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为何求败-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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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逸仙翁身子猛地一闪,独孤傲不知是什么原因,还以为是老人要偷袭敌人,但细细一看,老人身后的那颗树已经出现了一个大洞。
登时明白原来老人那一闪是为了躲避敌人的暗器。不禁怒从中来,三个大汉打一个手无寸铁的老人,竟然还释放暗器,真是可恶。老人闪过暗器之后,那三位大汉立时纵马冲了过来。老人凌空而起,那三人也从马上跳了起来,四人三黑一白,在月光明媚的夜空中生死较量。独孤傲站在下面,只见得一片刀光剑影闪动,只听得一阵兵器碰撞之声。不知谁胜谁负,心里甚是着急。
一会儿后,一件白袍最先落地,三道黑影也跟随而至。三黑围一白,似有寓意。
“老贼,怎么停了手了,你不是很能打嘛,现在怎么不打了”。说来奇怪,按照逸仙翁的功力,杀这三个人简直易如反掌。但此刻逸仙翁只觉得气血翻腾,体内真气乱窜,自己无法运用内力,心里不觉产生一种不祥之感。
独孤傲满脑疑惑,觉得自己虽然不知道那三位大汉的武功如何,但想着单凭老人刚才飞身出门那番景象,就不是普通人所能及的,打败那三个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怎么刚和敌人打了不到五十招就落了下来。
“不好,老夫中了毒了”。老人虽然这样说,但却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样中的毒,却明白自己中毒肯定与这三个朝廷鹰犬有关。
独孤傲看到老人面色凝重,已经丝毫没有了之前的飘逸洒脱的气质了。
“哈哈哈,那三人又是一阵狂笑,枉你一辈子行走江湖,却没有料到被我兄弟算计了。现在想起洛阳瓦当里那杯‘润口茶’应该是甘甜可口吧”,说完,三人又是一阵奸笑。
逸仙翁想起那日在瓦当里讲到欢处,稍作停顿饮了一口茶,只觉得那茶要比平日里喝的茶要可口许多,自是没多在意,因为口渴还多喝了几口。现在现在想来了真是自己稍作大意,毁了此生。
老人仔细想着这件事情的来龙和去脉,不觉口腔里全是血腥味,口角处已经流下血来。只是唯有一点想不通。
“那三位是怎么找到我的”?
三人又是一阵奸笑,独孤傲借着月光看清楚了其中一个人的嘴脸………尖嘴猴腮,额头向前凸出,满脸只有两道胡子长长细细的挂在嘴巴上,活像一只老鼠,光是那脸相就令人十分厌恶。大黑老鼠拖着细细长长的强调,说道:
“这就要归功于我胯下这匹‘雪里站’了”。独孤傲向那匹马儿看去,真的是通身漆黑,只是四蹄雪白,通身再没有其他杂色,像是站在雪地里一般。
想着这样的好马竟然被这猥琐之人骑在胯下,就好比是倾城倾国的女子嫁给了屠夫蛮汉,真是令人气愤不已。
我这宝贝儿只要之前闻到一种气味,就能一直追踪这种气味直到找到这种气味的终点为止,而不论闻什么毒药的气味,它自己也不会中毒。所以它就嗅着你的气味,哦不,应该是你中的毒的气味,一路载着我追踪你到此。”
逸仙翁惨然一笑说道:“老夫今日虽败但不是败在了你们这些朝廷鹰犬手里,而是败在了这匹灵异马儿手里,想不到这世间竟有如此灵异的畜生。来吧,老夫一生行走江湖,遇见强敌无数,胜也胜过,败也败过,今日栽在你们手里,也是上天注定。不过眼前这位小兄弟刚刚与我相识,老夫见他小小年纪却是一身英雄豪气,对他一见如故,希望你们杀死老夫之后,就放了这位小兄弟。”
那三人听到逸仙老人这样说,已经有些疑惑,心想逸仙老人乃何许人也,一般人怎么入得了他的法眼。
要是一般人,见到此番情景,早就不知道吓得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要是没跑,那就是吓得连腿都软了,跑不动了。再看向眼前这位少年,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与惊恐,目光中有的只是坚定,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于是心中暗许真是一位少年英雄。
大黑老鼠冷笑一声说道:“将死之人,你又有什么资格而我们谈条件,这小子今日是生是死,由我们兄弟说了算。”
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箭步径直向独孤傲窜来,独孤傲见此景象随并未慌张,但限于武功有限,还未有什么动作,脖子上已经被驾上一把寒光铁剑了。
第四章:拜师从先人()
第四章:拜师从仙人
一把铁剑架在了独孤傲的脖子上,他明白现在无论是自己或者是逸仙老人,只要稍微动一动,黑衣老鼠便会一剑隔断自己的喉咙,所以并未有任何动作。
“我看你似乎有几分气韵,就此一剑杀了也有些可惜,不如你现在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拜我为师,然后拿着这把剑杀了这个老魔头,以后唯我命是从,我就放了你,不然,叫你和这魔头死在这荒野院子里。”
黑老鼠唧唧歪歪的这样说着,嘴里喷出一股酸臭之味,令独孤傲好生气愤,却又无可奈何。
老人听到这些话以后,心里自是气愤,但又说不出什么来,目光投向被人挟持的独孤傲。只见独孤傲缓缓转过头来,也看向自己。
逸仙老人一生历尽沧桑,阅人无数。自见到独孤傲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个人他没看错。现在到了验证他的眼光的时候了。逸仙老人在死亡的边缘又要体会一次期待的感觉。想要看看独孤傲在生与死,在苟全与磊落之间的抉择。
独孤傲开口说道:“我自小父母双亡,飘落江湖,连一个说得上话的人也没有遇上过,今天得见老先生,虽是萍水相逢,却也一见如故。我早就将生死看得淡了,今日就是死了也别想叫我去杀老先生,我跪天跪地跪爹娘,休想叫我给你们这等腌臜污秽之人下跪”。
一语说出,逸仙老人脸上又恢复短暂的高兴的表情。
“哼,小子,你只看眼前这个老头面目亲善,便对他抱有好感,你可知这老头二十年前在江湖上是何等凶险残暴,又是有多少人死在了他的紫薇软剑之下,他当年杀过的人怕是比你小子见过的多,现在他杀够了人了,换了一副嘴脸,就叫你这毛头小子顶礼膜拜,真是糊涂。”
老人听到这里,一口鲜血喷出,像是受了重重的一掌,大黑老鼠见老人激动异常,便把架在独孤傲身上的剑拿开,指向老人,说道:“怎么了,老魔头,被我揭露老底了,装不住了吧,哈哈哈…
啊,猛然间只听得黑老鼠狂傲猥琐,不可一世的笑声突然变成了痛苦的呻吟之声。
电石火光之间,众人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突变。再看那黑老鼠,胸口上结结实实的插着一把匕首。睁大眼睛,似有万分痛苦,但仍然举剑要砍向独孤傲,只是胸口受了穿心一刺,剑法早已大乱,速度也减了不少。独孤傲飞起一脚踏中他的胸前匕首,匕首贯心而飞,一道血柱也跟随而出,洒在了地上。
黑老鼠死不瞑目,眼睛直直地看着独孤傲,似有无尽的怨恨与不甘。独孤傲并没有因为这个恶人变成了死人而胆怯,也以锐利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黑老鼠看。
原来,独孤傲在剑架在脖子上时就一直想要如何杀了这令人愤怒的大黑老鼠,等大黑老鼠把剑从他的脖子上一取下来,就拿出藏在腰间的匕首,一把刺在了心上,因为他明白,如果自己不能一刺就把黑老鼠杀死,那躺在地上的,最终就会是他。江湖凶险,行走江湖当然要准备好不时之需。
其他两位大汉看那一位大汉被眼前这毛头小子刺死,不禁大为震怒,喊了一声大哥,就向独孤傲冲了过来。
独孤傲虽然一刺成功,杀了他们的大哥,但实力使然,自己目前无论如何也绝对不是眼前这二位朝廷鹰犬的对手。眼看一把鬼头大刀劈将下来就要贴上他的额头了,要将独孤傲的小脑瓜子劈成两半。独孤傲似乎看到了他被刀劈成两半,血肉横飞,脑浆迸溅的情景,不觉心头一紧,有些慌张,头上散出一股热气,额上已经渗出汗珠。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大刀就要将独孤傲劈成两半之时,一条银蛇缠在了那大汉脖子上,只见那条银蛇身子一缩,那大汉的头已经离开了脖子,滚落下来了,血喷泉一般冲了出来。又泼水般地洒落在地上。
剩下那一位看到顷刻之间两位兄弟被杀,自然是吓破了胆,再不顾其他,只是一声怪叫跑了出去,身后还传了一阵恶臭,想是吓得拉在裤子里了。
独孤傲顾不得去追那人,赶紧过去看逸仙老人的伤势如何。过去看到老人手里拿着一把白色铁剑,在月光下闪着寒光,想着这应当就是刚才那条银蛇了。
“独孤兄弟,我中了这件个奸贼的毒,熬不过今晚了,老夫一生阅人无数,看得出小兄弟以后会有大作为。我能在将死时刻遇见小兄弟,自是上天安排,这柄‘紫薇软剑’追随老夫行走江湖多年,是件灵器,不应该随我而埋没江湖,现在我把这柄灵剑赠与小兄弟你,希望它能伴小兄弟闯荡江湖,这柄剑的灵异之处,你日后用时自会了解的。”
说着便将紫薇剑放在了独孤傲的手里。独孤傲却视那宝物如废物,根本没有看一眼。
“还有一事我必须得给小兄弟澄清。正像他们所说,我确实是明教中人,这次出来也是为了打听消息,年轻的时候确实杀过许多人,这双手沾满了鲜血,但我敢说没有杀过一个无故之人,我杀的人都是些该死之人,这一点老夫问心无愧。说着已经气喘吁吁,口角的血也流得越来越大。独孤傲心里埋藏已久的人间温情被焕发出来,眼泪竟然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老人继续说道:“我一生孤苦伶仃,无儿无女,怕是死了以后也没个人烧纸”,说到此处老人手紧紧攥住独孤傲的手,眼睛圆睁说:“独孤少侠,我想收你为徒,我死以后你也好给我烧纸,你给我烧些纸,我在那边也就不太寂寞了,”说完向独孤傲投去期许的目光,独孤傲来不及多想,只是心里有一种感觉让他觉得这样做是对的,于是点了点头表示答应做老人的徒弟。
逸仙老人见到独孤傲点头答应,于是微微一笑,满脸是一种类似幸福的表情,用大手抚摸独孤傲的头,独孤傲感觉到了老人大手的粗糙,闻到了老人手里的汗味,有些好闻,心里不知为何又是一阵委屈,热泪又盈满了眼眶,痛痛快快地流了下来。
老人又对独孤傲说了些什么,之后只听得独孤傲一声长啸,像一道闪电传过夜空而去。那是他刚拜的师父已经归天了。?
第五章:自此一去 江湖路遥()
第五章:自此一去,江湖路遥
人流熙熙嚷嚷的官道,路上人马形形色色,期间一位少年,骑着一匹马儿。奔驰在在路上,马蹄儿所踏之处,激起一阵尘雾。再看向那少年,五官端正,浑身透着一股英气。身下那匹马儿也是四蹄雪白,通身紫黑,毛发亮的像油洗过一般,中间连一根杂毛也没有,真是一匹骏马。这马这人,无不让人觉得好马配英雄,除了羡慕,就是折服,再也说不出什么来。
独孤傲一路上接受着世人赞许羡慕的目光神情,自觉也是有点鹤立鸡群的意思。骑着那匹“雪里站”,一路飞驰。向他此行的目的地……光明顶奔去。
原来,那晚明教元老“逸仙老人”收了独孤傲为徒,将紫薇软剑授予了他的弟子独孤傲。独孤傲飞驰在官道上,那晚的情景又浮现在他的心头:老人已经改了口,叫了一声“傲儿”然后说道:“我现在就我这一辈子练过的最厉害的武功秘籍和我联系此秘籍的心得都传授于你”。说着就从怀中掏出一沓书本,月色正暗,独孤傲也没太在意书名,只是瞥见一本书上写了一个“剑”字,就知道是一本剑谱了。
然后就把书本揣进怀里。于是老人继续说道,这几本书中有一本是我这些年在江湖上收集到的消息,原本想着要亲自拿去光明顶交给‘韩教主’,现在看来是我办不到了,但是你要完成为师的遗愿”。独孤傲答应道:“师父放心,我一定会把师父收集来的消息交到韩教主手里的”。
年轻的独孤傲当时丝毫没有想到自己以后一生的不幸和幸运,就由这一句承诺开始了。
独孤傲一说完,老人便又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眼睛睁大,吸了一口倒气,就一命呜呼了。独孤傲涕泗横流,然后就是一阵仰天长啸,个中激动与痛苦,不是局外人所能料想到的。
独孤傲看看眼前的景象,才觉得好像一场梦境,一会儿工夫,三个好端端的人就死了。但自小就看惯了这种景象,所以也就见怪不怪了。
想了想后事,觉得不能让自己的师父就这样曝尸荒野,应该葬了师父,看了看院子里被打烂的东西,觉得还是火化了好,倒要比埋在土里叫驱虫吃了要好许多,再说师父是武林人士,一辈子轰轰烈烈,到了一场火化也是符合江湖人的风格的。
想好之后,独孤傲就将师父的尸体放在了一堆木头上,用木头摆了“逸仙”二字来祭奠师父。将一个火把扔在了木头上,不一会儿火光冲天,那逸仙老人此刻真的羽化登仙了。
独孤傲看火势已经减退了不少,却多了些烟雾,觉得师父已经随着这飘摇直上的青烟直上天宇了,师父生前白发飘飘,和年画上的太白金星很像,想是死了以后到天上去当太白金星了吧。
于是准备离去。当时东方欲晓,地上落了一层白霜,忽然看见那匹“雪里站”围在它的已经死了的主人的尸体周围,看得出来神情哀伤。再看其他两匹马,早已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心想这匹“雪里站”竟然通人情,真是一匹万中无一的好马,当年关公身下的赤兔马,在关公死后也是不吃不喝几天后就死了,眼前这雪里站确实有几分赤兔马的神韵。
独孤傲想若是能有这样一匹马骑着,以后闯荡江湖就容易多了,不但是坐骑,还是一位通人性,知人意的伴侣。于是向马儿走去,走到马儿跟前,谁知那马儿异乎寻常得安静,似乎视独孤傲为无物。独孤傲摸了摸马儿的耳朵,马儿毫无反应,不顺从也没反抗,于是独孤傲又顺着马儿长长的脸摸了摸,像对人说话一样对马儿开了口:
“雪里站啊雪里站,今天我死了师父,你死了主人,你真是一匹好马,我看上你了,你要是觉得我可以的话,咱俩以后就结个伴,一起闯荡江湖吧。
语言是情感间的桥梁,只要两种情感离的非常近,那还用得着桥梁吗。懂得语言有时不明白情感,但懂了情感,语言就跑不掉了。你懂的人的情感,就懂人的语言,你懂鸟的情感,你就懂鸟语。而此刻独孤傲心里的感情和雪里站的离得很近,他懂得雪里站的心思,所以也就成了懂马语的人。
那雪里站听懂了独孤傲对它的话,马上嘶鸣起来,口里“哄哄”几声,应该是对独孤傲说着谁也不懂的“马语”,说完后竟像个孩子一样,将它的大头依偎在独孤傲的怀里。独孤傲明白,这是马儿表示顺从他了,虽然是刚死了师父,心里却颇为欣慰。
眼前一轮红日就要沉落西山,独孤傲也由宽敞的官道转到了小路上,那匹雪里站跑了整整一天,期间没喝一口水,没吃一颗草,独孤傲只是由着马儿的性子跑,没有打过一鞭子。他明白,好马不是鞭子打出了的,鞭子是给那些普通马准备的。
独孤傲远远看见前方炊烟缭绕,想是村子里的人们已经开始做饭了,自己现在前去,不仅可以吃的上一顿热饭,还可以投宿一夜。那雪里站似乎明白了独孤傲的心思,径直向炊烟升起之处飞奔而去。
不一会儿,独孤傲就进了村子,在一家大院门前下了马,那院门非常阔气,前面还放着一对大石狮子,这家看来像是一个富贵人家,应该是本村的员外无疑了。
独孤傲说明了自己的来历后,员外才让他进去,安排他吃晚饭。那老员外长袍短褂,头上戴着一顶瓜皮小帽,一副很是和气的样子。独孤傲吃着饭,看到老员外似乎有什么忧愁之事,一直忍不住哎哎地叹息,独孤傲虽然心有疑惑,但想着人都有个忧愁之事,所以也就没有开口多问,只是埋头吃饭。
吃完了饭,独孤傲向老员外道谢,但老员外似乎高兴不起来,只是例行公事般的向独孤傲回礼:“说道,穷乡僻壤,照顾不周,既然独孤公子已经吃过饭了,我们又怕今晚照顾不好公子,还请公子现在就启程吧”。
独孤傲很是疑惑,不知员外是何用意,于是就问,这一问不要紧,这一问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第六章:侠士用智匪用刀 宝物千年寻明主()
第六章:侠士用智匪用刀,宝物千年寻明主
暮气四合,大地上一片安宁,让人萌生睡意。然而在一个山头上却有一番热闹的景象:一帮小喽啰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家伙,身上披红挂绿,吆喝着难以听懂的民歌野曲,从山上风风火火地走了下来。卷起一阵烟尘。
“大哥,今晚咱们兄弟下山,一定要拿到那老棺材瓤子的那件宝物,可千万不能让虎头山那帮鳖孙子给抢去了”。一个小喽啰给骑在马上的头子说。
“这还要你他娘的说,老子这次去一定要抢到那件宝物,这次可不能让虎头山上的那帮孙子占了便宜”。
“是啊,大哥,你去年在丹阳城里的潇湘阁跟那胡黑虎挣‘小白羊’,结果那小白羊不愿意跟你,说你比那胡黑虎要短一截,兄弟们气不过,一把刀杀了那小白羊。可这口气却没消,今晚他们要是要跟咱们抢,咱们就跟他们拼了”。
啪,那个叽叽喳喳的小喽啰被那个头子狠狠一巴掌:“就你小子话多,一路上叨逼叨,叨逼叨的,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那小喽啰挨了大嘴巴子,脸上有些委屈的表情,但终于老实了下来,一路上再没说什么,直到走到村子里。
啪啪啪,一阵急促而狂妄的敲门声打破了村庄的宁静。
“老棺材,快点开门,要不然一把火连人带房烧光你这破村子”。吱的一声,门开了,叫门的那个寇贼一脚踏在了开门仆人的肚子上,把那人踢出去几丈远。
“小老儿,废话少说,那宝贝你准备好了没有,快点拿出了,爷爷今晚没心思和你多浪费时间”。寇贼头子说道。偌大的一个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