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母鳄-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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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苏芮觉得她听见了兔子的哀嚎。
曹英是个小胖子,摸了兔子后又摸了摸肚子:“二师姐,这兔子个头不大,但摸着很敦实,想来烤着味道不错。”
他说完脑门子上就挨了一下,王萱瞪着他装作生气道:“我的兔子少一根毛我就拔你十根,少打我兔子主意。”
苏芮暗咐看来这王萱很喜欢这兔子,估计是不会卖给自己的。自己也不能抬高价格,否则对方会更以为是什么宝贝,但总不能抢吧?
“大王,救救我。我会洗衣做饭会跳舞,我吃的少睡觉不占地方夏天当围脖冬天暖被窝……救了我我就跟着大王服侍大王……”
正在想办法的苏芮开始重新考虑要不要救这只兔子,从来没见过嘴这么贫的兔子。
一直没听到苏芮回答,那兔子声音里都带了哭腔,大约怕惊动王萱等人,最后也没了声音。
王萱忽然道:“这兔子怎么了?一抽抽的。”
“卧槽,它尿了……”朱季急忙后退,一甩手几滴兔子尿溅到苏芮这边,他忙对苏芮笑笑:“对不住。”
苏芮嘴上说着“无事”,心里却记起长生曾尿了自己一袖子,眼帘微垂知自己终究不会坐视不管,但如何能正大光明地把这兔子弄过来呢?
清风门的几人手忙脚乱地把那兔子给弄干净了,虽然有净身诀,可这庙里仍充塞着淡淡的尿骚味,王萱颇为歉意对苏芮和王世钧笑笑,小心用一块兽皮把兔子裹好抱在怀里。
“兔子可爱,就是不太人性……”王世钧嘴里咬着一根草漫不经心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用,养多少年它也不会有多高的战斗力。
王萱正待回答,从庙门口忽然吹进来一阵风。看见那双黑色的靴子时,他们齐齐打了个激灵。
那只是一个修士,但当他走进来的时候,众人又是一阵鸦雀无声。其实本身就没什么声音,不过比先前更静。
“各位,在下深夜路过,想在此略作歇息,可否坐在一旁?”
他一说话,清风门弟子的情绪就分成了两种。王萱感觉到一股热气直往头上蹿,这个男修不但长的举世无双,声音还那么好听,她都没有勇气再看下去了。而陈少丹等则生出了一股自惭形愧。世界上为什么有这样气势的人,是时刻提醒告诉他们自己是多么渺小卑微么?
但他们是不敢不同意的,因为即使这个男修没有放出威压,他们也能察觉到那一股可怕的气息。这是到了一定境界才会有的气势,仅凭这个,就算他们师傅来了,也比过此人。
一时间反倒无人回话,还是王世钧咳嗽了一下:“这是座无主破庙,道友想坐哪里请自便吧。”
苏芮的位置在最里面,那男修看了一眼,好似觉得里面已经坐满了,就调转脚步慢慢向左边空着的角落走去。
王萱等眼睛虽然垂着,心却跟着这男修的脚步再跳。
那男修忽然脚步一停,转向王萱:“你抱的是什么?”
苏芮眼皮忍不住一跳,苏白忽然出现她还以为他有什么高招,现在竟直接问王萱,难道王萱是傻子么?
结果出乎苏芮意料,王萱竟然磕磕巴巴道:“是、是兔子,疾风兔……道友你可要看看?”
苏芮:……
苏白盯着那兔子,却皱了皱眉,对几人道:“你们不知道这附近的妖兽出现了瘟疫,发狂伤了修士,受伤的修士也疯了么?”
“啊?”王萱几人大惊失色。
“道友所言可是真的?”陈少丹急道,他很担心自家师兄妹几人的安危,但又想这兔子一切正常,莫非这修士是看上了他们的兔子才故意危言耸听?
“是真的,我从风凌大营那边过来,见他们正在驱赶妖兽,清理营地。”苏白只是看了一眼兔子,就走到角落里席地坐下。
王萱面色潮红,觉得这修士连坐姿都那么潇洒。
陈少丹等以为苏白还要说些什么,哪知这一句之后,苏白就阖上了眼睛,看起来真是在休息了。
瘟疫这事儿相当可怕,陈少丹几人面面相觑拿不定主意,又把那兔子拎起来仔细检查,越来越觉得兔子眼红的太很了。他们希望那修士能再多说几句,可他从坐下后就没睁开眼过,若不是能看见他,都以为没这个人存在。
“咳、咳,道友,你可知道这次瘟疫的发病症状?”陈少丹鼓足勇气问,现在想想他们几个加起来也打不过人家,要真的是看上兔子了,直接动手抢便是,何必跟他们耍心眼呢?
苏芮眼也垂着,却暗想姜还是老的辣,一句话就能攻心哪!
“瘟疫么?也就那几种征兆,发热、拉稀、四肢僵硬,最后就死了。”苏白淡淡望了一眼抱着兔子的王萱,王萱顿觉呼吸紧迫,但旋即惊叫:“不好了,这兔子真的硬了……”
她正待细听,那声音却断了。
这时,陈少丹从包袱里把那疾风兔抱了出来,小心按在地上和王萱一起把玩。陈少丹和王萱动作一点也不粗鲁,那兔子却扭动挣扎,双目眯着,好像极为忍耐。
不过这是苏芮的看法,朱季等还觉得那兔子很享受被人抚摸,一个个都伸出了手,不是拽一下兔子耳朵,就是摸一下兔子尾巴。
“呜……呜……”苏芮觉得她听见了兔子的哀嚎。
曹英是个小胖子,摸了兔子后又摸了摸肚子:“二师姐,这兔子个头不大,但摸着很敦实,想来烤着味道不错。”
他说完脑门子上就挨了一下,王萱瞪着他装作生气道:“我的兔子少一根毛我就拔你十根,少打我兔子主意。”
苏芮暗咐看来这王萱很喜欢这兔子,估计是不会卖给自己的。自己也不能抬高价格,否则对方会更以为是什么宝贝,但总不能抢吧?
“大王,救救我。我会洗衣做饭会跳舞,我吃的少睡觉不占地方夏天当围脖冬天暖被窝……救了我我就跟着大王服侍大王……”
正在想办法的苏芮开始重新考虑要不要救这只兔子,从来没见过嘴这么贫的兔子。
一直没听到苏芮回答,那兔子声音里都带了哭腔,大约怕惊动王萱等人,最后也没了声音。
王萱忽然道:“这兔子怎么了?一抽抽的。”
“卧槽,它尿了……”朱季急忙后退,一甩手几滴兔子尿溅到苏芮这边,他忙对苏芮笑笑:“对不住。”
苏芮嘴上说着“无事”,心里却记起长生曾尿了自己一袖子,眼帘微垂知自己终究不会坐视不管,但如何能正大光明地把这兔子弄过来呢?
清风门的几人手忙脚乱地把那兔子给弄干净了,虽然有净身诀,可这庙里仍充塞着淡淡的尿骚味,王萱颇为歉意对苏芮和王世钧笑笑,小心用一块兽皮把兔子裹好抱在怀里。
“兔子可爱,就是不太人性……”王世钧嘴里咬着一根草漫不经心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用,养多少年它也不会有多高的战斗力。
王萱正待回答,从庙门口忽然吹进来一阵风。看见那双黑色的靴子时,他们齐齐打了个激灵。
那只是一个修士,但当他走进来的时候,众人又是一阵鸦雀无声。其实本身就没什么声音,不过比先前更静。
“各位,在下深夜路过,想在此略作歇息,可否坐在一旁?”
他一说话,清风门弟子的情绪就分成了两种。王萱感觉到一股热气直往头上蹿,这个男修不但长的举世无双,声音还那么好听,她都没有勇气再看下去了。而陈少丹等则生出了一股自惭形愧。世界上为什么有这样气势的人,是时刻提醒告诉他们自己是多么渺小卑微么?
但他们是不敢不同意的,因为即使这个男修没有放出威压,他们也能察觉到那一股可怕的气息。这是到了一定境界才会有的气势,仅凭这个,就算他们师傅来了,也比过此人。
一时间反倒无人回话,还是王世钧咳嗽了一下:“这是座无主破庙,道友想坐哪里请自便吧。”
苏芮的位置在最里面,那男修看了一眼,好似觉得里面已经坐满了,就调转脚步慢慢向左边空着的角落走去。
王萱等眼睛虽然垂着,心却跟着这男修的脚步再跳。
那男修忽然脚步一停,转向王萱:“你抱的是什么?”
苏芮眼皮忍不住一跳,苏白忽然出现她还以为他有什么高招,现在竟直接问王萱,难道王萱是傻子么?
结果出乎苏芮意料,王萱竟然磕妖兽出现了瘟疫,发狂伤了修士,受伤的修士也疯了么?”
“啊?”王萱几人大惊失色。
“道友所言可是真的?”陈少丹急道,他很担心自家师兄妹几人的安危,但又想这兔子一切正常,莫非这修士是看上了他们的兔子才故意危言耸听?
“些什么,哪知这一句之后,苏白就阖上了眼睛,看起来真是在休息了。
瘟疫这事儿相当可怕,陈少丹几人面面相觑拿不定主意,又把那兔子拎起来仔细检查,越来越觉得兔子眼红的太很了。他们希望那修士能再多说几句,可他从坐下后就没睁开眼过,若不是能看见他,都以为没这个人存在。
“咳、咳,道友,你可知道这次瘟疫的发病症状?”陈少丹鼓足勇气问,现在想想他们几个加起来也打不过人家,要真的是看上兔子了,直接动手抢便是,何必跟他们耍心眼呢?
苏芮眼也垂着,却暗想姜还是老的辣,一句话就能攻心哪!
“瘟疫么?也就那几种征兆,发热、拉稀、四肢僵硬,最后就死了。”苏白淡淡望了一眼抱着兔子的王萱,王萱顿觉呼吸紧迫,但旋即惊叫:“不好了,这兔子真的硬了……”
309|醒来()
秋芙紧张地跟在金夜后面,很多年,她都没有这样紧张过,哪怕当初段家选拔外门弟子的时候。那个时候,她修为尚浅,只是依仗着激发出的一缕玄鸟血脉,那是她最紧张的时候,但她也临危不惧地过来了,可现在她的心比那时候跳的还快。
“到了。”
金夜的声音忽然传入耳中,秋芙猛然抬头,发现已经到了那雕着古朴花纹的精致木门前。
她本能要伸手推门,金夜却比她更快。
“你在外面等一下。”
秋芙这才想起自己是没资格推开这扇门的。
金夜先在门上敲了敲才推门进去,然而他很快大惊失色地出来了。
“主上不在了。”
他们两人慌乱了片刻,金夜很快向后院跑去,秋芙跟在后面,穿过冗长的回廊,穿过月亮门,穿过一大丛盛开的蔷薇花,他们看到在邻水的亭子边坐着一个白衣人。那亭子临水而建,一侧几乎与水面齐平,那人就倚着亭柱,一条腿伸着,一条腿屈着,手搭在屈起的那条腿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水面,像是在看那静静流淌的水,又像是什么也没有看。
“主上。”金夜大气不敢出一声地在距离亭子还有一丈的地方停下。
秋芙愣愣盯着那月白色的背影和泼墨般的长发好一会儿,见那人要转过脸来,急忙垂下头去。
意外地,听到一个极温和的声音。
“你们来了……”
不但声音变了,给人的感觉也变了。
秋芙略带诧异地抬头,看见那人面容的瞬间,觉得全世界的星光一块坠落也不过如此。
“走吧。”
秋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迈动了双腿,怎么跟着那道月白色的影子一步步走了回去,又怎么进了那个她没有资格进的屋子。
“秋芙,仙人说请你来帮我打扫屋子?”
黑眸静静望着秋芙,温和、礼貌,与以往的玄天根本不一样,其实容貌也不一样。
“您……是玄天吗?”
话脱口而出,已经无法收回了。
似乎感觉到她的紧张和谈谈,对面的人点了点头,眼梢还带了点笑意。
“可以帮我收拾屋子了么?”
当然可以,只是这里到处一尘不染,唯一有些凌乱的地方是……床边的地上躺着一枚银白色戒指。
“找个盒子装起来。”
秋芙按照玄天的指示去找了个精致的檀木盒子把那枚戒指放了进去,她想交给玄天,但玄天一直闭着眼睛打坐,她便悄悄放在桌子上退出去了。
盒子上面还被她很用心地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戒指的材料她没见过,看玄天的态度好像是很重要的东西,又好像不是。真是很重要的东西,应该会随身收在储物袋里吧?
不过,这不应该是她去想的事情,能留在玄天身边,秋芙就已经很满足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最后一块下品灵石也用完了,苏芮钻出沙子,甩甩尾巴,伏在沙丘上看那即将隐没的夕阳。
身边“砰”的一声刮起一小股旋风,沙子从地上卷起,渐渐出现了一个沙人。沙人先抖了抖身子,去掉多余的沙砾,然后走到苏芮旁边,坐在她那巨大的头颅边上和她一块看那夕阳。
很短暂的夕阳,却很美好。
两个人看的都很满足。
等最后一缕光线消失,沙人伸手去摸巨鳄的长嘴,它伏在地上,他踮起脚还够不着呢。
巨鳄张嘴做了一个“吞掉你”的动作,沙人不怕反笑,不过随着他的笑声,身形陡然松散,沙子一片片地坠落飞散。
巨鳄忽然发出女子嗔怪的声音:“还笑,还不赶快进来。”
那沙人看着自己消失,一点也不着急,打趣道:“进哪?天刚刚黑,就这么迫不及待。”
见巨鳄尾巴甩过来,一团莹白的亮光疾速从沙人中飞出,停在巨鳄眼前,跟它瞪视了一眼,才猛地从它鼻孔钻了进去。
“死苏白,告诉你多少次,不要从我鼻子里面钻……阿嚏——”巨鳄立即打了个喷嚏,沙海被喷出了个巨坑。
喷嚏都打的这么响亮,那团亮光很是满足,飞快进入了巨鳄的识海,缠住那和自己大小不相上下的光团,开始了这段时间每天都要做上几回的事情。
“够了呀……”不知过了多久,分不出谁是谁的光团里传出一声无力的呻/吟。
元神双/修效果显著,自苏白元神苏醒以后,在很短的时间,两个人的元神便强大起来,不过也是在最近几天,才刚刚恢复到原来的程度。但是苏白很喜欢这项运动,几乎是除了看夕阳那点时间,都琢磨着随时跟苏芮碰撞碰撞。
这个时候,听见她那么说,苏白一面缠的更紧,入的更深,一面坏道:“我醒来的时候听见有人说本来是看不上我的?”
一丝丝光芒红了起来,这才显露出两者的不同来,不过也仅此而已,并没有声音回复他。
“还说看见我过的惨她就很开心?”
“喜欢看我的身体?”
“我是条狗?”
苏芮:……
的确是条狗啊,只是元神也能把她弄得边缘都垂着,看起来就像是被舔湿了一样。
“我们明天离开这里。”苏白一锤定音。
这是苏芮心里想的,但红色光团动了动,表示了自己的疑惑。去哪?是去找重小楼报仇吗?
“不是,上界已经发现了千神绝的存在,上次又让他逃走了,肯定会派更多的人来找,我们先找个地方藏起来,一方面注意着动静,一方面要攒够足够的实力。”鸿蒙之火同样被发现,不过苏白并没有说。只要不遇到上一次的情况,就算千神绝落在别人手里,他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反观苏芮,现在比他更危险。与苏芮的安全相比,杀不杀死重小楼一点也不重要了。
“喔~”
听见红色光团的揶揄声,苏白知道根本没有瞒过去,其实他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只是不想让她担心,从来没有一个人,会让他生出这么小心的感觉。
“阿芮,你看,只有你能炼化我,给我炼制新的身体,让我新生。如果你不抛弃我,我哪也不会去的。”甜言蜜语么,他并不是不会说,只是从来没想过需要说。等到需要的时候,才觉得说什么都好像缺乏说服力,所以只摆出这个事实。
“唉……”苏芮长长长地叹了口气。
旁边的光团一颤,立即分出更多的细丝裹紧了红色光团:“这种事情,我可是只跟你一个人做过,从来想都没有想过跟别人,你可要为我负责……”
红色光团被裹的喘不过气来,其实她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但……为什么负责的人变成了她?
苏白很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就算他还有些事想不起来,但大体不会差,而且那一段记忆是非常完整的。他生下来有高贵的身份,当然“高贵”这两个首先要天资好,很幸运,他就是缥缈宗年轻一代中最具天赋的人。顺理成章的,他获得了最好的修炼资源,当然他本身也非常努力,两者相加,同样的岁数,别人还在为结金丹苦修之时,他已经是缥缈宗最年轻的长老。
他习惯了甩别人到看不到影子,却并不是一个只知道修炼的怪胎。实际他心思很深,好像生而有一种天赋能洞悉别人心中所想,从而避开无数陷阱,轻而易举地做到别人很难做到的事情。但这些其实对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包括坐上缥缈宗宗主的位置。
他坐上只是因为别人希望他坐上,或者他无事可干?
这是他后来反复观察那一段时光才产生的想法。对于当时的他而言,还是有一种骄傲的,看别人为一点资源,一部功法甚至只是一件灵器就斗的死去活来,看别人在大限将至之前有如困兽般的挣扎,看别人用尽手段甚至卖身求荣……他觉得别人都在入世,只有自己是出了尘世,遗世而独醒的那个。
至于重霓凰,大约也是有几分感情的,毕竟是自己救了的孤儿,还顶着师徒名分。但爱吗?他只是看到了重霓凰心底的渴望。这个孩子,应该是他和世界最亲密的联系了吧。没有了这个孩子,他可能就和这个世界脱离了关系,但距离飞升似乎还有很长的时间……
这些都是苏白后来一个人静静想出来的,被重霓凰和沈拓关起来推入时空裂缝后,他心里只有怒,却没有多少恨,大约就是不爱。重霓凰和别的人没有什么不同,她也可以阴险、狡猾,用各种手段对付他,但不该欺骗他。他想杀她的心和想杀任何一个用手段对付过他的人都一样,没有什么不同,所以在联盟那些日子,他对着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