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大圣-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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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刚才说到的最简单的“原章题”,苏仪坐在桌前,思忖良久,回忆自己刚刚所学的破题技巧,在心酝酿了将近半刻钟,这才提笔写到:
“将周则军强,将隙则军弱;君有为则将士归心、国强军盛;君无道则将士叛离、国弱军衰;将者,进退维时,无曰寡人;君者,收放维度,无曰下臣;将查君意,君授将柄,君臣心,乃可取胜。”
这句话的大体意思是:将领有才能,军队就强;将领才能不足,军队就会变弱。而皇帝如果贤明有为,将士就会忠心效命,支忠诚的军队会让国家变得更加强盛,反之则君臣不合,国家衰弱。
所以综合双方来说,作为将军,要去主动思考自己可以为皇帝和国家做什么,随后进退都要有自己的判断和决策,而不是去无条件遵从皇帝的命令去打仗;而皇帝在将军在外作战时,定要体谅将士的辛苦,该约束将军的时候可以约束,但定不要过多干预将军的决策;只有将军了解皇帝的意志,皇帝将军事全权交给将军负责,这样君臣才会和睦,才能够在对外战争取得胜利。
苏仪写完这句,看了几遍,虽然点出了主旨,但总觉得有哪里不足,思来想去,这才微微笑,又提笔写下:
“因此,将欲攘外者,必先安内也。”
写下这句时,苏仪陡然感觉空间震,肉眼可见的缕又缕天地能量好似漩涡般汇入他的脑海之,随后练兵场微微抖动,自我雕像手的士气竟然加厚了分,几乎可以比得上常人读两个月圣典、或是次小功勋的增幅量!
“看来是因为我领悟了‘将能而君不御者胜’这句话,因此让士气最大值得到了提升。”苏仪考虑道,“虽然我对这句话还没达到理解通透、化为己用的程度,但也让我的士气厚度增长了如此多,再有九分就可以达到寸,成为巅峰武生。”
苏仪破题完毕,照例用睡前剩下的时间在练兵场进行模拟战斗,直到精神力耗尽,这才沉沉睡去。
夜太平,第二天,脑海阵鸡鸣声响起,苏仪准时在清晨醒来。
照例洗漱、吃早饭,然而在苏仪回到房间准备练习书法时,却惊愕地现苏诗儿养的那只东海乌龟竟然爬上了他的书桌,正往墨砚处爬去。
“乌龟爬上桌子?岂不是跟母猪会上树样?”
苏仪眼惊奇,走了过去,玩心大动,探出食指戳了戳这只小乌龟青蓝色的背壳。
那小乌龟立刻缩进了龟壳之,随后又探出小脑袋,转头看向苏仪,脸哀求的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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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主和派的势力()
“咦?总感觉这乌龟好像有灵性,莫非是我的错觉?”苏仪喃喃道。<;?〈?']。}}>;Z。
小乌龟似是听见了苏仪的声音,连忙点了点头,好像是在说:这就是你的错觉。
“你能听得懂人话?”苏仪更觉讶异。
小乌龟连忙摇头,不再搭理苏仪,然后继续往墨砚爬去。
墨砚之还有昨日留下的墨汁,苏仪没来得及换新墨,只见这小乌龟缓缓爬上砚台的边缘,然后,伸直了脖子,喝了口墨水,眼神似是十分的享受。
苏仪看的眼睛都直了。
“乌、乌龟喝墨水……”苏仪只觉自己的三观都被颠覆了。
那小乌龟转头看了眼满面震惊的苏仪,眼似是有疑惑之色闪过,好似在说:有什么可奇怪的,乌龟喝墨水不是正常的吗?
小乌龟在咕噜咕噜地喝墨水,这时,苏诗儿脸焦急地走进了屋,声音带着哭腔道:“仪儿,不好了,慢慢、慢慢它不见了!”
“慢慢?”苏仪好奇道。
“就你昨天你给我买的小乌龟……咦,慢慢原来你在这儿!”苏诗儿转眼看到那书桌上的小乌龟,双眸喜,连忙走了过去。
但当苏诗儿看见这只被她取名“慢慢”的小乌龟正在喝墨水时,俏脸上浮起的惊讶之色丝毫不必苏仪先前更少。
“哎?慢慢,那墨水不能喝,快下来。”苏诗儿生怕小乌龟吃坏东西,连忙把它从砚台上抓了下来。
只见小乌龟在苏诗儿的手张牙舞爪,副被打扰了进食般的挣扎姿态,眼还有抹愠怒之色闪过。
苏仪见状,面色古怪地问道:“诗儿姐,你这两天都喂它吃什么?”
“就是小鱼小虾剁碎了喂给它,只不过慢慢好像不喜欢,所以吃的很少,乌龟不就是吃这些吗?”苏诗儿回答。
小乌龟在空翻白眼,像是服了苏诗儿。
“原来如此。”苏仪恍然大悟道,“我想它应该是饿坏了,所以才爬上我的书桌。”
小乌龟拼命点头。
“饿坏了?不会吧?”苏诗儿更是纳闷,“就算是饿坏了,慢慢也不应该去喝墨水啊。”
“咳咳,这慢慢是稀有品种,说不定吃的东西就是跟普通乌龟不样,不然你把它放到书桌上试试。”苏仪向砚台抛眼色。
苏诗儿满腹狐疑地将小乌龟放到砚台旁边,就见它着地,立刻就往砚台爬去,然后再次开始大口大口地饮墨。
苏诗儿立刻轻掩红唇、双眸瞪大,惊讶万分。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诗儿姐你也不必感到诧异。”苏仪道,“既然慢慢喜欢喝墨水,那就让它喝个够。早上就让它在这里呆着吧,不会打扰到我的。”
“那好,我先去忙了。”苏诗儿点头,又看了看小乌龟,嘴嘟囔着“真奇怪”,离开了苏仪的房间。
此时墨水已经快见底了,苏仪将小乌龟抓到旁去,倒上清水,重新开始磨墨。
磨完墨,小乌龟立刻扑了上去,苏仪哭笑不得地看着它胡喝狂饮,摇了摇头,也不再关注它,开始练习书法。
苏仪今天默写的是《孙子兵法》的作战篇,由于昨天练了个上午,今天的写字度有所提升,只消三刻钟就写了十页。
然后苏仪再次对比这十页的字,现进步比昨天还大,心道果然是熟能生巧。
“照这样的进步来看,我五天后就可以开始学习大家书法,形成自己的风格了。”
苏仪再次提笔准备蘸墨,却现烟台里的墨水早就空了,那小乌龟正趴在砚台边缘,小嘴张合的,似乎是还想喝。
“你这贪吃鬼,我这整天就给你磨墨算了。”苏仪无奈苦笑。
苏仪再次磨墨,提笔继续练习书法。
练到半,苏仪不经意抬眼看,现小乌龟已经副吃饱喝足的模样,看到苏仪目光射来,连忙把砚台往前推,同时双眼浮起期盼之色来。
“你想让我也喝这个?”苏仪愕然道。
小乌龟点了点头。
苏仪啼笑皆非,摇头道:“我又不是陈毅……慢慢,我们人类不能喝墨水,就算我是武生也会喝坏肚子的。”
小乌龟眼闪过疑惑之色,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好吃的东西,苏仪却不吃。
“对了,除了墨水你还吃什么?我可不能天天给你磨墨吃,手酸。”苏仪问道。
小乌龟往四周张望,然后摇了摇头。
“这里没其他你可以吃的东西?”苏仪说完,见小乌龟点头,又说道,“算了,暂时就给你喝墨水吧,不会饿死就行,以后再慢慢给你找东西吃。”
小乌龟眼喜,连忙爬过来,用它光溜溜的小脑袋蹭了蹭苏仪的手。
苏仪这才现这小乌龟原本呈暗青色的身子,现在已经变成了明亮的玉青色。
“莫非是吃饱了的体现?”苏仪猜测。
随后苏仪不再和小乌龟玩耍,再次沉下心去练字。
午饭后,苏仪把小乌龟交给苏诗儿,然后在练兵场诵读理解《孙吴兵法》,力争在四月之前让自己的士气厚度增长到十寸,达到武生巅峰。
苏仪在练兵场读了两个时辰的书,突闻苏诗儿来敲门。
“仪儿,昨天的邻居们又来拜访了,要接待吗?”苏诗儿在门外问道。
苏仪面色古怪,心想这些邻居们肯定是在昨天或者今晨调查到了他,明白他就是那个“苏十筹”,否则是不会连着两天登门拜访的。
苏仪立刻回答道:“你就说,我在为了明日的摘星阁做准备,暂时没法见客,让他们明天之后再来;等下若是有人来的话,你还是这么说,他们应该会谅解的。”
“好!”苏诗儿应声离去。
苏仪直在读书,直到晚饭时刻,苏仪抬头看了眼自我雕像手的士气,感觉到士气的厚度也仅仅是增长了那么丝,顿时感叹军衔提升的艰难。
“昨天时侥幸,破了试策的题面,因此让我的士气增厚了分;但剩下的九分……我就算是每天在练兵场读十二个时辰的书,直读到四月院试开考,恐怕也很难达到武生巅峰,不能参加今年的院试。”
吃过晚饭后,季县令准时前来,只是今天的他脸色铁青,显得十分不快。
苏仪把季县令请进房间,然后好奇问道:“县尊大人,莫非是生了什么坏事?”
季县令满面愁云,坐到桌前就短吁长叹道:“的确是生了坏事,而且是关于你的。尚书令徐大人下午为我来了封飞鸽传书,说这两天朝廷为了你的封赏吵的不可开交。徐大人直主张对你重赏,以激励其他兵家仕子,但都被皇后和书令、门下侍两人带领的百官联手压了下去,恐怕最后只会有对你的点象征性封赏,你最好是先做好心理准备。”
苏仪心惊,尚令和门下侍属于三省头脑,三人平分宰相职权,这三位大人物竟然会为了自己吵的不可开交?而且重点还不是这个,苏仪从季县令的话捕捉到了个很奇怪的信息。
“皇后?皇后也参议朝政?”苏仪诧异道。
季县令古怪地看了苏仪眼,心感叹他的敏锐,又说道:“本来只有行人军衔以上才能议论朝政,但你身份特殊,告诉你也无妨:在六年多以前,当今圣上身染怪病,至今都卧床不起;而储君只有四岁,连朝政都听不懂,如何代行天子职权?于是朝政大权全部落到了皇后的手,三省的重要决策都要交由皇后过目定议才行。”
“这事听起来好像有点猫腻啊?宫廷之有妙手回春的御医,圣上的病六年都没好转?”苏仪皱眉道。
“不仅没好转,而且越加病重了;有人怀疑圣上的怪病是人手施为,背后必有黑幕;但后宫尽皆被皇后掌握,御医们也都闭口不谈,哪里去找证据去?而且敢提出质疑的官员,已经全部被肃清了;现在朝廷上下全都对圣上的病症噤若寒蝉,连尚书令徐大人也不例外。要是连徐大人也被肃清,恐怕主战派就真的要倒了。”季县令摇头道。
苏仪心隐隐有些不安,没想到当代朝廷竟然有如此多的黑幕。
“主和派的势力如此之大么?”苏仪问道。
“大到你无法想象。皇后在这六年的垂帘听政期间,众多主战派重臣个接个告老还乡,现在只有尚书省和右三部的官员还在苦苦支撑;皇后、书令和门下侍带领的群臣都是主和派,占据了朝廷的大半势力,可以说是手遮天。”
苏仪吃了惊,皱起眉头,如果主和派的势力大到这种程度,岂不是在说人族未来铁定要对蛮族拱手称臣了?
苏仪想起后世的南宋和满清后期,受到异族打压,不断割地赔款,签订不平等条约,那段历史简直可以说是耻辱的代名词也不为过。
苏仪不想这种屈辱的历史再次生在自己眼前。
“朝廷要对我封赏,主和派为何要阻挠?”苏仪又问。
第52章 攘外必先安内()
“你当日在县试考场所作的立志诗被那些主和派读到,有的人圣道不稳,导致军心涣散、修为下降;还有的人甚至直接军心崩溃、修为全废,自然要将你列为生死大仇的。<;( ' }〕〉。Z。而且书令本人也对你颇有微词,多番阻挠徐大人对你请求的封赏。”季县令叹息道,“唉,说起来也是我和院事大人没有考虑周全;只想着人族积弱,宣扬你的功名可以鼓舞人族心的希望,忽略了朝廷的反应,这才把你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两位大人心为人族着想,若是小生所作诗词能激励人族的斗志,也是小生心所愿,断然不可能怪罪两位大人。只是,书令如此位高权重,何苦为难我介小小武生?”苏仪紧握拳头道。
“先前也说过了,你虽然只是武生,但你还是天择仕子,只要不出意外,日后必成国士。”季县令答道,“再加上你还取得了千古十筹,谁都能看得出来你的前途非凡,书令又怎能看不出来?你千万别小看书令,此人的眼光极其毒辣和长远,眼就能断定他人的未来,而且会在别人还未迹时及时拉拢或者铲除,手段远非常人可比。他看你天资非凡,还有主战的倾向,已经有足够的理由铲除你了。”
苏仪眼皮跳,问道:“若是这等大人物想要对付我,那我该如何自保?”
“你不用太担心,这南徐州北有原蛮族虎视眈眈,东有瀛洲海神族利益牵扯,乃是等的前线重地,主和派水泼不进,完全是主战派的天下。”季县令说,“而且,就连州院事仇英彦大人也对你赞赏有加,他昨日甚至放下了狠话,若是有人敢威胁你苏十筹的人身安全,他就屠那人九族十代;若是京城主和派敢踏入南徐州伤你的性命,他就带领天下仕子杀上朝廷,取书令项上人头,清君侧!”
苏仪听的心惊肉跳,没想到这个素未谋面的仇院事竟然如此豪迈与果敢,这可是清君侧啊!当着天子眼前“铲除”亲信和奸臣,若非此人胸有万丈胆略和气魄,绝对说不出这种话、更做不出这等胆大之事来。
但另方面,苏仪又觉心安定:仇院事肯如此力保自己,说明虽然主和派势大,但人族绝对没有完全丧失斗志!主战的火苗虽然微小,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同时,苏仪心又油然生出对仇院事的抹好奇。
“仇院事是什么样的人?”苏仪问。
“呵呵,说起这个嘛……我只听说仇院事去年孤身渡江杀蛮,杀了整整年,让北徐州的蛮族闻风丧胆,回来时已经晋升到了豪杰军衔,还救回了上百万被蛮族奴役的北徐州民众回到了江南。”季县令眼闪过缕崇慕之色,眉飞色舞道,“比起毫无作为的朝廷和极少出面的镇州老飞将,仇院事才是南徐州百姓心真正的擎天柱;在我心,只有个字可以形容仇院事:豪情义胆,代人杰!”
苏仪听的心振奋不已,想着有朝日定要去亲自拜见下仇院事才行,别的不说,凭着这救回江北百万奴役的功德,就足以让苏仪对仇院事肃然起敬了。
季县令又说道:“所以,有仇院事坐镇,你只要在南徐州日,就无需担心人身安全……虽说如此,主和派势大,更兼为的书令手段百出,他也许不会亲自对你出手,但肯定会暗布下手脚害你!我明日就会派两名将才在暗昼夜保护你,皇甫院事也会随时监视全城的风吹草动,必要保你周全!你自己也要多多警觉,莫要被暗宵小拌了脚踝。”
“小生谨记。”苏仪拱手,又似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县尊大人,既然您要在小生身边安排人手,倒不如再顺便帮我物色两名经验丰富、人品又可靠的管家婆和门房吧?”
“噢?你还没聘请到这两个职位的人?莫非那些家丁和婢女你都看不上眼?”季县令惊讶道。
“倒不是看不上眼,只是怕她们太年轻,经验不足,不能分摊诗儿姐的负担。”苏仪回答。
“原来如此,你也倒是个有情郎。”季县令笑着说,“明早我就帮你物色两人,在你登摘星阁结束之后就会到你这家里赴任。”
苏仪连忙拱手称谢。
之后,季县令先是看了看苏仪昨日所答的试策破题,当看开头时,尚还觉得稀松平常,但看到最后句,双眼陡然亮,立刻拍案叫好。
“好个‘将欲攘外必先安内’,就凭这句,我就得给你破题满筹!”季县令说道。
“果真如此?”苏仪虽然昨日因为写下这句而得到了士气量的增加,但此时听季县令亲口这般说,还是觉得振奋不已。
“自然,‘攘外’就是扫除外敌,本是将军的本分,但许多将军只懂得攘外,却不懂得‘安内’,纵有万般军事才华,仍然功败垂成,古之先贤如韩信、李牧、乐毅等等,都是没有做好安内之道,以至于被君主猜忌,下场十分悲凉。”季县令惋惜道。
苏仪点了点头,这几位先贤都是拥有极高军事才华,却被自家人捅黑刀的典型例子,后世的岳飞、袁崇焕等名将也属于此列。
季县令又继续说道:“‘将能而君不御者胜’这题,你答‘将欲攘外必先安内’就是满筹;若是你似多数考生般,答个‘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定要给你个零筹!”
“为何?”苏仪顺势问道。
“多数为将者,都对‘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句话推崇备至,几乎将其奉为至理名言,还屡屡用这句话顶撞君主。”季县令酝酿了会儿,摇头道,“但若是站在君主的角度想呢?国家切事务,民生、内政、外交、敌情和内部叛军等等,都需要君主亲自操劳决策,君主的压力可比只管军务的将军大的多。”
顿了会儿,季县令又说:“而军队更是维持国内外所有事务的主心骨,是国家的命脉所在,即使君主将兵权全都交给将军,要完全不过问不插手军务那是不可能的,否则君主定要被急死。君主急,就容易心生猜忌,将军就要因此遭殃;所以,为将者,不仅要有军事才华,更应该洞察君主的心意,在攘外的同时,还要‘安内’,想方设法让君主安心,让政敌无隙可乘;这样君主才会放心让将军自己做决策,自然而然地就呈现出‘将能而君不御者胜’的局面。”
“所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只不过是理想状态罢了。现实是,君主和将军都应该互相体谅、达到内部团结,才能真正取得对外军事的胜利。”季县令总结道。
苏仪运笔如飞,连忙做笔记,将自己昨夜没能考虑到的些要点给记下来,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