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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权倾大宋-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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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秀,老子要出城,你敢把我怎样”吴浩明大怒,指着王秀爆了粗口,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杜管事却暗叹吴浩明无知,人家王秀作为知监事,得到军情闭门自守是无可厚非的,这可不是平时,你要敢冲撞了王秀,人家是杀了你也没有人说话,至少御史台不会追究。

    如果,吴浩明刚才在王秀进来时,立即收手赔礼道歉,甚至不说你把我怎么样的话,都有可能被允许出城,这会说什么都晚了。可笑的是,连自己还看不王秀,说出给不给面子的屁话,想起来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王秀用看死人的目光,轻描淡写地看了眼吴浩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嘴角闪过一抹诡异地笑,转身离去。吴浩明大怒,一边辱骂王秀,一边吆喝着喊道“还不快备马,赶紧送我出城。妈的,王秀这厮你给我等着,老子回去非收拾你不可。”杜管事看了眼吴浩明,又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空寂的门口,心头升起一丝不祥的感觉,忍不住打了两个冷战。

    

    。。。

    。。。

第二一三章 盗匪终于来了() 
第二一三章 盗匪终于来了

    藤县方面传来的官塘,一股数目不详的盗匪,越过抱犊山,正沿着徐、沂边界向微山挺近,前锋是数百骑兵的马队,前进速度很快。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请访问

    在看到官塘军情时,王秀倒是吸了口凉气,按照官塘时间来看,三百里红字牌铺递计算,盗匪很有可能快抵达微山了。数百人的马队,让他心里一紧,这可是相当有力的对手,立即召集监尉、主薄和邱福前来商议。

    监尉和主薄哪里经过大场面,平时对付个盗匪,管理个庶务还勉强称职,几千人压过来,立马地孬种了,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办才好。

    邱福脸色凝重,正色道“那群盗匪并不可怕,但冶铁工坊都在城外,急切间很难转移,一旦他们到达,将会受到极大损失。”

    王秀明白邱福的意思,他也很头疼,宋江等主力应该在沂州境内,这股兵马显然是冲着利国监来的,意图捞取点好处,只要闭门死守应该能应付过去。

    但是,利国监的冶铁工坊都分布在城外,一旦被盗匪劫掠肯定损失惨重,绝不是他愿意看到的,更是他承受不起的。

    “教头看咱们该怎么办”监尉脸色苍白问道。

    邱福轻蔑地看了眼监尉,目视王秀,决然道“我的职责是率军出战,至于其它的,是监尉和主薄的事了。”

    有那么说话的嘛算真是这样也不能太直白,这不是骂他们不能出战迎敌吗主薄倒算是心平气和,缉拿盗匪不是他的事,县尉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暗骂邱福粗鄙武夫。

    王秀心下暗叹邱福太直爽,完全不韵为官之道,你不能说的委婉点啊这可是大敌当前,需要利国监下齐心的时候,绝不能出现内部不稳的迹象。

    既然邱福说了,那覆水难收,他不得不收拾烂摊子,笑了笑道“教头说的有道理,大家各司其职嘛”

    他又看了看主薄,温声道“还请冯大人率各房押司和胥吏,说动那些大户尽可能把能挪动的,全部撤到城里来,尤其是城外四里八乡的民众,要尽可能撤入寻城。至于那些炉子,暂时熄了火扔下,反正盗匪也带不走,等打退了他们,咱们再重新点火。”

    主薄见王秀口气和缓,一副商量的口吻,心下舒坦多了。是啊看人家进士及第多给力,说话办事让人有面子,心里那个舒坦,笑道“大人放心,在下定当尽力而为。”

    “嗯。”王秀切牙一笑,好在把主薄搞定了,又看向监尉,正色道“鲁大人,烦请率县尉司三班差拨,分别前往各乡里帮助维持秩序,凡是敢趁火打劫者,立即地擒杀,敢偷偷出城者,以通贼谋逆罪论处,城里厢军吏士立即修缮甲仗,分派登城防御,不可有任何懈怠。”

    “地擒杀,大人,会不会太重了”监尉脸色为难,要知道城里都是些富商,那些大族的掌柜,也不是他这个小官能得罪的。

    王秀能体谅监尉的难处,危急时刻斩杀劫掠者,朝廷也是认可的,但这破事往往很难说清楚,一旦事后被人往御史那告发,那可是不好甩开的麻烦事。

    话说,那些监察御史像苍蝇一样,整天眼巴巴瞅着,只要逮到你一点过失,绝对咬死了不放,大有不拿下你不松口的阵势,凡是进御史台的人,没有不被外面冠为疯狗雅号的。斩杀趁火打劫者,说的怪好听,要真被御史拿到了,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乱子。

    何况说不得杀了有后台的人,那更倒霉了,人家绝对会暗下刀子,让你死的不明不白。

    “你只要去做,稍后我发一道檄,并给尚书去官塘,一切都由我来承担,有人闹腾让他们来找我。”王秀没有任何迟疑,现在都啥时候了,前怕狼后怕虎,只能贻误战机。

    话说到这份,王秀把责任全部承担过去,监尉也不好说话,再说人家客客气气的,说的有有道理,都是他份内的职责,只好点了点头道“大人放心,在下绝不放过一个歹人,必然保城防无恙。”

    搞定了监尉和主薄,王秀总算松了口气,他深深明白作为主官和人打交道最累,这才是区区的小地方,做点破事累成这样,要想在一个州干点政绩,光勾心斗角还不给累死了,至于一路乃至家国,最终到天下,哎,路还长着呢

    他的目光重新落在邱福身,沉声道“邱教头,立即集结马队,派出探马。”

    集结机动兵力是最基本的战术素养,邱福当然明白,沉沉点了点头,他好多年没过战场了当年还是转运粮草进入陕西,恰巧遇到党项的进犯,整整一马队遭遇战才结结实实打了一仗,那一仗打的天昏地暗,现在又要打仗了,肾腺激素刺激他脸色潮红。

    “我也要亲自出战,砍几颗脑袋玩玩。”王秀一脸的不屑,但他并不是真正的不屑一顾。这个时候要给手下打气,是要表面蔑视敌人,内心重视敌人,要不紧张气氛先把自己人压垮了,这里不是陕西沿边,而是承平百余年的京东,京东的名声河北好那么一点,但也强不到哪去。

    监尉脸色一变,急促地道“大人是一监的主事,决不能出城冒险,还是居城调度为。”

    邱福也正色道“不错,我自会率部迎敌,大人还在在城居调度。”

    王秀摇了摇头,决然道“贼寇来袭,作为本监官长,我理应身先士卒,难道教头不相信我的身手”

    邱福一怔,王秀的弓马都是他教的,这小子能跨骏马挽硬弓,了战场生存几率不小,但战场变幻莫测,谁也不敢保证能活下来。想当年,那一场血战仍然历历在目,很多艺高人胆大的兄弟,都惨死在党项骑兵刀下,他实在不愿王秀有任何危险发生。

    没有等邱福出口劝说,王秀霍地站起身,脸色严肃地道“身为地方守臣,为天子牧守一方,岂能临阵退缩让别人冲锋陷阵,好了,这事这么定了,还是商量一下如何退敌。”

    他看了眼欲言又止的邱福,顿了顿又道“时不我待,二位大人赶紧去办事,尽可能减少损失,实在不行不能拿的全部丢弃,首先要把工坊里的人撤进城,这些人都是宝贝。”

    人才的重要性,他任何人都清楚,如果说科技是第一生产力,那人才是科技的基础,没有人才你玩什么科技啊嗯,应该说是工匠都没有了,你还玩什么大练钢铁。

    相先代技术的失传,除了断了传承是因为战乱杀戮,最终导致大量技术人才的损失,以至于后代惊叹前辈精湛的技术,连工业化明也制造不出来。

    监尉和主薄也明白急迫性,他们也不敢耽误,急忙出去办事。

    没有了外人,邱福急切地“大郎,你太任性了,要知道战场瞬间万变,刀剑无眼啊”

    王秀风淡云轻地一笑,道“大叔,你没看到人心惶惶吗我要不出战肯定人心不稳。再说,我下令擒杀趁火打劫者,要不身先士卒,今后难免被人诟病,无论如何我必须参战。”

    他和邱福之间在官面称呼和私下不同,他也很不习惯称邱福教头,那也太生分了。

    邱福不太明白官场的曲折,他还是摇了摇头道“我认为你还是别冒险为好。”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命大。”王秀并不在意,把话锋一转又道“大叔,贼寇被曾大人缠住,进入徐州的不过少量偏师,不然他们绝不会放过滕县,我看以我巡檄力量可以应付,至少也能与敌周旋,保护百姓撤入城内。”

    邱福摇头苦笑,道“你是那么拽,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也罢,我尽量护卫你周全。”

    王秀呵呵一笑,又道“大叔,这次作战咱们不能坐等,盗匪新来必然骄横无,我们探明他们动向,再集骑兵冲杀他一番,同时设下埋伏,把他们主力引入包围。”

    邱福静静地听王秀的谋划,心里暗自惊讶,这小子能耐啊打仗的事一套一套的,没准还真行。

    “对了,四哥他们全部阵。”

    “他们年纪太少了。”邱福有些担忧。

    王秀摇了摇头,决然道“不经风雨永远都是幼苗,没有舔过血,他们不是真正的军人。”

    有琴莫言听到王秀出战消息,当即花容失色,道“哥哥,刀剑无眼,哥哥在城里守御不是更好”

    王秀凝望着有琴莫言,笑眯眯地道“傻妹子,我身为知监事,一定要身先士卒才行,好好等我回来。”王卿苧撇撇嘴,道“秀哥儿是知监事,也没多大危险,是四哥他们几个孩子,你还真舍得让他们战场”王秀白了眼王卿苧,笑道“大姐,我只是保护城外民众入城,这几个小子担负探马角色,不会有太大危险。”

    

    。。。

    。。。

第二一四章 战1() 
第二一四章 战1

    黄昏,利国监巡檄弓手八百二十六人,有马者三百人,经过简单的组织,分批悄然出城北。复制网址访问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匕匕首发Ыqi

    从最新军报得知,进入徐州境内的梁山兵马,大约有两千余人,他们的骑兵并不是三百骑,而是六百骑,让得到最新军报的王秀爆了粗口,河朔禁军真是一群蠢货。

    更让人担忧的是,六百骑兵深入很快,但由于步跋子拖累,在微山扎下营寨休息,等候第一批步跋子到达。

    王秀经过分析敌情,果断地把步拔子并一百骑兵,部署在监城东北五十里处,由邱福亲自统率等候军令,他则率封元、景波、邱云并二百骑向微山而去。

    四更天,是人最疲乏的时候,王秀把马队部署下十余里外里休息。虽说,离梁山军宿营地较远,但这里一马平川,可以隐蔽的地区很少,容易被敌人探马发现,他不能不谨慎小心应付,时间过得实在太慢了

    “是时候了”王秀看了看皎洁的月色,疲惫地揉了揉眼睛,。寻常吏士可以蒙头大睡,他却不行,要时刻关注战场变化,以防备可能发生的敌情。好在这群梁山军颇为自大,没有向外派出游骑探马,让他们休息了大半夜,养足了精神头。

    “传令给我赶紧吃饭,要出恭的快去,一刻钟出击。”

    这些土兵吏士不愧是邱福训练出来的,个个打起精神披全装铁甲,而且他们的战马也是全套马甲,个个甲仗精良,完全是精兵的气势。

    要说他们没有精良铁甲,简直是笑话,也不看看利国监是干嘛的,他们平时装备皮甲,但徐州驻利国甲仗库里,可是储备几百套山纹甲啊既然来自钢铁心利国监,那些优良的装备当然能用用,打仗嘛没有太多讲究了,大不了打完仗送回去,没人会指责他们擅动铁甲马具。

    但是,这仅是表面的精兵,要想成为真正的精锐,还需铁与血的锤炼,活下来的人,在下一场战斗,或许能称之为精兵。

    “各位,我们要对这帮盗匪的营寨进行突袭,这是九死一生的战事,不要怀疑我的话。你们有精良的铁甲,最犀利的兵仗,拿出你们的勇气,突破拦截,任何的抵抗,在你们面前,都将是一堆死物。”

    王秀骑在马,环顾众人,厉声喊道“我要你们证明,你们是出身利国监的精兵,绝不是乌合之众能抗拒的。”

    “愿随大人赴汤蹈火。”

    “杀尽盗匪。”

    “杀了这帮盗匪。”

    这些乡军土兵听的热血沸腾,纷纷举兵高呼,一个个战意盎然。

    王秀很满意,从众人的目光,他看到了这群汉子求战的渴望,但这是不够的,他再次高声道“好,咱们冲去,杀了他们,抢掠他们的财帛,夺取他们的战马。”

    众人一阵饿狼般地吼叫,眼睛都是赤红的,战场你能得到的都是你的,没有财富让他们彻底疯狂的了,没有人嫌钱财咬人,为了富贵可以让人赴汤蹈火。

    士气可用,王秀非常满意地笑了,他调转马头,左臂向前,喊道“走,咱们杀人去。”

    二百骑缓缓列成纵队,沿平坦的小道奔驰,快到接近梁山军营寨,慢慢聚集成五列不规则横队。

    不能不说这些乡军土兵的铁甲,全部是新的黑漆,连盔缨也换成了黑色。全装铁甲都带有面具,他们那修长的马槊,都挂着各色条旗,仿佛幽冥横空而出的血煞修罗。

    当他们发动进攻时,那皎洁的月光下,战马奔驰,马槊当空,旗帜招展,虽是二百骑,其实却相当磅礴,震撼眼球,可惜月色下无人去欣赏。

    简易的宿营地,哪里能挡住这群凶悍之徒,无论是当值的梁山军,还是从睡梦惊醒的人,无不目瞪口呆,个个在想徐州有侍卫马军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不可能的往往最有可能,月色姣好能见度很高,却见一排排黑影飞快地压过来,竟然是重骑兵,这让他们大为震撼。

    “马,快,分些人过来挡住他们,骑兵给我马。”一名头目在边缘召集步跋子组成防线,第一批赶来的步跋子,是绝对合格的炮灰,但哪里还来得及。

    五十步,王秀手持黑漆弓,脚蹬马镫,张弓搭箭,双腿用力夹紧马腹放箭。无羽箭如同夜空的幽灵,夹带着尾哨声,毫无疑问地射那头目面门,连喊一声也来不及,便一头栽倒在地。

    众梁山军眼睁睁看着头目被射杀,几个呼吸后,才意识到对面呼啸而来的骑兵。当他们反应过来,王秀的战马已到眼前,无羽箭再次射倒一人,随即而来的是,一阵黑色狂潮。

    “赵家兵马来了。”

    “操家伙,快、快。”

    宿营地里一片纷乱大乱,王秀大为兴奋,他直接策马冲入寨门,左右驰射,连续干倒六七人,始终冲在最前方。

    邱云护卫在王秀身边,紧紧跟在他身后一队骑兵,个个全身铁甲包裹,带着各色狰狞的铜面,放到后世绝对是精美的艺术品。

    封元手持精钢马槊,刚刚驰入寨门,有两个壮胆前的梁山军被砍下头颅,一腔热血四溅。

    利国监乡军土兵飞驰入营寨,有的手持马槊,有的持长刀,有的持大枪,还有的持强弓,他们身披精良重铠,战马有铁甲保护不惧刀箭,在宿营地四处奔走的人群肆意杀戮,收割生命。

    “给我杀,狠狠地杀。”王秀喊出战场,最的豪言。

    梁山军一时半会哪里得了马,被杀的正惊慌失措,转瞬间,这些敢于拦截的人被钢铁洪流所淹没,少数人得以逃生,重骑兵过后,地横七竖八步跋子的尸体,一个个肢体不全,鲜血直流。王秀左右驰射几乎箭尽,射杀的人也有二十余,他已经来回三个来回冲锋。此时,梁山军已经回过味来,王秀他们遇到的抵抗也愈加顽强,帐篷的增多,也限制了骑兵威力的发挥,真正的血战才刚刚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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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五章 战2() 
第二一五章 战2

    王秀已收了黑漆弓,操起一杆沉重的马槊,见几名梁山军头目正强行集结数十名步跋子,他再无犹豫,策马持枪冲去。 这种马槊是战争的进化品,集刺、砍、勾,削、砸于一体,是当代骑兵主流装备。

    主帅奋不顾身,众人也义无反顾,冲入步跋子人群,一阵血雨腥风。

    虽说,骑兵对步兵占有极大的优势,甚至可以说是全面压制性的优势,但那仅仅是相对而言。在军阵对抗的时候,骑兵的确能反复骚扰步军军阵,直到把步军军阵拖垮为止,在没有己方步军部队配合下,往往打的都是击溃战,而不是歼灭战。

    但少量骑兵和步兵较量不太一样了,骑兵每一次近身格斗,都要控制战马的速度和转向,每一次搏斗之后,都需要掉转战马再次投入搏斗。

    步兵近身格斗的灵活性大了许多,虽然大多数情况下处于劣势,但步兵较小的转动空间,能最大限度保持格斗的准备时间,心理素质好的,又能够利用骑兵反应时间和转向的空隙,对骑兵进行有限度的反击。

    所以很多情况下,骑兵在击溃敌人后小集群作战,会以小马队编组进行下马步战,或是仍以箭矢远距离杀伤敌人。

    但是,王秀所部骑兵兵力处于绝对劣势,他们不可能下马步战,而是凭借精良的甲仗,不断击杀敢于前的步跋子。

    这群梁山军短促不了马,对这群身披精良铁甲的利国监骑兵,一点办法也没有,死伤不断增加。

    也不是没有人不了马,毕竟对方有两千多人,一名身披皮甲,披头散发的年头目,策马操枪向王秀冲来。

    王秀弓马娴熟,却不代表他格斗能力强,当他抡起马槊挡了过去,却不想在双方强有力的冲击下,两枪相碰的一瞬间,他的虎口一麻,马槊脱手而出飞半空。

    连对方一个回合也接不下来,手马槊竟被震飞,这种震撼力对他而言是非同小可的,整个人愣了愣身,便错马而过。

    对方并没有因为他的马槊被震飞而停手,在错马而过后,立即调转马头,挥枪向他当扫了过来,一把沉重的铁枪,单凭重量足以把人的脑袋击碎。

    战场是无情的,王秀虽然万分惊骇,但并不代表他愚顽,在稍一愣神之际,立即策马拔出直刀。

    “来者何人。”

    “你家爷爷雷横。”

    却见一杆大枪向自己砸了过来,这回他可不敢再硬碰硬了,吃了一回亏不长记性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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