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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鉴玄录-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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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想来满以为白眉会欣然应允,岂料这白眉和尚却坚持道:“此番劫难是福是祸尚且两说,施主好意老衲心领了,时候不早,本寺就不留施主歇息了便。”

    莫少英并不理解这白眉和尚为何话语如此坚决,但事已至此他也不想多问,遂抱拳作揖道:“既如此,那大师珍重,至于所托之事,此处离洛阳仅有数里之遥,若是一旦有事,可先带明则去往洛阳将军府避难,届时自有人会接待你们。”

    一段嘱咐,二人作别。

    白眉和尚将莫少英送出庙门,可后者却兜了个圈子并没有离去,既然言语上劝不动这驴脾气的白眉随自己一道离开,那就唯有麻烦些动手了。

    他不是说今夜有人会暗害他们么?那小爷我就等到黎明再走!

    莫少英这人想到便做,可这刚回头不久却忽然瞧见眼前黑夜中陡然放亮,那夜幕还有一缕薄烟直透星空。

    莫少英心中咯噔一声,随即以来时数倍之速飞纵腾跃急忙赶回,当他好不容易来到山顶寺前时却赫然瞧见那寺中四处已是熊熊大火弥漫,犹如夜间中一盏明炬!内中梵火流转不息,处处劫灰四溢,那断木黑梁正在火中不断吱声悲鸣!

    莫少英怔怔望着一切,已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这是短短一个时辰内第三次沉默,这实在发生的太快,太突然了!

    是什么人怀着什么目的烧庙?

    是什么人能在自己刚走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内,就生出如此大的火?

    又是什么人能瞒过自己的耳目一早就埋伏在庙中未曾离去?

    天子!

    是的,唯有天子的爪牙才能做到这些!也只有他有这个动机!

    “哼!果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庙中火光冲天,莫少英已面沉如水,他握紧了双拳就这般等着等着,等到大火烧到了天明却一直未等到哪怕半个人影的出现。

    他紧紧捏了捏手中卷册,终究重重一叹,对着寺院废墟恭恭敬敬一拜,再拜,忽就收起了满腔愤慨,随着晨霭远去。

第一百九十八章 落花似有意 一() 
万城少帅府内。

    孔护法在堂上居高临下地喝问着,一张脸显得阴晴不定,时而红似猪血,时而又青如铁面,而他喝问的对象赫然是慕容恪的义女慕容青!

    谁都知道慕容青在天星军中的地位,也都知道她乃是少帅莫少英的人,所以这孔护法孔鹤能公然指摘她的不是,不仅是和少帅对着干,还当众打了慕容恪的脸面。

    可他还是这么做了,显然他已抓住了什么把柄,能让慕容恪并不怪罪的把柄。

    “廉贞使!你身为星公义女,应当向着星公大人,可你放任那莫少英离去多日,为何久久隐瞒不报!”

    堂下青青还没有从吃惊中回过味来,她本以为孔鹤召集人是要商量什么军机要事,谁曾想等人到齐后,他居然劈头盖脸就扣了一顶“吃里扒外”的帽子下来。

    自己怎么可能背着义父帮外人?莫少英又怎么是外人!你孔鹤这句话非但挑拨离间,更是句句诛心,而你又凭什么质问我!

    青青觉得实在窝火,但再气也不能当众撕破脸皮,于是,她双手环胸,冷冷道:“不知道!少帅又不是一条狗,我也不是狗链子。”

    孔护法一听,眸中精光突地暴涨又猛地一收,似笑非笑地道:“好一个不知道,想不到事到如今你竟还强作狡辩。

    星公大人临行前将此间大任托付于我,望我能攻占洛阳,越过函谷关与大人合兵一处!可现在攻占洛阳受阻,说不定就是那莫少英将军情暗通于人,你如此瞒报可知已坏了本护法的大事?坏了本护法大事便要坏了星公的大事!”

    少帅与孔鹤不和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但之前两方都保持着克制并没有像今天这般公然引战,很显然,孔护法定是想趁莫少英,在军中做些什么?

    堂下两旁的将领都是聪明人,聪明人在这个都该保持沉默,而初一与杨德山二人自然是一脸的不服,但他们不担心,因为他们知道就算借孔鹤一百个胆子,都不敢真做点什么出来!

    那堂下青青也知道这点,眉头一扬,反问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孔护法攻占洛阳又与少帅有何关系?少帅那时于我形影不离,哪里有空闲去传递军情?要本姑娘说孔护法是督军不利,思虑不周才让守城的慕容公子钻了空子,现在你这般事后说辞不过是想推卸责任罢了。”

    孔护法寒声道:“你再说一遍!”

    “哼!”

    青青冷哼,这声冷哼过后,早已从最初的震惊和怒意中恢复了过来,很显然,这孔鹤既然存心找茬儿,难道任由他骑在头上拉屎么?

    当然不能!

    于是,青青身上的气势顿时就凌厉了许多:“孔鹤你听好了,少帅与此事毫无干系,你不过是狭私报复!”

    孔护法不说话了,仿佛是被青青的气势所摄,但人包括青青都知道,这只是暴雨前的宁静。

    果然,随后就见他缓缓地从袖口中取出一封信件,语气放得奇慢、奇稳道:“廉贞使,你可认得这是什么?”

    青青当然认得,她一眼就瞧清这封信件乃是天星军所属的情报网从洛阳刺探回来的“军情信件”!

    其中的翔实做不得假,因为这些大大小小的军情,事后都是要交由义父亲自抽阅的,军中谁人敢欺瞒义父?

    而如今少帅大权旁落,这些军情自然交由孔鹤处理,但是这些军情又怎会和少帅扯上关系?

    难道他真的去找那个昭阳郡主了?

    青青身子险些一软,有些说不出来话来。

    她不是没有听过少帅与那昭阳郡主叶千雪的种种传闻,若少帅去找她实在是最为合情合理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呢,他既然都去找她了,那我,我现在还有立场为他在这里辩护!

    青青咬着下唇,突然觉着自己的脸被人狠狠抽了一鞭子,而过了今天,她堂堂星公的义女就要被人当成笑话了!

    孔护法望着青青这副略微失魂落魄的模样,眼中居然露出了怜悯之色。

    只是这丝怜悯看起来有些得意,就好像一个富人怜悯着一个穷人,一个聪明人怜悯着一个蠢货,一个冷血之人怜悯着多情之人才会出现的眼神。

    是的,这种眼神带着些矜持,带着些优越,带着些鄙夷,仿佛高高在上站在云端怜悯着世人。

    孔护法很清楚,女人一旦动了情,那几乎就是个蠢货,而要击垮一个动情的女人,最好的法子就是从内心击垮!

    于是孔护法迫不及待地大手一挥,悠悠道:“来人,替本护法将这上面的密报读给廉贞使听听,省得说我狭私报复。”

    于是信封被人拆开,那生硬的语气就像一颗颗石头不断击打着青青的心房。

    “十二日前,少帅出现在洛阳城将军府内,与敌军主帅叶千雪秘密会晤。”

    “八日前,少帅与敌主帅叶千雪再次会晤洛阳郊外长亭。”

    “三日前,少帅与敌主帅叶千雪同去白云山内的白云寺,之后放火烧寺……”

    少帅……叶千雪,少帅……叶千雪!

    青青此刻再也听不到旁的声音,她只觉这两人的名字分外刺耳!

    “够了!”

    青青不禁喊了出来,眼中飞快闪过了一丝痛色,可跟着就被一抹镇定所代替,只见她忽然盯着孔护法,一字字道:“我不信!”

    孔护法笑了起来,对着身旁下属努了努嘴,示意他这就将手上的信件交给青青看一看,毕竟有些女人总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

    青青正是这样的女人。

    只瞧他从一名副官手中缓缓接过信件,并立刻没有打开,仿佛很怕见到里面的是真的。

    孔护法皱眉,催逼道:“怎么,你还在犹豫什么,不敢看么?”

    “我敢看。”

    这三字的语气出奇的平静,可接下来的动作却迅速而突然!

    只见青青将那一页薄纸奋力捏成一团,跟着就塞进了嘴中,然后胡乱嚼了两下就吞了下去,纸张的棱角刮着柔嫩的食道让她暂且忘记心中的疼痛。

    人都惊呆了。

    这一页薄纸说的不好听些就是可以拉少帅下马的罪证,可她就这样当着人的面儿给吞了?

    用得着这么维护少帅么?在场人都知道其实明面上星公默认这个义女与少帅交往有这么两层意思,若是少帅识相,一心一意为星公打江山,那星公自然坐看其成,但若敢有生有反心,那她这个义女就会毫不留情地将他“抹杀”!

    是的,他们俩本就是这么一个看似亲密,实则利益至上的关系。

    而现在这到底演的哪一出,这个女人莫不是真疯了!

    人惊呆了,最先反应过来的孔护法,他似乎并不意外,一双眼冷的可怕,口中喝出“大胆”的同时,人已一脚踹在了青青的心口上。

    这一脚更让人惊掉了下巴,那青青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狠狠摔在了大门的右侧门框上,再难起身。

    但孔护法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因为一个动了真心的女人实在已经没有了价值。

    他冷冷踏前一步,当庭喝道:“诸位听着,今日廉贞使销毁罪证都是大家亲眼见着了,若不加以惩戒,日后如何服众?来呀,五十军棍以儆效尤!”

    一句话过后,场上人都沉默了,先是这十成十的一脚,然后在五十军棍,就算青青是个铁打的汉子都不可能受得了,何况她只是女人?

    一旁初一的眼睛已经瞪红了,就在刚想挺身而出之际,那青青趴在地上缓缓抬起来头,抹去了嘴角的鲜血,倔强道:“本使是星公的义女,我看你们谁敢动手!”

    孔护法冷笑,大步向前一跨,两旁将领但觉身前一阵微风卷过,便赫然瞧见他已出现在了青青身近,二话不说便向着青青那纤细的腰肢上踏了下去。

    这一脚之力亦是十成十!

第一百九十九章 落花似有意 二()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双后发先至的手,突然托住了那只夺命的脚。

    这双手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侍立一旁的初一,此时他满脸涨得通红,可一双手仍死命托着脚底。

    他知道自己决不能有半点退缩,因为再往下就是青青那柔软纤细的腰肢。

    孔护法居高临下现出一丝奸计得逞的笑容,跟着脸色一变,故意板着脸道:“初一,你身为少帅的人,但本护法也不曾亏待过你,如今他暗中勾结敌方主帅,这廉贞使又公然销毁罪证,这般目无法纪军规,你竟然阻拦?”

    初一低着头没有去看他,只是默默地道:“护法大人,当庭羞辱廉贞使恐会招来非议,还望大人三思,至于我家少帅有没有暗中勾结,还请护法等他回来亲自过问,毕竟单凭一页薄纸太过草率了。”

    “是吗?”

    这二字音调被孔护法拖得老长,脚下力道不减反增,看着足底的那双手一寸寸下沉,心上愈发得意。

    他知道初一绝不会松手,但他做事一向求稳,更何况此刻正有数十双眼睛看着他。所以他必须将道理占尽了,做到先礼后兵才是。

    只听他道:“初一,本护法念你过往战功赫赫,便原谅这次的鲁莽,你且退下去吧。”

    “护法大人!青青一介女流虽习武在身,却也万万不能再受护法这一脚之威!”

    “哦?那你这是公然违抗军令了?”

    “末将不敢!”

    初一嘴上虽是说不敢,可手上的力道却迟迟未松。被他护着的青青从方才到现在,一直紧咬着牙未出一声。

    是的,她被这一脚踹懵了,她实在无法相信,在这个天星军的内部,还有人胆敢如此,就算她当庭吞下了那页薄纸毁灭证据也不该遭受这般境遇!

    他孔鹤凭什么敢这样做,到底受了谁的指使?

    难道是义父暗中授意?

    青青忽然有些害怕,但很快就打消了这层顾虑,即便撇开自己和义父的这层关系,单从少帅与孔鹤两人之间的价值来说,谁都清楚,他少帅是攻城掠地的常胜将军,可他孔鹤不过是个坐镇后方的护法,孰轻孰重一望便知。

    所以义父不可能暗中指使孔鹤这么做,更不可能在战争没有结束的情况就“鸟尽弓藏”。

    所以他孔鹤不过是在公报私仇,仗着少帅城里公然狭私报复!

    可问题是少帅眼下的确城中,少了他这个脊梁骨,自己这一方就显得弱势了许多,除了被孔鹤欺辱,没有人能敢站出来为他们辩护,那些平日里依附少帅,受少帅提携好处的将领,此刻却不敢去瞧他们。

    而这些人才是真正的吃里扒外!

    青青心里越想越觉得窝囊,越想越觉得不服气,十指指尖狠狠挠着砖面发出丝丝吱吱的声响!仿佛唯有这样才能稍缓心中的羞怒。

    但羞怒归羞怒,她仍是知道孔鹤在想什么,他将自己猝然打伤,便要等少帅身旁诸如初一这样的死忠派,一个接一个地跳出来,然后一网打尽。

    青青不能坐看着这种事情发生,所以努力抬起来头,看着一脸坚毅的初一,颤着眉睫道:“松…松手……。”

    她断断续续说了三个字,却喘了四五声,身子也跟着微微颤了七八下,足见被那一脚踹中的小腹已疼得连话都说不完整。

    初一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但他更知道若自己撒手那就不是自己了:“护法大人,廉贞使再怎么说都是少帅的女人,更何况还是星公的义女!请大人三思!”

    “呵,翻来覆去你就这句话么?本护法怎么做事用不着你来教。”

    初一一愣,忽然将心一横:“若是护法大人执意要怪罪,末将愿代受其过!”

    正说间,初一将头压了很低,就连伏在地上的青青也看不清他此刻面容到底是何模样。

    这让青青忽生一丝错愕,她有些分不清初一这是出于对莫少英的死忠,还是出于对自己的极力回护?

    可孔护法却不关心这些,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只听他冷笑道:“好,这话是你说的,就别怪本护法心狠手辣,要怪就怪军法无情吧!”

    孔护法双手负于身后,随着面目一阵冷笑,右脚却是用上了十层功力重然下踏,那初一惊觉手上传来的力道,立马手腕青筋根根毕现,显然也卯上了十足气力与之相抗!

    可没想到,孔护法却是借力腾身而起一个金鸡独立,转瞬又将左脚抬至过顶向着初一的天灵盖猛然一击劈跨!但见风声鼓鼓,眼看初一就要殒命当场。

    远处杨德山见此危境,大喝一声,终于挣脱了同僚的束缚,刚想猱身扑去,忽觉厅外艳阳下一道黑光陡然一闪而过,直向孔护法的面门袭来。

    说时迟那时快,孔护法骤觉门外一黯,心中顿生警兆,劈跨下去的右腿硬生生在半空之中改变了方向,左腿在初一手上用力一拧,整个人便顺着惯性,侧身急急一翻。

    那道飞窜而来的黑光顷刻就贴着孔护法的脊梁穿了过去,又在‘嘭’的一声碎木乱响下,将堂上座椅穿得四分五裂直钉入墙中。

    众人一愣这才看清,这剑刃极窄,剑身隐泛黑光的长剑,竟是那少帅从不离手的佩剑流渊,而此刻剑身上灼灼黑雾更似在宣泄主人的无边怒气!

    孔护法乍见此剑,猛然调头望向门外,一个‘大胆’尚未喊出,便见艳阳下一个更大的黑影顷刻便遮住了厅外大半光亮,这个厅堂瞬间就被一股黑暗笼罩。

    这人大步踱进屋内,边走还不忘边大声拍手叫好道:“不错,不错,当真不错,好一招‘金鸡独立’,好一招‘飞燕翻身’,不知孔护法哪里来的兴致竟在厅堂之上给诸位将领表演杂耍?”

    莫少英短短几句话硬是将场上剑驽拔张的气氛曲解成了另一道意思。

    孔护法微眯着眼,看了看那钉入墙间的流渊,终究硬生生把一句当庭喝斥换成了不阴不阳的语调道:“呵,少帅倒也威风,外出多日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回来便是亮剑于堂,这可让本护法有些难做啊。”

    “好说、好说!若本帅不从旁配合一把,又怎能彰显孔护法的技艺高超?所以我非但没有让您难做,您恐怕还要说一句谢谢。”

    谢?笑话,我恨不得现在就宰了你!

    当然这话孔护法是绝不会说出口的。

    于是只听他不阴不阳地道:“少帅难道不给点解释?”

    莫少英只当没瞧见孔鹤那已要吃人的目光,只管将青青从地上缓缓抱起,又身手从怀中摸出一粒药丸,送入她的口中后才抬起了笑脸,道:“解释?需要解释么?怎么、难道本帅出去玩儿还需向您老汇报不成。”

    孔护法见他非但绝口不提青青如何受伤一事,却还满脸堆笑,这一时半会儿摸不清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转念一想,他这谎话也编得并不高明,只是不知他何时回来的,若是刚刚回来,那之前青青那贱人吞纸的画面一定没有见着,那就一定不知道自己已经掌握了他的行踪,而我假装随意一问,恐怕他就要上当!

    想到这里,孔护法不禁上前逼问道:“好,少帅可敢当着诸位统领的面告诉本护法,多日不见,你去了哪里?”

    莫少英想都不想便回道:“自然是洛阳境内啊,这里最近嘛。”

    怀中青青脸色刷的一白,身子微微打颤,旁边初一和杨德山一听更是面如死灰。

    少帅说去洛阳境内岂不正合了那一页薄纸上的,这岂不是等同于承认了?少帅若说去了别处,那自己这一方还有搪塞的余地。

    孔护法听着也是一愣,他显然也没有料到少帅居然承认的如此痛快,为防有猫腻,他并没有立即动怒,而是为求谨慎,追问道:“那你可敢说去洛阳做什么?”

    莫少英老神在在回道:“去洛阳自然是见人。”

    孔护法眼神一厉,道:“见谁?!”

    莫少英整了整衣领,满乎地道:“昭阳郡主,叶千雪。”

    这问得人问得急迫,那回的人更是回得迅速。

    孔护法大笑,莫少英却比他笑得更加大声,那孔护法听着他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笑声忽然面色急急一变,当场斥道:“亏你还敢笑!哼,当着诸位统领的面你身为少帅却是见了那敌军主帅叶千雪,分明就是泄露军情去了,来人!给我将叛党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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