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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大华恩仇引-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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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匹狼身形高大,却也瘦的皮包骨。果然,灾年不仅百姓受苦,连山里的畜生也跟着遭了秧。

    头狼从汉子身旁慢慢走过,突然加速,朝低处的獐子群奔去。余那四狼见首领已动身,也及时冲了下去。

    这时獐子群才反应了过来,想要跑开,却行不得快,转眼间已有三、四只獐子被咬死,好不容易逃到半坡,却被冲下来的四匹狼一个个收拾了。

    “娃儿娘,走,就现在!”汉子舔了舔干裂的嘴,沉声谓女子道。

    女子也知道,这是最好的时机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也就不敢犹豫了。虽然心里怕得要死,却也紧紧握住了柴刀,跟在丈夫身后朝狼群逼近。

    “昂~~~”、“昂~~~”

    狼群发现二人慢慢靠近,发出了一声声狼嚎,显然实在警告他二人。

    女子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噗通!噗通!”狂跳着。

    “喂!”汉子对着头狼吼道,“你们也吃不了这么许多,见者有份,我们只要三只獐子,余下的归你们!”

    五狼围成一个圈,把二人围在了正中,各个龇牙咧嘴,随时准备发动袭击。

    其中一匹狼矮着身,慢慢靠了上来,突然往汉子腿上扑去。

    抡起斧子照着它肚子劈去,在开腰腹间开了好大一个口子,内脏也流了出来,眼看是活不成了。

    “昂~~~”、“昂~~~”

    四匹狼见状,皆仰天呼嚎,呜呜然如泣。

    头狼转过身,刁起一直獐子就跑,其余三狼有样学样,皆叼着一只獐子跟在了它后面。四狼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二人的视线中。

    “娃儿娘,快,用绳子绑好,赶紧拖回去!”汉子长吁一口气,大声谓女子道。

    回来虽拉了四只獐子,二人却比来时行得快,天还未黑便赶了回去。

    血迹。。。 。。。

    离家两里处,女子发现了雪地里的血迹。

    再行了百余丈,又看到了几块碎布条。。。 。。。

    女子瞬时感觉腿软了,从心凉到了脚——那些碎布条和二娃身上穿的衣裳是一样的。

    “啊~~~”

    女子丢下身后的獐子和丈夫,疯了似的往家里跑。

    一路上,有头发,有碎布条,有。。。 。。。她回到家中时,房门开着,却再也没有了大娃、二娃、三娃、四娃的身影。

    是狼,是那群狼!

    按往年,狼进村子也只是叼些鸡、鸭、鹅、狗、猪之类的畜生,倒没怎么听过有叼小孩的。

    狼很聪明,伤畜不伤人,人便不伤它。

    然,它们今日却吃人了,且一吃就是六个,这显然是一种报复,狼群是在报复他们二人。

    二人的足迹,从山里一路连到家,狼群放下獐子后,顺着足印很快便找到了这里。

    听到门口的动静时,四个娃子还以为是爹娘带了吃的回来,没想到,进屋的是一群阴森可怖的恶狼。。。 。。。

    “我可怜的娃儿呀。。。 。。。我可怜的娃儿呀。。。 。。。”

    汉子拉着獐子回家时,见女子坐在地上哭喊着,心里早已有了预感,痛得几乎昏死过去

    不想,这时屋里传来了几声哇哇的哭声。

    四匹狼进屋时,两个襁褓中的娃儿已哭累睡着,并未发出半点声响,竟得以逃过一劫。

    只是那日后,女子便疯了,整个痴痴傻傻,除了喂奶,甚么也不会做。

    汉子身体每况愈下,春后便觉得自己不行了。便趁着赶集的日子,把两个娃子抱进了城。

    那一日,他亲手把自己的两个女儿送到了两个路人手上。

    那二人,一个是黑衣中年,一个是白袍贵妇。

第二七三章 政司府中团圆宴(一)() 
早膳向来不是正餐,安咸盐运政司府的膳厅上却摆了三席。鸡鸣天微亮,百里思、云婆便领着筱雪、百灵、水灵及两个妈子在伙房忙开了。

    今是七月初七,乃是七夕节,再有月余就到中秋佳节。难得今日府上人聚齐了,干脆两节齐过,提前吃了那顿团圆宴。

    膳后梅远尘便要只身东行回都城了,这筵席,又何尝不是饯行宴?

    傅家兄弟、云家兄弟本来也是要去伙房搭手的,却被百里思撵了出来,“去厅上候着,庖厨里的事,你们哪里懂得?怕是越帮越忙。”

    后厅之上,白泽、海棠怀里各抱着一个娃哄着,一众老少爷们围着两个娃逗着乐。

    “白泽,你把长生给我抱一抱罢?”梅远尘心里痒痒,搓磨着手掌,笑谓白泽道。

    他长这么大,还从未抱过婴孩,甚至这般靠近襁褓的次数不不超过只手之数。在旁边瞧着两个小奶娃吐着泡泡,梅远尘很想抱在手里瞅一瞅。

    “呵呵,有甚么不可以的。”白泽笑道。说完,把襁褓轻轻交到梅远尘手中。

    两个多月的娃子,其实也就八、九斤重,梅远尘抱在怀里,却像捧着百十斤的大石,生怕有半点闪失。

    “公子,何至于这么小心?没有那么娇贵的。”白泽见他兢兢业业的样子,忍不住笑着打趣。

    抱了半盏茶的功夫,总算习惯了襁褓的重量,架势也就慢慢放松了。

    只是这娃子似乎天生安静,梅远尘怎么逗也不笑,一直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厚此不能薄彼,抱了哥哥自然也要抱妹妹。

    把傅长生还到白泽手上后,梅远尘又从海棠怀里接过梅新月。一回生二回熟,有了前面抱哥哥的经验,这会儿就从容多了。

    “新月,小宝宝。”梅远尘把她横抱在臂弯,轻轻逗着。没想到才说第一句,怀里的小小小丫头居然咯咯笑了。

    “白泽,瞧见没?新月朝我笑呢!”梅远尘欣喜异常,抬头笑道,“傅二

    叔,你刚才瞧见没?新月对我笑呢!”

    傅惩哈哈笑道“看来这个小妮子顶喜欢你呢!我逗她可半天也不见她朝我笑。”

    梅远尘食髓知味,逗得越发起劲了。一时间,后厅之上笑声不断。

    “小师弟,老远便听见你笑了。”厅外响起了湛通的声音,却是真武观的三个湛字辈老道士行了过来。

    刚刚尹成惠奉百里思之命去请他们来膳厅用早膳,三人才知梅远尘今日便要回都城的。

    “新月,去海棠姐姐那里哈,哥哥和几位爷爷聊聊天。”梅远尘在梅新月小脸上亲了一口,笑着对自己这个小妹妹说道。

    云鸢忍不住叹道“唉,辈分全乱了,全乱了。”

    众人一想,皆哈哈笑了起来。

    湛通、湛成、湛觉中以湛通最年长,已年过甲子,比云鸢还大两岁,四人自然算是平辈。

    傅家兄弟、云家兄弟及府上的几个丫头都是兄弟姐妹相称,傅惩一直唤云鸢叫“云叔”的。这么算,傅长生、梅新月也就是云鸢的孙辈了。

    然,梅新月已过继给了梅思源,乃是梅远尘正儿八经的妹妹。梅远尘与湛通等人是同门师兄弟,依着这一层,梅新月自然也是跟湛通等人平辈。

    算来算去,显然是说不通。

    “小师弟,还不及找你好好切磋切磋武功,你便要回都城了。”湛通一脸的遗憾,两个呼吸后又转而笑了起来,叹道,“此刻只怕你已胜出我一大截了。”

    近来梅远尘内功精进不少,隐隐又有突破的迹象,确如湛通所言,此刻只怕已胜出他不少。

    见小师弟只是笑笑不应,湛通收起笑脸,正色谓他道“小师弟,遇着难事不要忘了你还有师门。倘使你真遇到了甚么事,大可以去找掌门师弟和湛为师弟。真武观虽不参与朝廷之争,却还是能护门人周全的。”

    真武观实力如何,除了门派里的老人,别个谁也不清楚。在湛通看来,真武观要是铁了心保梅远尘,天下没人能伤得了他。

    “师兄,这是朝堂政争,乃是梅家的私事,自不能牵连师门陷入两难之境。”梅远尘轻声回道,“放心,我自不会鲁莽行事。以我现在的武功,谁想伤我、害我也不容易了。”

    湛通三人听了,皆轻轻点了点头。作为当朝国观,不到万不得已,真武观自然不能牵涉到朝堂政争。

    云鸢行到他身边,拍着他肩,轻声道“公子,此行凶险,一定要多保重。时刻记着我们这一大家子都在这里牵挂你,你武功虽好,遇事也不能逞强。”

    他和傅惩、傅愆是昨夜刚从盲山盐场赶回来的,原是打算和梅远尘好好聚一聚,哪里料到他早膳后便要走了。

    “嗯,云爷爷,我理会得。”梅远尘强笑着回道。

    若有得选择,他哪里舍得走?

    “公子,筱雪肚子里也有娃儿了。你也晓得我认不得几个字,这娃儿的名可等着你回来给他取呢。”傅愆接过话茬,笑着对梅远尘道,“呵呵,听云叔说,水灵也有孕了。”

    说完,拍了拍身侧的云鹞,笑道“鹞子,我们可都有了后,你和公子比一比罢,看是谁最后生娃儿!”

    云鹞尴尬一笑,也不知答希望自己先有后,还是梅远尘先有后。

    海棠听了傅愆的话,脸瞬时就红透了,悄悄躲到白泽身后,埋首不语。

    其时,人三十而殁,不算早夭;四、五十殁,已是正寝;年及甲子,可谓高寿;古稀而亡,当办喜丧。

    女子十五、六岁生养,并不在少数。妇人年二十未有孕,则夫可再娶;至三十犹不能生,则可遣归。

    梅远尘笑了笑,清声道“自然是鹞叔先有娃了!”

    众人又聊了几句,总算见梅思源过来。

    他昨夜虽祛了体毒,却未能尽除。云晓漾临行嘱托,要他今一早起来便用几味药材泡澡,到这会儿才算泡够了时辰。

    “傅三弟,去看下伙房备好了么?人齐了便早些用膳罢!”梅思源听到傅愆身边,轻声吩咐道。

    。

第二七四章 政司府中团圆宴(二)() 
聚乐少、离愁多,人生不如意事,十常七、八,能苦中作乐也算一种大智慧。

    意念难越千山,聚散离合向来是由缘由不得人。

    受了夏牧朝多年恩情,眼见少主临此困境,依梅思源的脾性,自不能坐视不理。百里思虽心有几分不情愿,也只得让梅远尘返回都城,助夏承炫一臂之力。独子此去必定凶险,为人母者,担忧尚且来不及,哪里还有半点喜意?

    只是  ,事既如此,她已无力改变,干脆便张罗起了这顿临行宴。

    膳厅之上摆开了三张束腰八仙桌,几个老妈子正往此间端来碗碟。

    “此间皆是梅府亲友,难得今日凑得这么齐,大家一起吃顿团圆宴罢。”梅思源行到正中,朗声笑道。

    言毕,引着众人落了席位。

    上座之上是梅思源、百里思、云鸢、云婆、湛通、湛成、湛觉七人。另有一座原是留给胡郗微的,只是他推辞未来。

    左座之上是梅远尘、云鹄、云鹞、海棠、百灵、水灵、白泽、筱雪八人,其中白泽和海棠分别抱着傅长生和梅新月。

    右座之上乃是傅惩、傅愆、贺荆、尹成惠、薛壬谟、顾一清、翟开及神哨营佐蔚林觉明八人。

    林觉明虽是受了皇命领着五十名神哨军来此佑护梅思源,然,数月来他殚精竭虑,事事尽心,比之云、傅两家也并不逊色多少。此间宴请既为饯行也为感恩,自当有他一席。

    三张膳桌上各摆了十二碟菜肴,梅思源祝了酒,众人便吃喝了开来。一时厅上有说有笑,好不热闹喜庆!

    距盐运政司府不到三百丈的一进老旧院落中,胡郗微站在屋檐下,手里紧紧握着久无情送来的那封密信。

    “梅大人,你我交心互敬,胡某本不敢相负。”胡郗微哀声叹道,“然,主命难违,天意弄人啊  在下知你不舍者,唯爱子尔,也只能遂你此愿了。望来生,你我再不为敌。”

    昨夜,他登门拜访,与梅思源畅谈许久,知其才、其德、其情皆属当世一流,心中生起相见恨晚之

    意。原以为二人能成知己,共谋一番大事,不想此间竟陡然生出如此巨变,实令他猝不及防。

    一早,梅思源便遣薛壬谟来请他赴府上用膳,胡郗微只得借口推辞。

    他哪里敢去?哪有脸去?

    “堂主,行头都置办好了。”一个灰衣汉子从院中行了过来,躬身报道。

    胡郗微点了点头,轻声吩咐“叫兄弟们都换上新服,就地待命。”

    置换行头这种行径虽是掩耳盗铃,却也好过堂而皇之杀入盐运政司府。他不想也不敢让梅思源知道,要害他的人,竟就是自己这些声称要护卫他周全的人。

    “带着怨气死去的人,是不能转世投胎的,将化作厉鬼,游荡在阳间  ”若梅思源知道,来害自己的竟是百微堂的人,他一定会很痛、很恨、很怨。

    胡郗微希望这个秘密,永远无人知晓。

    恨红尘昨夜竟难得没睡好,做了一宿的梦。

    一场梦中,她依稀见到一对老夫妇。那对老夫妇离她三、四丈站着,两人额眉紧锁,嘴里不停地说着甚么,她却半句也听不到。

    另一场梦里,她又梦到自己似乎变成了一条红鲤,在一汪浅水中游弋着。虽未见着,她却能感觉到在这汪水里的某处,有一个“自己”悄悄打量着自己。

    恨红尘很少做梦,上任菩提心曾说过,她注定是个无情的人。

    “你是一种极其罕见的命格,会克死所有与你亲近的人,这一生注定孤苦,情无所依  ”

    上任菩提心是一个相士,十七年前的初春把她带到了九殿。

    通常,九殿的人不会从外间带婴儿回来,他们更喜欢三、四岁的孩童。毕竟,婴儿不易养活,照顾起来也麻烦得多。

    菩提心说,那是缘。

    尘世浩瀚,自己能在路上遇着她便是一缘;她的命格为百年不遇的天煞双孤星又是一缘。天煞双孤这种命格于相命者而言,有着魔一般的引力。因此,他破例把她带了回去,这些年一直放在殿里悉心照料。不

    仅教她识文断字,还将一身武学尽数相授。

    论缘宜,二人乃是师徒的情分。

    当然,九殿是没有师徒关系的。菩提心是大师傅,她是一个“稚士”,长大后是要做杀手的。

    她第一次执行任务,是随菩提心去雪国无恙山杀净庭山庄庄主殷无垢。

    天下最名贵的十种药材,有两种仅产于雪国极北的无恙山华容雪莲及黑血参。而无恙山所出的华容雪莲及黑血参,又有七成进了净庭山庄,是以,殷家多年来一直都是雪国首富。

    有人找上九殿,出高价买殷无垢的人头。

    她把殷无垢的人头带了回来,菩提心及五十几名死士却永远留在了雪域。

    交人头覆命的那日,她也是做了一宿的梦,便如昨夜一般。

    膳厅之上,众人虽各有心思,却皆不表露,放肆吃喝着。

    海棠、白泽、筱雪几个女子虽不善饮,席间也跟着频频举杯。梅远尘担心她们醉酒,便拿来了水壶,往酒坛里兑了半坛热水。

    今日倒真奇怪,此时早已“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却无人露出醉态,难怪世人会说“离别酒,千杯不醉人”。

    杯盏尽,盘碗藉,意兴阑珊声渐息。无酒作掩,情何以饰?

    想着,一会儿梅远尘便要离府而去,不知何日重逢,百里思情难自禁,双眼通红离了席。傅惩、白泽等人也皆是一脸的不舍、无奈,陆陆续续回了各房各院。

    “公子,你来我房里罢,我有东西送你。”海棠双颊酡红微露醉态,低声谓梅远尘道。

    言毕,径直往后院行去。

    梅远尘觉得胸口如压着大石一般的难受,紧紧跟在了她身后。

    海棠的卧房在后院最外,行不过二十个呼吸便至。

    “吱呀~~~”一声,梅远尘顺手关上了门,身形还未转过来,便感觉自己被紧紧抱住。

    。

第二七五章 福祸来时悄无声(一)() 
七月初七乃是乞巧节,于闺中女子而言,这一日可比新年还来的重要。

    男女之防历来是大防,未出阁的女子,身边若无亲眷陪同,是决不可随意出门的。千百年来,无论贫贱富贵、市井豪门皆严守着此礼。

    乞巧节还有另一个说法,叫女儿节。一年中只有这一日,女子可以跟父母告请出门,却无碍于礼教。

    都城的街街巷巷人潮如织,妙龄少女的欢笑声不绝于耳。夏承漪行走其间,却感觉着从所未有的孤独,仿似,自己已被世间遗弃一般。

    早起到娘亲的灵堂前跪守了两个时辰后,夏承漪便行出了颌王府。此时,夏承炫、杜翀已进了皇宫,褚忠去查夏牧朝的死因尚未回来,府上根本无人拦得住她。

    何况,今日是乞巧节。

    都城虽大,夏承漪去过的地方却没几个,最远便是城西柳竹林了。那日,若不是有梅远尘、獬豸等人佑护,她多半是要被何瓒派去的刀客掳走的。

    “柳竹林?”

    夏承漪想起了柳竹林,想起来柳竹林的燕尾塘。

    论散心,这里哪里比得了燕尾塘?

    她骤然停下了脚步,转身走向身后的一个面容粗犷的灰袍汉子。

    “饕餮师父,我想去柳竹林。”夏承漪行到他跟前,轻声道。

    中年汉子点了点头,回了句“我去安排”,便消失在了人海中。

    饕餮走后,另一高大老者跟在了夏承漪身后,那是颌王府上另一位高手华方。

    胡凤举、胡秀安父子就擒后,都城的执金卫便被夏承炫拆分了开来,派到各街巷,以威慑四方。而宫防则由二十八府府兵及神哨营暂领。

    夏牧舟是神哨营主将,端王年轻时也曾首领神哨营多年,神哨营可谓是端王府最大的倚仗。只是,神哨营乃皇亲卫队,不参与政争乃是神哨营内部传承百年的铁制,大华自开朝以来,便从未听过有神哨营党附。

    这也是端王从来没有想过用神哨营对付执金卫的原因。

    夏牧炎夫妇自尽后,赟王派便做鸟兽散,已是名实皆亡。原本夏靖禹是不甘心捧夏承炫上位的,在他看来,贽王虽死世子还在,夏承灿才是皇位的最佳人选。他多年来受尽贽王府恩德,眼下正是报恩的不二良机。

    只是,夏承炫也早有提防,马笃善所部一撤离,杜翀便派人去了城南白鹤观,把秦胤贞等人径直接去了颌王府。

    主母被人拿住,夏靖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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