐烦,捏着水杯的修长手指因为用力而指尖泛白。
我睫羽微颤,对这样的唐慕晚感觉到深深的惧怕,但是内心的挣扎,又让我不得不逆着他来。
我两手压着柔软的床垫,再一次的往他对面挪移,想要离他更远一些。
“徐可心!”从齿缝中咬出的名字,好似要将我撕裂一般,听的我浑身一震褪去了血色。
却在下一刻,不及我反应,我的手臂便被狠戾的给扯了过去,我瞳孔瞪大,整个人被唐慕晚给压在了腿边,他的手掌快速的捏住了我的下颌,五指一个用力,我便被迫的张开了嘴巴。
几粒苦涩的药丸扔进了我炙热的口腔,在我的舌尖上化开,令我难耐的皱起了眉。
好苦……
可唐慕晚接下来的动作,却直接将放置在床头的水杯拿起,不顾我能不能吞咽的了清水,硬是倾斜了杯子,尽数灌入了我的口中。
我喉间本能的滚动,可根本就吞咽不及,大部分的水都顺着我的嘴角滑下,流进了他的指缝,沾湿了我的头发,最后落在了干净的床单上。
几粒药,吃的是这么痛苦。
当他削身站起,抽出了几张纸巾,擦拭着自己手上的水迹时,那目光从头到尾都是那么的阴寒刺骨。
我匐身爬起,被呛到的喉咙火辣辣的疼,剧烈的咳嗽声,震得我胸腔一鼓一鼓的,好生狼狈,连眼泪都被我给咳了出来,混合着脸上的水珠一并滑落,湮没在了床单上。
“混蛋……咳咳,唐慕晚,你这个混蛋!”我愤然抬起了头,双眼红通通一片,隐隐的还能看到眼底一丝泪光。
“还有力气骂人,那就说明你精神头还不错。”戏谑的语气,冷厥的声音,唐慕晚扔掉了揉成一团的纸巾,嘴角噙起了一抹冷笑。
恐惧在我的心头蔓延,这样的唐慕晚让我感觉到很陌生,也很可怕。
他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吃错药了吗?
读出了我眼中的不解,唐慕晚也不急于解释,他眉角轻佻,一抹阴戾在眼底化开,铐住了她,他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看见唐慕晚转身,我便心急的向床边爬去,“唐慕晚,你不要走,你把我放开——王八蛋,你到底要禁锢我到什么时候!”
怒喝的声音,被无情的隔绝掉。
看着唐慕晚的背影消失在了视线里,房门被关上,甚至于还传出了反锁声。
我木讷的站在地上,呆呆的望着门口,失神良久。
“呵——疯子!神经病!”我朝着唐慕晚已经不知走掉多久的方向,撕心的吼骂道。
却也因为动怒而牵扯了伤口,让我疼的按压住了痛彻的腹部。
无力的滑坐在地,我抱着双膝,看着脚踝上的那个圈圈,烫金色的脚铐显得那么可笑,唐慕晚真跟栓狗似的,将我栓在这里。
那个男人是不是有重度**倾向啊!难道是以前隐藏的太深,突然之间爆发了吗?
我抓起了链条又扯又拽,用尽了力气,可到头来扭的我手心都红了,这链条还是完好如初,可想而知唐慕晚专门打造的这条链子,有多么的坚固了。
‘咔咔’门把转动的声音,我警觉的崩起了身,是唐慕晚又折回来了吗?
可当看到开门进来的人后,我便失望了。
低着头的中年女人,手中捧着干净的床单和枕套,俨然是来收拾刚才被水弄湿的床。
这个女人我看过好几次了,应该是唐慕晚请来打扫卫生的佣人,可奇怪的是这个女人从来不抬头看我,在最开始时我有试着向她求救,她也是充耳不闻。
像是个哑巴,又像是个聋子……
我从地上爬起来,侧身给她让开位置。
这个女人收拾屋子特别利落,一看就是经常干活。
在她抽下脏掉的床单时,我原本望着她背影的视线,幽幽的移向了床头柜上。
是唐慕晚忘记拿走的水杯!
我眼前一亮,好似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扑身便冲了过去,拿起了水杯就砸在了墙上,碎片落了一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拿着半截水杯,将锋利的尖刃处兑到了佣人的脖子上,女人吓了一跳,感觉到了我所传出的危险,她惊慌的颤栗起了身子,“阿巴……阿巴……”
女人不会说话,由于害怕只能发出这两个类似于求救或是求饶的词。
“我不想伤害你,但是我不想被一个疯子铐在这里,对不起。”我也不管她听不听的懂,只能表达了自己的用意。
“呜呜……阿巴……阿巴……”女人脆弱的留下眼泪,看到她这样,让我有些心软,也更愧疚,我捏着水杯的动作有些松懈,可是当唐慕晚出现在门口时,我又瞬间硬下了心来。
我只是拿这个女人做做样子,并不是真的想要伤害她,为了能够逃出去,我也只能用她来威胁唐慕晚,把我脚上该死的脚铐给打开。
“唐慕晚,把我脚铐打开,我就放了这个女人!”尽管我心里很没底,可是表面上我还是要强装镇定,不能让他看出我有丁点的发虚。
男人倨傲的站定在门口,没有要踏进来的意思,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高挑的身材极有压迫感,“你倒是聪明,还懂得威胁我,不过你也很愚蠢,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对我没有一点影响,你要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